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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黑历史女配小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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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起身将沈星澜放在床上。
张了几次口,才艰难道:
“你们出去吧。我…帮她准备一下后事。”
你快点醒醒,再不醒,我就把你锁起来,那就再也出不去了,听到没?
丧礼当天,沈星澜所有的长辈都来了,其实沈星澜离了皇家,能称得上长辈的也只有一个师姐,玉蛾夫人,但是林墨白把自己的父母也叫来了。
虽然还没来得及,但他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了,以后也不会再娶。生者无以补偿死去的人的生命,他上有父母不能死,只能为她孤老了。
但他只觉得还不够。
他欠她的,下辈子都还不清。
“儿子,你真打算这么做?”
林夫人望着正在自己亲手磨石碑的林墨白道。
“儿子不肖,做错了事情,只怕一生都还不起。”林墨白道,“母亲不要太伤心,有大哥在,母亲含饴弄孙的心愿达成,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林夫人叹息道:“星澜是个好姑娘。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娘认了这个媳妇,定不会为难你们。”
林父来了却没说什么,静默的参加完整个葬礼,只在走之前问他道:“这是你自己下的决定,不要后悔,以后我们林家也只认星澜这一个儿媳妇。”
林墨白摸着沈星澜的石碑,就像是在抚摸她的头发一样,温柔的笑道:
“我只认她一个,此生不悔。”
石碑上鲜红的字迹分明的刻着——爱妻林沈氏之墓。
字体苍劲有力,石碑名贵难寻。不过世事难料,这石碑在第五天的时候裂了。还裂成了八块,块次还相当的“吉利”。
不过……这裂的不光是石碑,还有整个墓地。
而且沈星澜的尸体跟着不翼而飞,让闻声而来的人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是闹鬼了?
不过这绝对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没有人会来偷尸体,一来溟桥这个地方太隐蔽,二来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沈星澜被带回了这里。
所以只能是……
听到声音的林墨白立刻回到屋子里到处翻找,是她,一定是她。
沈星澜死掉的原因,是因为绿柳自杀了。
但却没有死透,因为这种情蛊的特点在于,被受体与施体同体共生,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不得幸免,若施体想让受体得到某种惩罚,本身也要承受其十倍的反噬,如果不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有人会去下这种蛊。但是反过来,如果施体受伤,受体也会承受一定的伤害,但反过来只有施体的十分之一的痛苦。
原本绿柳死亡是生命的消逝,死亡的痛苦是没有区别的,同为死亡,痛苦的死去,和痛苦除以十然后死去其实没多大差别,问题在于绿柳是切腹自尽的,她在痛苦中死去了,而沈星澜却进入了假死状态。
而在这种情况下,经常会有人诈尸的啊……
= =!
母体死了,身在沈星澜身体里的蛊自然力量就削弱了,沈星澜自己的意识就慢慢清醒了,正常人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被装进棺材里面,第一反应当然是想办法出去。
情急之下人品爆发,以前有但是不会用的雄浑内力在求生的强烈意志之下喷涌而出。一掌就把她自己的坟给炸了。
不过好像情况有点不太对……
沈星澜笨手笨脚的爬出来之后,只觉得好多天没好好吃饭,她快要饿死了,还有就是,这是个什么地方啊,她怎么不认识啊。~(≧Δ≦)/~
可能是肚子太饿了,她也没太在意那么多细节问题,只是专心致志的找吃的。
在外面转悠了一圈,发现小厨房,里面只放了几个干馒头和素食,肉食动物沈星澜怎么会满足?只是看了一眼就转头到别的地方去觅食了。
转着转着,就走到了灵堂,灵堂的桌上一般都摆满了祭祀死人的食品,而且一般都比较丰盛。沈星澜从小长在大都会,从小身边就没死过人,也没参加过葬礼,不爱看电视,更没见过这种古老的灵堂,所以她完全都不知道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
于是乎,在林墨白找到她的时候就看到……
这个熊孩子在灵堂吃祭奠自己的祭祀品啊!!!!!
大大的“奠”字下面就站着穿寿衣脸色苍白的沈星澜,她手里抱着红烧大猪蹄,正津津有味的啃着,那场景要多灵异有多灵异……但是林墨白却怕自己是眼睛花了,看错了,慌忙走过去把人抱住:
“是你吗?你回来了?”
沈星澜只觉得猪蹄蹭到了人家衣服上不能吃了,好脏,不卫生。但是被人这么抱着又很不好意思骂人,巴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喂!!!这人也太直接了吧?一点都不含蓄!
沈星澜怔怔的抬起头对眼前这个对她目光温柔如水的男人说:
“先生,你哪位啊?”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瓢狗血,大家觉得泼得怎么样。。。~
感觉会被骂的样子,哭,顶锅盖跑走。。。。。。
60翻滚吧HE 教主教主
“什么?你说姐姐什么都不记得了?!”听闻沈星澜醒过来的金铃子刚回溟教主殿又赶回溟桥。
林墨白点点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照常理来说,沈星澜会死的原因是因为“情蛊”的母体受到了重创,没有办法继续吸取养分所以死掉了,而子体和母体本是相连的;母体死了子体也活不下去;沈星澜自然也就跟着不行了。但是奇怪的是沈星澜不但没有死;还活过来了;甚至还活蹦乱跳的;除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点,其他都很正常。
这样的话,除了说明沈星澜本身的求生意志过于强烈,连情蛊都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只能说是她命太大。
不过沈星澜命大这一点,林墨白他们绝对不会有意见,哪怕不记得事了也没关系,只要人在就好了。
“除了什么都不记得之外,还有什么异常吗?”金铃子问道,“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没有。”林墨白答道。
如果不算她这两天胆子比以前大很多而且总说些稀奇古怪别人听不懂的话,她还真没有什么事,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也算不得什么。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事,也不会拖住墨白大哥那么久,姐姐也不会变成这样。”金铃子虽然高兴沈星澜捡回一条命,但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人都是贪心的,一无所有的时候反而更容易满足,等到获得了一点之后就还想要更多,无所止尽。
“怎么会,世事难料。”林墨白摸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当时我们也没想到后来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没有直接把她带出来让她一个人在那里是我的疏漏,和你没有关系。再说她现在活过来了,也算是上天给的恩赐让我补偿她。我们做好现在就够了。”
“但是如果没有我……”
“说了和你没关系了。”林墨白打断金铃子的话,“你和云歌遥现在已经磨合好了吗?”
一提到云歌遥,金铃子的脸就垮了下去,一脸便秘相:
“还不行,总是不稳定,我昨夜还尝试运功了,结果还是喷了他一脸血。”
林墨白挑眉:“那他呢?”
金铃子没好气道:“还能怎么样,互喷呗。”
虽然是预料中的结果,但是还是让人忍不住想笑。
“大哥你还笑!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金铃子有些气急败坏的红了脸,“啊啊啊啊!!!都怪我自己,没事戳什么啊,反攻什么啊!!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连杀他报仇都不能了,每天看到他就讨厌!!”
林墨白望着又羞又怒满房间跑的金铃子,憋笑憋得难受,良久才问了一句:
“其实我好奇很久了,不值当问不当问。”
金铃子朝他瞪着眼睛,一副“有话快讲,讲完我接着跑”的样子。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想到要……”
“你去问我姐!”猜出林墨白要问什么的金铃子脸红的要滴血,羞怒交加道。
“噗……行了,你先坐下吧。”林墨白招呼他坐下,“当初要是没有这茬,你现在还能不能站在这里还是个问题。”
不过他是真的很好奇沈星澜到底教了金铃子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而且以后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自家孩子被这猥琐鸡给带歪了。
林墨白从这一刻起更加坚定了从小就要给孩子上好思想教育课的想法。
不过很久以后他才发现,文化这种东西,不是你想防就能防得住的,它总是在悄无声息的过程中就传播出去了。而且这一切是当他发现所有的小小鸡都已经被带歪了以后才了解到的,整个一人间惨剧!
不过现在,他们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欺负了小鸡还想以后过上安稳日子?
溟教高层表示,你绝壁是在做梦。
= =!
答应小鸡不毁你江山,但是让你们这辈子都觉得好累不会再爱了,还是……
很容易的。
沈星澜一大早就被林墨白给拎起来了,吃了早饭以后家里就来了个金发小美男,说是她弟弟来看望她的,真是稀奇,难道她还是个混血儿?
不过也没人跟她解释这个,在那个自称金铃子的金发正太大惊小怪的问过几个问题之后她就被请出来了,据说她相公和她弟弟有要事要商量,让她到外面转转。
当然也是有代价的,美人相公承诺今天中午有她最喜欢吃的剁椒鱼头和糖醋里脊,他亲自下厨,绝对有品质保证。
伊丽莎白出去逮肉了,溟桥也只住她和林墨白两个人,所以沈星澜只能一个人蹲在药田里戳蚂蚁玩。
沈星澜一边戳一边放空脑袋——她感觉自己睡了很长一觉,但是一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过去的和现在的记忆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好在生活常识还在,并不影响生活。最让她匪夷所思的是她睁开眼第一个遇到的男人不仅是个超级大美人儿,还自称是她的准相公,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人对她挺好的姑且暂时相信他好了。
她准相公说,她叫沈星澜,不久前被人害了,差点丢了性命,现在虽活过来了却也伤了脑袋,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这么温柔可爱聪明伶俐,这人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找她的麻烦?
“沈星澜?”
听到有人叫她,连忙放下树枝回头去看,结果吓得直接弹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本来她准相公和弟弟的外貌已经够出色了,但是眼前这个人比他们还要过分,甚至漂亮的有些恐怖了,让人完全没有真实感,就像是怒放到了极限马上就濒临凋谢的玫瑰,美得有些糜烂。
有时候人长得太好看上街也是会吓到人的。原来这句话是真的,沈星澜在心里默默的黑线。
不过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见沈星澜一脸呆相,云歌遥更加确信早上得到的消息了,这家伙不禁死而复生了,而且还失忆了。
明知如此,他还是问了一句:“真是失忆了,连本教主都不认识了?”
见沈星澜还是没有反应,他吁了一口气道:“土毙了,最近话本里都不这么写了,你居然还搞失忆……”
“不失忆难道还搞车祸…那个更俗。”沈星澜下意识接口道。
忽然一愣,车祸……又是什么?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面前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和她有什么关系:“你是哪个教的教主,姓甚名谁,今年贵庚,家里有无车房,每个月月俸多少……”
云歌遥被她那一大串弄得有点晕,摆手道:
“我是溟教的教主云歌遥,这片山都是我的。”
“听起来好像土财主……”沈星澜皱眉,“不对呀,我弟弟刚刚说他现在是溟教的教主,那你是来干啥的?”
“他是白天的教主,我是晚上的教主。”云歌遥气哼哼地把那张精致又妖孽的小脸一甩,早就不该指望这货嘴里能说出什么好的,但还是得跟她解释,因为他还打算要找她算账,要不是她教小金儿那些有的没的,他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和小金儿分享一切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的!~哼(ˉ(∞)ˉ)唧~
“这一切还不是要怪你!”
“怪我?”沈星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这么乖巧可爱,怎么会闯祸呢?这不科学!“你和我一样啥都不记得了吧?”
“去去去!谁和你一样。”云歌遥有些上火,近来他是越来越窝囊了。
白天没有功夫,晚上还经常发挥失常,天天闭门不出,就怕被教众看到了,来挑衅他。连溟教现在大部分都是交给林墨白在打理,越来越没有他的感觉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沈星澜!
话说云歌遥后来练的功夫是一定要辅助金铃子,至于怎么辅助,吸取阳原,说白了就是圈圈叉叉。但是仅限于一方的奉献,而且一旦开始练,云歌遥和金铃子的身体就算是连在一起了。可是……谁都没料到金铃子他居然会反攻啊啊啊啊!!!所以现在平衡已经被打破了,所以云歌遥的一半功力被强迫平分给了金铃子。由于中间出了岔子,所以他们只能一个晚上可以运功,一个早上可以运功,更可恶的是他们两个不管做什么,对方都会有相同的感受,也就是说如果一方受伤,两个人都流血。(所以就算白天已经病娇体质弱化的金铃子想虐/待云歌遥也没戏)
最让云歌遥无语的是昨天早上他居然有一种鼻孔被撑/大的赶脚!!!
他家小金竟然也会有这么人性化的时刻,他实在是……太感动了。
他才不会把这些告诉那个蠢女人呢,哼。
大概的听云歌遥说了一通,沈星澜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金铃子和这位云歌遥和她的遭遇差不多嘛,只是身上没有被虫子控制罢了。
真是倒霉。不过……
“你们现在到底谁攻谁受?”
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
云歌遥听见自己脑门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爆起,正要往沈大菇凉的脑门上来那么一下,突然看见沈星澜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尼玛,这是个什么状况?!!
“快来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了一番,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教主被架空了一部分权力,现在正在往蠢萌的方向发展。
至于他和金铃子,暂时不会在一起的。。。【望天
不许揍俺!跑走~
61翻滚吧HE 拉出来吧
云歌遥见沈星澜直挺挺地倒下去;连忙把她抓住。
闻声赶来的林墨白和金铃子就看到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的沈星澜像面条一样搭在云歌遥的手臂上。
“你把她怎么了?”金铃子怒道。他就知道这家伙跟来没安好心!
“我怎么知道,我才刚和她讲两句话她就昏过去了。金儿;你别生气,我……”云歌遥想解释,却又觉得有些说不清楚,自打他白天失去功力以来,说话就越来越没底气了。
林墨白也没理他们争执;直接把沈星澜接过来抱到屋子里去。
一把脉;不得了,竟是那没跟着母体一块儿死的蛊虫在她身体里作怪。
“姐姐她怎么样?”金铃子问道。
“蛊虫没死,寄居在她身体里;汲取她的精气。”
“什么?!那怎么办?”
“只能把蛊虫取出来了。”林墨白眉头紧蹙,心里有些焦急。这蛊虫哪里是想去就能取出来的?再说他们根本就找不到蛊虫的具体位置,就算是要把沈星澜的身体割开去取,也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
“找到蛊虫在哪里了吗?”一同跟进来的云歌遥问道。
林墨白摇摇头:“尚无线索,现在只能慢慢摸索了,只要找到一点痕迹就得马上动手,不然就让他跑掉了。”
“这倒是,蛊虫这种东西难得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总是在身体里乱窜,哪里的血气交换得快,它就喜欢在哪儿待着。”
“你倒是很了解。”林墨白奇道。
云歌遥笑了笑,有些漫不经星的玩儿起了指甲:“我的母亲是苗女,也是生苗寨子里的巫女,后来跟我父亲一起离开了苗疆。我小的时候常听她说起。”
“哦?你娘现在在哪儿?”有懂巫医的人就好,就怕是他们两眼一摸黑。
“死了。”云歌遥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今天是晴天一样轻松。
林墨白转过脸小声道:“抱歉。”
“没关系,她该死。”云歌遥笑着摆手道。金铃子浑身一僵,看了云歌遥一眼,又把目光在整间屋子里转了一圈才有把注意力移回到沈星澜的脸上。
“你可知如何查到蛊虫所藏的具体位置?”
云歌遥挑眉:“很容易,你把她衣服解开就知道了。”
“什么?!”
饶是镇定如林墨白也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他虽性格不受约束,但受的教育仍然是正统的中原教育,随便解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衣服什么的,毁了人家清誉,醒过来岂不是要跳河?
殊不知沈星澜虽然是黄花大闺女,却是真的不太在意清誉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的——
早在之前刚刚到不死之谷的时候就做过全身的外科手术,对这种事情其实已经免疫了。再加上本来就是现代人的灵魂,你说你要是在现代得了心脏疾病要搭桥,难道还让人家医生隔着病服给你做手术不成?所以说林墨白的担心很多余。
云歌遥白了他一眼,就到一旁坐着懒得开口了。平时觉得这人还不错,结果到了关键时候一样扭扭捏捏的,中原人真真上不得台面。
金铃子倒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在他心里早就把林墨白当成了唯一的“姐夫”人选,见他犹豫便直接道:“墨白大哥,你不是与姐姐早就两情相悦了么?你们既然早晚都是要成亲的,那解开来看一看又有何不可?”
林墨白不语,只是静静的望着昏迷不醒的沈星澜。他耳根有些发红,这样……真的好么?
金铃子看了他半天,突然道:
“墨白大哥不会是害羞了吧?”
被人戳中心事,林墨白连忙否认道:“乱讲。我只是怕星澜醒过来会受不了。”
“姐姐她才不在意这种事情呢,你就解开看看呗。”金铃子也不调侃他了,直接走过去拽住云歌遥,“我和他到外面去,你看清楚了在叫我们进来。”
说罢二人便出去了。
把门窗关好,林墨白站在沈星澜的床边,喉头上下移动。
他没想到第一次解心爱地女孩儿的衣袍竟然是在这样用一个场景之下,有几分难堪,几分尴尬,又有几分紧张……
他并不是煤油见过女子的胴/体,作为一个大夫,在白芷山庄的时候玉蛾夫人就打造了许多人体木雕供他学习,但是真正看到活生生热乎乎的“人”,甚至还是自己中意的女孩儿,他实在是有些……羞涩。
只是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在后面,正当他鼓起勇气解开沈星澜的衣带的时候,眼前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居然把眼睛给张开了,而且抬手就是一巴掌:
“色狼!”
没吃到“豆腐”还被人拍了一巴掌,纵使他闪得快没打到脸,心里还是尴尬的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用沈星澜的话就是好像有一百只草泥马在她广阔无垠的心田上无情的踩踏了一百遍又一百遍,知道她的脑袋再也扬不起明媚又忧伤的四十五度角,徒留两道宽面条泪儿,让那悲伤逆流成河。
呕~~
“我不是……”林墨白这才知道什么叫一把黄泥抹裤裆,哭笑不得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看着沈星澜那张小脸上写满了谨慎和防备,他又好气又好笑: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的蛊虫现在在什么位置,我好帮你把它取出来。你刚刚昏倒了,情况比较危急,不是要色你……”
沈星澜瞪着一双铜陵大的眼睛,一脸不相信:“这种在体内的东西要怎么看?”
“云歌遥说只要把衣服解开,在肌肤表面就能够看到了。”林墨白解释道。
“你转过去。”沈星澜对林墨白道。
林墨白依言转身,便听到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响动,是沈星澜在解自己的衣服,过了好一会儿才让他转过去,衣服已经穿好了。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忽然有些失落,但也只是一瞬间,这种情绪便消失了。
“怎么样?你看到了吗?”
“嗯。”沈星澜点点头,“就在肚脐以下的地方,它应该就在肠子里面。”
“那我们就得尽快把它取出来了。”
“你打算怎么取?”沈星澜表情有些奇怪。
“当然是开膛破肚,直接把它拿出来。”
……
“蠢货!!!!”沈星澜咆哮道,“这种像蛔虫一样的东西有必要开膛破肚么?简直就是死蠢!死蠢!!!”
做外科手术这种事情是很伤元气的,所以一般在医院里,医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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