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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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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不会有事的,姑娘一定不会有事的!”碧婵扁着嘴说。
“对了,青檀怎么样了?”池南音问道。
“青檀去了大姑娘那儿,挺好的,姑娘不用挂心。”
“那就好,辛苦你们在府里一直忧心我啦。”
“是姑娘受苦了。”
……
镇国公府,池惜歌冲进花厅,砸翻了池衡华手里的茶盏,杏目圆瞪!
“放肆!”池衡华一拍桌案!
“你想干什么!池衡华你想干什么!”池惜歌的声音都哑了,“晏沉渊明明只说了要藕花糕,你把碧婵送进去做什么!”
“你有何资格过问!”池衡华拍案而起,指着池惜歌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肖女,这府中几时轮到你来说话了!”
池惜歌恨得双眸含泪,亮得惊人:“我不肖?池衡华,你有资格让我叫你一声爹爹吗!你有资格听四妹叫你的一声父亲吗!你要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晏三岁:我有特殊的宠人技巧,但她好像不太懂的样子?
第19章
晏沉渊尚未对四妹下手,池衡华你这个做父亲倒是先等不及了?!
就了保全你在陛下心中与晏沉渊誓不两立的立场,就为了引西北大将军因此生怒挟兵回京,你竟对自己的亲生血肉痛下杀手!
两世为人,两世你都让我如此恶心!
池惜歌恨恨地看着池衡华,她更恨自己动作不够快,手段不够多,没能早日将池衡华送进天牢,竟要害得四妹死在自己的亲生父亲手里!
她满目怨憎地盯着池衡华看了许久,最后愤而拂袖,离开花厅。
她没时间跟池衡华在此废话,她得去救四妹!
池惜歌没带下人,一路狂奔,直往国师府赶去,国师府门口小厮拦下她:“池姑娘,我家大人今日乏了,不再见客。”
“你们告诉晏国师,只要他今日见我,来日我必提池衡华人头来谢!”
小厮为她眼中的决绝与狠气所慑,稍作思虑后,道:“那姑娘且先等着,容小的进去通传一声。”
池惜歌立在国师府门外,紧握着手心,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渗出丝丝血迹。
但她眸光坚定,背脊挺直。
那扇紧闭的大门被打开,她眸光一凝,看到的人竟然是——
池南音?!
“四妹!”她不禁失声。
池南音向她招手:“姐姐你过来,我不能出这个门槛,不然我会死的。”
池惜歌快步跑过去,一把抓住了池南音的手,“你没事吧,四妹?”
池南音看着她掌间掐出来的血痕,轻轻地抚了抚,笑着说:“我没事呀长姐,我没事。”
“碧婵她……”
“她刚才在湖边散步,失足落水。”
池南音一直低着头说话。
池惜歌捧起她的脸,这才看到她脸色雪白,眼角还有泪痕。
被池惜歌这样看着,池南音觉得这些天所有的委屈惊忧,都找到了安放之所,齐齐涌上来,鼻子酸得厉害,眼泪也滚了下来。
抱着眼前的姐姐,她抽泣着说:“我没事,长姐,我没事。”
池惜歌已经隐约明白了什么,但她只是安抚着池南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长姐,青檀还好吗?”
“她……”她已经不在了,池衡华本意是让青檀来,但青檀不肯,便被池衡华灭了口。
池南音长长地叹了一声气,气声发颤,“长姐,辛苦你帮我好好安葬了她吧。”
“我会的。”
池惜歌一边抱着池南音安抚她,一边望着门庭之内坐在轮椅上的晏沉渊。
她有问题想问晏沉渊。
这是晏沉渊做的局,为的就是逼到池衡华无路可走,只能作出对池南音下毒手的下下策。
如果今日四妹真的死在了碧婵手里,池衡华看似与晏沉渊划清了关系,但实际上也触怒了西北大将姜剑望,姜剑望早有不轨之心,正好趁此机会入京找晏沉渊讨说法。
如此,便对应上了前一世的事,陛下佯装大怒,必将铲除池衡华,擒拿姜剑望,削弱顾凌羽。
而晏沉渊素来与顾凌羽不睦,便可坐收渔利!
明明晏沉渊的局已将成型,他为何一直未对池南音下手,甚至还阻止了碧婵?
晏沉渊只是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就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捻了下佛钏,晏沉渊看在她深夜跑来也要救池南音的份上,给了她一句答案。
“我乐意。”
池惜歌不寒而粟。
果然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局势要怎么走,也只能看其心情听其安排!
她跟他斗了两世,竟依然有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
池南音听了晏沉渊那句没头没脑的“我乐意”,才想起来这王八蛋还在自己身后盯着,便松开了池惜歌,抹掉脸上的泪水,努力地笑着说:“长姐回去吧,夜色已深,再不回去你都该看不见路了。”
“小音儿,长姐就快把你救出来了,你还信我吗?”
“信的呀,我当然信了。”池南音扬着笑脸点头。
“那你就乖乖听话,记着长姐跟你说过的,好不好?”
“嗯!”
我可乖了,天天一箩筐的谄言媚语往姓阉的身上砸!
池惜歌越走越远,池南音伸长了脖子还在看,又不敢踏出门槛,模样有点滑稽。
“看好了吗?”晏沉渊问。
“好了。”池南音缩回脖子,深吸一口气,堆起柔婉笑意,“谢谢国师大人让我见长姐呀。”
晏沉渊在心里冷嗤一声,你谢我才怪。
你恨不得我被一雷劈死才是真。
你长姐聪明伶俐,竟教了你这种蠢法子。
“推我回去。”晏沉渊说罢,展危就闪到了一边,把推轮椅这等绝对重要的任务交给了池南音。
轮椅好重的!
池南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推得动,身子都倾斜起来,脚掌使劲儿在地上蹬着,偏偏这砍脑壳死的晏沉渊还一直跟她说话,她真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看得展危又在拼命憋笑,好惨一池四姑娘!
“你与你长姐关系很好?”
“当然了!她是我姐!”
晏沉渊听着她这藏不住恼意的语气,牵了下唇角,又慢悠悠地问:“你知道她想怎么救你吗?”
“不知道!但我希望她不要救我!”
“哦?”
“国师大人计谋无双,我长姐那点雕虫小技,呼~怎么逃过您的法眼呢,呼~所以呢,我不希望我长姐以卵击石,呼~”
“原来如此。”
“呼~是的哦~”
她真的要被晏沉渊这慢慢悠悠悠悠哉哉的语气气得背过气儿去了!
他娘的!
经过阴春池时,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湖水,不知道这么推进去,能不能把这姓阉的淹死!
“展危水性不错的。”晏沉渊慢慢悠悠悠悠哉哉地说。
池南音膝下一软,这个逼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国师大人说什么呢,展小公子水性好不好,干嘛要告诉我呀~”她装疯卖傻。
“防止哪天我被心有歹念的人推入池中,试图淹死我。”晏沉渊抬着眼皮稍稍向上看,颇用了些力气才忍住笑。
“哈!哈!哈!”池南音干笑几声,掐着嗓子掐出了最柔软的声线:“天下无人不敬重国师,谁会有这样的想法呀,国师大人您多虑了啦~”
“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池南音实在是推不动这破轮椅了,轮椅和晏沉渊加起来,真的重得要死啊!
她冒了一身的汗,停下来手臂搭在轮椅上,手指拍了一下晏沉渊的肩:“国,国师大人……呼~不如,不如我们赏赏月再走吧,呼~”
拍完了他的肩膀,才有些尴尬。
她,是,真,活,腻,了,么?
晏沉渊偏首,看到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细滑柔嫩的小白手。
再看着这只手,一根一根地抬起手指。
池南音就在晏沉渊的这目光之下,颤抖地收回手,抱着自己的爪子说:“我的手很难看的,一点也不好看,你砍了喂鱼,鱼都不吃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先留着吧。”晏沉渊终是忍不住笑意了,嘴角扬了起来。
池南音坐在池边的石头上,拍着胸口喘粗气。
池子里的荷花开得很好,玉鳞死了之后,那股冷香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一池荷香。
成群游过的锦鲤看着也喜人。
她以前也经常和碧婵青檀两人在池府的湖边赏鲤的,青檀可喜欢往水里扔馒头屑了,看群鲤喋呷,她就兴奋得直拍手。
池南音神色黯淡下来,双臂环膝,下巴靠在膝盖上,望着鱼群发呆,背影透着失落。
晏沉渊看了展危一眼,展危会意,跑去厨房找喂鱼的馒头去了。
“你是因为你父亲要杀你,所以难过?”晏沉渊难得地关心了一下别人的心情。
“才不是呢。”池南音撅嘴,盯着湖里的锦鲤气声道。
“因为你的婢女背叛了你?”
“也不是。”
晏沉渊有点来火了,那到底是什么你说了会死啊!
池南音捡了两粒石头往水里抛,慢声道:“青檀对我很好的,每次府上厨娘要是做什么好吃的点心,她就早早地跑过去等着,府上人多嘛,她生怕我吃不到。知道我胆小,就每天晚上都陪着我,等我睡着了才会离开。她害怕我死在你这儿,还在院子里摆香炉拜菩萨呢,虽然那天好像拜错了神仙。”
晏沉渊想起了那一炉香。
她吸了下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碧婵是来杀我的呀?”
废话。
你以为个个像你那么蠢?
一开始拼了命地想救她不说,还拉着她的手说了大半天的贴心话,骂了我大半天?
但他只是鼻音:“嗯。”
池南音垂头丧气:“为什么明明是开卷考试,我却感觉书跟白带了一样呢?”
晏沉渊蹙眉,她在说什么东西?
先前池南音跟碧婵说话的时候,阿雾跳到她身上,让自己帮它问问碧婵,有没有带松子过来。
但阿雾在她袖子里看到了那把匕首,尖叫了一声:“小音音,你老爹还是想让你刺杀姓阉的啊!”
池南音虽然是蠢,但也没有蠢到圣母的程度。
那把匕首她是留在了池府的,她不会蠢得要跟晏沉渊来个螳臂当车,自成巾帼。
既然是这样,那池衡华也就应该明白,自己不会听他的话。
现在碧婵带着这把匕首进国师府,不是杀晏沉渊,是来杀自己。
不然她们二人说了那么久的话,碧婵早就把这匕首拿出来交给自己了。
虽不知池衡华这么做的原由,但池南音想得到,他是在利用自己对碧婵绝对不会设防的心理。
那一刹那,要说池南音一点伤心也没有,却也不可能,但她更难过的是——
我透尼玛,姓阉的都还没说要杀我,你们为什么比一个反派更急着让我去死啊!
然后池南音就找了个借口跑出雁芦阁,向展危求助了。
她又不确定自己打不打得过碧婵,人家手里有刀,自己赤手空拳地怎么跟人拼命嘛?
展危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眼神看了池南音好一会儿。
他跟国师打了个赌,就赌池四姑娘是会原谅碧婵,还是接过匕首刺杀国师,保全他们主仆二人的性命。
国师说:“她能发现这婢女要杀她再说吧,你也太高估她的脑子了。”
现在这情况,池四姑娘,你把我和国师的脸都打了啊!
但展危自不会把这种话说给池南音听,只是点点头,替她把碧婵带走了。
碧婵被拖出去的时候一直在哭喊求饶,她说她没办法,她如果不这么做,池衡华就会杀了她,还会杀了她的家人,她救池南音放过她,救救她。
池南音捂着耳朵不去听,她怕自己真的变圣母玛利亚,替她求情。
不行的,如果这次她真的求情饶了碧婵,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现在好啦,她也变成杀人犯了。
“讲个故事。”晏沉渊看不惯她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池南音张口就来,“从前,有一位王子想娶一位真正的公主,所以在十几层松软的被褥下放了一粒豌豆……”
晏沉渊挑BUG技能上线:“这公主娶回去是准备供起来上香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音儿:权谋文真的好难,我选择闭着眼睛闯关。
“为什么明明是开卷考试,我却感觉书跟白带了一样呢?”一句来自小瑜悦的评论,谢谢让我用进文里。
其实每一个评论,我真的都会认真看,认真评论的,小天使们留下你们的想法吧!
第20章
池南音被他这神奇刁钻的角度气得有点上头。
妈的说了一百次了,童话故事啊!!!
你这么较真你是要死啊!
但她忍了:“可能真正的公主就是这样子娇嫩的呢~”
“为什么你每一个故事里的王子都是傻逼?”
“吻醒白雪公主的王子哪里傻了啊!”
“只看过一眼的女人就决定要过来,不傻吗?”
“……”
他说得好像也蛮对的哈,顾凌羽那个傻逼不就整过一眼万年的剧情么?
她都快把白月光这事儿给忘了,果然在这国师府,度日如年啊。
莫名其妙被姓阉的说服了,池南音恼得转过头去不看他。
“而且人家公主同意他吻了吗?因为看公主长得好看就情不自禁,是不是男人看到美丽女子,在大街上脱裤子也理所当然?”晏沉渊还在持续输出。
这个逼是杠精转世吧,放在现代去参加吐槽大会绝对能站到最后!
池南音“嚯”地站起来!
晏沉渊轻挑眉尖,终于忍不住了么?
池南音温柔回身,柔婉行礼,婉然轻语:“国师大人真是逻辑缜密,思维清晰,小女子佩服万分呢~”
晏沉渊放落眉尖,去你的佩服万分!
“过来推轮椅。”晏沉渊冷声道。
池南音真的搞不懂这位姓阉的国师,刚刚不还好好儿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虽说您的人设是喜怒无常,但这也太无常了吧!
那边展危急急赶来,手里还抓着两个馒头:“大人……”
“吃了!”晏沉渊沉声道。
展危……把馒头塞进嘴里,委屈地看着池南音,您又怎么招惹我家大人了?
池南音:???
回到雁芦阁,屋子里的黑猫正玩着一个倒在地上的细颈花瓶,花瓶里传出阿雾惨烈的喊声:“蠢猫我跟你不共戴天啊啊啊!”
阿雾怕这黑猫,躲进了花瓶里,以为这样黑猫就抓不到它。
没想到黑猫直接把瓶子打倒了滚来滚去,想把它弄出来,所以阿雾在瓶子里的悲惨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上前把黑猫抱进怀里,池南音放倒花瓶,滑出一滩晕头转向绵软无力的小阿雾。
“碧……碧碧……”
“没事了。”池南音摸着猫儿的毛,黑猫舒服地“喵呜~”一声。
“小音音啊……”
“猫儿呀猫儿,你有没有名字呀,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好不好?”
“喵~”
“就叫你煤球吧,黑乎乎的,像个黑煤球。”
“喵~”
煤球伸了个懒腰,脑袋在池南音掌心里蹭了蹭,眯起眼睛弯在她怀里。
阿雾坐在地上,悲愤哭泣:本高贵AI失宠了!
小音音这个喜新厌旧的渣女!
……
第二天早朝,池衡华容光焕发地立在朝堂上,等着晏沉渊将池南音的信物交给自己。
展危的确是递上了那把匕首。
池衡华眼色微变,有些不解。
展危道:“昨夜竟有刺客混入国师府,欲对池四姑娘行不利之事,好在池四姑娘聪明机敏,识破歹人毒计,方才安然无恙,真是万幸啊。”
池衡华脸色转白。
展危又道:“池四姑娘还有一事,托小人来办,还望池大人配合才好。”
“你们想干什么!”池衡华心生不妙之感。
展然抽出匕首,抬手划破池衡华脸皮!
池衡华惨叫一声,捂着满脸的血连连后退,几个臣子在后面扶住他,俱是又怕又恨地看着展危,看着晏沉渊。
晏沉渊鼻息均匀,正在浅睡,慢慢地睁开眼,也只是望向龙椅里的明宣帝。
明宣帝亦望着他。
两人对视间,明宣帝不自觉地将手按死在了几案桌角上。
明宣帝想除镇国公,久矣。
晏沉渊送上如此好的机会,他当然乐意全盘接下。
晏沉渊先前作局那么久,分明是要拖池衡华入局,现在为何又自毁棋局?
明宣帝看了一眼正在斥声喝骂晏沉渊,求自己为他主持公道的池衡华,言辞安抚了几句。
最后却说:“三日后便是白雪公主的百日宴,孤想在宫中设宴,与众爱卿共享其乐,还望众爱卿携家眷入宫才好。”
群臣皆诺。
展危立刻低头,拼命忍笑。
晏沉渊阖上双眸,抬手支额遮面。
三天后就是十日之期。
往年甚至不用等到这十日期满,晏沉渊就已经把送进府的女子杀得干干净净了,今年这个KPI,完成得算是非常拖沓的了。
明宣帝隐约觉得,晏沉渊怕不是对池府四姑娘动了真心?
若真是如此,以晏沉渊之智,就应该听得出自己的弦外之音,在三日后的白雪公主百日宴上将她带来。
白雪公主?
晏沉渊出得宫后,听到了展危一连串的“哈哈哈”声,憋都憋不住的那种。
但这次他没有伸出手掐住展危的嘴,他也觉得,挺搞笑的。
轿子走到半道,池惜歌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拦住他们。
“国师大人,多谢。”池惜歌说。
她活了两辈子都没想到过,有朝一日她会对晏沉渊说“谢”这个字。
晏沉渊轿帘都没掀开,只是敲了一下轿窗,很不耐烦。
展危机灵,连忙道:“池姑娘,国师累了,烦请让一让。”
池惜歌侧身让过。
晏沉渊今日在早朝上给池衡华来的那一刀,给了她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对池衡华下手。
而三日后的百日宴,便是时机!
试想一下,朝中之人哪个不是见风使舵之辈,若晏沉渊像前几日那般,借着池南音的由头各种与池衡华做出一副交好之态,谁会敢对池衡华下手?
但今日这一刀,却能让所有人看明白,晏沉渊他又讨厌上池衡华了。
而且,比过往更甚!
而在晏沉渊看来……
这些自作聪明的人,好烦。
无论他与池衡华交好与否,池衡华都是要死的,只是死得风光和死得窝囊的区别而已。
他先前故意在朝堂上做出一副因为池南音对池衡华格外亲近的姿态,也只是为了让他自乱阵脚,忙于应付自己,而忽略掉池惜歌的所作所为,自己闲得无聊随便给池惜歌搭了把手罢了。
池南音那么好玩,他会让池衡华有机会对她下杀手?
可惜啊,这沧京城中烦人的苍蝇,真是数不胜数。
……
还有三天命,池南音决定放飞自我。
人都要死了是吧,吃好喝好玩好才是正经事!
所以她在每日例行的晨跑过后,肩上搁着小阿雾,怀里抱着黑煤球,坐在后花园的草地里搞野餐。
手边放着一碟新鲜的瓜果,她像豌豆射手一样,“噗噗噗”地往远处的湖里吐着果籽。
府上来往经过的下人们瞧见了,纷纷感概,活久见。
他们就没见过比池南音心还大的人了。
小姑娘,您都要死了诶,您就一点也不紧张?您起码哭一场吧?
您瞧瞧另外两位仅存的姑娘,那是泪湿满襟啊!
“小音音,采访一下,您临死之前还有什么愿望么?”阿雾已经放弃这个不求上进的宿主了。
“想喝奶茶。”池南音叹气,“好想喝奶茶啊。”
真的,这地儿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奶茶,想她以前一天一杯奶茶,现在已经很久没尝过奶茶的味道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奶茶瘾就犯了,越念越想喝。
池南音心念一起,干脆起身,一路问到厨房,向厨娘讨一碗牛乳和一些蜂蜜。
厨娘见她可爱又有礼貌,当然是乐意的。
小姑娘都要死了呢,可怜哇,一点点牛乳和蜂蜜算得了什么呢,是吧?
池南音甜甜地谢过厨娘,跑回雁芦阁,放下牛乳和蜂蜜后,她又在房间里找了找,没找到合适的茶叶,她琢磨着这会儿姓阉的他应该早朝还没回来吧?
那可不可以,去找点红茶茶叶呀?
这样想着,她又跑出去,拉着一个经过的丫头求一点红茶叶,可是丫头手里正有活计要做,就说,“姑娘在府上可以随意走动的,前面的茶阁里存放着各式茶叶,姑娘若不嫌麻烦,大可自己去取。”
还有这样的好事?
池南音谢过她之后,当即往茶阁去。
……
茶阁里,展危正为自家大人备茶,恰好外头有人找他,他放下茶叶木盒在条案上,先去应话。
……
池南音一进到这个存放着数种茶叶的地方,都看傻了眼,不愧是权倾天下的阉国师啊,只是茶叶这么点儿日用消耗品而已,都能搞出这么大阵仗,跟开茶叶铺子似的。
但一想到姓阉的特别不好相处,她又不敢到处翻动了。
正好就瞧见了条案上放着的木盒,木盒旧旧的,边边角角的还磕得掉了漆,里面更是只有一点点茶叶铺在盒底了,又这么敞放着,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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