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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暖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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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士卿点点头,示意廖云清坐下,长叹一声,道:“你们都只道我偏爱怀瑾,却对怀礼过于严苛,却不知道做父亲的焉有不疼爱子女的道理?就是馨儿,我也恨不得什么烦心事都远远地躲开她。但是,我怎么能事事都帮他们铺好路?那不是爱他们,是害了他们!”
顿了顿,姚士卿又小声说:“云清你是聪明人,我也不瞒你,如今的边境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虽然战事暂歇,但是周围可是群狼环伺。再加上朝堂上又党争倾轧不断,在这内忧外患的纷繁中,多多历练,长个心眼,总没有坏处。”
廖云清点头,心有戚戚焉,叹息道:“父母之爱其子,则为之计深远。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不过,这王家可不是好惹的。今日大公子招惹上了王家的大小姐,只怕他们会借机攀附。大公子又是个直爽无心机的人,只怕到时候难免被人利用。”
“他王家不过是一介商人,我焉会怕他?”姚士卿冷然道,“他们要是敢打怀礼的主意,我自然有办法让王家从西川富商一列除名!正好,我也得找机会,好好地整顿一下整个西川府的商务了!”
廖云清见姚士卿眼里精光闪烁,似乎对王家人的找茬十分期待,不觉莞尔,西川府的百姓只怕不知道,这位知府大人是巴不得别来找麻烦呢!为了什么呢?做出政绩,得到朝廷奖赏提拔自然是其一;其二,只怕还是为了那连他都未曾见过的已故知府夫人王清慧,当今翰林院大学士王书盛的独女,曾经才名冠京华的一代奇女子。
想到姚士卿挂在书房的那幅娟秀的仕女图,廖云清叹息,如今西川府人人都道姚知府是个为民请命的大好官,谁又知道他私底下还是一个眷念亡妻的痴人,甚至为了再回亡妻成长的故土京城生活,拼了命地要做出一番政绩,调回京师。
姚士卿不知道廖云清心底的风云变化,只是微笑着坐在茶馆里,听家长里短、街谈巷议的,借机了解民生。
对于姚大公子当街行侠仗义的后续事件,李小婵并不知情,此时的她正将散碎的银子兼铜板凑够了二两之数,交给李名远,并告诉他自己花了百十个铜板感谢别人,虽然是多花费了些,但是也是想要花钱堵人家的嘴,省得他们再到处嘲弄说,他花钱买红姑却只是中了人家的骗局而已。
果然,李名远虽然有些为白白地丢了这百十个铜板而肉痛,却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有再多问。
李小婵心底暗笑,面上却一派正色地关心起种麦茬庄稼的事来。
第十九章 种什么
更新时间2014…5…22 11:02:26 字数:2067
“对了爹,我刚才在村口碰见了李大娘,她说她家这两日便要播种了,问咱们打算种什么。”李小婵故意问,“爹,您想好了吗?最近好不容易变了天色,不再酷热,只怕很快就要下雨了。赶在这之前播种,到时候大雨一下,庄稼就算是活稳当了。”
李小婵这么说,倒也是实情。最近两年西川府旱天居多,雨水渐少,一季庄稼从播种到收获,得浇好几次水。饶是李小婵和邻居们早就一起合力修筑好了水渠和蓄水池,也难以供应。
“这这这。”李名远吞吞吐吐了半天,脸色渐红,见李小婵笑眯眯的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便发怒一甩手,瓮声瓮气地说:“她要种就只管去种好了!无知妇孺罢了,爹何必要要告诉她自己的打算?”
说罢,李名远转身进了里屋。
接着,里屋里就传来了李名远呵斥文娴赶紧出去做晚饭的声音。
李小婵摇摇头,心想,李名远也就只剩下在文娴面前作威作福的本事了。可偏偏这个文娴,还是个不争气的主儿,每每把李名远的呵斥奉作金科玉律,严格遵守。
正这么想着,就见文娴一脸匆匆地从里屋小跑了出来,左手食指含在嘴里,李小婵便顺嘴问了一句:“娘,你的手怎么了?”
文娴怯怯地朝里屋看了一眼,见李名远没有跟出来,这才小声地说:“刚才我在做针线,你爹突然进来吼一声,我吓了一跳,针就扎手上了。”说着,文娴将左手食指伸给李小婵看,果然有个红色的小孔在往外冒血珠子。
未等李小婵回应,文娴就急忙收回了手指,匆忙说:“我得赶紧去做饭了,不然你爹会生气的!你要是有空,就来灶房帮帮忙!”说罢,文娴一路小跑地去了灶房。
李小婵看着文娴一溜烟不见的身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真是应了鲁迅先生那句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四年来,李小婵明里暗里帮着文娴对付过李名远很多次,可惜每次都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她反而被文娴责骂说是不尊敬父亲李名远。次数多了,李小婵看清了文娴心底对李名远奴隶似的爱与屈服,便也懒得管了。
“我若是要嫁人,定然要嫁个知冷知热,关心爱护我的温暖男子!”李小婵听着文娴在灶房里噼里啪啦的忙碌声,心底暗道。
大约是怕李小婵等得太久,有失自己做父亲的威严,第二天一大早,李名远就喊来李小婵,郑重其事地告诉她,自己经过一晚的仔细思考之后,还是决定要种棉花,因为他打听过了,棉花的价格依然居高不下。
李小婵不奇怪李名远单凭价格就做出种棉花的选择,对于一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整日里只知道饮酒作乐的假冒伪劣书生李名远来说,能够去打听下价格才做决定,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但是种庄稼这等关乎生计的大事,这样草率决定是不行的,所以李小婵问:“爹,您知道为什么棉花的价格居高不下吗?”
李名远脱口而出:“买的人多,产量少,价格自然就水涨船高。”一副理所当然地语气。
李小婵心底想,果然,李名远并不清楚个中缘由。不想地里种错东西,自己跟着倒霉,李小婵只得耐心解释道:“爹,西川本来就盛产棉花,再加上这几年天气干暖,最适宜棉花生长,产量怎么可能会少?”
虽然明白在泥巴里打滚儿长大的李小婵确实比自己更了解生产一事,但是又不想被女儿看扁,李名远外强中干地怒喝:“你,你知道什么!”
“爹,我知道的还不都是您教的,您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考考我罢了。”为了避免驳了李名远的面子反而会促使他错种棉花,李小婵只得违心地夸赞了他几句,又说,“这几天我听城里的商户们议论,说是这两年棉花产量高,价格却也这么高,是因为边境的战事。”
见李名远一副“我姑且听你说说”的样子,李小婵又接着说:“朝廷派了大批的兵士前往边境抵抗外敌入侵,军服军被等军需量大增,所以有心商户才故意抬高棉花的价格的。”
“嗯,爹果然没有白教导你!”李名远故作慈爱地赞赏道,又说,“既然这些你都知道,那就应该明白爹决定种棉花,是正确的选择!”
正确个鸟啊!
李小婵见李名远一副自得不已的样子,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糊涂的脑袋打开,重新组装一下,清理掉那些严重影响大脑运行的垃圾!
“可是爹,那些商户还说了,前不久朝廷派了使者前往边境议和,这战事,只怕是一时半会儿的打不起来,边疆的军士也可能很快就要分批返回中原了。所以,棉花的需求量极有可能会大减。”李小婵将自己打听来的东西一一告诉李名远,又将今年的天气形势大致分析一下,试图劝阻李名远,“爹,再说了,前两年天气干暖,但是从今年开春起,雨水比前两年多了起来。最近天气更是长阴孕雨,只怕不适合种棉花。”
李名远听得将信将疑,一时没有拿定主意。
李小婵见李名远听进去了自己的建议,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
谁知眼看胜利在望,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来!
一个平日里经常跟李名远厮混的狐朋狗友恰在这时来找他出去**作乐,见他眉头紧皱,就笑嘻嘻地问道:“哟,这是什么天大的事儿,竟然能难住咱们姚知府看重的门生?”
李名远先前私下里给姚知府写信,自称门生的事儿,早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传开了;而昨日姚知府派两位公子亲自给李名远送来十六两银子以示嘉奖的事儿,他们也听到了风声。这不,一大早的就巴巴地赶来,想要分一杯羹。
李小婵眉头紧皱地看着眼前这个惹人生厌的不速之客,把他的那点儿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对于李名远他们这个寒酸的花花书生圈子来说,十六两银子是一笔巨额财富,他们当然想来沾沾光,出去摆阔一场。
第二十章 巧计种玉米
更新时间2014…5…23 11:02:16 字数:2018
对于李名远来说,只要不饿死,最大不过面子。
果然,见有朋友来,李名远立刻收敛了愁容,挑了挑眉,随意说道:“什么事儿能难住我?不过是吩咐小婵,这一季地里该种些什么。”
“哟哟哟!就这等小事啊!”那人立刻笑开了,阿谀道:“李兄如此聪明,能获得姚知府的赏识,那还不是种什么都一定能大丰收!李兄就别再为这些小事儿费神了,现下各位同窗好友都在城里,巴巴地等着您大驾光临呢!”
李名远被来人一吹捧,顿时自信心空前膨胀,也不再考虑了,直接吩咐李小婵立刻去准备种棉花,而他自己则转身就跟着来人乐呵呵地走了。
李小婵看着李名远的背影,恨得牙根痒,却也一时想不出办法。
李名远握着家里的一切动产不动产,她怎么要怎么做,才能在这等大事上既驳了李名远的决定,又不会彻底跟李名远闹翻呢?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眼见着李名远就要回来安排播种的事儿了,李小婵一狠心,扭身去了粮仓。
月华初上。
李名远喝得醉醺醺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李小婵一脸惨白地呆坐在院子里,面前是一个打开的装得半满呆子。
“这是怎么回事?”李名远喝得醉醺醺的,平日里又不事生产,根本不认识眼前这堆“羊屎蛋子”。
“爹,咱们的棉籽,棉籽,呜呜……”做戏嘛,对于活了两世的李小婵来说没什么难度,当下她脸上就换上一副因为棉籽损毁而悲痛欲绝的样子。
“棉籽”两个字瞬间让李名远清醒了过来,他急忙想要奔过来查看棉籽,却因为醉酒而跌跌撞撞,一下子撞在棉籽袋上,一下子就把袋子撞翻了,棉籽洒落了一地,在月光的映照下,千疮百孔。
李名远顿时就傻了眼,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那些散落的棉籽在他看来,分明就是长了脚,跑得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银子。
“爹,都怪我不好。”李小婵抹了两把眼泪,十分诚挚地说,“昨天下午我去粮仓查看的时候,见上面的棉籽完好无损,就没有往下面翻查了。我要是早些发现下面的棉籽有问题,告诉了爹,爹就不会决定种棉花了。”
李名远颓然地坐着,半晌没有答话。直到文娴劝慰了他好久,李名远才有气无力地对李小婵说:“既然天意如此,那就不种棉花了,改种……”
“种玉米吧!”李小婵抢先一步说道,“这几年因为天气干暖,棉花价高,种玉米的就越来越少。现在战事暂歇,只怕玉米的需求会越来越大。而且今年开春以来,雨水也越来越充沛,种玉米的话估计产量不会太低。”见李名远似要开口,李小婵又赶紧补上一句,“爹,再说了,咱们家的玉米种子,是全村数一数二的,种玉米的话肯定比别家的产量高!”
李名远最爱的,永远是面子。
果然,一听李小婵说自家的玉米种子好,种的话肯定比别家的产量高,李名远立刻就点头答应了,脸色也恢复不少,让文娴搀扶自己进屋休息。
“爹,那这些坏了的棉籽我收拾一下就全都扔啦,免得您看到了心烦!”李小婵冲李名远的背影喊道,见李名远答应,便忙去拿了笤帚将散落的棉籽扫进袋子里,踏着月色全都给倒进了院子后早就挖好的坑里,又铺上了厚厚的土,用力踏了几脚,做好伪装恢复原样,这才放心地回屋睡觉去了。
她可不想万一明儿一早,李名远起床后心血来潮要查看棉籽哀悼一番,发现里面掺杂的都是其他野草的种子。
至于真正保存完好的棉籽,李小婵自然是舍不得全部毁坏,这个世上不乏像李名远这样的不辨菽麦,却一心想靠投机棉花挣钱的人,她完全可以用这些优质棉籽小赚一笔。
怕李名远再出去跟那群狐朋狗友鬼混,会被人几句话就撺掇得再改变主意,再加上播种在即,李小婵便以万事都没有按时播种重要,将李名远拦在家里,“指挥”生产。
忙了十来天,待玉米种子终于全部进了土,李小婵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这一次农忙,李小婵严格遵守李名远“女儿家不宜抛头露面”的训示,好好地待在家里养着,眼见着李名远因为多请短工花费剧增而肉痛,心底着实得意。
李名远哪里知道,这些短工都是李小婵亲自挑选的熟人,从他那里领工钱,但是听的都是李小婵的。
果然,后半年天气变化越来越大,比之前的雨水充沛不少,玉米疯了似的往上长,个个十分粗壮,长势喜人。
李名远自以为这全都是他的功劳,每每自得不已,逢人便要炫耀几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等着享用他的“十六两银子”,自然是个个吹捧附和,弄得李名远更加认定自己是个聪明人,干什么都能成功。
自信心爆棚的李名远,靠着“十六两银子”财大气粗,不久,就惹出了祸事。
等文娴和李小婵接到消息,赶出村口的时候,正碰上被抬回来的李名远。
当文娴看见鼻青脸肿、衣衫破碎,躺在担架上不能动弹的李名远时,当即哀嚎一声,差点哭晕了过去。
李小婵眼疾手快,从背后一把抄住文娴的两臂,堪堪地接住了她。
哭晕未成的文娴,一下子扑倒担架上,抱着李名远哭得天昏地暗,也不管手不能动、口不能的言李名远被她压得疼得瞪眼。若不是知道文娴对李名远的爱慕和敬畏,只怕会让人怀疑文娴是在故意借机报仇,谁让李名远平时对她颐指气使的。
李小婵见到此等熟悉到再也不能更熟悉的画面,只觉得额角的青筋跳了几下,想打人。
看了看还算是有良心,将李名远从城里抬回来的两个所谓的李名远的同窗好友,一身的从容整洁,李小婵心思一转,低声央求。
第二十一章 蛇蝎美人
更新时间2014…5…24 11:01:37 字数:2024
“多谢两位叔叔将我爹送回来,能麻烦你们好人做到底,将我爹抬回家吗?我和我娘两个人抬不动他。”李小婵楚楚可怜,央求道:“再说了,我也想问清楚,我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然弄得这么狼狈。”而你们两个同去的人,竟然毫发无损。
当然,最后一句,李小婵只是心里想想罢了,并没有说出来。
那两个人眼神躲闪地答应了。
李小婵见状,就知今日之事只怕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两人帮着李小婵母女将李名远送回了家,其中一人被李小婵央求着去了找了村里的大夫,文娴抱着李名远哭得正起劲儿,书房里一时便只剩下了李小婵和其中一人。
李小婵认得,他叫文三元,是刚加入李名远朋友圈子不久的一个落魄书生,家里正正经经地出过两个秀才,一个是他的曾祖,一个是他的叔父,也勉强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出身。所以比起李名远的其他朋友,文三元已经算是为人正派、心思纯正了,这也是李小婵特意把他留下的原因。
“三元叔,您能告诉我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吗?”李小婵给文三元倒了一杯白水,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
文三元显然是没有料到李小婵会单刀直入,惊愕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收回眼神,躲躲闪闪地说:“男人之间的事儿,怎么好告诉你一个姑娘家。”
见文三元显然是有所隐瞒,李小婵也不急,只是依旧一脸诚恳地说:“说句不敬的话,三元叔也不过比我大了几岁而已,若不是你和我爹相交,只怕我称呼你文大哥更为合适。”
见李小婵突然在称呼上做起文章来,文三元顿时有些迷糊,也心生警惕。
“三元叔家里的情况,我听我爹说过,话语里有替你惋惜的意思。”李小婵叹息一声,神色怔了怔,似乎是在回忆李名远昔日的话,好一会儿才又说道,“可惜了三元叔的才华,若是三元叔生在姚知府那样的富贵家庭,如今西川府读书人的领袖,哪里还轮得到姚二公子来做。”
文三元闻言有些激动,然而面上却诚惶诚恐地告诫:“小婵可不要乱说,这句话要是传到姚知府或是姚二公子的耳中,那可是大大的不敬。”话语里,颇有些关切的意思。
李小婵见文三元心思略微活络,戒备稍减,忙又趁热打铁,诚恳地说:“我知道三元叔是为了我好。我是见这屋里只有咱们两个,三元叔又不是外人,我才说的。出去的话,我心里明白这些事,嘴里是不会说的,三元叔放心!”
李小婵的夸赞、亲近和诚恳打动了文三元,只见他四下里望了望,这才小声对李小婵说:“小婵,叔叔是把你当自家人,才把今日的事儿告诉你,你出去可不许乱说,更不许找人家寻仇,西川府的王家,可不是随便的人招惹得起的。”
西川府的王家?有些耳熟。
李小婵心底默默地想着,面上却一副乖巧地应承了。
“其实,今日之事,说起来还要怪王家大小姐自己。”文三元小心地挑选着措辞,努力地想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今日李兄做东,请我们在城里的醉仙楼吃酒,酒酣性浓之时,王家的梅香大小姐走了进来,在我们邻桌坐下。那王梅香大小姐在西川城久负盛名,一进来便引得大家议论纷纷。李兄凑热闹,作了首诗夸赞她,引得大家一片叫好。谁知那王大小姐非不但不领情,还哭哭啼啼地说李兄**她,要上来拼命。幸好被她的贴身丫环拦着,不然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李小婵越听越觉得对方熟悉,这会儿终于想起来了,王梅香不就是被姚怀礼拦住的那个悔婚的王家大小姐嘛!嫌贫爱富,想来也不是什么善茬,李名远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她,西川巨富王家,那可是随便伸出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捏死像她们这样的小老百姓!
李小婵当然不相信李名远这样外强中干的胆小鬼,会有胆子作歪诗调侃鼎鼎有名的王梅香大小姐,只怕被这群狐朋狗友撺掇的,一时硬气上来,好面子,才惹下了这样的大祸。
李小婵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就跟李名远这个惹祸包划清界限!
“眼见着王大小姐寻死觅活,我们一干男人都傻了眼。幸好就在此时,姚知府的两位公子恰好也来醉仙楼吃酒。”文三元说着,一副庆幸不已的样子,唏嘘道:“那王大小姐似乎认识姚大公子,出声招呼。开始姚大公子并不理会她,后来还是姚二公子先过来了,他才跟过来。姚二公子问清了事情的原委,责备了我们两句,就开口求情,让王大小姐网开一面,她才不再计较。我们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吃酒,便赶紧结了帐,离开了醉仙楼。”
李小婵诧异:“既然你们人都走了,怎么我爹又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我爹又得罪其他人了?”想到有这种可能,李小婵立即就想暴跳起来,扶额长叹,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穿越摊上这么一个惹祸精的便宜老爹!
“没有没有!”文三元连忙摇头,道:“这些都是王大小姐命她家的小厮偷偷地做的。我们本来都要出城门了,却被一群人拦住了,赶到了暗巷里,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顿狠揍。还是后来他们骂骂咧咧地说我们竟敢得罪他们家的大小姐,我们这才知道是王梅香偷偷派人跟踪我们的。”
王梅香?果真是个蛇蝎美人!
李小婵这么想着,又看了一眼浑身整洁干净的文三元一眼,很难理解面对王家小厮们的暴打,他是如何保持自己这副一尘不染的样子的。
文三元说完也立刻察觉了不对,慌忙又解释道:“我们两个事先与李兄他们分开了,所以并未遇上王家的小厮。我们是事后知道这件事,才匆匆去巷子里找到了李兄,把他抬了回来。”
第二十二章 得罪了谁
更新时间2014…5…25 15:00:47 字数:2065
“我没有责怪三元叔的意思。”李小婵笑道,言不由衷。
见李小婵似乎真的没有起疑,文三元这才放下心来,心底暗喜,心想幸好在王家小厮们追来的第一时间,他们都选择了四散逃开,不然现在他们就该跟李名远一样,一脸精彩地躺着了。
正在说话间,李小婵支去寻医的人带着老大夫回来了,文三元连忙起身告辞。
李小婵达到了目的,也不强留,敷衍了几句,就送人出门了。
可即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怎么样?事情是李名远先挑起来的,王家又是西川府的巨富,她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户,难道还能去闹去王家要汤药费不成?
李名远这一卧床就是将近两个月。
此时八月过半,玉米红缨渐干,珠粒日渐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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