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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狼妃,王爷乖乖入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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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人生一样……”
苏霁月眸光轻轻闪烁,她似乎全部明白了。那昔日一切不合理的好也终于有了解释的出口。却原来,苏开阳待她好是因为这一层原因。
“所以,在府中你帮我,在外面,你也帮我?”
苏开阳抿紧了唇,忽然轻轻勾了唇角:“可是月儿比我厉害,拼一己之力逃出了囚笼不说,还将那控制你的人打倒,而我……却注定一辈子都是棋子傀儡……”
他声音中透着些微的苦涩,再加上那一双眸底透出的孤寂之光,让人心疼。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
苏开阳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来,似是想抚上苏霁月的面颊。然他抬起的那一刻便停住了,看了一眼自己血迹斑斑的手指无力一笑收了回去:“已经太晚了……”
“怎么会?”苏霁月抓紧他的手,“二哥, 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会向楼宸保下你,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回暗杀门了!”
苏开阳苦笑:“如何不一样?我这双手染过的鲜血我自己都数不清,又怎么会有不同?就是对你……”他声音停住,眸光低垂了下来,“那一次花楼,若非你幸运,早已命丧我手……”
苏霁月一惊,有什么记忆冲进脑海,当时那骇然一幕猛然在眼前浮现,她面色雪白看着苏开阳:“是你?是你将我打晕……丢给那两个人?”
苏开阳唇边浮起苦涩:“是,只是我未料到他们竟心存歹念……”
苏霁月眉心一跳,他怎么会知道这个?
一个想法窜入脑海,她盯着他满是血污的脸:“所以那天晚上,你其实一路都在暗处?”
苏开阳抿唇,毫不犹豫的承认:“是。我一直都在。”
苏霁月手上猛然一松,苏开阳没了支撑身形晃了晃。他低垂着眉眼,唇边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笑意:“所以我与旁人本无什么不同。月儿,你杀了我吧,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旁人手里好。”
苏霁月转眸来看向他,却忽然又摇了摇头:“不。你杀我一回却救我两次……二哥,我希望你活着,好好活着!”
苏开阳猛然抬起眸来,一双眼睛微微闪烁:“月儿……”
苏霁月勉力一笑:“我想,如果那晚那两人真的要对我怎么样,二哥最后一定会出手阻止的对不对?”
苏开阳眸光闪烁,良久终是点了头。
苏霁月顿时就笑了起来:“那就够了!”
她按上苏开阳的肩:“二哥,我会让楼宸放了你。你不要再给太子卖力,他不是好人!”
苏开阳看着她,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怎么,眸底忽然浮出几分忧虑来:“月儿,二哥走不掉的,二哥身上背负太多人命,用一条性命来还已是赚了。”
“不!”苏霁月咬牙,“如果走不掉,那你就跟着楼宸,他一定可以保全你!”
“傻月儿。”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苏霁月的头,“不必为我费心费力,二哥不觉得难受。只是以后的日子,没有二哥保护你,你可千万要自己保全自己!”
顿了片刻,他又道,“皇家的男人太危险,若有机会,不要留在他们身边……”
苏霁月眸光轻闪了一下,摇了摇头:“二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忽的站起身来往外走,任凭苏开阳如何唤她都没有回头。
楼宸等人就在审讯室外面。苏霁月一出来便走向楼宸直奔主题:“我要二哥活着,你有办法吗?”
一旁的云深云毅对视了一眼,分明从双方眼底瞧见深意。楼宸面色却未见什么变化,似乎是意料之中:“有,但代价太大。”
苏霁月眸光轻闪:“他救过我,也救过你。山洞里那晚你高烧不退,他和一帮刺客寻了来。他看见了我们,却没有将那些人带来,而是悄无声息引大家离开。楼宸,看在他救过你一场的份上,你不能让他死!”
楼宸看着苏霁月眸底的急切,良久,竟果真应了下来:“好,我来想办法。”
苏霁月面容一松,看了里面一眼,终究是放下心来:“那就交给你了。”
一旁的云深云毅分明欲言又止,但面对苏霁月离去的身影终究是没有说什么。直至后者彻底消失在地牢里,云深才忍不住道:“王爷,难道你真的要……”
楼宸伸出手来制止了他的话,而后跨步入了审讯室内。
苏开阳还坐在那里,看见他进来,半掀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垂目下去:“战王是进来杀我的吗?”
楼宸看着他,面容冷峻:“你倒是看得通透。”
苏开阳缓缓掀开唇角:“我自小被门主收留,从小便习得秘术练就杀人的本领。七岁那年,我杀了苏家公子,这才代替他潜伏在苏府多年。”
☆、220:皇帝所中之毒
220:皇帝所中之毒 “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学习如何当好苏家公子,有时候连自己都要错觉的以为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了,但是只要一想到心口的印记,想到暗杀门那么多年烙印在我身上的东西,我便始终无法忘记自己的身份。”
“这么多年了,若是连生死都看不穿,我又如何能走上杀手这条路?”
楼宸看着他:“其实你有别的路可以走。”
“投奔你吗?”苏开阳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我不会背叛暗杀门,你动手吧。”
楼宸眸底掠过几丝深谙之色:“难道你就从未为月儿想过?”
苏开阳脸上的神情似乎是凝滞了一下,片刻之后睁开眼睛:“战王,我知你有大志,但月儿是无辜的,还请你善待她!”
“你既时时刻刻关心着她,何不留下来亲自保护她?”
苏开阳将视线转至他的脸上,忽而又笑了笑:“我意已决,战王不必相劝。我自知自己命不久矣,若能死在战王之手,也是荣幸。”
说完,他再次闭上眼睛,这一次,再没有开口。
楼宸沉下眸子,一双黑眸内好似波涛汹涌,片刻之后,他抽出长剑来,抵上苏开阳的颈脖:“你不后悔?”
苏开阳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睁开眼睛。
*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苏霁月用过晚膳却睡不着,专程在软塌上等着,因为她相信楼宸晚间一定会过来。
不过她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半睡半醒之间,只觉有人将她抱起,她这才一下子惊醒,抬目看见是楼宸,一颗心稍稍安稳了几分,却还是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自己可以走……”
“这就到了。”楼宸将她放到榻上,看向她尚有几分迷蒙的双眼,“担心你二哥?”
提及苏开阳,苏霁月的瞌睡顿时去了大半。她坐起身来:“对了,他怎么样了?”
楼宸伸出手来,将她鬓边的发丝捋好:“我安排人将他送走了,为了确保他的安全,暂时不能告诉你他在那里。”
苏霁月非但没生气,却是略略松了口气:“……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楼宸目光凝在她的脸上,在苏霁月低垂的视线之下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指,“一切都不必担心,万事有我!”
苏霁月抬起头来,楼宸迎向她的双目,眸底好似星光璀璨,逼人眼球。
苏霁月飞快的移开视线,同时收回手去:“我困了,先睡了。”
说罢,她便卷了薄毯到了里侧,楼宸看了她片刻,这才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这一晚,楼宸没有来。第二日醒来才知道他昨晚歇息在书房里。
经过太子一事之后,皇上逐渐将政务也交了一部分给楼宸,由他同太子共同处理。如此一来,两人谁都没有绝对的处置权,便愈发相互牵制了。
而如今皇帝身子不好,这样的牵制对朝局而言,无疑是最好的。
苏霁月倒是没有预料到皇帝会再找她。
她得了传唤来到殿内的时候,汪宋朝她使了个眼色这才走了出去,好像意思是让她麻利一些。
苏霁月这会儿也不敢怠慢,走到殿中央行了礼才道:“不知皇上找儿媳所为何事?”
皇帝靠坐在榻上,摆了摆手,声音苍老道:“你过来。朕记得你揉捏的手法特殊,这几日朕头痛得厉害,你来替朕按按!”
苏霁月应了下来,当即迎上去,缓缓按压,果然没多久,皇帝的脸色缓和许多了轻叹一声道:“你这女娃娃,若是日后有时间多来朕宫内走走……朕这一把岁数了,”
苏霁月看了一眼外头轻笑道:“皇上,刚好今日天气好,若不然,儿媳扶您前去走走?”
皇帝看了一眼外头,摆了摆手:“不必了,朕这把老骨头,也动不了了!”
苏霁月却当即扶起他来:“皇上一点也不老呢!还是出去走走,这行宫的景致可美了,皇上不出去不会觉得遗憾吗?
皇帝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轻一叹,”也罢,那便依了你。”
行宫之内是由人力亲自打造,景致自然不会差。
一路而来,宫人看到皇帝都很诧异,纷纷行礼。而皇帝出来之后果然也是心情大好。
苏霁月陪着他一路逛了花园又在亭中听了会儿小曲。午间有宫人送来药膳,皇帝干脆就在亭中饮用。
只不过药碗在桌上的时候出了端小插曲,碗碟掉到地上摔碎了,还有小猫窜来舔了药汁,吓得几个宫人心惊胆战。
还好皇帝心情不错,并未追究,如此一来,这小插曲才算是过去了。
一直到了日暮黄昏,苏霁月才将皇帝送走。皇帝似乎是极为满意,嘱咐她多来这才前去歇息去了。
刚出宫门口,便见了两名宫人抱了一只猫咪经过,其中一人的声音忧虑的传了过来:“这宁妃娘娘的猫怎么就莫名其妙死了呢?这回去可怎么交代啊!”
“是啊……这白日里还好好的呢!”
苏霁月眼瞅着两人经过,一时只觉着奇怪,然而人尚未踏出院子,忽然就听得身子后方,有宫人的声音尖锐传了过来,分明是惊恐之极。
“来人啊!皇上吐血了!”
苏霁月猛然回过身,便只见了宫人迅速往回,她眉目一凛,当即转身快速走了回去。
龙榻之上,皇帝嘴角还染着血迹,然而此刻已经脸色发白面容暗沉,了无生气。
她吓了一跳,赶紧吩咐宫人:“快传御医!”
很快,御医便被找来,一起来的还有太子楼宸定王。
皇帝这会儿还在昏迷着,御医诊治过后施了针,随后便见皇帝慢悠悠清醒了过来:“皇上,你可算醒了!”
汪宋冲上前去,扶着床榻,就差眼泪冒出来了!
皇帝似是缓了一口气,片刻后才道:“朕怎么了?”
汪宋在一旁道:“皇上晚间回来的时候突然吐血昏迷,可吓死奴才们了!”
皇帝眸子动了动,似乎是想了起来,转头看向床边的三个儿子,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起身,汪宋急忙上前一步,将他扶了起来。
他随后转向一旁的御医:“怎么回事?”
御医躬身道:“回皇上的话,皇上是身体久虚导致脾胃虚弱,又经了一番走动活动了身体,身子受不住,这才一时吐了血。”
皇帝转了下眸子,收回视线,一旁的汪宋此刻却是道:“都说了不要让皇上出去,你们一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让皇上出去了一整天?”
“公公饶命,是太子妃……太子妃执意让皇上出去的!”
有宫人把苏霁月供了出来,一旁的太子顿时拧眉看向苏霁月:“七妹,你这是何意?”
就知道这会儿会把罪责推到自己身上,苏霁月无声无息上前一步,正要说话,那边的皇帝却忽然开口道:“不用怪战王妃,是朕执意要出去,她不过是陪朕走了一趟而已。”
太子抿紧了唇:“父皇,您身子不适,就应该躺着,怎么也学了年轻人那边走动呢?行宫虽然安全,但毕竟不久前才发生的刺客事件,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不知为何,皇帝的脸色忽然就冷了几分:“防来防去,防不过小人,又何必去防?”
“父皇……”定王上前一步,似要说什么,都被皇帝出手打断,“行了,没多大事儿,你们都休息去吧。”
皇帝如此直接的下了逐客令,一行人只能告退。
可当众人的身影行至门口之时,忽见得三人从不同的三个方向涌了过来,分别是皇后、淑妃、宁妃。
楼宸脚步一顿,太子和定王也同时停了下来,看向那由远至近而来的三人,分明都是有些头痛的拧了拧眉。
“皇上怎么样了?”
这是皇后的声音,关切忧虑。
果然,她问出声之后,旁的二人亦同时朝他们看了过来,似也是十分焦急。
太子淡淡一礼,随后才道:“父皇无碍,此刻已然休息命我等不要打扰。”
皇后眉心一拧,那一头,宁妃已经上前一步:“皇上既然病着,我们就应该去探望。太子殿下既是要离去就请便吧,我们让宫人通传!”
太子闻言,便不再说什么,淡淡拱手,随后走了出去。
☆、221:搜宫
221:搜宫 然而一行人刚刚走出,便于一名宫人迎面撞个正着。
“哪个不长眼的,慌慌张张的!”一旁的太子随从斥责道。
那宫人急忙行了个礼,旁侧的皇后、淑妃、宁妃都看了过来。
宁妃眼尖,一下子认出那婢女是自己宫的,顿时拧眉:“小勺,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球球找到了是吗?递过来。”
宁妃朝着宫人伸出手,众人这才看到,那婢女的手里抱了一只猫。
只见得那猫一身浅白色的毛,圆滚滚的全是肉,大概球球的名字因此而来。然而此刻它却躺在那婢女的怀中一动不动。
那宫人跪在地上并未伸手,反而是要哭了:“回宁妃娘娘的话,球球……球球没了。”
宁妃一惊:“你说什么?”
“……之前白天还好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突然吐血死了。”
“球球……”宁妃将那只通体浅白的猫接了过去,眼见着它果然闭着眼睛,嘴边还有血迹,眼泪“啪”的滴落下来,“球球,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然而,她怎么动,那只猫就是不动。
“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它吗?你们干什么吃的?”
那婢女身形抖如筛子:“奴婢失职……娘娘息怒!”
“宁妃妹妹,不过一只猫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
身后,皇后上前一步,不冷不热道。
宁妃动作一顿:“球球虽是一只猫,却是我自小养到大的,如同亲人。如皇后娘娘这般身份高贵之人自然不懂。”
意思就是她身份高贵不懂平凡人的乐趣了。
皇后面容不动:“但畜生就是畜生,是比不过人的,宁妃妹妹节哀的好。”
“你……”宁妃脸色一变,抬起头来,分明动了怒,一旁的淑妃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在淑妃身侧站定道,“妹妹,球球已经没了,你当当心自己的身子,节哀顺变!”
宁妃看了淑妃一眼,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又看向那婢女:“你们今日到底给它吃了什么?”
那婢女惊恐不已:“……与平日并无不同。”
“那它怎么会出事?你们是不是偷懒偷偷让它自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那婢女闻言,更加惶恐不已,颤声道:“没有啊,娘娘,我们一整日都小心伺候着它……不对……”
那婢女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
“哪里不对,你倒是说啊!”
婢女猛然抬起头来,看向宁妃,随后目光又转向她身后一干人等。此时此刻站在这一边的全是大人物,皇后、淑妃、太子,还有战王定王……她脸色变了变,想说又不敢说。
“到底是哪里不对?”宁妃再一次逼问,“你若是不说,信不信本宫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那婢女闻言,吓得几近瘫软:“我说……球球下午的时候曾食用了皇上的药膳……奴婢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球球走的时候分明口吐鲜血,且血色发黑,好像……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宁妃一惊,一旁的皇后已然走上前来,“你胡说八道什么?皇上的药膳怎么可能会中毒?”
那婢女吓得不轻:“是真的皇后娘娘……对了,当时战王妃也在场,战王妃是可以作证的!”
那婢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手指向了人群后面的苏霁月。苏霁月不料自己被点名,看了看宁妃手里的小猫咪再想了想下午的事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而此时此刻,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投向了她。苏霁月惟独迎了楼宸深邃的眸色,随后才点了点头:“不错,中午的确因为这只猫食用了皇上的药膳,并且打翻了碗碟,使得宫人不得不另端了一碗药膳来。”
几名妃子相视一眼,都是面色顿变:“那药碗呢?还在不在?”
淑妃当先反应过来逼问,太子、宁王、战王都是同时看了过去。
那婢女似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木然摇了摇头:“这个……只怕得询问当时伺候在皇上身侧收拾药碗的宫人了……”
太子当即回过头去,看向宫殿的大门,同事询问道:“去问一下,今天下午伺候在父皇身边的都有哪些人?”
很快,那些宫人便都被找了出来,经过辨认,确定了当时收拾药碗的人。经过一番查找之后,当时的药碗这才终于被找了来,经由御医院的御医查看,最终果然确定里头渗有毒物。只不过剂量并不算太重,算是慢性毒药,至于那只猫为何会死,大抵是人的体质与猫的体质不同。相同的药物,人虽不致命,但猫儿却足以丧命。
“究竟是谁?竟敢在皇上的药膳里下毒,来人,去把今日负责煎药的宫人找来,本宫倒要查一查,那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
皇后怒然下令,宫人当即领命下去了。
此时此刻,天色黑得厉害,一如这安平居外的夜色,黑压压一片,好似一个巨大的囚笼,而他们这些人全被笼罩在囚笼之内,因为苏霁月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而很可能,这个阴谋会牵连到她和楼宸。
很快,那煎药的宫人便被找了出来,而御医也快速判断出皇上所中之毒是一味命为魂绝草的慢性毒药。这种毒药在人的体内会有三个月至半年的潜伏期,开始只会让人昏沉,然后形体逐渐消瘦,会有呕血之症,服用过量才会吐血而亡。
而猫儿的死显然就是最后那一步。
“你说,到底是谁让你们给朕下毒?”病榻上的皇帝面色苍白,形体消瘦,显然已中毒至深。
“饶命啊皇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承认是吗?”皇帝冷笑一声,“那就通通拉出去砍了!”
“饶命啊……皇上饶命啊!求皇上开恩……”
宫人跪俯在那里,一个个颤抖着身子,吓得几近魂飞魄散。
“回皇上,请容微臣多一句嘴,这魂绝草并非常见药物,而且配置起来极其复杂。它里头有一位药名为孤魂草,是最难寻的一位药材,寻常的药店是根本买不到的,即便是宫里,何人使用由谁使用也都有严格的记录,而皇上身中的毒属于慢性,也就是说这个刺客一直在偷偷给皇上下药,那他那里必定有存药!所以,以微臣之见,不妨对皇上身侧所有近身的宫人进行搜查,想必一定会有所收获!”
皇后在一旁拧眉:“光是搜查宫人的又如何足够?”她偏了头,看向一旁的淑妃宁妃,“既然是所有近身之人,那宫妃、皇嗣自然也不能例外。这半月以来随侍在皇上身侧的嫔妃、皇子、公主,尤其是今日接触皇上之人,都一一圈出来,查一查这些人的住处,绝不可放过漏网之鱼!”
“好。”皇帝应了下来,眸色锐利冰冷,“那朕就要看看,到底是谁,存了这般歹毒之心!”
命令一下,禁军立刻出动,前往各宫搜查,而为了避嫌,身处安平居内的人全都没动。
苏霁月悄悄在人群后拉了拉楼宸的袖角,后者没有回头,却直接扣住了她的手指握于掌心,静立不动。
苏霁月一颗不安的心忽然就安定了几分。
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倒不如静观其变。
大殿之内安静得诡异,唯有皇帝时不时的轻咳声还有汪宋的慰问声时不时传来,至于其他人,都是一副静待的模样。
淑妃在对面看了这边的楼宸苏霁月一眼,眸底深幽,分明是有忧虑之色。
今日这一切的一切连接在一起,绝对不是巧合!
外头禁军出动的声音特别吵杂,一个时辰之后才终于有消息传来,药找到了,而地方竟是淑妃的宴宫!
“怎么可能?”淑妃面色惨白,眼瞅着禁军副统周海成将毒药呈上,皇帝一双眸子变了又变,而苏霁月紧握着的那只手分明在消息传达的一瞬猛然收紧了力道。
苏霁月看向楼宸的侧脸。他绷直着面容面无表情,等到周海成说完,他立刻松开苏霁月的手上前一步道:“父皇,这件事必定有误会,母妃跟随父皇多年,她是什么性子,父皇比谁都清楚,她怎会做毒害父皇的事情?”
“是啊,皇上,母妃天性善良,她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定王也在这时候站出来跪到地上求情。
皇帝一双眼睛深如大海,沉默着没有说话。
☆、222:栽赃陷害
222: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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