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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审判者-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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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精锐程度而论,斐真依的天机营绝对是第一,红月位面男人与女人在修练武技上的天赋是一样的,可供男武士选择的方向有很多,加入军队,成为某个家族的幕僚、或者护卫,加入某个门派,与自己看得顺眼的武士组成小团体。或者自己单独行走等等。但可供女武士选择的方向就少了,有些姿色的更要小心,否则很可能成为别人的玩物,投靠同为女人、名声好、又地位高贵的斐真依,无疑是上上之选。只可惜,天机营的规模小了一些,只有几千。喜欢打打杀杀的女人毕竟是少数,很多女人就算有修炼武技的天赋。也不愿意去吃苦。
其次就是虎卫军,虎卫军是常规意义上第一帝国最精锐的军队,历史悠久,待遇优厚,将职直接与勋位挂钩,换句话说,只要能在虎卫军中成为军官。就等于拥有了勋位,哪怕是最低级的将官,而且子孙后代没资格加入虎卫军,可勋位可以世世代代传下去,所以帝国众多武士都以加入虎卫军为荣。
再其次是边军,边军的优劣点正好可以与虎卫军互补,虎卫军待遇好,但到了一定年纪,实力没能突破,只能带勋离职。离开虎卫军,生老病死就与虎卫军没什么关系了,边军待遇一般,但对战死沙场的将士,抚恤极为优厚;虎卫军升官很慢,关系网极为复杂,而边军升官快,只要敢打敢拼。当然,死得也快。
斐真依抬头对文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文秀走出帐外。敲响了点将鼓,时间不长。七、八个将军鱼贯走了进来,点将鼓也有说道,鼓点为三,只传各部主将,召集的地点是帅帐,鼓点为五,全军所有将官都要来,召集的地点是外面大营中心的点将台,也等于全面进攻的信号。
宁千兰和童真真拿起地图,挂在帅帐后,每天例行一次的军前会议又开始了。
狄小怜干咳一声,缓缓说道:“昨天探马得来的消息,虎卫军真正的主将不是谢必功、谢必敬他们兄弟,而是老将谢守安,他率两万虎卫一直躲藏在小敏山一带,见示弱之计不成,已带着两万虎卫赶回中军,现在我们对面是五万虎卫军,呵呵……温颜已经把所有的虎卫军都派出来和我们拼命了。”
“还有,回风城、铜马城等等,已先后向逐浪原派出援军,共计在九万至十一万之间。”狄小怜续道:“温家与冉家也派出私军,由冉雄安为主将,松莫白与闻归海为副将,共计两万人。”
“最多三天,他们将全部在逐浪原汇合。”狄小怜笑了笑:“我们的局势越来越不容乐观了。”
“按我的主意,我们早应该突击虎卫军的大营了!”一个将官道:“小敏山距虎卫军大营有六十里,就算谢守安那老东西立即得到消息,率领虎卫驰援,也未必来得及,我们攻破大营,再全歼谢守安的虎卫,现在可能……已经在帝都放怀畅饮了!”
有两、三个主将对斐真依的做法产生了不满,来得时候,他们认为斐真依太急,毫不顾惜士卒,犯了军家大忌,到了逐浪原,又变得太稳,闭门不战,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怯懦。
斐真依微微摇了摇头,她没有不悦之色,很柔和的说道:“虎卫军有二百多个术士,比我们早了十三天到逐浪原,谁能知道他们篆刻了多少阵图?一旦久攻不下,让谢守安率军前后夹击,我军再没有胜算了。而且……我比你们更了解谢守安,人如其名,他平生不喜冒险,敢把虎卫军一分为二,肯定有自己的依仗。”
“我要的是一场全胜,而不是一场惨胜。”斐真依道:“满营将士,谁没有妻儿老小?不能因为我斐家,就把他们全部推入险境,我们身为主将,至少应该尽一切努力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营主高节,下官敬服。”那提意见的将官露出苦笑,他还是不太服气,但斐真依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他再反对,岂不是代表着他不顾惜属下的性命么?
而且,术士与术士对决,地利极为重要!随手在空中篆画的阵图,与在法器上一遍遍反复篆刻的阵图,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比如说,罗成初到红月位面,便被徐山困在阵中,如果不是之前有过经验教训,天知道他会被困多久,等到他破阵而出,徐山的表现就变得乏力了,根本不是罗成的对手。
再比如说沧澜城的胡含水只是小乘境界的术士,但他在沧澜城呆了几十年,反复篆刻出的分光阵与流矢阵威力极强,关键是碰上了罗成,如果让徐山去破阵,肯定要大费一番周章。
狄小怜又交代了一番局势变化,斐真依便传令退帐了,下面几个将官不由面面相觑,他们已经投靠了斐真依,当然希望斐真依会赢,否则他们都会成为帝国的叛逆,但,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温颜坐镇帝都,派出各城军队不断驰援虎卫,敌人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强大,胜利的机会也越来越渺茫。
可斐真依已经下令了,他们不敢逾越,只能沮丧的退出帅帐。
沈慕山走到帐门前,犹豫了一下,转身轻声道:“营主,难道……我们就一直等下去?”
“温颜把虎卫军全部派往逐浪原,代表着她怕了,非常非常害怕。”斐真依笑了笑:“而且,她认为唯一的对手只剩下了我,只要能击败边军与天机营,再没有谁能威胁到她,所以,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沈慕山愣怔了片刻,他还是没懂,温颜会不惜一切代价,边军所面对的敌人便越强大、越危险,他想知道的,是之后又该怎么做?斐真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里没有外人,我就不瞒着沈统领了。”斐真依一笑:“沈统领莫非忘了……极北之地?”
沈慕山并不笨,一听到极北之地几个字,双眼蓦然亮了起来,差一点喊出声,几年前,边军精锐被调到极北之地去镇压牧民的叛乱,也因此酿出巨祸,让鹰之皇朝大军破开边关,当帝国最后反败为胜时,叛乱也平息了,但那些边军并没有调回来,留在极北之地镇守,以防那些牧民反复,这么说……斐真依和那些边军有联系?
“可那硕远城守程玄机……”沈慕山吃力的说道,那部边军的统领是程玄礼,与程玄机是亲兄弟,如果程家愿意为斐真依效忠,反应没理由那么冷淡。
“为了不引起温颜的怀疑。”斐真依道:“我会为程玄礼创造机会,把帝都附近所有的兵力都吸引过来,他从冰城出发,十五天就可以赶到帝都,等温颜得知消息,发现帝都再无一兵一卒,而程玄礼率大军逼近,她会怎么做?”
“调虎卫军回帝都!”沈慕山道。
“没错。”斐真依展颜而笑:“她不会放弃帝都的,只要虎卫军开始撤离逐浪原,那便是我们的机会。”
“明白了……”沈慕山长长吁出一口气。
“不过,我军始终避而不战,温颜肯定会起疑心。”斐真依沉吟片刻:“沈统领,告诉那些主将做些准备吧,过几日,我们会展开进攻,不求战果,能吸引温颜的注意力就好,文秀,你也做些准备,我天机营打第一阵!”
“杀鸡焉用牛刀。”沈慕山笑道:“末将愿打这第一阵。”
“只有天机营出手了,才能让温颜相信,我会在逐浪原与她决一死战。”斐真依道:“沈统领,你只能打第二阵了。”
第三六零章 第一阵
大军驻地的中心处,临时搭建起一座高大的木屋,斐真依和狄小怜、飞烟坐在木屋附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更远的地方,是成群结队的天机营女武士在不停的巡逻,凡是出现在附近的陌生面孔,哪怕是边军,也会在第一时间受到她们的攻击,这里已经被列为了禁区。
不知过了多久,木屋的门终于被推开了,罗成和徐山、周承嗣鱼贯而出,三人面上俱都带着疲惫之色,三天三夜不睡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最困难的是,在这三天之内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消耗着精神力,即使对徐山和周承嗣这两个早已晋入大乘境界的强者来说,也是很难承受的一件事情。
徐山和周承嗣看向罗成的目光中充满了钦佩,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清楚的知道差距有多大,这三天徐山和周承嗣时不时的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才能继续篆刻阵图,而罗成却是始终没有停过,这不但说明了罗成的精神力要远远超出他们,还意味着即便在意志的坚韧程度上,他们也同样比不过罗成。虽然疲惫,两个年纪加在一起达到一百多岁的老人却是毫不掩饰心底的兴奋,苦点累点算什么?在那些神奇的阵图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斐真依迎了上来,冲着徐山和周承嗣深施一礼:“辛苦两位大师了。”
徐山和周承嗣都摆摆手:“谢我们做什么?其实啊……还是我们两个老家伙占了便宜。”
斐真依安排人带着徐山和周承嗣下去休息,这才看向罗成,有些忸怩的说道:“大哥,我想进去看看。”斐真依一方面觉得应该好好表达一下自己心里的感激,而另一方面又实在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罗成研制出的第二代天机弩。
罗成笑了:“去吧,这也要特意和我说一声?”
看着罗成温煦的笑容,斐真依脸微微红了一下,又想起之前飞烟的猜测。心里便释然了,有什么好谢的呢?如果那件事是真的,那么两个人之间哪里有必要这么客气,斐真依咬了咬嘴唇,白了罗成一眼,如同一阵风般冲进了木屋当中,紧跟在斐真依身后的是狄小怜。她心底的迫切一点都不比斐真依差,不过在经过罗成身边时。又站住了,她觉得就这么进去似乎有点不太妥当。
狄小怜这么一停,后面的飞烟不满意了:“快走啊,磨蹭什么呢?”
“我……”狄小怜刚张开嘴,便被飞烟强拉着走了过去,回头看时,发现罗成已经走远了。狄小怜低声埋怨道:“你怎么和大姐一样,也太粗心了罢,大哥在里面三天三夜没合眼,结果你们连个谢字都没有。”
飞烟不在意的撇嘴:“说不准我们以后就要改口叫大姐夫了,谢什么谢?”说完也不理狄小怜,径自跑进了木屋。
狄小怜苦笑着摇摇头,如果罗成真和大姐有婚约,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可不知为什么,狄小怜总觉得这件事不太靠谱。
屋内的斐真依却是没听到两人在外面的对话。此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屋内摆放着的十五架流光闪烁的弩车吸引住了,和第一代天机弩不同,这十五架弩车的体积小了许多,但看上去却要精致了不少,只是不知威力如何,斐真依轻轻抚摸着光滑的弩身,她对罗成有着足够的信心,第一代天机弩便是明证。这些弩车只要能有第一代天机弩一半的威力,斐真依的目标就可以实现。
罗成之所以制造这十五架弩车,根源于和斐真依的一次闲谈。数百年前在鹰之皇朝的南面有个叫做车骑的小国,车骑国的人口虽然不多。但战力却是不容小视,是整个大陆上第一个采用了把战车和弩车合为一体的作战方式,当时鹰之皇朝整整出动了十几万精锐大军,才以惨重的代价攻陷了这个弹丸之地,不过在那之后不久,鹰之皇朝的神威弩就面世了,想必是从车骑国那里得到了一些隐秘阵图。
当时斐真依对罗成说这些的原因是想讲述一下神威弩的由来,没想到的是罗成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你们为什么没有考虑过采用这样的作战方式呢?”
“机动性太差了。”斐真依摇头解释道,那时的车骑国由于是据险而守,才能用数量极多的弩箭杀死杀伤无数鹰之皇朝大军,把战车拉到平原上,结果只能成为骑兵攻击的靶子。
“机动性差并不一定是缺点,有的时候也会变成优点。”罗成笑着说道:“那就干脆把它的机动性变得再差一些好了。”
斐真依听完了罗成的设想,顿时为之瞠目,如果罗成说的东西真能造出来,将极其有效的缩短战争的进程。
看着屋内的弩车,斐真依忽然有些遗憾,时间太紧了,如果能够多造出一些,对面那五万虎卫根本就不足为惧。
“大姐,这就是大哥说的爆裂箭?”飞烟从角落里提起一个箭袋,抽出一支放到眼前仔细观察,和平常的箭矢相比,这支箭显然有些太小,也太细了,明显不适合弩车使用,唯一让人觉得与众不同的是,箭簇比普通箭矢大了一倍不止,箭杆上还篆刻着复杂的花纹。
“应该是吧。”斐真依四处找了找,结果只发现这一个箭袋,顿时打消了试一试威力的想法,罗成一共才制作出这几支爆裂箭,用一支便少一支。
“哎,又要便宜真真那丫头了。”飞烟有些艳羡的说道。
斐真依没好气的瞪了飞烟一眼:“要不要把大哥送你的法器也拿出来。”
飞烟马上把头摇得象拨浪鼓,开什么玩笑,那法器连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翌日,虎卫军的大营里,统领谢守安端坐在帅帐当中,两道浓眉拧成了一团:“斐逆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坐在下首的一个中年将领开口:“斐逆这几天派人开采了大量的墨垒石矿,事出反常必为妖,统领还是小心为上。”
“怕什么?”中年将领身边一个豹头环眼的络腮胡子不以为然的说道:“她想耗咱们就陪她耗着,看最后是谁能挺得住。”
谢守安摇摇头,沉声说道:“斐逆年方十七时便敢硬闯二十二连营,此番却按兵不动,必然大有深意,传令下去,封锁四周道路的兵力增加一倍,只要无人支援,斐逆想要冲垮我五万虎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坚持几天,这场仗,我们便赢定了。”
眼下的战局就是这样,斐真依不进攻,谢守安也不敢动,双方的兵力所差无几,谁也别想吃掉谁,不过还是谢守安的优势要大一些,温颜已经从帝国各处调集军队向逐浪原进发,近几天就能汇合,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斐达清复生也是无能为力了。
就在虎卫军严密关注着四周动向时,斐真依率领的边军开始推进了,谢守安听到这个消息心下便是一沉,先是以为有军队绕过了他的眼线,不过各路探马纷纷回报,各路都没有意外发生,谢守安便觉得整件事情都透着几分诡异,如果斐真依一开始的时候便打定了主意硬拼,那么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等到现在才动手。
谢守安和手下一干将领登上一座小丘,远远望着对面缓慢行进的敌军,心底的疑惑更加浓厚了,斐真依这是在搞什么?想要冲阵,必须要借助骑兵的高速才有可能成功,斐真依不可能连这种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谢守安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随着大军的推进,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虎卫军的视线里面,看上去像是一栋小楼,神奇的是,这栋小楼居然还可以移动。
“全军戒备,等到敌军进入弓箭射程,就给我狠狠的射!”谢守安的音量有些大,似乎在掩饰心底的惊惧,人对未知事物总是会抱有一定的恐惧心理,谢守安也不能例外,他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能够移动的小楼,毫无疑问,斐真依等待了这么多天,此刻突然发动进攻,和这栋会移动的小楼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四周将领的神色也很严肃,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那栋小楼的诡异,无奈的是他们如今已经不可能去求证什么了,只能期待着敌军能够傻乎乎的进入自己这边的射程之内。
普通弓箭的射程只有数百米远,抛射的距离远一些,但也有限,斐真依率领的大军在距离虎卫军不足千米远的位置上停了下来,这个距离显然在弓箭射程之外,即使虎卫军的弓箭手再跑上百十来米,射出的箭也不可能伤到边军的半根毫毛。
“把床弩推出来!”谢守安沉着脸下令,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斐真依的戏弄,弄出如此浩大的声势,却是这种结果,如果过一会斐真依异想天开之下,再收兵退回去,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难道以为离得远就拿你没办法?谢守安在心里恨恨的想着,幸好出发的时候便考虑到有可能的僵持,自己坚持随军带了两台沉重的床弩,虽然拖慢了一些速度,不过现在看来,却是物有所值。
床弩的确很沉重,需要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士卒合力推动,好不容易等他们吭哧吭哧的把床弩推到了阵前,刚要开始绞弦,空中突然响起了令人心悸的尖锐啸声。
第三六一章 远程打击
虎卫军的大多数士卒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谢守安等实力较强的将领才能看清,有十几道乌光从那巨大的楼车上飞射而出,竟然跨越了近千米远的距离转瞬即至。
谢守安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这能有什么威力?床弩的射程倒是可以达到一千米,但也最多能够射伤普通士卒罢了,想要击杀小乘境界的强者都很困难,斐真依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是为了射出几根弩箭?下一刻,血淋淋的事情便给了谢守安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十几根箭矢每一根都携带着恐怖至极的力量,一个虎卫军士卒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锋利的箭矢从他的额头射入,后脑透出,裹挟着滚烫的鲜血,没入第二个人的眼眶,继而箭矢余势未衰,又洞穿了第三个人坚硬的颅骨,虽然最终箭矢还是软绵绵的落到了地上,不过在这之前,这根沾染着斑斑血迹的箭矢已经洞穿了五个人的身体。
对方在千米之外的一次齐射,便带了虎卫军近百条生命,谢守安的瞳孔骤然收缩得如同针尖大小,这种威力实在是太恐怖了,谢守安甚至怀疑斐真依手中的弩车射程已经达到了一千五百米。
还没等谢守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点锐芒又一前一后的破空飞至,分别射中了刚刚推出来的那两台床弩,轰然巨响声中,围绕在床弩四周正在给弩车上弦的几个士卒全都被炸飞了出去,两台床弩也被炸得支离破碎,明显变成了废铁。
符文箭!谢守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体积越小的物体,就越难在上面篆刻阵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想要在细细的箭杆上面篆刻阵图。小乘境界的术士根本就办不到,而大乘境界的强者又不愿做这种事情,毕竟箭矢属于消耗品,不可能再次回收利用,没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心血伴随着轰的一声便化为乌有,斐真依何德何能?竟然能够驱使大乘境界的术士为她制造符文箭矢?!
或许是过于震惊的缘故,谢守安并没有注意到。击毁床弩的那两根箭矢和之前那些比起来,明显小了许多。这也就意味着,这两根箭矢并不是由弩车发射出来的。
“真真,干的好!”斐真依笑着夸奖道。
童真真开心的笑了起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千米远的距离上想要保持足够的精准,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即便童真真在箭术上有着超绝的天赋。也还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大哥做的箭确实好用,我也没想到威力会这么大。”童真真兴奋得小脸发红,不过随即便肉疼的清点了一下箭袋里的箭矢,只剩下二十一根了,可要省着点用。
斐真依抬头看了眼站在楼车上的狄小怜,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狄小怜笑着点点头,转过身开始布置。
楼车一共分三层,每层都安放了五台第二代天机弩,考虑到视角的问题。即便是最下面一层也距离地面足有五六米高,这时十五台弩车已经全部绞好弓弦,蓄势待发了。
“放!”随着狄小怜的声音,站在楼车前方的一个女武士开始挥动手中的红色小旗,第一层的天机营女武士们几乎是同时扣动了弩机,嘣嘣的弓弦声中,五道乌光闪电般射出。
“放!”另一个女武士开始挥动黄色小旗,这是在通知第二层的弩手射击。第三层则是用红色代表,当第三波弩箭射出去后,第一层的弩手们已经重新绞好了弓弦。也就是说,按照这个频率。从楼车上射出的弩箭几乎没有停顿。
重复上弦到扣动弩机这一系列动作并不繁琐,但却很枯燥,尤其是重复的次数多了,甚至有可能让人崩溃,不过眼下众弩手们却是乐此不疲,这完全就是在欺负人啊,我能打到你,可你却打不到我,还有比这更让人快乐的事吗?
与之相反的是,谢守安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每一支飞来的弩箭都会带走数名虎卫军的生命,虽然谢守安推算斐真依手中这种威力强大的弩车并不多,应该只在十几台左右,但却无论如何也乐观不起来,活到现在,谢守安就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虎卫军站在阵前的士卒已经全部换上了厚重的方盾,往地上一竖,整个人都可以躲在里面,以往这种方盾是对付强弓硬弩的最佳屏障,然而现在却不行了,唯一起到的作用便是如果原本对方射来的弩箭能够洞穿五六个人,那么在射穿方盾后,至多射穿三个人的身体便会力竭落地。
结果似乎没有太大的不同,终究还是避免不了己方的伤亡!
谢守安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可面对这种超远射程的诡异弩车,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恨恨的下令:“把盾牌加固!”
一块、两块、三块,终于,叠在一起的盾牌承受住了弩箭可怕的穿透力,虎卫军的士卒们无比庆幸对方使用的是弩车,如果是抛射下来的,恐怕他们只能等死了。
远处,斐真依冷冷一笑:“以为躲在乌龟壳里就打不到你了?”
下一刻,边军开始向前推进,那栋巨大的楼车也跟随着队伍缓慢前行。
谢守安的眼神立刻阴霾下来,不需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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