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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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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着晏沉渊这个血妈难搞的甲方时,也努力地保持着“甲方虐我千百遍,我待甲方如初恋”抖M精神。
比如今晚就着这寒酥酌下酒的故事是睡美人,晏沉渊甲方霸霸附体:“你是不是懒得编故事了,把之前的随便改改糊弄我?”
格林兄弟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亲亲,您不能因为她们都是被王子吻醒的,就说我在糊弄的呀~一个里面有七个小矮人,另一个没有,一个只是沉睡了一小段时间,另一个是一百年,一个是吃了毒苹果,另一个被下了诅咒!有很大区别的哟~”
池南音礼貌微笑脸,乖巧萝莉音。
晏沉渊听她这矫揉造作的嗓音,看她这扭捏做作的表情,默默地想打破她的脑袋。
他抿了口酒,“都已经是一个尊贵的预言家了,居然还不明白大人犯错当由大人担责,与稚子无关的道理,也活该收不到邀请了。再说那对王上和王后,堂堂庆贺公主出生的盛大宴会,竟会少了一只金盘子,这国家灭亡也只在弹指间了。最后那个王子……沉睡了一百年的公主,啧,祖孙恋都有余了,王子口味真重。”
池南音捏着酒杯,拼尽全力地哑忍着已经到了舌尖的粗鄙之语,挤出笑脸:“以后晏国师您听故事的时候,可以先自我设定一个前置情景么?”
“什么?”
“这是!童话!故事!”池南音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尼到的你不要用现实逻辑去代入到童话故事啊混蛋!
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童年的啊混蛋!
小时候你听后羿射日夸父追日这些故事的时候,难道也这么多屁话吗混蛋!
也问人的箭怎么可能射程那么远,地球是圆的人怎么可能追得上太阳这种问题吗混蛋!
为什么要一直吹毛求疵挑我的BUG,拼命给我提修改意见啊混蛋!!!
“丢雷老母!”池南音实在忍不了了,一口气上不来快要憋死,曲线救国地爆粗。
“你在嘀咕什么?”晏沉渊耳尖,听到了这句奇怪的话。
池南音骂完人之后心情爽多了,伸手给他斟酒,笑容甜甜软软,“你说得对,我说的是你说得对。”
她怀里的阿雾差点笑抽过去,发出响亮的“吱吱”声。
晏沉渊又不傻,知道池南音肯定是在骂他,只是没听清而已。
他放下酒盏,瞧着池南音,决定“报复”。
“今日你长姐,可能也需要一个真爱之吻,才能活命。”
池南音听到这话有些愣住了,啥玩意儿啊?
她长姐也被人诅咒了?
“什么意思呀?”池南音问他。
“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你他妈多大年纪了!幼不幼稚!
池南音双手抓拳,忍住暴躁:“求你!”
晏沉渊慢悠悠地喝了口酒,将空杯放下,显然对她这个求人的态度不满意。
池南音深深吸气,吸得两扇鼻翼都要贴到一起去了,忍下这厮装腔作势的派头,给他满酒,我能屈能伸我大丈夫是也!
然后池南音扭着肩膀前后摇摆:“国师大人您说嘛~人家想听嘛~QAQ嘤嘤嘤~”
旁边的展危腿一软,险些给这姑奶奶跪了!
“你先转过去。”晏沉渊扣着手指面色严肃地说。
池南音不解,但为了她长姐,她!忍!了!
转身向后。
晏沉渊对着她的背影,以拳抵唇,强忍笑意。
展危抱着树一通挠,才能忍着不笑出声。
稳住心绪后,晏沉渊摆了摆衣袖,摆回了一贯的清冷面容。
“转过来吧。”
池南音就又以屁屁为圆心,转了回来:“可以说了么?”
“狗……陛下欲纳你姐姐进宫,若不猜错,可以一举封妃。”晏沉渊慢声道。
“那不是浪费我姐的天赋技能了么?就我姐姐的本事,她可以从秀女一路往上杀,杀到答应,贵人,嫔位,妃位,贵妃,最后把再皇后撸下来……”
她念念有词了半天,脑补了一场宫斗大剧,然后回神,拍案而起:“什么?陛下?进宫?不可以!”
不可以啊,进了宫,那我长姐和顾凌羽的感情线怎么办?
狗系统你遛我玩啊!
晏沉渊好笑地看着她先脑补了后宫升职记,又看她急得跳脚大喊。
“为什么不可以?”晏沉渊问道。
“我姐……她,这个,她不喜欢皇帝啊!”
“你以为后宫里的女人个个都喜欢皇帝?”
“……”好有道理哦,姓阉的你副职业是个哲学家吧?
“可是真的不可以的!我长姐不能进宫的!”池南音急了,不说她和顾凌羽的感情线了,单说让她看着池惜歌一辈子被困在深宫,她也不忍心啊!
当她那么多宫斗剧白看的?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晏沉渊给她倒了杯酒,示意她喝口酒压压惊,又说:“你在此处着急有什么用,顾凌羽陪她进的宫。”
池南音握着酒杯,又愣了一下神。
那就应该还好吧?他们是书里的官配,顾凌羽应该不会眼看着长姐被迫入宫为妃的吧?
应该,吧?
池南音滴溜溜地转着黑漆漆的眼珠子想着这些,慢慢地抿完了杯子里的酒。
晏沉渊瞧着她的小表情,瞧得入了神。
真鲜活啊,这才是一个人活着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死气沉沉,对这人世间毫无眷恋。
他喜欢看池南音鲜活生动的模样,喜欢感受她身上朝气蓬勃的气息,好像这样,自己也算个活人。
这世上其他的人,真是让他厌憎得很啊。
所以他好心地告诉池南音:“放心,你长姐无事,瑞亲王赶在陛下开口之前,向他讨了道旨意,欲娶池惜歌为瑞王妃,陛下准了。”
池南音:……………………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这他妈是什么神展开???!!!
晏沉渊只以为她是因瑞亲王的出现惊住了,便贴心地解释:“听说,是宫里的寒酥酌不够用了,宫里的妃子贪这口,派人去瑞亲王府讨要一些,小太监多嘴抱怨了一声,说陛下又要封妃了,还是池家的女子,他家主子怕是又要日子不好过,这话叫瑞亲王听了去,于是瑞亲王便急匆匆赶进宫,去截了皇帝的糊。”
展危又有话想说:大人你又在装逼了!
是我好伐!那个小太监是我找人扮的好伐!
你要在池姑娘面前装逼没问题,但你不能抹杀了我的功劳啊!
池南音听完晏沉渊的话,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来,才能符合当下自己这日了狗的心情。
就连阿雾都抱着松子不啃了。
这剧情走向已经不能用脱离原设定来形容了,这他妈是直接开新书了!
深吸一口气,池南音抓起酒杯,对着晏沉渊豪迈道:“不说了!都在酒里了!干!”
苦酒入喉心作痛。jpg
说啥啊,妹啥好说的了!
这系统疯逼了!
官配都能拆,还有啥丧心病狂的事儿是它干不出来的?
晏沉渊却觉着奇怪啊,池南音绝不会希望池惜歌入宫的,而瑞亲王与池惜歌之间又互有情意,眼下这怎么看都是个好事。
既化解了危机,又成全了一对佳偶,她长姐必定幸福,她为什么还一副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古怪表情?
狗皇帝要池惜歌入宫当然不是为美色所俘,是因为池南音在国师府,而池南音又与池惜歌感情甚好,只要掌握了池惜歌,就能控制到池南音。
这世上还有比王宫更能禁锢人自由的地方吗?那是个连鬼魂都逃不出来的深渊。
到那时,池南音就算不想行刺杀之事,因着她长姐的缘故,怕是也由不得她了。
狗皇帝打了一手好算盘,招招直指国师府。
自己只是趁机恶心了他一把。
瑞亲王不过是个闲王,无官无权,成日吟诗作画,对狗皇帝没有半分威胁。
现在的池惜歌也不再是镇国公府的高门嫡女,认真细究起来还挺落魄的,不再有母族权势。
两人情投意合,瑞亲王又是狗皇帝的弟弟,狗皇帝想找个阻止的由头都难。
而且池衡华刚死,这喜事如果要办,就得在百日之内,否则便要等到三年后了,瑞亲王这年纪,当立王妃了呀。
再等三年,怕是朝臣都要看不过眼,最惜贤名的陛下怎么能让言官嚼了舌根呢?
所以,狗皇帝就算想说对这桩婚事多考虑些时日,以作拖延另想他法,都是不行的。
晏沉渊处处都算计得精巧得当,滴水不漏,就连狗皇帝会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的心情都算到了,但他没算到池南音会是这副表情。
她不高兴?
池南音心累极了,伸手挠了挠头发,挠得一头如瀑黑发毛毛燥燥的,支着脑袋她叹气:“国师大人,你会算命么?”
晏沉渊道,“你想算什么?”
“算我长姐的良人到底是谁,我一本正经地以为,我姐和二皇子才是官配的,但我现在,我迷茫了。”
“棺配?”晏沉渊蹙眉:“你在咒你长姐死?”
池南音一头撞在掌心里,好难啊,我太难了!
不愧是我池南音!池难音!
第26章
晏沉渊却来脾气了,我兜这么大个圈子不就是图你开心吗,这副要死的表情给谁看呢!
“去跑圈!”晏沉渊没好气道,你不是一不开心就跑步的吗?
池南音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人吗你?这种时候你还要体罚我?
“好的。”池南音敢反抗么,不敢。
跑就完了。
阿雾扒在她肩头,紧张地说,“小音音,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先搞清楚这个剧情走向和副本开启的意图?”
池南音边跑边咬牙,“没啥好想的了,我看这破系统它就是想我死!”
阿雾叹气:“本AI实名制心疼你,你真的太惨了!”
“我感觉我脑子有点乱,老觉得府上一日世上千年,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太疯狂了,我好难,我太难了,阿雾,你让我暴毙了吧,我受不了了!”
“小音音,你不要自暴自弃嘛,咱们连白月光必死剧情都闯过来了,有啥过不去的!”阿雾给她加油打气。
跑了一会儿,风吹得池南音醒了些酒,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赶紧跑回雁芦阁,她问晏沉渊:“狗皇帝为什么要让我长姐进宫?”
晏沉渊沉沉叹气,真不容易啊,你可终于意识到这整件事的关键所在了。
不过“狗皇帝”这个骂法,很合我意。
“那日宫宴,狗皇帝看中你长姐的美色了。”晏沉渊说。
“色胚!”
晏沉渊又想笑了,她哪儿来那么多生动又精准的骂人字句的?都跟谁学的?
“我可以见见我长姐么?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给瑞亲王。”池南音小心地求他开个恩。
“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晏沉渊这就不大乐意了。
“好吧。”池南音知道他不喜欢生人来府上,也不敢再问了。
可她也出不去呀。
唉。
正当她怏怏地准备坐下时,听得外面有小厮来报:“大人,二皇子殿下求见。”
“不见。”晏沉渊听到这些人就烦,想也没想就拒了。
小厮却有些为难:“大人,二皇子殿下说,今日见不到您,绝不回去。”
“那就让他待着吧。”
晏沉渊抿了口酒,抬手接了朵蓝楹花转在指尖,那面上的冷情凉薄,恹恹憎色,是池南音从未见过的。
好似这世上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让他厌烦之物,都恨不得统统杀个干净。
单是看着,池南音都觉得让人发寒。
“怕么?”晏沉渊果然问她。
“其实……还好。”池南音抠了抠手指,小声地说。
“为何不怕?”
这咋说呢?您和顾凌羽是死对头,那你不爽他不是正常的么?摆出这个臭脸色也是理所当然。
我?
我哪儿有资格成为您的对头啊?我连你的头发丝儿都打不过。
所以池南音只道:“反正你不会对我这样嘛,所以,我就不用怕了。”
晏沉渊手中的蓝花停转,盈盈立在他两指间,他抬眸看着池南音,好像自己一番心思,没有白费?
——您误会了,国师大人!
池南音问道:“你是不是对讨厌的人,都特别不愿意给好脸色啊?”
“当然。”
“但你身居高位,我记得,大多数身居高位的人都长袖善舞,最擅长和人打交道了,所以你……”
“那是因为他们有所求,故而需要与人交际,而我……”晏沉渊顿了下,嗤笑道,“我百无禁忌,无所不能,无所不有,无所不可。”
池南音咽了咽口水,坂本沉渊您牛逼!
忽然有点儿心疼顾凌羽了是怎么回事?真要被反派吊起来捶了啊!
“我猜顾凌羽来,是想跟我说你长姐的婚事,你想听吗?”晏沉渊的心情转好,突然想发个慈悲心肠了。
池南音眼神一亮,诶?这感情线还能续上?
连忙点头如小鸡啄米笃笃笃!
晏沉渊看她这样子想笑,向她递出掌心:“来。”
池南音一门心思想着顾凌羽会对晏沉渊说什么,没作多想就把手搭在了他掌心,还指尖向下一扣,握住了他的手。
只是入手却感觉,这个人的体温好低啊,八月初的天气呢,他的手却冰凉冰凉的。
气虚肾亏?不对,他……那个,咳,残废呢,亏不了。
“你冷么?”池南音好奇地问。
“不冷。”晏沉渊好笑,居然会有人问他冷不冷这种问题。
但他轻轻地反握了池南音的手,领着池南音来到隔帘后,让展危放下竹帘。
池南音做贼似地蹲在他的轮椅后面,晏沉渊看得奇怪:“你在干嘛?”
“偷听啊。”池南音超小声。
晏沉渊叹气:“他又看不见里面的人。”
池南音一想也是哦,害,这不是没做过听墙角的小毛贼么,第一次,没经验,本能地就把自己搞得贼眉鼠眼的了。
她挪着步子出来,缩成一小团,蹲在晏沉渊轮椅旁边,双手托腮兴奋地等着听好戏。
顾凌羽终于得见晏沉渊,虽然还是隔了个竹帘,但已无妨了,能说上话就行。
“见过国师大人!”顾凌羽拱手行礼。
“说。”晏沉渊一身的王八之气,一个多余的字也不给他。
“请国师大人放了池姑娘!”顾凌羽还真是一点也转弯抹角,直接杀进正题。
池南音听得皱起了小脸,要死啊你!就这么看重白月光这种东西么你!都敢跑到国师府要人了?
晏沉渊偏头看着池南音一张满是嫌弃的小脸,心想,哦?你不想被救出去?还是你不想被顾凌羽救出去?
晏沉渊说:“原因。”
顾凌羽给自己稳稳心神,今日他来这里,并无足够的把握,但为了他叔叔,他不得不来搏一把。
他沉声道:“想必国师已经听闻今日宫中之事,在我与池惜歌进宫之前,我已想好如何劝说父皇打退纳池惜歌入宫为妃的想法,但我叔叔的半道杀出,让我措手不及。”
池南音听到了关键处,放下双手,脸色认真,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她脑子不大好用的,要是听漏了关键信息,会想不明白的!
晏沉渊却听得心不在焉,对顾凌羽的话更是不以为然,反倒是觉得池南音这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好玩得多。
她蹲在这里活像只小兔子,就差长一对竖耳了。
池南音见外面的顾凌羽不再出声,昂着小脑瓜看了看晏沉渊,手指头指指外面,还呶了呶嘴:他怎么不说了?
晏沉渊抬指打了一下竹帘,示意顾凌羽继续。
外面顾凌羽接着道——
“不论我叔叔今日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圣心难测,难保我父皇不会另生他想。我叔叔向来远离王权,只图清闲,今日这般行事,必是会令父皇猜忌。而且,说得难听一些,我叔叔这是抢了我父皇的女人,于天子而言,此事他不会罢休!国师大人对我父皇最为了解,当知道他的为人。”
“这桩婚事,若不能及时毁去,不论是我叔叔,还是池惜歌池姑娘,都会成为我父皇防范之人。而且,池姑娘在除掉镇公国府的事情上出力极多,这样足智多谋的人,我父皇不会允许她留在一个王爷身边的,怀壁其罪!”
“那么他们二人的下场只能是……”
顾凌羽说到此处,不敢再讲下去,只是深深再拜:“国师大人,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池四姑娘吧!”
池南音听得满脑子卧槽,脸色都白了,她没想到这件事情后面带能牵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这王宫里的人是都有病吗?
天天这么勾心斗角,互相戕害的他们不累吗?
算了,帝王嘛,自古如此的。
当什么皇帝,有病!
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她好多的问题,蹙着两道秀眉,十分不解地看向晏沉渊,不是说狗皇帝是看中了她长姐的美貌才要纳她为妃吗?
被她这样仰面直勾勾地望着,晏沉渊常年坚硬冰冷的心头有些软。
但心软,可不是好事啊。
所以他抬手,覆在池南音眼上。
然后转眸望向竹帘外,回了顾凌羽的话,淡声道:“不放。”
池南音在他手心里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眼睫像蝶羽,颤抖着扫过他掌心。
他知道,她有些难过。
但难过,也暂且忍着吧。
顾凌羽却有些急了,紧声道:“国师大人,你明知父皇非要池惜歌入宫是因为……噗!”
他的话未说完,只觉一阵劲风袭来,直击他胸口,打得他连退数步跌倒在地,吐出一口黑血!
晏沉渊捻了下佛钏,“滚。”
展危上前,对顾凌羽拱手:“殿下,请慢走!”
顾凌羽难以抑制恨意地看向竹帘,若非是他晏沉渊,这一切又岂会发生!
他到底还要害多少人送命,才肯甘心!
身为国师,何以有一副如此歹毒的心肠!
顾凌羽站起来,再度拱手:“还望国师,善待四姑娘!”
“展危!”
展危提肘重击,打在顾凌羽小腹!
顾凌羽捂着小腹连退数步,听得展危冷声厉喝:“还没有轮到二皇子殿下教我家大人做事,待得殿下成为陛下,再来与我家大人平起平坐,高谈阔论吧!”
作者有话要说: 顾凌羽这个男主属实没得排面!
第27章
展危危气哼哼,顾凌羽什么玩意儿啊他,也敢来国师府指手画脚?
一个皇子而已,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看你家皇帝老子来了,我家国师大人他抬不抬一下眼皮!
顾凌羽死忍恨意,含血咽下今日之辱,低头不语,转身离开国师府。
竹帘后,晏沉渊将手从池南音眼上拿开,掌心有些湿意。
她哭了。
才不要在姓阉的面前丢人!
所以池南音立刻低下头去,没让晏沉渊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吓着了?”晏沉渊问。
池南音摇头。
“那是为什么?”
“国师大人,我问您两个问题,您不要骗我,可以么?”
“问。”
“第一个,今日二皇子所说的那番后果,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
“当然。”
“好的。”池南音抿着唇点点头,又问:“那第二个问题,狗皇帝要我长姐进宫的原因,是因为我在你府上,对吗?”
“……”
晏沉渊握紧佛钏,心中杀机四起,想追出去将顾凌羽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对吗?”池南音追着问,“你说好了不骗我的。”
“对。”晏沉渊短促地应道。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狗皇帝是看中了我长姐的美貌!”池南音怒了!
“这是第三个问题。”
“……”尼玛的!欺负人是吧!
池南音气得鼓起了腮,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扁着嘴说,“那我知道了,没事了。”
她慢慢地站起来,眼眶红红地看着晏沉渊。
晏沉渊无端生不安。
但她的眼神逐渐坚定,带着几分倔强,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相信,我长姐也想到了!”
“我还相信,我长姐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她一定会有破局之法!”
“我更相信,就算此事因我而起,我长姐也不会怪我!”
“最后我相信,国师大人你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晏沉渊的心慢慢安定下来,他好奇地看着池南音满脸的倔强,问道:“你凭什么断定,我不会袖手旁观?”
“因为你绝对不会让狗皇帝如意的!”
“哦?”
“你都骂他狗皇帝了,而且你都在这里打了顾凌羽,你肯定看他们不顺眼!所以你肯定会跟狗皇帝作对,他想做什么你就偏不会让他做成什么!”
晏沉渊的眼底缓缓起涟漪,漾开笑色,然后放声大笑。
他笑得开怀肆意,好像从来没有过这般酣畅的大笑一般。
“展危,你听见了吗?”
展危卷起帘子,笑看着池南音,又对晏沉渊拱手:“小的听见了,池姑娘好胆色。”
池南音握着拳犟着脾气,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悍勇让她坚定得很,明明脸上全是委屈巴巴的表情,眼神却就是笃定。
姓阉的这个大反派肯定想害狗皇帝!
大反派不都这样么!
晏沉渊笑罢长叹,望着池南音眸色深深,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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