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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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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南宫胤黑着脸冷喝一声。
“说重点!”我实在是不想听齐天高用这种方式渲染南宫胤有多心疼我。
“那个雨夜在下马不停蹄赶到汴州,避雨时偶遇夫人,后来被劫持进府得知您就是太子殿下交待要协助的夫人,便暗中差人书信一封告知殿下。然后舒舒服服住下了,按照殿下的指示将次案情逐一侦破。”齐天高小媳妇般作揖行礼,怯怯垂下头去。
☆、137铁老先生是太子的人
藏在云雁装下的两只手攥紧,似乎要滴出水来。这个年头就算相信天上会掉银子,也别信能掉个状师下来。我就是傻啊,这个巧合的事脑子连动都不会动,直接归到运气爆棚那边去。
“那你,铁老先生,也是跟他一伙儿的?”我转身指着铁老先生大喊,万万没想到啊,这又是哪步棋?
铁老爷子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深深印在他依旧清澈坚毅的双眸中,神情却是淡泊洒脱。
“夫人,老夫罪过,愧对您与北城了。”
面对这么儒雅的先生,我竟无言以对,还在心中小小惭愧了一把。
“初审过后,殿下来到学堂,将他来汴州的目的告知老夫。丧女之痛悲凉彻骨,可在听到殿下除恶扬善为黎民苍生筹谋的大计后,如梦初醒,暂且挥别痛苦,为殿下奉献锦帛之力。”
我拢眉思量,铁老先生恰巧市解开我心中谜团之人。“什么大计?”
铁老先生行云流水般抱拳作揖,万分敬仰的对着我身后脸色发青的太子殿下。“殿下奉圣上旨意巡查汴州,雨季前汴河河坝整修相关事宜。发现汴河下游危险河段堤坝经年未修,摇摇欲坠不堪一击,找到徐知县询问,他谎称汴河这段水流湍急不好筑坝,每年都从北岸开口泄洪。北岸那几万亩的良田就成了徐知县他们搜刮油水的宝地。”
“铁老先生是说北岸良田主家年年都需向徐知县他们奉上大把银两,以保那个缺口不开在自家田地里?”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夫人所言极是。能干出这等勾当的绝非一般人,徐张二人在汴州任官多年,竟无一人敢上报朝廷,背后必定有一股更强大的势力。太子殿下想要顺藤摸瓜将其揪出,但敌在暗我在明,若是出手必定打草惊蛇。所以,太子殿下按兵不动,是在寻个机会。”铁老爷子缕缕花白胡须,笑着看向南宫胤。
“我就是那个机会?”我指着鼻子问道,声音气势弱了半分。
“非也非也,准确的说北城的案子才是事件的导火索。让徐张二人再也按捺不住吞噬王家的贪念,太子殿下趁机转到暗处。那日老夫上堂做伪证,确实受到他们的威胁,但主要原因还是太子殿下。只有这样做,才能放松他们的戒心,还能激发夫人乃至整个王家的韧性,继续上告。夫人的状纸接二连三被打回来,那便证明‘上面’究竟埋了徐王二人多少同党,这么抽丝剥茧,借夫人的手成就太子殿下为民除害的大举。”
铁老爷子竟然对我作揖行礼,我慌乱中连忙回礼,动作极其蹩脚。
“南宫胤,你就不怕席北城真的送命?又或是我把事情搞糟?”我顶着高耸发髻艰难回头质问。回想起来,艰难时刻他都有出现指点迷津的。
☆、138逃跑
“席北城送不送命,与我何干!”南宫胤翻着大白眼,仰头拿鼻孔对着我。
“你……”我再一次提起裙子,准备上前跟他掐架。
齐天高从后面抱住我,急急开口。“夫人息怒啊,太子殿下怎舍得夫人涉险,这不是派在下前来帮衬,还命范空等人暗中保护,确保万无一失的。”
“放手!”
我与南宫胤同时开口,吓得齐天高连忙松手,跪在地上磕头赔罪。气氛捎带着尴尬进来,我稍稍偏头看向他,只见他红了脸,连带绯红的还有耳朵和脖颈,一挥衣袖带着侍卫离开。
“夫人,快追呀!”齐天高跪在地上还不消停,挤眉弄眼撺弄我去追南宫胤。
“要追你自己去追。”我提着华丽裙摆转身跑出去,忽视身后所有。按照我对南宫胤的了解,他这个人最不能受气,刚才吃了我一巴掌,若是被他逮到,还不得剥层皮?
我后脊梁一阵发麻,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跑掉安全些。
“十七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听到铁牛的声音我激动不已,紧紧抓住救命稻草,靠在他身上先喘口气再说。
“带我去个安全的地方,可是累死老娘了。”
“遵命!”铁牛将我背起,迈开健硕长腿开跑。
我伏在他背上,心里踏实的很,铁牛虽然是个粗人,但对我确实小心。他跑的很稳,以至于丝毫察觉不出颠簸摇晃。此时此景,我那可怜的胃大闹五脏庙,叫嚣着它好饿。
“十七小姐,铁牛带您去厨房吧。”
我穿着挑丝双窼云雀,顶着高耸发髻,撩起裙摆装坐在厨房灶台边的小木凳上双手捧着包子啃。铁牛坐在对面,两口三口解决掉一个。
“初来京都我跟娘整日吃包子,那个时候我偷偷发誓,等以后发达了再也不沾包子这种东西,可没想到今天吃起来,味道还是不错滴。”我整个嘴巴里塞满包子,嘟嘟囔囔对铁牛说。
“是我不好,没及时找到你,让你受苦了。”铁牛垂下头,脸上浮现惭愧之色。
我拾起一个大包子,直接塞进他的嘴里。“胡说!快吃包子哈!”
铁牛也不把包子拿出来,就整只含在嘴里,撑的脸皮变了形,还在傻笑咀嚼。我伸手摸摸他的大脑袋,心中有些感慨。
“要是所有人都待我像你一样,那该多好。”
见铁牛梗着脖子有话要说,我连忙起身帮他倒了碗凉茶,铁牛连着灌了三碗才把包子冲下。“十七小姐,铁牛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抱着膝盖蜷缩在木凳上,眨眨眼笑他傻气。铁牛知道我的过去,有些甚至比娘都清楚,所以我更当他是亲人。亲人之间,还有这些酸不溜丢的?
☆、139金婆说的事
“十七小姐,这两年太子殿下一直都在寻找小姐。起初铁牛很恨他,怪他始乱终弃不说,甚至还想害您的性命。所以,铁牛向他隐瞒了小小姐的事情。”
我苦涩笑笑,虽然是事实,但从别人口中听到,还是会觉得悲哀。曾经我只看颜爱上的男人,是这么的不堪。
“铁牛原本想自己去找小姐的,可他说愿意调派近身侍卫,任我派遣,不惜代价只要寻着小姐就好。铁牛那时没钱没势,只得耍个心眼装作愿意与他合作。想着只要找到小姐,就支开那些侍卫,带着小姐逃跑。可这一找就是两年,有时候铁牛都觉得无望了,他却还是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铁牛苦涩的看着我,有种认命的味道。
“前些时候铁牛第一次见殿下发那么大的脾气,甚至吓坏了从小看他长大的老妈妈。”
呵呵,我暗笑出声,他发脾气我见多了,好像隐忍淡泊的美男子见我五次就有四次半都是在发脾气,还动不动就要杀了我,不知道铁牛眼里的大脾气有没有比这个大?
“对,是个坏女人伤透了我们殿下的心。”
背后冷不丁传来老妇人的声音,我和铁牛吓得同时弹跳起身。转过头发现,门口站的是那位替我穿上云雁装的老妈妈。
“不用惊慌,我是金婆。”金婆挪着小脚来到我身边,看我抱在怀中揉皱的衣裙,脸上露出不悦。紧接着从怀中掏出快干净帕子,垫在木凳上,让我坐下。
“这个汴州邪气的很,来到这里殿下的性情就阴晴不定。有时候气冲冲回来把自己关进房间,整天都不出来,只准许范空进去回话;有时候又高兴异常,整天都在笑,还会听下人打趣逗乐。前不久那个雨夜,殿下冒雨回来,浑身湿透,两眼发直,抽出宝剑见到东西就砍,也不管活物死物。砍累了躲在屋里喝闷酒,醉的不成样子,嘴里念叨的全是‘你怎么就嫁人了’‘将我蒙在鼓里’之类。”
我的心像是被重物砸中,沉甸甸连呼吸都困难。他不是恨不得我死吗,又怎会为我所伤?
“起初我们全都不懂,直到殿下带回来个纷嫩嫩的小女娃娃,长得那是跟殿下一模一样。老身有幸见过殿下小时候的样貌,忍不住惊呼出来。殿下高兴的不得了,赏赐千金给随行下人,还把发冠上柔玉送给钱钱钱钱叫个不停的小女娃儿。”金婆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嘴角染上笑意,继续说道。“那柔玉是殿下戴冠之日皇上御赐的宝物,普天之下仅此一枚。”
我在心中忍不住给阿离点了一百个赞,这丫头果然好眼光!转念一想,难怪南宫胤前脚还说再也不想见到我,后脚便阻截马车放狠话要带我跟阿离回京都,原来是被金婆认出了真身。
“夫人,殿下的脸被您打的那么惨,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探望一下的。”金婆拍拍我的手,我忍不住浑身一机灵,拉回还在翱翔的魂魄。
“这么晚?不要了。”我傻笑充愣,背过身去。
“去吧去吧,若是见不到您,殿下怕是又得彻夜不眠了。”
☆、140遇上事情就逃开
看着金婆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我有种羔羊待宰的即视感,可现在铁牛也站在他那边,我真是毫无脱身办法。
身着云雀装,头顶高耸发髻,我耷拉着个脑袋,如同上刑场般一步一步挪到南宫胤房门前。刚想推门,见名身着淡粉色夏衫的妙龄女子端着铜盆走来。我瞟了她一眼,头上戴的金钗十分眼熟。
“碧曈,是你吗?”
屋内传来南宫胤慵懒的嗓音,众人面前他总是和善无害,一抹笑意常挂唇边,这个碧曈能让他放下架子对待,可见不是个寻常下人。
“回殿下的话,碧曈为您端来清水净手了。”
切,金婆真是失算啊,有的是人争着抢着关心他,还需我在这儿碍人眼。正欲转身离开时,碧曈眸中胜利的小得意被我抓个正着。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啊,树争一层皮人争一口气,她今天算是惹着我了。
“拿来!”我一把抢过她手中铜盆,还不忘用胳膊肘将她推搡出去。
“你……你是何人?我要去告诉殿下……”碧曈委屈的泪水直流,用最后一点儿胆量威胁我。
“你去呀,看他向着谁。”我昂首挺胸,将铜盆挪到一旁,让她好好看看我这身云雀装。
碧曈瞧出端倪,双手掩住小嘴,如同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哼!”我摆出胜利者的无耻嘴脸,迈腿进了屋,顺便丢给她最后一句话。“帮我把门关上。”
屋里烛火微弱,我四下环视,不知道往哪儿走。忽然手中一轻,铜盘不见了踪影,整个人被紧紧搂住,压到圈椅上。
“南宫胤你这个大yinmo,要是不亲眼所见还想不出来呢,堂堂太子殿下竟淫 靡到这种地步,连家中丫鬟也不放过!”
我大叫,手脚并用奋力挣扎。
“哼,你怎么知道她是丫鬟?”他紧紧钳住我的手腕,玩味问道。
面对他,我竟无言以对!我算哪根蒜哪根葱,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还去招惹别人。
“得罪了,告辞。”我挣扎起身,再次被他狠狠压了回去。
“你怎么总是这样,一遇上事情就选择逃开。”他捧住我的脸,逼我与他对视。
“说什么呢?”
“你现在明明想知道碧瞳的事情,为什么不问我?两年前明知自己有孕,为何不去找我?以为躲着就能逃避吗,你到底是在怕什么?”他无比认真的看着我,深邃眼神中透出几近纯粹的渴望,无辜的让人不忍欺瞒。
可是不能说的,说了就会全盘皆输。我一直都知道阿胤如蛇,肤凉情薄,可只要他一出现,别人就显得不过如此。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信,哪怕是在被他骗过一次的现在。
说了就会变成他用来胁迫我的把柄,我做了娘亲有了阿离,事事需得为女儿做打算。所以,我不能让他用情 爱这道枷锁,判给我们母女一个看不到将来的将来。
☆、141以后不准吃韭菜
“起来,你把我压疼了。”我试图转移话题,把自己变得娇娇弱弱。
“刚才抢碧曈铜盆的时候可是威武的很,可不像现在这般娇弱。”他嗤笑,手上稍稍放松了力道。
“你都看见了?”
“两年不见,欺负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他忽然俯身贴上我的唇,绯红的话从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薄唇中字字剥落。“那你现在是想被人骑还是欺?”
我脸一下子红透,浑身竟亢 奋起来。“你个臭liumang!”
话音刚落,他便吻了下来,极其轻柔*悱恻,一吻作罢,他咂嘴讪讪说道。“以后不准吃韭菜。”
我滴个天呐,刚才跟铁牛在厨房偷吃的包子是韭菜鸡蛋馅的,吃的时候没觉得味大,现在韭菜在嘴里发酵后的味道的确够逍魂。我连忙转过头,双手捂住嘴,瞥眼偷偷去看他。
十里春风不及他一颦一笑,他拉我起身,来到圆桌前斟了杯茶水。
我端起杯盏一饮而下,鼓起腮帮子漱口,丝毫没有避讳。
“你……”他蹙眉,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是北慕白家专门为轩辕皇族焙制的特贡,雨前龙井雀舌,今年我只得了三两。”
一听是好东西,我倍感惋惜,急忙闭口想要咽下,却被他照着后背一巴掌给拍喷了出来。
“真脏!”
这两个字果真刺耳,往事如流光飞翼辗转浮现,汴州与他初遇时,也被这个脏字伤过。
我眉眼低垂,失了之前的气势,抬起袖口擦拭唇边水渍时,忽然想起身上穿的是御贤王妃的云雁装。我果真是配不上他的,甚至连原本的衣衫都入不了他的眼。
忽然眉头涌上黯然神伤四个大字,实在是不愿在他面前出丑,我用手背胡乱抹了把嘴,装作无所谓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歪头拢眉凝视着我,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这么走了?
“阿离夜里离不开我,不然的话会一直哭,嗓子都会哑掉。”尴尬笑笑,缓解下此时此刻紧张的心情。
见他眼神柔软下来,我发现拿阿离出来当挡箭牌确实不错。于是我再接再厉,乘胜追击。“今早上摸着她额头有些热,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送你回去。”他起身注视着我,微凉的手搭上我的肩头。
我点头答应,与他一起出了房门。他唤来侍卫备好马,将我抱在他胸前策马而去。
空旷的街道微弱闪烁几盏昏黄烛火,马蹄清脆声回荡,我尽量与他拉开距离,可后背还时不时贴上他的胸膛,仅着单薄衣衫,微凉的触感传来,冷冽袭遍全身。
“说说阿离的事吧。”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后,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142带你们母女回京都
“什么事?”我抬手挠挠被他侵扰的地方,尴尬笑笑。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他故意搂紧我的腰身,带进怀中。
我整个人往后仰着,完全没了支点,只得将全身重量依靠在他身上。
“说吧,若不再不说话你都快僵成木头了。”
我先是一愣,想着自己怎么会做的这么明显,又让他嘲笑。于是故作大方,清清嗓子与他说着阿离。
“阿离啊最喜欢吃甜食,尤其是梨子桃子这类,吃起来就不知道停。她还最喜欢会发光的东西,金银珠宝什么的统统被她叫做钱钱。我一直想找点时间教她这些东西分别叫什么,可没实现。在家里她跟娘关系最好,还有王富贵,*得她无法无天没个正样,真是气死我了。”
“这性子倒是像你。”一提到阿离,我说起来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静静听着,拥我又紧了些。
“像我怎么了?单凭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她也该像我的。”我嘟起嘴不服气,他的话中似乎有指责的味道。“阿离这个坏丫头整整折磨了我一天*才肯出来,我差点死掉,急的娘连驱鬼的神婆都请来了,好在我吉人自有天相,勉强捡回小命一条。后来,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像我不是应该?”
“阿瑟……”他唤我阿瑟,用曾经最亲近的语气。
他慢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吻垂发,然后重重叹息。我苦笑,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从他那叹息声中听出些许心疼的意味。
“等忙完这一阵我就带你们母女回京都。”
京都那个地方,有我太多不舍和悔恨,现在我只想安心做个腰缠万贯的市井小民,太过复杂的不适合。
我垂头不语,知道此时反驳他一定是自找苦吃,等回到王家,踏上我的地盘,或是装死或是跑路就都好办了。
不久便到了王家,他轻柔把我抱下马,双手按住肩头将我拥在怀中。“乖乖等我。”
“嗯。”我万分娇羞的呢喃出声,逃出他的怀抱转身进了家门。终于松了口气,我开始为自己超凡的智慧吹口哨庆祝。
熟料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只大手掩住口鼻,紧接着拖到黑暗的角落。我不断挣扎,心里咒骂,天要亡我呀,刚出龙穴又进虎窝,还让不让人活了?
“夫人莫要惊慌,我是一天。”
我约莫着大体方位,狠狠踩上他的脚。“你个死一天,这么闹好玩吗?”
一天瞬间松开手,抱着脚蹦来蹦去,闷哼几声缓解那锥心痛楚。我急着回房收拾东西准备跑路,抬腿越过他往回走。
“夫人,救救一天吧!”
一天窟嗵跪倒在地,我吓了一跳,借着朦胧月光,隐约看到他脸上水光一片。
☆、143厚葬
“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先起来。”我上前搀扶他,拉了两把不见他丝毫动弹后,我果断放弃。
“夫人啊,最近太子殿下手下那个叫铁牛的怪人,非说我是什么呼啸大将军,阴魂不散整日追在我屁股后面,连上茅厕都不放过。一天实在是没有办法,还请夫人想个办法救救一天。”
我抱臂凝思,萧莫寒说过一天是他捡来的,南宫胤的腰牌也是从一天身上找出来的,他丧失了之前的记忆,连自己名字都记不得,或许真的是铁牛口中的呼啸大将军也说不定。
“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当将军有什么不好的,或许你本来就是呢?”
“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你失忆了呗,名字还是你师父给起的呢。”我抬手理了理发丝,上面竟然有南宫胤的味道。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当将军,我想跟着师父闯荡江湖。”一天快哭了,凄凄凉凉如同怨妇般。
“此话当真?”计上心头,逃离南宫胤只是我们孤儿寡母怎么行,需有个壮劳力才稳妥。
“千真万确,一天本来想在百川镖局等师父回来,看眼前的局面一天还是回深水潭找师父靠谱。”
我蹲下,非常慈祥的拍拍一天结实的肩头,笑的歼诈。“这怎么行?你师徒二人有恩于我,你又不知道去深水潭的路,万一走丢了我可怎么向你师父交待?”
“那……”一天果然单纯,上当了。
“那就让夫人我送你回去好了。”不给一天考虑的机会,我果断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大步离开。“明日子时,南城门见,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又一次被自己超强的收纳能力所折服,将一切收拾妥当的代价是一宿未睡。伴着鸡鸣刚想入睡时,香草慌里慌张从外面跑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佟家媳妇投湖自尽了!”
我猛然从榻上坐起身来,胸口像是被千金大石压住,不能呼吸。
“夫人,应该是昨天晚上死的,今儿个一早被湖边的村民发现。她无父无母,哥哥也被砍了头,村民们知道他在咱们家做工,便来禀报。”
身为女子总是有各种各样难以言表的悲哀,她不过是想遇上个良人,长相守到白头,可偏偏命运不济,难逐心意。可人定胜天,她却想不到要留下命来好好活着,万不该把所有奢望都放在男人身上。
“夫人,夫人……”
我回过神来,更加笃定逃离南宫胤的决定。“选个好地方葬了吧,办的体面些。”
“香草知道了,夫人放心。”
抬头看小轩窗外面湛蓝的天空,前世因后世果,希望今世为你选个好的栖身之所,后世你能命运坦荡些。
☆、144儿子
佟家媳妇的死为我不甚明朗的心情再添阴暗,简单用过早饭后,坐在廊下发呆。今天晚上就要大逃亡了,可我还没跟娘提起只言片句。就算跟娘全盘托出,万一她老人家不信呢?又或是不准备走呢?
难题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我*未睡,又要考虑这些问题,实在是无力啊!
王富贵神采奕奕走来,怀里抱着个一两岁的奶娃娃。这个小光头只在头心留了一撮发,乌溜溜的黑眼珠透着灵气,十分讨喜。
“夫人,夫人,看看这小子虎头虎脑,甚是讨喜啊。”他把孩子送到我面前,小娃娃流着口水咧嘴笑。
“谁家的孩子?你不会是想儿子想疯了吧?”我接过孩子,放在双膝上逗弄。
“这个……这个……”王富贵立正站好,低头扣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偷得吧?”我坏笑,故意吓他。
王富贵急的直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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