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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天天想谋反[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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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跑了。”红豆在一旁愤愤不平。
摇光忍不住咳了两声; 而后说道:“传本宫懿旨,命左言即刻撤离在清江滩的所有守备,并协助清江滩百姓的搬迁事宜,不得耽误进度。”
“殿下!”红豆心中很是不平,“这不就是放过那害你的贼人了吗?”
摇光冷了神色:“什么时候本宫的命令也是你能多嘴的了?左右本宫这不是还没死吗?左言这一查,清江滩的那些人是搬还是不搬?现在不抓紧时间,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你们什么时候一个一个如此不识大体不分轻重缓急了?等左言回来,让他来本宫这儿领罚!”
摇光鲜少这般疾言厉色过,红豆也知是自己逾矩了,可她也确实不甘心就放过那贼人,委委屈屈领了命就退下了。
玲珑喂完了姜汤,取出一粒梅子递给摇光:“殿下,姜汤腥涩,吃粒梅子开开胃罢,过会儿奴婢就让人把膳食呈上来。”
摇光叹了口气:“玲珑,本宫方才是不是对红豆太凶了些。”
“殿下放心,红豆年纪还小,她不过也是心疼殿下罢了。”玲珑温言宽慰道。
“唉,后头的路还难走得很,她这个性子,本宫怎么放心把她留在身边。”
“殿下放心,无论什么路,奴婢终究会陪着你走下去的。”玲珑说这话时,一如往常温和柔顺模样。
摇光苦笑了一下:“红豆性子顽劣,心粗,你却素来是个妥帖缜密的,想来你早就察觉到了吧。”
玲珑闻言直直跪在了地上,叩了一叩首:“玲珑只知道殿下愿意让玲珑知道的,除此之外玲珑只知道殿下是玲珑唯一的主子。”
摇光抬了抬手,扶起了她:“本宫信你,只是万一真有一日本宫出了事,你记得带红豆走,明白吗?”
“殿下,不会的。”玲珑依然平静无澜,“陛下不会让殿下出事的。”
洛衍书,摇光一想到他只觉得心间又绕过了百转千回的苦与乐。
她不知道该相信什么,是相信自己笔下写出的那个人,那个世界,还是相信自己的心感知到的一切。
她不该告诉洛衍书她喜欢他的。
“玲珑,扶本宫去瞧一瞧他吧。”
“诺。”
这是摇光第一次看见洛衍书如此脆弱的模样。
他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捂得严严实实,眉头微微皱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也闭上了,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摇光问道小橙子:“大夫怎么说?”
小橙子抹了抹眼泪:“大夫说陛下受了凉,受了湿,寒气入体,又呈寒热之症。如今高烧不退,又不能用冰袋敷,只能捂着,发出一身汗来才好。”
“不过是发烧罢了,哭什么哭,没得晦气。”摇光瞧着洛衍书的样子,心里也疼,恨不得立马把梁太医从盛安召来,可是洛衍书又偏偏不愿意暴露行踪,如今小橙子又哭哭啼啼的,她只觉心烦意乱。
小橙子瘪着个嘴:“奴才这不是心疼吗,我们陛下从小到大身子骨就好,哪里受过什么苦,生过什么病?如今在那儿躺着,瞧得奴才心肝都疼了。”
摇光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甩出去,就你心肝疼,老娘心肝就不疼了吗?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低低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本宫有事要与陛下说。”
玲珑和小橙子都是有眼色的,也就退下了。
一时房间里只剩下摇光和洛衍书两个人。
摇光伸手轻轻覆上了他有些苍白的面庞,触手却是惊人的滚烫,她的手有些凉,洛衍书懵懵懂懂间只觉得这股凉意格外舒适,便忍不住蹭了蹭。
看着平素里那嚣张跋扈的人如今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乖巧,摇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人不欺负人的时候也怪可爱的。
于是伸出两根手指抚平了他微微皱着的眉头,年纪轻轻的,天天皱着眉,和个糟老头子似的,真没意思。
想想他扮风流富贵公子的模样,摇光倒有些想他睁开那双桃花眼勾一勾人了。
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勾勒着他的轮廓,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他昨日说的话。
她以为他的霸道痴缠不过是缘于他的一时兴起,却没想到他这般珍重。
自己是个没心没肺,冷心冷情的,天天想着离开,想着算计着他到达人生巅峰然后回家,自己也曾被晏清毓打动过,被那群热热闹闹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们打动过,甚至被苏珩那半路冒出来的亲情打动过。
可唯独他,自己从未信任过他,珍惜过他,可偏偏也是他,每一次自己遇到危险时都是他在自己身旁,守护自己,陪伴自己。
他一次又一次地捧出了他的心,她却总觉得那是裹着糖衣的□□。
可是她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原文里她以为他是因为安絮然才知道的自己身世,而实际世界里他却早早就知道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原文里所有的事情可能都只是一个表面,个中缘由她并不清楚。
也就是说洛衍书对自己的猜忌怀疑和最后那个陷阱可能都是表面的误会,而至于为什么真正的苏摇光会中计而死,其中还有别的缘由,只是她不知道?
她愿意相信他,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去找出最后真正导致苏摇光死亡的原因和真凶,然后解决掉。
摇光想大概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盲目,因为喜欢上他所以相信他的心意,因为相信他的心意,所以相信他的一切。
她叹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松开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准备离开,却突然被洛衍书握住了手腕。
洛衍书睁开眼,瞧着她,轻轻一笑,唇角泛起小小的梨涡,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昨日你说你喜欢我了。”
摇光突然羞红了脸,立马否认道:“我哪有说过我喜欢你了,你别不要脸。”作势就要抽出手离开。
洛衍书却不放,就抓着她的手朝她笑道:“你说了你喜欢我了,怎么能抵赖呢?到底是谁不要脸?”
“你一定是烧糊涂了,记错了,或者做梦梦到的。”摇光反正打死不承认。
洛衍书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暧昧地笑了笑:“那我昨日倒真是做了个不正经的梦,好生香艳,我梦见了某人非要脱我的衣服,非要抱着我,缠着我,还要亲。。。。。。”
摇光见他越说越没个正形,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了!再说我揍你了!”
洛衍书本来就喜欢看她这副羞恼的模样,昨日又听她说了喜欢,心里高兴得和什么一样,以至于听见她说要揍自己竟然也觉得可爱得不行,于是伸出舌尖,在她的掌心滑了一圈。
他还发着烧,舌尖的温度滚烫,摇光猝不及防一个激灵收回了手:“洛衍书!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洛衍书笑了笑:“你再说我不要脸,我可就要继续说了,昨日。。。。。。”
“好了好了!不准说了!”摇光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厚到不行,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的还被她遇上了脸皮更厚的人。
而这个人正一脸坏笑,痞里痞气地看着自己。
摇光头疼,说好的腹黑高冷城府极深呢?小皇帝你怎么自己就把人设崩了呢?难道男人谈了恋爱智商也会变低?
“摇光。”恋爱脑小皇帝开口叫了她一声。
摇光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你昨日真的说喜欢我了。”
摇光看着他那双平素里撩人的桃花眼此时却像孩童般只剩满满的期待和喜悦,还有夹杂着一丝小小的忐忑,她心跳突然加速,知道自己赖不得了。
低着头,闷闷“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却让洛衍书心底开了花,面上是止都止不住的笑意,本来身子绵软无力,却因为这声“嗯”愣是撑起了身子一把把摇光搂在了怀里。
就傻傻笑着,半天说不出话。
摇光悲哀地想到,完了,大楚的少年天子被烧傻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垂死病中惊坐起”?
洛衍书见摇光没有反应,伸手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上去,大抵因为还是病中,少了些平日里的蛮横霸道,但是多了几分温存。
“嗯,今天是梅子味儿的。”洛衍书吃干抹净后还嘚瑟地砸了咂嘴。
摇光还没来得及骂他不要脸,他突然又叫了声:“摇光。”
一本正经,语气严肃。
摇光一时有些惴惴不安,问道:“怎么了?”
“我才想起来大夫说我的风寒是会传染的。”
“。。。。。。”
第82章
大夫是个好大夫; 因为洛衍书的风寒真的是会传染的。
于是玲珑看着两位主子,终于忍不住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
完了,大楚皇室完了; 什么威仪体面,全都没了。
宽大的床上; 洛衍书和摇光一人裹了一床厚被子; 一个占据床头,一个占据床尾; 两个人只露出一张脸,然后大眼瞪小眼。
就这么瞪了半个时辰。
玲珑觉得他们大概真的没救了,放下药就出去了。
洛衍书和摇光这次的伤寒很严重,而且传染性极强,大夫建议隔离; 不然会传染整个长公主府,甚至趁着这个鬼天气传染至整个南陵府。
于是为了大局考虑; 我们仁爱为民的皇帝陛下和长公主殿下决定每日只让玲珑和小橙子用布围着口鼻近身伺候。
而为了方便; 小橙子还做主白日里把洛衍书和摇光关在一个屋子里。
反正男女大防什么的; 自家陛下和殿下之间早就没有这种东西了,两个人待一处还能解解闷; 回头陛下说不定还会打赏一下自己。
果然只有他小橙子这么聪明的人才能伺候陛下呀。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洛衍书和摇光干瞪眼,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洛衍书。”
“嗯?”
“我不想喝药,你帮我喝了吧。”
“我也不想喝药。”
“。。。。。。”
空气又陷入死寂。
“洛衍书。”
“嗯?”
“我们偷偷把药倒了吧。”
“好。”
于是两个人裹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一人捧起一碗药就往窗口走去。
一推开窗; 一个绿色的小肥团就开始蹦跶,一边蹦跶一边叫:“倒药啦!倒药啦!”
洛衍书还没来得及伸手抓住帽帽,“吱呀”一声门就被推开了。
玲珑站在门口,福了福身子:“陛下,殿下,奴婢求你们了,不要再倒药了,窗台下那排花已经被你们药死了。”
摇光像个犯错的孩子被抓了现行,脚丫躲在被子里局促地蹭来蹭去。
洛衍书也有些尴尬,他觉得自己帝王的威严形象受到了损害,咳了咳:“朕与皇姐并没有打算倒药,就是开窗透透风。”
“陛下,您和殿下患的是伤寒,吹不得风。”玲珑说着就过来关上了窗。
然后放下了一把梅子,默默看了一眼,就退下了。
还是给陛下和殿下留点脸面吧,毕竟说出去大楚的天子和长公主怕苦怕成这般样子,也有些不大好意思。
摇光是真的怕苦,从小到大她就很抗拒中药这种东西,太苦了。
洛衍书则是娇气,酒沾不得,辣沾不得,更别说这么苦的中药了,往日里在宫中,太医们都会想法子把苦味压下去,再有一干宫人想尽法子伺候。
如今在越州,却去哪儿给他寻这般待遇?
两个人灰溜溜地缩回了床上。
“我回头就把帽帽做成辣子鹦鹉。”摇光忿忿不平。
洛衍书往她身边蹭了蹭:“摇光乖,把药喝了,病才能早些好。”
摇光伸出脚把他踹开:“你还说!要不是你我会伤寒吗?我不得伤寒我现在就能去帮晏清毓和左言他们处理搬迁事宜了,而不是被关在房间里被逼着喝药!”
洛衍书生着病也很难受,还被踹了一脚,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救谁我才得伤寒的。”
摇光才想起他是为了救自己生病的,一时没了底气,不过转念一想,他自己都说了她大概是被云扇儿陷害了,于是又补了一脚:“要不是你在外头拈花惹草,那些个花花草草犯得着来害我吗?”
洛衍书不服气:“谁拈花惹草了?我那不是为了公事么?再说,如果不是你先和那晏三卿卿我我的,我会不给你说一声就搬出去吗?你说怪谁?”
“你意思怪我?”摇光瞪着眼睛看着洛衍书,好家伙,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自己才说了喜欢他,还没答应与他在一起,他就敢蹬鼻子上脸了。
洛衍书看了看她凶巴巴的眼神,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怪晏三!都怪晏三!所以活该他现在一个人忙。”
“哼。”摇光白了他一眼,裹紧了被子,背过身不理他。
洛衍书又蹭了过去:“摇光乖,把药喝了,再不喝就凉了。”
“你怎么不喝?”
“我身子骨好,不用喝药,扛一扛就过去了。”
“你不喝我也不喝。”
“。。。。。。”
屋里又陷入了尴尬的死寂。
守在门外的玲珑和小橙子捂着嘴,忍着不笑出声来,终归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平日里再威严持重,再老谋深算,背地里倒都还有几分天真烂漫的少年心性。
又或许在这不太平的世道里,这份天真烂漫的少年心性只属于他们彼此。
玲珑想,只要殿下开心,无论往后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都会陪着她。
屋里两人却依旧各自赌着气,别扭得不肯喝药。
到底还是洛衍书心智稍微成熟些,担心摇光这身子骨不好好喝药回头真的病倒了,于是下了床,端起药,坐到摇光跟前,扳正她的脸。
“喝了。”语气干脆又霸道,是平时下政令的语气。
“不喝。”摇光也很干脆,你让我喝我就喝,我多没面子。
洛衍书无视摇光的反抗,冷漠地说道:“不喝朕就扣你一年岁银。”
“?”
“还不喝?那就扣两年岁银。”
“??”
“三年。”
“洛衍书你不要脸!”
洛衍书勾起唇角,邪邪一笑:“没办法,谁让朕是皇帝呢?有本事你谋反呀,你当了皇帝你就不用受这个气了。”
“……”
洛衍书一眼捕捉到摇光心虚的表情,咬了咬牙:“你不要告诉朕你真的想谋反?”
“我没有,我哪儿敢呢。”摇光立马乖乖接过药,狗腿地笑道。
自己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呢,这洛衍书素来不就是只会用权势欺负她吗?她竟然因为被美□□惑了,忘了要揭竿起义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不敢就把药喝了。”洛衍书冷冷地笑着瞧着她。
“咕咚。”
嘤。
“咕咚。”
嘤。
“咕咚。”
嘤。
摇光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强忍着恶心把药喝完了,喝完后忿忿地看向洛衍书。
洛衍书笑着接过碗放到桌上,说道:“张嘴。”
摇光忙紧闭着嘴巴摇头,自己才喝了药,他没有喝药,不给他亲,不然病毒又回来了,就白喝了。
洛衍书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我不亲你,乖,把嘴张开。”
摇光似信非信地乖乖张开了嘴,洛衍书把一捧梅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吃点梅子就不苦了。”
梅子用蜜腌过了,酸酸甜甜,塞了一嘴,虽嚼着有些费力,但是倒真的压下了苦味。
洛衍书满意地点点头,拿过另一碗药,仰头就喝完了。
摇光刚咽下梅子,惊讶地眨巴眨巴眼:“你怎么舍得喝药了?”
“因为药苦啊。”
“我知道药苦,可是你为什么喝呢?”
“药苦就要吃梅子啊。”洛衍书看着她,又露出那副奸计得逞的笑。
“啊?”摇光没明白他的脑回路。
洛衍书接着说道:“可是梅子被你吃完了。”
“啊?”
摇光还来不及反应嘴就被他堵住了,舌尖肆意在她嘴里掠夺,药的苦,梅子的酸甜,瞬时混合在一起。
然后所有的苦和酸,最后都变成了甜。
洛衍书餍足地松开了她:“这样我就有理由亲你了啊。”
“臭流氓。”摇光笑着踹了他一脚。
洛衍书一下抓住她的脚:“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老是踹人,跟谁学的。”
“你管我。”
“我怎么管不得你了?我这叫振夫纲。”洛衍书振振有词。
摇光一下抽回脚,又躲回被子里,不满地回答道:“振什么夫纲,你又不是我丈夫。”
“你好没道理,你明明说了你喜欢我了。”
“我说了喜欢你,可是我并未说我要与你在一起,那云扇儿也喜欢你,莫非你也是她的丈夫?”
“别提她,恶心。”
“那就是了,所以你算我哪门子丈夫,正的哪门子夫纲?”摇光振振有词,毫不退让。
洛衍书叹了口气,扯开她的被子,顺势挤了进去,然后裹住,在被窝里紧紧抱住她,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低声问道:“那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愿与我在一起?”
摇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美容颜,笑了笑:“等有朝一日,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全天下,你,洛衍书,要以江山为聘,娶我苏摇光为妻,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只娶我一人,那我便答应与你在一起。”
“好,没问题。”洛衍书回答得不假思索,“到时你不准反悔。”
摇光也冲他笑了笑:“我不反悔。”
她苏摇光是前朝遗孤,他洛衍书是当今天子,她是他名义上的皇姐,他怎么光明正大地娶她?
而且他是帝王,以后宫牵制前朝是最基本的帝王之术,他会是个好帝王,所以他怎会只娶她一人?
吻的最后所有的苦和酸只剩下甜,可是只有心里明白,入了肠胃的还是苦。
她和他终究只是一场梦,梦终归会醒,她只不过自私这么一回,放纵自己在梦里贪欢半晌。
作者有话要说: 唉,书崽啊,你是个皇上,你不要一谈恋爱就幼稚好不好,你再幼稚下去麻麻要虐你了。
第83章
摇光和洛衍书一病就病了小半个月; 待得他们好了起来后,已是五月中旬。
越州也已连着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 下游许多地方田地屋舍已经被淹没了,灾民流离失所; 唯有南陵府地势还算高,于是大批大批的难民涌进了城。
开坝放水; 迫在眉睫。
所幸晏清毓带着南陵府府衙的官吏; 左言带着长公主府的家丁府兵,一道早早地协助清江滩的百姓们安顿好了。
待得最后一户人家清理离开后; 晏清毓一声令下,清江口开闸,蓄积多日的大水立时澎湃汹涌,席卷天地,直下千里; 一眨眼间就吞噬了那片本炊烟袅袅平静无忧的土地。
摇光远远地站在堤坝最高处,瞧着这壮阔又无情的风景; 看着那滔天大雨依然不顾人们的血和泪瓢泼地下着; 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然的冷漠与强大。
她无能为力; 因为她不能逆天改命。
等等,谁说的她不能逆天改命?
摇光突然想到了什么; 低头笑了笑,走到晏清毓他们身旁。
晏清毓正在与南陵府尹和张府丞他们商量着应灾之策和开坝的后续事宜,见摇光来了忙行礼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免礼。”摇光虚抬了一抬,接着道; “本宫远远瞧着诸位大人在谈论着什么,似乎很是忧愁的模样,不如与本宫说说,看看本宫是否能略尽绵薄之力。”
张府丞心想,这骄里娇气的长公主能帮上什么忙?不过他素来是个圆滑的,忙作揖说道:“长公主爱民之心,臣等深感敬佩,然我等所议之事实非人力所能及。”
“张府丞切莫说那些虚的,只需直言,到底所为何事?”摇光心里知道这人背地里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也知道那云扇儿是他送到洛衍书身边的,对他便没几分好脸色。
晏清毓在一旁静静看着她,只觉得她比前段日子消瘦了些许,面色也不大好,听左言说她是落了水然后大病了一场,而自己这些日子忙得几乎没合过眼,也未曾有时间去看一看她,也不知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如今瞧着她平安归来了,他便知足了。
想到这儿他缓缓开了口:“我等方才正在讨论这雨何时才会停。若这雨一直这般下着,灾民无法安顿,开仓放粮也很是不便,且即便蓄水淹了清江滩,只怕下游低洼处也承受不住。”
张府丞忙点头称是:“就是为了这么些个烦心事儿,可是那雨是老天爷他要下,我等凡夫俗子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天由命,束手无策罢了。”
摇光闻言笑了笑:“说来诸位大人可能不信,昨夜东海龙女曾托梦于本宫,告知本宫越州近年来连发大水,实乃因为越州百姓对东海供奉不足,引起了龙王不满。只要选对承天命之人,行祭祀祷告之礼,补足供奉,往后便会风调雨顺。”
晏清毓知摇光不是那等信牛鬼蛇神的人,她这般说自是有她的计划,于是也就顺着她的话头接了下去:“哦?既如长公主所言,那倒是去哪里寻那承天命之人?”
南陵府尹和张府丞也表示疑惑。
摇光微微笑了笑:“自古以来,天子承天命而生,只是如今陛下远在盛安相国寺,我们再去请却是来不及了。所幸,龙女告诉本宫,凡皇家血脉,只要品性纯正,未行恶事,虔心行祭祀之礼,祷告祈福,亦可直达天听。”
“这。。。。。。”南陵府尹欲言又止,他怎么觉得听着那么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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