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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狼妃,王爷乖乖入怀-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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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
“公子说得有道理。宋大人,既然鬼王不出物资,我们就把事情闹大,这样一来他那边有了压力,总要给灾民一个说法!”杜二适时的出声。
宋少荣细细想了一番,又看了三人一眼,终于是一咬牙,一掌拍在桌子上:“好,那就这么办!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身为一城之首却无法保住一城百姓是我的失职,既然如此,便是豁出了这条命又何妨?”
他站起身来:“那花大夫就此别过,我今晚就动身!”
“宋大人!”苏霁月急急在身后唤住他。
宋少荣回过头来:“花大夫还有何事?”
苏霁月眸色一顿,叮嘱道:“万事小心!”
宋少荣点了点头,再没时间寒暄,紧急带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
看着他疾步离去,苏霁月眉心紧拧地回过头来:“杜二,只怕还得差你去办件事。”
杜二闻言,神色一肃:“花大夫但说无妨。”
苏霁月细细凝思道:“只怕宋大人的人力不够,此行会有危险。既然蒋将军不能见我们,那收个口信总是可以的。你安排个人给他送个口信,请他务必确保宋大人的安全,并且,让宋大人见到鬼王!”
“好,我这就去办。”杜二当即领命离去,秋儿从后头走上前来劝道,“公子不必太忧心,有蒋将军在,宋大人定不会有事。”
苏霁月垂眸:“蒋将军自然会保住宋大人的安全,只是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眼下这情况,还有什么比宋大人的安危更重要的事情吗?秋儿疑惑不解。
苏霁月抬起头来:“按照杜二得来的消息,鬼王这边显然已到了穷途末路。怕就怕,鬼王的人赢不了南朝,又要孤注一掷,那时候,这些灾民的处境就真的危险了!”
秋儿一凝,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又见着杜二去而复返,不由得奇怪道:“杜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杜二却是神秘一笑,将身子移开:“花大夫瞧瞧是谁来了。”
他这一动,苏霁月自然就看见了他身后之人,顿时惊得站起身来。
蒋阳一身便衣立在门外,肩上和头上都落了不同程度的雪花,但那张脸除了瘦些以外,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英俊。
“蒋将军?”苏霁月讶然,抬步便走了过去。
蒋阳微微一笑,随后大步进了屋,“小影,南俞城一别半载,你可安好?”
苏霁月不自觉间竟觉出眼底有些湿润,她连连点头:“好,我一切都好,蒋将军可好?”
蒋阳将她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她气色不错,确定她说得不假,这才笑道:“我也很好,此番深夜前来,是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什么事?”苏霁月顿住脚步,半年未见,再见面却是深夜,看上去该是有急事了。
可是她一个大夫又有什么事情是帮得上即将要行军打仗的他呢?
“我有一个兄弟受了重伤,需要紧急救治。我知道小影医术来得了陆天师的真传,半年时间过去,早已是炉火纯青,所以此番这个重任只能委托你来。”
苏霁月闻言顿时消去面上的凝重:“我当是什么事,救人是大夫的天职,有什么麻不麻烦的,我这就同你前去。”
“公子,我也去!”秋儿在一旁说着,下意识就要去收拾东西,却被蒋阳阻止了。
“事态从急,再加上我那兄弟身份特殊,所以只怕不能带人。”
苏霁月闻言,回头看了秋儿一眼,但见秋儿怔忡的同时已面露急色:“向来都是我给公子打下手……”
“无妨。秋儿你就留在这里吧,再说了,医馆也需要一个人主持大局,你留在医馆,我放心。”
秋儿还欲说什么,被一旁的杜二打断:“花大夫说得没错,眼下医馆还有这么多的灾民,一时片刻也离不得人,秋儿留下来是最好的。”
苏霁月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蒋阳:“你等我片刻,我去收拾一下药箱,换身衣服。”
蒋阳点了点头,苏霁月立刻走出了大厅。
很快,她便换了一身衣服提了药箱站在厅房门口:“蒋将军,可以走了!”
蒋阳看她一张脸都缩进了藏青色的兜帽中,闻言朝着厅内的秋儿和杜二告辞,这才转身跟了上去。
“我来吧。”他从苏霁月手中接过药箱,直接便领了她往门外去。
临上马,蒋阳忽然回过头来看她:“眼下时局动荡,你就不怕我骗了你?”
苏霁月一怔,看向他深黑色的眼底,忽的一笑:“蒋大哥会吗?”
她唤的是“蒋大哥”而非“蒋将军”。蒋阳闻言,顿时就勾了唇角道:“那株仙人掌你走不久便开了花,很漂亮的小花,天鹅绒一般。”
苏霁月闻言颇为惊喜:“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早知道就晚走几日了。”
蒋阳笑了笑:“等明年花开的时候,你可以亲自看。”
苏霁月看下他,二人对视,俱是轻轻一笑。
苏霁月上了马,与他并驾齐驱,二人的身影很快隐匿在黑暗中。
似乎情况真的非常紧急,蒋阳甚至都来不及顾及两人是久别重逢,一路之上都是快马加鞭。
苏霁月显然是有些受不住的,到底是女儿身,再加上这半年颠簸且身子本就没有完全康复,但是看蒋阳的状态,她也就咬牙坚持了,直到终于到达的那一日,她看见了成片的火把,还有一排排营帐,这才知道原来来的是军营。
蒋阳的位分似乎是很高的,直接就带着她一路入了军营,几乎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而那会儿天很黑,苏霁月来不及看清那军营四周的环境,便被蒋阳带到了一处营帐前。
“蒋将军!”
营帐外有人对他行礼,蒋阳应了一声开口道:“几位将军可都在里面?”
一名侍卫应道:“在的,都在等着将军的大夫……这位就是那大夫吧?”
苏霁月见那人投了目光过来,急忙朝那人一笑,那人顿时就有些犯嘀咕:“这么年轻,医术真的行吗?”
蒋阳顿时便道:“他师承陆天师,如果连他都不行,只怕也就只有宫里的那些御医了。”
那侍卫闻言,顿时没再说什么:“那蒋将军快进去吧!几位将军都等着!”
蒋阳顿时不再说什么,回头看了苏霁月一眼,这才伸手挑开帘子走了进去。苏霁月紧随其后。
一进入营帐顿觉扑面而来的暖气,转头看了看,才发现营帐里头放了三个炭盆,难怪这么暖和。
“蒋阳,你可算回来了!”一人迎了上来将蒋阳往里头引,中原话似乎还带了点奇特的口音。苏霁月抬起头便见着一个模样有些奇特的中年男子,但见他浓眉大眼,头发卷曲,与中原人竟生得不大一样。
“萨将军久等了,这位就是我带来的大夫,他姓花,你们可以唤他花大夫。”
“花大夫!”那人朝苏霁月看了一眼,与外头的人一致反映,面露质疑,“这么年轻,医术能行吗?”
蒋阳看了苏霁月一眼才道:“我说的将军未必信,既然人都来了,让他试一试便是。”
那萨将军这才点了点头:“那赶紧!”
三人入了里间,才发现里头还有三个人,苏霁月一眼扫过,目光在最后头的那人身上一顿,忽然就拧眉:“这位公子……”
听得她出声,众人俱都看了过来,最里头那人看了她一眼,显然没认出她来,奇怪道:“怎么?你认识我?”
苏霁月顿时就想起现下的身份来。她一直都是男扮女装,而那人昔日与另外那位楼公子一同救过她,而当时她是女子身份。想到这一层,她立刻否决:“是我认错人了。”
那人这才没再说什么,而是又看向蒋阳:“既然是蒋将军带来的人,那就先试一试吧。”
随后,他侧开身子。
苏霁月这才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她原本就心存了猜疑,当日在帝都之时,那云姓公子可都是一直跟着楼公子的,但见得一路这么神秘,难道说受伤的人会是他?
带苏霁月走近,看清了那人的面目,心中这才恍然——原来竟真的是他。
相比于当日所见,床上的人纵然面貌依旧俊美无俦,可面色苍白,唇上和眼下都有乌青,一看便是中毒在身,而且还中毒不浅!
蒋阳所跟从的人是鬼王,如今所处的地方是军营,也就是说这就是鬼王的大营了?
那眼前躺着的这位楼公子就是将军了?
难怪当日她见他周身气派不同寻常,却原来自己没有猜错,他果然身份不简单,而且还是将军!
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军衔。
不过能得蒋阳连夜奔波千里迢迢将她接来,此人的军衔必定不简单了!
昔日他曾救过自己一命,或许是因果循环,今日竟要她来救命,不论是为了报答还是为了治病救人,此番,她都会用尽全力!
“他伤在哪儿?”
苏霁月一面检查着那楼公子的伤势一面问着身后那些人。
可话音落下,身后半响没反应,苏霁月奇怪的转过头去,才发现屋内五位将军,除了蒋阳之外,其余四人的脸色很是古怪。她十分不解,当即就看向那位“云公子”。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他中了一箭,在肩上,箭伤极深,离脾脏很近,而且箭上淬了毒。眼下已经昏迷五日了。”
闻言,苏霁月这才看清他肩上果真留了一个箭头在外头。
而身后,云深云岫云毅和萨塔和四人相视一眼,都是满脸惊疑之色。
但是眼下尚有更紧急的事情,疑问只能放到后面。
在床边坐下,探向男子的脉搏,良久,苏霁月才松开手回过头来:“我需要匕首、剪刀、火和热水、绑带。”
声音落下,依旧半响没反应,她一抬头,便听得蒋阳道:“我去!”
蒋阳快速出了军帐,苏霁月看了那四人一眼,便又道:“都别杵着了,过来帮个忙,把他人扶起来,上衣脱了,我需要为他先取箭。”
四人一听,当即快速上前来,将床上昏迷的那人扶了起来,在苏霁月戴上手套回过头来的一瞬,她才发现那人的上衣已经脱了个精光,露出那处伤口,还有麦色的肌肤来。
男人的身子她看过不少,但是如眼前男子这般健硕的肌肉的,她还是第一次见。但众然眼前之人如何的秀色可餐,苏霁月的视线却被另外一处吸引。
只见得那人的左胸口处临近心脏的地方有一块疤痕,像是被利器所致的伤,在双目触及那伤疤的一瞬,不知为何,心头忽然掠过一阵钝痛,那悲伤袭上心头,竟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甚至比之于当日莫不知的背叛还要来得猛烈得多,险些让人呼吸不过来。
那四人扶着楼宸躺好,回头竟见她惊立在那里,脸色雪白,一个个都面露惊疑之色。
“花大夫怎么了?”出声的是那位萨将军。
☆、309:为那人治伤(6000+)
309:为那人治伤(6000+) 苏霁月回过神来,这才惊觉那莫名其妙的情绪来得匪夷所思。只是一道疤罢了,她做大夫这半年什么样的伤疤没见过?
她稳了心神再看,刚刚才平和下去的心脏忽的又是一阵骤缩,痛得她猛的弓了身子,甚至有那么一瞬,几乎都觉得心脏要碎掉了。
“花大夫?”
那一头四人看见她的异样,萨塔和当先一步奔了过去扶住她,“花大夫你怎么了?”
“我没……”苏霁月话未说完,便觉出胸口有什么在翻涌,她强自忍了,这才借助萨塔和的力道站起身来,“没事……或许是这几天连夜奔波累的,有点头晕。”
萨塔和闻言看向那边的三人,云深随即走了过来:“花大夫,你还好吧?”
苏霁月稳了稳心神,摇了摇头,勉力冲他一笑:“我没事。”
云深看着她的面容怔了怔,随后拧了眉宇道:“我怎么觉得花大夫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当日帝都,她是女子身份,如今是男子身份,且时隔大半年,云深想不起来很正常,但对她而言,当日的事情绝不可能忘记,这才会第一眼认出他们。
“是吗?或许是我这一路给太多的人治病,云将军看见过吧。”话音落,她又道,“将军的病情拖延不得,我先给他看看。”
云深看了她一眼,虽然对她的话不全信,但此刻救楼宸要紧,也就没有在意,当即退开一步让她过去。
苏霁月再一次查看伤口才道:“进去的箭是有倒钩的对不对?”
“不错。”云深反应过来赶紧跟上前去,“这箭留在他身体里已有多日,我们找了十几个大夫来都没有办法,花大夫可有把握?”
苏霁月仔细查看着伤口,尽量不去看他心房的伤疤,道:“箭很深,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力一试。”
“花大夫,将军身份特殊,你可千万要尽全力!”云岫在一旁有些急。
“是啊,花大夫!”云毅也跟着道,“只要你能把他治好,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们。”
“云毅云岫!你们别影响花大夫治病!”身后云深却是呵斥一句,随后看向苏霁月道,“那一切就拜托花大夫了!”
苏霁月看了看三人又看向榻上的男子,一个想法猛然就在心底生根发芽,这个人的身份……
看这些人的紧张程度,再看蒋阳的神秘,她几乎已经是可以确认了。
他们千方百计的找与鬼王相见的机会,却原来鬼王眼下近在咫尺!
苏霁月垂下眸光:“四位将军别急,救人是大夫的执着,不只是他,每一位病人我都会尽全力的,只是现在,还请四位将军出去,我需要为他取箭。”
话音落,外头帘幔响动,是蒋阳亲自将她要的东西送了进来。
“不行!我们不能出去!”
苏霁月回过头来看了云深一眼,随后看向蒋阳。蒋阳顿时将东西放下,大步走上前来,“四位将军,你们放心,花大夫不会做伤害将军的事情,我可以以人头保证!”
“蒋将军,事态从急……”
“我知道,但是取箭的时候太危险,难保你们看不下去,这样吧,我留在这里,你们看如何?”
四人对视一眼,这才算勉强应了下来。
“好,那就交给你了。”
蒋阳应了一声,四人这才下去。
苏霁月抬目看向蒋阳,正好触及他投过来的视线,便朝他点了点头,由衷道:“谢谢。”
蒋阳当即道:“应该我谢谢你,你不问一句便随我一道千里迢迢赶来,如今我又怎能让他们质疑你。”
“蒋大哥……”苏霁月忽然就道,“他就是鬼王对不对?”
蒋阳一怔,随后无奈叹息一声:“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事已至此,我也不想瞒你,不错,他就是鬼王。如今他的身家性命关乎的是整个南朝的未来,小影,这一次,你的责任重大,因为她活了,南朝十几郡的灾民才可能得救!所以现在,你的手上握的不止鬼王一人的性命,还有城安门至瀛洲十几城千百万人的性命,如今都在你手上了。”
苏霁月深吸口气,看向靠坐在那里昏迷的人,目光闪烁:“你放心,我会尽力。”
蒋阳还想说什么,便又听得苏霁月道:“他伤口周围的肉已经腐烂,眼下不止要将箭取出来,还得剔除腐肉,这也是我让那些人离开的原因。就怕他们受不住,以为我是谋害。”
“我懂!”蒋阳话音落的同时走到她身侧,“那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你帮我摁着他,一会儿取箭一定会痛,我怕他昏迷中会乱动。”
“好!”蒋阳应了,当即绕道另外一边去摁人了。
而这一边,苏霁月从药箱里取了消毒的药水,仔细擦拭过伤口周围,这才取了匕首,放到火上烧烤。
那一边,鬼王已被蒋阳重新放倒了下去,苏霁月扫了楼宸一眼,目光在他心口那伤疤处掠过,赶紧定了定心神,努力摒弃脑海中的一切杂念,这才走了过去。
确定了下刀的位置,她匕首下去,所过之处顿时就涌出浓黑的血来,一看便是中毒至深。
她一面用棉巾擦过不断涌出的黑血,一面刀刃划开皮肉,让那根箭尖彻底裸露出来。
蒋阳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却只见她面色沉凝,眉目专注,下手更是沉稳不见丝毫颤意,分明是胆大心细。
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是避免拔箭之时伤口的二次受伤以及牵动不必要的地方,直至苏霁月握住箭尖用力拔了出来。
箭尖一出,那肩上的血就跟喷泉似的冒了出来,苏霁月立刻往上洒了一层药粉的同时用布按住伤口,同时冲着蒋阳道:“别让他乱动。”
那拔箭的动作到底是让那昏迷的人痛得浑身发颤,蒋阳反应过来当即摁紧了他。
那一边,苏霁月已取了一根银针来往楼宸手腕刺去,而银针下去的一瞬,还在浑身打颤的楼宸当即安静了下来,苏霁月旋即取了剪刀和匕首过来,细细处理起了腐肉。
腐肉尽除,她又从药箱中取出一早准备好的针线,直接对着伤口缝补起来。
她的手又快又稳,算起来这半年时间里,在她熟悉医术过后,更多的时候都是她在诊治处理病人紧急情况,而陆离在一旁指导。
她记得有一次一个病人在山上打猎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跌下被一根树桩刺中右肩,当时那人被送去医馆之时也是肩上鲜血如柱,陆离告诉她,手要稳,心要细,取出异物清理完伤口便抓紧时间消毒缝合,只要动作迅速,处理及时,只要是没有伤及要害的伤口都可以治愈。
而眼下可不就是那般情况?
一样的凶险,一样的艰难,唯一不同的是陆离再不会在她身边指导了,她得自己学会面对性命攸关的病人,就像现在这样。
最后一针缝完,苏霁月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让蒋阳帮忙将病人扶起几分,她细细上药包扎,待一切完成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好了。”她看向一旁的蒋阳,“可以让他们进来了。”
蒋阳看了她片刻,却从怀中取出一个帕子来递给她:“擦擦。”
“谢谢。”苏霁月有些疲倦的接过他的帕子擦了脸,又道,“箭已经取出来了,但是毒性还未除,目前的他还未脱离危险期。”
这个时候,蒋阳已经让门外的四人进来,四人眼见伤口已经包扎好,顿时急急看向苏霁月,追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箭已经取了,只是毒还没解。花大夫说目前还处于危险期。”
四人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就凝重了下去。
“那还要等多久?”云深道。
“等他醒来才知道。”
“那他要是一直没醒呢?”
苏霁月抬起头来看向四人,眸色不变,也不回避:“那就永远都醒不来了!”
四个人的脸一下子阴沉得能下雨,云毅更是直接冲了过来:“你什么意思?”
眼看他一副凶狠到要揍人的样子,蒋阳当即一步挡在苏霁月身前拦住云毅道:“云将军稍安勿躁,爷的病情本就严重,花大夫已经尽力了!”
“尽力?这个结果跟之前有什么两样?甚至比之前更差,我看他根本就不是尽力!而是故意!”
“云毅!”蒋阳蓦然大喊了一声,“人是我千里迢迢找来的,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对爷有异心?”
云毅一顿,脸色涨红:“谁知道你有没有异心!”
“云毅!”那一头,云深出声打断他,“胡言乱语什么!”
他拉住云毅,直接将他往后一推,然后看下蒋阳和苏霁月:“虽然花大夫此番是来为爷治病的,但是爷的身份特殊,而且消息不可散播出去,为了安全起见,在爷醒来之前,花大夫的一切衣食住行都必须在这营帐之内,不可踏出一步。”
蒋阳拧了拧眉,但他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遂转身看向苏霁月:“小影……”
“没事。”苏霁月伸出手来,示意他不必说什么,“我没什么意见。”
蒋阳抿了抿唇,这才看向云深道:“他的身份,绝非我的故人,他是陆天师亲手教出来的徒弟,陆天师与爷的关系如何,你们应该清楚,这下子,你们可以摒除对他的怀疑了吧?”
“陆天师的弟子?”云深一惊,看向苏霁月,“你师承陆天师?”
“是。”苏霁月坦然应道。
云深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几变,好一会儿脸上的阴云才消散了几分,对着苏霁月一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但是眼下事态紧急,所以云毅多几个心眼也不足为过,还请花大夫海涵。只是如今爷昏迷着,不知他身上的毒花大夫可有解法?”
苏霁月淡淡从蒋阳后头出来,看了四人一眼,眼见着四人面露愧疚却又满脸焦急便知道他们也一定是急于知道情况的,这才不做隐瞒,“他中的是一种叫做无恨水的毒,这种毒我曾在师父给我的孤本医书上见过,出自北林皇族,是由七种世间罕见的至毒之物配出的毒药,要想解毒,便必须找到这七种毒物相克的药进行配置,但是眼下我手上没有这些药,所以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是哪七种?”
“血灵芝、玉莲花、西南海沉珠粉、北冥鲲鳍、飕冰草、木魂石、翠山风仙。”
“前三种我倒是听说过,后面四种闻所未闻。”云深看向其余四人,四人也都是摇头。
苏霁月淡道:“没有听说过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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