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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狼妃,王爷乖乖入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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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兑不祈缓慢靠近,苏霁月才直接拉着他的手让他跪了下来。
    兑不祈似乎还有些怔回不过神,苏霁月压低声音道:“快磕头!”
    兑不祈看了她一眼,苏霁月又道:“先磕了再说!”
    他犹豫了一下,这才跟着在一旁磕头。
    抹了,燕刹北似乎这才满意,看了看两人:“行了,都起来吧。风影……不对,既然你是我南疆公主的女儿又怎能跟那中原人姓?从此以后你就叫燕影了!”
    苏霁月一凝,随后便道:“舅舅,那我身上所中之毒可有解法?”
    兑不祈亦看向燕刹北,似乎也在等待结果。
    燕刹北却面容微变:“你所中之毒的事情容后再详说,既然你真是湘儿的女儿,就该先照南疆的规矩举行认祖归宗议事,等你正式成为公主之后,再来详说接下来的事情。”
    苏霁月看了一眼兑不祈,没答话。
    然后便只见得燕刹北看着手里那串佛珠,忽然就摘下其中一颗珠子碾成粉末。
    苏霁月清晰的看到在珠子碎裂的一刹那,有细碎的物质漂浮于空气中,然后竟随着游动一点点变大上升,最后里头居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漂浮在屋顶,即便是在这白天,亦分外明亮。
    “这是我们南疆独有的追踪物,当年本汗还只是皇子的时候,湘儿走时,曾是我亲手赠予她次南珠,助她离开。命她遇着危险一定要捏碎这珠子,我便会带人来救她。”
    “可是没想到一别就是几十年,我再未见着这追踪粉亮起,也再没有她任何消息,却原来,她竟已去了……”
    说到这里,燕刹北眸光含泪,那模样竟像个迟暮老人。可是忽然的,他好像想起什么来,眼珠圆瞪看向苏霁月:“她是怎么死的?她年纪轻轻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了,是不是有人害死了她?”
    苏霁月一惊,摇了摇头:“我出生之时因为脸带胎记被视为不祥便被爹爹送入深山自生自灭,再被接回来的时候娘就死了,我甚至没见过她,听人说,娘是病死的。”
    “病……”燕刹北顿时又是一副巨痛的模样,“既然有病为何不请医?湘儿,这就是你向往的婚姻自由吗?你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人!”
    他愤恨地将手掌砸在椅子扶手上,痛心疾首。
    好一会儿,他似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道:“她生是南疆的公主,死了必须也是南疆的公主!本汗即刻便命人去将她的尸骨带回来,即便死了,本汗也决不让她睡中原那清冷之地!”
    “舅舅,娘亲既然已经选择了中原,那就让她安息吧。”
    燕刹北双目一眦,看向苏霁月。
    苏霁月又道:“既然她到死都没有把追踪粉放出来就说明她不想回来。既然她不想回,舅舅在她生前都遵循她的意愿,死后为何也不能遵循下去呢?”
    燕刹北久久没有说话,他看着苏霁月,良久道:“果然不亏为湘儿的女儿,连说话的方式都同湘儿一样!”
    他看着苏霁月,眸底忽然迸射出别样的光来:“既然湘儿要你回到南疆,那本汗自会完成她的意愿,好好照顾你!”
    他抬起头来,目中已没有泪光:“萨那,安排人给公主立一块碑,另外,即刻起置办小公主的认祖归宗礼,就封为湘灵公主!”
    底下的人当即应了,随后再说了什么苏霁月听不懂。末了,燕刹北站起身来,看了看苏霁月又看向她身侧的兑不祈:“虽然你成了亲,但是既然到了南疆,一切便不能从简,舅舅会给你再安排一场大婚礼,要让全南疆人知道,我南疆公主回来了!”
    “舅……”
    “你好好休息,剩下的都交给舅舅。”
    苏霁月来不及阻止,便见得燕刹北带着一众人大步离去。
    “既然真是你舅舅,旁的事,我过后可以去跟他解释。”
    苏霁月听到声音蓦的回过头来,触及兑不祈深邃的眼睛,她顿时反应过来什么,缓缓走近他道:“对不起,之前不跟你说这些,因为牵涉到的事情太多,一来讲不清楚,二来也不好讲。”
    兑不祈看着她,倒是并没有责备的样子:“我明白,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不多,你即便想说也没有时机去说这些。”
    苏霁月抬起头来看向他,对他的理解很感激:“兑不祈,谢谢你,这一路之上若是没有你,我必定活不到现在。”
    兑不祈微微一笑:“你也陪了我一路,所以说不上谁救了你。”
    他看了外头一眼,又道:“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于是苏霁月将自己身上七伏散相关的事情都说给他听,顺带简短汇报了自己的身世。兑不祈听完之后似乎很是疑惑:“你说毒是你爹下的,可他为何给你下的却是南疆的毒,按照你舅舅的说法,你娘是南疆人,那这个毒应该出自南疆,也就是你娘之手,那为何,却成了你爹所下?”
    苏霁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还有那个佛珠的问题!”
    苏霁月缓缓道:“其实那个佛珠并不是我的,我在来的路上偶遇了一个人,这佛珠是他送给我的,还说是他友人在寺庙所求的祈福保平安之物,可刚刚舅舅却说这是娘的东西,那那个人又是怎么知道有关于我的事情的?更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我会来南疆?而且好像是在帮我……”
    说完之后,苏霁月顷刻面色一黑。
    知道她行踪,又在客栈帮她,这个人是楼宸的人?
    陆离陆离……不对!
    她只觉得有什么在脑海中闪过,可却没有抓住。
    她细细思来,猛然间想了起来,抬起头来盯向兑不祈。
    兑不祈似是被她眼神吓住:“怎么了?”
    “陆离,天师陆离!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天师陆离,那不正是三姐苏雨萱所嫁的陆天师么?
    她在京城之时,从未见这个人,几乎都要忘了。
    那这么说,陆离是楼宸的人?还是说,这个天师真的有传闻中那么玄乎,能掐会算?
    她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些人一个个的像个迷,越来越让人迷糊。
    她本以为越深入会弄得越清楚,却发现越深入只会更清晰的看清这皇家复杂的关系,一张张盘根错节的网,越深入,越可怕!
    如果陆离不是楼宸的人,他能在恰逢她之时就知晓了她的身份目的地,那这个人,实在可怕!
    兑不祈似乎压根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一脸困惑。
    苏霁月这会儿也没有心思给他解释,遂收起心情道:“要不然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脑袋有些乱,我需要理一理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关于我们关系这件事,你先不要讲,舅舅这个人……待我了解他确实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利,我再跟他说清楚我们的关系。”
    兑不祈看了她片刻,点了点头:“好,你也早点休息。”
    苏霁月点了点头,兑不祈这才离去。
    待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下来,苏霁月这才想着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离把珠子给她,这个珠子一来是辨认她身份,同时里头装的是跟踪粉,也就是说如果珠子一旦碎了,她便可以得到南疆人的救助,也就不会死在沙漠之上。
    这样看来,珠子对她百利无一害。
    但是这个珠子明明是娘亲的东西,为什么却到了陆离手中?
    他乃是天师,且经常游历天下,挂了官衔却并不在京中,那珠子跟他就更扯不上关系了,可是为什么他会有?
    难道是燕灵湘给他的?毕竟珠子的用途和来历只有燕灵湘自己知道,如果燕灵湘同陆离认识,那么,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她的毒!为什么燕灵湘所持有的毒爬到了她身上?而且她自己还中了自己所持有的毒,这一切究竟怎么解释?
    还有那个苏雁南也知道七伏散的来历,那是燕灵湘告诉他的吗?
    *
    一切就是一个迷,她也只能待燕刹北告诉她她身上毒物的来历解法之后,她才能理清这其中关系了。
    认亲大典就在三日之后,而与南朝不同的是,南疆国域并不大,百姓之间都很和睦,尊卑虽有,却并不想中原那般严重。
    举行大典之时,场地外站了好多看热闹的百姓,而大典就在百姓的见证下完成。
    苏霁月看着燕刹北饮下他们滴过指头血的清水,然后便算血浓于水,认亲结束,而苏霁月也正式得了南疆公主的头衔。
    大典结束后是一场围观的篝火晚宴,南疆人都特别热情的在宴会上跳舞,男男女女一起并不拘束。
    有人来拉了苏霁月去跳舞,也拉了她身侧的兑不祈。
    待两人跟着众人一道围在一起更着鼓声起舞之时,场地之上,欢声一片。
    燕刹北似乎也极为高兴,同众人喝酒,一杯接了一杯面不改色。
    苏霁月饮过一些酒,又因为这一跳动,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被点燃一般,头脑更迷糊了。
    她隐约好像知道自己摔倒了,然后兑不祈抱了她,周围有好多百姓的欢呼声,甚至于,他好像在起哄中亲了她。直至最后万籁俱寂。
    苏霁月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吐意。
    她蓦然起身一口吐在床边的痰盂中,蓦然之间听到脚步声,她一抬头才看见兑不祈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伸出手来在她背上轻拍,因为对外宣称夫妻的关系,所以他们俩这几天一直都是共处一室,不过通常都是她睡床上,他睡地下。
    不过今天显然地上没有被子,所以,他睡哪儿?
    苏霁月吐完清醒了一些,抬起头来,才发现他衣着整齐,竟似根本就没有睡过的模样?
    兑不祈见她抬头急忙将一杯水递给她:“漱一下口,会好受点。”
    苏霁月接过杯子来漱口之后又喝了一口。
    温热的水入肚,她这才觉得更清醒了几分,便问道:“你怎么不睡?”
    兑不祈接过水:“怕你起来会吐,刚好也睡不着就没睡。”
    苏霁月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又似更清醒了几分,她抬起头来看向兑不祈:“是不是我们对外宣称的关系让你很苦恼?你这几日……好像都不开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兑不祈看她一眼才道:“没有,你不要瞎想,你酒还没醒,先睡一觉,明早起来便舒服了。”
    他说着似乎要扶她躺下,苏霁月却忽然一下子拂开他的手,紧盯着他:“我现在很清醒!”
    “兑不祈。”她一字一句唤他,“我们经历了生死,别人都说患难见真情,这一路,你护我周全,我们同甘共苦同生共死,我觉得已经足够。”
    “我并不觉得对外宣称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还是说,你并不喜欢我?”
    兑不祈一下子顿住动作,苏霁月旋即握住了他的手道:“我知道你在意我,否则你当日也不可能留下来。可既然你是在意的,为什么你却似乎在闪躲?”
    兑不祈看着她的眼睛,好半响都没说话,良久方才开口道:“那你呢?喜欢我吗?”
    苏霁月一顿,随后笑了起来,看着他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在这世上,你是唯一一个对我不离不弃的人!”
    兑不祈眸光轻闪,随后落在她握着自己手的手背上,垂目道:“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苏霁月当即否认,“我只知道,这一路是你陪我走过来,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
    兑不祈终于抬起头来看她,良久才道:“睡吧,天晚了,我也困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苏霁月还想说什么,兑不祈挣脱开她的手,抱了被子扑倒一旁的地上,然后静静睡了过去。
    苏霁月看着他的背影,吸了口气。
    她是真的没有开玩笑。
    人生能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对自己的人不容易,若能将身上的毒解除,从此快意江湖不失为一桩美事,所以她是真的愿意以后的日子能和他一起走。
    第二天一早,苏霁月还未清醒的时候就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她坐起身来,头痛欲裂的往门口看去,却正好与兑不祈投来的目光相对。
    四目相对,苏霁月猛然想起自己昨晚的话,顿时面色微变。
    她当时觉得她尚清醒,可是现在想来,几乎全是胡话。
    两人都还未说话,外头便响起了敲门声。
    “公主,可汗来了!”
    这是燕刹北给她找的,唯一一个略懂些汉话的丫鬟。
    苏霁月回过神来,赶紧去拿了外套披上,而同时,兑不祈缓步来到门口,拉开了门。
    外头的丫鬟进来之后,便见着燕刹北带了一群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紧步跟了一个老婆婆,那婆婆年纪看上去足有七八十岁,不过身形硬朗,走起路来并不见虚弱之姿。
    “影儿,你不必起来了。”燕刹北进了屋之后便让闲杂人等退下,随后对着她道,“这是我们南疆的大祭司,我让她看看你身上所中之毒。”
    原来是这件事!
    苏霁月精神一震,立刻看向那老婆婆。
    老婆婆对她一笑,用不标准的汉话道了一声公主,随后对着一旁的可汗嘀咕了一句什么,可汗便侧开身子对着苏霁月道:“你把袖子提起来,让她给你把脉好好看看。”

  ☆、159:她的美,倾国倾城(4000+第一更)

159:她的美,倾国倾城(4000+第一更)    苏霁月当即应下,将手伸了出来。
    老婆婆伸出干瘦的手来搭上她的脉搏。诊脉之后,老婆婆的视线落在苏霁月的脸上,看了又看,忽然又说了一句什么,一旁的燕刹北闻讯急忙对苏霁月道:“你把头侧过来,大祭司看看你的脸。”
    苏霁月依言照做。
    那老婆婆随即伸出手来按了按苏霁月的胎记,又是一阵嘀咕。
    期间燕刹北看了苏霁月好几眼,最后整张脸都凝了下来。
    “舅舅,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苏霁月的问话,燕刹北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莫名。
    “影儿,你这毒可是从娘胎里带出的?”
    苏霁月点了点头。
    燕刹北凝了良久方道,“那你可知这毒是何人给你下的?”
    苏霁月凝了一瞬方道:“是我爹。”
    一旁的兑不祈闻言看了苏霁月一眼,面色分明有些凝重。
    没想到燕刹北听完这句却摇了摇头道:“若是从娘胎带出,那只可能你娘也中了此毒,但是湘儿自小跟随祭司学习巫术,这七伏散小小药毒对她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她又怎可能任人种下这种毒,即便是种下了,她也绝对有解毒的法子,何至于让你的毒留到今日?”
    苏霁月一惊,这话是什么意思?
    “舅舅的意思是……难道这毒是我娘自己给自己下的?”心里的震惊非同小可,若然如此,到底为什么?
    燕灵湘会给自己的亲女儿下毒,怎么可能?
    天下间有可能有这么恶毒的母亲吗?
    更何况苏雁南手里的的确确是握有解药的,照这么说,解药其实是母亲制出来的?苏雁南知晓她身上有毒,那必然也知晓母亲身上有毒,那到底为何,他在自己面前承认自己的毒是他所下?
    还有解药,他为什么有?
    燕灵湘,苏雁南……他们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燕刹北凝神良久,忽然就道:“影儿,你娘是不是在中原过得非常不好?”
    苏霁月摇了摇头:“昔日之事也只听说,影儿自出生就未曾陪在母亲身边,根本不知。”
    燕刹北低叹口气:“你娘本性纯真善良,不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来,她此举必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燕刹北说到这里,眉目间隐隐有了厉色,“若是让我知晓有人欺负她,我必不放过此人!”
    他手掌捏成拳,分明青筋暴突。
    房间内有一瞬间的沉默,燕刹北反应过来,当即又看向苏霁月道:“过往之事看来只有日后再细查,当务之急是把你的毒解了。”
    “七伏散乃是至阴之毒,尤其你身上的毒素因为时间太久,早已与血液融为一起,若要解毒,必须由至阳男子的身体做引导,将毒过渡其身,再来为至阳男子解毒方可行!”
    “舅舅即日就为你寻可引渡之身,只要人找好了就给你解毒,只是至阳男子不好找,所以影儿,在舅舅找人这段时间,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
    燕刹北这么一说,可算是为苏霁月带来了希望。若然身上的毒可解,那她以后的人生便是一片光明灿烂。
    她看向燕刹北,从心里感激他:“谢谢舅舅!”
    燕刹北看她一眼,轻叹一声:“你别怪你娘,她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苏霁月摇了摇头:“娘已经不在了,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都没有什么好追究的了,更何况,她给了我生命!”
    只要能解毒,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苏霁月,如今占据了苏霁月的身体,对给了她什么的燕灵湘又怎会心生怨恨?
    燕刹北看她眼里的确没有半点怨色,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一再叮嘱她好好休养之后,这才带着一干人等下去。
    燕刹北走后,苏霁月尚不能从激动中平复,她转眸看向一旁的兑不祈,才发现他至始至终都在房间内,却也是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不祈。”
    兑不祈听见她的声音方才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
    他原本站在窗边,如今侧过身形整张脸背着光根本就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苏霁月先是一怔,随后便批了外袍起身来到他跟前唤他:“不祈。”
    兑不祈一双眼沉沉落在她脸上:“影儿。”
    他声音很低:“等你身上的毒解了,你想怎么生活?”
    苏霁月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无拘无束的日子,和不祈你一样,浪迹江湖,四海为家!”
    兑不祈眉宇更深了几分:“如果我不能陪你,你会开心吗?”
    苏霁月一怔,脑海中浮现昨晚醉酒的那些画面。她抿紧唇看着兑不祈:“你要走?”
    兑不祈沉默了片刻没说话,随后才道:“能看到你平安到了南疆,又成为了南疆的公主,并且身上的毒也会解掉,我已经很开心,至于今后……”兑不祈看了看她,良久闭上眼道,“我有妻子,我骗了你。”
    苏霁月一怔,好半响没说话。她本想给他一个微笑回答没关系,却发觉自己竟然笑不出来。
    她垂下视线,好片刻才看向兑不祈:“其实我也有过去没告诉你。我其实嫁过人。”
    不祈看着她,眸底竟似浮出几分悲伤来。苏霁月诧异于他的神色,不知道他因何有如此神情,难道只是因为她嫁过人?
    如果他介意她的隐瞒,那也应该是愤恨才对,为何却是这般神色?
    她还未从他的情绪中回神,眼前人忽然伸出手来抱住了她。
    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漫天黄沙的沙漠,他们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希望,只有彼此。
    她偎着他,他紧紧抱着她,似乎彼此才是唯一的希望,唯一可以支撑他们活下去的动力。
    不知为何,苏霁月忽然就湿了眼眶。
    “不祈,没事的,我向来都是一个人走过来,即使身边没有你,我也会好好的活着。”
    “嗯。我知道你会。”兑不祈的声音暗哑,“因为影儿是我所见过的最坚强最勇敢的女子,没有之一。”
    有那么一瞬,苏霁月心口蜷缩一般的痛。
    她以为经过楼宸之后,她再也不会有这份心痛之意,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可是没想到,她还是会为了另一个人难受,分不清是亲情友情,亦或爱情,她只知道在那段没有希望的地方,他曾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伸出手来抱住兑不祈,有些哽咽道:“那你回去以后不要做沙匪了,这个职业太危险。凭你的本事,我想找一份踏实的事情养活你妻子不是一件难事。如果……你能陪在她身边,我想,她也一定会开心。”
    兑不祈似乎应了一声,又似乎没有,只是抱紧了她。
    *
    兑不祈走了,没有告别。他在当晚悄无声息地离开就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怎么可能没有出现过?那段最难熬的日子,是他陪着她一起度过,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是他用自己的血支撑她到最后。
    他救了她的命,背着她穿过绵长无尽头的沙漠,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出现过?
    没想到找至阳之躯的人会那么顺利。
    就在第二日早上,燕刹北派人前来接她入宫,说是那个至阳之屈的人找到了,今日便可为她过渡她体内的毒。
    苏霁月没想到这个日子会来得这样快,隐隐觉得上天真的是待她不薄,甚至可以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所以,她苏霁月经历这般磨难之后终于要看见春天了吗?
    她被宫人带进一个昏暗的房子里,懂汉话的人告诉她,这是因为她所中之毒乃是至阴之毒,引渡过程必须在全黑之下,否则一旦引渡失败,不止是她,连那个至阳之体的人也会死。
    她看见大祭司婆婆伸出干瘦的手指将一根针管插入她的体内,她有点不相信这个时代也会有这样制作精良的医用设备,只觉得稀奇,但是紧接着看到那些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她才觉出那些毒液也要一点点离自己而去了。
    这样的感觉激动之中又带点紧张。她看向另一侧隔了一块布帘的床榻,宫人告诉她,因为她是公主,高贵之躯,而过渡血液之时难免会有男女有别的地方,所以才用了这样一张帘子隔开。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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