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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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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池南音好怕他又拉着自己看杀人现场。
  “我让你走了?”晏沉渊凉凉出声。
  “那您有,有事儿么?”池南音结结巴巴地问。
  “讲个故事。”
  “……啊?”
  “讲不讲?”
  “哦,从前,在遥远的大海里,有一条小美人鱼,美人鱼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巴……”
  池南音感觉自己拿的不是大权谋文剧本,而是《一千零一夜》。
  晏沉渊却想,你还有胆子跟我讲人鱼的故事?你信不信我把你制成鱼干?
  他压下这念头,持续挑BUG,“这条鱼是有病么?为什么不一刀捅死那个王子?”
  尼玛的都说了这是童话故事了!
  但她柔婉:“陷入爱情的女人总是盲目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凄美的话本呀~”
  “你呢?”
  我母胎单身狗天天加班哪儿有时间谈恋爱你问个屁啊!
  但她贞淑:“情深不寿,我还是觉得身体健康比较重要呢~”
  晏沉渊看她身上穿着短打,额间也有薄汗,看来是自己打断了她的跑步计划?所以他说:“继续跑几圈。”
  我腿都被你吓软了我跑你大爷啊!
  但她温驯:“好的呀~”
  晏沉渊想着池子里的玉鳞都换了,她应该不会怕了,就又说:“绕着湖跑。”
  我顶你个肺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虐杀癖好啊!
  但她乖巧:“嗯~啦~”
  展危看着池南音一副强装出来的顺从天真,撒娇卖痴,脸皮直抽抽。
  昨天你发酒疯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喂,请直面内心,真诚地面对我家大人!


第17章 
  池南音跑圈的时候,晏沉渊就坐在湖心凉亭里看,跑得还行,虽然慢了点儿,但耐力不错。
  而且好玩的事情终于来了,他耳力好,池南音的碎碎念他隔着老远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此刻正好能听到池南音恼火的愤愤骂声。
  不过,那只老鼠的吱吱吱,真的有点烦。
  池南音一边跑一边怨声咒骂:“姓阉的这个死变态他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阿雾在她肩头搭话:“他没疾病他就不是反派了。”
  “累死我了,跑不动了!”
  “他看着呢。”
  “好的,我还可以再跑十圈!”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你好说是男主的白月光呢,他会不会救你呀?”
  “我才不要他救!”他是我长姐的呀,舍命救我算怎么回事?
  晏沉渊喝茶的动作微顿,有人要救她?
  阿雾:“你不要这么极端嘛,现在这个情况,不应该命更重要吗?以后你再去搞崩那个白月光人设就是了。”
  “他是二皇子,骄矜贵气,那天他冲动地要带我走,我已经拒绝过一次了,你觉得他还会再来吗?他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晏沉渊轻抬眼梢,哦,原来是矜贵的二皇子殿下啊?你两倒是挺心意相通的嘛。
  他的脸色冷了下来,抬指一挥,湖中清水扬起一道白练,劈头盖脸地往池南音身上砸去,甚至有两条鱼打在了她脸上。
  池南音被淋得像个落汤鸡。
  她克制着怒意,气到鼻翼翕合,气到全身发抖。
  您!有!事!儿!么!
  而且这鱼吃过人肉,这水更是泡过尸体的啊!!!
  我鲨了你啊晏沉渊!!!
  阿雾抖抖毛发上的水珠,咽了咽口水:“小音音,你冷静!”
  池南音捏着小拳拳,恨恨地向凉亭望去。
  晏沉渊优雅地品着香茶,向她投来清淡的目光,并挑衅地抬了一下下巴,似乎在说:你有意见?
  池南音立刻挂起温婉乖巧的笑容,缓缓地转过身去,哭丧着脸继续跑圈。
  一边跑一边骂。
  直到她彻底跑不动了,呼呼直喘粗气,脸颊上两团可爱元气的绯红,她撑着膝盖挥手,有气无力地哑声说:“跑不动了,真的不行了。”
  晏沉渊的轮椅从她旁边经过,轻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让你跑这么多圈了?”
  “是我自己要跑的,跟您完全没关系呢。”池南音真的好想把这个残废推进水里活生生淹死然后喂鱼哦!
  晏沉渊收回眼神,展危推着他回去。
  池南音等他走远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天抢地:“老天啊,求你快点降个雷劈死这姓阉的吧!”
  转角处的晏沉渊听到这声仰天长啸,捏了捏了佛钏,对展危说:“去帮我买个东西。”
  展危惊恐,连忙道:“大人,小的刚才一句话也没说的!”
  晏沉渊看了他一眼。
  展危用力地抿紧嘴,拼命点头,眼神询问要买的是什么。
  傍晚的时候,池南音发现自己桌上的饭菜丰盛了许多,瞬间想到自己的脑袋要在今夜离家出走了。
  这就是最后的晚宴啊。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有点想哭。
  但布置晚食的丫头摆了两副碗筷在桌上,池南音心想,咋滴,姓阉的突然这么人道了,给阿雾也备了一套餐具?
  她刚准备坐下,就看到展危推着晏沉渊进来了。
  池南音对这位活阎王本能地害怕,往后缩了一下。
  而她怀里的阿雾,则是直接炸了毛,缩了好多好多下。
  因为,晏沉渊握着佛钏的那只手,正抚着腿上盘着的,一只全身黑毛,黑得发光黑得发亮的,黑猫。
  碧绿的佛钏在纯黑的猫毛上,流转着异样诡异的幽绿色泽,跟鬼片儿里常用的色调似的,贼特么吓人!
  “救命啊小音音,他杀你就算了,他连我这么可爱的小萌物都不放过啊!”阿雾吓疯了,疯狂吱吱吱。
  池南音抱着阿雾侧过身子,把它藏在后面,又委屈又气愤地看着晏沉渊。
  这个人真的好过份啊,人肉喂他的鱼,自己的小仓鼠也要喂他的猫吗?!
  他到底有没有人性的,阿雾做错了什么!
  晏沉渊手指在猫背上轻轻抚过,打量着这一人一鼠的表情,心情有点儿……好。
  “坐下吃饭。”他开口说道。
  池南音深吸了一口气,把抖个不停地阿雾牢牢地护在怀里,慢慢地抓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着米粒。
  “小音音,救我,救我!”阿雾喊得撕心裂肺。
  池南音听得心酸不忍,放下筷子,摸了摸她的毛,安抚它不要怕。
  “怎么不吃?不合味口?”晏沉渊问道。
  “不是,那个……那个,可不可以不要让阿雾喂你的猫啊?”池南音小声地求情。
  晏沉渊抬眼看她,玩味问道:“你怎么不求我不要让你喂鱼?”
  “那我是死定了的嘛,可是阿雾是个小仓鼠而已,你不要杀它嘛,它以后不会再来你府上招你烦的,它很乖的,我可以把它放走,它会自己离开的!”
  她脸上露出很急切很紧张的表情,晏沉渊便想,她是真的很宝贝那只招人烦的死老鼠,不然她肯定会扮得很乖巧很柔婉。
  他放下筷子,摸了一下猫背,猫儿发出一声舒适的“喵——”声。
  这明明很可爱的猫叫声,却让池南音和阿雾吓得都快要死掉了。
  “不如这样吧,我把猫放在你这处,你的老鼠能不能在它嘴里活下来,就看它的本事,如何?”
  池南音真的好想打死晏沉渊!
  猫戏老鼠,不对,猫戏仓鼠很好玩吗!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了,你个死变态,你就知道折磨人折磨鼠!
  但池南音也只能闷闷地点头,“好吧。”
  晏沉渊拍了一下猫儿的脑袋,黑猫像是有灵性一般,轻轻地跃下了晏沉渊的腿,轻盈灵巧地踩着步子绕着池南音打转,碧绿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怀里看。
  隔着衣料,池南音都能感受到阿雾地颤抖了。
  “你不要过来啊你这只蠢猫,劳资是AI,是高等生物,你给我滚开!”吱吱吱!
  “喵~”
  池南音要疯了。
  “吃饭。”晏沉渊重新拾箸。
  池南音有些抖的手抓起筷子,随便往嘴里扒拉着吃的,吃什么都没味道。
  “昨日阴春池里,我豢养多年的玉鳞被人毒死了。”晏沉渊突然轻声说。
  池南音:艹!
  她一口汤险些喷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对!不!起!
  我不知道那药隔着瓶子也能渗出来,我不是故意的嘛!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动我的宠物嘛!
  晏沉渊连忙低头,藏住了面上的笑色,再抬头时又恢复了清冷:“查过之后,得知是一味名叫飞仙露的毒药,来自林……”
  “是我做的。”池南音打断他的话,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不知道会毒死你的鱼,我就想把它扔了别让人看见,所以就把那个药丢进池子里了。”
  晏沉渊看了她一会儿,问道:“你为何要承认?”
  “因为,因为就是我做的啊。而且,你不要因为你的鱼死了,就要杀我的仓鼠好不好?”
  晏沉渊实在想不明白,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又是怎么把这两件事关联上的?
  于是晏沉渊想得皱起眉头。
  反派皱眉,好可怕啊!
  池南音心下一叹,罢了,爱咋咋滴,老娘认了。
  扔了筷子,她垮下双肩,叹气道:“你要报仇就报吧,反正你的鱼吃了那么多人,今天池子里的鱼可能也要吃人吧?麻烦你把我彻底杀死了再丢进去,我怕疼。”
  “小音音……”阿雾连怕猫都来不及怕了,钻出来扒拉着她的衣服担心地看着她。
  晏沉渊看她一副认命等死的表情,莫名无奈。
  “那一池鱼我养腻了,所以昨夜叫人换了锦鲤进去,不论是谁毒死的玉鳞,我都当是她帮了我一个忙,不然处理起来还极为不便。”
  “啊?”池南音眼中又有了光彩,她吸了一下鼻子,小心又可怜地问:“那,那你不生气了?”
  “锦鲤招财。”晏沉渊的瞎编乱造,让旁边的展危都要看不下去了,大人你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一点!
  昨天是谁气得要把林琅琅挫骨扬灰泄恨的?
  想让池姑娘不必再害怕阴春池,日后可以继续绕着湖跑步,您也不用说得这么离谱吧?
  池南音放下了心,拍拍胸口,把阿雾又塞了回去,开心地说:“谢谢!你一定会发大财的!”
  “国师富可敌国好不好?”展危忍不住小声吐槽。
  “你此处可有针线?”国师问。
  “大人,饶命啊!”展危“噗通”磕头!
  池南音连忙笑道:“不要怕不要怕,我这里没有针线的。”
  然后心虚地瞟了一眼摆在晏沉渊身后的针线箩筐。
  晏沉渊刚想回头,池南音飞快地给他夹了一道菜,讨巧卖乖地笑:“这个好吃!”
  晏沉渊看着玉碗里那根青绿的葱,非常确定,池南音不是没有带脑子出生,她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没长脑子。
  但保住了阿雾的鼠命,池南音很是开心,连带着对晏沉渊的恐惧都淡了许多。
  虽然因为刚才的害怕,她鼻头和眼眶还红红的,时不时地还会吸一下鼻子,但用起饭菜来格外香。
  反倒是晏沉渊没吃多少,他很少见有谁吃饭吃得像池南音这样香,好像给她一个粗粮做的窝窝头,她都能吃出在用山珍海味的感觉,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用食歇罢,晏沉渊坐着喝了一会儿茶,池南音恢复了平静,又跟以前一样乖巧温驯地站在一边了。
  倒是那只死老鼠一直在吱吱吱,叫得令人心烦。
  阿雾在说:“小音音你抱紧我,千万不要让我掉下去,那只死猫在看着我!”
  “小音音我今晚要睡你怀里,明天你一定想个办法弄死这只猫!不然我会被它吃掉的!”
  “小音音,它过来了啊啊啊啊!”
  “喵~”
  吵死了。
  多坐无趣,晏沉渊吩咐展危送自己回去。
  经过阴春池时,晏沉渊按了下轮椅让他停下。
  “大人?”展危走上前,等候差遣。
  “你今日多嘴,就罚你今夜将阴春池中的骸骨清理干净,扔去乱葬岗。”
  展危想哭,那么多骸骨,他这一晚怕是别想睡了。
  “好的大人。”展危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多说废话了!
  “似有不愿?那好,再移一池荷花入水,同样今夜做完。还有,如果惊了……惊了我的好梦,你就自行淹死在这池子里吧。”
  “是,大人!属下领命!”展危拿出要上战场的果敢坚决和视死如归,单膝下跪拱拳抱礼!
  晏沉渊瞥了他一眼,轮椅无人推而自动。
  展危辛辛苦苦搬骸骨,搬到大半夜,抬头叉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软床。
  但望着望着,他瞧见了城中角楼上挂起了一盏黄灯。
  展危叹气:“唉,我家大人真是辛苦命。就像那池四姑娘说的,干嘛不开开心心混日子呢,这一天天的,大人操的都是什么心?”
  作者有话要说:  晏三岁:为了给媳妇儿找台阶下我真的好难。
  池两岁:今天也凭好运气在姓阉的手里苟住了小命!


第18章 
  池澈安安静静地在屋顶上等着晏沉渊来。
  后半夜,晏沉渊如约而至。
  “晏国师,她,她如何了?”池澈有些紧张,虽然他与晏沉渊认识数年,但他从未看透过晏沉渊的心思,更不知此次他这般行事,是何打算。
  但有一点池澈很确定,自己想留池南音一命。
  晏沉渊靠在角脊上闲闲看圆月,月下池府里的一池莲花开得挺好的。
  听了池澈的话,他突然想问一问:“若有朝一日,你要在你所图大事和她之间做个选择,你选什么?”
  池澈不知晏沉渊为何这般问话,但他深知国师城府难探,不敢轻易回答,陷入沉默。
  他与池南音相识不过短短几日,受她一饭之恩,良言几句,但他隐忍筹谋已有许多年!
  他会为了几面之缘,自毁多年心血吗?
  “你觉得我是耐心很好的人?”晏沉渊睨了他一眼。
  池澈低下头,少年清秀精致的面容上,只有三分挣扎,随即笃定:“我选我所图之事!”
  晏沉渊点点头,“聪明的选择,没白读她送你的那些书。”
  “国师您教过我,欲有所得,必有所失。”
  “我教过你忘恩负义么?”
  “我……”
  “不过无妨,我也只是随口一问,池惜歌近日有何动静?”
  “经常出府,行踪诡秘,而且池惜歌心计极深,怕是这池府上最难琢磨之人。弟子在想,她应是有所图。”
  “你猜她在图什么。”
  池澈羞愧地低下头,咬咬牙咽下对自己的不屑:“她所图乃是,救四姐姐。”
  “嗯。”晏沉渊颌首,“若无他事,你且先回去吧。”
  池澈艰难地起身,迟疑许久,挪不动步子,依旧深深低着头:“国师,其实四姐姐她什么都不懂,她真的是无辜的。”
  晏沉渊想起池南音扔飞仙露时的那席话,望着荷花池的眼底,染进些笑意:“依我看,她懂的比你们都要多。”
  ……
  次日早朝,晏国师按惯例送了一对耳坠,又给了哪位大人,而且他连托词都懒得改了,又是夜间散步,失足落水。
  当真敷衍傲慢至极。
  有尚书令林大人的前车之鉴,此次接住耳坠的王大人面无表情,不露半分悲色。
  展危直叹:“啧啧啧,素闻王大人爱女心切,今日一见,原是误会呀?”
  王大人拱手道:“能为国师侍疾是小女福份,失足落水亦是她的命数。”
  展危听得好笑,这一朝的文武啊,真是叫人心凉,难怪自家大人讨厌死了这个鬼地方。
  但展危不再跟他多说什么了,只是站回晏沉渊身后。
  明宣帝正准备退朝,打盹的晏沉渊却忽然出声道:“听闻镇公国府上有一池荷花开得极好,是吗?”
  “家中俗物,竟劳国师大人挂心,实不敢当。”池衡华站出来,做好了今晚池南音也夜间散步,失足落水的打算。
  “你女儿池南音,她说她想家了,本国师念她生得娇俏,不忍看她因思家之情日益消瘦,所以,池大人若是不介意,将你府上的荷花送给本国师如何?本国师拿来,搏美人一笑。”
  满朝俱寂。
  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明宣帝都微微敛了眼神,顾凌羽更是握紧了拳心。
  打从晏沉渊这个名字变成一个恐怖代号起,就从不曾听说他为谁着想过半分,更不曾见过他为了谁,向外人讨要过什么东西。
  更莫要提,还是个女人。
  今日这破天荒的一出,使得众人心思电转,恐慌难安之余,又极感震惊。
  冷汗爬上了池衡华的背,晏沉渊想做什么?
  两大权臣若是交好,意味着什么?
  池衡华拱手:“是本官疏忽了,竟不知晏国师喜爱莲花,城外有一香莲池,乃莲中极品……”
  晏沉渊打断他:“那怎么行,说好了是给美人解忧之用,当然需得您府上的才是。池大人不会是舍不得吧?”
  池衡华咬牙切齿,“若国师不嫌弃,那本官也就不怕献丑了。”
  早朝散了后,池衡华没有即刻出宫,想来他要去墨渠斋好好向明宣帝表个忠心,绝未有与国师府结党之意,今日之事是国师陷害。
  只是展危有点想哭。
  大人你欺负人!
  昨天晚上我搬了一宿的莲花入池,你今天又要换池家的!
  那我昨天累死累活地图个啥!
  出宫后,晏沉渊从轿帘隙缝中,看到了等在宫门外的池惜歌。
  她这几日天天来,为的不过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确认,今天的四妹是否依旧保住了小命。
  晏沉渊看到顾凌羽满面愁色地向她走去,便拉紧了轿帘。
  既然这个池惜歌如此卖力地想搞垮镇国公府,自己就帮她一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至于能不能换池南音出去,那可就得另说了。
  池惜歌望着国师的华盖软轿远远离去,眼带急色:“他这般做法,只会把四妹推入死地,狼子之心何其歹毒!”
  不到晌午,池家的荷花就搬进国师府的阴春池里了。
  晏沉渊坐在池子边看那些粉白相间的莲花,问站在一侧抱着阿雾提防黑猫的池南音:“认得出是哪里来的吗?”
  “好像,是镇国公府的?”池南音以前天天绕着府中池子跑步,隐约还是眼熟的。
  “嗯。”
  “你干嘛把它们搬到这里?”
  晏沉渊默了默,昨天是谁哭着嚷着说想长姐了的?
  唉,她没长脑子的,算了。
  “喜欢吗?”他问道。
  “喜……喜欢的。”她敢不喜欢么?
  “镇国公府里,你还有什么想要挪过来的吗?”
  池南音终于品出了些不对味,小声地问:“你对要杀的人,都给这么高规格待遇的么?”
  晏沉渊噎住。
  展危想跳湖。
  见晏沉渊拉长了脸不说话,池南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再多逼逼了,连忙道:“蓝楹树啊,我最喜欢我绣阁里的那株蓝楹树了。”
  于是次日,蓝楹树入国师府。
  国师再问,“还有什么喜欢的?”
  “我,我跑步时穿惯了的一双鞋,那鞋子特别舒……”
  “好。”
  于是又次日,跑步的鞋子送到。
  国师还问:“再喜欢的呢?”
  “没,没了。”
  “那就想。”
  “……我丫头做的藕花糕好吃,藕花糕。”
  于是再次日,碧婵直接入府。
  池南音傻了眼了。
  我尼玛!
  不是吧?
  我说的是藕花糕你怎么把人送进来了!这地儿进来了就没得出去的啊!
  池南音见到碧婵的第一眼,就冲过去把她往外面推,向晏沉渊哆哆嗦嗦地说道:“那个,我,我不爱吃藕花糕,我记错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吃!”
  “从现在开始喜欢。”
  “……”
  我杀你全家啊姓阉的!
  池南音几乎想喷他一脸芬芳了,努力憋住涌到了嗓子眼的粗口,柔软乖巧地对他说道:“国师大人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尊贵,碧婵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嘛,您就发发善心,把她放了吧?”
  晏沉渊还没说什么,倒是碧婵先拉住了池南音:“姑娘,姑娘你别求他了,碧婵能来侍候姑娘,是碧婵的福气,碧婵不怕!”
  “碧婵!”
  池南音喝住她,这书里的人,个个儿都这么刚烈又忠诚的吗,个个儿都这么不畏生死的吗?
  这显得自己很是贪生怕死,很像个小人啊。
  “是她自己要留的。”晏沉渊扔下这句话,展危就把他推走了。
  池南音抱着碧婵道歉:“对不起啊,都是我嘴快说什么藕花糕,把你拖累进来,对不起啊碧婵!”
  “姑娘快别说这些。”碧婵吸了吸鼻头,拍着池南音的后背,字字坚定:“碧婵一点也不怕!”
  池南音有气无力地叹息,唉,果然自己是主角阵营里的唯一败类,给大家拖后腿了,实在抱歉啊。
  当日碧婵就留在了雁芦阁,两主仆久违地坐在蓝楹树下,细细闲话,池南音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和碧婵,哪个的脑袋先搬家。
  “姑娘,天快黑了,我伺候你洗漱了准备歇下吧?”碧婵倒是比池南音平静得多。
  池南音拉着她的手笑道:“你也不用照顾我了,咱两现在都落到了晏沉渊手里,这叫同病相怜,不如互相照料。”
  “姑娘不会有事的,姑娘一定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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