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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女画师,擒男当自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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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爹爹不顾她病痛缠身去见的,定是极其贵重之人。虽心中有千万个不愿,但还是去了。
“在下京都郑三郎,这厢有礼了。”
见他一身华贵绛紫锦袍,双手行云流水作揖行礼,她双腿灌了铅般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水釉,这位是京都第一大才子,当今魏国公的外孙,还不快快行礼?”
她恍然大悟,终于明白爹爹为何这般重视,随后缓缓俯身回了礼。
众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他们二人面对面坐着。
“你……怎么会找来我家?”
“等你不来,只好上门找了。”
她抬头对上他那真诚炙热的目光,原来那日一别后,丢了心的不止是自己。
“你等我又是做什么?”她也去找过他,无奈两人错过,可身为女子的矜持,叫她怎能说出口。
他起身打开一只箱子,拿出一个卷轴。画中是她,身着初见时的瑰蓝斗篷,婷婷袅袅舞着。
“不是嫌我把你小了?我回去重画了一幅,其实那日我眼中除你之外,再无其他。”
她捂着胸口,怕那颗心随时会跳出来。梅林偶遇给了她一段姻缘,最意想不到的是她中意的人,心中也念着她。
“那……你为何才来?”她又羞又急,问出口后惹笑了他。
“都怪那些手下无能,拿着你的画像竟还找了这么久。”
好似故事就这么幸福美满的结束了,岂料祸从天降……
☆、27快把衣服穿上
“快说快说,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和芙蓉差点吓尿掉,太子妃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正双手托着下巴趴在榻边急慌慌催促。
见我们同时甩给她一记大白眼,有着强烈八卦好奇心的她不怒反笑,伸手将我俩拽上榻。
“脚踏那么硬,还是来榻上讲舒服。”
芙蓉瞧着我们俩咯咯直笑,好似瞧出哪里不对劲儿,但她是聪明人,并没有说破。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坐上了榻,我在中间,芙蓉和太子妃分别在两边。
“钦州大旱,前去赈灾的官员私吞救灾物资,还把爹爹在内的几个官员也拉下水。事情败露后,龙颜大怒,下旨严惩不贷。爹爹发配边疆,两年前就过世了。我被官卖,来京都暖心阁做了舞妓。”
“那郑三郎呢?他就没想要救你?”我问出口,刚才听芙蓉说他是什么魏国公外孙,来头不小,难道就护不了一个女人?
“被官卖女子,一辈子都不能赎身。再次相见时,我已然成了暖心阁的花魁。一个风尘里打滚的人,怎有颜面去坏他大好前程?还不如就此不见,好让他将心给别的姑娘。”
芙蓉说完,泪如泉涌,我和太子妃也好不到哪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太子妃很大方把被子借给我们擦鼻涕,我们也照做了。
此刻,外面传来急切脚步声,还有妈妈高八度的大嗓门,在我们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门被一把推开。
“你们……快下来把衣服穿好。”
看着三皇子花儿般红彤彤的脸,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会不会以为我在被拒绝后,因爱成恨,才自暴自弃带着太子妃来暖心阁嫖的?
我忙跳下榻整整衣服,回头再看榻上那两个女人,梨花带雨的可人疼模样,也难怪三皇子会对我有所误会了。
“快些回家去,他就要回来了。”
三皇子扯着我往外走,我招手示意太子妃快跟上来,一着急膝盖硬生生磕在椅子腿上。
“怎么这般莽撞,上回赛龙舟也是。”他忙弯下腰揉揉我的膝盖。
“没事哈,我们还是快点儿走吧。”
我不太想提上次赛龙舟摔成狗吃屎的事情,明明都是他扰乱我的心神,可又不能说破。若他知道我依旧对他心存向往,会不会吓得掉头就跑?
“芙蓉,下回再来看你啊。”太子妃抽抽哒哒与芙蓉依依惜别,我一把抓过她的手快速往外闪。
他在外面备了马车,抄近路将我们送回太子府。上天怜我,终是赶在太子进府前一步收拾妥当。
这几日,芙蓉跟郑三郎的事情变成我与太子妃之间主要讨论的话题。太子妃有点儿夸张,每次讲着讲着都要哭上一下。
“你说郑三郎跟三皇子交情那么好,为什么不请他给皇上求求情,法外开恩呢?”我吃着樱桃,眉眼都满足的弯成月牙。
“三皇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怎么讲?”
太子妃贼兮兮趴四周观望了下,俯身与我耳语。
“皇上下了禁言令的,我本不应该告诉你,三皇子并非皇上亲生骨肉,他是已故的御贤王独子。”
☆、28月事
怪不得那晚他说父母都已去世,我立刻想到好像别的皇子都封了王,而他还只是个皇子。再问,太子妃就不说了,还吓唬我说这是犯杀头的大罪。
一有心事我就睡不着,翻来覆去,胡思乱想,这回好似有点儿用力过猛,硬生生逼出了来此地的头次月事!
哎呦,我的天呐!这下可毁了,没有卫生巾,我怎么办?
好在自从那次犯眼疾,我就独自睡在一个房间,不然会不会被那些男孩当做纵 欲过度导致的流血不止?
这些日子伙食太好,量有些大,足足染透六条裤子。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将剩下的裤子层层套上,一路小跑去了郑三郎家。
“你这是怎么了?小产了?”
郑三郎看我满裤子血大清早出现在他面前,吓得面色苍白,目如铜铃。
“小产你个头!姑奶奶来月事了,快找个丫鬟过来帮我一下。”我捂着肚子往里走,感觉自己现在很像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边走边漏。不过一只耳漏的是米,而我是血啊!
古代应付月事的装备显然没有卫生巾方便,但有总比没有好。郑三郎给我找的丫鬟是他的奶妈,说在他眼里奶妈是就最好的丫鬟。
不得不佩服这过来人就是有经验,奶妈铁青着张脸不吭一声把我拾掇利索后,端来一碗冒着白烟的红糖姜水。
今日的郑三郎又恢复没脸没皮的模样,见我已无大碍,便嚷着陪他去坐“大木牛”,我端着糖水半推半就被他拉到偏厅,看着地上纯手工打造的“大木牛”,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天才。这么大个1:1仿真木质汽车,也亏他有这份耐心。
“要不要试试?”
“试就试!”
他帮我打开车门,我端着糖水钻了进去。他坐我旁边,狭小的空间有种神奇的魔力,让我们跟孩子似的莫名兴奋,在“大木牛”里上蹿下跳,一刻也不得闲。
“哎呀!我的糖水!”
“别急,我帮你擦擦……”
糖水洒了我一裤,他边赔不是边用袖口擦,我索性将腿放到他腿上,双手懒懒撑在身后,笑他仆人般被我使唤。
玩闹了一阵从“大木牛”出来,我穿着有一大片红褐色污渍的裤子,跟他来到正厅。
“三皇子,你怎么来了?”
三皇子点点头,眼睛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个遍,最后定格在那片红褐色污渍上。我扯着裤子遮掩,竟弄巧成拙一头栽倒郑三郎怀里。
这下三皇子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奶奶的,他不会以为我跟郑三郎刚才是去“车震”了吧?
就算是全身是口都说不清楚啦,我又羞又恼,直往郑三郎身后躲。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告辞!”
三皇子一甩衣袖,带着怒气离开。郑三郎扮狗腿追了出去,留我一人傻呵呵站着,没能将刚才发生的理出个头绪。
☆、29要不要帮我
奶妈备了好些棉布和干净裤子,装在一只小包袱里,我没等郑三郎回来,就独自往回走。因是偷跑出来的,便不敢从正门进去,转转悠悠溜到后门,祈祷那负责的管家没把门锁上。
也许,我就是天生走后门的料。每次来,它都热情洋溢的欢迎我进去,这次也不例外。
孰料,前脚刚一跨进门,就被人掩住口鼻,拉近了一旁的竹林。我很惨,被压在一块大石上,硌得后背生疼。
“让你乖乖待在太子身边,为何又要去招惹郑三郎?”
三皇子额上青筋爆出,贴着我的身子压着怒气说道,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似是轻吻。
“你想证明什么?谁都逃不过你的勾 引,亦或是惩罚我没办法变成断袖?”
我的自尊被侮 辱,情急之下狠咬他掌心一口。他放手,双眸微眯,看我的眼神教缠复杂,却独独没了温柔。
“你想多了,我与郑三郎只是有些交情罢了。”
“大清早在他府中,还同坐……木牛,这岂止是有些交情而已?阿瑟,你什么时候竟学会对我说谎了!”
他都看到了,所以很生气。这个结论没有让我多开心,反而喉中哽上一口怨气,没忍住,连珠炮似的砰砰砰一阵乱发。
“莫名其妙将我擒来的是你,将我丢进太子府作娈童的也是你,什么都不说,只让我好好听话,你可曾对我坦白过?”
他不语,我更委屈。
“京都有那么多春宫丹青师,你就偏偏选上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人长得美,还对我好。我千不该万不该厚着脸皮说喜欢你,让你觉得羞耻,我很惭愧,所以我尽量把自己躲起来,不去打扰到你,可在你眼中竟变成了无聊的报复。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和你的心意,你说啊!”
委屈到底,就变成了泪,我瞪着双眼流泪,他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阿瑟,我要太子之位,你要不要帮我?”
我崩溃了,双手掩面,嚎啕大哭。没有一句安慰,好似他的理由足以胜过任何安慰。
过了很久我才想明白,要与不要都其实不重要,在这件事中我只是颗棋子。
他微凉的双手拉下我的,一指抬起我的下巴,眼神换回温柔,仿佛之前的争吵不曾有过。
“阿瑟,迄今为止,我这心事只对你一人说。回答我,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他的微凉掌心渐渐汗湿,我忍不住轻颤。他掩藏的太好,不显山不露水,将自身光芒全数遮掩,只为最后目标。
他这样堂而皇之讲与我,就不怕我去告发?或者是他在赌,赌我会不会站在他那边。
“为什么?”我没能奢望他会告诉我原因,可还是忍不住问了。
☆、30未婚夫
回到小楼后,我蒙头大睡,太子妃派人来传了几次,借故避过去了。躺在榻上,满脑子都是他的话,一入皇族深似海,卷进这种纷争是我始料不及的。
他终是没给我个答案,我却不争气的被他脆弱哀伤的眼神俘获。
我编排出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他被养父母、养兄妹残忍虐 待的故事,好让自己有足够的理由,坚定的同他在这条图谋篡位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月事期间,我一直佯装生病不肯出小楼半步。因在太子府受*,创造了一个女主人疼男主人爱的巅峰神话,前来探望巴结的人也不少。
在收到的所有礼物中,我最喜欢的要属三皇子送的一只白玉貔貅。知我莫若他,只进不出才是王道。
初夏,蝉鸣寥寥。我举着杆子仰头,企图从一株大柳树上将扰我清梦的知了粘下来时,一个晴天霹雳当空炸响,害我被倒下来的竹竿险些砸晕掉。
我梳了个头,画了个妆,穿上奴仆的衣衫,佝偻着背一步一步挪进偏厅。
与太子太子妃请过安后,偷偷斜眼瞄一旁的大汉。身长八尺,燕颔虎须,豹头环眼,好不威风。我的个天,他确定是生在这个朝代?
“阿瑟啊,你这是怎么了?”太子妃瞧我着奇怪。
“大病初愈,这是后遗症。”我伸手按按脸上的膏药,再拉低帽檐,使劲缩缩脖子,捎带轻咳了几声。
“这个,可是你要找的未婚妻?”太子指指我,强忍住了笑。
大汉足足高出我两个头,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打量着我,然后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是还是不是?”太子催促,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启禀太子殿下,这个……跟我要找的人不太像啊!”大汉挠挠头,狐疑的看着我。
“早就说不是了,你还赖着不走。现在人见过了,你也退下吧。”太子妃有些不耐烦,起身要往外走。
就在我暗自高兴时,大汉咚的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抱拳,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我与西门家十七小姐从小便有婚约,谁料西门老爷骤然离世,十七小姐离家出走杳无音讯。前些日子收到书信一封,说是她在太子殿下府中,我便卖了房田牲口,来京城寻她。眼下盘沉用尽,已然回不了家乡,最可悲的是千辛万苦寻的人也不是她……”
我掀开粘在眼皮上的膏药,看太子妃热泪盈眶的模样,便知大事不好。
“还请太子太子妃可怜我运气不足,让我在贵府中做粗活杂役,好攒些银两回家乡。”
我使劲摇头,使劲摇,脸上膏药啪啪往下飞,竟有一块直接糊到管家朱脸上。
“好,就依你!”
太子妃霸气一声吼,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31脱臼
这几日,前来寻亲的大汉一直想找机会与我说话,我在这府中混的熟,直接把他转晕在园子里。
初夏,夜风徐徐袭来,伴着满塘子粉荷清爽味道,实在让人着迷。可我被人困在水塘边,正在着急。
“你果真不是西门十七小姐?”大汉再次确认。
“我是男人,这你还看不出来?”
“倒也是。”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不争气的胸口,郑重其事的点头答道。我甩给他一记大白眼,转身就走。
身未动心已远时,他揪住我的手腕,嘎巴一声,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武大娘信上明明说十七小姐在太子府的。”
我脱臼了,在听到他提及娘后,更是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些拖后腿不知道碍事的人啊,白白让费我在这里牺牲了。
“全太子府就我一个复姓西门,然你也看到了,我是个男子,不是你要找的人。劳烦壮士高抬贵手,或许我还能赶在医馆关门前将手腕接上。”
他急忙松手,连赔不是。我想说话宽宽他的心,无奈手实在太疼,连带着嘴巴也懒得动弹。
“小哥,铁牛这就带你找大夫去!”
我被他背上,跑到后门发现已经上了锁,就在我瘪瘪嘴又要哭时,这铁牛忽然身轻如燕,骤然旋身翻出了院墙。
我心中大喜,这能跑能飞的铁牛,可比任何交通工具强多了。
时间已晚,大街上的医馆都封了门,铁牛一掌将门板拍碎,吓得老大夫连滚带爬险些尿了裤子。
我很不好意思的让老大夫为我正骨,看他嫌弃的眼神,定是觉得脱臼这等小事大可不必这等劳师动众。
事后,我才察觉,脱臼的确是件小事,只赔偿门板的钱就比诊费高出好几倍还多。
此时夜已深,又经暖春阁,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鼎沸。
我抬头望向这个天堂,那个日思夜想的人何时与我这么心有灵犀,竟出现在眼前。
揉揉眼,使劲瞧。没错,二楼露天观景台上,三皇子南宫胤与五六个花娘饮酒作乐,衣衫半敞,* 乍泄。
我心头一紧,手下也带了狠劲,抓疼了背着我的铁牛。
“怎么了?手还疼?”
手已然不疼,是心。
我一直都知道阿胤如蛇,肤凉情薄。可只要他一出现,别人也就显得不过如此。
所以,我定是被他蛊惑了,才会答应帮他,才会甘心做太子的娈童,才会受尽骂名狼藉,才会……傻傻的喜欢他。
我要他什么?身份地位,荣华富贵?事实证明有这些再好不过,但终抵不过他温柔似水的唤一声阿瑟。
“疼死了疼死了,快快背我回去!”
铁牛忙应了声,拔腿就跑,他跑的极稳。我伏在他背上小声抽泣,再也不敢回头看暖心阁一眼。
☆、32休书
近些日子,太子妃脾气有些古怪,时而哭时而傻笑,凤然殿被她罚过的下人不计其数,管家朱在民 意的驱使下 ,觉得还是由我来伺候最好。
所以,我又要没命了。
一日大清早,太子妃梳妆打扮后急急忙忙带着众人去了花园,碍于身份,我只能站在最后。
远远望去,百花丛中,太子正与一位身着鹅黄纱衣的妙龄女子相谈甚欢。
我暗自在心底为她捏把汗,这太子府又要多一具白骨呀!
“卿朵,来的这么早?”
太子妃缓缓叫出口,眉眼带笑过去拉女孩的手,两人隔着太子唠起家常。
片刻后,三人同回了凤然殿,偏厅中不知何时坐了位长者,华裳锦衣,不怒自威。
“女儿见过爹爹。”
太子妃恭恭敬敬行礼,那名唤卿朵的女孩早已笑着奔到长者怀中撒娇。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即将发生的是狗血到不行的事情了,大致结局我都已经猜出来,为巩固政治势力联姻,然后就是姐妹共侍一夫,大家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卿漪啊,日后可要好好照顾妹妹。”丞相摆出为人父的尊严吩咐道。
太子妃已然惨白了脸,她斗得过侍妾,打得了娈童,可偏偏动不得自己的亲妹妹。
“女儿……不知爹爹言下何意。”
我不禁在心中大叫一声好个难得糊涂!我都看出来了,人家是看你不受chong,再塞个女儿进来,好让你彻底不受待见。
“家中从父出嫁从夫,女儿已嫁做人妇,自然要以夫为天,女儿一切都听夫君的。”
她转头,去看脸上带笑的太子,在等他一个答案。
丞相一甩衣袖,面露怒色,越过她身边,来到太子面前。
“臣欲将小女卿朵托付于太子,让她们姐妹二人共同辅佐殿下,为皇室开枝散叶,殿下意下如何?”
她依旧看着他,惨白的唇轻颤,他的一句话足以要了她的命。
他轻笑,将卿朵拉入怀中。“如此甚好。”
我忽然听到什么破裂的声音,好像是谁的心。再去看太子妃时,她俨然变成了一座雕塑,不言不语,成了太子口中听话女人的模样。
当天,卿朵宿在太子府,以贵客的身份睡在客房,封为侧妃不过是早晚的事。
太子没来凤然殿,太子妃不知哪来的闲情逸致,掌灯看书到深夜,在她终于撑不住睡下时,我拿走她的书,发现书页墨迹模糊一片。
次日,太子妃用了一晌午的时间,亲手下厨,做了汤羹,待太子下朝后给他品尝。我以为她重新燃起争chong的斗志,就运用了许多真实案例激励之。
她端着汤羹去了书房,我紧步跟着,并不住提醒她稳住心神,莫要动怒。
太子换了便装,坐在案几前,抬眼一看,嘴角隐约闪过丝轻笑。
男人都是这样,喜欢看女人们争得你死我活。
“殿下,卿漪亲手熬了人参当归银耳汤,还望殿下不嫌弃。”
“端过来吧。”
太子妃轻移莲足,将手中汤羹端至太子面前,当他伸手要接时,她反手泼了过去。
“大胆!你这是找死!”
看着太子头上那朵洁白的银耳花,我强忍住笑,在心里为太子妃点了一百个赞。
她轻蔑一笑,从怀中掏出张纸,扔到他脸上。
“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人惹你生气了。”
在他看到纸上寥寥数语来不及反应时,她转身拉住我出了书房,身后传来太子撕心裂肺的怒吼。
“凤卿漪,你这个天煞的女人,竟敢休弃本太子!”
☆、33有了身孕
太子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行李,命人装好马车准备离府。未能料到她手脚会如此麻利的太子,在马车开动前一刻赶来。
“殿下这般是为何,难不成也想跟我离开?”她掀开车帘说道,话中满是挑衅。
“下车,把话说清楚!”
他气红了眼,眼下正强忍着怒气好好说话。她却不买账,命车夫快走。
他冷喝一声,车夫不敢造次,乖乖下了马车站在一旁。
“为何要这样,就因为我收下了卿朵?”他掀开车帘,怒视着正襟端坐的她,低吼出来。
“凤家的女儿,太子府中有一个就够了。”
她弯腰出了车厢,手持缰绳,一拉一吓,马儿抬腿往前奔跑。见她如此决绝,太子慌了心神,上前要牵制住马,许是身上戾气太重,惊了马。
马扬起前蹄嘶鸣,太子妃被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甩下来,众人吵吵嚷嚷,乱成一锅粥。
凤然殿,大夫跟丫头婆子还在内室忙碌,太子颓然坐在偏厅圈椅上,满面悲怆。
我其实很想进去看看她,无奈现在说身为男子,只能坐在外面干等。
看看太子那幅要死不活的样,除了在心底骂他是个后知后觉的傻蛋外,还有点儿同情,所以才会开口安慰。
“那个……那个也不要想不开,说不定你儿子命大,死不了呢?”
不说不要紧,这一说他来劲儿了,噘着嘴瞪着我看了半天,最后竟哇哇哭了出来!
“乖乖乖,你们还年轻,孩子以后会有的……”
他哭的更凶了,将我当成救命稻草,死抱住不放。我在发现自己措辞严重有问题后,果断闭上了嘴。
事情闹到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大家所能控制的范围。太子妃这个时候怀孕了,可就在刚才从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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