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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妻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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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小孩只有一般人脑袋大小,被胎膜包裹成一个球,老大夫将她放在一个小小的浴桶里,里面盛满了温热的水,浴桶又放在一个机关巧妙的加热装置里,就像一个微型的保温室。
出生一天后新生儿就会退了胎膜,新生儿都要在这个装置里面呆上一个月,这期间必须有人寸步不离地看护着,喂养奶浆果。
奶浆果就是圣母树的姐妹树结的果子,是婴儿的口粮,这种树每家每户都中着,是这里的传统。
从婴儿出生的那一刻起,之后的养育完全就是爹爹的责任了。
虞虹又一次被刷新了三观,她已经麻木了,只感叹这个世界对待女性实在是太好了,不止没有漫长的孕期和生产时的阵痛,孩子出生后几天就活蹦乱跳了,还可以当个甩手掌柜,一切事项都丢给父亲这个角色。
上帝给这个世界的女性开了个大大的金手指。
等虞虹回过神来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她留下了今天的诊费,跟老大夫打了个招呼说明天过来就离开了。
今天没能赶回去,虞虹只好带着陈草住客栈去了。
第二天早上,俩人用过早饭就急匆匆赶去了医馆。
那女子身上的伤看着唬人,其实倒是不重,估计是肚子里的孩子救了她一命,让下手的人有所忌惮。
虞虹到的时候那人已经醒来了。
看到恩人过来,她挣扎着要起来道谢。
虞虹赶紧拦住她,“举手之劳而已,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早日康复!”
那人躺了回去。听见虞虹的话,她脸上浮现出一阵哀戚绝望之色,愤愤不平地开口,“我活着又有什么用?不如死了干净!”
虞虹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她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已经是她的良知在作祟了。
但看这人已经钻进了牛角尖,她只好礼貌性的劝慰一句,“你的孩子呢?也不管她了?那你还干嘛死活要保住她?”
那人眼珠动了动,终于有了神采,她喃喃自语,“对,孩子,我还有他的孩子,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把他赎回来。”
作者有话说: 夏夏明天有人生大事要解决,来不及码字了,断更一天。
第10章
听了这话,虞虹松了一口气,没有轻生的念头就行。
人已经救回来,接下来就没她什么事了,她准备带着陈草回家去了。昨天没回去,还不知道陈爹怎么担心呢。
虞虹这边刚准备告辞离开,那女子一把拽住虞虹的衣袖,开口道,“恩人,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虞虹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救,还真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她使劲儿拽都拽不出自己的袖子,陈草见了想直接上去给那人推开,虞虹拦住了他,怕他误伤了人就不好了。
无奈,她只好道,“你先放手,先说说什么情况,我也不一定能帮到你。”
那人硬是从床上爬了下来给虞虹磕了个头,“多谢恩人。只有您愿意帮我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虞虹朝天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哪里看出来我愿意帮你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学生名叫崔文,家住临山县崔家村。”
崔文告诉她,为了给老三娶夫郎,父母将她夫郎卖给了县里的管事,她得知后去找那人理论,结果被打了一顿扔了出来。
她家里姊妹三人,她是老二,从小不受重视,当初她到了适婚年龄,父母为了不出聘礼娶了大山深处的长相粗犷,女性化的夫郎。
夫郎虽然长得凶,但性情温顺,一心一意对她好,后来更是为了供她读书科举,进山打猎。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之前两人商量好了准备要个孩子,和和美美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谁知道一次在县里卖猎物的时候被那管事看中了,愿出高价买他回去讨好她家小姐。
崔文气愤的不行,断然拒绝之后,拉着夫郎就离开了。
谁知道后来她找到了她家,直接从她父母那里拿到了夫郎的身契,将人带走了。
虞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的亲人,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她这一不相关的无名小卒呢。
“你们两个还没立户出去吗?”幸亏虞虹初来乍到,一直在研究这里的律法,对大安律法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了。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崔文对这件事完全六神无主,她为人老实,为了不辜负夫郎的辛苦付出,平时在学院里闷头读书,很少跟同窗交流,也没有能出主意的好友。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将虞虹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听见虞虹的问题,她忙回答,“户籍立了,但还住在一起。”
“既然你们不在父母的户籍上,那你母亲签的身契就是无效的。”
崔文沮丧道,“可是一直以来母亲是有权处置儿夫郎的。”
虞虹瞪她一眼,“你不是读书人吗?难道不知道户籍分开了,你夫郎的家主就是你了?其他人并无权决定他的一切。”
崔文一脸惊喜地看着她,“是这样吗?那我去找她。”说着就要掀被下床。
虞虹赶紧阻止她,“你不是说她主家权势显赫,怎么肯乖乖放人?”
“那,那怎么办?”
“她的把柄不是已经有了吗?”
崔文一脸茫然。
虞虹指指她的肚子,“她主家有权是真的,但不一定愿意为了保她而触律法的霉头,你只需跟她说清楚这一点,她这种趋炎附势,趋利避害的人自会掂量着办。”
她恍然大悟,高兴地像虞虹道谢。
虞虹道,“嗳,你别谢的太早,事还没成呢。还得靠你自己去办。”
想了想,虞虹问她,“身契卖了多少银子?”
提到这个,崔文脸色涨红,说道,“十、十两。”
虞虹拿了十两银子出来交给她,“给你。”
崔文脸色窘迫的不行,可她又没有拒绝的资本,“谢谢!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愿——”
虞虹立马打断她,“哎?停!不必,这可不是白送你的,来,纸笔都在这里,求诊费加这里的十两,打个欠条,按上手印就可以了。”
虞虹问老大夫要了笔墨纸砚,拿来让崔文写。
崔文羞愧道,“您对我恩同再造,不敢受这无功之禄,银子当然是要还您的!”
虞虹不想再听她废话了,她收了欠条,就带着陈草赶回去了。
两人坐着牛车一路往回赶,进村以后,一群小毛孩跟在牛车后面嬉闹,还喊着“嘿嘿嘿,扫把星,大灾星回来啦,大家快跑啊。”
虞虹看向陈草,只见他面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说的不是他一样。
虽然陈草不介意,但虞虹还是有点生气,这里的小孩这么没有教养吗,她沉下脸来,呵道,“哪里来的野孩子,去去去”。
一群小不点吓得一哄而散。
陈草心中甜滋滋的,却也劝她说“没关系的,都是些小孩子,他们懂什么”。
虞虹道:“越是小孩子越不能纵容,她们正是形成是非观的时候,现在不管她们,他们永远也意识不到自己是错误的,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而且,你哪里是灾星,是我的福星才对,要不是你,我早就不在这了。”
陈草听到她的话,唰的一下耳朵又红了。虞虹盯着他的耳朵直瞧得陈草浑身不自在,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时候一道尖细的男高音打破了她俩越来越暧昧的氛围,“哟!草啊,这是买了啥呀,拉了这么大一车回来。”
说话阴阳怪气的,他眼睛在牛车上扫了一圈之后,两眼就直勾勾地盯着虞虹。
“呀!这是哪里来的贵小姐呀,怎么来我们这乡下地方了。”
虞虹皱眉,这样直勾勾盯着人看实在太没礼貌了。
陈草趁虞虹开口之前,立马回答,“这是我妻主,何叔,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开始催着赶车师傅往前走。
那位何叔尖酸刻薄的说陈草:“草啊,你啥时候嫁出去了,也没见你举办成亲礼告慰圣母娘娘,连红鸡蛋都没收到一个。别是给人家做小吧,唉哟哟,叔跟你说,可不能这样下贱啊,你这不是败坏我们河湾村的名声嘛……”。
“你说谁下贱,再说一遍。”虞虹放开气势,沉着脸质问道。
这位何叔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十分不高兴,又摄于虞虹的气场太强,讪讪地笑了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看到你们举行成亲礼嘛,这也不能怪我啊,村里人都这么传。”
这位是河湾村有名的碎嘴公,最喜欢传播八卦消息,说酸话,堪称大喇叭,什么事情被他知道了,全村就知道了,堪称大喇叭。而这传闻就是从他嘴里出去的。
“之前初到贵地,一直在养伤,仓促之下没来得及办成亲礼。现下身体恢复,正准备修完房子之后,正式举行成亲礼,到时候大叔记得来沾沾喜气。
还有,我们的家事就不劳大叔操心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样的流言了。不然到时候我得好好找大叔说道说道了。”虞虹似笑非笑地斜睨着他,慢悠悠地说道。
说完虞虹拽着陈草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叔跟在后面大声嚷嚷,“草啊,你咋不早说你成亲了呢?上午还有人上你家提亲了,好几个人呢,可气派了。”
虞虹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是女尊世界,陈草作为男生是要嫁人的,但是由于陈草长得英气,举止神态一点也不扭扭捏捏,矫揉造作,她一直把他当作跟她堂弟差不多的男孩子来对待。
猛然听到陈草要嫁给别人了,她心里无由来地一阵恼怒,就跟家里的宝贝被贼惦记上了一样。
虞虹已然忘记自己是领过证的人了。
她想,陈草怎么可以嫁人呢,他长的一点都不符合这里女人的审美观,别人肯定不喜欢他,不会好好对待他,这里的女人还可以娶三夫四侍。
陈草这么单纯,到时候肯定玩不过别人,要被欺负死的,她脑海中已经自动浮现出现代的古装宅斗剧中宅斗失败的女人下场了。
她罩着的人怎么可以被人欺负的那么惨!不行,还是留在她身边她才放心。
与其嫁给别人不如嫁给我。
虽然之前我身无分文,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也算是这里的有钱人了,我不会欺负他,还能给他更好的生活,反正她也不指望在这里能找到理想中的另一半。
想着想着虞虹越发觉得这是个极好的主意,她越来越兴奋,恨不得现在直接去到陈爹面前求娶陈草了。虞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思路拐到一个诡异的地方去了。
陈草转过脸来看着虞虹,只见她一脸严肃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显然正在走神。陈草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看到她什么反应,不过看到她这副表情,心里还是很失落的,说到底自己还是痴心妄想了。
于是两人就在两种截然相反的心思里一路沉默着往家赶。
两人到家门口以后,就从牛车上一件一件的往屋里搬东西。
陈爹看到他们俩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赶紧拉着陈草问,“怎么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你这死孩子,怎么这么败家,还有这么多布,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这孩子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你听爹爹的,咱不贪图这些东西,赶紧都退了去,银子哪来的还哪去,啊,咱是规规矩矩的人家,不能干些昧着良心的事,我们日子过得苦些没关系,只要不亏心就成。”
陈爹还要继续说下去,虞虹赶紧开口,将陈草从陈爹的碎碎念中解救出来。
“陈叔,您放心,这是我卖了点东西换的钱买的,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我在你们家打扰了这么长时间,您要不收下,我都没脸在这呆了。”
陈爹听到这话,赶忙道“你这孩子,用不着这么客气。在我们乡下人家哪来这么多礼,再说你在我们家这么多天也没啥好东西招待你,你这弄的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真是不能收。”
虞虹赶紧道,“陈叔,您别多想,这是我做晚辈的一点心意,不值当什么,您要这样的话,那我以后都不敢麻烦您了。
您就收下吧,我是真心实意的,再说这布还要麻烦您给我做两身衣裳呢。”陈爹听了这话,知道是拒绝不了了,只好应下来。
陈爹将他俩买的东西归置好之后,喊着陈草坐下,“草啊,爹爹有点事找你唠唠。”
“爹爹知道自己没啥能耐,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没说给你找个好人家,反而为了照顾我耽误了你这么多年。爹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今天上午隔壁临山县谢宅的谢管事过来提亲了。”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我回来啦~
厚颜无耻滴求一波收藏,安慰一下夏夏幼小的心灵咩~
第11章
“谢管事!”虞虹与陈草一起惊叫出声。
陈爹一脸莫名,“怎么?你们知道谢管事?”
虞虹嘀咕,怎么不知道?简直太熟悉了,才听了大半天她的名字。
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怎么来了陈家?她想干嘛?
虞虹立刻问陈爹,“她来干什么?”
陈爹狐疑看着俩人,顿了顿,说:“她来跟小草提亲的,她说曾经在县城见过陈草一面,印象深刻,打听到我们家后就立马过来提亲了。”
陈爹暗暗观察虞虹的脸色,瞧不出什么。
他接着说道,“我看谢管事态度诚恳,是真心喜欢小草,又来诚心求娶,我觉得是小草的良配,我跟她说会考虑看看,三天后给她答复。”
“不能答应!”
“我不同意!”
两人同时开口。
陈草激动得一下站了起来,急忙说道,“爹,我不愿意!你怎么都不问问我。我已经有妻主了,不需要嫁给别人,你不能答应她。”
陈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的蠢孩子。
“你激动个什么!之前的登记只是权宜之计,做不得数的。你看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谁娶了你谁倒霉!”
陈草急得跺脚,大声反驳,“反正我就不,你答应的你自己嫁去好了。”
陈爹快被自家蠢儿子的口无遮拦气死了,“你你你!你给我滚!”
陈草一气之下摔门而出,跑的不见了踪影。
虞虹听到他俩的对话才反应过来:!对呀!我和陈草早就登记成妻夫了。
想到这里,她悬着的一颗心瞬间安稳了。只要她不放手,其他人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虞虹晃神的功夫陈家父子俩就吵开了,虞虹最后只看见陈草气呼呼的背影。
她赶忙到了一杯水给陈爹,“陈叔喝口水。小草还小,不懂事,童言无忌。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爹叹了一口气,“唉!也只有你还把他当作孩子。可他以后终究要嫁人的,在家里这个脾气还好,等嫁了人,去了人家谁忍得了他哟!我不就是想给他找个好人家,不想他以后吃苦头吗?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懂呢?唉!”
虞虹突然冒出一句:“您老看我怎么样?”
“什么?”
“我是说我娶陈草,以后我照顾他,让着他,忍着他。保证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可,可是陈草那孩子配不上你,我们这样的家庭也更配不上你了。”
“叔,您这话可折煞我了。我也是一般家庭,只是赶上了好时候。现在我也回不去了。
我这条命是陈草救回来的,多亏了你们我才能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们,说句不见外的话,你们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愿意留在这里跟你们一起生活,只要您不嫌弃我孤家寡人一个就好了。”
这段时间陈草对虞虹的感情越陷越深,而虞虹却是一副随时可以离开的态度。
陈草不知道,但陈爹人老成精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试探试探。
本来想着只要虞虹愿意娶了陈草,她就是要带他回去老家她也可以接受。
陈爹只想要虞虹一个确定的答复,也免得陈草到时候执迷不悟,没想到反而得了意外之喜。
他赶紧说道,“这话说的!叔叔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你。”
跟陈爹说开之后,虞虹就想去找陈草了,也不知道他得气成什么样,虞虹想想就好笑。
看着虞虹追着出去找人了,陈爹欣慰的笑了笑,说道,“老陈哪,我总算给咱们儿子找到一个好归宿了,我也敢下去见你了,呵呵!”
虞虹在俩人经常散步的一个山坡上找到了陈草。
走过去一看,陈草坐在那里,气的将周围的草都快薅光了。
虞虹坐到他身边,笑着说,“别拔了,那也是你的同类啊!相煎何太急啊?”
陈草不理她,一个劲儿的揪着地皮撒气。
“真生气啦?这么不愿意嫁人?好,我去跟陈叔说,让他到衙门里将我们的关系取消算了,反正某人也不愿意嫁给我!”
陈草手下猛的一扯,一块草皮被他整个拔起来了,随手一甩就扑向虞虹,“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虞虹没有防备,一下被他压倒,骑在了她身上。
“咳咳咳,要被你一屁股坐死了,快下来!”
“我就不!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相煎何太急?”
“不是这句!”
“你不愿意嫁人?”
“不是!”
“找陈叔?”
“你是故意的!”
虞虹一脸调侃地仰望些他。
陈草牢牢地坐在她肚子上,突然一个袭击,无师自通地吻向了妻主的红唇,向狗崽子似的使劲啃了两口,就缩到虞虹脖颈处装死了。
虞虹懵了,这应该算是她第一个吻吧,毕竟对一个洁癖来说她实在不能接受别人的口水,交过的男朋友都不曾一亲芳泽。
不过,感觉还不错,就是跟啃肉骨头似的,咬得她嘴疼。
虞虹决定了,既然留在这里,陈草就是他的责任,她会等他长大,只要他不后悔,她也会将他当作自己的另一半来对待,等他成长为她的爱人,与她比肩。毕竟除了陈草,她对这个世界毫无牵绊。
虞虹发现婚姻确实需要仪式感,仪式感犹如生活的调味剂,情感的倍增器,它让平庸的生命懂得庄重,让潦草的生活焕发温馨,它唤醒了内心深处的认同感和使命感,让我们记得住这一刻的承诺与感动,让感情历久弥新。
当她向陈爹表明态度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心头的那一份责任,是甜蜜的,是沉重的,她甘之如饴。
这一刻,她终于不再将陈草当作自己的弟弟,而是她的另一半,她在这个世界的小夫郎。
虽然小夫郎年纪太小,但她现在生理年龄只有十八岁,心理年龄她保证不超过二十岁,嗯,不能再多了。
她可以等他慢慢长大,试试养成小老公,感觉很不错诶,哈哈!
回到家,她将身上的银两都交给陈草,“以后家里你主内,我主外,我赚了钱都给你上交。有大事需要用钱的地方我们共同商量决定。”
虞虹不是个擅长理财的人,以前要不是有房贷车贷压着,她根本存不住钱,是个绝对的享受主义者,网购狂人,各种稀奇古怪,有用没用的东西,她都能从网上买到,朋友都喜欢来她家,每次都跟寻宝一样,虞虹也大方,看上什么直接让人拿去。
因此,她觉得家里的财政大权还是交到陈草手里好,不然这些银票一个月就能被她霍霍光了。
陈草吓了一跳,他别说一辈子,几辈子都不可能挣到这么多钱。他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我不会。”连连摇头,好像这钱烫手似的。
虞虹也不着急,她悠悠地开口道,“小草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户人家,妻主年少贫穷时娶了一位贤惠的夫郎,俩人都很勤劳,家里很快就富裕起来了。
但夫郎不管家里的钱财,手里有了钱很快妻主就在外面学坏了,她开始频繁上酒楼,上赌馆,去花楼,最后终于霍霍完千辛万苦挣下的家业,一家人又回到一贫如洗的日子,甚至比以前更穷。你觉得呢?”
她边说还边拿银票在他面前晃。
陈草一把抓住她的手,夺下银票,“我来管,我一定会管好家里的钱的。”
陈草心想,看妻主花钱的架势怕不是跟那人学的吧,还是他替妻主收好钱,以后有他看好妻主,一定不让妻主落到那么悲惨的境地。
虞虹丝毫不知道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将自己埋了进去,等到之后发现,每月零花钱不够,开始跟小夫郎斗智斗勇时,才欲哭无泪,自己□□的老公,自己跪着也要受着。
当然,现下她还是很欣慰的,“孺子可教也。我们那还有一句话,叫抓住一个女人的心,最重要的是抓住她的钱包。”嗯,虞虹又自己补了一刀。
陈草认真地听着,颇为受教地点了点头。
虞虹和陈草到家的时候才刚过中午,吃完晚了大半个时辰的午饭。
虞虹要好好想想以后的事了。
她知道在现代结婚的前提是有房有车,那么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赶紧盖个房子,虽然没有四个轮子的车,但可以买辆牛车,以后进城就不用拼着命的赶路了。然后给陈草一个体面的成亲礼。
还有以后的谋生手段,种地肯定不行,现在没有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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