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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天天想谋反[穿书]-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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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衍书依然不为所动:“朕也说了,朕救不救得了他,你心里当是有数的。”
“皇后娘娘,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救救宝儿吧,妾身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您一定知道这个毒怎么解,求求您了,皇后娘娘。”
摇光斜斜倚着椅背,拨弄着手上的护甲,懒懒道:“话可不能乱说,没得说成这毒是本宫下的一般。方才梁太医也说了,这毒只有至亲之人的血可解,还得是男子的血,你求本宫,本宫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好好求求陛下吧,指不定陛下心软,便赏你母子几滴龙血。”
云扇儿闻言却不说话了。
洛衍书笑了笑,低头抿了一口茶:“皇后倒是心善,竟舍得让朕用龙血去救这么个孩子。诸位爱卿,你们看戏也看了这么久了,可有什么看法?这孩子,朕是救还是不救?”
梁大人先答道:“回禀陛下,若此女子所言非虚,这位孩童当真是龙裔,自当该救,只是如今皆是这女子一面之词,还需商榷啊,毕竟龙体金贵。”
摇光却笑了笑:“陛下,依臣妾看来,不若先试一试,若救得了,陛下喜添长子,皆大欢喜,若救不得。。。。。。”
说着顿了顿:“若救不得,便是该杀杀,该死死,臣妾也不拦着你。”
笑得温柔端庄,云扇儿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总算知晓为何洛衍书会如此中意苏摇光了,他们两个人,分明就是一类人。
洛衍书似乎很满意摇光的提议:“那便如此吧,梁太医,取针来。”
“陛下!”云扇儿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洛衍书抬抬眉:“怎得?你是还有什么不满吗?”
云扇儿彻底失了主意,求救般的看向身后,几个大臣依然岿然不动。
云扇儿蠢,他们可不蠢,他们心里明白,这便是皇上和皇后作戏给他们看,敲打敲打他们罢了,什么下毒,什么至亲之血,也就只能糊弄糊弄这等无知妇女了。
“陛下,云扇儿知罪,云扇儿有话要说。”
云扇儿见那人丝毫没有帮助她的迹象,已明了自己如今已然是颗弃子,或者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给自己和宝儿生路,明知必死无疑,却还是诓了她来,不过是想拿她做筏子,献祭于君臣之间的博弈罢了。
这世间,从来没人待她云扇儿仁义过。
“哦,你有什么话要说?”
云扇儿抹了抹眼泪:“是妾身一些私心话,还望陛下屏退众人才是。”
洛衍书闻言也挥挥手,示意几位大臣先下去,却有人按捺不住了:“陛下,休得听此等妖妇胡言。”
云扇儿冷笑一声:“我如何胡言了?倒是温大人你,才是一直在胡言吧。”
向来稳重的温大人面色劇变:“尔等愚妇,休得妄言,你已为人母,说话行事自当慎重。”
“大人您饱读诗书,位极人臣,可如今除了拿我儿性命威胁我,又还会做什么?你诓了我来,不过是想用我和我儿子的命为你女儿铺路罢了。”
“住口!”
“温爱卿!”洛衍书一声冷呵,“这是朕的御书房。”
“陛下,臣有罪。”
“你是有罪,不然今日朕也不会让你到这儿来了,还有剩下几位大人,也好好瞧瞧,莫以后犯了同样的忌讳。朕可不想昔日的肱股之臣,被抄了一家又一家。”
语气云淡风轻,在座的大臣们背后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来。
“朕已亲政四年,可是为什么,你们还总是觉得朕是个软弱无知的小儿呢?”洛衍书勾了勾嘴角,“是朕太仁慈,安家的下场不够惨?还是洛衍琨死得不够难看?让你们觉得朕便是这般好拿捏的?”
话音未落,就跪了满满一屋子:“微臣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朕刚大婚,心情好,便与你们说道说道,今日也是皇后有闲情,陪朕演了这么一出戏,本想敲打敲打你们便罢了,如今看来,有的人却是被权势富贵蒙了心,敲不醒,就不要怪朕撕破脸面了。”
“微臣不敢,还请陛下责罚。”
“哼,翻来覆去除了这些套话,你们还会什么?当年朕生死不明之际,你们背地里做了些什么,朕不是不知道。后来朕要封越州王,你们不同意,朕要立后,你们也不同意,朕这个天子坐在龙椅上却处处要受你们掣肘,你们说,这个天子朕当得窝囊不窝囊?”
几位老臣心里已虚,皆不敢多言。
“如今,朕立了后,你们一个二个巴巴地又把手伸进朕的后宫来了,你们不就是想把你们的女儿送进宫吗?成为宠妃?贵妃?皇后?然后你们的外孙便是太子,而后你们便是国丈,好不风光。”
“陛下,微臣不敢。”几位老臣的汗,已经浸湿了衣物。
“你们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这个女人。”洛衍书说着指向云扇儿,“朕从头到尾未曾碰过,还将其充入军营,就这样的女子,你们也敢拿来送进朕的后宫?你们是想置朕于不义,还是置皇后于不仁?你们已经算计好了让她死,却有没有想过,你们的九族皆会为她陪葬?你们不过是拿捏住了朕想要民心罢了,那今日朕也告诉你们,朕非良善,此事牵连之人,朕,绝不姑息。”
云扇儿彻底懵住了,她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却原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抬头看向坐在上首淡然无波的苏摇光,突然明白了,这个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被从云端拽入泥泞的,因为她的倚仗,是遨游天际的龙,龙不亡,她不坠。
而这些大臣,还有她自己,却触及了龙的逆鳞,谁也逃不了了。
云扇儿抹了抹眼泪:“陛下,罪妇认罪。”
“何罪之有?”
“鬼迷心窍,利欲熏心,冒充龙裔,陷害皇后,其心可诛,万死难辞。”
“所为何?”
“为了活。”
云扇儿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突然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好歹宝儿他没有中毒,只是发烧,明天,明天他就好了。
“可有人指示?”
“礼部尚书温大人。”
“许你何利?”
“保全罪妇孩儿。”
洛衍书看了看她:“你若将所有事情细细道来,朕亦会保全你孩儿。”
“谢陛下隆恩。”云扇儿重重磕了一个头。
“来人,将云扇儿还有这几位大臣关押起来,细细审问。”
“诺。”
事情发展得太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求饶,几位大臣便被收押了。
偌大个御书房,突然间只剩下了帝后和一个哇哇啼哭的小儿。
玲珑瞧了瞧那个哭唧唧的粉团子,叹了口气,将孩子抱了下去。
洛衍书拽过摇光的手,问道:“方才我可是吓着你了?”
摇光摇了摇头:“你是帝王,本该这样,陛下这般时,甚是迷人,为何人后你却那般没脸没皮?”
洛衍书:“。。。。。。”
他的皇后向来与旁人不一样。
“陛下,那孩子,你却打算如何处置?”
“稚子无辜,估计他娘也不知道他爹是谁,找个良善人家收养了吧。”
摇光点点头:“还是把身世瞒着的好,让小孩子清清白白地长大,莫再和他娘一样。”
洛衍书理了理她的鬓发:“你倒是个心善的。你放心,朕这一生,除了你,不会再娶任何一个女人,没得把你卷入那些龌龊纷争。只是。。。。。。”
“只是什么?”
洛衍书暧昧地笑了笑:“只是绵延子嗣,开枝散叶的重任就要落在皇后一人肩头了,皇后还要多努力才是。”
“洛衍书你又不要脸。”
“没大没小,叫朕陛下,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学过没?”
洛衍书逗着摇光,刻意让她不去想刚刚离开这儿的那个女人,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后便步入了死亡。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仿佛那场腥风血雨与她无关。
昭安四年末,礼部温尚书、户部梁尚书并盛安府尹,买通民妇,冒充皇嗣,陷害皇后,试图混淆皇家血脉,祸乱宫闱,其心可诛。
帝查之,念其功高劳苦,免其死罪,抄其三族,没入奴籍,三代以内不得科举经商。
两大世家轰然倒塌,与其息息相关的各大世家也皆受了重创,天子趁此之际,将分散在各个世家中的权利纷纷收回,牢牢掌控于手中。
两朝更替,新贵旧臣争利,导致分崩离析一盘散沙的大楚朝廷终于在新帝亲政的第五个年头,实现了高度集权。
而就在这样的高度集权之下,明德帝洛衍书带领他的心腹,开创了几百年来最强大的盛世。
史称昭安之治。
而那场腥风血雨之后,再没人敢提出让天子扩充后宫。
于是这位盛世之主,坐拥天下,却一生一世只有一个女人,一帝一后,白首不离。
不过那些都只是后话了,在摇光心里,洛衍书不过是她的爱人,她的夫君罢了,只是她的夫君有些特别,所以事儿多了些。
她其实未尝不知洛衍书给她营造的盛世之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可是她相信洛衍书,于是她便放纵地享受他的宠爱。
宫人说,皇后夜夜宿在崇华殿是不合规矩的,于是从此变为洛衍书夜夜宿在凤仪殿,甚至搬了半个御书房过去。
宫人说,皇后老是直呼陛下名讳是不合规矩的,于是每次洛衍书来见摇光时便勒令下人用棉花捂住耳朵,他的皇后,便是叫他臭不要脸,也是甜的。
宫人说,皇后老是贪凉,又爱吃冷食,又爱玩水儿,长此以往,于龙嗣不利,于是洛衍书下令以后凤仪殿要用冰必须过他的眼。这件事,可纵不得她。
又是一个夏日的午夜,摇光蒙了一身汗,觉得难受极了,推开洛衍书:“热死了,你若再不准我用冰,我便不要你抱了。”
洛衍书熟练地从枕边拿过扇子,给她扇着风,无奈道:“这才初夏,你早早用了冰,又要受凉。太医说了,你因为上次坠江,受了寒,这几年不好好调养,于子嗣一道会有些艰难,所以莫要任性可好?”
摇光撅了撅嘴,不满地背过身去。
洛衍书轻轻给她扇着风,吻住了她的耳垂:“摇光,我想要个孩子了。”
第124章
摇光推开了他:“想要也没用; 这事儿又不是我能做主的。”
洛衍书蹙了蹙眉:“朕每日这般努力,辛辛苦苦,为什么总不见动静呢?是不是梁太医开的调养方子不管用?还是你又偷偷把药倒了?”
摇光懒得与他讨论这般的问题,恹恹道:“我困了; 想睡了,这事儿又强求不得; 喝那些个劳什子药也没用。”
“所以你便偷偷把药倒了?”洛衍书的声音有些不悦。
摇光没明白洛衍书这脑回路是怎么转的; 不耐烦道:“我没有倒,还睡不睡了?你明日不早朝了是吗?”
“明日休沐。”
“你不睡我要睡; 我困。”
“不许睡; 回答我,是不是把药倒了。”
“洛衍书你大半夜发什么疯呢?”
“什么叫我发什么疯?我不就是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吗?难道你一点也不想?”
“对,我不想。什么叫我给你生个孩子?你娶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的吗?是不是我生不出来你就不要我了?那你纳妃呀; 你纳一大堆妃子,有人上赶着给你生!”
“苏摇光; 你无理取闹!”
“洛衍书; 是你先不让人睡觉的!”
凤仪殿的宫人们:我们棉花堵着耳朵呢; 什么也听不见。
唯有玲珑和小橙子守在门外不住地叹气; 这两位主子现如今是一个比一个脾气大了,平日里没人给他们找事儿,他们就自己找事儿吵。
吵嘛,又不认真吵,吵着吵着就没了下文,一会儿又好得蜜里调油了。
偏偏这样; 陛下还不准人说皇后娘娘半点不好。
是以他们也没往心里去,反正过会儿便好了。
不过没想到,这次吵得有点厉害,他们陛下连鞋袜都没穿,光着脚就开门出来了,急得小橙子连忙捧上鞋袜追上去:“哎哟喂,陛下,您可慢着点儿,别受了凉。”
“大夏天的,受什么凉!”
洛衍书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了苏摇光的声音:“你也知道大热天的受什么凉啊?那你凭什么不准我用冰!你就是个坏蛋!”
洛衍书气得发抖,指着屋里道:“你听听,你们听听,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朕明明是为她好,她还不领情,真是朕把她宠坏了!”
说着拂袖而去。
于是那一天晚上,他们一直巴不得赖在凤仪殿不走的皇帝陛下第一次天没亮就离开了。
风平浪静了大半年的后宫,终于泛起了一丝不一样的水花,宫人们议论纷纷:那皇后娘娘终于要失宠啦。
玲珑和小橙子愁了,对上,不知道怎么哄两位主子,对下,堵不住下人们的嘴,只能无奈地揉揉额角。
两个大楚顶顶尊贵的人,也二十一二岁的人了,怎么能就这么幼稚呢?
玲珑看着每天照样吃好喝好睡好的摇光,忍不住劝道:“殿下,您还是对陛下服个软吧,这也气了好些天了,据说陛下好几日没好好用膳了。”
摇光满不在意地撅了撅嘴:“要哄也当是他来哄本宫,此事本就是他有错在先。”
“殿下,陛下并没有什么错。。。。。。”
“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了。”
摇光不耐烦地打断了玲珑,其实她也知道洛衍书没错,这在古代,生儿育女繁衍子嗣本来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况且洛衍书家还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他又只有自己这么一位妻子,是以于情于理他也会多了几分期盼。
可是她自己心里也着急,梁太医开的方子,她也有好好喝,身子也在努力调理,每日夜里除了洛衍书她也在努力。
她其实也想要个孩子,属于她和洛衍书的孩子,聪明又漂亮。
她和洛衍书一样急,可是没有就是没有,洛衍书老是急,反而让她心里发慌。
算了算了,越急越没有,反正这才大半年时间,自己也还年轻,慢慢来,总会有的,今日先把重要的事情办了再说。
“玲珑,收拾收拾,准备出宫。”
“殿下这是要去见梓萱小姐?”
“嗯。”摇光点点头,是时候该分配一下对象了。
安梓萱跟着苏珩来了盛安后,本是想着住在宫里陪着摇光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到底有诸多不方便,于是就住在宫外摇光名下的一处别院里。
当然,无处可去的苏珩也住在这处别院里。
然而苏珩偏偏不搭理她,整日视她于无物,唯一一次主动搭理她,还是为了他的女徒弟温若仪,气得安梓萱直接搬出了别院,住到了李淄羡府上。
说到这温若仪,却也怪不得苏珩。
她爹温尚书,自小把她以妃嫔的礼仪进行培养,一心想将她送入宫中,谁知半路冒出来个苏摇光,把计划全盘打乱,不得不铤而走险,出了昏招,导致家族覆没,连带着温若仪也要被没入奴藉。
但是温若仪却是个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姑娘,并无一点进宫心思。若说当真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不过是对她的师父动了些情。
苏珩是个冷心冷性的人,但是温若仪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而她对他的情,他也未尝不知,于是温家落难后,他有意出面保住温若仪,可是又因现在摇光的身份,他不方便进宫,遂便想拖安梓萱转告一二。
然而陷于情思中的女子向来是敏感脆弱的,安梓萱心想,这么多日子,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容易巴巴等到你来找我说了一句话,却是为了别的女子。
又想到昔日他二人一起谈笑风生的般配模样,不禁心灰意冷,笃定了苏珩心里是欢喜温若仪的,于是进宫转达了苏珩的请求后,她便直接搬到了李淄羡府上去住。
本还盼着苏珩解释一二,结果这人岿然不动,似乎无事发生过,于是安梓萱便愈发心灰意冷了。
而摇光这次出宫,就是为了给安梓萱相亲的。
苏珩心高气傲晾着人家,自有人巴巴等着娶。
盛安最大的酒楼“清欢渡”,最好最大的包间,李文佑搓搓手看着对面的摇光。
“皇后娘娘,梓萱小姐她当真愿意来与我相看相看?”
摇光打量了一下李文佑,除了长得平淡了点,气质狗腿了点,脑袋奸滑了点,也还不差劲了啦,关键是他喜欢安梓萱。
于是点点头:“嗯,她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包厢门便被打开了,安梓萱红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见过殿下,见过李公子。”
李文佑忙起身:“梓萱小姐快快请坐。”
安梓萱倒也当真红着脸在李文佑对面坐下了。
她今日还特地打扮了一番,绾着灵蛇髻,着着浅粉撒花襦裙,娇美又灵动,看得李文佑老脸一红。
摇光便也不在此处碍事了,笑了笑道:“本宫今日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你们二位好好聊聊。”
说着便带着玲珑走了,直直往自家别院奔去。
一进了别院,便高呼一声“老叔”,阁楼上便传来苏珩懒懒的声音:“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叔,你下来,我有事儿找你。”
苏珩闻言才慢慢悠悠地晃下楼:“什么事儿?”
摇光红了红脸,拽着苏珩到了一个小角落里,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在外游历多年,很有些见识和门道,所以我想问问你。。。。。。于子嗣一道,可有什么法子?”
苏珩闻言挑了挑眉,狐疑地打量了摇光一眼:“洛衍书,他不行?”
摇光的脸瞬间通红通红,这个苏珩怎么这么为老不尊,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他行。”
“哦。。。。。。”苏珩意味深长,
摇光脸更红了,锤了苏珩一下:“我找你说正经的呢,梁太医说我先前坠江,受了寒,于子嗣一道有些艰难。我调养了半年了,似乎也毫无用处。”
苏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罢了,看在也有我苏家一半血脉的份上,我这个做叔叔的就帮帮你,回头开个方子,你回去照着服吧。不过我着重从根子上调养你的身子,所以见效会慢些,但是孩子生下来会更健康。”
摇光点点头:“无妨,慢些便慢些吧,我信得过你。”
苏珩于是坐下来,提笔就写了方子,叠好递给摇光:“这个方子,女子服用后于身子调理大有益处,隔日一服便可。”
摇光喜滋滋地收下了:“谢谢老叔,我回头把这方子也誊一份给梓萱送去。”
苏珩皱了皱眉:“她还是个小姑娘,用不着这些。”
摇光撇撇嘴:“梓萱今年也十九了,年纪不小了,再拖下去便不好寻人家了。前几日安知府才拖人给我带来书信,让我帮忙物色物色,我今日出宫一是找你开开方子,二便是帮她相亲。”
“胡闹。”苏珩一声低呵,“她才多大点人,就要相亲,你给她看的人家,靠谱吗?”
摇光冷嗤一声:“自然是靠谱的,家世清白,前途大好,人品方正,年纪正相当。”
“年纪正相当”几个字她着重咬了一下,苏珩的脸色沉了一沉。
摇光心里偷偷一笑,面上却假装无事发生:“玲珑,走,我们去清欢渡瞧瞧梓萱她相亲可还顺利。”
说完便离去,假装没有发现那个偷偷从后门掠出的身影。
这人啊,总要有点危机感,才知道珍惜。
摇光回了宫,却发现好几日不见的洛衍书正端坐在凤仪殿内等她,见她回来的,掀起眼帘,冷冷问道:“去哪儿了?”
摇光不大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去求生子方了,于是故作自然地说道:“不过是出宫溜了溜。”
洛衍书的眼神更冷了,小橙子心道不好,忙拽着玲珑出去了。
两位主子又要打情骂俏了,躲远些,躲远些。
洛衍书坐在床上,冷声重复道:“你到底去哪儿了?”
摇光只道他还在生气撒疯,于是浑然不在意,自顾自坐到了桌边,开始卸钗环。
洛衍书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身后,拽住了她的手腕:“朕问你话呢,去哪儿了?”
摇光吃痛,“嘶——”了一声,皱眉道:“洛衍书,你弄疼我了。”
洛衍书立马放轻了手上的力道,神色却依然不好:“告诉朕,你是不是去见苏珩了?”
莫非他知道了自己去要生子方?摇光蓦然红了脸,心虚不敢言。
洛衍书看了她这反应,更气了,捏住她的肩,把她扳过来朝着自己:“苏摇光,你什么意思?你同朕吵了架,便出去找那个苏珩,你把朕置于何地?”
神色冷冽,语气沉重,仿佛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
摇光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埋在他颈间“咯咯咯”的笑,笑得洛衍书颈窝处痒痒的,心里却莫名其妙。
但又不敢推开她,只能小心翼翼抱住她,皱着眉:“你笑什么?”
摇光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抬头看着他问道:“你可是吃苏珩醋了?”
洛衍书抿了抿嘴,不说话,让他一介天子承认他吃醋了,着实有些丢人。
摇光于是笑得更欢了,忍不住亲了他嘴角一下:“洛衍书,你怎么这么可爱。”
洛衍书仍然一脸懵,却强崩着不露了马脚。
摇光却只管搂着他咯咯笑:“洛衍书,我真是喜欢死了你。”
洛衍书仍然强板着脸,嘴角却忍不住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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