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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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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四位长老战战兢兢,不知接下来晏沉渊会如何。
  “说吧。”晏沉渊道。
  正中间的那个长老是大长老,到底有担当些,他主动揭下斗篷走上前来,对晏沉渊拱手道:“晏国师,三百五十余年来,长老院皆以守护国师血脉为己任。如今晏国师身患重疾,我等只是想知道,你府上那女子到底是何人,是否有阴谋,故而前去探看。”
  晏沉渊不抬头,只淡声,“说得不对,下一个。”
  一截竹条灌满了力道,化作竹箭,笔直刺出,贯穿了大长老的咽喉,他捂着颈脖,痛苦地抽搐几下后,再无动静。
  之前的二长老双腿一软,摔倒在地,嘶喊道:“是陛下!是陛下让我等去试国师的,国师,我们并非存心如此!更无意对池姑娘有任何伤害!”
  晏沉渊点了下头,“嗯,早这样多好?”
  “国师,长老院与国师府同气连枝,求您……”
  二长老话音未完,又殒了命。
  晏沉渊问其余两人:“长老院,与谁同气连枝?”
  “与陛下!”
  “好,我知你等今夜行事,是为试得我的心意,如今你们试到了,可满意了?”
  “国师言重,我等知错!”
  “天将亮,也该早朝了,二位便在朝上跟顾知雍说一声,今日我心情不好,不想上朝。”
  “是!”
  “再有下次……”
  “我等不敢,绝无下次!”
  晏沉渊瞥了他们一眼,抬手收回佛钏,四长老已化作一具白骨,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佛钏在他掌间绿得更为妖冶诡异,他随意地套在腕间,托着那个小转轮问展危:“怎么样?”
  展危瞧了瞧,笑答道:“与池姑娘所制,别无二样。”
  “希望她不会发脾气。”晏沉渊笑了下,“回吧。”
  早上池南音一觉睡醒,伸了个懒腰下床,惊喜地发现手上的伤口全都不见了。
  古代真神奇啊,这里的空气和水都这么养人的吗?
  走到外间一看,外面一切如常,连杯子都没打烂一个,而且桌上还有一个新的转轮,她拿起来拔着一转,做得还行诶,不比自己的差。
  姓阉的真的好强,自己一定要努力讨好他,苟住小命!
  “阿雾,跑起来!”
  池南音把阿雾送进转轮里,转动轮子,听到阿雾凄惨的怪叫,“小音音你这是虐待!我要投诉你!”
  “喵~”煤球看得新奇,又伸出了爪爪想摸摸它。
  阿雾要吓死了,尖叫着跑得飞快,但这个是转轮嘛,再怎么拼命跑也是原地跑,池南音看着笑得乐不可支。
  梳洗完,池南音照例换衣换鞋准备跑步。
  结果一出拱门,就看到晏沉渊坐在阴春池边支着下颌……钓鱼?
  有毛病哦,你是在钓锦鲤?
  但她挑挑眉头,故作深沉地摇头暗想:她就说嘛,大反派哪儿那么好杀?
  唉,自古刺客都是个高危行业啊,而且这个时代又还没有人身保险,这要出个什么事儿,家里妻小可怎么办?
  这些人啊,虑事一点也不周全!
  “国师大人,早上好。”池南音走过去问好。
  晏沉渊看了看她:“嗯。”
  “谢谢你做的转轮,阿雾很喜欢。”
  阿雾吱吱吱:“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喜欢!你放屁!”
  晏沉渊看了一眼她肩上拼命吱吱的死老鼠,淡声道,“闲得无聊随便做的。”
  池南音:“……”
  嘻嘻,姓阉的总是有一百种方法“羞辱”我呢。
  “那我先去跑步了。”池南音不想一大早给自己搞一肚子气,刚甩开步子准备跑起来,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您今日不用去早朝么?”
  晏沉渊:“懒得去。”
  池南音:“……”
  行叭!
  怎么能把尊贵万分的国师跟自己这种社畜作对比呢?
  人家是高层,不想上班就可以不去公司坐班,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更不存在请假这种事情的呢。
  到底是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啊池南音,你是脑子有病么?
  池南音默默地吸气,转身,跑步去了。
  小黑猫轻盈灵巧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跑到她前面还会回头等着她,这小东西是个跟脚兽,超级可爱超级黏人,比阿雾招人稀罕一万倍。
  晏沉渊望着池南音绕着湖跑圈的身影,还看到她跑了几圈后站在拱桥上扭腰伸展,动作滑稽怪异,也不知她跟谁学的。
  他越看越好笑,连鱼上钩了都懒得理。
  展危一直等到他家大人收回眼神了,才走过来低头传话:“大人,陛下传了口信给您。”
  “嗯。”
  “陛下担心您旧疾未愈,所以赐了许多滋补药物,已送到府上了。”
  晏沉渊眨眼一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手将那边桥上正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来一次”喊口号的池南音凌空拘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尼玛啊!”
  池南音一个土包子哪儿试过这个,扑腾着手脚吓得惊叫连连。
  晏沉渊听得快笑出声了,将她放落在地面后,面对着她愤怒的眼神,问道:“有个好玩的事儿,想不想玩?”
  “我不要看你杀人!大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池南音急忙哀嚎,连温婉都来不及装了。
  她下意识地想到,对于晏沉渊这个反派来说,唯一好玩的事就是杀人了吧?
  晏沉渊听得她这般直白的求饶,倒也觉得有趣,终于不装作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矫情样了么?
  他唤道:“展危。”
  展危会意,转身招了招手,让那群送御赐之物的太监们上前来。
  池南音真的是个土包子,她从来没见过手臂这么粗的人参,更没见过这么蒲扇那么大的灵芝,还有各种她见都没见过的珍贵药材,简直了,这是把长白山搬空了吗?!
  晏沉渊伸手随便从一个盘子里不知道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投进湖里,喂鱼。
  池南音看得心在滴血!
  暴!殄!天!物!
  你这么糟蹋东西是要被雷劈的啊!
  “你也试试。”晏沉渊对池南音道。
  池南音指了指她自己:“我?”
  晏沉渊又抓了一把什么玩意儿塞进池南音手里,指了一下湖面。
  池南音颤颤巍巍地将这一把肯定死贵死贵的药扔进水里,听了个响儿。
  就很奇怪,她在心疼过后,莫名地感觉到了一种,爽!
  这种挥霍无度骄淫奢逸视金钱如粪土的感觉真的太他喵的爽了啊!
  首先,她强烈谴责糟蹋灵宝之物的混蛋。
  然后,她十分想成为这个混蛋!
  “好玩吗?”晏沉渊问她。
  “嗯!”池南音用力地点头。
  “玩吧。”晏沉渊指着旁边长长的一列。
  “真的可以吗?”池南音小心求证。
  “可以。”
  池南音得到肯定,眼睛放光,冲过去抓起各种珍稀药物全往水里砸!
  她还砸出了许多花样,比如拿灵芝打水漂,绑了鹿茸当弹弓之类的。
  “小音音我也要我也要!”阿雾嗷嗷叫。
  池南音给了它一小把米粒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了,它两个小爪爪捧着往水里扔就完了,就连煤球都叼了一株天山雪莲在当玩具啃。
  糟蹋宝物一时爽,一直糟蹋一直爽!
  好刺激啊!
  就算真的要遭雷劈,她也认了!
  托着玉盘的小太监们闭眼,心疼得不忍看,这可都是宫里顶好的事物,攒了多少年才攒下来的,照国师大人的这般玩法,再来十个御药房也遭不住啊!
  人都说国师府上养了个妖物,真不是瞎白话的。
  晏沉渊让展危站在自己身前挡着,他在后面支着下颌笑,笑看着池南音迎着朝阳笑得肆意张扬,也笑看着她又蹦又跳兴奋快活。
  他看得心情大好,连常年郁结于眼底的阴霾都散了不少。
  “咳……”晏沉渊突然轻咳了一声。
  展危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紧张地问了一声:“大人?”
  “无妨。”
  “大人,这些药……”
  “药有没有用,得看怎么用,这般用法,再好不过了。”
  “可是大人!”
  “闭嘴!”
  展危其实也知道,昨儿个长老院作死是皇帝顾知雍指使,今日国师又没去上朝,顾知雍不知国师态度如何,如今送了这些东西过来,一是赔罪,二是试探。
  现在他该确定,池姑娘真的是国师大人的宝了。
  不是个宝,怎么会这么糟蹋东西哄她开心?
  池南音嗨完爽翻天,等到药材被自己扔光了,她带着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心跳,走到晏沉渊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藏不住激动地羞声说:“我扔完了。”
  神态娇憨可爱,难得露了几分真性情出来,晏沉渊看得喜欢。
  “扔得好。”晏沉渊点头道,“走吧,陪我用早饭。”
  “嗯!我帮你推轮椅!”
  池南音主动推轮椅,虽然这轮椅真的重得要死,但是白捡了这么大一便宜,得了这么大一开心,这点小小辛苦算什么?
  我池南音可是讲义气的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轮椅推起来一点也不费力呢。
  一定是因为太兴奋,所以力气都大了许多的原因!
  用早饭的时候她可殷勤了,讨好一样地给晏沉渊布菜盛粥,拘谨小心到有点笨拙,但眼中的光点点发亮。
  原来这样就可以换得她的殷勤体贴啊,那可太简单了,晏沉渊心想。
  他低头用筷子缓缓地搅动着碗里绵稠香糯的白粥,舌尖尝到一点血腥,咽下之后,才慢慢地往口中又送了一些。
  池南音看他吃得这样慢,就问道:“不合你味口么?”
  “嗯。”晏沉渊放下碗筷。
  “那你想吃什么?”
  “奶茶。”
  “不行,你没有味口再喝奶茶,会更加坏味口的,而且奶茶里面茶味很浓,你空着肚子喝茶,对胃不好。”池南音一脸认真地说了这一长串,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帮你做玉米羹吧?”
  “你会?”
  “会啊,你等我,很快的。”
  池南音不等他说话,撂下碗筷就往后厨去了,她今天是铁了心要感谢晏沉渊带自己玩了一出好玩的。
  等池南音一走,展危连忙上前扶了一下晏沉渊:“大人?”
  晏沉渊推开他,靠在轮椅里紧闭着双唇,可溢出的血还是渗出了他唇角。
  他抬起手指抹了一下,看着指尖上的血迹,“今日几号?”
  “八月十二了。”展危心急,又道:“大人,您今日真不该将那些药扔了。”
  晏沉渊嗤笑:“你真以为狗皇帝是想救我?他试我罢了,而且那些药于我而言,并无用处。”
  展危听着心焦如焚,道:“那您入定吧,反正正好借着长老院的事,您不去早朝陛下也不会起疑,属下这就去帮您安排!”
  “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吧?”
  “大人!”
  “再等等。”
  ……
  池南音端着一碗新鲜出炉香喷喷,金灿灿的玉米羹跑回雁芦阁。
  热腾腾的玉米羹有点烫手,她将碗放在晏沉渊身前后,两只手捏着自己的耳垂降温,对晏沉渊道:“试试看?”
  晏沉渊瞧着这碗玉米羹,颜色甚是喜人,看着倒是挺让人有味口,他有些讶然道,“你居然会做饭?”
  “只会一点点,大菜不行,这种小东西我以前做来哄自己开心的。”池南音小手扇着风,帮他将玉米羹扇凉些。
  “那你现在是在哄我开心?”晏沉渊抬头看她。
  “你?我可不知道怎么哄你开心,我不惹你生气就很好了。”池南音笑道。
  晏沉渊看着那碗玉米羹,抬了下眉。
  “哦哦哦,对了。”池南音拿起汤匙往她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咽下去,然后“啊”地张大了嘴,说:“你看,没毒的,我没有下毒。”
  晏沉渊瞧着她一本正经试毒的样子有点想笑,其实你下了毒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也毒不死我,我只当不知道就是。
  他放下佛钏,拿起汤匙舀了一小块送进口中,尝了尝味道,还真的挺不错的。
  “怎么样,好吃吗?”池南音乖巧脸等表扬。
  “勉强过得去。”
  “噫,你好挑剔啊。”池南音皱了下鼻子,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喝粥。
  晏沉渊笑了下,慢慢地将吃完了整碗玉米羹。
  旁边的展危低头皱眉不敢看,每年到这时节,大人便是什么都吃不下的,什么食物进到肚子里都是遭罪。
  这一碗吃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晏沉渊咽下最后一口,收起佛钏放在腰腹的位置,看着池南音吃东西,看她吃东西特别有意思,她吃什么都香。
  她活得认真,会认真地吃饭,认真地睡觉,认真地跑步,就好像活着是一件多有乐趣的事情一样。
  乐趣在哪儿呢?
  “大人,我送您回房休息吧?”展危看不下去了,轻声说道。
  “嗯。”晏沉渊点了下头。
  池南音看着他两,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觉得晏沉渊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可能是真的味口不太好吧?
  展危快速地将晏沉渊送回他独居的院子,合紧房门。
  晏沉渊抬手,让他出去。
  展危还有些不肯,但晏沉渊的眼神不容他反对,他也只能守在门外。
  无人后,晏沉渊十指掐诀,佛钏浮于身前,泛出幽绿光泽,缠绕在他指间。
  半晌后,一口朱红的血自他口中倾出!
  他转了下佛钏,呼出带着血腥味的热气,撑着轮椅站起来,缓走到床上和衣躺下,将佛钏放在小腹处,缓缓地捻着。
  他一身血骨,早已异于常人,活似个怪物。
  国师一脉,得天独爱,也是逆天所在,总是要受些苦,才配得上这一身玄机。
  晏沉渊并不在乎。
  他不在乎的东西多去了,不在乎这天下兴亡,不在乎大乾国运,不在乎外人疾苦,更不在乎他自己的生死。
  这荒唐人间一夜寂灭了他才高兴。
  活着的每一日,他都在厌憎这个让人恶心的世界,都在想着要不要拉着世上所有人一起死,要不要干脆散了这一身功力,管他们或痛苦或绝望呢?
  晏氏一族守了大乾国脉三百五十余年,得到了什么?
  得到这佛钏上的十四颗玉骨珠罢了。
  而沧京城里的那些人,居然会以为自己有心逐鹿朝堂,以为自己贪慕权势,他需要这么做吗?
  只要他愿意,心念一起,这天下都是自己的。
  那些苍蝇真是太可笑,也太可憎了。
  他想起了娇憨可人的小姑娘,忽觉人间,有些光亮。
  他的小姑娘,和那些人不一样。
  他的小姑娘却觉得晏沉渊这个国师当得真的太爽了!
  全世界应该没有比国师这个官职更爽的职位了,这位老哥,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去上班了!
  不用早起打卡,不用听上司训话,自己就是甲方,最重要的是配车配房,工资还高,三不五时的下发各种高额补贴,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的差事吗?
  她都想当国师了,反派就反派吧,这么爽的反派,谁不想当?
  不过他都已经这么爽了,干嘛还要当反派呢?天天混日子多好。
  唉,自己果然是个渣渣,不能跟晏沉渊这种倍儿有抱负的人相提并论。
  她宅在自己的雁芦阁里,看阿雾跟煤球跑来跑去地嬉戏玩闹,就挺满足了。
  煤球可喜欢阿雾了,可是阿雾老觉得煤球要吃它,所以死活不让煤球碰它,自己却敢跳到煤球头顶上撕泼,简直过份。
  “小音音救我啊!”池南音又听到了阿雾的呼救声,回头一看,黑煤球把白阿雾叼在嘴里甩来甩去。
  池南音都看呆了,阿雾不会被它吃下去吧!
  但煤球只是玩了一会儿,就把阿雾吐出来了,然后用爪子碰了碰它,发出“喵呜”的一声细细猫叫。
  阿雾简直要吓破胆,蹿到池南音肩上破口大骂:“蠢猫,你再咬我我跟你拼命啊!”
  “你又拼不过它。”池南音小声吐槽。
  “小音音,我觉得你有猫之后你就不爱我了!”
  “那是当然了,谁不想要猫呀?你不知道云吸猫有多火么?”池南音故意气它。
  阿雾一怒之下,跳到了睡在一边的煤球身上,“吱吱吱”大骂:“你这朵黑莲花,你说,你是怎么勾引的小音音!”
  “喵~”煤球一脸无辜。
  池南音让他们两个玩儿,其实阿雾挺喜欢跟煤球扑腾的,它就是嘴硬。
  她正在画素描,虽然这个“笔”吧,它真的很不好用,但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那么多,她得努力给自己找乐子才是呀,不然天天在这府里岂不是要被憋死了?
  晏沉渊在外面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进来问:“你为何不用府上的笔,要用这个?”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不会用毛笔。”池南音这个人有个长处,那就是特别有自知之明,不会的事儿坚决不逞能。
  “……”晏沉渊却觉得,这个小姑娘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哪家府上的千金小姐不是自小学着琴棋书画长大的?
  其实池南音也想吐槽,这都什么狗币系统,不给外挂就算了,原主的初始技能你都不留给我,你让我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我教你。”晏沉渊说道。
  池南音脑补了一下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每个男的教女的握笔写字的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要了吧!
  这么暧昧的动作,我这条母胎单身狗是很难把持住的,我要是饥不择食了怎么办?
  我要是扑了你,你会不会一巴掌把我拍成肉泥?
  所以她快速眨眼,清了一下喉咙咳声道:“咳,这个,就,就不用了,我画这个用毛笔也画不好。”
  晏沉渊指尖勾勾,勾着池南音又飘过去。
  这两天他老是这么把自己勾着飘过来飘过去的,像个阿飘一样,池南音都习惯了,就当是自己长了一双隐形的翅膀叭。
  晏沉渊拿过她手里的画看了看,她画的是阿雾和煤球,两个小可爱憨态可掬。
  “我倒是从未见过丹青还有这般作法。”
  “……”
  那我厉害的地方可就多了,我还会用电脑画画呢。
  算了,不提了,这辈子都摸不到电脑,上不了网了,唉,我的爱豆啊……永别了!
  晏沉渊接过她手里的“木头炭笔”,在纸上描了几描。
  池南音看着他下笔如有神,再次怀疑,这货绝壁也是穿书玩家吧?
  你特么过份了啊!
  我学画画学了差不多十年才考进美院,你凭啥看一眼就知道笔法啊!
  凭啥看一眼就画得比我还好,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如何?”他还举起画让池南音看。
  池南音咬牙切齿地赞美:“您真是棒棒哒!”
  “此物不好用。”晏沉渊看了看手里的“木头炭笔”。
  当然不好用了,但我没有2B我有什么办法?
  然后池南音就眼睁睁看着晏沉渊手上一团白雾出现,那截木头在白雾里迅速变黑变细,形成……石墨铅芯???
  大哥,其实你是不是来错频道了?你应该去玄幻频道吧?或者隔壁走进科学了解一下?
  这不科学!!!
  池南音目瞪狗呆!
  “给。”晏沉渊将……铅芯递给她,“找展危在外面裹一截木头,用的时候削一段出来便是了。”
  ……
  池南音精神错乱。
  “晏……晏……”
  “嗯?”
  “国,国师啊,其实,你知道约瑟夫·哈特穆特么?”
  “那是什么?”
  “没事了,国师大人,你真的太厉害,太卧槽了!”
  你不当国师了可以去当个发明家!
  哦,还有,可以当个辩论家,你特别会杠!
  晏沉渊也不去细究她颠三倒四的话,只是将画递回给她,看了看外面庭院里的蓝楹树,说:“今日中秋,等下我会让展危送你回去,与你长姐团圆。”
  池南音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他说什么?
  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不是,呸呸呸,他是不是发了菩萨心肠了?
  晏沉渊看着她一脸惊喜加错愕的表情,又道,“你可以在你长姐那里待一晚,明日一早,展危会接你回来,但你若敢跑……”
  “不敢!”池南音生怕他反悔,连忙举起小手发誓,“我绝对不跑!我绝对只待一晚!我绝对等展危去接我!谢谢!”
  她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漆黑的瞳仁都在放光,兴奋得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是好的样子。
  她喜怒全在眼中,不擅矫饰。
  晏沉渊看着摇头笑叹,真是个小孩儿心性。
  等晏沉渊走后,池南音就火速忙碌起来收拾东西,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各种金银财宝,她跟个打开了地窖的土财主似的,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包了起来,准备带回去。
  反正她在这里也用不着,拿着也没用呀。
  展危看她大包小大包地装了一车,又有点一言难尽了。
  “池姑娘,您不会是想……出逃吧?”展危试探着问。
  “没有!你不要胡说,我是拿回去给我姐的!”池南音活怕他跟晏沉渊告状瞎说,连忙解释。
  展危望着这堆东西无奈地笑了笑:“你们两姐妹的关系可真好。”
  “当然啦,她是我姐姐嘛。”
  “走吧,我送你。”展危扶着池南音上了马车。
  池南音从马车窗子里兴奋地看着外面的街市,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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