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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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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抿了口茶,笑了出来。骗人还能骗的这么心安理得,真想看看这南凌的圣贤书都讲了什么,把清纯书生变成狡诈商贾只需弹指间。
    “你为墨宝轩又收了件宝贝,我岂不是要给你涨酬劳?”
    “够用了够用了,再涨怕是要跟大掌柜齐平了。”席北城很有自知之明,在墨宝轩大掌柜管着营销,他这个二掌柜只管验货,可再好的货终得落得个好价钱才是正道,所以平日里他对大掌柜都是恭恭敬敬,从不敢本末倒置坏了规矩。
    “算你聪明。”
    我越发的觉得自己眼光高妙,连连惊叹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现任丈夫王富贵,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整日埋头养生之道,自打阿离百日后,都交于我全权打理王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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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金锁

阿离一岁生日前几天,我去店里查班。席北城从怀中掏出一片金锁,双手捧着珍宝似的交到我手中。
    “这是前些日子我请镇上老银匠打的金锁,花纹是我亲手绘的,吉祥如意这四个字是请我的先生写的,可谓世上独一无二,赠与阿离,庆贺小姐一岁生辰。”
    我将这片小巧金锁摊在掌心,花纹是富贵牡丹,栩栩如生,后面的四个字特意弄成隽秀俊逸的样子,十分讨喜。
    “席北城,你还去考功名吗?”我抬头看他,不知不觉阿离都一岁大了,席北城刚来时她才只有三个月,这些时日的相处应了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
    他抿嘴笑笑,然后摇头。
    “为什么?你不一直都想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然后呢?”他又问。
    “然后就是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享尽一生。”这还用问,孩童都知道的道理。
    席北城起身,仰头长叹。“功名于我如浮云,荣华富贵我在墨宝轩就能寻得到,寻到的东西何苦再去找。”
    他的答案令我十分满意,放这么个人才走谁会舍得?但又怕耽误他的前程。好在人家自己看破红尘,只想留在这里做个腰缠万贯的市井小民,与我同道中人,实属难得。
    所以,我这个老板娘是该好好为职工着想,先替他娶个媳妇才行。
    阿离要过生日了,我请了镇上最好的裁缝来家里给她量身裁剪衣服,娘骂我手笨,这么堂而皇之叫裁缝回家落了别人口实。没办法,只好为我和娘也做了一身,这样一来,阿离就变成捎带着的了。
    “阿离,好不好吃?”
    我举着油乎乎的红烧猪蹄,逗弄阿离。今儿个天气很好,下人在花园凉亭中备好食物,方便我们来此玩耍。
    “娘娘,塞牙牙。”
    阿离手里也举着一个猪蹄,足足有她脸那般大。家里的厨子深知我们娘俩好这一口儿,做的猪蹄都是软烂香滑,入口即化。阿离的牙齿生的小,中间有细缝,难免会塞牙。
    “不急不急哈,娘娘给阿离弄出来。”
    我找来备好的牙签,细心为阿离剔牙。
    王富贵一来就看见我们这幅油乎乎的场面,翘着兰花指命人端来温水给我们净手。
    “爹爹抱……爹爹抱!”
    阿离挥着两只小油手挣扎着去找王富贵,他向来疼爱阿离这个俊俏丫头,也顾不得身上锦衣华服被败坏掉,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爹爹!”
    阿离两手左右开工啪啪啪照着王富贵的大脸呼下去,最后噘着小嘴亲上他的大鼻头。
    “爹爹的乖女儿,爹爹的小心肝儿。”
    看着这猪刚鬣似得两个油人,我有些受不了。赶紧将手洗干净,抱过阿离让下人为他洗手擦嘴。
    一向爱干净的王富贵喜滋滋坐在铺着软垫的石凳上,双眼露出无尽慈爱之光,一直盯着油乎乎的阿离。
    “阿离项上的金锁不错,谁送的?”

☆、64生个儿子

“是席北城。”
    “哦,就是那个席北城呀。”
    我听着王富贵这话别有深意,转头去看他时,他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继续说话逗弄阿离玩。
    “后天我的宝贝女儿要过一岁生日,我已经请了镇上最好的厨子,咱们大摆筵席,邀请所有乡亲都来为我女儿庆生。”
    王富贵将阿离抱在怀中,摇篮似的左摇右晃,阿离咯咯咯笑个不停,口水都流出来了。
    阿离贪恋王富贵的怀抱,这一度让我吃味。后来娘说,我抱阿离像抱着个萝卜,王富贵真是像抱着个孩子,阿离不喜欢我抱全是我的错。
    我沮丧了一段时间,还真真的去厨房捡了个大萝卜抱在怀里,貌似抱阿离时也采用这个姿势。好在王富贵是真心疼爱阿离,念着他的这点儿好,我就暂且不去计较了。
    阿离生日那天全镇的人几乎都来了,上至老翁,下至孩童,都赶来将吃大户的传统美德发扬光大。我们沿街摆席,大家吃吃喝喝热热闹闹一直弄到晚上。看着猪羊是宰了一头又一头,瓜果蔬菜是挑来一担又一担,我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个不停。在心中暗骂:好你个王富贵,白白花了我女儿的家产。
    几个平日里在镇上还算有头有脸的,能与王富贵说上几句话的人,自认为关系近,借着酒胆,说话也开始放肆起来。
    “我说王老爷,你年过半百才得阿离这一个女儿,得加把劲才行。”
    “啊?加什么劲?”王富贵喝的满脸通红,一时反应不过来。
    “加什么劲?在房里还能加什么劲?”
    众人笑了起来,王富贵拎着酒壶自斟自饮,拍着桌子大笑。
    “对对对,得加把劲。”
    “我说王老爷呀,咱们男人须得有个儿子,不然这偌大的家业留给何人?”
    一个糟老头子搂着王富贵说了这句话,一语点醒梦中人,之后的种种祸事,全部源于此处。
    阿离的生日将王家在镇上的声望退至最高点,连女儿的生日都在这般铺张浪费,若是生个儿子那还了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人家只是说若生个儿子,偏偏王富贵这针眼一般大的心眼啊,打定主意真生个儿子给人家看,好似生不出来就对不起自己似的。
    “你别忘了,你是真的生不出来。”
    王富贵与我只是名义夫妻,这夜他第一次来我卧房,就是商量生孩子的事。我不是有意打击,很直白的提醒一下而已。
    他长吁短叹,捶胸顿足,就差在我面前腆着老脸哭了。
    “我与阿离已经帮你很大忙了,别得寸进尺啊。”我白他一眼,不愿他将主意打在我身上。
    “你是没听到别人怎么议论我的,我这张老脸可往哪里搁?”
    “不还搁你脸上吗?别听就行,听了烦心。”我上了撩开被角上了榻,示意他此事到此为止。
    “瑟儿,你就再帮我一回吧,念在……”
    “免谈!”
    我躺进被我,背过身去不理他。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救命之恩连着用两遍,世上哪有这种好事。被救的人都不用干别的了是吧,整天等着报恩好了。
    王富贵瞧我态度坚决,唉声叹气离开。

☆、65说媒

这些天王富贵抽空就提生孩子的事情,我懒得理他,整天呆在墨宝轩里,也是天公作美,给席北城托的媒终于有了回音。
    我坐在偏厅黄花梨木圈椅上,端着冰裂紫砂杯盏,饮着雀舌茶,看着口若莲花的席北城被媒婆逼的灰头土脑,心情顿时阴转晴,一下子明媚开来。
    “席公子,来看看这个,是镇上茶楼的女儿,年芳十七,标准的美人胚子,还懂得茶艺,单凭一只鼻子轻轻一嗅就能分辨百十种茶。”媒婆拿着画像,说的唾沫星子乱飞。
    “我要那么好的鼻子做什么,直接养条狗不是更好?”
    “那再看看这个,镇上汇德大药堂的千金,自幼钻研医术,独立坐诊三年有余,医术高明的很。若娶了她,还愁有个头疼脑热吗?”媒婆献宝似的奉上画轴,被他一把挥开。
    “我直接抱个药坛子睡得了。”
    “那再这个呢?是全镇上手最巧的绣娘,这个是粮店老板的女儿,这个是……”
    “快走快走,信不信我揍你?”席北城将媒婆推至门外,从地上呼啦抱起相亲对象的美画,扔了出去。
    “哎哎哎,你个读书人,怎么开口闭口揍人,真是粗俗。”媒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决不轻饶的样子。
    可席北城是何人,被王夫人看中的岂是等闲之辈?他漏齿一笑,顶天立地站于墨宝轩门口。
    “我席北城现在不是读书人,众所周知我是墨宝轩的人,你可见识过我们老板娘的行事作风,那可真是我的楷模。”
    媒婆哆嗦了下,王夫人带着家仆在镇上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就打谁,席北城怕是也传染这种恶习。为了保命,她还是别意气用事的好。
    “我保媒二十几年了,还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主儿。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说出来我好替你寻寻。”
    “我要月宫的嫦娥。”
    围观的人笑倒了一片,席北城一脸正经,不慌不忙回了偏厅。回来时,见我笑趴在黄花梨木茶几上。
    “真有这么好笑?”
    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为他高明的气人方法惊艳到了。“不是一般的好笑,我可是出重金才请到这个媒婆的,你却把人家气跑了,真是够败家的。”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有莫强求,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他起身从博古架上取下一只青花小罐,从里面取出两粒冰糖,放进我杯盏中。“你最近火气大,嘴唇都起泡了,冰糖能降火。”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许久之前也有个男子这般仔细待我,只是……
    “少给我装糊涂,是不是嫌她们不够美?我再去差媒婆寻些美的给你。”
    我起身往外跑,也不去理他唤我,果断将那无聊的感觉摒弃在身后。
    我是西门瑟儿,已经不是之前被人当做棋子的阿瑟,我不再信世上还有真情真爱,亘古不变的只有钱财,能抓在手中的才最实在。

☆、66典当行金腰牌

邻镇的典当行支撑不下去,我用低价盘了过来,把席北城临时调过去做了大掌柜。
    一切十分顺利,席北城这只貌似无害的老狐狸,将典当行中的“死物”就是过了期限没来赎走的物品,挑拣出来送到墨宝轩出售,货源更为丰富,两头生意越发好了起来。
    两处离得不远,跟阿离玩闹了整个上午,用过午膳哄她入睡后,我过来典当行查账。席北城得了几件好东西,兴高采烈往墨宝轩送货物去了,此地只有我和前堂一个学徒。
    “掌柜的,请问这个能值个什么价钱?”
    冷不丁的被吓了一个机灵,我抬头透过小窗户往下看,一名身材精壮的男子,身着黑色劲装,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庆幸典当行的柜台都很高,避免有不法之徒危害,若是遇到武功高强的,我还可以趁他翻上柜台的功夫溜之大吉。
    我伸出长杆,杆上带个托盘,他将要典当的东西放到托盘上,我收回长杆拿至面前。
    是块腰牌,龙纹缠绕,反面赫赫刻了个“胤”字。
    我的心偷跳了一拍,脸上却波澜不惊。世上重名重姓的人多得是,不见得这个就是他。又是在睁眼说瞎话,世上还有谁能用的上龙纹,名字身份都一样,就算是他又怎样,我们全然没了关系。
    在他要取我性命之时,在铁牛为我赔上性命之时,我与他只是仇敌。
    “要当多少?”我冷冷答道。
    “最多能给多少?”
    他话语中透出渴求,很明显就是急等钱用,这种情况就算我只给一两银子,他最多嘀咕几句歼商后也就认了。
    “这不是你的东西吧?”瞧着他心虚,这样一来我给的就更少了。
    “管这么多做什么,你只管说能当多少就行。”
    “有龙纹的东西,不像是民间之物,我可不想招来麻烦。”我作势要将此物退换,他慌忙开口说出实情。
    “掌柜的莫要害怕,这件东西是我捡来的。我乃一名剑客,带着徒儿游历四方,谁知两天前徒儿身染重疾,大夫一个接一个的换,盘沉耗尽不说,病情毫无起色。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将这不义之财拿来典当,还请掌柜的发发善心行个方便。”
    发发善心?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心。
    “一两银子。”
    “这……这也太少了,这可是块金牌,单单金子也不止这个钱。”
    “你可以去别处问问。”我将窗户一关,爱卖不卖。
    下一刻,他将木窗敲得砰砰作响,我慢吞吞打开窗户,冷眼看着他。
    “一两就一两!”
    我将这块金牌收进袖袋中,他都说是不义之财了,必定不会赎回。若是让席北城见了,说不定会拿去墨宝轩,唯恐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早早将它藏起来好。

☆、67剑客

我故意回家很晚,却没想到大家都在忙。马上要过端午,王富贵闲着没事做,动员全家老小包粽子,说要分发给全镇乡亲。
    看着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被包进粽叶中,鼓了好几鼓劲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回了房间。
    香草为我备好洗澡水,脱衣衫时那块腰牌滑落掉在地上,我累了一天,也懒得理,抬腿进了木桶舒服的做了几个深呼吸。
    “娘娘……娘娘……”
    单听到软软糯糯的声音我就情不自禁的发笑,是我的阿离来了。
    好似有什么重物在敲击木桶,我以为是阿离淘气,就趴在桶沿上故作生气。
    “阿离,你又不乖了?”
    “娘娘看,钱钱……钱钱!”阿离一手举着腰牌,一手扶着木桶,笑颜如花跟我说她见到了许多钱。
    记得百日抓阄的时候,阿离一把抓了个大金元宝,她对金灿灿明晃晃的东西喜爱的不得了,从会说话起,就统称为“钱钱”。
    娘说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
    我伸长手将阿离抱起来,扔进木桶中,阿离抱着我的胳膊咯咯直笑,一只手死抓着腰牌不放。
    阿离坐在我怀中,双手抱着腰牌亲的啧啧出声。我白了她一眼,还真是个拜金的丫头,放着娘不亲专门亲块不会说话的腰牌。
    “娘娘,钱钱,娘娘也亲亲。”阿离将腰牌贴到我嘴上,小孩子没有准头,一下子打到我鼻梁上。
    “娘娘不哭,阿离吹吹。”阿离噘起肉呼呼的小嘴抱着我的脸狂吹,口水肆意乱飞,可心里甜蜜的异常。
    “阿离呀,以后不要亲钱钱了好不好?”我拿过她手中的腰牌,举高让她拿不到。
    她噘着小嘴,皱起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娘娘好还是钱钱好?”我换个方法,希望她能理解。这块腰牌是她那个薄情爹的,我不让亲的理由相当充分,只是暂且不能让她知道。
    “都好。”
    阿离脆生生的答道,趁我不注意将腰牌夺回,抱在怀中,不时贼兮兮的看我一眼,怕再去夺她心头至宝。
    我颓然靠在木桶中,双臂打开放于桶沿。这块腰牌来的蹊跷,那个剑客更是疑点重重,需盯紧些才好。
    我没有将腰牌记在账上,也没跟席北城讲,一日午后,我与他都在典当行,那名剑客竟又出现。
    “掌柜,看看我这把剑能当多少?”
    “二十两。”
    席北城叫出二十两,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将剑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剑长约三尺,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猛虎之案,显得无比威严,拔剑出鞘剑刃如秋霜锋利无比。
    席北城悄悄给我使了个眼色,说它是把好剑。
    那剑客相当满意这个价钱,带上银子后迅速离开,席北城拉着我火速跟上。
    “怎么了?”
    “这人不寻常,如若不是身份尊贵,必定就是个扒手流  氓。不管哪条咱们都得跟去看看,省的惹上麻烦。”

☆、68金刚芭比

镇上的路席北城混的死熟,带着我东躲西闪没让那会武功的剑客发现。眼见他闪进胡同深处一方小宅子,我们相视一笑,踮着脚尖猫着腰跟上。
    破败的大门没有闩上,院中满是杂草,坐北朝南几间土胚房大半坍塌,许久不曾住人的样子。稍微有点儿样子能住人的房前,放着只柴炉,炉上一只断了把的砂锅熬着药。
    “你们来了。”正打这时,剑客从房中出来,手里拿着只碗,见到我们时脸上平静温和。
    “呦,这么巧,在这儿碰上了。”我跟席北城稍显尴尬,陪着笑,胡乱说话打哈哈。
    剑客将熬好的药倒进碗中,也不嫌烫,坦然自若回头与我们说话。“来了便是客,房中简陋,莫要见怪。”
    这个跟踪莫名其妙变成了串门,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其实我是非常想进去看看那个徒弟,这正是个机会。
    “徒儿,该喝药了。”剑客劲瘦精壮的身子闪进内室,我跟席北城稍稍慢了几步。
    “师傅……”
    我们脚步顿了顿,敢情这个徒弟是坏了嗓子,如此威武雄壮的声音与他师傅的潇洒脱俗大相径庭。
    拐弯,进了内室,榻上病恹恹的徒弟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威武雄壮。我嘴角直抽抽,这简直就是金刚芭比啊!
    剑客的大腿都没徒弟的小胳膊粗,硬撑着死乞白赖扶他坐起来。剑客将药碗送至徒弟嘴前,徒弟伸手去接,准头不好,一把呼在剑客脸上,立刻青了一片。
    “师傅,徒儿该死……”
    “莫要惊慌,没事,没事。”剑客脸皮直抽抽,貌似又不愿见这个威武雄壮哭个没完,咬着牙忍下了。
    “哦,对了,这两位是我们的大恩人,青焰整整卖了二十两银子!徒儿,快快谢过恩人。”剑客刚想起我俩来,连忙介绍。
    “师傅,你怎么把青焰卖了呀!”徒弟一声怒火,差点掀翻了屋顶。
    这个巨型男芭比真是要了血命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一番竟从榻上爬了起来,剑客也拦不住,被他一胳膊扫在地上。
    “你们快把青焰还给师傅!”
    他来到跟前,我目测了下,这个神人整整高我两头有余,单单一根腿就比我腰还粗,这么堵肉墙就算是砸也能把我们砸死。
    “徒儿休要胡闹,我们已无银两赎回青焰,你身子还未恢复,快快上榻修养。”
    剑客拉扯着他,如此不和谐的师徒画面,闪瞎了我们的狗眼。
    席北城吸着鼻子嗅味道,眉头微皱,双眼炯炯有神。“敢问壮士,这些日子可都吃了些什么?”
    剑客指指墙角的一种薯类,自打徒弟生病后,他们拮据的很,整日以它为食。
    席北城捡起一块,放置鼻下闻了闻,了然一笑。“这就对了,此种薯类是我们汴州特有,味甘性大热,每日食量不宜过多。你们师徒整日以它为食,气血郁结,阻碍了体内畅通,也难怪令徒身子强健却迟迟不能康复了。”

☆、69深水潭主

作为掌控一切的我始终没机会讲话,最后决定干脆将他们师徒二人带回典当行,一种奇妙的预感驱使我这般做,这两人定会成为下一个席北城。
    请了大夫,好吃好喝伺候着,徒弟的病三天好了大半,不得不承认,这病多半是饿出来的。
    端午,王富贵在家门口免费发放粽子,我嫌弃的很,叫香草捡了些装好,带来典当行犒劳伙计。
    大家风卷残云般将粽子一扫而光,其中徒弟一口两个的豪  放作风让我终生不忘。
    “恩人呐!请受我深水潭主箫莫寒,徒儿一天在此一拜!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以后恩人的任何事都是我们师徒二人大事,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恩人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俯首称臣,我心中暗叫一声好!上刀山下火海就不用了,这些日子,我盯上了镖行,箫莫寒和一天武功高强,定能助我如虎添翼。
    “箫潭主言重了,快快请起。”我唱大戏般将两人搀扶起,笑颜如花。“敢问二位将来作何打算?”
    “身为江湖中人,随遇而安就好。”
    我拍手叫好。“好好好,箫潭主真是洒脱之人啊。”先把你们拉近镖行,再娶上一房媳妇,等孩子哇哇叫爹,你们就安在我这儿,替我的金山添砖加瓦好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他们师徒二人回房休息。席北城拿着一沓子房产地契过来,臭着张脸不说话。
    “干嘛?被谁欺负了不成?”我心情大好,有意戏弄他。
    他坐在圈椅上,端起茶盏,抬眼看了我一下,欲言又止的模样。
    “镖局的事情办的不顺利?”我猜测,坐到他身边追问。
    “一听是你王夫人的生意,别人谁还敢碰。只是,我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难过的紧呀。”
    “我看你是皮痒!”我大方赏给他一记爆栗,这个矫情男,还真是难伺候。
    我用了不少力气,疼的他吱哇乱叫,猴子般跳起来东闪西躲,我追上去,两人玩闹起来。
    “夫人啊,这钱挣到什么时候才叫个够?”席北城一届文弱书生,一通下来已是气喘如牛。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他噗嗤笑出声来,整整衣衫,转头看我时,眸中光彩四溢。“好,我就陪你到那个时候。”
    我今天回家比往常要早些,娘提醒过是端午节,要一家人吃晚饭的。偌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只是空空坐了三个半人,显得落寞了些。
    “哎!”王富贵叹气。“这年纪大了,就是喜欢热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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