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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娇[榜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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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在睡觉,见到韩洛,她哪儿至于这样害怕。
  一觉醒来,忽然床前多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平日看自己极不顺眼的男人,任谁都会怕吧。
  因他的到来,她感觉屋子里的温度最少低了二十度。
  韩洛看着阮妍裹被子的动作,俊美如玉的脸庞微抽了抽,冷冷道,“丑八怪,少自作多情,我是为花而来。”
  你妹才是丑八怪,你全家都是丑八怪!
  阮妍在心里恨恨的骂着。
  若没记错的话,这死变*态一直喊她丑八怪。
  同时,她也明白了韩洛的来意,为那盆梅花而来。
  你想要买花可以好好商量,却像鬼魅一样出现在房中,差点儿没将人给吓死。
  哼,你想要花是不是,姑奶奶就不给,看你能怎么样?
  阮妍沉着脸斥,“喂,你这人还要不要脸啊,想买花光明正大的来了就是,偷偷摸摸闯入姑娘家的闺房,你也太没品了吧。
  告诉你,本姑娘卖花是有原则的,只卖品行节操高尚之人,像你这样的小人,给再多的银子也不卖。
  你要再不离开,我可要喊人了。”
  “花卖给我,立马离开!否则,你想喊就喊吧!”韩洛不为所动,沉着脸坚持。
  阮妍气得牙痒痒。
  这变态的脸皮也太厚了,这样骂都不走。
  看来得使出杀手锏了。
  她坐直身体,瞟了眼韩洛,面上表情恢复了云淡风轻,悠悠问,“你真的不怕我喊?”
  韩洛用冷笑回答了她。
  阮妍也笑了笑,道,“若被我舅父瞧见你我二人独处一室,为了我的名声着想,舅父定会让你娶我,你信不信?
  我舅父可是很疼我的哟,他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对付脸皮厚的人,就要比他脸皮更厚。
  她看出来了,韩洛对这种事十分的反感。
  故意说出来恶心他一下。
  韩洛果然如她所预期的变了脸色。
  可他并未出屋子,而是忽然伸手掐了她的脖子,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丑八怪,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现在我就可以掐死你。”他说得咬牙切齿。
  呼吸困难的阮妍,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抹杀意,不由背脊发凉。
  这人怎么这样?
  说翻脸就翻脸,太可怕了!
  她知道要是韩洛真想动手,逃也逃不了的。
  虽然脖子被掐得很疼,却不敢吭一声。
  如今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性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心一横,阮妍闭上眼睛,轻声道,“要杀就杀吧,反正我爹娘没了,我一人早就活得没意思了,多谢成全。他们还在下面等着我呢,动手吧!”
  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微微颤动的扇睫上被泪水打湿,轻软的声音,孤独无助的表情,哀伤的语气,让韩洛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猛得被击中。
  他的手轻轻松开了阮妍的脖子。
  甚至情不自禁的将她腮边两行晶莹的泪水给轻轻拭去。
  手指微凉。
  而后,他快速离开了。
  阮妍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猜到韩洛可能离开了。
  她眼睛悄悄眯开一条细缝,头缓缓的动着。
  在确认他真的离开后,她才敢将眼睛完全睁开,身子一下子就瘫软在床上。
  吓死我了,还以为那变*态真要痛下杀手呢!
  阮妍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水。
  这泪水不是她真的伤感流出来的,而是吓得。
  虽然莫名其妙穿来了这儿,可好死不如赖活着啊,怎么也不想轻易将小命给丢了。
  同时,她也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不能轻易的去挑战韩洛的底限,这人很危险,不按套路出牌,往后离他远点儿。
  她给韩洛打上了‘危险勿扰’的标签!
  阮妍躺在床上,费了好些功夫,才让心跳的速度降了下来。
  穿好衣服,洗了脸,推门出去。
  “啊!”门一推开,她花容变色,一声惊叫后,又连忙将门重重给关上。
  因为梅花树下立着一道身影,正是韩洛。
  这厮竟然没走。
  他丫的到底想做什么啊,不就是一盆梅花么,至于弄成这样吗?
  这人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啊。
  怎么就碰上这种脑残的货呢,她欲哭无泪。
  “出来!”韩洛的声音虽低,却十分清晰的传入阮妍耳中。
  阮妍没有动。
  方才他掐脖子的一幕,让她无法释怀。
  “再不出来,我可就进来了。”韩洛充满警告意味的话再次传来。
  哼,出来就出来,谁怕谁啊!
  阮妍牙一咬,将门打开,微抬了下巴,步伐沉稳的走出屋子,颇有些英雄就义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阮妍没好气的问。
  “梅花。”韩洛凌厉的眼风扫了她一眼,十分简洁的答道。
  “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些,哪儿有人逼着人家卖东西的,我和韩护院说的十分清楚,你们不会养花,买花回去做什么。那盆梅花花了我很多心血,不想看着它被人糟蹋。”阮妍拧着眉说道。
  韩洛负着双手站在梅花下,定定的看着阮妍。
  一双幽深的黑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阮妍此刻面上坚定的神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以前她在他面前,所展现的除了献媚讨好,就是刻意的骚首弄姿,令人作呕。
  她有她的坚持,但他也同样有自己的坚持。
  韩洛道,“丑八怪,我的耐心有限,花我是要定了。想取那盆花,对我来说犹若探囊取物,只是不想落个强夺的名声罢了。”
  “你这样与强夺又有什么区别?”阮妍不由冷笑一声,讽道。
  “要花还是要心上人,你自己看着办吧。”韩洛冷冰冰丢下这句话,身子轻轻一移,人已到了隔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扯上了心上人?
  阮妍一脸的茫然。
  很快,韩三宝就来向她解释这句话的涵义了。
  他憨憨一笑,递上几张银票,“阮姑娘,这是我们爷让小的给你的,花我就搬走了。”
  阮妍眉毛一挑,“谁答应卖花了。”
  韩三宝脾气好得多了,耐心的解释,“阮姑娘,我们爷说了,要是您不乐意将花卖给我们,那么你的心上人可能就会有危险。”
  然后他又好心的劝,“阮姑娘,花没了可以再养,但心上人只有一个,再者说了,人的性命肯定比花重要啊,是不是?”
  “心上人?什么心上人?”阮妍彻底弄糊涂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心上人,自己怎么不知道,而隔壁那货却知道?
  “就是……你的意中人啊?”韩三宝弱弱道。
  这姑娘反应好慢啊。
  “你妹的意中人,胡说什么呢。”阮妍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我没有妹妹,哪儿来的意中人。”韩三宝十分正经的纠正。
  ‘噗!’
  阮妍被他给逗乐了。
  敛了笑容,她也正色问,“韩护院,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家主子为什么非要买那盆梅花?”
  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为了一盆花,而如此大动干戈的。
  其中应该有什么缘由吧!
  

第54章:出事
更新时间2014…9…30 12:03:43  字数:4519

 韩三宝并没有回答阮妍的问题。
  因他也不清楚韩洛的意图是什么。
  说心里话,他也是第一次见自家主子为了一盆花而大费周折。
  他答道,“阮姑娘,我家爷还是头回这样钟意一盆花,我相信他肯定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去做,他不是那种恣意妄为的人。”
  “哼,你们家主子的为人,我可不敢恭维。”阮妍冷笑。
  “阮姑娘,你对我们爷肯定有什么误会,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人。唉!”韩三宝极力的为韩洛正名。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情不自禁轻叹一口气。
  “好人?”阮妍面上的嘲讽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韩三宝轻轻摇头。
  唉,阮姑娘对爷的误会真的很深呢。
  难怪对爷的态度会忽然转变。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很想问阮妍,但知道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
  算了吧,还是别多管闲事。
  “阮姑娘,算我求求你吧,将花卖了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言归正传,他向阮妍一再的保证,一定会好好养活梅花,不让它出半点儿差错。
  阮妍的本心,是真的不想将花卖给韩洛。
  不说别的,就冲他那酷拽的态度,就不能卖啊。
  可她清楚,依着他的脾性,要是得不到这盆花,不要说自己,恐怕整个张家也不会安生吧。
  为了息事宁人,她只得将梅花不舍得交给韩三宝。
  “对了,韩护院,郑重的说一声,我没有什么意中人,莫要乱说。”阮妍申明。
  “妍儿!”张瑞喜悦的呼喊声传来。
  韩三宝扭头看了眼兴冲冲走来的张瑞,向阮妍眨了眨眼睛,“嘿嘿,阮姑娘害羞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一定要善待它啊。”阮妍叮嘱。
  害羞个毛线!
  本姑娘就是脸皮厚,哼!
  她暗暗腹诽。
  韩三宝担心阮妍反悔,匆匆走了。
  张瑞与他擦肩而过,丢给他一个冷眼。
  对韩家人,他莫名有些不喜。
  走近阮妍,他疑惑的问,“妍儿,那人怎么又来了,他手中拿着的不正是你参加斗花的梅花嘛,怎么给了他?“
  “他买的。”阮妍扬了扬手中的银票。
  “妍儿,你养一盆花不容易,又那样爱花,要是缺钱花就告诉我,下次莫要再卖花了,好不好?”张瑞柔声说道。
  语气里外透着心疼。
  以为阮妍卖花是缺钱。
  阮妍笑着应,“表哥,我有钱呢。”
  张瑞也扬着眉毛笑了,笑得眉眼弯弯,问,“妍儿,今日斗花好不好玩?谁拔得头筹?”
  “嗯,挺好的,认识了好多新朋友呢,我呀,还得了第三呢。”阮妍笑着说道。
  “真的嘛,太好了。”张瑞喜道。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往东院走去。
  他们并肩而行亲密的样子,尽数落入榕树丛中韩洛的眼中。
  韩洛唇角微动。
  一抹冷笑悄然而逝。
  韩三宝雄伟的身躯出现在树下。
  看着那怒放的红梅,韩洛面色缓和了不少,身子轻轻一纵,如片薄叶一样稳稳落在地上。
  “爷,花放哪儿?”韩三宝问。
  “给我吧。”韩洛伸手。
  韩三宝大眼睛瞪了瞪,下意识将花往旁边挪了挪,“爷,放哪儿您告诉我吧。”
  韩洛瞪他,“我不碰它就是。”
  见自家爷不高兴了,韩三宝只得将花盆递过去。
  “爷,您小心些啊,要是它再有个三长两短,阮姑娘肯定会骂死小的。下次要是再想买花,肯定不卖了。”韩三宝小心的叮嘱着。
  “三宝,发现你自从和丑八怪打交道后,你的话就变多了。”韩洛凌厉的眼神化做锋利的尖刀,狠狠扎向韩三宝的面上。
  韩三宝心虚的将头垂下,忙称不敢。
  对阮妍,他还真是不敢得罪。
  谁让家里有位手贱贱的爷呢。
  提醒多少次了,不要去碰花,可人家偏不听,隔三岔五的花儿就会出问题。
  出了问题,爷你自个儿去找人家阮姑娘啊,你又不去,非逼着我去。
  我要是将阮姑娘给得罪了,往后谁帮忙救花呢?
  阮姑娘人生得挺美的,怎能总喊人家丑八怪?
  她听了,肯定好难过吧,可没姑娘愿意被人称做丑八怪的。
  韩三宝十分委屈的想着,脑洞开得比较大。
  韩洛要是知道他在想这些,定会一掌劈了他。
  “往后离丑八怪远些。”韩洛叮嘱一声,拿着花转身就走。
  “对了,爷,阮姑娘说她没有意中人。”韩三宝想起这事,忙喊了一嗓子。
  “滚!”韩洛忍无可忍的吼道。
  想到先前还拿阮妍的心上人去威胁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三宝这傻小子,太不靠谱了!
  一眨眼的功夫,韩三宝就不见了身影。
  他担心会被韩洛给剁了。
  韩洛拿着梅花进了书房,依然进了那个密室。
  满目的璀璨光芒中,那些牌位既神秘,又令人敬畏。
  韩洛将梅花摆放在一尊牌位的面前,而后低身行了大礼。
  站直身体,他喃喃低语道,“母亲,孩子知道您最爱的就是梅花,您自幼教导孩儿,做人也应向梅,铁骨铮铮,不怕寒天冻地,不畏冰袭雪侵,不惧霜刀险阻。
  孩儿一直在努力,努力做到愈是寒冷,愈是风雪欺压,愈是活得精神。
  母亲,这株梅花型好花美,孩儿特意送来陪您。”
  要不是一直未见到梅花盆景,他也不会死死纠缠着阮妍,非要她将花卖与他。
  因为是送给母亲的礼物,故他不想去强夺而来。
  不能污了梅的圣洁高雅。
  张家这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话。
  张和成与张瑞二人今日不是单纯的会友,是去谈生意。
  等过了正月十五上元节之后,他们又要出门行商,得提前准备货物。
  阮妍不舍的说道,“舅父,您和表哥才回来几日,怎么这样快就要走了?”
  一旁的何氏早已红了眼睛。
  张和成微叹一口气,温声道,“阿妍,舅父也想在家多待些日子呢,只是外面有几桩生意年前就说好了,要是去迟了,岂不是言而无信。
  做生意一道,最讲究的可就是诚信啊。
  阿妍,舅父再做几年,等家里的境况再好些,我就不出去了,守着家中的小酒馆,过些悠闲自在的日子,呵呵。”
  这话说是安慰阮妍,其实更多的是安慰何氏。
  与亲人聚少离多,是吉安行商的特点。
  没人愿意放弃家中的安乐窝,长时间与亲人分离,忍受离别之苦。
  但生活所迫,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外地谋求发展。
  像张和成已在外面跑了十几年,有了一定的人脉和客户,虽然辛苦,但赚得远比在吉安城开个铺子强,自是不会轻易放弃。
  张媛在一旁道,“爹,其实现在您不出去,我们家的日子又不是没得过。”
  张和成慈爱的笑着摇摇头,“阿媛,若只是过普通的日子,自是没问题。
  爹想为你和阿妍多挣些嫁妆,将来能体面风光的出嫁,在婆家腰杆子能更硬些。”
  提及嫁人,张媛的眼神黯了黯。
  不过,倒也没有最初那般难过了。
  阮妍看着张和成慈祥温和的笑容,心中暖暖的。
  有这样的好舅父,直是一种福气。
  听张和成说到酒馆,何氏眉头皱了皱,道,“老爷,酒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您看该如何是好?每个月不但挣不了银子,反而还要倒贴银子发掌柜和伙计们工钱。”
  张和成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双唇紧抿,似在想着对策。
  妻子于经商一道不通,自己又无精力去管,酒馆经营不善也早在意料之中。
  过了会儿,他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将酒馆赁出去吧,这样一来,每月还有租金可拿,可以贴补些家用。”
  酒馆的铺子就是张家自己的,请了掌柜帮忙打理,并雇了两个伙计。
  “好,一切听老爷的安排。”何氏点头应了。
  对酒馆,她真的无能为力。
  只要想想上回被人逼债的场景,这浑身还冒冷汗呢。
  酒馆的事算是定了下来。
  阮妍想到开花行一事,加上先前卖梅花的银子,手头的钱是绝对够了。
  她看向张和成,道,“舅父,我想开个花行,您看行不行?”
  “开花行?不行,阿妍,赚钱的事,交给我和瑞儿就成了。”张和成不问缘由,一口就回绝了。
  这样的结果,倒出乎阮妍的意外。
  以为他会支持呢。
  阮妍解释道,“舅父,我手头正好有些闲钱,加上平日在家中也没什么事,想找些事情做做,正好和媛姐一起。开花行对我来说,真的很喜欢呢。”
  张媛也道,“是啊,爹,娘,我可以帮阿妍,总比我整天闷在家里好吧。”
  何氏听了就有些心动。
  她就怕女儿天天待在家里,没病也会闷出毛病来。
  可张和成像是铁了心,依然摇头,“不行,阿妍,阿媛,你们平日里要是没事,就多陪舅母说说话,做做针线活。开花行的事,莫要再提。”
  婉夫人是何等身份,她的女儿怎能辛苦的去经商。
  什么事都能答应,唯独不能答应让她去受苦。
  不能答应!
  他不看阮妍失望的眼神,怕自己会心软应了。
  私下里,张瑞安慰阮妍,“妍儿,爹说得有道理,你年纪还小,开花行十分辛苦,你做不来的。
  要是在家里实在闷得慌,可以与阿媛一起,叫上几位好朋友,一起去郊外走走,或者去看戏听曲,都行啊。”
  “嗯,我知道了。”阮妍乖巧的应了。
  但心里并不想就这样放弃,寻着机会,一定要将花行开起来。
  第二日,何老大与何老二两人提着礼物来找张和成。
  就王氏给阮妍说媒一事,向他表示了歉意。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脱离张和成,外面的人脉都是张和成建立的,人家只买他的面子。
  要是依着张和成的脾气,真的不想再带着何家兄弟一起出门,看在何氏的面上,他大度的没有再说什么,依然带他们二人一起出门。
  何氏兄弟高兴的离开了,回去筹银子备货。
  接下来几日,张和成与张瑞二人十分忙碌,四处联系商户,备齐外出所需要的货物。
  阮妍继续在花房中鼓捣着花儿。
  君子兰的授粉工作已经结束,只等它结籽了。
  等她从花房内出来时,原本晴好的天忽然阴沉了下来,天空乌云滚滚。
  呀,快要下雨了,不知舅父和表哥回来了没。
  阮妍看着黑沉沉的天气大惊,忙出了小院向东院跑去。
  到了东院,只见何氏正站在回廊下,抬头看着天空着急,“现在可千万别下雨啊,等老爷和瑞儿回来后再下吧。”
  “舅母,舅父和表哥还没回来吗?”阮妍忙问。
  “没呢,愁死人了,这天刚刚还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变这样了。”何氏急得直跺脚。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说话间,豆大的雨点已经噼哩啪啦的砸了下来。
  隐有闷沉的雷声传来。
  而且这雨不但急,还大。
  真是你越怕什么,它越来什么。
  天空像破了个洞一样,雨越下越大,雨点将院子的地上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水坑来。
  何氏、阮妍和张媛三人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周妈则冒着大雨去了何家,看何家兄弟可回来,他们几人是一道出门的。
  掌灯时分,周妈终于从何家赶了回来,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冻得直哆嗦。
  进了屋子,她连衣服也顾不得换,就说道,“太太,何家二位舅老爷也未回来呢。”
  阮妍见何氏脸色白得厉害,就安慰,“舅母,您也别太担心了,雨下得大,舅父他们肯定是在避雨。”
  “应该吧。”何氏轻声道。
  雨渐渐停了。
  可等了一个时辰,已是初更,还未见张和成父子的身影。
  若真是避雨,这雨停了一个多时辰,怎么也应该回来才是。
  有种不祥的预感在阮妍几人的心尖儿上萦绕着。
  屋子里的气氛闷得令人窒息。
  真是好的不灵坏得灵,很快,张家的大门被人擂响,周妈忙跑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王氏的长子何文康,他哭丧着脸对何氏道,“姑母,不好了,出事了,姑父和表弟被山石给埋了。”
  什么?
  屋子里所有人的脑袋都‘嗡’了一声!
  



正文、第55章:灭顶之灾(求首订和粉红)

    “到底怎么回事?”何氏嘶声问道。
    一身狼狈的何文康抹了抹额上的汗,简要的说了事情经过。
    张和成父子与何家父子几人押运货物往回赶,到了雷山时,忽然下雨。
    雨势太急,大家纷纷找地方避雨。
    而就在这时,山上似有轰隆隆的闷响声。
    有经验的车夫,立马高声喊道,说要山崩了,让大家快逃。
    车夫的声音刚落没多久,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一声巨响之后,就见有石头夹着泥沙从山顶倾泄而下。
    几声惨叫声响起,泥沙和石头很快将后面的路给掩了个严实。
    何家父子的马车走在最前面,堪堪躲过一劫。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瞬间。
    等他们回神过来,回头一看,顿时吓傻了。
    原本五辆装着货物的牛车,如今只有前面的两辆幸存,后面的三辆牛车、车夫和张和成父子已不见踪影。
    只见一堆乱石和烂泥。
    “我们就大声呼喊姑父和表弟的名字,喊了约有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回答。那条路被堵了好长一段,隐隐可见被埋在泥石中的货物,姑父他们……”何文康说不下去了,掩面而泣。
    说起那惊险的一幕,他仍然牙齿打颤,后背不停的渗着冷汗。
    想想要是当时走在后面的是他,恐怕早就没了命在吧。
    他这番话胜似睛天霹雳。
    所有人都被震傻了。
    张媛已经在抹眼泪。
    阮妍也是心如刀绞般的疼痛。
    山崩也就是泥石流,它的威力,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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