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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妻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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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虞虹专门请了三天假,回家准备球球的百日宴。
这天一大早陈爹一大早就开始忙活,其余四人都被指挥得团团转,当然虞虹只是跟在小夫郎屁股后面转。
自从那次书院回来,陈爹对待虞虹就拘谨慎重了很多,现在他可不敢对一家之主指手画脚,让她跑来跑去。虞虹也试图跟陈爹沟通过,但都是当面答应的好好的,回头该咋样还是咋样,说了几次之后都没什么效果,虞虹就随他去了。
这次也是一样,所有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就虞虹闲得长草了,好不容易找点事做,就被陈爹如临大敌地请去休息了,也是哭笑不得,空闲的虞虹只好跟着小夫郎了。
虞虹两位舍友到得比较早,一进门顾青就被正在学企鹅步的球球吸引过去了,她现在简直就是个球球控,每次来虞虹这里都赖在球球身边不走。
虞虹也乐得将球球交给顾青,球球太能折腾了,带她一会儿比干一天体力活都累。顾青一来,虞虹就将这个小魔王扔给了她。
而郑宣和则是磨磨蹭蹭地溜到周岳身边尬聊加帮倒忙去了。要知道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读书人,家务活是一点不会的。
周岳虽然曾经也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但他起码在谢府当了几年仆人,算是练出来了,现在干活可利索了。
在郑宣和打掉第三个盘子并一盆水,将厨房变成一片汪洋之后,周岳终于忍不住了,客气地将她请了出去。
眼见郑宣和沮丧不已地走了出来,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的虞虹终于良心发现很不走心地安慰道:“来者是客,哪有让你动手的道理,让他自己忙去吧,来来来,我们进屋坐会儿。”
通过这几次郑宣和的异常表现,虞虹算是知道了她的心思,不过她并不看好两人,主要是两人差距太大,实在很难走到一起,不过她也不会去阻拦,就随两人顺其自然的发展吧,感情的事外人实在无法插手。
忙了大半天,球球百日的宴席终于准备好了。
这天虞虹的夫子妇夫两人,还有山长,虞虹的同窗等等,满满当当地挤满了虞虹的小院子,十分热闹。
吉时一到,虞虹就请老师执笔,将球球的大名“虞怀瑾”郑重其事地写在了家谱上面,在虞虹下方第一位,正房嫡长女。这表示着虞宅的第二代主人就是她虞怀瑾,法定的虞宅第二代家主,她将来要继承虞虹的所有家业,撑起虞府的未来。
陈爹在一旁看得心潮澎湃,直到此刻他才惊觉或许真的由于他当初的一点小心思改变了他儿子及外孙女的命运,还记得当时无数村里人笑话他将陈草嫁给了一个不知打哪来的流民,他心里不是不忐忑,不担忧的,但他撑着一口气,面带微笑,仿佛很有底气地将所有的闲言碎语怼了回去。
现在他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地跟他们说自己做了多么正确的决定!让那些嚼舌根的小人后悔去!
陈草显然没有陈爹想得多,上家谱之后,就是剪胎发的环节了。他这会儿作为球球的生身父亲,虞虹的正夫,正抱着虞家的下一任家主让陈爹给剪胎发,和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球球一般傻呵呵地乐着。
陈爹则小心翼翼地剪掉胎发,再将其悉心收藏在红布包里,另择吉日送入圣母庙。
仪式完成,大家纷纷给今天的小主人公送上礼物并祝福。
陈爹在一旁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家傻兮兮的儿子,唉!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哟!
接着正式开席。虞虹招待着老师,山长以及刘解忧与林纾坐首席,她的两位同窗舍友作陪。因为今天日子特殊,所以陈草与陈爹也能带着球球在旁边单开一席。
虞虹这边,她恰巧坐在山长下首,原本她旁边应是她的两位舍友,但她们纷纷“善解人意”地将位子留给了林纾。而林纾虽然羞怯地瞪了她们一眼,却也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虞虹旁边。
席中,由于虞虹位置不好,有些菜距离稍远虞虹夹不到,试了几次之后就干脆放弃了。
林纾一直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注意到这点后就时不时给她抬箸添菜,其中的情意再明显不过。
而虞虹毫不领情,只觉尴尬,但她又做不出大庭广众之下让人下不来台的事,只堪堪喝了几口酒,夹过来的菜则是一口没动。
背后又有一双一场热切的双眼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她,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会儿她恨不得打死这俩猪队友,瞎起什么哄?!
虞虹如坐针毡,度秒如年,时刻盼着宴席结束,谁知酒过三巡,山长半真半假地笑着打趣道:“佳人配才子!何不成就一段佳话?”
旁边林纾也两眼饱含期待地回看她。
但是后桌的陈草听到这话,简直目眦尽裂,一颗心就像在酸水里泡大似的,又被一只拳头攥得死紧死紧的,又酸又疼,他看看风流雅致,气度不凡的妻主,又看看她身边同样一身贵气的林纾,只觉得俩人和谐的背影格外刺眼,刺得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陈草自怨自艾地想着,他好像不管怎么努力都追不上妻主的步伐,永远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他越想越难受,整个眼眶都红了。
第55章
虞虹内心则毫无波澜; 只想赶紧结束掉这糟心的场面; 义正言辞地回道:“虞家有训; 历代家主只一位正夫; 除非四十无子,否则子孙不得纳侍,虞虹不敢违背祖训。”
“是吗?既如此,那便算了。”山长尴尬地打消了继续劝说的念头,虽是受人所托,但也不至于强人所难。
林纾脸色煞白,情绪瞬间跌落谷底。他以为请了德高望重; 又于虞虹有恩的叶山长说和,这事应该十拿九稳了,却不想虞虹拒绝得如此彻底,甚至因此杜绝了以后所有纳侍的可能,不留一点余地,对夫郎是真好,对自己是真狠。
虞虹的做法虽然绝,却恰恰证明了自己的眼光; 没有看错人;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晚了一步; 就永远也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了。
林纾苦涩地笑了笑,老天爷真不公平,他所求不多; 既然让他遇到她,却为何这么晚,在虞虹早已心有所属的时候。
他注意到她的小夫郎陈草听到虞虹的回答后瞬间惊喜的表情,那幸福的模样真让人嫉妒啊,为何偏偏他如此幸运?
除了这一尴尬的小插曲,球球的百日宴算是办得圆满成功。
散席之后,虞虹送别夫子与山长,临走之前,山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唉!你这孩子,虽说有情是好事,但太过深情反而不是好事。”
虞虹无法向她解释自己的成长环境以及她的婚姻观,她只能答道:“多谢夫子教诲,学生心中有数的。”
送走了客人,虞虹还得赶紧回去哄小夫郎,刚刚小夫郎就没搭理她,直接抱着球球午睡去了。
进到两人的房间,虞虹只见小夫郎高大的身影躺在球球旁边,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轻轻拍着球球的背,两眼微眯,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儿,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儿歌,虞虹诡异地感受到了小夫郎身上慈母的光辉。
她走过去坐在小夫郎身边,结果人理都不理她,只专心致志地哄球球睡觉。要是以往,小夫郎早黏上来了,完了,这下真生气了。
虽然她没外遇,也没搞小三,但总有一种渣女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她在一旁小意地伏低做小,哄着自家小夫郎,终于在她的锲而不舍下,小夫郎的态度有所软化,愿意搭理她了,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陈草也不是真的生妻主的气,这事说到底妻主也是无辜的,她又控制不了人家中意她,只是多年的夫妻生活让他无师自通了夫妻恩爱秘诀,有时候一味地贤良淑德,体贴懂事反而不是好事,适当地耍小性子,小脾气,让对方感知到你的情绪,而不是当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家主夫,刻板而无趣。
最重要的是,他生气的是无能为力的自己,站在妻主身边自惭形秽,跟妻主的差距犹如天堑,这让他内心深处十分焦躁且危机感十足,而那些觊觎妻主的人对于他的无视也让他愤怒不已,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变得更强才行,不能让妻主被他拖累,他会证明给那些人看,即使不娶高门大户的夫郎,他也能助妻主平步青云!
百日宴后,虞虹又回了书院,虽然陈草很不放心林纾,但是他又不能让妻主不去书院,只能自己别扭着。幸好临近年底,小铺子的生意异常红火,陈草忙着自己的生意总算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这天中午,陈草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带着球球去给妻主送饭。
同窗纷纷调侃虞虹娶了个贤惠又贴心的夫郎,马上要过年放假了,还专门跑来看望妻主,那些娶了夫郎的纷纷表示羡慕嫉妒不已,怎么自家夫郎对自己就没有如此上心呢?
别人不知道,虞虹可知道自家小夫郎的小九九,虞虹接过女儿抱着,陈草拎着食盒跟在后面一起回了学舍。
一到学舍,陈草就开始嘘寒问暖,比如:
陈草:最近吃得好不好呀?
虞虹:挺好的。
陈草:最近住得感觉怎么样呀?
虞虹:挺好的。
陈草:最近冷不冷呀?厚衣服够不够呀?
虞虹默默看了眼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棉衣,只得道:挺好的。
。。。。。。
在饶了一大圈之后,陈草貌似不经意的问道:“最近与同窗关系怎么样?”
虞虹故作不知,眨眨眼真诚道:“都挺好的。连黄润泽都不怎么找事了。”
不是人家不找事,而是嘴皮子斗不过虞虹,每次都被气个半死回去。
陈草有点急了,大声道:“不是问她!”
虞虹憋笑,“哦,那你问谁呀?”
陈草看见妻主嘴角的笑意,终于发现妻主在故意逗他。
他气恼地端走了虞虹面前的大鸡腿,哼!没良心的,别吃了!
虞虹举着筷子,哎哎哎了半天都没人理她,球球还在一旁拍手叫好。
她朝自己的小崽子点了点:“小坏蛋!你也不帮娘亲!”
球球继续拍手。
虞虹不再逗他,“刘小姐回京过年,林纾早就跟着一起走了。”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陈草一激动喊道:“真哒?!”
“太好了!”陈草就差高兴得跳起来,还算有自知之明,哼!
虞虹:咳咳两声,眼神示意他悠着点。
陈草缓了会儿神,又问道:“那他们还明年还回来吗?”
虞虹回看着小夫郎的星星眼,忍俊不禁道:“我已整理了系统的番语书籍给他们,并且他二人已有两年番语基础,再来我这上课效果不大,剩下就靠他们自己实践运用了。这样可满意了?”
陈草傲娇地挑起下巴,“还行吧。算你自觉!”一边将虞虹的鸡腿还了回来,还一边嫌弃地催促道:“赶紧吃吧,吃个饭都这么慢!球球都比你快,是吧,球球?”
嗯,球球继续咯咯咯拍掌。
虞虹:行吧,你父女俩高兴就好。
这次回去之后,陈草年前就再也没来给虞虹送过衣食,虞虹都被小夫郎这变脸的速度气笑了,打定主意等她回去好好收拾他,之前隔三岔五过来晃悠,现在冷不丁不来了,她还不习惯。
虞虹这回还真是冤枉陈草了,虽然明面上的威胁离开了,但谁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他不把妻主看紧点,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但这几天刚接了一桩大生意,完成这一单他的事业就有了质的飞跃,他舍不得放弃,所以得留在铺子里盯紧点,只能暂时委屈妻主了,等她回来一定给她加餐!
时间如流水,转眼到了小年,虞虹书院放了假,蹭着顾清的马车回了城,顾清还要给虞虹送到家,虞虹赶紧拒绝了,虞家跟顾家的方向正好相反,一个在花都郡的东北方向,一个在西南方向,等她送完虞虹天都黑了。
虞虹步行回家,她的脚程挺快,到家的时候天还没黑,陈爹抱着球球正在院子里玩耍,准确地说是球球拽着陈爹非要在院子里玩耍。
虞虹放下书箱,抱住球球,大大亲了一口:“哎呦!娘亲的小宝贝,怎么又长胖啦!再长下去你真成球了!”球球被陈爹和小夫郎养得太好,脸又圆又胖,皮肤白里透红,又嫩又滑,特别好看,让人见了恨不得捏捏揉揉,太可爱了!
陈爹听了这话,有点不高兴,小孩子嘛,当然长得越白胖越有福嘛,要是陈草说了这话,保准一巴掌过去,现在是家主说的这话他可不敢说什么,只道:“饿了吧。厨房里还炖着一只鸡,就为了等你回来。我这就去给你就着鸡汤下碗面条先垫垫,晚上再好好吃一顿!”
虞虹还想说反正天快黑了,干脆等他们回来一起吃得了,不过,陈爹已经腿脚利落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功夫,就端出来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新鲜面条出来了,闻着这味,虞虹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咕叫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冲陈爹笑笑,陈爹则接过球球让她赶紧趁热吃,省得一会面坨了。
另一边,陈草也在做最后的整理,今天是年底最后一天营业,明天开始就要休息了,一直到明年正月初八再开门。
她给新招的小二结了工钱和赏钱,得了一连串的吉利话,笑了笑关上门回家了。
到了街口,正好碰见了收摊的周岳与谢仪,于是三人结伴往回赶。
今年是陈家父子在外过的第一个年,也是最热闹的一个年。要搁几年前,简直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他们居然能在郡城安居,有房又有业。
年前一家人一起去了圣母庙拜圣母娘娘,这个是这里的习俗,在庙里虞虹还遇见了郑宣和,原来郑家人也是今天上庙。
拜完圣母像,陈爹和陈草说是想去求只签,虞虹就带着球球出了正殿,周岳和谢仪早在刚上山时就溜去玩了。
陈草是真的去求签,陈爹则是花血本偷偷给虞虹陈草和球球点了三盏光明灯,为一家三口祈福。
两人出来时,就看到虞虹正抱着球球等在前面,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毕竟女人带着孩子的简直稀有,何况这女人还如此气质出众。
陈草立马快步上前接过球球就催促道:“好了。妻主我们回去吧。”
虞虹回道:“稍等一会,周岳和谢仪还没出来呢。”
话音未落,只见两人与郑宣和一起走了过来。
第56章
虞虹纳罕; 这都能遇到; 看来俩人还挺有缘。
郑宣和期期艾艾地跟在周岳屁股后面走了过来; 周岳只当她是虞虹的老同学; 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还因为以前的观念,下意识地照顾女生,阴差阳错之下,两人的相处看起来异常和谐。
到了跟前,周岳跟虞虹道:“正好遇到了你同窗,她说要来找你; 我就带她过来了。”
虞虹看看郑宣和,只见她红着脸,见虞虹望过来,磕磕绊绊地说道:“虞、虞姐,我、我、我就听说你也来了,就过来看看。”
虞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这样啊。好吧。我们已经进过香了,准备回去了。你呢?”
郑宣和道:“我跟爹爹一起过来的; 我们刚来; 我一会还要进去。”
虞虹点点头表示知道,见天色不晚了; 回家还有事忙,遂跟郑宣和告别。
郑宣和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而不远处,郑夫郎打发身边的侍从道:“去将小姐叫回来。”
小竹正准备过去; 郑夫郎道:“你留下,你去。”他示意自己的贴身大侍从。
“是。”大侍从福了一礼,就跑上前去喊发呆的自家小姐了。
郑夫郎问小竹,“刚刚是哪家的公子?”
小竹慌慌张张地回答:“是、是小姐同窗的表弟。”
郑夫郎听了,沉着脸,不发一言。
将郑宣和喊回来之后,郑夫郎就带着她进正殿上香,不一会儿,只见郑家的世交赵夫郎带着赵小公子进殿了。
郑夫郎立马带着郑宣和上前寒暄,而那赵小公子不时偷偷瞥她一眼,在自家爹亲的引见下,他羞羞答答地给郑宣和见礼。
魂游天外的郑宣和也规规矩矩地见了一礼。
赵小公子含羞躲开。赵小公子的形貌正符合时下女子审美,娇小玲珑,甚是可爱。可惜郑宣和全程都没注意到,只惦记着自己的心悦之人去了。
回到家之后,郑宣和正欲请安告退,却不想郑夫郎开口留住了她。
她坐在主位上,姿态威仪,自有一番大家气度,却笑眯眯地跟女儿开口:“宣儿也这么大了,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一下子缓和了他强势的气场。
郑宣和一听脑海中就浮现出了那人活泼张扬的身影,羞涩地开口:“宣儿听爹爹的安排。”
郑夫郎于是问道:“那你觉得静儿如何?”
郑宣和急忙道:“我只当他是亲弟弟待,而且这几年没怎么见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那今天不是见了?”
原来今天名为上香,实乃相看夫郎,谁知人是在了,却全程心不在焉,魂都没了,郑夫郎只得为自家这不争气的女儿,给赵夫郎、赵公子赔礼道歉,幸好赵夫郎不怪罪,不然就得罪人了。
不过看样子赵公子对自家女儿应是挺满意的,还说过些日子要过府来顽。看他那男儿情态就知道,都是过来人,男儿家的小心思一眼就看透了。
“可是、可是我不喜欢他……”郑宣和唯唯诺诺地小声辩解道。
“好了好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还早呢,这事不急,等爹爹替你慢慢相看,一定给你挑个最满意的夫郎。”郑夫郎强势地打断她,随意安抚道。
郑宣和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她离开之后,郑夫郎立马就派人去打听了周岳的身世背景,得知他并不是什么大户出身,还父母双亡,投奔虞家而来,顿时歇了心思,看来这事是不能紧着宣儿的喜好来了。这样的身份怎么能配得上他家宣儿,要是真喜欢,大不了等夫郎过门后抬进府里就是了,不过一孤儿,能进郑府就算烧高香了。
郑宣和这边丝毫不知道自家爹爹已经将自己心上人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也不知道他已经做好打算了。现在她正满心欢喜地准备出门偶遇心上人。
到了虞家,她先是跟虞虹心不在焉地聊了半天都没扯到正经事上,还不时东张西望,虞虹看不下去了,直接点破:“别找了。他出去了。”
郑宣和听到这话窘迫得手足无措,虞虹知道她脸皮薄,也不再揶揄她,“他和谢仪两人摆摊去了,说是现在年前街上人多,生意好。”
没等虞虹说完,郑宣和就急忙告辞出去了。
虞虹摇摇头,看来还真上心了,可惜周岳这家伙还没反应过来。
经过一个冬天郑宣和锲而不舍地刷存在感,周岳终于发现这小姑娘看上他了,他觉得郑宣和在他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很软萌很可爱,对她还也挺有好感的,于是就跟她说这段时间让她好好备考,等她考试回来就答应跟她谈恋爱。
郑宣和不懂何为谈恋爱,只知道周岳终于答应了,她以为这次会试是周岳对她的考验,于是在家废寝忘食地复习,郑夫郎见了都觉得心疼,还劝她多休息休息。
上京赶考前,郑宣和还跑到虞虹家里见周岳,并期期艾艾地表示等她回来,周岳更是觉得她傻得可爱,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他,于是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等他回来。
告别之后才发觉这场景貌似有点熟悉。哦,他想起来了,就像现代古装狗血剧中姑娘等待心上人高中状元然后八抬大轿来娶她,咦!这都什么鬼?!他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跟谢仪继续摆摊去了。
而一过完年虞虹就要紧锣密鼓地开始自己最后的复习计划了,因为她要参加今年夏末的乡试,在这之前她必须要保证自己至少复习两轮考点。
但她老师虞夫子反而一点紧迫感都没有,只道科举考验的是十几年的真学识,并不是短时间内投机取巧就能榜上有名的,少走些歪门邪道,正常学习就好。
虞虹汗颜,连连称是,还是老师的思想境界高。谁让她是现代应试教育出来的呢,考试已经差不多是她的本能,一遇到考试,脑子里那套应试系统就自动开始运转了。
紧张的备考之余,虞虹还在上着她的番语课,对于她来说现在几天一次的课堂成了她紧张学习生活之外的一次调剂,可以放松放松神经,而且和这些充满生气与活力的少女们相处让她心情愉悦。
三月初,郑宣和会试成绩出来就回来了,本以为自己能中,却不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还是落榜了。
她十分忐忑,怕周岳会拒绝她,觉得她没出息。于是一回来就躲回了书院,也不敢像走之前说的那样一回来就立刻去找他。
呆在学舍里,她抓心挠肝地想去见他,又害怕听到周岳拒绝她,整天坐立不安,书都看不进去,纠结得不行。
倒是周岳听看望虞虹回来的陈草说郑宣和已经回来了,挑了挑眉,这么早就回来了,估计考试成绩不理想,不然早跑到自己面前求夸奖来了。
想到她那小白兔一样的性子,周岳决定还是自己去书院看她好了,不然不知道她要龟缩到什么时候才敢来见他。
看着周岳离开的身影,谢仪愣了一下,一直以来两人都是一起行动,形影不离,猛地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还挺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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