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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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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旨很明确,着令京兆府尹王毅,左相姚言盛,陈王爷立即问讯诚郡王,却是一点没提白广文,这也就是说没他什么事情了。
    白广文真是从头冷到了脚,全身上下都是拔凉拔凉的,呆呆的看着神采奕奕的陈王爷,都到了这会了,他还有什么想不到的?
    八成是陈王爷早就背地里,将审讯得出的供词,全都送往陛下架前了,刚才却是坐在这里拖延时间,跟自己和王毅唱大戏呢!
    这几日审讯的结果,那就是齐王爷乃是被冤枉的,买凶杀人的,乃是诚郡王!
    诚郡王是谁的人?人尽皆知啊,看起来,这一遭没一个好过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遭殃。
    再根据这个一推算,陈王爷他一反常态,和诚郡王还有他身后的人作对,他又是谁的人?!
    白广义真的没想到,王毅也在心里拍案叫绝,更大的问题是,景元帝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陈王爷本是他请来做做样子的,没料到此刻却成了变数最大,最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接下来的事情,都因着陈王爷的所做作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简直犹如一场龙卷风,或是一场最大的海啸,将整个京城弄了一个底朝天。
    景元帝的确是想要一个事实,可是绝对不会是以这种方式拿到。
    当他拿到陈王爷送来的红木匣子,就知道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掌控。
    可是等他按耐着性子将匣子里的东西看完,景元帝又觉得自己的思想动摇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也许他会选择不去三堂会审吧?
    因为事实的结果的确是太过残酷,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一个的,全都是白眼狼,个个都盯着自己的龙位,老子还没死呢,就想着铲除异己,巩固地位了。
    景元帝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在案几上,心里对自己选定的太子,非常的失望,以前他私下里找男人,自己当作没看见,毕竟这只是私事,不算什么致命的缺点。
    可是为人君者,肚量必须得大,自己不过是看重了晋王的能力,让其帮着处理政务,怎么就成了你太子的眼中钉?不但是要先除之而后快,还要嫁祸给齐王,一箭双雕?!
    这位帝国的掌权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无法当机立断,做出正确的抉择,要知道这不是换一个尚书,也不是撤一个宰相,更不是罢免一位王爷,这可是大秦皇朝的太子殿下,事关国统的大事!
    原本这些皇子就不安分,这要是罢免了太子,那他们的野心,不是更要如野火般烧起来了?
    景元帝坐着想,站着想,转着圈子闷声不吭的想。
    整整一天,他是不吃不喝不阖眼,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全都是提心吊胆的大气不敢出,生怕出了纰漏。(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求稳

黑夜就在这种诡异又紧张的气氛中悄然降临,它渐渐的包裹住所有的琉璃窗,让外面的景色再不能见,殿里十几座铜鎏金仕女烛台,早就被宫女点燃,照的的宽大的殿宇宛若白昼。
    景元帝只觉得烛光晃眼,心中更是发烦,蹙着眉头,伸手招了一个小太监过来,扶着他的肩膀,慢慢的走至朱红雕花窗前。
    伸手推开面前的窗扇,一股子带着花香的凉爽空气,扑面而来,比殿角置放的大冰釜可舒爽多了。
    他不想看眼前那烂熟于胸的花花草草,抬头望向天上那半边玄月,今晚的月色并不好,昏昏暗暗的,忽隐忽现在阴云中之中,这景致还真和乎景元帝此时的心境。
    这位的身子本来就不大好,这又任性的熬了这么久,费尽心神的斟酌不定,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再衬着那发青的面色,真的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惊。
    良久,站在床边的景元帝突地伸手,用力的锤了一把窗户,窗扇反弹出去,狠狠的砸在墙上,本就易碎的琉璃窗,瞬间就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圣上息怒。”
    “圣上请以龙体为重。”
    看着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口中喏喏是磕头如捣蒜,景元帝心中一阵子厌烦,疲惫不已的眨了眨眼睛。
    终于下定了决心,这个太子的确不成器,不堪担负堂堂大秦皇朝的伟业,废了也是应当。
    可是,为了朝局稳固,京畿安定,眼下暂时还不能废了他。
    要知道废一个太子不难。难就难在这件事情上牵扯的人和事,太过多与杂,景元帝已经不再是龙精虎猛,无所畏惧的年纪了,他只要一想到京城将要面临何等的动乱,这就不自然的想要避过去。
    他现在更多的,是想要求一个‘稳’字。因此上。这个儿子还得留着,有他坐在那个位置上,省的朝局生乱。顺带着,也好镇压剩下那些心思越来越重的儿子。
    至于旁的事情,过了这个节骨眼,慢慢再做决定也不迟。景元帝自认为身体不算差,暗觉自己的时间还充裕的很。
    心里是打定了主意。这次再要立太子的话,定要看清看准了才能行!
    只不过,他这里虽然做了决定,但是这一整天。甚至是从敲击登闻鼓的那一天开始,有人就已经开始设定了全局。
    这个夜,注定是个决定一切的夜晚。景元帝,终究是老了。不够干脆利索,终是给人留下了彻底翻盘的机会!
    。。。。。。。。。。。。。。。。。。。。。。。。。。。。。。。。。。。。。。。。。。
    齐玄辉能够睁开双眼,让人知道他已经清醒过来,都已经是刺杀那晚的十一天之后了。
    守着他半步不敢挪窝的睿郡王,是最先发现他苏醒的人,刚开始他只看到自家十三弟那苍白的手指微微抽动,接着就是那纤长的眼睫毛开始微颤。
    到后面眼巴巴看着自家十三弟,终于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睿郡王底气十足的大吼一声:“胡太医!快来,我家十三醒了!”
    这一嗓子吆喝出去,刚还静的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响的祥亥宫,瞬间便犹如一锅开水似得,咕嘟咕嘟的翻开了浪。
    齐玄辉足足用了一刻钟,看着自家九哥跟只热锅上蚂蚁一样,从床头转到床尾,再从床尾脱了鞋,爬到自己身边,那速度麻利的让人汗颜。
    这位郡王爷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家弟弟,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闭一下眼睛,再睁开,十三弟就又是昏迷不醒得了。
    他嘴里是不停的追问着:“胡太医,我十三弟怎么样?他还好吧?他怎么看着傻乎乎的?他怎么不说话?他好像不认识我啊。。。。。。。。”
    “殿下!”正在给齐玄辉诊脉的胡太医,被他问的心都乱了,哪里能静下心?不禁是猛地喊了一声。
    嗓门实在是过于高了,像是在训斥他的徒弟一样,胡太医立即察觉到自己的态度不对,敢这样跟主子爷喊叫,这不是找死吗?
    他是赶紧的降了音调,缓缓的安抚道:“郡王爷,您且请静静心,您这样吵闹不休,下官也无法安心诊脉啊。”
    “再说了,良郡王现如今正是气弱体虚之时,他压根经不起您这样的吵闹,您小心一会再将他给闹腾的晕过去了。”
    齐玄礼可不就怕齐玄辉又给晕过去么?胡太医这句可真是说道点子上了。
    被一个老太医这样对待,实在没面子的很,可眼下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啊,齐玄礼呡了呡嘴,没好气的白了胡太医一眼,再不说话了。
    可是背过人,却是悄悄的将手伸到薄被里,偷偷的握住了齐玄辉的手,十万分紧张的看着齐玄辉的脸,继续不带眨眼的瞧着弟弟看。
    到了这个份上,神志不是特别清楚的齐玄辉,终于可以肯定,自己即没有进地狱,也没有悲催的回到前世。
    还是身处在自己喜欢的这一世,依旧躺在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地方,而眼前这样紧张自己的九哥,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齐玄辉心里百感交集,暗暗的感谢上苍,没有大手一挥,收了自己的一条命去,还好,还好。。。。。。
    想到自己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孝敬母妃,友爱兄弟,做自己真心想要做的事情,他就不由得想笑。
    可是,眼泪却顺着他的眼角滑过。。。。。。
    “别怕,十三别怕,九哥在呢,你不会有事的,咱不伤心,不哭啊。”齐玄礼心痛的拽着衣袖,轻缓的给弟弟擦眼泪。
    嘴里柔和到极点的低声哄劝道,在这一刻,他身边躺着的,不是那个忠义两全的良郡王,不是那是浴血奋战的修罗王。
    他,只是自己的弟弟,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的弟弟。
    这种由衷而发的兄弟情深,看的身边的人,都唏嘘不已。
    黄明忍不住的呜咽起来,黄平眼中含泪,没好气的反手给了黄明一巴掌,斥道:“哭什么哭,主子爷醒来是天大的喜事,要笑,懂不懂?凭地晦气!”
    黄明现如今也算是齐玄辉身边的红人了,很久都没当着人面捱过训斥,一张脸腾的就红了,倒是他身后站着的范阳,讨好的递过来个帕子,稍稍的垫了个台阶。
    少时,胡太医总算是诊治完毕,松开了诊脉的手。
    他将齐玄辉的手放回薄被中盖好,伸手在袖口里掏了一块白布帕子,擦了擦汗水,很是欣慰的言道:“睿郡王,良郡王现今是已经清醒了,基本上已无大碍,剩下的就是精心的调养。”
    “还有,切记,一定要勤翻身,多按摩,不能让他的血液不流通,总而言之一句话,现在每日里为郡王爷做的,一样都不可以停下,还得继续的做下去。”
    “下官的徒儿从今日起会守在这里的,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他做。”
    睿郡王竖着耳朵听胡太医说话,前面是欢喜的不轻,笑的嘴角都能扯到耳根子上去。
    可是听到最后一句,马上不乐意了,抬眼不虞的问胡太医道,“徒弟?胡太医,咱们可不带这么敷衍人的,我十三弟可是堂堂郡王爷,皇子龙孙,你们竟然敢怠慢他?”
    “你没看到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吗?这样的情形你还敢舍他而去?你就不怕他的病情反复么?”
    “要是我十三弟再有个什么不好的,你能担待得起么?!”
    这顶帽子扣得可真不小,胡太医连连拱手,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忙不迭的辩白道:“那里是下官要舍郡王爷而去,实在是皇后娘娘的懿旨,要所有的太医,全都在陛下的寝宫待命。”
    “原本郡王爷没醒,下官尚可例外,现如今他已经醒了,下官哪里还敢不去应差?”
    “真真是再也不敢拖延时间,现如今,皇后的懿旨重于一切,还请您二位体谅则个。”
    睿郡王听完这话一下子就蔫了,他可没有昏迷,最近宫里都发生了什么,他心里门清,握着齐玄辉的手也不觉用了力。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自然是父皇要紧,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这次又被那几位忤逆不孝的,气了个不轻,您若是能医好父皇,这次的谢礼还要加倍!”
    胡太医喏喏的连称不敢,这就到外间重新开了方子,又将自己的徒弟拉到僻静处,指着脉案,一样一样的叮嘱了个仔细,这才出了殿门,匆匆的往辉思殿赶去。
    黄平拿着新药方亲自去御医院抓药,这种要入口的大事,他是压根不敢假手他人,这十天来,都是他亲自去抓药,黄明回来熬药,这对干爷俩,为了自家主子,也算是殚精竭虑,小心万分了。
    睿郡王盯着门上的帘子出神,半天才发觉,手中握的手在动。
    他扭脸一看,齐玄辉眼神里透着疑虑,嘴唇蠕动着,却是声音太小,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
    睿郡王连忙将耳附上,依稀听到,“父皇。。。。。。怎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铺路

睿郡王一旦明白了齐玄辉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便赶紧阻止了齐玄辉的发问,不想再让他费神。
    这位郡王爷体贴的伏低身子,小声在齐玄辉的耳边言道:“咱们的太子哥哥这次可威风了一把,几日前竟然率众深夜夺宫,被孟大将军,威远将军,九门督使连咱家六哥一起识破。”
    “平息兵变并救下父皇,太子殿下对父皇到还有点人心,只是给灌了盏迷魂汤,倒是没有下狠手弑父,大约是想着先软禁夺权,紧接着再来个禅让的把戏。”
    “谁知道却是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他现在被囚禁在东宫,等着父皇缓过劲来,才好下旨惩处。”
    “咱家父皇这次可真是有些凄凉,受了惊吓不说,最主要是被自己最看好的儿子给背叛,说个不好听的话,这任谁造反,太子殿下他也不应该走这条路啊,真是。。。。。。”
    “唉,你想想。。。。。。反正父皇他现在的情形很不好,老是吐血,药喝了也吐,太医说都是因为上次他老人家吐血之后,就没好好调养,这紧接着又来了一遭,算是新旧病一起发作。”
    “再来,就是父皇他的心病,你说说,这算不算是自己为难自己?可是就算这样,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他病的死去活来,就能当太子殿下的错没有发生过么?”
    说到这里,睿郡王猛地一拍大腿,扬声唤道:“黄明,你赶紧的,使人去给敬妃娘娘还有晋王爷传话。就说我十三弟醒了,让他们俩好歹能松口气。”
    看着黄明一溜烟的跑出去传话了,他这才又低头解释道:“母妃和六哥都在寝宫守着,宫里除了你我,还有被关起来的那几位,都是没日没夜的在寝宫外守着呢。”
    “你是没看那场面,哼。一个二个的都很不得将‘我是最孝顺的儿子’写在脸上。真真可笑,没地叫人恶心。”
    睿郡王满脸看不上的模样,这位大约也是憋得很了。现在看着齐玄辉一睁眼,首先压在心里的大石挪开,整个人都不知道轻松了不知多少。
    接着就不自觉的啰啰嗦嗦个没完没了,恨不得将这十几日里发生的事情。世事无巨细的全说给齐玄辉知道。
    听的刚醒来没多久的新任良郡王,忍不住的在心里暗暗苦笑。“看起来不管世事变化有多大,终于还是逃不过这一步。”
    “只不过今世却和前世又有不同,前世里是诚郡王见自己在最后被太子殿下抛弃,成了替罪羊。只剩下死路一条,便咬牙狠心的从宗人庙逃了出来,将剑架在太子殿下的脖子上。胁迫太子夺宫。”
    “而今世里听着,乃是太子殿下主动出击。诚郡王却一直乖乖的呆在宗人庙,连个面都没露,虽然过程大为不一样,但总算是殊途同归,自家六哥这皇位,算是坐定了。”
    齐玄辉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的人。
    而且只要稍微的动动脑子,就明白定是因为自己伤的太重,生死未卜,大大的刺激了自家六哥,那位最是个护短的性子,又遇上了这般千载难逢,先机在手的机会,还能不豁出去的跟那两位死磕?
    两世都能登上帝位之人,那脑子可不是一般的好使。
    说个难听话,齐玄辉前世里够厉害,够嚣张吧?
    当初那可是连睿王爷,皇帝的亲弟弟都不放眼里,成天见的别苗头,处处都要整一个高下,可是最终,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输给了文华帝?
    太子和诚郡王这所谓的强强联手,对于发威的晋王爷来说,也不是一盘菜,还是一盘吃的极为爽快的大菜!
    其实齐玄辉却是忽略了一件事情,今世晋王爷所有的举动都快了大约一年多的功夫,若说前世里晋王爷登上宝座,要归功于准备功夫做的足。
    那么今世里晋王爷能这么快的成功,却和凤峻山的这场刺杀脱不了关系。
    此次逼得太子夺宫,不但是好几家人联手的结果,更有他早早在太子殿下埋下的那一枚暗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两下里都撞到了一起,不赢个利索,那才叫奇了怪了。
    所以自古都爱说一句‘祸福相依’,这话可真不是乱说的,事实又一次验证了,此话乃是真理无疑。
    敬妃和晋王爷母子俩一得了齐玄辉清醒的消息,马上就跟相关人等交代了因果,匆匆的赶回祥亥宫。
    敬妃娘娘抱着从鬼门关里逃了条命出来儿子,哭的是肝肠寸断,鬓乱钗散,好不难过。
    齐玄辉这个铮铮铁骨,男人中的男人,望着自家母妃藏不住的白发,憔悴的老了五六岁的容颜,听着她哭的哀泣的声音,感受着这个女人情真意切的母爱。
    心中真的是又慰籍又感慨,说是百感交集也不为过,前世里仅存的那一点隔阂,也算是敲碎了无痕,禁不住的落了泪,激动的身子都有点抖。
    “母妃,母妃。”晋王爷眼明心细,马上发现齐玄辉的不对劲,赶紧就喊自家亲娘住声,“您快别哭了,十三他经不住,您再哭,他就要晕过去了,他才刚醒,您缓着点来,缓着点来。。。。。。”
    敬妃娘娘被亲儿子一句话唬得住了声,随手用帕子拭了泪,赶紧放生喊胡太医的徒弟,王琦过来给齐玄辉诊脉,得知不要紧,母子三人这才交换了一个‘还好’的眼神,齐齐的松了口气。
    晋王爷和睿郡王好说歹说,口水都要说干了,才算劝得自家亲娘去偏殿歪上一会,养养神,现在的局势紧迫,在圣上的寝殿外侍疾,想睡觉那是不可能的,能偷空眯一会就不错了。
    这会到还真是个借机休息的好时候,敬妃娘娘拉着齐玄辉的手,摩挲了半天,瞧着儿子依旧苍白的脸,心疼的不得了,那真是含着泪看了又看,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去了偏殿歇息。
    晋王爷看着自家母妃出了殿门,这才坐在榻边歇歇腿,随手帮着自家弟弟掖了掖被角。
    他此刻的面容疲惫,满脸的胡子拉碴,双眼更是熬得通红,整个人生生老了好几岁,让人压根和以前翩翩儒雅的晋王爷对不上号。
    他看了齐玄辉好一会,才欣慰的叹道:“醒来就好,六哥保证,这是你第一次遇险,也会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动你和小九的念头,为兄会用一切力量来保护你们的。”
    “谁要是再敢打你们俩的主意,或是想要拿你们那几个小侄子,侄女来让我伤心,我必要将其全家处死,再诛其九族,倒要看看还有谁不怕死的往上撞!”
    齐玄辉伤得重,人貌似也变得脆弱,更加的感性。
    他听完晋王爷这番话,非但没有暗自惊讶晋王爷的气势恢宏,已经颇具舍我其谁的君王架势,反倒是忍不住又落泪了,觉得自家六哥对自己是真心真意的好。
    睿郡王拿着帕子轻轻给自家弟弟擦了泪,忍不住埋怨道:“六哥刚还劝母妃来着,现今自己又忍不住来撩拨,咱家十三现在脆着呢,经不住啊,您可就少说几句吧。”
    晋王爷一把抢过帕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意的在自己脸上糊弄了两把擦了泪,又重重的掷回睿郡王怀里,“去,给我倒杯茶,端碟点心,今儿个站了大半天了,水米不粘牙,真是累的够呛。”
    睿郡王哪敢不听话?颠颠的爬下牀,亲自出去置办。
    齐玄辉赶紧抓住机会,用眼神示意晋王爷低头,在晋王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晋王爷听完不禁愣了下,眨了眨眼睛,用狐疑不已的眼神去看齐玄辉,却见自家弟弟,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眼神简直可以说是坚定不移了。
    他在心里斟酌了好一会,才点头道:“为兄知道了,心里有数,你现在先不要操心这些,先养伤,养伤最重要。”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有点窝火,觉得很有点恨铁不成钢,不禁又板着脸斥道:“没出息的臭小子!就你这病歪歪的样子,谁家小姐能嫁给你?刚睁眼就想这些有的没得,真是。。。。。。”
    不得不说,晋王爷虽然心里怪齐玄辉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一睁眼,别的都不管,先在自己跟前报备这些小儿女的琐碎事情。
    但是也不可否认,这样单纯执着,敢于承担责任的齐玄辉,让他放心了好些,安心了太多。
    说到底,这俩位,哪一位,他终究都不是一般人!
    齐玄辉看着晋王爷神色明显轻松了很多,心情仿佛也好了不少,知道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已经达成,于是费力的扯了扯嘴角,慷慨的给自家六哥送上一个微笑。
    这辈子的他可没被鬼迷了心窍,他不想作死,不想夺权,不想造反,更没有想着,要在大秦的版图上轰轰烈烈的疯狂一把。
    既然心里已经没了这些个要不得的念头,那自然是要给往后的几十年把路铺好不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回京

齐玄辉最是明白‘帝王心,海底针’,那真的是摸不透的猜不出,如果能借着这个机会,让未来的帝王对自己放低警惕性,对他来讲,那就是获益极大的一件事情。
    别人不晓得,他可最是知道,自家这位六哥,看似温和儒雅,说是崇尚孔孟之道,但是对新礼一派也从不刻意打压,可以说是在这两派的争斗中行走,且还能游刃有余。
    帝王的平衡之道,在齐玄禛的身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在朝堂上的声誉那是非常之好,一代贤君的名头轻轻松松就捏到手里,让人想不佩服他都难。
    可是实际上,齐玄禛此人在面对不肯归顺自己的异己之时,那绝对是心硬如铁,极能下得了手。
    前世里在他登位后的三五年间,这背着人的重大决议,都是致力于铲除这些顽固的异己,表面上看来,是新帝上任,大力的清理贪官污吏,将民脂民膏还于平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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