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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审判者-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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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负责。

梁上远苦笑了一下,他哪里会不清楚费小白的心思:“我说不打,你会听么?”

费小白嘿嘿一笑:“送上门的买卖,没有放过的道理。”

梁上远摇摇头,好在对方的数量不是很多,自己这边无论是武力还是人数都占据了上风,危险不大,所以梁上远也没再反对。

见梁上远同意,费小白笑逐颜开,呼喝一声便策马冲了出去,这些天费小白始终担任斥候任务,上不了战场,骨头都快闲得发霉了。

八百狼骑紧随其后,南七坊诱敌那次费小白手下的八百狼骑折损了不少,后来斐真依又亲自抽调精锐把人数补齐了,战力不降反升,把费小白感动得不行,事情虽然小,关键是说明了斐真依还是很看重自己的。

第四一七章 泄愤

眼看双方便要撞在一起,费小白突然一带马缰,斜着从冲在最前面的寄生魔物面前掠过,手中铡刀闪电般挥出,刀光过处,那寄生魔物的头颅翻滚着飞上了半空。

柴姓小哥紧随其后,把那寄生魔物无头的尸体撞飞,借助战马的冲势一刀斩中一个寄生魔物的胸膛,那寄生魔物直接被砍飞了出去,轰鸣的马蹄声中,八百狼骑在平原上划出了一道弧线,数百寄生魔物顿时被削下去一层。费小白等人把骑兵的机动性发挥到了极致,根本不和寄生魔物硬拼,只是借助战马的高速往来奔走,窥得机会便砍上一刀,虽然不是所有武士都能象费小白那样一击毙敌,但武士们之间配合得非常默契,寄生魔物们很快便抵挡不住,节节败退。

一个寄生魔物猛的跃起,十根化成了锋锐利刃的手指凌空抓向费小白,费小白一矮身,躲过了对方的攻击,铡刀横扫,把那寄生魔物齐腰斩成两段,这本是已经熟练无比的动作,但费小白在挥出那一刀的时候,心头突然一阵悸动,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在眼中变慢了,感知同时被放大了数倍,刀锋切割开寄生魔物的肌体,费小白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刀锋上传来的轻微阻滞,以及切开肌肉纹理时的细腻触感。

费小白下意识的勒住马缰,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能感觉到天地间正有一丝丝游离的能量随着呼吸进入体内,继而传递到四肢百骸。费小白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一时间竟然怔在了那里。

梁上远冲到费小白身前,扫了一眼费小白,脸上顿时露出喜色,随后突然紧张起来,喝道:“还不下马破关?!”

破关?费小白这才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压抑住心头的狂喜。飞身从马上跳了下来,把铡刀往泥土里一插,盘坐在地上。破关时需要心无旁骛,但费小白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有些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这次放弃了,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梁上远也跳下了马,神情严肃的指挥着武士们把费小白围在了当中,此刻的梁上远恨不得一脚踢死费小白,这傻小子,连快要破关了都毫不知情,现在可倒好,为了保护他,机动性极强的八百狼骑不得不全部下马和寄生魔物近身搏杀,面前这数百寄生魔物还没放在梁上远的眼里。

他担心还有其他寄生魔物冲过来。

不幸的是,梁上远的担心很快变成了事实,数万寄生魔物组成的大军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各自为战之下哪里能够抵挡得住由诸多强者发起的进攻,越来越多的寄生魔物加入了溃逃的行列。逃跑的时候寄生魔物们并没有固定的方向,虽然冲向费小白这边的寄生魔物不算多,但却源源不绝,梁上远等人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一直在战斗。

梁上远、柴姓小哥和那巨汉死死顶在了前面,三人构筑起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线。柴姓小哥的实力在三人中是最弱的一个,身上已经添了几处伤口,却还是咬紧牙关死战不退。

然而溃逃下来的寄生魔物太多,梁上远等人的压力骤增,眼看就要顶不住了,这时一颗闪烁着电光的光球突然从远处飞来,落在寄生魔物群中,轰的一声,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寄生魔物中间顿时出现了一大片空白。

梁上远松了口气,转头望去,正看到远处的童真真率着一队武士驰过。

“喂!”梁上远想把童真真叫住,但童真真哪里知道费小白身上发生了什么,理都没理梁上远,直接跑远了,这下可把梁上远气得不轻,***,要是自己也有法器,哪里还用得着这么吃力。

不知过了多久,梁上远和柴姓小哥几人早已浑身浴血,斐真依刚刚补充满员的八百狼骑也是损失颇重,狼骑的优势是骑战,不是肉搏,只能说费小白破关的时机太不恰当了。

但没有人发出怨言,狼骑们秉持了一直以来的习惯,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挥动着手里的刀剑,如果费小白成功破关,成为大乘强者,对他们的好处也不小,所以狼骑们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费小白竖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终于,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费小白缓缓张开双眼,轻轻呼出一口浊气,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这种感觉……还真是妙不可言,眼前的世界似乎比以往清晰了许多,费小白抬眼望去,甚至能够看清寄生魔物脸上细小的汗毛,不过当费小白看到四周浴血奋战的狼骑时,马上就笑不出来了,自己能够破关,是因为有这些人牢牢的挡在前面。

费小白伸手轻拍地面,身形如同轻烟般蹿起,顺手拔出了插在面前的大铡刀,横空飞掠:“阿叔,我来了!”

梁上远刚把手指从一个寄生魔物的眼眶中拔出,听到费小白的声音顿时大喜,转头看去,正看到费小白从空中飞射而来:“成了?!”

“嗯。”费小白闷声应道,然后便不再开口,直接连人带刀一起撞入了寄生魔物群中,下一刻,刀光猛然绽放,寄生魔物们纷纷哀嚎着飞跌出去。

“哈哈,我就知道你能成!”梁上远纵声长笑,狼骑们也是精神大振,士气如虹,竟然把数倍于己方的寄生魔物逼得节节败退。

一支队伍突然横着插了进来,为首的斐真依煌龙枪大开大合,很快杀开了一条血路,冲到了费小白面前。

“你怎么还在这里……咦?”斐真依语声一顿,瞪大了眼睛:“你破关了?”

“营主,我可不是不听上师的命令,实在是没办法,偏偏在这个时候破关……”费小白连忙解释。

斐真依心中欣慰,哪里还会在意这种小事,费小白这么快便成功踏入大乘强者的行列,一方面说明了费小白的资质足够优秀,另一方面也说明她没有看错人。

“你带着狼骑去支援那边。”斐真依所指的方向有近千寄生魔物,正和边军士卒激斗在一起,不过那里的边军数量不多,处于劣势,如果是以前斐真依不会让费小白执行这种任务,现在却是没问题了。

“是!”费小白一听斐真依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立刻率着狼骑扑了过去。

战斗逐渐接近了尾声,帝都城外的平原上四处都是奔逃的寄生魔物,因为数量太多,其中还有一些速度奇快,就连战马都追不上,只能任由它们遁入荒野,不过逃走的毕竟是少数,一直杀到黄昏时分,寄生魔物的尸体已堆积如山,鲜血汇成了小溪,蜿蜒流淌。

谢守安就站在城头,他下意识的避开的目光,不敢和斐真依对视,同时心中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域外妖魔降临世间,以人类血肉为食,而他们竟然和妖魔一起,对抗斐真依的大军。

虽然谢守安可以用受人蒙蔽来安慰自己,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帝国上下竟然被一个披着人皮的妖物玩弄于股掌之上,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幸好,有斐真依在,谢守安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斐真依率领边军赶到,戳穿了卫老先生的真实面目,帝国将会变成什么模样?一想到自己曾经对那个妖物俯首帖耳,甚至鬼迷心窍的拼光了虎卫军最后一点家底,谢守安便心如刀绞,真是耻辱啊,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竟然被那妖人骗得团团转,温道……谢守安在心中嘿然冷笑,如果不是温道对那卫老先生推崇备至,自己又怎能轻易上当?

人总是习惯为心中的积郁找到一个发泄的途径,此刻的谢守安便把满腹怨气全都集中在了温道身上,帝都怎么会沦落到如此风雨飘摇的地步,都怪那温道鬼迷心窍。

抱着这种想法的不止是谢守安一个人,就连天衍宫的诸位长老也是有些茫然无措,战争爆发时他们无比坚定的站在了温家这一边,然而现在看来,却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如果温颜还在,或许他们还会顾忌几分,但此刻就连温颜也已经渺然无踪,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犹豫什么。

城墙上的寄生魔物大都逃走了,没走的也被清理干净,站在血淋淋的城墙上,人们茫然四顾,他们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成王败寇,这没什么好说的,问题是曾经同妖魔一起并肩作战这个污点,将会伴随他们一生,哪怕他们死了,也会被铭刻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温家与妖魔沆瀣一气,乱我帝**心,罪不可恕!”

立即有人回应:“去温家大宅,杀了温道这个老匹夫!”

“杀了温道……”

一时间群情激奋,必须要在斐真依进入帝都之前做点什么,说起来罪魁祸首是温家,他们这些人不过是协同而已。

第四一八章 枪影

斐真依举起煌龙枪,遥遥指向高大的城门:“入城!”

城门洞开,潮水般的军队涌入,斐真依看到了谢守安,不过,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耽搁。

站在一道角门前,斐真依挥退了所有的人,沉默片刻,她咬着牙走了进去,这里是斐家的祖墓,东北角有一座简陋的新坟,坟前立着一块无字的墓碑,她的父亲就埋在此处,温道还算保留着一点人性,没有拿斐达清的遗体做文章。

斐真依面对无字墓碑跪下,再抬起脸时,眼眶已变得湿润了,子欲养而亲不待,以往的她生活在父亲的庇护下,享尽世间荣华,如今她终于成长起来了,却再也看不到父亲那张慈祥的笑脸,如果这便是成长的代价,这个代价也未免太沉重了一些。

而且,今天斐真依亲眼看到两个至亲的姐妹倒在了血泊之中,心情本就悲痛至极,如今再看到父亲的墓碑,连日来的积郁、悲愤,全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如同决堤的潮水,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身心。

终于,有什么东西再也忍不住了,斐真依的双肩开始抖动起来,发出若有若无的抽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悲,到最后斐真依已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掩面,痛哭失声。

在斐真依自己的记忆中,她极少掉泪,小的时候不能哭,因为父亲希望她长大后能成为哥哥的强助,当然要表现得坚强一些;慢慢大了。更不能哭,因为已经成了斐家的骄傲,她的实力让人惊叹,她的聪明让人称道,怎么可以做出那种幼稚的事?走出琅山,她干脆忘记了什么是眼泪,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军心。别说流眼泪,就连说话也要慎重,再三考虑之后才能出口。何况,史上懦弱怯战的统帅不知凡几,可动不动就嚎啕大哭的却是一个都没有。那比胆小鬼更丢人!

斐真依以为自己很坚强,可现在才知道,只是因为没有真正痛过,就象此刻。

斐真依泪眼模糊,脑海中闪过一个个记忆片段,有父亲的,也有两个姐妹的,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可只有当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能真切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哀恸。

她已经失去了父亲和两个姐妹。以后还会失去谁?很多女孩子活得简单而快乐,为什么她就偏偏要承受那么多磨难与压力?而且还得强颜欢笑,别人都可以发泄、失态,唯独她要保持镇定,别人都可以恐惧、胆怯。唯独她必须直面一切,因为她是大名鼎鼎的斐营主,寄托着无数将士的期望。

天意?如果是天意让她承受一次次打击,这天……不要也罢!斐真依刚刚动念,一股莫名的庞然巨威从天而降,脑海乱成一团的斐真依感受到压力。顿时怒意勃发,贼老天,如今还要欺我不成?!斐真依猛地站起身,怒目望向夜空。

斐真依所感受到的压力以一种极其恐怖的速度增长着,她凝聚起全部的力量与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威压苦苦抗衡。现在的斐真依心态、神智有些不正常,她的潜意识一直在拒绝接受父亲的噩耗,也拒绝接受姐妹们的死,压抑得太久、太深,自然会出现毫无理智的反弹。

天空中,风云突变,密布的阴云转眼遮盖了星空,隐约有一道道雷光灵蛇般穿梭在云中,似乎下一刻便会落下。

罗成、厉驰和周承嗣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天空,就在这时,云层中坠下第一道雷光。

“那是谁?”罗成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也知道没有人能回答自己,身形仿佛一道轻烟般蹿出,几个纵跃,便消失不见。

厉驰和周承嗣也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动身赶了上去,尚没有接近雷光的落点,天空似乎愤怒了,一道道雷光接连向下轰击着,而且他们能清楚的感应到,有一种力量在与天威抗衡。

“这……这……这是要逆天啊?!”厉驰和周承嗣目瞪口呆,他们知道罗成的预言成真了,大自在上师将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人在冲击自然的桎梏,却完全没有料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突破。

厉驰以杀伐入道,顺应的是本心,周承嗣以虎狼棋入道,顺应的是天地至理,手段虽然不同,但都借用了一个顺字,因为在他们内心深处,对于天道都有着隐隐的畏惧,可看那人的状况,竟然是想以一己之力对抗天地至威,能否成功另当别论,单是其中的凶险便无以复加。

罗成皱了皱眉,那是谁?竟然引起了位面法则的反噬,太不可思议了。

智脑却有些不以为然:“这不过是初维法则罢了,高魔位面的法则反噬才称得上壮观。”

落到长街上,陡然发现前方那座大宅前站着的是天机营的女武士,罗成心中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难道是斐真依?!

来不及问什么,罗成纵身跃过高墙,笔直向着雷光的落点射去。

飞烟站在墙头,脸色苍白,紧张的向远处张望着,突然感觉一个人落在自己身边,扭头看是罗成,不由一把抓住罗成的胳膊,叫道:“大……大……”

“没事的,放心。”罗成拍了拍飞烟的手,安慰道。

天空中的雷光还在轰击着,而斐真依仰面望天、脸上满是憎恶与愤怒,似乎已入了魔,比她更怪异的,是身后那柄漂浮在空中的煌龙枪,雷光不管是以什么角度轰落,都会被煌龙枪吸过去,击中煌龙枪后如同泥牛入海,电光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不过周围已经被罗成三人列为了禁区,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徐山自然不在此列,此刻正站在罗成身边,看着不远处沐浴在雷光中的斐真依,眼中神色复杂,有艳羡、有神往,还有几分庆幸,当初罗成说要联合整个大陆的力量,徐山还有些将信将疑,以为那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难道那时的罗成便已经料到,斐真依会成长得如此迅速?

雷光愈演愈烈,斐真依好似一块历经风浪却又永不会沉没的礁石,任凭一道道扭曲的电光雨点般落下,始终巍然不动。

另一边,沈慕山已经全盘接管了帝都,各个战略要点全都由杀气腾腾的边军将士占据,城内百姓骤见大军入城,吓得闭门不出,温家大宅也被包围了,不过温道却奇迹般的没死,谢守安这些人其实只是喊喊罢了,真让他们杀了温道,他们是绝对不敢的,原因很简单,斐达清死在温道手里,杀父之仇当然应该由斐真依亲自动手才是,他们哪里敢越俎代庖。

沈慕山也同样不敢,安排人把温道控制住,连同谢守安那些人也一并擒下,这些人分属各个世家,在帝都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如果斐真依想要尽快恢复帝都的稳定,就不可能把这些人杀得一干二净,但沈慕山不需要考虑太多,他只管抓人,至于如何处置,那是斐真依需要头疼的事情。

只抓不杀,沈慕山的手段很有效,至少不会引起过于强烈的反弹,只要人没死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入城之前边军上下已经得到了严令,谁都不敢妄动刀兵,城防军以及残余的禁卫、虎卫也很配合,乖乖束手就缚,形势演变到这种地步,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整个过程当中,天空的雷声始终没有停过,就算站在帝都外也可以看到自天而降的雷光,轰鸣的巨响数里之外都能够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斐真依终于动了,一招手,煌龙枪自行飘落在她手中,电弧立刻游走到煌龙枪上面,枪身上篆刻的繁复纹路骤然散发出令人无法直视的光芒,下一刻,斐真依手中的煌龙枪笔直指向天穹,一道白芒从煌龙枪的枪锋处喷薄而出,迅速膨胀扩大,就像是一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煌龙枪,上面还隐隐有雷光缠绕,耀眼的光芒刹那间照亮了小半个天空,乌云中闪烁的雷光与之相比,顿时变得黯然失色。

巨大的枪影直冲天际,悬挂在天空中的铅色云层立时被枪影冲得支离破碎!

这回就连罗成都怔住了,周承嗣破关时布下的雷光棋局威力巨大,但还是没有斐真依这一枪来得摄人心魄,仿佛是把整个天捅了个窟窿一般,如此凌厉无匹的一击,恐怕便是冉雄安变化成的寄生魔物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

厉驰和周承嗣也同样陷入了呆滞状态,两人都曾经破开这道关卡,清楚在破关时必会有异象出现,但他们想不到会是如此震撼,单凭这一枪,斐真依的实力似乎已经超过了他们,难道这便是逆天行事的结果?

斐真依反手把煌龙枪插入地面,转过身冲着斐达清的无字墓碑跪了下去,那一枪,凝结了她所有的怨念,枪影荡破夜空,她也重新恢复了清醒,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斐真依不清楚这是自己的幸运还是父亲在天之灵在保佑自己,但她清楚自己必须要从悲痛中走出来,世间妖魔肆虐,百废待兴,有许多事情在等着她去做。

第四一九章 处置

斐真依成功破关,一直等在外面的琅山众姐妹全都松了口气,昔日的琅山十八骑只剩下十六人,她们再也承受不起这种痛苦了。**外面还有一些人,虽然位置很远,看不到斐真依,但也目睹了天变的整个过程,其中就有谢守安。

“温颜走了?”斐真依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无比惊讶,温颜这个人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以这种性格,即使决定离开,至少也应该做些什么才对,例如给她斐真依接手帝都留下一些隐患。

“是。”谢守安毕恭毕敬的站在斐真依面前。

斐真依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谢守安几眼:“她走之前说了什么没有?”

谢守安悬在胸中的石头这才落下,效忠之类的话,以他的年龄身份实在是有些讲不出口,不过这是斐真依主动询问,意义当然就不一样了,连忙说道:“大小姐说让我们替她给营主赔罪,还说……”

斐真依皱了皱眉,谢守安当年也是一员骁将,怎么如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还说什么?”

“她说以营主的心胸,必不会与我等计较……”谢守安说完这句话,脸都红了,这和求饶没有多大区别,只不过是借着温颜的名义说出来的罢了,这时谢守安才醒悟温颜临走时为何要对自己说这样一番话,莫不是连这时的境况都考虑到了?一念及此,谢守安不由得替温颜感到惋惜。无论才情智慧,抑或是谋略术法,温颜完全当得人中龙凤的美誉。

斐真依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守安:“哦?你们就这么有把握?你可知你们给帝国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就凭温颜一句话,我便不再计较了?”

谢守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以他的性格,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殊为不易了。再肉麻些的话就算杀了他,他也说不出口,一念及此。谢守安冲着斐真依深深一躬:“营主,老朽之前行差踏错,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营主想怎么处置老朽都可以,老朽唯望营主莫要祸及家人。”

这真的是谢守安眼下的唯一期望了,纵观历史,涉及帝国权柄之争,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不过从斐真依收容孤儿的事情上看,心肠应该没有那么狠毒。

斐真依默然良久,谢守安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就在谢守安已经几近绝望的时候,斐真依才缓缓开口:“我应该做的便是将你们这些世族一网打尽,就算血洗帝都也没人能说出半个不字!”

谢守安惨笑:“营主所言甚是。老朽罪有应得,死不足惜,但家中老幼却是无辜,还望营主开恩,哪怕是将他们流放。老朽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流放?”斐真依冷笑:“你们根本不了解这天地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流放就能活下去?如今世间各处都出现了来自域外的妖魔,这不是某一国或某一地的异象,而是全天下所有人共同面对的劫难!”

谢守安怔住,入侵战爆发后,各地通信几乎完全隔绝。第一帝国境内大部分区域已和帝都失去了联系,之前由于斐真依的大军逐步逼近,所以谢守安等人也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事情,现在想起,背后不由出了一层冷汗,颤声问道:“营主可有真凭实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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