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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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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音听到这里,手指稍稍用力地交握了一下,低下了头。
顾知雍以为是自己说动了池南音,长叹了一声气,:“我并无资格,也无能力要求国师为大乾付出什么,往日我有所强求,如今后果已是这般惨烈,我再不敢向国师多作哀求。但姑娘,天下生死掌于一人之手,我身为大乾国君,让我眼看国土沦陷,百姓受难而毫无作为,却也不能。”
“姑娘你既是国师眷恋之人,可否……”
“陛下。”池南音轻轻出声,打断顾知雍的话。
顾知雍看向她,池南音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明亮澄澈,不似这沧京城中人该有。
她问:“我听过一个故事,一辆马车上有十个人,这辆马车很快就要撞死路上的一个人了,可这个时候如果勒停马车或者让其改道,马车上的十个人就会死,这种情况下,陛下会怎么做呢?”
顾知雍几乎没有想,就回答:“撞过去,十人重于一人。”
池南音听着一笑,点点头道:“嗯,您的选择没有错。”
顾知雍:“姑娘会选什么?”
池南音:“我选择跟他站在一起。现在我和他站在马路上,是少数人,马车如果撞过来,我跟他一起死,马车如果改道,我陪他一起下地狱。”
池南音笑看着顾知雍,心平气和地说:“痛苦一个人,可以换得天下太平,这样的痛苦就不叫痛苦,叫牺牲,或者说,叫奉献。这是一种很高尚的情操,但这种高尚应基于他自愿,而非被迫。”
“我知道在所有人看来,国师他都应该有此觉悟,我曾经也这么觉得。我曾经跟你们一样,是站在干岸上的好人和卫道士,代表着正义与道德。”
“我还知道,国师落得如今人人喊打的下场,全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假如他跟别的国师一样,不跟陛下你对着干,不要整天一张臭脸让人害怕,他也应该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备受天下尊崇。”
“但问题是,他不愿意啊。”
“套在他身上的枷锁不是什么龙脉,是你们这些人的道德要求。你们想要一个能力逆天且具备自我献身精神的伟大国师,他不可以有私心。”
“一旦他有着通天本领却不愿意自我牺牲的时候,他就成了你们口中的恶人。”
“用一个专业一点的词语来形容,这叫道德绑架。”
“您方才说的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恕我直言,您才是大乾国主,不应该是由您去阻止天下走向这个局面么?让百姓过得好,让山河太平,不应该是一个帝王应该做的事情么?”
“陛下,我清楚天下需要一个仁义贤德的明君,他不可以有污点,不能被人诟病,所以你很多事需要一个人替你承担骂名,而国师嚣张跋扈,又无人能动,便成为你最好的人选。”
“从帝王的角度来说,您这么做没有错,阴谋在帝王手中不叫阴谋,叫帝王心术。但从国师的角度来说,我替他感到心寒。”
“所以陛下,我是不会帮您劝他的,我会跟他一起做恶人。
“而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道德,可以束缚我们不再作恶。”
池南音平静地说完这些,平静地看着顾知雍。
大概是跟着晏沉渊久了,也大概是她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做个反派,她也开始沾染了上了晏沉渊那股日天日地谁都不服的气息。
所以池南音在面对着顾知雍这个皇帝时,没有半分敬畏之情。
她怀里的阿雾吱吱吱叫:“小音音,这绝对是你最高光的时刻了。虽然你背离系统真的背得十万八千里远,但今天我给你点赞!干得漂亮!”
池南音低头,笑着摸了一下阿雾的白毛。
她倒没想那么多,她只是觉得自己进步了。
今天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吵架吧,她居然没有哭诶!
顾知雍听完池南音的话,眼中有些诧异,来之前,他以为池南音会是一个耳根子软,很容易说服的对象。
毕竟绝大部分人,只要听说了“若国师不从王令,天下则生乱”这样的话,都会站在大义这一边。
是的,他们站在大义那一方,而池南音选择跟晏沉渊一起成为大恶。
毫不犹豫,绝不悔改。
“陛下若无他事,我就先回去了。”池南音抱着阿雾起身离开。
她拉开隔间的门,发现原来顾凌羽刚才就一直站在门外。
顾凌羽双臂环胸倚着门柩上,将方才池南音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他突然觉得,池南音在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对她的认知。
原以为她只是个性情恪纯,心思绵软的池府闺秀。
后来蓝楹树下一悉话,她让自己知道了,她其实对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情绪理解得很明白,那句“你只是在成全自己的英雄气概”令他醍醐灌顶。
而在今日,他更是见识到了池南音对于很多事独特的理解和看法,她不止是澄澈干净,她还通透。
这样的女子,谁人会不心动?
池南音开门见到他,以为他会会跟自己说什么。
但顾凌羽只是冲她笑,对她比了个大拇指,还点点头:说得好!
就在那一瞬间,池南音忽然理解了上一世她长姐对顾凌羽这个狗渣男念念不忘的原因。
除开“白月光”这个膈应死人的设定外,顾凌羽他身上真有种磊落坦荡的大气在。
笑起来也挺好看,此家少年郎,倚门笑春风,春风不胜他风流。
池南音也冲他笑笑,没有像以前那样客气疏离,笑得眉眼弯弯的。
点过头算是问好后,她下楼去。
顾凌羽转身进了雅间,对顾知雍拱手:“父皇。”
顾知雍神色有些茫然,若有所思般地问顾凌羽:“瑾泽,孤是否,真的错了?”
顾凌羽抬头,道:“父皇累了,儿臣送父皇回宫歇着吧。”
“是累了,瑾泽啊,你过来,过来让父皇看看。”顾知雍怅惘地叹气,伸手向顾凌羽。
顾凌羽走过去,顾知雍拉着他坐下,问:“西北大将军之位一直空缺,朝中倒有几个不错的人选可堪此任,你是何看法?”
站立一侧的池澈听到此话,猛然抬头!
顾知雍有移交兵权之意!
有禅位之意!
他想到了什么,立刻跑出雅间,追上池南音。
“四姐!”他喊道。
池南音才刚走到楼下,听到池澈的声音回头:“怎么了吗?”
池澈望着池南音,张了张嘴,似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从何开口。
“小八?”池南音见他喊住自己又不说话,问了一声。
“四姐,国师他……他……”
“他怎么了?”
“他活不长久了,四姐,他最多最多,还有两年性命。”
池南音心脏抽紧,呼吸滞住。
搭在阿雾身上的小手稍稍用力,阿雾抬起头来看她:“小音音?”
“哦,也没事,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池南音笑着说。
“四姐你在说什么呀!”池澈心急,走下台阶对池南音急声道:“而且如果你执意跟他在一起,他会害死你的!四姐你信我,国师绝非你的良人!”
池南音还未来得及再问,忽又听得晏沉渊的声音传来,“那何人才是?”
她闻声回头,然后她就看到……
晏沉渊他走了进来?!!!
嗯?
走???
嗯???
不是飞不是飘不是坐轮椅,他,走,进,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菩萨保佑我,今天的更新不被锁。
第65章
晏沉渊他抬腿跨过了酒肆门槛。
晏沉渊他双足没有浮在半空中。
晏沉渊他脚踏实地一步步走来。
晏沉渊他站!起!来!了!
他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儿上五楼了!
池南音目瞪狗呆。
“国国国国国……”她一把扶住楼梯的扶手,口中发出很奇怪的音节,满脸都写着“卧槽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晏沉渊着了那身月色长衫,步步走来,缓缓而至,站,在她跟前。
她还站在楼梯上,所以晏沉渊刚好能与她平视,他笑着问:“嗯?”
池南音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用力地闭上眼睛碎碎念:“这一定是什么BUG,打开方式不对,我再来一次!”
晏沉渊闷闷地笑了一声。
池南音听到这笑声,再次睁开眼睛,确认了这不是BUG,是事实。
钻进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也许这辈子自己死的时候,不用再是个完璧了?可以有人之初体验了?嘿嘿!
第二个念头是:草,自己说过他是针!而且他知道!
第三个念头是:他准备什么时候证明他不是针?
接二连三的念头让她脑子空白,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晏沉渊。
晏沉渊凑上前,在她耳边轻声问:“还遗憾吗?”
池南音腿一软,险些瘫坐在楼梯上。
晏沉渊手一伸,扶住她腰肢抱着她下了楼梯,站在自己身边。
他的手一直搭在池南音腰上,抬眸看向站在上方处,脸色正惨白的池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晏沉渊清冷问话。
“国师……”池澈的震惊不比池南音少,甚至比她多。
虽然池澈从始至终都知道晏沉渊并非废人,但他更知道国师是打算守着这个秘密一辈子,绝不让其他人知道的。
可今日国师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来,站在此处,无疑是向天下宣告,他晏沉渊,并无旧疾。
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池澈不敢想。
他的第一反应是回头看,果然看到顾知雍和顾凌羽二人就站在身后。
他们望着晏沉渊的眼神,分明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而顾知雍的眼底还有着难以抑制的狂喜,那只独臂,拳头紧握。
“国师!”顾知雍甚至激动得上前了一步,过于激烈的情绪让他面颊发红,眼中发亮。
晏沉渊不是废人,意味着,晏族血脉将有传承。
意味着,还会有新的国师!
意味着,大乾会有新的庇护者!
可晏沉渊只是漠漠且恹恹地扫过顾知雍的脸,眼神轻蔑,笑意讥讽:作梦!
他牵起池南音的手,轻声说:“回府?”
池南音没有大人物们那么多想法,她接受能力也没大人物们那么强,她还在持续消化“晏沉渊不是半身不遂他很能遂”的这个消息中。
所以她听到晏沉渊的话时,也只是愣愣地点了下头:“哦。”
两人并排走在街上时,池南音有种不真实的荒谬感。
她一会儿看看晏沉渊握着自己掌心的手,嗯,是他的。
又一会儿再看看地上这对正在和自己一起走路的脚,嗯,应该也是他的。
再一会儿还看看旁边这个人的脸,嗯,以前没从这个角度看过他,但应该,是他没错的。
他好高哦,这身高得有一八七左右了吧?
腿也好长哦,看上去还挺直的。
以后接吻可能要辛苦他弯腰了,不然自己就算踮脚好像也勾不着他。
“小音音!!!”阿雾发出撕心裂肺的吱吱呐喊,它已经喊魂喊了大半天了,池南音一直没听见。
“啊?”
“恭喜你不用两辈子到死都是处了!”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你在跟这只死老鼠说话吗?”晏沉渊突然问道。
池南音:“仓鼠,它是仓鼠!”
然后,池南音她就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非常,极其,特别,相当严重的问题。
“你骗我!”她站定在街头,突然很生气。
“……”
晏沉渊心想,你的这个反应,是不是来得晚了点?
阿雾:“小音音你的反射弧长得可绕地球两周半。”
池南音猛地想到了什么。
就是以前哦,他套路自己,让自己帮他捏腿。
可有时候他特别讨厌,老是挑自己毛病,她就悄悄地掐过晏沉渊腿上的肉的。
而且最开始自己坐他大腿的时候,是把他的腿当成没有知觉的木头石头的。
现在……
她想到这些,脸上瞬间涨红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她红着脸冲晏沉渊嚷道:“你的腿明明是好的,你一直骗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啊!”
她气得扭头就跑。
晏沉渊在后面笑到肩头乱颤。
一边笑他一边喊:“你慢一点,我腿刚好,走不快,等等我。”
池南音刚跑出几步,又苦着脸站定,等他跟上自己。
“你的腿是刚刚好吗?”池南音问。
“嗯。”
“为什么突然好了?”
“唔……大概是这双腿他怕你遗憾,自己就好了?”
“国师,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没有。”
“姓阉的你混蛋,你这个大骗子!”
“看来你更希望我是个残废?”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按说,你不应该为我高兴?”
“……好像也是哦。”
“还生气吗?”
“不,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就好。”
“国师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你等我捋捋这个逻辑!”
“挺对的,别捋了。”
晏沉渊长臂揽在池南音肩上,拢着小小一只,迷糊楞登的人儿往国师府走,眼中笑色丝毫不掩。
池南音闷在他手臂下面,越想越不对劲,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晏沉渊,还是想质问他这个骗子为什么要骗自己这么久,难道自己不值得信任吗?
他肯定没有瞒着展危的,凭什么展危都知道,就自己不知道?!
果然你们才是一对!
晏沉渊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抬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告诉过你的,你非要说我会飞,我有什么办法?”
池南音又想,对哦,他告诉过自己,他可以站起来的。
而且有一次他好像忘了他是个残废这事儿,还翘过二郎腿,自己当时居然信了他的鬼话,真以为是展危帮他抬起来的。
池南音你怎么这么蠢啊!
等等,不对啊!
明明是他骗了自己,为什么现在都变成自己的错了?
“狗国师你王八蛋,你套路我!”池南音气得又骂人。
晏沉渊笑出声来,手扣在她腰间,低身在她耳边说:“回家了你慢慢骂,大街上的,不雅。”
池南音左右看了看,果然有很多人三两成群地围在一起,在看自己的热闹。
她的脸就更红了,恼火地揪了一把晏沉渊腰上的软肉,缩在他胳膊下面羞得抬不起头。
京中之人见此景,莫不惊奇。
没人见过晏国师着玄黑以外的颜色。
没人见过晏国师他站着走路的样子。
没人见过晏国师笑得如此惬意自在。
没人知道晏国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们只能猜测,或许国师府里头豢养的那位美姬,真是个妖孽。
连晏国师这样的魔头都会甘作她裙下之臣,被骂“王八蛋”,也不气不恼,笑意盈盈。
但总有一些人知道,这京中,又要变天了。
而晏沉渊这么做的绝大部分原因不过是,了却小姑娘的遗憾。
极小一部分原因是,让魂契里的那些老畜生,绝了对小姑娘的恶念。
他晏沉渊不残不废,有爱有念,没有心死到以身成剑破魂契。
便请契中十四魂,慢慢熬着吧。
回到国师府后,池南音拉着晏沉渊一路小跑跑进雁芦阁,关上了房门。
然后抬着头直直望着他。
晏沉渊让她看得心下一紧,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池南音扑进他怀里,用力地抱住他的腰,发出惊叹的感概声:“天啦,原来真的这么细!国师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这样抱你的腰试试看,你的腰真的好细好细啊!”
晏沉渊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极是遗憾地落下,环着她小小的身子,心下一叹,唉,原来只是这个啊。
白激动了。
“国师,刚才小八说,你活不过两年了,他是骗我的,对吗?”池南音脸颊贴着他胸口,小声地问。
“他说得不对。”晏沉渊隔着衣料,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嘛。”池南音抬起头,笑眼望着晏沉渊。
“应该说,我活不到来年夏日。”晏沉渊低头看着她的小脸,平静地宣布自己的死期。
池南音脸上的笑容淡去,低头埋进他胸膛,“哦。”
“有什么想说的吗?”晏沉渊轻声问。
“没有。”
池南音笑着紧了紧抱着晏沉渊腰身的手臂,心想,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我也活不了太久了嘛,哈哈哈。
人家谈恋爱约饭约会约电影,咱两要不要抽个时间约个死呢?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拜把子的话用在这儿,感觉还挺浪漫的是怎么回事?
晏沉渊亲了亲她发端:“别怕。”
我不会让你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池南音点了点小脑袋:“不怕。”
咱两这对恶人活着是不能造福谁了,但求个不贻害百年。
“你对池澈说,你也活不长久了,是什么意思?”晏沉渊忽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狗国师:我有一百种套路小姑娘的方式。
第66章
池南音心里一慌,她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晏沉渊。
因为如果跟他说了,他肯定会让自己得偿所愿,让自己活下去。
而让自己活下去的另一项关键条件是,她姐得嫁给顾凌羽。
就晏沉渊这个日天日地的性格,他绝对做得出来任何事,搞不好他会直接把瑞亲王弄死,再逼着姐姐嫁给顾凌羽。
池南音一想到这个惨烈画面,就觉得脑壳疼。
不得行,坚决不得行!
只不过,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听墙角呢?
你堂堂一个国师,你这么做很不道德的!
算了,跟你谈道德,就像跟我谈智商,是一个概念。
她在晏沉渊怀里晃了晃身子,软声说:“我骗他的,当时我气不过他那么说你,所以我就故意气他。”
“真的?”
“当然了。”
晏沉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可怜儿,他向来知道,小姑娘她不会撒谎。
而且她知道自己将死时,反应过于平淡了,不似她应有的样子。
但晏沉渊什么也没问,只是缓慢地抚过她背脊,“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好的呀。”池南音松开环着他腰的双臂,抬着头问:“国师,你跟小八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
“怎么这么问?”
“他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像跟你很熟一样。”
晏沉渊微微偏首想了想,说:“我跟他的确相识已久,但我跟他不熟。”
池南音:“请甲方简单直白地阐述观点,不要搞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
晏沉渊听得好笑,拉着她坐下,坐在自己腿上。
池南音坐得乖巧,但跟以前不同的是,她现在十分注意自己坐的位置了,尽量往他膝盖处坐,避开关键部位。
晏沉渊又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应该站起来的?
好像,有点,亏?
但算了,不好总是占小姑娘便宜。
“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人,都能被我称作熟人。于我而言,他跟狗皇帝,顾凌羽他们并无区别,都是让人讨厌的脏东西。”
“国师,他是我弟弟,请注意一下您的用词。”
“他不是你弟弟。”
“哈?”
晏沉渊看她一脸懵逼的表情,好笑道:“他不是池澈,真正的池澈早就死了,他姓顾。”
池南音感觉有一盆狗血正往自己脑门上泼,泼得她极为酸爽。
“你不是会想告诉我,是……那个顾吧?”
“嗯,就是那个顾。”
“这都啥跟啥啊!啥啊!”
晏沉渊扶着她腰肢坐好,给她说了一段往事。
池澈不是真池澈,他叫顾知澈,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大乾王族顾氏之人。
他今年也不是十四岁,而是十九岁。
十九年前,尚还是皇子的顾知雍在一次酒后,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女子,那女子是先皇的后妃。
这事儿精准一点来形容,是□□。
池澈,或者说顾知澈就是这么来的。
先皇并不知情,对这个孩子也算得上疼爱,若这事儿一直这么瞒下去,倒也没什么。
后宫里头嘛,哪个皇帝头顶不带点绿,虽然这位先皇他绿得比较别致,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可麻烦的是,顾知澈越长越像顾知雍,不像先皇,那位后妃也对顾知雍动了真心,时常纠缠不清。
顾知雍知道,这就是个天大的麻烦,女人发起疯来有多可怕,他见过太多次了,先皇的妃子一个比一个疯,争宠争到无恶不作。
而顾知雍是一个心系皇位的人,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于是,在某一个先皇携妃带子出巡的时节,他欲杀了那个后妃灭口,连着顾知澈也准备一并除掉。
替他做这件事的人,正是池南音的便宜老爹,池衡华。
那时,池衡华在朝堂上崭露头角,根基不稳,正需要找一个可靠的皇子,等着这位皇子成为来日的皇帝,他便也能飞黄腾达。
他与顾知雍可谓是一拍即合。
那一年,顾知澈六岁。
也是顾知澈命不该绝,池衡华准备下手时,后妃带着顾知澈逃命,撞见了晏沉渊。
晏沉渊听说此事,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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