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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娇[榜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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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的功夫,有很多念头闪过阮妍的脑中。
    不管是何原因,先离开这儿再说。
    她向鲁南王轻轻点头,然后转身欲走。
    “阮姑娘,请留步。”袁贺悠悠出声唤道。
    声音醇厚如酒,很好听
    阮妍眉头紧紧的拧了拧,这人找我有何事?
    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袁贺,面上有了狐疑之色,“你是何人?为何认识我?”
    袁贺的身份只是她猜出来的,无人为他们互相做过介绍,故有此一问。
    袁贺扬眉一笑,走近了两步,“我是何人不重要,为何认识姑娘你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请姑娘帮个忙。”
   

正文、第96章:身世隐情

难道他又是为花而来?
    这是阮妍第一时间所能想到的。
    因上回苏先生曾让她帮忙寻找稀罕的花儿,有言明是京中的贵人想要的。
    而这位贵人肯定就是眼前的鲁南王。
    对鲁南王,阮妍一点儿也不了解,但有种直觉,认为这人很危险,还是离他远些比较好。
    所以,听完他的话,她忙道,“不好意思,你我素不相识,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告辞!”
    说完放在,她立马转身,抬脚就往花园外面走去。
    袁贺看着她的背影,眸子轻轻眯了眯。
    这小姑娘倒和一般女子有些不同呢。
    他可是见多了年轻姑娘对他迷恋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有姑娘对他出众的外貌似而不见,甚至连话都不愿意与他多说一句。
    那些女子见了他,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陪着他说话呢。
    有意思!
    袁贺轻抚了下巴,面上闪过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就在阮妍快走到花园门口时,他忽然又道,“阮姑娘想不想知道父母亲是谁?”
    此话一出,阮妍果然立马停下了脚步。
    虽然她已不是本尊,可对本尊父母的真实身份,她还是好奇的。
    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琢磨,父母亲以前是做什么的,他们是如何死的?
    因病?天灾?或是*?
    阮家难道没有其他人了吗,为何要将她交由张和成来抚养?
    虽然天天喊张和成为舅父,可阮妍也知道,他并不是母亲的同胞兄弟。只是义兄。
    还有记忆中为何只有关于母亲的点滴记忆,没有父亲的?
    这些谜团将她紧紧包裹,怎么也找不到走出来的路。
    在本尊的记忆中,她也曾问过张和成差不多的问题,可他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她的父母因病而逝了,其他的一概不提。
    可她记忆中的那团火又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鲁南王忽然提及了这件事,她不由得心跳加快起来。
    这就像一个人走在黑暗中迷路了,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人,说能带她走出去。她自然而然的想跟在他后面走。
    阮妍停下脚步,木木的转身,呆呆的问,“您知道?”
    袁贺耸耸肩,声音清冽如甘泉。道,“当然知道。”
    “那能告诉我吗?”阮妍弱弱的问。
    她是真的想知道父母亲的身份,不然,总感觉在这个时空,就像是片无根的浮萍,永远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没有归属感。
    袁贺笑得温和,“当然可以。”
    可她还没得及欣喜。他又道,“只要阮姑娘帮了我的忙,我自会告诉你。”
    说来说去。又绕了回去。
    阮妍抿抿唇,“是什么忙,我不确定能帮得上。”
    袁贺笑得得意,“这个忙,阮姑娘你一定能帮得上,否则。也不会来找你。”
    阮妍点点头,“嗯。您说出来看看吧,若我真的能帮。一定会的。不过,到时你可也要信守承诺,将该告诉我的告诉我。”
    “放心吧,君子之言,一言九鼎。”袁贺答应得爽快。
    而后他指了指脚旁的一盆花,对阮妍道,“阮姑娘,你想让你帮忙将这盆花与芍药嫁接在一起,可以吗?”
    阮妍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被他脚边的花儿所吸引。
    饶是炎炎夏日,看着那盆花,她的后背冷不丁渗出一层薄汗来。
    花的形状与百合花极似,淡黄色的花蕊。
    此花有淡而清雅的花香。
    很美丽的花,可阮妍之所以为冒冷汗,只因它的颜色是紫黑色,与一般的鲜花颜色不同。
    之前一直没注意到那儿有盆花,只因它是紫黑色的,与他身上的紫袍颜色极近,若不细看,还真不注意。
    此花有着说不出的凄美与诡异,令人看了只想逃离,好担心它会化做恶魔来吞噬了你。
    这是什么花儿,别人也许不认识,可阮妍却认识。
    黑色曼陀罗花!
    全株上下都是剧毒的花儿,包括它的香味,闻久了就麻痹人的神经,令人出现幻觉。
    可这种花儿原产地并非中原,鲁南王是从何得到的?
    他为什么要将它与芍药嫁接在一起?
    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阮妍呆呆的看着花,心潮起伏着。
    “阮姑娘,怎么样?”鲁南王见阮妍没说话,复问道。
    阮妍回过神来,没有回答他的花,而是一脸好奇的问,“这是什么花,好奇怪的颜色,我养花这样久,还真的没见过紫黑色的花儿呢,给人一种神秘高贵的感觉,看的我都痴了。
    我要是也有这样一盆神奇的花儿,那可就好了。”
    装作不识此花,并对此花特别的感兴趣。
    比较符合爱花之人的心态。
    其实心里已在打寒颤了。
    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已经开了口,若自己不答应,那就相当于知道了他的想法,如果不是好事,他肯定不会让自己泄露出去。
    而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什么秘密。
    这样一来,自己今天可是难逃一死!
    想到这,她不由恨起苏家父女来,今日之事他们一定是知情的,说不定就是鲁南王指使他们将自己喊来这儿。
    亏她平日将苏南阳当做长辈敬重着,将苏雨颜当作朋友真心来待着。
    到头来,他们却出卖了她。
    大傻哥说的对,自己就是太善良了,将谁都当做知心。
    阮妍在心中暗暗咬牙,面上不敢表半点出来。
    怕万一惹了鲁南王不悦,一掌将她给劈了。
    不管怎样,等会儿先答应了他。回家后找大傻哥想办法去。
    而且说不定还可以从他口中套出自己的身世。
    打定了主意,那颗慌乱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袁贺笑得亲切迷人,“这好办,只要阮姑娘能将我所拜托的事儿办成,到时别说一盆这样的花。就算要十盆,我也一定会送到,如何?”
    阮妍立马欣喜若狂道,“真的嘛,太好了。好,那你说话要算数啊。不能到时赖账,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稀罕的花儿,也是可以的,嘿嘿。”
    “行。绝对说话算话。”袁贺点头。
    “不过,我没做过这样的嫁接,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万一要是失败了,公子你会不会怪我啊?”阮妍又有些为难的说道。
    “呵呵,如果失败了,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你父母亲是谁了?”袁贺笑得越来越温和。
    可阮妍从他的眸子里看到阴森的寒意。
    面对这样赤果果的威胁,她撇撇嘴,“那无所谓了。反正他们都不在人世了,就算知道了又有何用。唉,还不如不知道。省得想念。”
    说着低头揉眼睛,做伤心状。
    她刚刚说的是实话,嫁接没有百分百的成功,何况还是这样两株完全不同的花。
    芍药与牡丹,是嫁接最好的搭配。
    鲁南王如此咄咄逼人,太不讲道理。这人果然不是好鸟。
    袁贺对她所说的话,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冷哼了一声,“谁说他们都死了。”
    “什么。他们没死?”这下阮妍是真正的惊讶了。
    一直以来,张和成告诉她的都是,她的父母双亡,所以才会寄养在张家。
    可现在鲁南王说她双亲没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谁在说谎呢?
    她死死的盯着袁贺瞧,似要看穿他说的是真是假。
    袁贺淡淡道,“你母亲倒是的确离世了,但你父亲依然健在,若你想知道父亲是谁的话,还请阮姑娘多花些心思,早日将这件事办成,你们父女也好早日团聚啊。”
    母亲没了,父亲还在世!
    阮妍既失望,但又燃起一分希望来。
    若能回到父亲身边去,会不会比在张家更好呢?
    不管怎样,自己是父亲的女儿,生活在他身边可能会更自在吧。
    不对不对,既然父亲还在世,他为何将自己寄养在他人家中,他是有什么苦衷吗?还是另有隐情呢?
    阮妍心思更乱了,一会儿的功夫,脑子里接收的东西太多了。
    鲁南王的目的,父母亲的生死,每一件都是极度令人震骇。
    阮妍抬头看袁贺,恳求道,“求您告诉我吧,他们是谁?”
    看着她软弱无助的眼神,袁贺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悯之心,但这丝怜悯很快被冷漠所代替。
    对他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不容他对别人有仁慈之心。
    袁贺道,“阮姑娘,只要你将事情办成了,这些话我自会告诉你。若失败了,到时不但阮姑娘你见不到父亲,你舅父全家的性命也难保啊。”
    这句话阴恻恻的,让沐在阳光下的阮妍透体冰凉。
    恐怕不管这事是成还是败,他都不会饶了她吧。
    无意之间,又为舅父家带来了滔天的祸事。
    袁贺的身影消失在花园中,只留下阮妍一人在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雨颜复又出现在花园中。
    “阿妍,你怎么了?”苏雨颜柔声唤道。
    “苏姑娘,你回来了。”阮妍回过神。
    然后不理会苏雨颜,掏出帕子,将曼陀罗花给盖上,将它抱了起来,不然,长时间嗅着花香,会被它迷晕的。
    “苏姑娘,我走了。”阮妍的声音有些冷。
    “阿妍……”苏雨颜看出了她的冷漠,想留住她,却又不好意思了。
    阮妍匆匆离开了苏家。
    苏雨颜看着她的背影,问苏南阳,“爹,殿下找阿妍到底何事?为什么看阿妍很不高兴的样子?”
    苏南阳摇头,“这我也不知,唉,但不管怎样,今日我们是对不住阮姑娘,骗了她。只怕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们了,唉!”
    今日袁贺找阮妍的目的是什么,苏家父女的确被蒙在鼓里。
    他们只是按袁贺的要求,将阮妍请来了苏家。
    袁贺之所以不去张家找阮妍,只因韩洛住隔壁。
    阮妍揣着满腹的心思回到张家。

正文、第97章:误会

阮妍回家后,将那株曼陀罗花放置在院子最偏僻的西角落中。
    省得被其他人发现而误伤了他们。
    吃晚饭时,何氏就随口问她,“阿妍,今日苏姑娘找你办的事儿,可曾办妥当?”
    阮妍轻轻点头,“嗯,办好了。”
    然后低头去吃饭,不再多言。
    何氏听了,就松口气,又道,“阿妍,等苏姑娘什么时候得了空,你也邀人家来我们家中玩玩,再喊上谢五姑娘,好不容易交了这两位朋友,可要多多往来才好,不然,久了可就生份。”
    谢家与苏家的身份地位不同,她希望阮妍和张媛与她们二人多多来往,以提阮妍和张媛二人的身价。
    二人都已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交往的朋友身份越高,对她们二人将来的前程也是有益的。
    出了苏家的大门后,阮妍就决定不再与苏家人来往。
    今日被袁贺威逼利诱固然烦恼和担忧,却并不伤心难过。
    可被苏家父女这样出卖,她是真的被伤透了,彻底寒了心。
    对苏南阳,从第一眼见他开始,就觉着这人是厚道可信之人,加上当时在自己面临困境时又出手助了她,感激之余又多了几分信任。
    是真的很敬重他。
    还有苏雨颜,上次在斗花会上,见她为人谦虚温和,说话行事处处为他人考虑,也认为她是可交的一位朋友。
    就因为信任,所以苏雨颜来请她去为海棠治病时,没有一丁点儿的疑惑和犹豫。
    认为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可结果却是这样。
    她也知道。因着袁贺的身份,他吩咐的事情苏南阳不敢不从。
    可若苏南阳对她言明真相,说出他的苦衷,她说不定也会出手帮他的。
    而不是这亲被人当做猴来耍了。
    这世间,人与人之间还有何信任可言。
    何氏这个提议。要是以前,阮妍定会欢天喜地的应下。
    这可是何氏第一次让她邀请朋友来家中招待呢。
    可现在,她只觉得十分讽刺,别人拿自己当傻瓜,自己难道还要像白痴一样将热脸贴上去吗?
    阮妍淡淡道,“舅母。不用了,苏姑娘已经定了亲,忙着准备嫁妆,人家忙得很,可没空呢。”
    “呀。苏姑娘定亲了?与何人定的亲?”何氏好奇的问。
    她可不会忘记沈子林当初还打过苏雨颜的主意呢。
    张媛也精神一振,竖起耳朵认真来听。
    阮妍摇摇头,“不知,她没说。”
    张媛就皱眉,“这位苏姑娘可真是小气,连这话都不愿意说给你听,往日见着,还以为是个豁达的呢。”
    阮妍没有接话。
    何氏则道。“这也怨不得别人,苏姑娘终究是个姑娘家,可能是她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呢。”
    大傻在一旁认真的吃着饭,听她们几人说话,并不搭腔。
    但将阮妍的情绪低落瞧在了眼中。
    丫头这又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苏姑娘定亲一事?
    啊呀,会不会是丫头悄悄喜欢上了谁,而与苏姑娘定亲的那人正是丫头喜欢的男子,所以她才会这般的失落。
    不行。明儿一定要去打听下与苏姑娘定亲的是谁。
    然后再想法子劝劝丫头,这等事是勉强不得的。
    他这样想着。那边张媛就开口了,“阿妍。瞧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莫不是知道苏姑娘定亲的人是谁,而这人正是你看中的,是不是啊?”
    她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阮妍瞧。
    越看,都觉着张媛说的有道理。
    “咳咳……”正在喝汤的阮妍被呛着了,幸好汤没有喷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十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媛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真的不知苏姑娘与谁定亲了,我问了好多次,她都不告诉我。再说了,我更没有什么看中的人,真是的。”
    原本郁闷的心情,倒也因张媛这句话而轻松了不少。
    何氏就嗔张媛,“阿媛,别乱说话,这本是玩笑话,要是被苏姑娘听见了,还真闹出误会呢。”
    张媛撇撇嘴,低头去吃饭。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
    何氏也没有再提邀请苏雨颜与谢菲二人来做客的事。
    各自回院子时,大傻悄悄问阮妍,“阿妍,你是不是遇上什么烦心事儿了?”
    阮妍本来想将袁贺的事情告诉他,但想了想,这事在没有眉目之前,还是的莫对他人说的好。
    苏家父女的事给她敲了警钟,对任何人都不要百分百的坦诚。
    该保留的地方还是得保留。
    大傻见阮妍否认,越发认为她的不高兴与苏雨颜定亲一事有关。
    这件事他悄悄上了心,一定要想办法查出与苏雨颜定亲之人。
    阮妍并不知大傻在想什么,而她自己这一夜却睡好。
    在想着曼陀罗与芍药嫁接一事。
    袁贺的态度十分明确的说明,他做这件事的动机不纯。
    此株曼陀罗毒性极大,是害人的极好利器。
    可它诡异妖魅的颜色,又会让人起疑心,不太敢靠近它。
    袁贺想要加害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深宅内院和宫廷内阁中的人,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步步谨慎,处处提防。
    直接将黑色曼陀罗送于他人,恐怕人人都会躲得远远的。
    就算当着他的面不躲,等他一离开,就会将花捻个稀巴烂。
    但芍药是人所皆知的名花,色彩瑰丽,花姿娇美,瞧着它们。会觉得身心皆悦。
    大家都知道它是无毒的花儿,都愿意亲近它,将它养在房前院后和屋内。
    谁也不会对一株正常的芍药生疑心。
    这人可真是阴毒呢,害人的法子千千万万,为何偏偏想到用花来作孽。
    不管他要害的是何人。阮妍都不想成为他的帮凶。
    她不可能利用自己的养花技能来帮别人害人。
    不说其他,首先就过不了心理这一关。
    自己虽不是圣母,可也不是那种明知别人要害人,自己还前去补一脚之人。
    答应袁贺只是缓兵之计。
    她得赶紧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让袁贺自食其果才好。
    只有袁贺没了,自己与张家才不会受到威胁。
    但他高高在上。凭自己一个弱质女流,想要对付他,自是痴心妄想,所以只能另辟蹊径才好。
    而至于真正的身世,想要查起来更难。除非舅父能告诉她。
    唉!
    因夜里睡得迟,第二日起来,阮妍发现眼下竟然有了青影。
    怕何氏见了又会问,一向不爱化妆的她,忙用厚重的脂粉给遮了。
    第一桩事,先去西墙角看了看黑曼,沾了露水的花瓣,在晨光中越发的妖冶。
    看着它。阮妍就觉得骨子里都发冷。
    远远的瞧了会儿,她转身离开。
    再次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牛皮纸糊的罩子。专门用来罩花的。
    将黑曼给盖住了之后,她才去了东院。
    大傻已去了酒坊,何氏与张媛正在商量做夏衫一事。
    一年四季,何氏都会为阮妍和张媛二人各添一套新的衣裳,怕出门在外时,没有新衣裳落人家笑话。
    二来两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今岁做的衣裳,到了明年。说不定就小了不合身。
    阮妍选了浅浅的水蓝色,夏日里。这颜色瞧着凉快一些。
    张媛选了葱绿色。
    何氏自己没做,如今手头宽余,能省就省些。
    选好了料子,何氏准备吃过早饭后,请来裁缝回家为阮妍和张媛二人量尺寸。
    闲了下来之后,何氏就轻叹一口气,道,“唉,也不知你们大舅母如今怎样了,阿琳这事对她打击不小,真想瞧瞧去。”
    自从上回王氏在张家门口大闹,被阮妍揭穿了真面目,后来被大傻给吓跑了之后,何氏去何家的次数就少了很多。
    因每回去,得到的都是王氏的冷嘲热讽。
    何氏面皮本就薄,哪能经得起三番五次的侮辱。
    要是以前,何琳出事,她早就去何家安慰与陪伴王氏了。
    如今人没去,但心里一直掂着。
    阮妍就道,“舅母,您还是别去吧,大舅母心情不好,您去了,只会成为出气筒。”
    张媛点头赞成,“娘,阿妍说的是,大舅母可不识好歹,别去。再说了,阿琳能有今日,也全是她绺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了。
    再说了,有她这样一位表姐,我们都跟在后面丢脸。每回出去,被人家问起这件事,可真是丢人呢。”
    她说话可不像阮妍那样客气,直接一顿狠批。
    何氏不悦的沉了脸,“阿媛,休得无礼,大舅母可是你的长辈,怎能如此说话。”
    张媛顶嘴道,“哼,长辈?那也得看人配不配做人家的长辈。”
    “阿媛!”何氏气得脸色铁青。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女儿了,女儿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像以前那样懂事听话。
    阮妍有些尴尬的摇头,对张媛道,“媛姐,别说了。对了,今年可有什么新的衣裳款式,我们要不要换个样式来穿穿?”
    将话题给转移了。
    张媛见何氏真的怒了,就没再继续说下去,接了阮妍的话。
    屋内尴尬的气氛才被缓解。
    何氏想了想,终是放心不下王氏,吃饭后,先去了何家。
    一个时辰左右的功夫,她就回来了。
    不过,此次回来,面色比较平静,心下很安慰,此次没被王氏骂。
    但见到王氏的模样,她吓了一跳,同时也十分心酸。
    形容憔悴,仿佛苍老了十岁一样,言辞之间也少了几分凌利。
    由此可见,何琳的死,对王氏的打击还是极大的。
    阮妍得知何氏没被王氏骂,心下微安。
    过了几日,大傻从酒坊回来后,直接去找阮妍。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正文、第98章:守密

阮妍正蹲在那丛茉莉花前,为它们修剪。
    茉莉一旦花枯萎了,就立马将它们给摘下,并将多余的枝条给剪去,这样它们又会长出新的花蕾。
    花儿就会连绵不断的开放。
    而盛开中的茉莉还可以采摘了下来用来窨花茶。
    见到大傻忽然进来,她扭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大傻哥,今日怎么回来这样早呢?”
    此刻天色还早,平日里他回来时,家中都已掌灯。
    大傻看着认真修剪花儿的她,眉头拧得死死的,双眸中写满了担忧。
    过了半晌,他说道,“阿妍,你认识鲁南王?”
    阮妍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不知他好好怎么问这个。
    “不认识。”她答得很干脆。
    按正常来说,她的确不认识鲁南王的。
    与他两次见面,第一次二人之间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第二次见面,虽然二人说了很多,可他自始自终未表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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