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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妻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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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城门,走在喧闹的大街上,看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吆喝的小贩,还有琳琅满目的商铺,虞虹恍如隔世,心里瞬间落了地,又有一种莫名的空虚,这时才产生了一种,她是真真正正置身于古代的感觉。
之前一直呆在陈家,又有陈草陪着,她尽忙着管教孩子(……)去了,又哪有心思伤悲春秋,心头蓦然生出一种孤寂。
陈草见虞虹走着走着突然停了,疑惑不解,于是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喊道,“妻主,怎么了?”
虞虹听到陈草的声音,猛地回过神来,她摆了摆头,把那种软弱的情绪抛开,对着小夫郎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他的手,生怕小孩被人贩子给拐了(现代带小孩上街时养成的习惯),抬步继续走了下去。
俩人赶到菜市场时,集市上已经热闹起来了。
陈草熟门熟路找到一个位置,放下箩筐,将东西摆放好,就等客人上门了。
虞虹这才开始仔细打量过往的行人,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虽然这是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但男女都是一样劳作,只不过女子着长衫长袍,男子多穿广袖长裙。且男人的衣服颜色都是偏艳丽的,女子反而偏素静沉稳。
身形上,那就是男人的身材相对纤细苗条,长得都比较娇柔,举止神态还很娘气。
反之,女人都长的比较英武结实,身高大部分比男人高,虽然没有现代的平均水平,但个高的都和她差不多了。
总体来看,因为长期劳动的关系,女子的体格相对大部分男子来说显得身强体壮。
而大部分男子由于承担的劳动强度减轻,加上长期以来统治者思想的驯化,企图将男子关进后院,以身娇体弱为美。
所以形成现在这种奇特的景象。
这次陈草带来的东西不多,没一会就卖完了。接下来准备陪妻主逛一逛县城,今天大集,正是热闹的好时候。
虞虹问陈草县城最大的首饰铺子是哪家,准备去卖东西换点启动资金,再想想以后干点什么,总不能真让陈草种田养活自己,还得给陈草留一份生钱的活计。
陈草的头上只用一根木棍挽了个髻,耳朵上戴的是草梗。虽然没买过首饰,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也知道县里最大的铺子是奇珍阁。
于是俩人往奇珍阁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俩活计在抱怨,“什么人哪,一个破指环非说是独一无二的设计,还说是啥金的,死活说我们是黑店。”
另一个接话道,“可不是,亏得我们掌柜的厚道,给了他五两银子,别家哪有这个价,怕不是早把他打出去了。”
“现在的人哪,什么牛鬼蛇神都有,肯定是听说我们奇珍阁收各种海外奇珍,来讹钱来了,我看那明明就是个银的。”
两人讨论的正起劲,看到有客上门,立马凑上来道,“客官里面请,客官第一次来吗?我看您挺眼生。我们奇珍阁的价格是最公道的,收各种奇珍异宝,还有郡城流行的海外舶来品,保证让您满意。”其中一位伙计热情介绍道。
虞虹来到这里之后穿的都是陈母去世前的衣服,粗布麻衣,还有补丁。虽不邋遢,但看着很是寒酸。这小二仍能面不改色,热情而不失礼貌地招呼。
员工素质这么高,看来这家店挺不错,虞虹心里的好感度瞬间上升。
虞虹带着陈草走进去,道“我确实有好东西想出手,劳烦小哥叫一下掌柜的。”
“好勒!您稍等,我去喊掌柜的,您先随便看看。”说完就进后头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位身材颇为圆润的女掌柜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长得其貌不扬,面带笑意,跟个弥勒佛一样。但两眼精光闪烁,绝对是一位精明的商人。
俩人互相寒暄之后,虞虹将两串水晶手链拿出来,一串粉色,一串紫色,递过去,“掌柜的看看这两串手链能当多少钱”。
她接过去看了看,面不改色,问道,“虞小姐可清楚,我这里不是当铺,卖了就没有赎回去的道理。”
“确是要卖的,掌柜的开个价吧。”虞虹淡淡回道。
周掌柜沉吟了一会儿,开口“您这手链材质与色泽确实独特,这系的绳子也颇为奇特,这样吧,每件给您一百两,您看如何?”
虞虹没表态,而是道“周掌柜,我这有一件东西,是祖上从海外得来的,要不是急需用钱也不会卖了它,您掌掌眼,给个公道的价格,如何?”
虞虹拿出那块随身化妆镜,外观圆形,两面都画着牡丹花,看着普普通通。她打开之后,递到周掌柜面前。
当她看到上下两面镜子都清晰地出现她的面容,甚至连脸上的绒毛都瞧得清清楚楚时,周掌柜震惊了。
她看着虞虹,虽然衣衫破旧寒酸,但十分整洁,神情从容淡定,不卑不亢。
面容光滑白皙,比大户人家的深闺男儿都要好,手上也是白白嫩嫩,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她猜想,或许是出身大家族,看她出手之物,件件不凡,想来还是底蕴深厚的,自己不防做个顺水人情,不求结恩,但也不能结仇。
况且以这件东西的价值,自己绝对是稳赚不赔。
于是她道:“虞小姐,这样吧,这两串手链一共二百两,这件镜子五千两,小人只是县城分店的掌柜,再多的也拿不出来,您看如何?”
虞虹想着,按现在的物价,掌柜应该挺有诚意的了,于是道,“就按您说的价格,这奇珍阁素来最为公道,我也相信周掌柜的为人,必不会蒙我。”
第8章
于是,周掌柜走出内间,不一会儿就拿着银票进来了,“这里是四张一千两,两张五百两,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您点点”。
虞虹接过银票,拿出一百两,“周掌柜,劳您将这一百两银票换些散碎银子,可行?”
周掌柜道“当然。”
于是这一百两换成了一张五十两,一张二十两,两张十两,还有十两的散碎银子。
虞虹又给陈草挑了两根银簪,还想再挑,陈草死活不让,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虞虹一下子就花出去二十两,陈草被她的大手笔惊到了。
虞虹想想还是听了他的,免得小陈草不高兴,反正自己首饰多的是,到时候都送给陈草好了。到了这个世界,虞虹也就不需要这些门面东西了。
卖了东西,兜里有了钱,虞虹感觉自己一下从无产阶级变成地主婆了,她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购物欲,立马带着陈草大肆挥霍去了。
出了奇珍阁,虞虹首先去了书铺。
东街是县里最富裕的地方,大的酒楼铺子都在东街,书坊就在县城的东街,名为德馨书坊,也是县城最大的一家书铺。
虞虹与陈草来到书坊门前,陈草看着书坊里面干净整洁,庄严肃静的氛围,感到局促不安,“你进去吧,我就在门口等你。”
虞虹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也不勉强他,就说“好”。
虽然书坊面积不算太大,但是一进门来,还不及张眼看,就闻到一股书籍特有的墨香。
抬眼一望,书盈四壁,万籁无声,这氛围不仅让人肃然起敬。
幸好这里的文字就是繁体字,虞虹拿起眼前书架上的书籍,基本都能看懂。
要知道让一个读了这么多年书的人突然变成了文盲,那真是太接受不了了。不过这里的书籍内容就跟原来中国古代文籍大不相同。
她特地找出记载朝代历史与律法的书,还有一些民间风俗杂记,山川游记来大致浏览了一下,对这个朝代总算有了一些了解。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大安朝是一个很牛的朝代,第一代皇帝刘思政是个很牛的皇帝。
把周边小国打得满地找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喊出“犯强安者,虽远必诛”更是要有足够的底气。
因为有底气,所以外交工作也开展得有声有色,一大批很牛的外交官应运而生,林复,苏曼殊,康德……这其中,有贵族,有草根,有公派的,还有志愿者。
而今第三代皇帝继位十来年,羽翼渐丰,正是精力旺盛,踌躇满志的时候。
本朝建朝不过百年,还处在一个朝代的初期,政治清明,百姓生活算得上安居乐业。商业较为繁荣,政府并不抑制商业的发展,有一个良好的商业环境。
文化发展处于初期,总体来说,还处于百废待兴的时期,百姓还算有一个宽松的生活环境。
社会的发展趋势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个世界也出现了科举制。本朝实行的就是科举取士制度,出身农家的百姓通过科举考试还是有机会改换门庭的。
大安朝正式科举考试分为乡试、会试、殿试三级。
乡试是由各地郡守和各布政使司举行的地方考试。地点在各个郡的郡城、布政使司驻地。隔年举办一次,又叫乡闱。
考试的试场称为贡院。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称秋闱。凡本省科举生员与监生均可应考。主持乡试的有主考二人,同考四人,提调一人,其它官员若干人。考试分三场,分别于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进行。
通过乡试即为举人。取得举人功名就可推荐做官,与知县同级,同时可免其名下五十亩田税,每年可上衙门领取100两的俸禄。
会试是由礼部主持的全国考试,又称礼闱。于乡试的第二年即逢辰、戍、未年举行。全国举人在京师会试,考期在春季二月,故称春闱。会试也分三场,分别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通过会试就是贡生。
殿试在会试后当年举行,时间是三月初一,基本上所有参加殿试的都是进士,只分为一甲二甲和同进士。
而院试县试是地方性考试,还达不到正是科举取仕的程度。时间在每年开春三月初,通过院试就是童生,县试就是秀才。
取得了秀才功名就是获得了士大夫阶层的入场券,还享有一些特权,可以免除差徭;见知县时不用下跪、知县不可随意对其用刑、遇公事可禀见知县。
这里同中国古代一样,依然是百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所以读书人在百姓中的地位很高。
这里的女尊男卑就如同中国古代的男尊女卑一样,女子地位尊崇,可以三夫四侍,而对男子的要求与约束就很多了。
这一点不仅体现在世家大族,在普通农家娶几个小侍的情况也屡见不鲜。
她挑选了几本自己需要的书之后,就去找掌柜的结账。
结果就这么三四本书就要十几两银子,难怪这里的人对读书人这么推崇,要知道五两银子是一个普通农家一年的收入,而供养一个读书人所需要的钱财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了。
虞虹向掌柜的打听一下各类书籍的价格。
在这里,经史典籍之类的书都是四五两左右,毕竟是科举类书籍,价格居高不下。
一般的市井杂记小说几百上千文不等,主要看受欢迎程度,一些市面热销的小说传记都可以卖上三四千文左右,只要有市场,就不愁卖不上价。
至于笔墨纸砚之类,由于质量高低而决定它们的价格各不相同。
这里价格最低的就是毛边纸了。一刀纸三百文左右,一般印书的纸就是用的这种。
这种纸所用原料,以竹为主,色呈牙黄,质地精良,和我们今天中小学生习字簿所用的机器制毛边纸有很大的差距。
结合这些日子从周围得来的零零散散的信息,虞虹对这个世界的风俗人情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点:
一,这里是母系氏族社会,女性处于统治地位,也有男子为官,但绝不是朝堂中的实权位置。
二,圣母树是女性的守护神,是生命之源。圣女果有起死回生之效,百病全消,药到病除,但只对第一次服用的人有效。女性只有成亲和成亲以后才能从官府领取圣女果怀孕,不然无论发生多少性行为都是不能孕育后代的。男子只有将自己嫁出去并得到妻主的宠爱,才能请求妻主为自己孕育子嗣。
女子娶亲(正夫)时(官府规定二十岁之前男子必须出嫁,不然要么每年要交五俩税银,要么就官配出去。女子一般二十岁左右成亲立户)从官衙免费领取一枚圣女果,于新婚之夜与新郎共享,得到圣母树的祝福,共同孕育后代。为了防止社会动乱,圣母树一直由统治阶级(皇家)掌控。
三,大安朝的阶级制度、嫡庶关系非常的严重,社会是实行“从父法”跟“一贱即贱”。
一个家庭中,以女子为尊,妻主即为一家之主,男子要绝对服从妻主的命令,是家庭中绝对的权威。男子社会地位低下,出嫁后一切财产嫁妆归妻主所有,嫁人后可以外出劳作,但所挣钱财全部上交妻主,供养妻主。
女子正夫为夫郎,夫郎的女儿拥有继承权。侧室为侍郎。妻主和侍郎所生的子女后代没有家主继承权,但到了成年可分户出去,自己当家做主,所得家产由妻主的宠爱程度决定。
如果不分家单过,妻主也需要供养他们,保证他们的生活。正室亡故后侍郎一般都不能扶正,不然就要为世人所诟病。
妻主亡故后,家业由夫郎的女儿继承,不再供养母亲的侍郎,无子嗣的侍郎只能被赶出门去。
四,没有规定男子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尤其是民间,男子一样从事生产劳动,且多处于可有可无的位置。
但前朝开始出现了一位著名的思想家,对于男性,她认为,男人是女人的附属品,一个女人,如果有本事,可以拥有很多男人,这些是她们炫耀的军功章。
男子必须从一而终,不可以朝三暮四,和离或者寡夫改嫁,都是会受到人们指点的行为,并且非常看重女人的贞洁。
为此,有人专门研究了一种方法,来检验男子的贞操。这种方法就是“守宫砂”。
如果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然后用其汁液点染处男的肢体,颜色不会消褪。只有在发生房事后,其颜色才会变淡消褪,是以称其为〃守宫砂〃。
其实守宫砂的真假世人并不清楚,但是守宫砂其中的一个作用就是让男子产生心理上的敬畏和廉耻之心,这样女男子通常不敢轻易越过道德底线,在成亲之前和女子发生关系。
为男子点守宫砂在上层社会广为流行,官宦人家以点守宫砂,培养大家闺秀为标杆,而女子则以娶到大家闺秀为荣,是她们炫耀的的资本。
从前朝开始这种思想逐渐蔓延开来,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导致如今社会对男子的要求更趋向于安守内宅,做一个漂亮的花瓶摆件。
而人们对男子外貌的要求也更倾向于阴柔之美,阳刚之气落于下风。
虞虹将挑好的书付钱结账,就直接奔着成衣铺子去了。
她来了这三个多月,一直穿着陈母生前的衣裳,她觉得不好意思,现在有了钱就可以置办一些衣物了。
还要给陈草跟陈爹买点东西,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过得很艰辛,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救助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让她这个见过太多人情冷暖的现代人很动容。
第9章
进入成衣铺子之后,虞虹直接唰唰唰从里到外一共拿了十套成衣,然后拉过陈草,让他去挑一下他和陈爹的衣服,因为她不知道他们的尺寸与喜好,挑错了送人就不美了。
陈草连连摇头,“这太费钱了,不用拿这么多。”陈草都无奈了,某人花钱的速度让人惊叹。
虞虹劝他,“放心,我有钱,你看上的都拿走。”这话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暴发户的味道。
陈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也不是这么用法的,我们还要为以后打算。”他认真的跟妻主解释。
虞虹:“以后再赚呗!钱放那又不能生钱,只有花出去才能生钱,懂不懂?”
她坚持要买,横竖都有理儿,陈草只得妥协,他又说不过她,“要不我们一人买一身,剩下的买些麻布回去自己做,足够做好几身衣服了,耐穿还省钱。”
虞虹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再僵持下去他可能就真的生气了。
陈草是过惯苦日子的人,突然让他这么花钱心里一定不安。
买几身衣服而已,她无所谓,反而很开心陈草现在也会对她提出自己的想法了,没有开始那么百依百顺,什么都由着她。
于是她让掌柜的拿了两匹麻布,两匹棉布,麻布做外衣,棉布就可以做贴身的里衣。
陈草看她拿了这么多,赶紧拦着,“这太多了,一匹就够了”。
虞虹道“要做就要做三个人的衣服,哪有就做我一个人的衣服的道理。而且马上要入冬了,爹爹不是身体不好吗,更要注意保暖。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已经听你的买的布,你再说我就要生气啦!”
陈草看她这样,只能说“好吧。我们可以自己做衣服,爹爹的手艺很好的,买成衣实在是太贵了,这样就划算多了”。
虞虹看他一脸认真,眼底还藏着一无措,不由道“好啊!那就麻烦小草了。”陈草见她答应了,高兴极了,一脸灿烂的笑着。虞虹的看着他的笑容,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于是最后虞虹又加了一匹棉布,一共拿了五匹布,陈草想着,一匹布起码可以做四身衣服,还是比较复杂的款式,要按陈爹他们自己还可以多做两身。买了这么多布,到时候得让爹爹多给她做几身衣服,他也想亲手给妻主做,奈何他的手艺实在拿不出手。
主要是虞虹对于这些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实在没有概念,就算她知道了,也觉得没啥,在现代谁没有几十件衣服。
当然结账的时候,看着虞虹一下子花出去了六两一钱银子,陈草看着好心疼,都够他们家两年的收入了。最后瞧着妻主兴致勃勃的样子,好歹忍住了没劝她。
出来之后,由于布太多不好拿,虞虹先寄存在铺子里,准备走的时候再拿。然后拽着陈草继续逛街,最后逛街的成果就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一百斤精米(虞虹实在是太想念香喷喷的白米饭了),几斤猪肉,点心果脯若干。
最后要不是陈草拉住她,她还得继续买下去。
由于虞虹买的东西太多,两人根本拿不回去,最后花钱叫了一辆牛车给她们送回去。一直以来陈草进城回村都是自己走回去,这是他第一次专门叫车回家。所以说,跟在一个购物狂后面,绝对心累的不行。
两人一路坐着牛车往回赶。陈草在虞虹的耳边碎碎念今天花了多少多少钱,虞虹非但不反省,反而不以为然地跟他说道,“钱赚来就是花的嘛,会花才会挣啊!”
陈草气的不行,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最后急眼了都只冒出一句“你这是歪理邪说!”
虞虹看他眼睛都红了,只得又好声好气地安慰他。
这边俩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那边赶车的把式突然停了下来。
陈草没坐稳,一个踉跄摔倒在虞虹怀里,额头磕在了虞虹的下巴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扶着他坐稳之后,虞虹出来问赶车的大娘,“大娘,怎么了?”
那大娘回答,“东家,前面躺了个人。”
“嗯?我下去看看。”虞虹跳下牛车,准备上前查看一下。
大娘看见虞虹上前了,她也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那人身边,虞虹发现那人脸上都是被人揍的淤青,肿的跟个猪头似的,双手紧紧抱着肚子。
虞虹凑近就听见那人一直在低声呢喃。
人是清醒的就好,虞虹松了一口气。
她不敢贸贸然移动她,于是先问道,“能动吗?我扶你起来?”
听见有人询问,她的声音更大了一点,“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虞虹一头雾水,“你的孩子在哪里?”
还是赶车的大娘有经验,她对虞虹道,“东家,她应该是有孕在身,怕是动了胎气要早产了,我们赶紧给她送医馆去吧。”
赶车大娘原是不想多管闲事,惹祸上身的,但对孕妇则是另当别论。
这个世界对于孕期的女子尤为优待,任何人不得伤害孕妇这条已被写入律法,女子在怀孕期间可以免除一切刑责。
如果导致孕妇流产或死亡,严重的甚至死刑或流放。
回县城的路上,虞虹看着躺在牛车的那名女子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盯着她那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的微微凸起的肚子,这就要生了?这肚子有没有三个月啊?
大娘赶着牛车一路飞驰,到了医馆门口,虞虹一个公主抱就将人抱进了医馆,边大声喊道,“大夫,快来看看她,她好像动了胎气了!”
一位老大夫坐在堂后眯着眼老神在在地盯着书本,听见这话,立马扔下手里的书,一个箭步冲上去,指挥着虞虹“快,放到里间的床上去。忍冬,半夏,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浴巾,快!”
“是!师父!”
虞虹放下人就被老大夫赶了出来。
经过一下午人仰马翻的忙碌,那女子终于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孩,由于是早产儿,她比一般的新生儿更小。
虞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凑进去看了看。
只见那小孩只有一般人脑袋大小,被胎膜包裹成一个球,老大夫将她放在一个小小的浴桶里,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水,浴桶又放在一个机关巧妙的加热装置里,就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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