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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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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心为您效力!”
“对,十八大才,世人皆知,齐公子,只要您能救出他,在下也愿以性命担保,他必将为您所用。”
“只是今日之事,完全是在下临时起意,与子虚无关。”
“我们两人更没有提前串通,还请公子明鉴,要怪就怪在下,还请不要责罚子虚才是。”张守正此时也跪在了高登善身边,连连叩头不已。
齐玄辉面对着年龄大他三倍的人叩拜,还是面不改色,徐徐饮茶。
也不说不帮,可也不说要帮,就任由这两年近四十的年长者,对着他磕头如捣蒜。
良久,他这才将手中的白瓷绿竹纹茶盏,缓缓的放到案几上,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张先生怎么就这么肯定,本公子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呢?”
“你们俩都说晏十八此人善理财,那么他是绝不会缺银子的,而他现在的处境,有银子也没用啊,那些守着万山竹林的人,不会被银子砸死。”
“而我,不过一位小小的行商之人,怎么就能让先生如此肯定,如此的下重注来赌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同门
ps:今天家里断网一天,这会都还没来,只好跑到网吧,有不好的地方,请打大大们见谅~~
张守正闻言,身子不觉一僵,而高登善的眼神,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就连寒宁先生摇着鹅毛扇的手,也是一顿,隔了会儿,才又慢悠悠的扇了起来。
不禁是瞧着面容平静,问话却这般犀利的齐玄辉,摇头轻笑。
暗想,“到底是个不俗的,人家说了这么多,明里暗里的捧他,这位主子爷居然还能一眼看到关键处,并没有因此而忽略任何细节。”
“这样的清醒自持,也难怪圣上总是高看他一眼了。”
就在这短短数息的时间里,张守正的脑子,却已然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他想要撒谎隐瞒,也想要轻描淡写的一言带过。
甚至想着说几句奉承话,来遮掩真正的真相,但是,这些突然而来的主意,没有一个是成熟的。
张守正没有把握,他撒的这个谎,能骗过面前这两个人,只一个老奸巨猾的寒宁先生,他都觉得难以应对,再加上一个出奇沉稳的齐玄辉。
“呃。。。。。。”张守正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些贸然兴起的念头,登时就像泡沫一般,‘呯’的一声,破碎了。。。。。。
末了,他是抬头挺胸,孤注一郑的沉声言道:“齐公子您真是过谦了。”
“在下观您额头饱满光洁,丰隆宽阔。”
“鼻型丰隆,直接印堂,剑眉风目,气质天成。必然是文武双全之大才。”
“如此雄姿杰貌,再配上您的身姿挺拔,贵气充盈,年纪虽不大,但却是超乎常人的沉稳。”
“这般的出色人物,那里能只是区区一商人尔?”
“唯王侯之高位,才不屈公子这一副天人之资也!”
他这一番话说完。屋里登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另外那三个听他说话的,都是直直的看着他。
有的眼中是无奈,有的眼中是探究。也有的眼中是惊讶。。。。。。
“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家公子,听你几句褒奖之言,便志气满满的为你驱使吧?”寒宁先生心中巨震。
口中虽然驳斥的那么坚决。可是心里却是在暗叹,“这江南果真藏龙卧虎之地。这才到了几天?就亲眼看见一个身负奇才之人。”
此人刚才的言语,对于外人来说,也许只是满篇的褒奖之词,可是对于一个懂行的人来说。那可真是每一样都是有理有据,完全符合齐玄辉的面相。
换句话来说,此人看的的确精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还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推算出和对方匹配的地位。
这就不是一般的江湖术士的水平了,寒宁先生本身就擅长此道,心中不由对此人起了点爱才之心。
不过他更知道,这种人可以轻轻松松的帮你上青天,也能因着他心中的**,将你推下地狱。
面对一个福祸不可预测的存在,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此刻,打击掉此人,由内里散发出来的优越感,才是第一要事。
要知道齐玄辉乃是当今圣上,用心关爱的皇弟,以后他们这对皇家兄弟,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局面,寒宁先生不敢预知,也不想干涉。
可是现在,就眼下这个阶段来说,齐玄禛对这个从小收养的弟弟,还是非常看重的,他对齐玄辉的用心之深沉,不亚于亲弟弟齐玄礼。
此番远游江南,文华帝还专门请寒宁先生夜谈一回,君臣俩人把酒言欢,言语中不乏殷殷叮嘱,一定要将良王爷,给全须全尾的给带回去。
他们主仆两人,相处的时间非常长,彼此间都是很了解的。
寒宁先生知道齐玄禛,不是那种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狠毒主子,所以没有安排什么后路,也不要什么官职,就这么潇洒随意的过日子。
同样的,对于寒宁先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习性,齐玄禛也是心知肚明,如此作态,不过是在向自己的头号幕僚,强调一个中心宗旨罢了。
“只要能保证朕十三弟的安全,先生自可任意施为,可要是十三有什么好歹,那朕只能将其都记在先生的头上了。”
想到自家主子心里的那本‘账册’,还有那本账册上,一个接着一个消失的名字,寒宁先生也不能让齐玄辉的身份,在此时爆露。
于是赶紧抢先出声,厉声斥道:“张守正,且说老实话,否则,咱们这就拿了帖子去见官,我倒要告你一个妖言惑众之大罪!”
他现在的表现,看起来才是最正常的,要知道,大靖朝的等级制度分明,商人的身份低于为官者,可是为官者,也不能与民夺利。
现在齐玄辉打着经商的幌子,要是对此言论不出声辩驳,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在默认了。
这种事情严重的可以要命,最不济也能给齐玄辉身上泼上一盆子污水,恶心恶心人。
不管在京城时,寒宁先生出于何种目的,刻意的和齐玄辉保持距离,但是此时,他们俩乃是一体的。
既然明摆着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他怎么可能眼看着齐玄辉吃亏,却不发一言呢?
张守正被寒宁先生,连连的高声申斥,哪里还有刚才的和颜悦色?
登时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满脸纠结的表情。
良久,他貌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言道:“在下绝对不是胡说,在下师从寿軽子,只不过因着家族的缘故,从未声张过罢了。”
“后来家中又被在下拖累,时刻愧疚于心,耻于拉着师父的大旗,来给自己添光彩,更不能用师门的绝学。去当一个街头摆摊的相师,给师门抹黑丢脸。”
“公子,您应该听说过,咱们大靖朝有一句老话,‘寿相面,庞摸骨’。”
“这个‘寿相面’,说的就是家师一脉了。您若是不相信。家师现在就隐居在梁州织巨山,尽可以差人去问。”
张守正此刻为了取信于人,那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几句话就把师门给卖了个底掉!
齐玄辉轻轻的颌首,表示自己知道这句传闻。
可心里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当年为了这个‘寿相面’。几乎把江南翻了两三遍都不止!
就想请高人来帮着自己看一看,说句能定人心的话。是继续前行,将他正在做的事情进行到底?
还是适时的收手,在圣上跟前服个软,做上一个混吃等死的逍遥王爷?
结果呢?正经的门人一个没遇见。冒名顶替的小虾米倒是不少。
那时节的齐玄辉两眼一抹黑,那里看得到未来,干脆就随着自己的心意。一意孤行到底了。
现在好么,随便的碰见一个人。就是正统的寿家弟子。。。。。。
齐玄辉心里顶着一口气,真的想要骂娘了!
而咄咄逼人的寒宁先生,顿时怔住了,唇角哆嗦了数下,终是声音不大的呢喃道:“天下竟然如此之小,早年间与二师兄书信往来,倒是见到他一语带过。”
“只说是老天给他的师徒缘分到了,虽然因着某些原因,不能光明正大的现于世人眼前,可总也算是一身所学,有了传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隔了十几年,居然在这里,这种情形下,遇见了你,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张守正听他这样一说,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煞白的喃喃自语:“不对啊,我师父说了,我师祖门下弟子三人,大师伯是师祖的嫡亲侄儿,一直在身边伺候尽孝。”
“我师父在师门为二,除了相面一术学的极精,旁的却是稀松。”
“而师祖的关门弟子,本门的绝学那是样样精通,最是让师祖自豪,他老人家常说,我这位小师叔就是门中最出色的弟子。”
“十八岁就学成出了山门,四处游历,居无定所,因着他年纪是师兄弟中最小的,而本事又是最高的,师祖也总是纵容他一些,多年来甚少回转师门,多是书信往来。。。。。。”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又仔仔细细的看着寒宁先生,不可置信的言道:“我师父说,我小师叔有经天纬地之大才,但正因为出色,所以难免倨傲,说话总爱刻薄人。”
“您这年纪倒是对了,可是这般好好先生似得做派,和我家小师叔的为人,他也对不上号啊!”
“再说了,以我小师叔的本事,他怎么可能。。。。。。”
张守正的话嘎然而止,眼神不停的在寒宁先生和齐玄辉身上,来回的打转。
突地,他兴奋的说道:“我看的很准,对不对?”
“齐公子还有另一层身份,这商人的身份,只不过是掩饰,对不对?!”
高登善被他激动的神色,弄得有点发怵,忍不住扯了扯张守正的袖子,小声言道:“衡毅,谨言啊。。。。。。”
齐玄辉听完张守正,这一番有条有理的分析之语,忍不住笑了。
搞了半天,寒宁先生会衷心不二的,辅助了自家六哥二十多年,却是因为,事先就已经看准了,齐玄禛的面相乃是帝王之象啊!
这才想办法到了齐玄禛的身边,为的就是要成就不世功勋。
想来自家六哥也的确是个出色的,能使得寒宁先生倾心,这二十多年的主仆相处下来,还真的被他捧出来了一位帝王。
这人,隐藏的也真是够深的了。。。。。。
饶是两世为人,齐玄辉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寒宁先生师出何门,又是从哪里学的这一身本事。
前世里,作为最大的一颗绊脚石,他可是下过死力气查过寒宁先生的底细。
但是因着人家隐藏的好,齐玄辉是费尽人力物力,还是一无所获。
可现在,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一次会面,偏生就撞出来个,不认识自家师叔的师侄来。。。。。。
这巧遇,这机缘。。。。。。
真真是让人无语了!
齐玄辉心里怄的不行,只觉得心肝肺都揪的难受,干脆也不言语了。
就把手中的象牙柄扇子,一下一下摇的极为稳当,做出好整以暇的模样来,静等着看眼下事情,接下来的进展好了。
寒宁先生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张守正,轻叹了一口气,伸手,从胸前拽出一个用红绳缚起的寸许玉牌。
这块玉牌的玉质上佳,晶莹剔透,显然是已经戴了很久了。
玉牌的正面,简简单单的雕刻着一张人面,初看是男,再细看又像是女,再认真去看,又像是个纯真的孩童。
且这雕刻,还是寥寥数刀罢了,但是却给人于,如此复杂的视觉效果,真真要让人赞一句,鬼斧神工。
一见这块玉牌,张守正神色大变,简直就是扑向寒宁先生一般,跪在地上,抱着寒宁先生的双腿,再不放手了。
他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痛哭流涕的说道,“小师叔,师侄没脸见师祖,没脸见师父,更没脸见您和师伯啊。”
“自从我们张家败落,师侄我便自惭形秽,深感有负师父的教诲,再不敢往织巨山一见。”
“我。。。。。。我想师祖。”
“我想师傅,我也想师伯啊。。。。。。”
一个成年男子,真情流露之下,哭的宛如七八岁的稚子,那样的悲伤,那样的委屈,那样的肆无忌惮。
寒宁先生虽然看不上张守正,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心态,但是也被他这样的哭法,勾起了对师门的深切回忆。
眼角忍不住的泛了红,高高抬起的右手,止不住的轻颤,就这样悬在半空,抖了半天,终是轻轻的落在张守正的肩膀上。
冷哼道:“哭什么,你师门的长辈,都还活的好好的呢,你却哭的好似送丧一般。”
“真不知道二师兄是看上你什么了,遇事不知道冷静解决问题,就知道像女子般哭哭啼啼,哪里像是我们天机门的弟子?”
张守正闻言哭声顿时小了,他跪直身子,小声啜泣着,从脖子上也拉出了一条红绳。
上面可不正是一方翠绿的寸许玉牌,这翠玉牌和寒宁先生脖子上的白玉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除了玉质色泽不同,略微的小了一些之外,这雕刻的手法,人像,都是一个手法。(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愤慨
PS: 今天继续断网,呃,郁闷死人了!
而张守正的那双眼睛,因为含着泪光,也越发显得清净澄明了,他强忍着心中的悲伤,极为认真的看着寒宁先生。
无比肯定的说道:“师侄我的这块玉牌,乃是师祖亲自赐下的,自从师侄带上它的那日起,就片刻未曾离身,就算是家中面临断炊,也从未生出将其变卖之心。”
“小师叔,师侄我虽然窝囊半生,从没有给师门添过光,反而还倒给师门抹了黑,可我张守正生是天机门的人,死是天机门的鬼,这点根本毋庸置疑。”
“师侄我对天机门的一片真心,至死不泯!”
寒宁先生即然和张守正,是一个门派出来的弟子,他本人还是被掌门师尊赞誉有加之人。
本门的看家本领,真是深刻到了骨髓之中,早就变成为了一种本能。
这会被张守正这双干净的眼睛,盯着一瞧,他的心里,倒也品出了几分味道来,“此子的年纪已然不小了,而这半生的经历,可谓是跌宕起伏,别样辛酸。”
“他本是天之骄子,大家的公子,在江南都是有才名的人,可是经历了大祸之后,天上的星辰瞬间便跌落到尘土里。”
“从那时起便挣扎求生,历经将近二十载的坎坷磨难,也不知道失去了多少东西,可偏是坚守住了一片本心。”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他的心性还是一如当初,没有扭曲沉沦,没有愤世嫉俗,光看这一点,也的确是挺不容易的。”
寒宁先生怎么能看不出来?
这个跪在他面前,比他年轻不了多少的师侄,混的可绝对算不上好。
也许不愁温饱,但是距离富贵,那还差得太远。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愿意为友人抛头颅洒热血,舍去男人的尊严,跪地求人,是个有担当。懂取舍的男子汉。
想这张守正,再怎么不成器,可也是自家二师兄看中的弟子,就是在江州这里抹不下脸面,以看相为生。
但是他大可以带着家人遁去远方。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拿出师门的绝技,那里还能愁吃喝?
怕是不知道多少人要收揽他,奉他为座上宾呢。
但他还是守在江州城里,没有离开。
张守正只说晏十八,是为了他们才留下的,可是反过来看,张守正又何尝不是为了他们才留下的?
此人的本性虽然有点太刻板,认死理,不知变通。但是人无完人,二师兄最恨巧舌如簧的小人,选了这么一个正直的都有点过分了的人,来做弟子,也没什么奇怪。”
寒宁先生十八岁离开师门,二十三岁才辗转来到了齐玄禛跟前,其间也在外面漂泊了五年,人情冷暖也不是没有看到过。
最终在齐玄禛身边安定下来之后,又和主子一同历经二十多年的征程,兢兢业业的办事。低调行事的做人。
总算是老天有眼,让他达成心愿,获得了他所想得要寻求的答案。
按理来说,他为自己亲自选定的主子。辛苦劳碌了二十多年,那成功以后,肯定是要有所回报的。
可是你看他最后求的,却不是功名利禄,甚至还辗转的避开了,这些让人为之痴狂的东西。跟着齐玄辉远赴江南。
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当初,他和自家师父僵持不下的那场辩论罢了。
想当初,寒宁先生正是年轻志满,师徒两人有次为了,‘帝王相能否成就帝王业’这一句话,足足的争论了一天一夜。
他的师父坚持说,自古这帝王相,必能成就帝王业,成帝王业者,也必是帝王相。
此乃天下定数,几千年来,从无例外。
可寒宁先生却说,就算生就帝王相,若是没有宽阔的心胸,容不下大才辅佐,也无法成就帝王业。
相反,就算没有帝王相,但只要他的心胸能容天下,对手下的人也能知人善用,那么用心经营,未必不能坐到那个宝座之上,君临天下。
他的师父寿清越,当时便笑着打趣了一句,“哈哈,既然我的韩宁徒儿这样肯定,那么你不妨出师门,往天下一游,将你所言证明给师父看好了。”
“若是你真的是对的,那师父就把‘智观术’传授给你。”
‘智观术’乃是寒宁先生师门的不传之秘,从来只有掌门弟子才能学习,按这个道理来说,他们这一伐弟子里,就只能是大师兄一个人学。
可是寿清越这个人,生性豁达,看的极开,从来都不爱藏私。
他看自己的二徒弟,在相面一途上极有天分,压根没怎么纠结,就打破了师门的规定,让自己的二徒弟学了这法门。
现在又对三徒弟这样说,韩宁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不过,他可不是为了学习本门秘法。
真的就只是为了向师父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
于是,韩宁便化名为寒宁,在茫茫人世间将自己又狠狠的磨砺了一番,这才收拾行囊来到了京城,这一呆就是二十多年。
到最后,事实的确是证明了,韩宁当日所言是对的,可是寿清越所言也不是错的。
为什么呢?
因为韩宁当初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在诸位皇子中间,选择了符合他要求的齐玄禛。
刚开始,齐玄禛的确不是真正具备帝王相之人,真正具备帝王相的,乃是太子殿下。
齐玄禛那会的面相,比齐玄辉的面相要好一点,但是绝对达不到帝王相的准则。
可诡异的事情,就在韩宁的眼皮子底下,不慌不忙,一点一滴的改变着。
随着时间缓慢流失,各种大小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接连发生。
又因为,各人最后选择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各不相同,太子殿下和齐玄禛两人的面相。居然都有了不同的改变。
原本天宽地阔,身居龙凤之姿的太子,因着行事越来阴晦,为人越来越瑕疵必究。目光也变的越来越短浅。
他的面貌也随着心性而改变,原来的天宽地阔,变的天暗地窄,原来的龙凤之姿,天目之表。也渐渐的从他身上,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了。
与他相反,齐玄禛原本生就是王爷的富贵相,甚至韩宁刚开始和他接触的时候,这位六皇子也只是一位没有野心的聪明皇子。
但是因为有了韩宁这个有心人,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在这位潜移默化的引导下,齐玄禛做事情,从最开始的小心谨慎,亦步亦趋,慢慢变得自信豁达。稳健干练。
而他原本温和如玉的气质,在不知不觉中,也隐隐流露出,以前没有的王霸之气来。
韩宁是亲眼目睹到这一切发生的人,他除了感叹天下万物的奇妙之外,还将所有的一切,写了一封厚厚的书信,送邸师父跟前。
寿清越回给他的,是一本名为‘智观术’的蓝皮薄书。
打开封面,在第一页黄纸上。端端正正的写着四个气势浑厚的大字‘相由心生。’
韩宁为这四个大字,呆坐了一晚上。
脑子里跟走马灯似得,闪过了太多,太多以往的画面。
他是怎么离开师门的。又是怎么选定齐玄禛的,又是怎样和齐玄禛一起奋斗,直至成功的。。。。。。
他甚至想到,自家师父当时是故意和自己,掀起那一场辩论的。。。。。
大半辈子,就在年轻时的冲动之举下。轻飘飘的晃过去了,他没有娶妻,老天爷因为他算计颇多,也不赐给他子嗣。
失去了很多,但是在失去的同时,韩宁也收获了良多。
这就是为什么,当齐玄禛坐拥天下,要让他出仕大展宏图的时刻,他却选择了大隐,甚至还极力要求和齐玄辉一起,来到了江南。
在务名还是务实这个选择上,韩宁最终还是选择了务实。
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他最大的恐惧,他真的害怕,再过二十年后,某日清晨,顾镜一照。
里面映现出来的面孔,是一张写满功名利禄,算计阴谋,唯利是从的小人之脸。
困苦的时候,韩宁还可以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努力,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一旦到了坦途,他的目的已经全然达成之后,沉浸在安逸和富贵乡中的自己,还能看的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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