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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萌喜事-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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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里也是土夫子的梦想之地。
齐玄辉在脑海里慢慢的搜寻,想起西边有个挺大的县城,叫做江苑县,那里应该离琼华山不远,落脚地不如就选在那里好了。
想来晏十八能带着他往那边去,就不会只是游玩赏景这么简单,齐玄辉可没有忘记,晏十八报仇的心理,是有多么的急切。
以他现在的心态,绝不会行无谓之事,来浪费宝贵时间的。
照这样一看,得先让人过去瞧上一瞧,提前把那一路的底给摸一摸了。
“嗯,那应该是在江州城的西边。”齐玄辉温声言道:“往西去的路上,也有几个挺出名的景致,闻名遐迩的金丝峡也在那边,对不对?”
晏十八点头应道:“正是,看来公子对江州的了解,还挺全面,金丝峡正是在江州城的西边,距离咱们要去的地方,不是很远,到时候可以顺路去看一看。”
“嗯,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明日休息,如无什么事儿,便后日出发。”齐玄辉给了他一句准话,“我一会就去崔府,将此事告诉崔世叔和了然大师知道。”
了然大师因着崔永忠父女的缘故,哦,其实确切的来说,是因为崔婉清那些美味点心的缘故,选择住在了崔府,而不是在齐府落脚。
本来打发人过去说一声就成的事情,齐玄辉非得亲自前去,说到底,还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往隔壁崔府走一圈?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齐玄辉觉着现在在自己屋里坐着心慌,可要是坐到崔永忠的书房,就很安然,难不成是因为距离崔婉清近了的缘故?
齐玄辉打发走了晏十八,随即便沐浴更衣,稍作休整,待什么都弄得妥帖了,他没急着马上就往崔府跑。
而是先往听涛阁走了一遭,在寺里也不好细说,这会到了自己个儿的家中,总要问一问当晚在万山竹林,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形。
看寒宁先生对晏十八的态度,已经不能不只是不待见,甚至隐隐的有很大的敌意。
齐玄辉真的很纳闷,要知道,这俩人之间,还有一茶之缘,寒宁先生为人又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他对此人的态度,本不该如此啊。
到了听涛阁,寒宁先生早就坐等他多时了,齐玄辉看到案几上摆着的点心,茶盏,了然一笑,知道这位也是把什么都想到了。
没有啰嗦,韩宁利索的把当晚的情形,来了个实话实说。
齐玄辉听完后这才明白,为什么寒宁先生会这么不待见晏十八了。
原来,因着宣平侯府的那个内应,所以他们当晚的碰头很顺利,因着避开了巡逻和警戒的地方,这一路上,压根就没有惊动宣平侯府的人。
本来按着预定的计划平稳进行下去,不但不会有人受伤,还会很迅速的把事情给办完了。
可是晏十八在撤退的时候,故意给孟泽朗他们,指了一条通向宣平侯府监视点的小路,将来救他们的人,引向了危险之中。
当时寒宁先生在竹林外等,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好在他提前有准备,进入竹林接应晏十八的只有一半的人手。
而他们能之所以能平安回来,还带回了差点溜走的晏十八,全都是寒宁先生预先留下这一半人的功劳,
“要不是竖子狡诈,想要趁着孟五公子,和宣平侯府相争时偷偷溜走,怎么会有后面这些破事?根本兵不血刃的就顺利撤退了!”韩宁控制不住的义愤填膺。
齐玄辉知道晏十八不是个省油的灯,这种人在黑暗里生存的太久,很难信任别人,他也许是相信张守正的,但是绝不会信任张守正找来的人。
把一池子水搅浑了,趁机逃跑,一点都不会让齐玄辉觉得惊奇,不过,“既是如此,怎么他的人也受伤了?”
寒宁先生没好气的言道:“我恼他忒不地道,就让龚可顺引了一队宣平侯府的人,去追他们。”
“我们本想躲在暗处,瞧着他们打杀的差不多了,这再出面相救,反正救回来的人越多,变数也就随之增多,最好死的只剩他晏十八一个,那才和了我的意。”
“可谁知道,我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师侄,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来凑热闹,他是个不会武的,要不是晏十八他们还算人性未失,将他团团护住,那等我赶过去,恐怕他早就被砍死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过程
“呃。。。。。。”
“原来是这样。。。。。。”齐玄辉听完韩宁所说的这番话,饶是他经历的再多,此刻都觉得的有点无语,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怪只怪,这俩人的脑袋瓜子都太活到,结果他们俩斗法,牵连的全是身边的人。
这不,首先中标的,可不就是和他们俩关系最近的张守正么?
想想张守正这个人,过的也忒不容易了,明明是个最实诚不过的老实人,偏偏交了个朋友是个聪明的,再认了个小师叔,更是只千年老狐狸。
这两位撞到一起,不起冲突还好,但凡有点不睦,那夹在中间的张守正,不但是两头为难,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殃及。
此番的事情,不就是最有力的例子吗?
想到这里,齐玄辉反而有点替张守正觉得庆幸,“还好你坐船走人了,暂时离开了他们俩,要不然,就他们俩这种状态,你头大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现如今他晏十八,不管内心是如何算计的,起码在表面上已经是齐玄辉的人了。
这样一来,他就只能是在两人之间,想办法调和,尽量让这两位能和睦相处,而不是偏一个向一个的,让矛盾继续升级下去。
齐玄辉想来想去,也只能是转移话题,关心下张守正的伤势了,“那衡毅的伤可还要紧?”
一听齐玄辉提起这个茬,寒宁先生又郁闷了。。。。。。
当时情势已经万分紧急,他们已经接连惊扰了两队监视的人马,而人家相互之间,也有通气的办法。
很快别的地方的守兵就收到了消息,全副武装的就聚集过来了,这下子可好,韩宁他们登时就由暗转明,也就意味着安全不在。危险全然降临。
张守正本来就被晏十八护在身边,韩宁他们出手的也还算及时,因此上伤的倒不是很重,可偏偏受伤的地方是腿。这样一来,他就不能跟着韩宁长途跋涉的步行。
没办法,为了不让这个才刚相认的师侄,因为自己变成个瘸子,韩宁只好选择退让。万分憋屈的让他上了来接应的船。
为了以防万一,还派了好几个人与他同行,一来是好照顾他的伤腿,二来也是给自家师侄,多一点安全的保障。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张守正等人上船的地点,并不是原先和联系人说好的地方。
韩宁的记忆力惊人,他只需要看过地图,再结合听高登善所说过的当地地形。就能将接应的地点判断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可他现在站的地方,明显和他推算出来的地方,相距甚远啊,而且船上的人,也不是熟悉的面孔。
再仔细一观察,这些人都是操船的高手,在船上行走,如履平地,绝对不是齐玄辉安排来的北地男儿。
虽然他看出来了不对,可是当时追兵就在身后。根本不可能再把人拉下船,再重新去找自家停船的地点了。
他只能是紧紧盯住晏十八不放,再尽可能多的,让晏十八的人上船。反正船上的平衡已经被打破,那干脆就多削弱点晏十八的力量,也好让这个狡猾的人,少一些助力和谈判的筹码。
韩宁当时真是咬着牙,目送这艘船离开,他那会还没联想到。这些人会是水匪,只是想到这些人是晏十八的人。
心里明白,是晏十八这竖子,不敢相信这边的人,自己在里面动了手脚,想要就此和韩宁他们分开。
因此上他的判断,这艘船将要去的地方,肯定是晏十八的老巢,这样一来的话,他刚才特意让最机敏的何奇,带着武功高的李鸿节几人上了船,可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了。
韩宁本来还暗暗欢喜,在误打误撞之下,来了个一石二鸟,即保护了张守正的安全,还能顺便刺探下军情,探得对方的老底。
这知己知彼,才好立于不败之地嘛。
可是这下好了,既然知道晏十八是和水里龙有联系,这一船人,算是一股脑的,全都送进水匪的老巢了!
一个刚刚帮助主子爷,坐到大靖朝最尊崇宝座上的人,一般人都难以想象,韩宁所经历的事情有多少,又有多难。
可就是这么一位算无遗漏,经历无数大风大浪的高人,却在江南,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晏十八,给生生的摆了一道,也难怪他会这么的生气。。。。。。
想来这一船人的安危还不是什么大问题,主要是韩宁被人当面扇了耳光,掉了面子,这口气他实在的咽不下去啊。
齐玄辉不禁有点恶趣味的想:“这算不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就算他这会心里是幸灾乐祸的,可那里就能够流露出心中的欢喜呢?
齐玄辉用温和的口吻,耐心的安抚着气闷的韩宁,“先生放心,就算对方是水匪,可是也不会伤害衡毅他们的。”
“毕竟晏十八和水里龙虽未正式结盟,可是两人对彼此的定位,都是心知肚明,在这种情形下,水里龙只会拿他们当上宾款待,绝不会伤及他们性命。”
“其实先生是因为衡毅着急了,你只需静心想想就知道,衡毅对那位真算是倾心相待,说是仁至义尽也不为过。”
“就算晏十八再怎么不择手段,再怎么狡猾多变,只要他还没有被仇恨泯灭了人性,那他就会力保衡毅无事的。”
“我觉得,先生也不必为这个置气,反正他的人,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若是他安心与咱们合作,还倒罢了。”
“若是他冥顽不灵,还是继续的跟我们耍心眼,那本王保证,一定将其交给先生处置,如何?”
韩宁闻言,冷‘哼’一声,随即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齐玄辉的这番话了。
他曾经亲眼看着晏十八他们。是怎样豁出性命去保护张守正的,因此知道齐玄辉所言非虚,的确是事实。
至于晏十八以后会怎么样,那可真是要看某人知趣不知趣了。要是肯合作,那以后就是同僚,面对大事,私人恩怨先放一边。
可要是以后尘埃落定,那给晏十八使使绊子。添点麻烦,对于韩宁来说,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要是这位不肯合作,那就更妙了,只要良王爷不保他,那晏十八落到韩宁手中,这位岂能让他痛快的了?
想来想去,晏十八在自己跟前,也翻不出来什么大浪花,韩宁这才觉得憋在心里的那口硬气。算是稍稍的顺了些。
齐玄辉看他不是特别的抵触,接着说道:“至于何奇他们误打误撞的,进了水匪的巢穴,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既然晏十八可以利用他们,那么,我们也照样可以啊。”
齐玄辉说道这里,唇角一弯,露出了一抹微笑:“先生,您可别忘记。咱们是官,代表的是当今圣上!”
“若是水里龙能配合朝廷,听咱们的号令行事,将来立下大功。朝廷少不了会大赦他们。”
“若是他们的运气好,正碰上圣上欢喜,那将其收编到水军麾下,成为大靖朝的将士,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晏十八他再有本事,他能和先生你比吗?”
“你在圣上跟前的一句话。就可以扭转水里龙一群人的命运,他能做到吗?”
“他给的,无非就是报仇的快感和金银珠宝,你照样能给水里龙报仇的机会,你还能让他光明正大的做一个人!”
“想想看,在这样的比较下,水里龙会臣服于谁?”
韩宁听到这里,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动容,他扯动了下嘴角,冷冷的言道:“公子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当初晏十八被困在竹林的时候,水里龙这个同盟不去救他?”
齐玄辉也想过这个问题,他斟酌着言道:“水里龙毕竟善在水上作战,到了陆地,他们的战力怕是就要大打折扣了。”
韩宁摇了摇头,沉声言道:“依我看,他们两家也不是,就真的诚心合作,谁对谁都坦诚相对了。”
“您不妨想想,晏十八总归还是世家大族的宗子出身,而水里龙呢?他要是出身高,他会去做水匪吗?”
“他们俩之间因为共同的仇敌所结盟,其基础并不稳定,若我是宣平侯,能不想办法在仇人的身边安插钉子?”
“只要瞅准他们俩的薄弱环节,趁机吹几句小风,这两边先要自己内斗了,只凭水里龙只肯在江边接应,死活不肯上岸,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所谓信任,大有危机!”
齐玄辉嗤笑道:“说起看透人心,先生你要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听你这般一分析,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
“唉,说到这里,本王对你的师父还真是心生向往,能教出先生你这样的高才,他本身又会是怎样的惊才绝艳?”
“先生,有时间,咱们顺道去次梁州呗,你都二,三十年没回过江南了吧?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师门众人么?”
韩宁闻言,心中大震,瞧着比邻坐在罗汉榻上的齐玄辉,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脚下上涌,一路就冲到了心窝子里。
这位容貌出众,聪慧沉稳的良王爷,明明是笑的温和,说的话语也是体贴周到,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感觉不到一丝热乎劲呢?
韩宁一辈子混到现在,无妻无子,身边倒是有几个漂亮的妾侍,奈何没有一个争气的,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一位,能给他添个一男半女的。
他自己本就精通相面之术,也极为虔诚的为自己推算过,结果可想而知,他做的阴司事情多的难以计数,手上沾了太多的鲜血,这辈子定是绝后的命了。
若说前些年,他还不死心的,想着老天爷会怜惜他,给他赐个孩儿,不论是男是女,总算是给韩家留了血脉,不会到也地下,也无法给父母一个交代。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韩宁的年纪一天大似一天,他这心那,也就渐渐的凉下来了。
现在对于他来说,能算是软肋,能威胁到他的,怕也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兄了。
韩宁为什么都功成名就了,还是不和他们相见?
文华帝没登基前,他还可以说是壮志未酬,不好去见师门中人。
可后来大事已成,他明明就可以衣锦还乡,趾高气扬的回去报喜讯,让师父为他骄傲,让师兄们为他高兴,可他还是按兵不动,甚至对自己的师门连提都不提。
其实韩宁不是不想念,也不是和师父,师兄的感情不好,更不是觉得自己的师门说出来,会没有面子。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自己最珍视的罢了。
但是天底下的事情,偏分就是这么的巧,连齐玄禛都不知道的事情,却被齐玄辉在阴差阳错之下,知道了个门清。
“这样不为自己所掌控的发展的趋势,可绝对称不上好啊。”韩宁心中一阵发紧,一时间都忘记要说话了。
齐玄辉亲眼看着寒宁先生动容,担心,甚至于,紧张到话都不会说了,这种感觉真的太过诡异。
就像是,你一直都以为那个人,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也应该如同是神一样的无所不能,单靠凡人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将其击败。
可是突然间,你和他原本遥远的距离,猛然拉近,在朝夕相处之下,你渐渐的就发现,“哦,原来这个人,并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坚不可摧啊。”
貌似只需要找准地方,轻轻的磕一下,他那看似坚强的外壳,就会轰然碎裂成渣!
齐玄辉突然就想到,如果他把织巨山从里清到外,把寒宁先生精心保护的师门,彻底从大靖朝抹掉,只留下他一人活在世上,他会变成怎样?
是全然崩溃?还是和自己不死不休?
齐玄辉想到一向云淡风轻,装模作样的寒宁先生,被仇恨充斥,只余下怒火中烧的丑陋表情,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忍不住的就笑出了声,“先生,你怎么出汗了?这屋里不热啊。。。。。。”
寒宁先生被齐玄辉的笑声,弄得眉头紧蹙,他这会可是真的看不清,这位良王爷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通知
好在齐玄辉现在,还只是想给他添点堵,让他心里不好受,也就是戏耍的成分居多。
并没有想着,趁这个韩宁离开齐玄禛身边的大好机会,就想方设法除掉前世给他下毒之人。
其实韩宁他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一切内情,就会万分庆幸,齐玄辉在了然大师的引导下,自己想通了前世的因果报应。
说白了,也就是前世的齐玄辉是自己作死,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你非得自己扯大旗造反。
他可是想要齐玄禛比生命还要珍视的皇位,人家要是能毫不反抗的,就给了他,那才叫脑子被驴踢了。
当齐玄辉站在和以前不同的角度上,将以前自己的所作所为重新审视了一遍,这种置身事外的超脱感,才使得他将一切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就是这幡然回首,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没有看清楚的事情简直是多的离谱。
敬妃对他本是真心相待,却被他以为是别有用心,兄弟对他是真有情谊,可他硬是将兄弟逼成了仇敌。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主导的,身边的人明示暗示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滑向死亡。
齐玄辉觉得前世的自己,真的挺可怕的,心态太黑暗了,鲜血和权利蒙蔽了他的双眼,让他看不到一丝的光明。
将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的做一个对比,齐玄辉会生出一种错觉,前世的那个良王爷,是不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俯身了?
所以才会那样的癫狂霸道。。。。。。
既然连齐玄禛这个排第一的仇人,都化解了误会,泯灭了仇怨,那么对于帮手的韩宁,最多也就是这样戏耍着玩玩罢了。
至于这个状态会持续多久,戏耍的程度又会有多大,那可全凭人家良王爷的心情好坏了。
至少在宣平侯府没换主之前。这位寒宁先生还是一枚十分好用的棋子,还是要保持友好关系的。
齐玄辉觉得玩笑开的差不多了,太过火了也不好,看看晏十八现在的处境。就能明白,被恼火的韩宁盯上,绝对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他扭过脸,瞧了瞧炕头黄梨木百宝格档里,摆放着的白色琉璃沙漏。淡笑着问道:“本王打算这就去崔府一趟,咱们后天启程去江源县的事情,也得早点告诉大师和崔世叔他们才成。”
“刚才和晏十八大概算了算,少说也有四,五百里的路程,得一个来月才能回家了,路远不说,又耗时颇久,这下子需要准备的东西,可真是只多不少啊。”
“先生你可要和本王一同过崔府一叙?”
他此话一出。韩宁狭长的双眼不禁微微眯起,突然觉得心头一松,“软肋,可不只是我一个人有,良王爷,您貌似也有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良王爷能把自己的逆鳞,就这样毫不遮掩的放在我眼前,如此的光明磊落,这也不像是有别样心思的做派。”
“莫非他真的只是好奇?想要见一见我师门中人么?”
这般一寻思。他真心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完全是想的太多了。
良王爷乃是自家主子爷的弟弟,他们俩之间就算不亲近,可也绝对没有什么罅隙。完全不是敌对的状态,根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啊。
再加上韩宁早先看中齐玄辉聪明稳重,还萌生过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的心思。
若不是后来齐玄禛登基为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不拉着齐玄辉一起做靶子。他才把这个心思给熄了。
以前在京城,接触的太过流于表面,所以韩宁并不知道齐玄辉喜欢上了崔家的九小姐。
这次来到江南,齐玄辉凡事也不避讳他,所以韩宁是亲眼看着,这位能为了崔家九小姐,做下多么出格的事情。
再怎么看,齐玄辉也都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年轻王爷,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生出敌意呢?
他刚才还害怕良王爷,拿他的师门来威胁他,进而去做某些说不得的龌龊事,“唉,看看,这都是从何说起啊?!”
“难不成是此番的事情,少见的被人连连算计,继而看谁都觉得不放心了?”韩宁不由得是有点郁闷。
瞧着齐玄辉,温声轻叹道:“唉,老夫年纪大了,没有王爷您的精力充沛,现在两条腿跟灌了铅似得,只想好好的歇一歇,抻一抻这双老腿。”
“等缓过劲来,也好陪着您往什么琼华山,新泽山的走一趟。”
“老夫就不过去凑这个热闹了,王爷您请自便,不过您身边的侍卫,还是不能太过轻忽,别看是两隔壁,照样不能大意了。”
齐玄辉刚才是见韩宁的情绪太过紧绷,所以才故意提起崔府,用意本就在提醒韩宁,他的弱点韩宁也是心知肚明的。
果真韩宁的情绪,在听了这话后,迅速的好转,就连对待他的态度,都仿佛参杂了几分歉意似得。
齐玄辉看着不过随意的几句话,就能将寒宁先生的心绪,撩拨至此,不禁对织巨山的人,越发的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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