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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妻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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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挣扎起来,两个壮硕的女子都按不住他,最后其中一人一个手刀给他劈晕过去了。
胖管事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她哆嗦地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来,她抬起虞虹的手,用血做印泥,摁在了陈草的卖身契上。
这两年专门为谢小姐四处搜罗男子,她早干出经验来了,再也不会像两年前那样就被人随便唬住了。
她将其中一份卖身契丢在虞虹身上,恨恨地踹了她几脚,让人架起陈草就扬长而去了。
虞虹趴在地上迷蒙地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县城一家客栈上房里。
“大夫怎么说?”
“启禀公——公子,大夫说她伤的很重,但因为救得及时,且用了疗伤圣药,很快就能醒过来。”
“嗯,那就好。”
这边两人谈话时,床上的虞虹眉头轻皱,眼皮跳了跳,终于醒了过来。
“小草?小草?小草在哪里?”
“哎!你别乱动,大夫刚给你包扎好。”
其中一位男子看见虞虹醒来,立马奔到床前将她扶了起来,拿着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靠坐着。
虞虹环顾四周,声音沙哑的开口问道:“这是哪里?我夫郎呢?”
那男子回道,“我叫林纾,这是我们公子刘解忧。我们现在在客栈里。昨天在下山的路上是我和我家公子发现了你,将你救了回来。至于你夫郎,我们没见过,碰到你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
虞虹听了,眼神瞬间暗淡下来,她还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觉醒来小草还会在她身边撒娇卖萌,骄横耍赖,磨着她给他做好吃的。
一想到小草被人抓走了,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心中就一阵揪痛。
她不顾身上的伤,就要起身下床。
“哎哎!你干什么?不要命啦?”
“多谢二位公子救命之恩,虞虹有急事在身,改日一定登门拜谢。”
眼看着虞虹就要挣扎出房门了,林纾拦都拦不住,刘解忧才开口,“你想救你夫郎吗?据我所知,你逃难而来,孤身一人,无财无势,仅仅一秀才功名,就想从谢府要出人来?你可知道抢你夫郎的是什么人?”
虞虹见此人将她的来历查得一清二楚,怕是别有图谋,心中一沉,她坐到这人对面,冷静地回道:“愿闻其详。”
刘解忧惊讶地挑了挑眉,颇为赞赏地看了虞虹一眼,这人除了刚醒来时略微失态,之后一直表现得冷静沉着,神色如常,一点悲痛都没有,甚至连一丝不堪屈辱都没表现出来。
这种人要么冷漠无情,要么心性沉稳,自控得可怕。
刘解忧更倾向于后一种,他乐得卖个顺水人情,“这临山县谢府乃是当朝丞相谢之问的老家,她不仅是开国功臣,还是三朝元老,天子老师,辅佐朝政,在朝中可谓是位高权重,连皇上都得礼让三分。
而这抢走你夫郎的谢煜就是谢丞相这一脉唯一也是最疼爱的孙辈,她在京中飞扬跋扈,肆意妄为闯了大祸才被谢丞相送到老家避难。”
虞虹听了眉头皱的紧紧的,这样的人物不是她可以摆平的,从陈草出事到现在,她这个从现代法治社会过来的人就被深深打击了。
现实教会了她封建社会的等级与尊卑,权势与压迫,心头就像落了一块巨石,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虞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地开口道:“刘公子既然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必已经有了对策。”
刘解忧优雅地品着茶,漫不经心地回道:“这事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招惹她?”
虞虹放在桌下的手攥的紧紧的,半晌,她稳稳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地回说:“公子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还特意救下了我,想必是有所图吧?”
刘解忧笑眯眯地回她,“我若说不是呢?”
“既如此,那算虞某自以为是了,改日再登门拜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告辞!”说完起身就想走。
刘解忧放下手里的茶杯,“站住!我是可以帮你救人,但你又拿什么来交换?我总不能白费力气吧。”
“你的条件?”
“我想要见山明居士。据说只有虞小姐的茶楼有山明居士的独家书稿,与山明居士渊源匪浅,希望虞小姐能引荐一番。”
虞虹没想到她提的是这个要求,这对她来说再容易不过了。
这次的飞来横祸让她明白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只有自己掌握了权势才能护得身边人平安。
她一口答应下来,“可以。只要救回我夫郎,虞某任凭差遣。”
刘解忧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说引荐这件事,“放心,我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这件事之后,我们一笔勾销。”
虞虹也懒得再解释,反正到时候他就知道了,也不算欺骗他吧。
虽然刘解忧对解决眼前的问题胸有成竹,但虞虹还是不想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一身份不明的人身上,她总得做点什么让自己陷入忙碌之中,才能没空去想失去小草的恐惧。
第25章
虞虹跟那主仆二人约定好之后,立刻离开了客栈,出来了这么多天,不管怎样,她必须尽快回家给陈爹一个交代。
虞虹的身体受了重伤,不宜移动,刘解忧主仆二人拦她不住,只得由她去了。
暮色低沉,虞虹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河湾村。
她远远看到陈爹在门口处徘徊,心中心中一酸,急忙上前,搀着陈爹往屋里走,“爹,天这么晚了,怎么在门口等着,现在晚上还冷的很呢,着凉了怎么办?”
陈爹早些年为了生计每晚熬夜做针线活熬坏了眼睛,一到天黑就看不太清东西。
他只感觉到一阵风拂过,直到虞虹到了跟前,他才看清楚人。
陈爹被虞虹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笑着拍了拍她,“哎哟,这孩子,我这把老骨头结实着呢,哈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俩顶多住一晚就回来了。你别由着他性子来,这几天很多人来找你呢,还是正事为主。陈草呢?不会又留茶楼里了吧?这孩子真是!看他回来我不说他!”
陈爹一看见人回来就忍不住的念叨,看着虞虹始终在认真听着,欣慰地笑了,“看我,人老了就容易啰嗦,呵呵!”
虞虹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咬着嘴唇不泄露一点声音。
半晌,她才声音嘶哑地开口:“爹爹,对不起,我失信了,我没照顾好陈草。”
陈爹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待再问,虞虹低声说道:“我们进屋说吧。”
毕竟外面人多眼杂,传出去对陈草的名声不好,要知道在乡下地方一口唾沫淹死人。
她搀着陈爹进了屋里。
到了有光亮的地方,陈爹才发现虞虹满脸的伤,他大惊失色,“这、这、这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不行!赵叔!赵叔——”
虞虹赶紧拦住陈爹,“爹,我没事。您先别急,您先坐。”
虞虹搀着陈爹坐到茶几旁的八仙椅子上,她自己却跑到陈爹跟前朝他跪了下去。
陈爹吓了一跳,立马站了起来,他欲拉虞虹,虞虹不肯,“爹,对不起,小草出事了,是我没照顾好他。您放心,我一定将他救出来。”
虞虹将事情简单地跟陈爹交代清楚,略过了受伤的细节,最后向他保证一定尽快将陈草带回家。
陈爹听完这事之后,慌了手脚,想他一辈子只生活在河湾村里,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他六神无主,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紧紧拽着虞虹的手不放,哽咽道:“孩子啊,你一定要救救小草,他是个好孩子,他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不要放弃他,好不好?”虞虹是他最后的指望了。
虞虹听了这话更加心痛如绞,她郑重承诺:“爹爹,我说过,我这辈子只会有陈草一个夫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您放心,我一定带他回家!”
虞虹将陈爹安抚住,立马回了俩人的房间。
她从陈草藏钱的壁柜里翻出俩人所有的积蓄,挪开上面还压着厚重的棉被,看着那被包的左一层右一层的小箱子,虞虹暗暗发誓,不计一切代价也要将小草换出来。
而客栈那边,刘解忧与林纾主仆俩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刘解忧看着一身玄衣的男子,即使低眉敛目地站在一旁,也难掩那一身的气势,哎,真是可惜了。
须臾,他才幽幽开口:“久仰三公子大名,不知三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那男子,也就是谢三,亦不卑不亢地回道:“郡主折煞小人了,担不起郡主的谬赞。”
林纾在一旁给刘解忧添上茶水,而后静静立他身后,不发一言。
刘解忧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方才道:“京城谁人不知谢三公子是谢家大少的心头宠,走到哪带到哪,形影不离。三公子谦虚了。”
谢三恭敬地站在刘解忧跟前,沉默片刻,闷声回答:“不过是用的顺手罢了。”
他又道:“小人是给郡主送来最急需的东西。”
刘解忧眼神瞬间锐利:“我凭什么相信谢煜的宠侍?!”
谢三还是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地回道:“到时候自见分晓。”
第二天一大早,虞虹匆匆收拾完就出门了。
而陈爹从昨晚听到陈草出事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合过眼。一大早就起来坐在客厅里,心神不宁,只盼着虞虹今天能带回来好消息。
偏偏这时候还有人上门触他的霉头。
县城李家再次派了人过来游说。
媒公这次搞清楚了虞家人的关系,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犯蠢了。
“哎哟!我说陈老爷子啊,您自个儿子几斤几两您自己心里有数,我现在给您媳妇说一门好相处的侍郎总比以后您儿媳自个儿往家带人的强啊。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不答应了。何不妨将该有的态度放在前头,省得到时难堪呢?您说是不是?”
陈爹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还偏偏有人撞枪口,他直接怼过去:“您放心,我儿子我自己清楚,我儿媳我也清楚,既然虞虹称我一声爹爹,我自会处理自己的家事,用不着您老操心。既然李公子这么恨嫁,您不如去官衙看看哪里还有老光棍!”
媒公没想到这姓陈的这么不给他面子,想他张媒公到哪里不是被捧着敬着,现在反而在这鸟不拉屎的乡下吃了排头,好啊,真是好得很!
他气得心口痛,哆哆嗦嗦道:“好好!好得很!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哼!昨天还有人看到虞虹当街与一男子搂搂抱抱,怕是不久虞宅就要添新人了,您不愿意也得愿意呢。呵呵呵呵呵!”
媒公说完咯咯直笑,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轻慢,作为媒公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看他不好好宣扬宣扬陈草的“夫容夫德”,看他到时候能不能承受住妻主的怒火!
陈爹本就忐忑不安,没心思应付这些上门的人,听了这话,他下意识就否认说不可能。虽然跟虞虹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年,但他还是很相信虞虹的为人,也看得出来平时她对小草的好不是装的,所以肯定是有人嫉妒他们家小草,又在胡编乱造。
他再不耐烦听这人在这鬼扯,直接将人撵了出去。
那媒公骂骂咧咧地走了,回头却给陈草又编纂了一堆谣言,让陈草的悍夫名声又大了一圈,这就是后话了。
而县城里,虞虹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四处奔走,收集谢煜强抢民男,迫害孕妇,横行乡里的证据。
这时候崔文给她帮了大忙。
原来当年强买走她夫郎的谢管事与掳走陈草的是同一人,那时崔文正处于孕期,被谢管事一顿毒打,导致胎儿早产,出生到现在一直体弱多病,崔文一直愤恨不已。
听说了虞虹的遭遇后,崔文十分激动,拍桌而起,大声咒骂:“这世道简直没有天理,如此恶人,仗着权势,为非作歹,可有百姓的活路?这样的人早该遭天谴了!”
崔文憋了半天也骂出这么一句。
文人不愧是文人,即使是骂人也这般温柔,说不出一个脏字。
虞虹坐在一旁不发一言,只盯着手里的茶杯一个劲儿地瞧。崔文讪讪地住了口,她怕又戳到了虞虹的伤口,引起了她的伤心事。
虞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直到崔文说完她才反应过来。
她淡淡开口,“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种人指望老天收她,不如自己动手。”
虽然虞虹一脸地云淡风轻,但崔文感觉了一股杀气,如果谢煜就在这里,估计虞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崔文怕她一时受了刺激乱来,忙安抚道,“恩人可别乱来,这种人可不值得你跟她拼命。”
李玉也在旁边劝阻,“对啊!你还有夫郎,你出事了,他可怎么办?依照小草对你的看重,你觉得就算他平安了,他能安心过日子吗?”
听到陈草的名字,虞虹波澜不惊的表情才微微变色,她攥紧了手里的茶杯,手上青筋暴起,好一会儿才松开。
“多谢你们。接下来还要拜托你们多多劳累,帮我打听打听可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到时候我再去联系他们,其他的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己能解决。”
李玉白了他一眼,气愤道:“你说的什么话?我和春花都将陈草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弟弟有难,我这个姐姐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崔文也急急变态,“恩公,要是没有你们,也没有我的今天,别说跑跑腿了,就是让我披荆斩棘,上前下海也绝不二话!”
虞虹朝两人郑重地道了谢,就转身离开了茶楼,她准备去县衙打听打听情况,由于这两年家里产业的逐渐增多,她跟县里的文书也混熟了,关系一直都维系着。
那文书偷偷给了她一份名单,都是这些年离奇失踪的男子或者流产乃至出人命的孕妇,再多的她也做不了了。
虞虹十分感激,在落难的时候能有人真心相助,也是一种幸运。
家里这边担心受怕,唯恐慢了一步陈草就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而陈草这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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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天一大早; 陈草从昏迷中醒来; 就看见他床边脚踏上蹲着一个人; 正在龇牙咧嘴地使劲薅他的手表; 他心里一震,一个激动猛地缩回自己的手,还将那人一脚踹了出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陈草迅速将手腕上的布带缠绕住手表,抚下衣袖,一边对着那人怒目而视:“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还想偷我东西?”
那人抱着肚子一边哎哟哎哟地叫唤着,一边回道:“我说哥们; 你也太狠了,不就看下你的手表嘛,你就要让我断子绝孙啊。我们好歹也是老乡啊,不说两眼泪汪汪,起码不要这么暴力好不好?”
陈草听了,心中一动,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怒斥道:“胡说八道!哪里来的小偷; 还敢狡辩; 你怎么进来的,我要报官了。”
听了陈草的话; 那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大兄弟; 你也别装了。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吧。这里可是姓谢的地盘。没有我的帮忙你可逃出不去。”
陈草还是一声不吭,皱着眉头盯着他。
那人急了,“哎哟,我说哥们,你信我呀。 How are you?I’m fine,thank you。 我告你,这里可没人会说这话。”他十分自得地说了一句英语,还是地道的伦敦腔,没办法,这是他在外留学多年唯一的收获了。
陈草已经可以确定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就是妻主的老乡了,但他不想承认,更不想让他与妻主认识,万一把妻主拐跑了怎么办,他和妻主可还没洞房呢。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学习谢春花给他的书,把妻主拐上床。
陈草冷冷地回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听不懂。不帮就不帮,我妻主一定回来救我的。”陈草可不稀罕他的帮忙,要是他趁机赖上他了咋办,到时候见到妻主就麻烦了。他不仅不想让他帮忙,反而要离他远远的。
那人一点不介意陈草的态度冷漠,反而继续热脸贴他的冷屁股,热情地说道:“哥们,理解理解。你放心,我知道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咱的身份,不然就要被这些古人当妖怪烧死了。好多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咱们是老乡,我肯定不会坑你的,我这人最讲义气了。”他豪迈地拍了拍自己瘦弱的胸脯保证道。
陈草看着他粗鲁的动作,皱了皱眉,不是很想理他。
那人估计是个自来熟的性子,说着话就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他床边,还用肩膀撞了撞陈草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自我介绍:“我叫刘岳,你叫什么名字?我来这里快两年了。我跟你说,你不知道我多倒霉,连飞机失事概率这么小的事件都能让我碰上,还给我扔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巴拉巴拉巴拉。。。。。。”
陈草虽然神烦这个话痨,但也从他嘴里得到了不少信息。他得赶紧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他怕妻主一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陈草正想得入神,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叫啥呢。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了。”
陈草实在是怕了他的唠叨,简直和妻主嘴里的唐僧有得一拼,他只得告诉他:“我叫陈草。”
刘岳本来就是个开朗外向的人,这一年多来在这里找不到可以说这些话的人,再加上他把陈草当作了老乡,所以一时间有点刹不住车,不吐不快。
正当周岳谈兴大起,准备一吐苦水的时候,房间门就被人敲响了。砰砰砰砰砰砰直响,跟催命似的。
周岳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他的死对头兼室友小婢桃花。
自从周岳来了谢府,桃花就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长的比他好,还得了谢三公子的青眼,才来不久就跟他做一样的差事,他的危机感一下子就上来了,每次他都要找他麻烦,偏偏那人毫不在意,好像他在乎的东西都不放在眼里,这更让他火冒三丈,怒气更甚。
这次管事又带了公子的新宠回来,管事为了巴结谢三公子,将伺候人这活直接派给了周岳。
桃花十分不服,他抓住机会就溜了过来,想着这次一定要抢着在这位少爷的新宠面前露脸,争取赢得他的信任,以后一定会将周岳这个小贱人踩在脚下!
周岳看到是桃花,很不耐烦地开口道:“怎么哪都有你?你不是在厨房帮忙吗?你来干嘛?”
桃花想进屋去,结果周岳拦在门口,怎么都挤不过去,他都快被周岳气死了,“我来看看这位公子醒了没有,需不需要进食?”他一边说还一边伸长脖子往屋子里瞅。
听到这话,周岳才想起来陈草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估计胃里的食物早就消化完,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扭头问陈草饿不饿,一不留神就让桃花挤了进去。他站在陈草床前,献着殷勤,谄媚地笑着:“公子醒了?想吃什么,小人马上去吩咐厨房做。”
陈草现下什么都不想吃,只心急如焚地想着如何逃出去。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桃花,一转头发现周岳还在。
“你怎么还不走?”这人不走他怎么逃。
“怎么?想支走我逃走是吗?我说哥们,你怎么这么轴呢。不是告诉过你了你一个人是走不掉的,她这府里有好多护院,你还没出这院子就被发现了。”
陈草目光闪了闪,问道:“你会帮我?”
“当然了,咱们不是老乡嘛,你相信我,我一定帮你逃出去,到时候我俩一起仗剑闯天涯,潇洒走一回!哈哈哈!”周岳在那兴奋地说着,丝毫没注意陈草看他跟看个二傻子似的。
陈草没有采取通过绝食来表示自己的反抗,一来除了伤害自己的身体,这起不到任何作用;二来只有恢复健康养好身体他才有力气逃跑。
陈草这边心心念念想着逃跑,谢大公子那头却是蠢蠢欲动。好不容易将那可人儿弄到了府上,焉有弃之不理的道理。她巴不得立马过来见人,将人往床上拖,却被谢三绊住了脚。
谢府书房里,谢煜吊儿郎当地坐在书案后头,一脸烦躁地听着谢三啰嗦,要是换作其他人他那暴脾气早发作了。神奇的是,只要是谢三回报的事,哪怕再不耐烦,她也会收敛一下脾气,听进去几分,可能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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