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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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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阉的这个大反派肯定想害狗皇帝!
  大反派不都这样么!
  晏沉渊笑罢长叹,望着池南音眸色深深,叹声道:“你啊,我是一辈子也不会放你出国师府的。”
  池南音:“那我们就比比看谁活得久!”
  女性寿命都比男性长,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更何况,我天天跑步健身,而你是个半身不遂,我怕你啊!
  晏沉渊却道:“放心,我临死之前也会拉上你的。”
  池南音脸都气红了:“你!”
  气死她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啊!
  池南音气得甩袖而去,晏沉渊望着她气冲冲的背影低低发笑,笑着笑着就叹气。
  想不到这世上,第一个看穿他傲慢根源的人,居然会是个最笨的人。
  是啊,狗皇帝越想做什么,自己越不让他做成什么。
  “展危,告诉池澈,我今晚去见他。”
  “是,大人。”
  池南音气得快步走在小径上,一边气一边骂,姓阉的这个死骗子!驴我很好玩吗!混蛋玩意儿!
  “小,小音音啊。”阿雾从她怀里钻出来,“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刚刚为什么不气,正是因为姓阉的一开始把你抓进了国师府,才有了现在狗皇帝要你长姐进宫为人质的事呢?”阿雾好心提醒。
  “对哦,我忘了!”池南音恍然大悟:“唉呀我忘记生气了!都怪姓阉的王八蛋!”
  阿雾一屁股坐在她肩上,爪爪抱着着鼠头叹气:小音音,万里挑一的人才啊!
  ……
  是夜,晏沉渊对池澈说:“助池惜歌和顾鹤溪度过此次凶险,算是给你的考题。”
  池澈点头应下,却也没有问池南音在国师府是否过得好。
  如今他与池惜歌关系不错,从池惜歌那里他早已得知池南音的近况。
  “池惜歌对这桩婚事是何看法?”晏沉渊问道。
  “弟子试探过她,但她所担心的仅仅只是瑞亲王是否会被陛下刁难,对婚事,却无太多怨尤。所以想来,她应是愿意嫁给瑞亲王为妃的。”
  晏沉渊听罢说道,“一个心计深沉的女人,居然心甘情愿嫁给一个胸无大志的王爷,池家的这对姐妹,都是怪人。”
  池澈抿了抿唇,拱手道:“其实弟子有一事不明。”
  “说。”
  “瑞亲王那时刚好进宫,我相信绝非是巧合,敢问,可是国师之意?”
  “是。”
  “国师为何如此?若国师大人您有意要让瑞亲王与陛下反目,又何必还要让我救他们呢?”
  晏沉渊收回望着远方的眼神,看了眼前的少年一会儿。
  好生,令人,生厌!
  我让瑞亲王去截糊,只是避免池惜歌被迫入宫,使我府上池南音受要挟。
  仅此,而已。
  之后的事情,我自然会替他们扫平,因为……
  狗皇帝想做的事情,我就偏不让他做成!
  为什么池南音都能想通的问题,你们,想不明白?
  你们不觉得自己很肮脏很恶心吗?
  晏沉渊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恐怖的气压逼得池澈出了一身的冷汗,额头汗珠都要滴落下来。
  “国师大人……”池澈讷讷道。
  晏沉渊闭了下眸子,讽然蔑笑:“我乐意。”
  池澈眼前黑影一闪,晏沉渊已然离开,他进了后巷停着的轿子里,道:“回府!”
  展危心下一惊,池小公子今夜说错什么话了?搞得国师这么大火气?
  回了国师府后,展危感觉坐在轮椅上的大人依旧是一副很不痛快的情绪,暗自拿了个主意,推着轮椅直接往雁芦阁去。
  到了拱门外,晏沉渊抬手让展危停下,只是远远地看着院子里的人。
  那株蓝楹树挪过来后,一直长得很好,花比从前开得更密了些。
  淡淡的香气盈满了整个院子,蓝色的小花落英遍地,池南音也不让人去扫,就落在白色的卵石上,看着十分雅致。
  她坐在花树下,怀里抱着黑猫,黑猫挣扎着要去喝桌上的奶茶,池南音用力地抱住它,哈哈大笑:“煤球煤球,你不能喝太多这个的,明天我去给你找猫薄荷好不好?”
  小桌上正扒拉在杯壁口“痛饮”奶茶的阿雾就得意了,白须上还沾着奶茶,吱吱吱个不停:“蠢猫你气不气?气不气?我能喝哦,你没得喝哦,略略略我气死你!”
  “喵~”煤球可怜兮兮地小声叫。
  池南音顺着黑猫地毛,柔声安抚它:“明天我另外给你做好吃的呀好不好?乖乖哦~”
  煤球在她怀里翻了个身,猫爪张开像开了小花花,瘫在她怀里看着奶茶舔舔嘴唇,又“喵呜”一声后,就眯起了眼睛。
  池南音就撸着它的肚皮,让它憨憨好睡。
  有一阵轻风掠过,摇落一树蓝花。
  那些落花在半空中柔柔地打圈儿,像是在池南音头顶铺开一张疏落有致的花毯。
  “阿雾你快看!”池南音惊奇地看着这画面,喊着阿雾看头顶。
  蓝花如有灵,拢成一束束一道道,飞绕在池南音身边,她看得惊奇极了,伸手抓了一把眼前的花瓣。
  余下的群花便绕上她的手臂,缠过她腰肢,最后又飞在她裙摆。
  池南音抱着猫儿站起来,试着往前走了一步,那些蓝花果然也就跟了一步。
  她兴高采烈地四处乱踩,提起裙摆转圈,看那些蓝楹花跟着自己的动作起舞,惊得她怀里的煤球都醒了,轻盈地跃出她怀里,抬着猫爪爪扑腾着戏花。
  阿雾毛绒绒的头顶也顶了片蓝花,它露着两颗大门牙,看得目瞪鼠呆,然后又反应过来,小短腿努力地跳,想够着那些打着圈儿的花。
  这就跟以前看电影时里面的那些特效画面似的!
  一人一鼠一猫玩疯了,清脆欢快的笑声传出好远,打碎了这座国师府里长久以来的阴森冷冽,让这个地方有了人气。
  “好神奇啊!”池南音惊叹道。
  原谅她这个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这种场景她从来没看过!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往庭院拱门处望去。
  可那里只有两盏衔烛灯静静地泛着淡黄的光,不见任何人。
  ……
  展危推着晏沉渊往回走,深深夜色掩着晏沉渊的一袭玄袍,只有月光隐约能照亮他掌间的佛钏。
  忽听得身后传来池南音的声音:“等一下!”
  展危谢天谢地,池四姑娘还没有傻到以为那真的只是晚风在作怪。
  他停下步子,等着池南音追上来。
  池南音手里抱着两杯奶茶,小心地举着生怕洒了,小跑到晏沉渊跟前,一杯给了他,一杯递给展危。
  “国师大人,你的加了珍珠,是木薯粉搓的丸子煮熟,我叫它珍珠。然后展小公子的那杯加了红豆,红豆也是煮熟了的。”
  晏沉渊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这玩意儿,抬眸看她:“这就是你改良过的……奶茶?”
  “嗯!我觉得挺好喝的,你要是觉得不合味口,你再告诉我,我想想办法。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啦,我只会做最简单的。”
  晏沉渊低头好笑,“你对你自己,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池南音皱了下鼻子,你这个人会不会讲话的啦,你这个时候应该说谢谢好不好的啦!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池南音心想我大人大量,我懒得跟你计较!
  “你是想答谢我,会替你长姐解围吗?”晏沉渊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这杯奶茶,出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音音是个好孩子,生气都能忘记~


第28章 
  “你不帮我长姐,我长姐也不会有事的!”池南音一脸骄傲,女主光环呢,你以为是吹的啊!
  池南音负起小手,笑着说:“我想好啦,反正这国师府以外的事情我是帮不上忙的,别说我出不去,就算我出得去,我……唔,我估计我也使不上多大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国师大人你满意舒心,别因为我在这里生是非惹得你讨厌,让你牵连到我姐姐身上,这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忙了。”
  晏沉渊靠在轮椅里,瞧了池南音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听着很平和。
  从池澈那里带回来的一身恹恹憎意,也悉数散去。
  “回去准备个故事,等下我来听。”
  “又要听故事?”不要了吧,跟你讲故事真的很容易折寿的!
  “不乐意?”晏沉渊挑眉。
  “乐……乐意至极!”
  “回吧。”
  池南音叹气,回去准备故事去了,这次她一定要想一个让他挑不出BUG的故事!
  晏沉渊等她走远,向上抬起手。
  展危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奶茶,小声地说:“大人,这是池姑娘给我的……”
  晏沉渊语气凉凉,“你可知红豆是何意?”
  展危火速把自己的红豆奶茶给了晏沉渊!
  池姑娘你莫不是在故意陷害我!
  算了,你应该也没这脑子。
  池姑娘真可爱!
  不对啊,池姑娘到底知不知道今晚那蓝花飞舞不是晚风作怪,是国师弄来逗她开心的!
  展危回头看去,都想追上池南音问一问了。
  晏沉渊却道:“还不走?”
  “是,大人。”展危,愁啊,“对了,大人,你那杯珍珠的……”
  展危心想,红豆的给你,那大人你是不是要把珍珠的给我?
  晏沉渊微微偏首,展危心知没戏了。
  唉,他觉得他跟那只黑猫一样惨。
  这夜池南音的故事是青蛙王子,她想,这次的王子你总挑不出来毛病了吧,是公主拯救了王子!
  “向王子施咒的那个巫婆,应该就是之前让公主沉睡的那个预言家串场了吧?她这么无聊的吗?你最近是不是没灵感了?”
  格林兄弟的棺材板又要压不住了!
  池南音双手捂着额头,低着头好好地缓了口气,甜甜地说:“没有呢~国师大人~不如您告诉我,您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呢?”
  司马的甲方你他妈把需求一次提完行吗!
  晏沉渊慢声道:“不如你把这个巫婆和白雪公主里的那个恶毒继母,放在同一个故事里打一架吧。”
  池南音:……
  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甲方!
  姓阉的其实你是隐性拉娘配爱好者吧?这要求跟“五彩斑斓的黑”的刁难程度简直不相上下呢!
  “想不出来?”晏沉渊见她半天不吱声,问了一句。
  “一时之间,是有点难。”池南音礼貌微笑脸。
  晏沉渊却是眸光浅浅地笑看着她,难么?这沧京城里,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故事。
  他看到池南音的书桌上堆着一堆宣纸,问:“你在写什么?”
  “不是写,是在画画。”池南音跑过去把自己的画的草稿图纸抱过来。
  她毛笔用得不好,反正别的穿越女主女配一上来就掌握的各项技能,她一样也没掌握到,琴不会抚,笔不会用,连发髻都不会挽,十足十的咸鱼。
  所以画画的笔是削了细细的木条,一点点烧成黑炭,然后再在纸上描出颜色,用完了就再烧一段。
  晏沉渊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她画的东西,几度抬眼狐疑地看她。
  池南音在心里得瑟,你能认得出来这是什么?
  “你在嫌你的老鼠胖?”晏沉渊问。
  “…(&%#@%(#@…%”
  池南音,本人有粗鄙之语欲喷。
  这是一个小仓鼠跑步用的转轮设计图。
  池南音想着,既然已经决定安心在国师府里长住了,那阿雾的这个运动设备得搞起来,不然它那么贪吃又不动,是要出事的。
  但为啥姓阉的一眼就能认出来,她画工有那么好吗?
  晏沉渊见她一脸郁闷神色想笑,问道:“准备用什么做?”
  “竹子,院子里不就有一簇翠竹么?”
  “你会吗?”
  “会啊!”
  开玩戏,好说我也是正经美院毕业的好不好?毕设做的创意竹编也是拿去展览过的好不好?只不过后来沦为悲惨的社畜了……
  晏沉渊瞧着她脸的自得之色,忽然还真想看看她的手艺了,就道:“展危,去砍条竹子进来。”
  “得嘞!姑娘等着,马上就来!”展危美滋滋地出去砍竹子。
  池南音瞅着晏沉渊:“你不相信我?”
  “眼见为实。”
  “哼,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池南音撸起袖子就开干,又嫌头发碍事,全扎了上去,拿着展危的配刀破竹篾,动作果然娴熟灵巧。
  竹条口锋利,划破了她手指,晏沉渊刚想问她要不要停下,她倒是一点也不娇气,放进嘴里吮了一下伤口,就继续埋头苦干了。
  破好了竹篾,又搬过来烛灯,烘烤着竹条,方便弯曲圈成圆,再用细麻绳缠紧两端闭环。
  她做得好认真的,小脸紧绷,但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很沉迷这事儿。
  展危悄悄地拿走了阿雾的奶茶走到角落,又把阿雾按在掌心,任由它吱哇乱叫也不松手——嗯,他在抢阿雾的奶茶喝。
  他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着他家大人和池南音,这可真好啊。
  外面的蓝楹花随风飘进屋内,裹着淡香,煤球跳上晏沉渊的腿,盘在他身上打着哈欠睡觉。
  抚着猫儿的毛,晏沉渊望着池南音有些入了迷,眼神在不经意间变柔软。
  时间似乎就在池南音灵巧翻动的十指间一滑而过,眨眼便是大半个时辰过了,她手里的小转轮渐成雏形。
  将割好的小竹条榫进圆环间,又装好底部的支架,就算完工了。
  她得意地托着小转轮向晏沉渊炫耀:“怎么样,厉害吧?”
  晏沉渊轻轻眨眼回神,轻描淡写一句:“还行。”
  池南音皱了下鼻子,嘟囔着:“可惜没有砂纸,要打磨得光滑才好,不然可能会有倒刺啊什么的。”
  “给我。”晏沉渊向她伸手,接过小转轮。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反正他就是指头动了动,转轮竹条上的倒刺全都不见了,变得光滑圆润,轻轻一拔,转轮就流畅地滚动起来。
  会武功真好啊,可以飞来飞去的不说,这种事情也方便,唉。
  她刚把弄好的小转轮接回来,突然一阵狂风起!
  池南音感觉只看到了一道闪亮的寒光,甚至还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晏沉渊大袖一卷,送到了后面内室,帷帘也落了下来,彻彻底底挡住了她的视线。
  紧接着一猫一鼠也被扔了进来,她左右接住护在怀里,听到外面展危叮嘱:“池姑娘,切莫出来!”
  池南音了解!
  古言小说里最常见的刺杀套路出现了!
  她就说嘛,晏沉渊一个大反派,没几个心怀天下大义的侠客钻出来取他狗命,这都不科学!
  池南音默了默,低头看到了地上的转轮,被摔坏了,啧,明天再做一个吧。
  然后就抱着阿雾和煤球回床上,睡觉去了。
  外边两大高手呢,有她什么事儿?
  他们顶得住,自己不用担心。
  他们顶不住,自己就更不用担心了。
  他们都打不过,自己跑出去就打得过了?
  所以,不如睡觉。
  阿雾踩在煤球头顶上冲池南音嚷嚷:“刚才姓展的他抢我奶茶!”
  “明天我再做给你好啦。”
  “我不要跑转轮,本AI体形苗条,才不要跑!”
  “不跑就不给你奶茶喝了哦。”
  “……你这是要挟!”
  “对呀!”
  “小音音,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跟姓阉的学坏了!”
  池南音一把撸下阿雾放在枕头边,手臂圈过黑猫,打了个哈欠:“睡觉了。”
  外面的战斗并未有多激烈,晏沉渊甚至都没出手,展危就把来犯之人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走进来:“大人,已经收拾妥当了。”
  “嗯。”晏沉渊面如平湖不起半分涟漪,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
  “是长老院的人。”展危又道,心里却有点打鼓,长老院的人是不会对国师行刺杀之事的,他们是冲池姑娘来的。
  晏沉渊捏了一下佛钏,语气轻轻,杀气沉沉:“传个话,半个时辰之内不交出主使之人,我今夜屠长老院满门。”
  展危心底一颤,连忙低头道:“是,属下这就去!”
  他说罢就立刻转身去传话,国师动了真杀机,长老院若不给个交代,长老院各长老连同他们的家眷奴仆共计七百六十四口人,连带着他们府上的家禽走兽,都绝无生路!
  晏沉渊转过轮椅往内,挑开帷帘,弯身捡起地上那个摔坏了的转轮,又看到床上已经睡着了的池南音,不禁好笑,这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刺杀诶,你居然睡得着?
  他起身离开轮椅,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手指拔开她额前碎发,滑过她脸颊,又握起她的手,看了看她指上的许多细小伤口,用佛钏拂过,那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轻笑着说:“睡吧,明早起来就没事了。”
  捡了几条池南音之前破好的竹条,晏沉渊坐回轮椅里。
  一柱香后,展危回来,推着他去长老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啦,零点万字章掉落,请继续爱我。
  入V后会保持日更6K,不定时有爆更掉落,无意外状况不断更不少更,缺更少更会说明。
  新文《命里缺德》,也请来一发预收好不好呀?看书名就知道会是有个意思的文哒!


第29章 (三合一)
  长老院是个神秘所在,鲜有人知。
  除却长老院的几位代代相传的长老外,便是王族,也只有历任当朝陛下知晓这个地方的存在。
  每位国师得子之后,皆由长老院的长老为其爱子净洗,浴血池而出,淬一身血骨,如此方能受得住得天独爱的周身玄奇。
  晏沉渊也不例外。
  但例外的是,晏沉渊已是个“废人”。
  他似乎,已再无生下孩子的可能,长老院便不必再为他的孩子净洗。
  因着如此,晏沉渊从不将这个地方放在眼中,甚至肆意践踏。
  但池南音的出现,让他们对晏沉渊又生出了希望。
  晏沉渊素来佛面魔心,对任何人都无不同,上至帝王,下至庶人,于他眼中皆是蝼蚁,不怜他人性命,不渡众生疾苦,不怀慈悲心肠。
  他是国师一脉中的异端,是大乾国运昌隆了足足三百五十余年后的变数。
  而最可怕的是,他没有软肋。
  一副如鬼似魔的冰冷心肠,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
  他除了双腿已废不能下地外,已无任何缺憾。
  长老院的人想知道,这样一个人,因何要对一个女子有诸多不同,到底池南音是晏沉渊用以迷惑长老院的幌子,还是她真的在晏沉渊心中有份量。
  如今他们马上就要得到答案了。
  长老院威严肃穆,穹顶极高,上刻十方神王图,个个都凶面恶像,煞气满盈,宛似怒目金刚。
  厚石砌墙,每块墙石正中心都雕有古朴图腾,墙下隔三步一鼎火炉,烈焰腾腾,在火光的照映下,墙上的图腾几近鲜活。
  展危推着晏沉渊走进这寂静得宛若无人长老院大殿,心下提起警戒。
  五个身着黑袍斗篷的男人一字排立,双手俱是交握放在身前,在他们身后是一方巨大的血池,里面的鲜血常年温热,血池上方若隐若现的浮动着一些古拙繁复的图纹。
  晏沉渊仔细地看了看放在腿上的图纸,并指如刀削着竹条,头也不抬地问这五人:“谁?”
  他们皆不开口,为彼此保守秘密。
  晏沉渊轻轻地抬了一下眼,骇人的威压如万钧之重,让人直不起腰来,逼得五人两股战战,膝盖发软,几欲跪下。
  最左侧的那个人指骨泛白,跨步而出:“是我!”
  “哦,原是四长老。”晏沉渊平淡无奇地应了一声。
  他伸手,拘着那四长老来到自己跟前,抬了下手指,掀掉四长老的斗篷,那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满头银发,苍老的皮肤皱皱巴巴,如同沟壑。
  每一道沟壑里都写满了恐惧,二长老面容几近扭曲。
  晏沉渊抬眉,啧,这般害怕是做什么呢?
  无非是会让你死得极其痛苦罢了。
  “晏国师,四长老也是只为了……”
  “二长老欲与他同行?”晏沉渊淡声打断求情的话,“本国师欢迎。”
  二长老嘴唇一颤,立时噤声。
  晏沉渊靠进轮椅,瞧着这位二长老,转了一下手中的佛钏,“说来,它也很久没喝血了。”
  “不要啊,晏国师,看在长老院守护国师一脉三百余年的份上,您开开恩,直接杀了我吧!”四长老骇得当即跪地求饶,好像,他即将面临什么极为恐怖的死法。
  晏沉渊恹色看着他,掌间佛钏飞旋而出!
  那四长老被无形的力量托起在半空,佛钏十四粒玉珠分散,化作十四道幽绿的光,交织成茧,将四长老包裹其间。
  他的皮肤寸寸龟裂,还能听到他骨头被粉碎的声音,鲜血如雾地腾漫出来,却逃不出那道绿色的茧。
  玉骨珠正饱饮鲜血,且不着急。
  像是嫌四长老吵得太大声,晏沉渊勾勾手指,让四长老闭了嘴。
  又低头继续摆弄着小转轮,火光摇曳间,他慈静如佛,明明此处正有一场杀戮,他面上却不见半分凶煞。
  余下四位长老战战兢兢,不知接下来晏沉渊会如何。
  “说吧。”晏沉渊道。
  正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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