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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当渣男被穿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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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当渣男被穿后》作者:现实的羊

文案:
墨雍直到妻子死亡都未曾亲口告诉她那句爱她,
心如死灰之际发现妻子身份特殊,生生世世都会被渣,命途多舛。
为了拯救自己的妻子墨雍快穿进入渣男身体,
从而将虐恋情深发展成为宠妻狂魔撒糖模式!

本文男主快穿,性格理智功利,女主性子并非传统意义的好,男主一路宠妻撒糖。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雍、瑾瑜 ┃ 配角:┃ 其它:一往情深、宠妻狂魔


第1章 握瑾怀瑜
  深秋九月,凉风阵阵,落叶纷飞,天边泛着黄晕的夕阳缓缓地落下地平线,只余下几朵红灼的云彩依旧坚守在岗位,诉说着黄昏的静谧。
  “我不准”带着悲怆的男声透过层层帷幕,穿过昏暗的房间传出来,少来夫妻老来伴,即使早有预感,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墨雍依然无法控制心中翻涌的悲伤与茫然。
  嘉兴十一年,年仅十五岁的墨雍凭借着自己满腹才华在殿试中被嘉兴帝点为头名状元。当时殿堂上五十一人,墨雍是年龄最小的,也是出身最低的,即使墨雍从人才济济的江南科举脱颖而出,但在掉块石头就砸个五品官员的京都,也不过泯然众人。当初一届的考生绝不会想到,这个没有背景、没有钱财、没有人脉的寒门子弟会蟾宫折桂,硬是挤下了无数世家、官家子弟进入皇帝的眼中。
  那时真是何等的风光,寒门子弟出人头地的唯一方式便是科举,而墨雍是其中的佼佼者,宗族荣耀,父母欢喜,同届奉承,年少轻狂的墨雍以为自己就是寒门子弟的楷模。
  但这种想法很快被现实打败,进了翰林院墨雍才发现整个翰林院中多得是他这样的状元,老状元更是蹉跎一生,他们个个中举的时候以为自己以后定然在官场顺风顺水、大有作为,但他们实际却连小小的翰林院都没有出过。
  科举全凭才华,但官场却完全不同。人脉才是官场的升迁准则,而他们这些寒门子弟根本比不上人脉遍布整个朝廷、自小培养的世家、官家子弟。
  刚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墨雍已经在翰林院呆了三年,这三年他从一开始的野心勃勃到随波逐流再到心如死灰,他甚至觉得十八岁的自己心态比即将辞官回乡的翰林院士都老。
  以至于在知道宰相的大女儿和离归家,墨雍便动了心思,即使外传宰相大女儿善妒、无子,甚至比自己大了整整六岁,墨雍却依然决定谋求。
  墨雍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瑾瑜时的情景,那天的天空非常蓝,几朵白云镶嵌在浅蓝色上,微风习习而过杨柳的枝条,絮絮的擦过眼角。一袭红色正装的丽人英姿飒爽而来,墨色的头发随着走动飞舞。
  瑾瑜不同于嘉兴朝欣赏的那种弱柳扶风、忧郁多情的女子,她的步子迈的极大,衣带行走间弧度乍现,气势惊人。
  也许是注意到墨雍的眼神,瑾瑜转头锐利的看向这边,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表情带着不可一世的高高在上,冷哼一声,再没有看墨雍一眼。
  都说女子最爱话本中一眼万年的深情,但墨雍发誓,那个时候他对瑾瑜绝无任何好感,甚至有着厌恶,只因为被现实折磨了三年的墨雍心中明白,这般的目下无尘是因为刘瑾瑜有这个资本。她的父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宰相,权倾朝野,刘氏宗族子弟遍布朝廷,刘姓在嘉兴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以至于她仅成婚一年,就敢和现在的泾阳府世子未来的泾阳王和离,并在第二天便放出风声要招赘。而宰相门前因此门庭若市,多得是像他这样的寒门子弟,他们心中都明白,这也许是他们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鱼跃龙门的机会。
  渴望却又痛恨在这些权贵面前毫无尊严与反抗的自己,那是当时的墨雍唯一的感受。但同时他又必须竭尽全力的增加偶遇,得到这个大小姐的青睐,以便能够成为当朝宰相的东床快婿。
  也许是因为墨雍的年轻,也许是因为墨雍那张眉目高远的面容,也许是因为他满腹的才华,也许是因为墨雍是这些好掌控寒门子弟中的佼佼者,最终这朵娇花落入了他们墨家。并伴随着让墨雍喜悦的惊喜,他迎娶了刘瑾瑜,而不是入赘刘家。
  这就好比一个决定赴死的人却发现不用死了,墨雍那一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地却是如同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激。他们墨家三代单传,甚至他们墨氏宗族这一代仅有两人,一个留在了宗族以待将来继承宗族,一个便是他。
  这才是他墨雍能够以十五稚龄博览群书,师拜大儒的根本原因,集整个宗族的力量培养他一个人,为的不过是他将墨氏发扬光大,以血昏官血洗墨家的生死大仇。
  刘家大小姐招夫对别的家族不过是牺牲一个成全大家,但对墨家却是牺牲全部了。墨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父母与宗族时,面对的是一面倒的反对,没有人同意,他们墨氏子嗣向来艰难,因为上一代的恩怨这一代更是只有他们两个,无数墨氏族人绝了户,唯一的希望便是他们两人生育更多的墨氏族人。
  可如果招赘,墨雍这一脉就再无墨姓子弟。那时候墨雍心中明白,若不是他是这一代唯二的子弟,若不是他以性命威逼,墨氏即使打断他的腿,也绝不可能让他接近刘瑾瑜。
  年少轻狂让墨雍无法忍受平庸,但同时他的心中也是充满自责与愧疚的,他长于百家,墨氏对他的恩情巨大,他虽告诉自己他的堂弟一定会为墨氏开枝散叶,自己只要乘着刘氏的权势走进朝廷上层,将来就能帮助更多地墨氏子弟,让墨氏子弟再也不畏惧昏官、恶势力。
  当时有多艰难,现在就有多惊喜,那一刻墨雍是真正将刘氏当做自己今后要维护、努力的目标之一。
  都说年老总爱回忆当年的事,墨雍是承认这一点的,早已人生垂暮的他眼前总会出现当年的一幕幕,盖头下那个女子一点也不温婉、反而带着浓浓占有欲的眼神;为了给自己生育子嗣而苍白虚弱的脸;看着女儿们浓浓慈爱与宠溺的抚摸以及眼前这个满头灰白的头发、无法掩饰的眼角细纹、皮肤松弛、带着灰败气息的人。
  “我要走了”床上的人艰难的说着,说完她就长长的粗喘一口气,眼神带着暗淡与不甘,“真不想走”。我怎么能够忍受自己一个人孤单的离开这个世界呢,我怎么能接受我日渐虚弱、生机尽失,而你却依然硬朗、健康的站在我的床前,老天为什么要让我仅拥有这么短的寿元,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走。
  “那就不走了,我们还没有走遍嘉兴的山山水水,还没有品尝完世间的珍馐佳肴,更没有经历完全人间的酸甜苦辣”墨雍一字一句缓缓地说道,“与天奋斗,其乐无穷!所以我不准,不准你离开!你觉得我何时信过命?”
  “呵”刘瑾瑜跟着笑了一声,我又何时信过呢,但我终究斗不过命,死亡时时刻刻将我束缚在网中,如今也不过困兽挣扎罢了,“你总是这么镇定,当年我最喜欢你的镇定,现在我却最恨它”
  当年我爹当众点了你是我的夫君,你永远不知道我为了那一天做了多少努力,那一年湖畔的那个少年,一袭蓝色衣衫,淡然宁静的仿佛天地间仅剩一人,那人缓缓散开的浅笑,如同天空一般高远,流水一般潺潺,就那么的入了人的眼,深深的扎进心中。
  即使明白这个人为的不过是刘家的权势,不过是他心中勃勃的野心,不过是任何无关风月的原因,她依然无法阻止那一刻的心动,一见墨雍误终身,从此只能沉沦。
  所以她说服了父亲嫁给了他,而不是招赘;她费尽心机的为了墨氏谋权利;她不畏生死的只希望为他留下一脉。
  可终究一切都到结束的时候,可她依然不甘心,她半生荣华,如果不是遇见他,也许她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刘家大小姐,出入侍从,万众瞩目。
  但她心中却明白,她从不后悔,每一刻她都在庆幸当年那一眼她就认定了他,为了他,她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药膳、小吃、家常菜样样精通;为了他,她学会了手帕、荷包甚至缝衣做鞋;为了他,她不顾父亲的阻拦忍受十月怀胎的艰难为他生下十个女儿。
  “我只问你一句,你对我是否完全是因为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刘瑾瑜是不介意的,如果权势能够让自己更容易和心动的那个人长相厮守,又有什么不可以呢?除了她,又有谁能够给予这个雄心壮志的男人足够的支持?谁又能如同她一样为这个男人数十年如一日的心动、爱慕与痴狂。
  但什么时候变了呢?也许是他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曾起波澜的眼神,也许是他面对自己越来越少表情的面容,也许是他在她为了生下子嗣苦寻名医、整日努力的时候那一句算了吧,也或许是他从不曾开口对她说过爱,从不曾对她笑得如同她一样的幸福,从不曾用对女儿的那种完全专注的眼神看她。
  她开始变得嫉妒,变得不满足,变得痛苦,凭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这个人却依然云淡风轻,凭什么这个人在她面前永远这般仿佛带着面具一般的完美,凭什么这个人不能像她一样,对她深爱呢?凭什么,墨雍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爱我吗”刘瑾瑜知道自己是真的熬不过去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终于不再小心翼翼,不再害怕不好的答案,她执着了半辈子希望得到的答案,原来提出来并不困难,这一刻她充满了释然与轻松,墨雍,你爱我吗?如果爱,我心满意足,如果不爱,此生再不见。
  墨雍紧紧握住刘瑾瑜的手,强忍住的眼泪终于掉落下来,这一刻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固执,为什么不对她说呢?明明他是爱她的,怎么会不爱她呢?
  年少的他不明白,那年的初见,那个高昂着头的小姑娘早已深深的记入了他的脑海,从一开始的感激到喜欢再到深爱,也不过三年。
  如果他不爱她,他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答应她的父亲他们的第一个儿子姓刘;如果他不爱她,他又怎么可能任凭新婚时不懂相处的她处处刺激他的自尊;如果他不爱她,他又怎么会为了她的生日早早准备、全国搜寻她最爱的奇玉,私下埋头苦练只为了给她亲手雕刻玉簪;如果他不爱她,他怎么会觉得她的嫉妒可爱、她的张牙舞爪可爱、她的强硬威胁可爱、她浓浓的独占欲可爱;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么可能在她为了给自己生育一个儿子而不断消耗身体、透支生机的时候说出那一句算了吧;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么可能在她生育了十个女儿再无法生育的时候依然只有她一人,从无二心;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么会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威逼他的父亲不要谋逆,甚至将全心信任他的嘉兴帝出卖,完全告诉她父亲嘉兴帝的计划,以至于他的父亲当机立断告老还乡,刘氏一门依然权倾朝野;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么可能在这一刻想要跟着她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爱,瑾瑜,瑾瑜”墨雍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刘瑾瑜,为什么你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机会,为什么你根本不想要我的答案,你笑的那么释然而美好,是因为在生命的这一刻,你已经不爱我了吗?
  “瑾瑜,瑾瑜,握瑾怀瑜”低垂的夜幕中年老的男人低低的说道,他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身上的哀伤浓郁的如同夜色。


第2章 凤凰渣男VS骄傲大小姐(一)
  寂静的夜晚,几缕月光顺着窗户爬进左侧的床上,白色的蚊帐随着窗外习习的凉风掠开一角,露出床内熟睡的身影,月光映照在人影的脸上,只见被月光照到的那一面眉头突然皱起,接着眼睛猛然睁开,锐利的眼神看向部分因为月光而亮一些的地方,接着突然小声说了一句:“竟然是真的!”
  墨雍没有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奇妙的事情!
  那天他因为瑾瑜的死心如死灰,夜里一个人守在棺木前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告诉了他一个故事。
  那个声音自称是魔界魔尊,他说瑾瑜是他女儿的一世,他魔功练成之时因想要以魔道成仙被天道所谴,共历经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而最后一道天雷最为凶险。
  但当时他却早已伤痕累累、法宝尽毁,命悬一线。
  他的女儿瑾瑜为救他将他挡于身后,被劫雷劈得魂飞魄散。幸好他的妻子用自己的精血与本命法宝将女儿的大部分灵魂碎片收集起来,但依旧有一部分缺失,以至于他的女儿仙途尽毁。
  他的女儿不能修炼他们那个世界的任何修仙仙法,也无法夺舍重生,便相当于再无法在他们那个人人都能修仙的世界生活。
  他那时因为作为他本身血脉的女儿替他挡了天雷从而得道成仙,踏入上界,但一开始他不过是上界中渺小而脆弱的存在。
  等他从上界站稳脚跟有了查阅更高层次记录的权限,并翻遍所有的书籍后才终于找到一个让他女儿重生的办法。
  他花了一百年收集到所需的天才灵宝,用自己的精血绘制了阵法,终于划破虚空打破了三千世界的界限,将自己女儿的灵魂放入其中,并用自己的仙人法力祝福女儿生生世世富贵无双。
  从此他的女儿踏入无尽的轮回之路,而他则因为耗费大量的仙法而等级退化为他成为仙人之初的实力。雪上加霜的是他刚回归本界,便被敌人发现伤势并提出挑战,从而受了重伤差点沦落下界,等他花了近千年才养好伤后却发现他当初的疏漏之处。
  他的女儿因为他被天道所谴,以至于虽然每生每世身份高贵,但均会被天道所选中的那个人所渣,命途多舛,且多半一生孤苦,英年早逝。
  魔尊没想到就因为自己的疏漏让自己的女儿生生世世被噩运缠身、生不如死,他心中悔恨万分,但却又不得不振作起来寻找解救女儿的办法。
  可这又谈何容易!
  天道的惩罚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不会让他这个仙人都千辛万苦找寻办法了。众所周知的办法便是踏破界限成为仙人,但瑾瑜灵魂受伤,根本不可能修炼。
  魔尊踏遍上界的每一个角落找寻方法无果,最终决定去求上界中资质最老的一位长老,这位长老多年前早已隐居闭市,魔尊费尽心机才终于打听到这位长老的后人住址,他又用了数年时间帮着老人的后人办成了一件事,终于得到了长老的住所地址。
  等到魔尊来到长老居住之处说明缘由后,那位虽在上界多年但看起来比魔尊还年轻的长老沉思许久,才意味深长的对魔尊说了一句:“外界之人无法插手本界之事。”
  魔尊回去后许久都未曾参透此话之中的深意,而此时他的妻子,瑾瑜的母亲也飞升上了仙界,夫妻两人一边参详长老话中之意,一边密切关注女儿的转世,也因此注意到了墨雍。
  这之前瑾瑜经历了无数次的轮回,但每一世都必然红颜薄命、郁郁不得志,直到遇到墨雍。
  这一世原本瑾瑜不应该与第一任夫君和离,而是枯守在内宅,被夫君层出不群的小妾斗得疲惫不堪,最后在夫君当初恋慕的表妹和离归家后,被为了给表妹挪位子的夫君指使痴恋夫君的心腹害死。
  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只因为瑾瑜看见了墨雍,从此便一心和离嫁予墨雍,虽然连续生育了十个女儿,但依然得到了女人最期盼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瑾瑜寿元耗尽而死,死之时她非常幸福。
  因由此魔尊夫妇这才明白长老的话,只有和女儿同一个世界的人才能改变女儿的命运,而这个人只有墨雍。因为千百世以来只有墨雍是真心爱着瑾瑜,也只有他能够被瑾瑜一眼爱慕,这是千百世以来瑾瑜唯一痴爱的人。
  至此魔尊夫妇便决定划破虚空找到墨雍,但因为时空压制他们不能现世,只能用意念和自墨雍沟通,他们几乎威逼利诱让墨雍同意了他们的提议,每生每世都夺舍渣男,拯救瑾瑜。
  当然他们当时一定没有想到,墨雍之所以同意,不过是因为不相信。作为一个博览群书的古人,他怎么可能相信这看不见的人的鬼话?
  但墨雍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这两位真有这样的本事,他真的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拥有了新的身份。
  脑海中不断回旋的记忆在不停的提醒墨雍,他真的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是一个名字同样叫墨雍的年轻男人,他生于一个和墨雍完全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称之为21世纪,而他所在的那个时代则在这儿的历史上完全找不到痕迹。不过嘉兴朝如果存在,则应该会被21世纪的人称之为古代,他可以算作古董了。
  当然这些在目前并不重要,墨雍一贯是一个现实的人,他很快看完了这个身体虽然年轻但灵魂非常年老的人的一生。
  原身生于这个国家西北的一个偏僻山村,父母代代都是农民,一辈子面朝黑土背朝天,原身对生于这样一个家庭非常不满,但却又不得不认命,对,你没有看错,这个时代农民的地位依然不算太高。
  与嘉兴朝不一样,嘉兴朝讲究士农工商,农民地位虽不算高,但也绝不算低。而21世界恰恰不一样,这个世界讲究人人平等,但内地里依然是按照权势、财富划分等级,而农民属于费力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职业,生活非常困苦。
  原身家有四个姐姐,他作为这一代唯一的男丁,地位崇高,这一点倒是和他这样的古董有点像。
  而原身从小就渴望出人头地,所以他要上最好的小学、中学、高中和大学,他的衣着一定要比大多数人好一点,他在人前一定是文质彬彬、受人敬佩,从小到大他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即使为了做到这一点,他的父母、四个姐姐牺牲良多。
  他的父母在原身成长过程中拼命挣钱实现原身所有不合理的要求,却在原身功成名就后因为没有任何价值被紧紧的看守在小山村,没过六十就因为年轻时劳累的各种病痛离开人世;他的大姐为了给弟弟凑够足够的学费嫁给了镇长家的傻子,在傻子的家里被当做仆人受尽虐待;他的二姐为了原身早早的外出南方打工挣钱,后来为了让原身上省城的贵族高中,下海做了南方一个富商的情妇,最后怀孕之时被富商的妻子找人谋杀;他的三姐在将来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却为了弟弟爬上各种大人物的床只为了给弟弟在娱乐圈的公司拉到足够的人脉,最终被传出艳照,自杀身亡;而他的四姐未来更是跟在他身边为他包揽了所有繁琐的工作,为此不顾家庭、孩子,最终夫离子散,晚年查出癌症受尽病痛折磨而死。
  当然这些人是原身的亲人,他们为原身做的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别人无可厚非,只能在知悉所有后骂一句原身冷血。
  但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张瑾瑜。
  有的人生来就如同阴暗角落里的老鼠,只能在角落中苦苦挣扎,那么便有的人生来就享受了所有的富贵,张瑾瑜便是如此。
  张瑾瑜出身军政世家的张家,爷爷曾是某军区的总司令;大伯继承父业在军区任职师长,未来很可能成为与父亲一样的军区一把手;父亲则是某省省委书记,很快会调回京市任市委书记,未来进入中央权力中心可期;而张瑾瑜的大伯母是和大伯一样的军界大佬女儿,职位旅长;张瑾瑜的母亲是香港首富的唯一女儿,自己开了享誉全国的珠宝首饰连锁店;张瑾瑜的哥哥也同样在政界奋斗准备子承父业。
  这样根基如此深的一家子,却因为原身的出现改变了命运,只因为张瑾瑜是张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自小百般呵护,受尽宠爱。利用张瑾瑜,便让所有关爱她的亲人的命运拐了弯。
  原身有心计、有演技,除了在最初进入大学因为家世沉寂一段时间后,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谋算,他与墨雍一样选定了自己婚姻作为筹码,但不一样的是,他得到了利益却不愿意付出。
  原身将自己与张瑾瑜的相处看作是勾践卧薪尝胆一般,他总是愤恨的对自己说,总有一天,他要让张家再不能压制他,他要摆脱张家、摆脱张瑾瑜,让他们为伤了他的自尊、侮辱他的人格付出代价。
  以至于张家最终没有防住来自自家人的算计,原身联合张家对手算计张家,张父大选中失利被清算,张大伯被对手落井下石以五十八岁高龄奔赴战场,最终马革裹尸,张家下一代更是在还没有成长为苍天大树的时候,被彻底打压、再无前途。
  而当初将一个穷小子原身在千万人中慧眼识珠的张瑾瑜,自然没有好下场,她作为二代中呼风唤雨的大小姐,为了原身这个心爱之人做了许多事情,这让墨雍想起了自己的夫人,她与这个张瑾瑜一样的高贵出身,一样的为爱人付出一切,当然也是一样的方法别扭,至少这一点再次证明,这个凄苦的张瑾瑜很可能是自己的夫人。
  而原身却对对方的付出全盘否定,并让这个为他付出一切的人下场凄惨,张瑾瑜是人到中年,娘家落败,自己所接手的母亲的公司被小三算计掏空,没有子女被赶出家门,尝遍了昔日同辈的奚落、嘲笑,最终在中秋节那天病逝国外的公寓中,尸体三天后才被发现,因为联系不到亲人,而被仓促火化,流落于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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