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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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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相处
曹沐眼瞧着崔永忠小心谨慎的和崔婉清相处,感概之余,也觉得蛮好笑的,大靖朝立国几百年来,都是孝为先,从来都是晚辈敬畏长辈,他还真没见过谁家老子,会害怕自己女儿的呢。
虽说崔永忠这是在担心,就怕自己一句话说的不好,或是某件事做得不对,又让对他持观望态度的崔婉清对他失望。
在这番患得患失的心情左右下,他的言行举止难免就显得刻意起来。
当着外甥女儿的面,曹沐要给崔永忠这个做父亲的留面子,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背过人,他就开始将父女间理应如何相处,认真的给崔永忠说了说。
毕竟女儿和儿子是不一样的,儿子嘛,要撑门立户的,自然是要严苛管教,以免孩子长歪了。
可女儿呢,是家中的娇客,肯定是要娇宠的,就是要让孩子发自本心的,有大家千金的矜贵感觉,将来到了婆家,才不会凭白的做受气包。
他顺便来了个就地取材,就拿自己和曹棠这对眼跟前的父女,给崔永忠比了个例子,无比生动的给崔永忠上了一课。
不得不说,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当他耳聪目明,能从一个正确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的时候,那么这个人的为人处事,必然是通达干练,周全妥帖的。
可要是这人一叶障目,又或是为着某人某事,钻了牛角尖,那么他看事情会是极端的,心中只有自己的苦难被放大了无数倍,那里还能再容得下亲人的存在?
那么自然而然的,什么亲情啊,什么道德理念啊,就会一点一点的被淡化,甚至被抹杀了。
崔永忠就是被周氏的事情,给刺激大发了,一下子就缩进壳里不愿意出来。
固然。这个结果和他不坚定,甚至有些软弱的性格有关系,可是更多把他拽下忏悔沼泽中的力量,是源自于他对曹云岫的爱。和他对没能守护好妻子的恨。
现在因缘际会之下,崔永忠这个已经被往事重重禁锢住的人,奇迹般的挣开了捆绑着他的锁链,得到了属于心灵上的自由。
已然恢复正常的崔永忠,他愿意勇敢的面对自己过去犯下的错误。想要弥补他这做亲生父亲的,对女儿这么些年的亏欠。
所以对于曹沐这一番苦口婆心的话,不但不会有所抵触和不满,还特别认真的把每一个字,每一个和女儿相处的技巧,都听进心里去了。
既然他已经在曹沐的提点下,知道了自己欠缺的是什么,崔永忠自然尽力要在崔婉清的跟前,做出像样儿的为父之举。
就像了然大师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世上从来都没有晚了这一说。只要你尽力去做了,就永远不晚。”
还别说,有了崔永忠的积极应对,现在瞧这对父女俩相处的模样,进步的还挺明显。
最起码,崔永忠不管做什么,首先会想到崔婉清和曹棠,这就是个挺大的进步了。
就比如说,以前这位崔二老爷要是饿了,面对着吃食。崔永忠绝乎是自顾自的开吃,那里会生出照顾他人的念头来?
倒不是他自私自利,而是他下意识的觉着,反正吃的东西不缺啊。谁饿了自己会吃,没有人会被剩下,要是谁没有吃,那只能说明那人还是不饿。
现在呢,但凡是休息打尖,下人送来的茶水点心。崔永忠就会先让捧去送给小姐与表小姐,看着孩子们用上了,他这做长辈的才会开动。
早晨出门冷的时候,他会温和的让方妈妈给崔婉清拿披风,不要冻着了,中午太阳大,他会让玉兰把兜帽给小姐呆上,不要晒着了。
不管事情琐碎与否,也不管他说的时候,下人们是不是都已经给自家小姐准备好了,最起码这份心意搁在这里的。
就连方妈妈都对崔永忠改观了,以前因着曹云岫的死,还有周氏苛待崔婉清的事情,方妈妈最是怨恨崔永忠这个男主人的。
但现在看着崔永忠虽然缓慢,但是很认真的在改变,是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对女儿的上心,她这个做下人的,除了感激菩萨显灵,让崔永忠糊涂的脑子开了窍,还能做什么呢?
现如今,就属她一天往大殿上跑得欢实,临出门要上柱香,回来了也要先上柱香。
用她的话来说,“菩萨显灵了,咱们就要诚心诚意的谢谢菩萨才成,要不然,等你下次再有事情求菩萨,菩萨就不会搭理你了。”
对于方妈妈的虔诚举动,崔婉清从不阻拦,反而还是支持的,谁让她本来也就是个佛祖跟前的信女呢?
而崔永忠,他自打第一次将对女儿的关心,转化成行动和话语,全部展现出来之后,真心觉得,看着女儿有吃有喝的开心模样,他自己用的都香甜许多。
尽了做父亲的责任,看着女儿幸福,这种巨大的满足感,猛烈的冲击着他的心。
崔永忠到了这会才感受到,原来自家老娘总在他吃东西的时候,露出慈爱的笑容,是因为母爱。
而亲手给他缝衣,做鞋,也不是嫌弃家中绣娘的活计不好,只是因为做母亲对亲儿子的爱太深,太重,太想要找一样实质性的事情,把它完全的表现出来。
而不是只用嘴巴说,“儿啊,为娘的惦记你,为娘关心你。”这种空话。
想到这里,崔永忠对自家亲娘的的愧疚感,可就更深了,连夜连晚的给老娘写了一封书信。
上面是真情混着泪水,把这几年的不孝之举,写了个实在,足足写了十几页!
第二天天一亮,就使人回江州城,连带着采买的一些江南特产,全部送回京城,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对母亲的一片孝心。
且不说京城里的崔老夫人,看到小儿子这样一封饱含歉意的家信,是怎样的喜极生泣,怎么样的感慨万千。
甚至拉着大儿媳妇一起,亲自跑了趟明安侯府,将自己的欢喜和老妹妹一起分享。更重要的,是表示她对曹三老爷此次的感激之情。
京城中的事情,江州城这边想要知道,也在个把月后了。现在的宏若寺中,随着崔家父女的隔阂,渐渐的缓和,就连他们晚上用斋饭的气氛,也轻松很多。
齐玄辉瞧在崔婉清。脸上笑容日益增加的份上,对崔永忠的态度,也从表面慢慢的往真心上扳正。
人嘛,都是感情充沛的,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身处在一个气氛融洽的环境中,大家都觉得心情无比愉悦。
连带着这两日看过的景色,都觉得凭添了几分意境,就连广文师父没什么特色的介绍,说是一点润色也无。都不毫不夸张,可大家都听得是津津有味。
广文师父没有润色怕什么?这不还有曹沐,崔永忠和齐玄辉三人在吗?
这三个人,你添一句,我加一句的,不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了?
连着在附近转了两日,曹沐和崔永忠一商量,决定休息一天,让两个女孩子歇一歇,别一下玩的太累了。
崔婉清上半天休息。下午就带着方妈妈等人,一起往宏若寺住持方丈的禅院行去。
她是想将来到江州后,所精心抄写的经书供奉在佛前,这固然是她的拳拳敬佛之意。也是为父亲此番的改变,来感谢菩萨的庇佑。
至于金铃姐妹俩手中所捧的锦盒,是装的一些玉佩,金银挂件,不光是样式别致,做工也不俗。
是想请主持方丈帮着在佛前开个光。回京后拿去送亲近的人,也要比一般的珠宝首饰有诚意些。
因着开光要择良辰吉日,仪式所需的准备也很复杂,所以很多信徒都是先把需要开光的物件,托付给方丈大师,等到吉日到来那天,一起开光。
崔婉清正是知道此节,所以才早早的就把东西送来,想来一年半载的,总会有个合适的吉日良辰吧?
这些玉佩、金银挂件之类的物事,虽然看着耀眼生花,光彩夺目,但也不是特别的昂贵,更不是陈年的古董,就算放在寺里,也不担心会有什么闪失。
见过方丈,将事情说明,崔婉清就让玉兰她们将锦盒和五百两的香火钱奉上。
瞧着安源方丈收下银票后,神色还和刚才一般无二,依旧是慈眉善目,带笑捻珠,并没有见财心喜的神色流露,不由得对宏若寺的印象,又好了些。
“女施主,此刻正好无事,老衲便亲自带您去正殿供奉佛经吧。”安源方丈单手作揖,笑眯眯的说道。
他会有此安排,完全是刚拿着佛经,翻看了几页,觉得崔婉清所抄的经书,字迹娟秀又不失力度,纸张纯白无污。
雪白的上好纸张,配着散发着淡淡莲香的经文,真是再顺眼没有了,是真正能配得上那样庄严肃穆地方的经书。
其实像兰若寺这种香火鼎盛的寺庙,每年往佛前供奉佛经的人,可真是不在少数。
但有的是不耐烦,请别人来抄,也有的是诚心抄写,奈何书法上的造诣有限,像崔婉清这样漂亮的一手小楷,还是亲自认真抄写的,简直是少之又少。
一年到头遇不上基本称心如意的,现在合心顺眼的经书就在眼前,安源方丈大觉难得之际,自然要安排妥当。
谁知道,他们俩才出了禅房门,还没走到院子里呢,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呼和,很是乱糟糟的样子。
佛寺最是讲究安静自然的地界,安源方丈听到竟然吵闹成这阵仗,面色当即就变的难看起来。
他转身对崔婉清言道:“还请女施主在禅房稍坐,待老纳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何事。”
这是怕万一有事,崔婉清这位千金小姐,会被那些闹事的莽夫给冲撞了,他还真担不起这个责任,干脆就让崔婉清在屋里呆着吧。
崔婉清闻言,也觉得正当如此,当即便从善如流的屈膝应了,不过却看着金铃使了个眼色,等她回到禅院的会客厅坐下,银铃便已经不见踪影了。
“听着刚才的动静,可真的不算小,听着那呼喝声还很是霸道,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崔婉清饮了口小沙弥重新奉上的新茶,心里暗暗的揣测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原本想着有主持方丈出面,再大的事情,也能很快被解决掉,毕竟在江南,不买他面子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谁知道,崔婉清这一坐就是小半天,消息银铃倒是早就打探回来了,说是打探回来的消息,其实也不尽然。
这孩子连禅院的门都没能出去,就被门口守着的官兵给拦了回来,好在门口的官兵见她穿着不俗,晓得不知道是哪家的丫鬟,也不敢轻易的得罪。
只是厉声让她进去,不得擅自出入。
银铃一想,“不对啊,这小姐还等着消息呢,我就这么回去了,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她灵机一动,便学着方妈妈他们,用银子开道,这才从官兵的口中探知了消息。
外面为什么会吵闹的原因,她是知道了个大概,答案还很简单,有江洋大盗昨天晚上越狱了,有人看到,那越狱的一行人,是往宏若寺方向来的。
为了保护千年古刹,更为了寺中数位高僧的安全,江州守备就赶紧派兵马前来保护宏若寺。
这话说的端的漂亮,可是崔婉清听着外面的动静,那里是在保护寺庙?根本就是在搜拿人犯好吧?
好在这里是方丈接待贵客的禅院,里面坐的又是京城远道而来的女眷,那些官兵倒是只在院子里看了看,没有冲到正厅里来。
不过到底这些人还是不放心,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妇人,借着来添水送点心的借口,把厅里探看了一圈。
算是不伤脸面,又把事情给办了,看起来负责这片的小头目,还是个挺有眼力见的人,
既然人家给留了余地,崔婉清也不想太过娇嗔,这牢里走脱了重犯,上官着急发火,底下办事的也不敢耽搁不是?
她让方妈妈出去,找那负责的小头目,赏了十两银子,算是承了他的人情。
又让厅里守着的小沙弥,从西边厢房找出来本经书,翻翻看看的,权当打发时间。(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搜寺
崔婉清翻着手中的金刚经,这经文她抄了不下百次,都能倒背如流了,可她偏生还是一副读的津津有味的模样。
银铃拉了拉玉兰的袖子,小声问道:“玉兰姐姐,我记得这本金刚经,小姐都可以默抄了,怎么她还看得这般入神啊?”
玉兰笑着言道:“我以前也纳闷来着,后来忍不住问小姐,小姐说,这每一次诵读,都能从中体会到不一样的道理,所以每一次读,都宛如第一次读。”
银铃从小就不爱读书,性子又是个跳脱的,哪里能明白这‘温故而知新’的道理?
正要再问,就听外面脚步声起,她们几个都纳闷的扭脸去看,猜想着,难道是主持方丈已经处理好事情,回来了?
结果竹帘被掀开后,走进来的居然是齐玄辉,这位的面色可真不好看,直到看到手拿经书,怡然自得的崔婉清,那紧蹙的眉头,才算是松了些。
他瞧了眼金铃姐妹俩,理所应当的吩咐道:“去把你家主子的东西收拾好。”
“怎么?要走吗?”崔婉清闻言合上经书,问他道:“外面不是搜拿人犯呢?咱们权且等他们走了,再回去也不迟,又何必和他们多话?”
齐玄辉原本是怕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贪花好色,欺软怕硬的毛病犯了,会不知死活的冲撞到崔婉清,因此一知道崔婉清被困在待客的禅院,就急匆匆的领了人前来。
好在门口的守着的小兵,刚才得了自己队长的吩咐,不得慢待屋里的客人,因此倒是没敢拿腔作调的,接了银票就放了他们几个人进来。
现在看到自己担心的人,好端端的就在眼前,齐玄辉那紧张的心情,才算是放松下来。
今天要是崔婉清被人冲撞了,受了委屈。那齐玄辉才要被呕的吐血。
原因无它,全因为今日的宏若寺会上演这么一出大戏,都是昨天晚上,寒宁先生带着人。顺利的把晏十八给救出来了。
当时所有活着逃出来的人兵分两路,那些受伤,行动不便的乘船下江,剩下的就顺着崎岖难行的山路,连夜跑到了宏若寺。
今天的这些官兵。根本就不是搜捕什么越狱的逃犯,而是在怀疑的范围内,来搜寻晏十八的。
昨晚寒宁先生带着晏十八过来,都已经是后半夜了,一大早,齐玄辉就算知道人已经到了,也不能不管不顾的就去见。
只能是按着原先的计划,陪着崔永忠和曹沐,去听诚光大师讲经。
这刚从至德院一回来,就见到屋里多了一个见过几面。却不知道法号的师父,这位也不多话,甚至连法号都没报,便简短的说起了事情的概况。
话才只说了一半,齐玄辉还只是大致的了解了一些情况,就听到外面开始喧闹起来,梁栋很快在门口禀报,说是寺外涌来了几百的官兵,言说要搜捕越狱的逃犯。
别人不知道,齐玄辉还能不知道么?
什么抓逃犯?根本就是为了找晏十八好不好啊!
不过看到宣平侯不惜用如此大的阵仗。就只是为了抓回去一个晏十八,越发证明了此人的价值可观啊。
这位来传话的大师父,一见官兵来抓人,立刻就着急了。顾不上把事情说完,三言两语间,定好了晚上会带着齐玄辉去见人,便赶紧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不用齐玄辉示意,梁栋便派了人跟着这位大师父,不一会。跟踪的侍卫回来回话,说是亲眼看着这位大师父进了普光大师的禅院。
一路上见到的小和尚都喊他师兄,就连禅院门口的僧人,也对他行礼,看来不是个假和尚,乃是实打实,真正的宏若寺弟子,而且这身份地位还不低。
齐玄辉听了,也不觉得特别意外,在他心里想来,怕是了然大师去好友那里求的人情,这安顿人的就是普光大师,所以今天由普光大师的弟子。前来给他报信,也不算是很突兀。
想到为什么宣平侯会如此在意晏十八,齐玄辉突然很期待,今晚和这个传奇人物的第一次碰面,想来宣平侯能这样为此人这般的大费周章,此人身上肯定是有大秘密!
如此一想,齐玄辉原本郁闷的心情,便又好了几分。
他平日里虽淡漠,但甚少动怒,除了面对崔婉清,甚少有人能在他身上看到大的情绪波动,怎么今日就难得的动怒了?
崔婉清被困是其中的一个因素,最让齐玄辉恼火的,是因为宣平侯这个并无兵权,只有爵位的闲散侯爷,竟能只凭口头之言,便调动江州城的武将官兵,为他侯府做事。
这事情要是深究起来,真就十分的可怕了,现在,他亲眼看到宣平侯调动的,只不过是几百官兵,一个江州城的守备。
据齐玄辉所想,恐怕因为出于某种考量,宣平侯府还不想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所以并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所以才只出动了几百人。
将来,如果有朝一日,此贼起了异心,想要更进一步,那么,到那时候,宣平侯真正能调动的官兵,又会有多少?!
江南这边虽然是大靖朝的腹地,鱼米之乡,驻军不像西北和赣南那边,但是粗粗一算十几二十万,还是有的。
这样严重的后果,饶是齐玄辉也要心惊,他若不是担心崔婉清这边,要亲自来接人回去,这会早就开始给京城的那位写密报了。
今日之事只是冰山一角,要真将山给凿开了,这冰山里深藏的东西,齐玄辉可不敢私自做主。
他心里早有决断,在江南所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全部会如实的回报给当今圣上知晓。
“您不是派了人来监视么?”
“我干脆写的比他还要详细,不管什么事情,都按着您的指示来,这样一来,我可就只是奉命行事了,最起码不用担心什么功高震主之类的麻烦事。”
别看齐玄辉心里算计的多,可是他还是姓齐的。还是大靖朝皇族中人,他可以各种各样的玩花样,但是别人就绝对不允许!
就比如当目下,这位带兵前来的薛守备。此人在齐玄辉的眼中,简直就是拿着自家的钱,吃着自家的饭,却为人家家办事的大叛徒!
要不是不想过早爆露自己在江州的事情,齐玄辉刚才都想一剑剁了这狗才了。
一想到在江南。处处都是这种吃里爬外得贱人,朝廷花了那么的军饷,到头来却是给某人办好事,他能不生气吗!
好在现在崔婉清是平安无事的,听这位的话,负责这一片的小头目,还不是个一脑袋浆糊的,做事还有点手腕,挺圆滑的。
起码是即完成了上官派来的任务,又没有狗胆包天的惊扰女眷。
齐玄辉当即就对着门口的梁栋招了招手。附耳吩咐了几句话。
这是让人去探探小头目的底细,而这吃里爬外的薛守备,现在暂时还不能动,只能是学着齐玄禛,先把帐给他记上,等到日后事发了,再一起算总帐。
齐玄辉到了此刻,才算是静下心来了,他抬手掸了掸衣角,对银铃吩咐道:“让院里的小师父送些点心。茶水去耳房,我的几个侍从在里面,顺便跟他们说一声,等外面的官兵撤退了。便来通知一声。”
银铃知道这位的真实身份,那真是大气都不敢出的,闻言极快的瞥了眼崔婉清,见这位面上还是如常,并不见不悦,这才屈膝应了。一溜小跑的就出了门。
崔婉清看着像是逃跑般的银铃,消失在竹帘后,不禁白了齐玄辉一眼,小声言道:“好端端的,非得板着张脸,看看把人小姑娘给吓得。”
齐玄辉见她一娇嗔,笑容立刻就来了,颇为无奈的言道:“这不是习惯了吗?”
“再说了,我也就只对你这才觉得放松,对上别人,不自觉的就提着劲。”
“唉,十几年的习惯,一时半会的,改不了啊。”
崔婉清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又心疼起来,柔声安抚道:“没事,我也不是要你对着谁都笑,就是气场。。。。。。”
“嗨,算了吧,这东西是天生的,没办法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
两人压着声音说笑了几句,齐玄辉就想着要说点正经事情了。
因着最近两人一直都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崔婉清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晏十八的事情呢。
而眼下么,看着倒是个不错的时机。。。。。。
齐玄辉瞧着远处站着的方妈妈,一脸警惕的瞧着他,到底也没有把让人都出去的话给说出来。
倒是崔婉清看出来他是有话要说,轻轻咳嗽了声,“玉兰,金铃,你们俩不用在这里伺候着,玉兰不妨去院子里听听动静,金铃去茶水间给你妹子帮忙去,嬷嬷,你就在门口守着吧。”
方妈妈略一迟疑,但还是按着崔婉清的吩咐做了,毕竟自己就在门口,屋里的两个人,都在视线内呢,万一有什么不对劲的,自己也能及时应对。
她对崔婉清还是很信任的,觉着自家小姐既然这样吩咐了,那肯定就有足够的原因,促使她这么做。
崔婉清瞧着方妈妈人在门口,眼神却是直往这边瞧,不禁有点好笑,自己这个奶嬷嬷还真是护犊子的很呢。
她心里暖暖的,瞧着齐玄辉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欢喜,柔声言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吧,方妈妈是我的奶嬷嬷,不怕的。”
齐玄辉心里喜不自禁,怎么自己的小媳妇儿,就这么的善解人意呢?
看看,自己心里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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