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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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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看她妹妹神色轻松,料想……国师也无恙。
  “小音儿啊。”池惜歌叹一声,“国师还好吗?”
  “嗯,已经没事了。”池南音点头,又立刻道:“长姐你不要告诉别人,国师他不想上朝,装病呢。”
  池南音又想吐槽了:老哥你不想上朝难道还有人敢逼你去吗?你有必要装病么?
  “我不会的,我会对外说,国师仍在昏迷,情况堪危。”池惜歌眼中精光微闪,她却是隐约猜到国师想做什么了。
  听得池惜歌这么说,池南音放下心,从她肩上起来,眨了一下眼睛,“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姐夫去江南呀?”
  “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们先去好不好,我喜欢带小院子的房间,临着水就更好了,要是可以的话,最好再种一株蓝楹,临水照花,多好看呀。你和姐夫先去,找个好地方安置下来,然后我就去找你们。”
  “小音儿?”池惜歌不解地看着她。
  “我讨厌沧京城,我讨厌这里!”池南音扁着嘴骂道,这个地方真的好烦人!
  她想跑了!
  去他娘的龙脉去他娘的国运,当皇帝的居然重度沉迷封建迷信这一套,你们大乾活该药丸!
  池惜歌捧着她的小脸,哄声道:“好好好,姐姐答应你,种着蓝楹的小院子,临着水面,最好还有小舟轻泛。姐姐这就让人去找,等找到了我们就搬过去,我们再也不回来了,不气了不气了。”


第60章 
  国师这一病,他就病了足足一个月。
  他在府上天天悠闲度日,看看书啦,下下棋啦,喝喝奶茶啦,逗逗小姑娘啦,倒是舒坦得很。
  池南音却快要憋疯了!
  “国师,我前些日子在焕颜阁定了一套新脂粉,我可以去取么?”
  “不可以。”
  “好的。”
  ……
  “国师,我想吃潮生楼的银鱼滚粥了,你想不想呀,我去帮你买吧?”
  “不想吃。”
  “好的。”
  ……
  “国师,我好久没见我姐了,我想知道她有没有怀上宝宝,所以今天我能叫我姐姐来玩么?”
  “不许来。”
  “好的。”
  ……
  “国师,请问您知道什么叫死肥宅么?”
  “不知道。”
  “就是像您这样的。”
  “我不肥。”
  “国师!”
  晏沉渊放下书,看着气得脸都红了的小姑娘,想了想,说:“你生气的时候,不是这样叫我的。”
  “嗯?”池南音有不好的预感。
  “你叫我……姓阉的。”
  “……”池南音咽了咽口水:“哈!哈!哈!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这么无礼嘛!一定是你听错了啦!”
  “你初到国师府那日,躺在床上说,若是我对你行了不礼之事,你就当被针扎了一下。”
  “…………”
  “后来你突然记起,我身有不便,就说我欲i望无法得到有效宣泄,一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你会死在屈辱的折磨中。”
  “……………………”
  “我想想还有什么……”
  “没有了!!!”池南音崩溃了,“真的没有了!”
  晏沉渊非常勉强地强忍着笑意,尽量从容淡定,“真的吗?”
  “真的!我向天发誓……”池南音手指指天,刚想发誓,又觉得,唔,说不定真的还有?
  自己真的骂过他好多粗口,多到她自个儿都记不清了,这誓要是发了,她会不会被雷劈?晏沉渊他就被雷劈过的!
  晏沉渊端端儿地瞧着她:“发誓呀。”
  池南音讪讪地收回爪子,尴尬地说:“不,不用了吧?”
  晏沉渊好整以暇:“无妨,真有雷来劈你,我替你挡着,反正你也见过我是怎么扛雷的。”
  池南音连忙摆手:“那那那倒也不必!”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不出去了,我就在府上待着,国师您慢慢看书,我,不打扰了!”
  晏沉渊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发笑,重新执了书在手中,轻轻地捻着佛钏流苏。
  “外面如何了?”他问展危。
  展危从正在挠的柱子上下来,憋着笑说:“大乱斗,估摸着二皇子殿下快要逼宫了。”
  “嗯。”晏沉渊翻了页书。
  “不过池姑娘她姐姐和姐夫倒是明智的,没有掺和,听说,他们最近在找人问江南苏城的宅子,可能要离京了。”
  “嗯。”
  “然后……池公子异军突起,假使二皇子殿下真要逼宫,他便会勤王。”
  “嗯。”
  展危一连听了他家大人三个“嗯”,也很想像池姑娘来一句“大人您是不会说话了吗?”
  但他不敢,他问了会死。
  晏沉渊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是不是快过年了?”
  “对,还有半月就是年关。”展危答。
  “明日随我上朝。”晏沉渊看着流苏,心想,大过年的,要是再把小姑娘憋在府里,她怕是真要生气了。
  是时候“病愈”,镇一镇那些脏东西了。
  展危点头,笑道:“是,小的知道了。”
  紧闭了整整一月有余的国师府大门,终于打开了。
  国师府内一如往常,无风无浪。
  国师府外暗流汹涌,大风大浪。
  “重伤初愈”的国师他依旧只在朝堂之上眯眼打盹,但满朝的沸涌却无声止息。
  擅算计的老臣把心思先藏一藏,会用兵的将军将利爪收一收,懂天道的池澈垂下了双手,识人心的殿下放慢了脚步。
  国师不出山,他就是个薛定谔的国师,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是好是坏,以及是何心思。
  他出了山,一句话都不用说,就是定海神针,魑魅魍魉尽数消散。
  谁都晓得在国师眼皮底下搞小动作,是很容易死的,无数前人的人头和鲜血为例。
  明宣帝久望着晏沉渊,心底说多谢。
  下朝后,晏沉渊的软轿穿过大街时,听到了池南音的声音:“你说这个好不好看?”
  “那这个呢?”
  “你怎么这么挑呀!”
  池南音拿着几匹缎子左挑右选,拿不定主意,蓦然听见晏沉渊的声音:“在挑什么?”
  “国师?”池南音回身,将阿雾放进怀里,笑道,“我在挑做新衣裳的布料,过年要穿新衣嘛。”
  “府上不是有很多?”
  “给你挑的。”
  “……”
  晏沉渊看了看她手中的布料,左手月白色,右手天青色。
  他想问池南音,你几时见过我穿这些颜色了?
  “你喜欢哪个?”池南音举着两块面料问他。
  晏沉渊捻了下佛钏,心底极为嫌弃,面上不好表露。
  池南音却蹙着眉头很难抉择:“我想过年的时候,做两身颜色一样的新衣,我跟你一人一身,红色的你肯定不喜欢,但这两个颜色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个。”
  晏沉渊:“两个都不错,都要了。”
  池南音笑弯了眼睛:“好耶,那我们就做两身!”
  付了银子将面料扔进软轿,池南音准备让府上的绣娘裁衣,国师府的绣娘厉害着呢,绣的纹样做的花式比外面铺子里的要好看得多。
  她推着晏沉渊走在街上,后面的软轿里开始塞满了各种东西。
  灯笼,红纸,对联,香烛,如意结,松仁,瓜子,花生,板栗,腊肉……
  展危回头看看软轿,看来明儿得换顶新轿子了,这都啥味儿啊!
  晏沉渊其实从来没有这样在街上慢慢地走过,每次都乘轿而行,他不喜欢这些吵吵闹闹的声音,也不喜欢熙熙攘攘的人流。
  那些在池南音看来十分可爱的人间烟火气息,他只觉得聒噪,令他厌烦无比。
  但这样跟池南音一起逛街时,他听着池南音叽叽喳喳的声音,一会儿问自己这个好不好,一会儿问自己那个怎么样,他莫名觉得,嗯,也挺好。
  只是那日晏沉渊傲然凌空,满身血色的画面,依旧深植于许多人心中,沿街的路人看着他和池南音时,眼中有恐惧,有躲闪。
  他们如见秽物,避之不及。
  正当晏沉渊将要皱眉的时候,池南音撅了一半煮玉米递进他手里:“国师,给,好甜呀!”
  晏沉渊拿着玉米看了看她,想问,你便不讨厌这些人的眼神?
  但池南音沉醉于玉米的清甜可口,自顾自地向往着说道:“国师你知道吗?玉米还有另一种吃法,爆米花,就是高温高压之下,干玉米粒爆成花,外面再裹一点糖浆,哇,人间美味!”
  晏沉渊好笑:“你想我做给你吃?”
  池南音眯着笑点头,“唔……嘿嘿,是的。”
  反正他什么都能变出来,就跟叮当猫的神奇口袋一样,爆米花肯定没问题!
  晏沉渊扳了一颗玉米粒放进口中,说:“不做。”
  池南音皱了下鼻子,小气鬼。
  晚上。
  池南音抱着一桶爆米花坐在屋顶,跟晏沉渊排排坐,吃着爆米花看楼下戏台上今日演出的皮影戏,演的是《白蛇》。
  透光的幕上两个纸雕的小人儿活灵活现,唱着戏词儿的艺匠嗓音清亮,耳熟能详的故事依旧能让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当然了,看皮影戏这花里胡哨的想法,一看就知道是池南音的主意,晏沉渊纯粹是陪她。
  只是池南音也知道晏沉渊有多讨厌人群拥挤的地方,没有在下面凑热闹,反正在屋顶上看着视野还更好呢。
  池南音看得入了迷,她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台上,手里抓了爆米花往晏沉渊嘴里塞,差点塞进了晏沉渊鼻子里。
  晏沉渊抬手拍了她脑袋瓜一下。
  池南音瞪他一眼,暂时不跟他计较,先看戏再说。
  《白蛇》演完,下面的观众哄声喝彩,池南音也“啪啪啪”地鼓掌,兴奋地喊着:“国师,好好看啊!”
  但晏沉渊:“这白素贞……”
  池南音火速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可以了。国师,我求你,不要挑剧情毛病,这就是一个民间传说故事!”
  她可是知道晏沉渊这个人有多喜欢挑BUG的!
  他挑自己的BUG就行了,不要霍霍其他人。
  晏沉渊望着她,眸子里含起了笑,拉下她的手,说:“行了,我不挑毛病。”
  池南音扬起秀气的下巴:“这才对嘛,听故事就听故事,干嘛非得较真呢?”
  她转头看向身后,身后京城里最热闹的街市,临近年关,四处都挂起了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穿街而过的小孩儿追逐着嘻闹。
  她忽然说:“国师,你知道吗?其实一开始,我跟这些人一样,也很怕你,觉得你是一个可怕又可恨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现在呢?”晏沉渊问。
  池南音说:“现在,我依旧觉得你是个可怕的人,只是这种可怕是对外人,而不是对我。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的嘛,就像故事里的许仙怕白娘子是条蛇,也像我怕鬼。我很难去原谅鬼跑出来吓唬我,一如这些人很难理解你一样。”
  晏沉渊:“你是在劝我,体谅他们因为无知,而对我充满恨意?”
  池南音摇摇头,看着晏沉渊,笑得像爆米花外面裹的糖浆一样甜甜的。
  “不是的哦,我是想说,恭喜你策反成功,我现在也是反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音音:我有特殊的表白技巧


第61章 
  池南音说这话的时候,眸子明亮,好似星辰。
  她身后灼灼映着的是万家灯火,她目之所向望的是被这万家灯火所憎所恨的晏沉渊。
  她没有经历什么深思熟虑艰难抉择的重大时刻,也没有如壮士断腕般地与正义一刀两断,来个悲壮惨烈地陪晏沉渊共赴黑暗。
  就像是说出“爆米花好好吃啊”这么简单,她轻轻松松地就为自己做好了选择。
  简单,直接,不过脑子,想不到这个决定会为她带来什么样的结局,但也的确是她的风格。
  晏沉渊静静地望着她,很久很久。
  面色不动,心间如春雷炸响。
  池南音让他瞧奇怪,问:“你在看什么?”
  “在看小红帽。”
  “那你是大灰狼么?”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池南音忽然想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眼珠子瞟了瞟,有些腼腆又有些恶作剧地笑了一下,“嘿嘿。”
  池南音内心:你,不,行。
  晏沉渊瞧着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觉得,恢复站立行走这个事情,或许可以提上行程了?
  拉着池南音靠进怀里,两人躺在屋顶上看着沧京城的夜空。
  池南音感概着说:“我觉得这里的星星,没有我们之前在外面看的好看。”
  “城中灯亮,更不似外面旷野无垠,自是难见浩瀚星空。”
  “国师,等到开春以后,我们再去外面玩一次,好不好?”
  晏沉渊手指梳进她的长发,沉默片刻后,才亲了亲她的发顶,说:“好。”
  池南音满足地靠着晏沉渊的胸口闭上眼睛。
  几乎从来懒得应任何之邀的晏沉渊,破天荒地应了一次池惜歌的约。
  早朝后,他出宫遇到池惜歌,池惜歌拦在他轿前,道:“国师,我想跟你聊聊我妹妹。”
  晏沉渊看了她一会儿,让展危推着他进了就近的一个茶楼,同池惜歌坐在临街的雅间里。
  池惜歌清楚晏沉渊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倒也开门见山。
  “国师,晏族之人,活不过二十五岁。”她说。
  晏沉渊抿了口茶,没有出声。
  而他身后的展危,抬头看着池惜歌。
  展危隐约猜到,池惜歌要说什么,虽明知池惜歌此来无恶意,但他就是有点忍不住暴躁。
  池惜歌抬手给晏沉渊满了茶水,声音冷静,甚至有些平淡。
  “我此来并非劝国师放过小音儿,那日您定龙脉时,重伤之下昏迷不醒,小音儿是如何奋不顾身要为您挡箭,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比她更早知道,她对您动了心。”
  “我相信以国师之智,也看得出来,那样一个性情恪纯的小姑娘,她的心思就写在脸上,瞒不过您。”
  “两情相悦是好事,小音儿也正是因有幸得国师庇护,才一路避开了京城中诸多纷扰。”
  “可国师,我不知您是否想过,假使有一日,您不在世上了,她当如何?”
  “情字最能杀人,她愿意为您去死,证明她爱您极深。她还这么年轻,过了年也才不过十七岁,若您不在了,这之后的漫长岁月,她当如何一人捱过?”
  “我无意劝国师您放了她,就算您此刻真的允她离开国师府,还她自由,她也不会离开您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那么我想问的是,国师您可有续命之法,破开晏族之人活不过二十五岁的诅咒?”
  “长姐如母,我不想看到她此后一生,都活在失去你的痛苦中。”
  池惜歌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噙了些清泪。
  她没兴趣去理会世人对晏沉渊这个“作恶多端”的国师是何看法,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小音儿足够好,这就够了。
  但如果他不在了呢?
  那样的痛苦,真的是她妹妹能承受得住的吗?
  如今她妹妹什么也不知道,她甚至不敢把这么残酷的事实告诉池南音,但她得为池南音以后的人生着想。
  晏沉渊支着额头看着窗外的街景,姿态慵懒闲适,仿佛池惜歌方才这番肺腑之言,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般。
  展危担心地看了看晏沉渊,这问题他老早就想过了,他相信国师也想过了。
  但,这是个死题,好像没得解。
  半晌之后,晏沉渊才缓声道:“我以为以你之智,不会有这样的疑惑。”
  池惜歌面色不解。
  晏沉渊转头看她,说,“多事。”
  “国师……”池惜歌想说什么。
  “与其担心这些无用之事,你不如多担心担心你和瑞亲王,一旦顾凌羽真的起事,你以为瑞亲王府真能置身事外?你身为池澈长姐,又准备如何?”晏沉渊慢声问道。
  池惜歌平静了脸色,聊到这种事情,她倒是底气十足,不惊不惧了。
  “天下之争,不过是人心之争。有国师您这样的前例在,胜败早已定下,我无需担心。”池惜歌沉稳说道。
  晏沉渊听着这话,淡声问,“是吗?”
  池惜歌起身站在窗边,看着远处,说,“国师您有一双翻云覆雨手,若真要强改天命之人,旁人亦无他法,而我只需遵从本心即可。”
  晏沉渊听着她这话,知道她已经站好了队,选好了人,便问:“你一向明哲保身,选他的原因是什么?”
  池惜歌笑了下,她笑起来与池南音不同,不似她妹妹那般甜美娇憨,更有种大气雍容在。
  她说:“我知国师在猜测,我是否会因为池澈是我弟弟,而有所偏帮,毕竟自己弟弟登得帝位,我亦荣光。”
  “但那日国师定龙脉昏迷时,站出来的人,不是他。”
  池惜歌回头看着晏沉渊,漆黑的眸子明亮坚定,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心怀仁念者,方成明主。我若为一己私念而罔顾百姓所需之贤君,便是罪大恶极,祸害苍生。我尚未糊涂到拿攸关江山社稷之事,来满足自己的私心。”
  晏沉渊听着却如恍然大悟般地笑开,“原来顾凌羽将成明主么?”
  “国师此话何意?”池惜歌蹙眉。
  晏沉渊戏弄地看着池惜歌:“我最讨厌,这大乾出明主了。”
  池惜歌当下了然,晏沉渊他盼着大乾早日亡国呢,他岂会容顾凌羽登帝,延续大乾国祚?
  她了然又能如何?也只能说一声:“国师行事,自有其道,我亦无可指责。”
  晏沉渊突然好奇:“你不会因为你妹妹,而想劝我什么?”
  池惜歌却笑说:“以私情挟大义,我永远不会对我妹妹做这种残忍之事。”
  晏沉渊听着笑了笑,只说:“早些去苏城寻个好院子吧。”又唤道:“展危。”
  “是,大人。”展危看了池惜歌一眼后,推着晏沉渊离开。
  府上。
  池南音正窝在房间里看一本闲书,书中讲的是些民间故事,她看得津津有味,又嫌脚冷,拿猫盖在脚上取暖。
  晏沉渊回来的时候,顺手给她带了串糖葫芦,不知是从哪一日起养成的习惯,他下朝回来,都会给她顺点小零食。
  池南音接过糖葫芦咬在嘴里,笑着说:“国师,我刚刚看了个故事,好神奇,我说给你听呀。”
  “好。”晏沉渊赶走猫,托着她一双脚丫子放进怀里捂着,笑着听她讲新得来的故事。
  故事讲的是什么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故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别有一番风味。
  她手舞足蹈绘声绘色讲故事的样子,活像茶楼里的说书先生。
  池南音一个故事讲完,见晏沉渊既没有挑BUG,也没有给点评,像是在出神的样子,就问:“国师,怎么了吗?”
  晏沉渊回神,说:“假如让你挑一个人当皇帝,你想挑谁?”
  池南音合理怀疑这人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他是不是在试自己?
  她在晏沉渊怀里翘了翘脚丫子,疑惑地问:“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
  “没什么,只是今日见了你姐姐,她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她说什么了?”
  “她说,顾凌羽堪成明主。”
  池南音险些被山楂核噎住了。
  “怎么?”晏沉渊笑问道。
  “唔,那国师您怎么看呢?”池南音小心地问。
  “我?我恨不得顾家的人死绝,大乾早日亡国。”
  池南音点点头,又咬了一口糖葫芦,笑着说:“那你就不用问我了,我们说好了的嘛,不谈国事。”
  旁边的阿雾疯狂吱吱吱:“祖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上进一点,积极一点,你造作一点真的不会少块肉的!你信我的,你求他,你求他他肯定答应的!再不行你扒了衣服你色i诱他啊!”
  池南音抬手,一巴掌把阿雾压扁,按在掌心里,憋说话!
  晏沉渊指了一下阿雾,问池南音:“他在说什么?”
  “听不懂。”池南音尴尬地笑:“哈哈哈,我怎么可能听得懂仓鼠说话呢?”
  晏沉渊叹气,这人说谎的本事怎么一点没长呢?
  擦掉池南音嘴角边的一点红色糖渍,晏沉渊说:“放心,无论谁当皇帝,你长姐和姐夫都不会有事。”
  “嗯啦!”池南音点头,“我姐那么聪明,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第62章 
  夜间,阿雾爬上池南音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小音音,你真的不拼一把吗?我真的觉得可行!”
  池南音将它拿下来放在手心里,认真地说:“就算我真的开了这个口,国师也答应,好,顾凌羽当了皇帝,那么下一个任务完成的条件是,帝后临世。”
  “请问,你是不是还要让我去劝我姐和瑞亲王和离,再嫁给顾凌羽当皇后呀?”
  阿雾挠了挠下巴:“这倒也是,狗币系统!”
  池南音笑着撸了一把阿雾,捧着它靠在椅子里,望着窗外,轻声说:“其实能多活这么久,我已经很满足了,做人要知足嘛。”
  阿雾问:“你以前不是很怕死的吗?”
  “现在也怕呀,但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就让别的人为自己牺牲奉献,这叫自私,更何况那是我姐姐。至于国师,我总觉得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告诉我,而那些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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