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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爱如夏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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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爸……杀了她爷爷,你杀了颖洛……”我本来想说他们把王家整得也太悲惨了点,连个根都没留下,赵天齐他落到这地步是活该,可是我突然想到,我们家也好不到哪里去。王国梁是活该,可是我害死我妈,到现在自己也只剩下半条命,我不也是活该?于是我悲从中来,眼泪比我的理智跑得快,瞬间就掉了下来,这当然被赵天齐看到了。
  他仿佛很吃惊:“你是在为颖洛哭?”我止不住眼泪,没有给他解释我是在哭自己,却听到他缓缓的在说:“我什么都不服林骞,但是他有一句话说得对,我杀了我最爱的女人,我这辈子活着也只是浪费粮食,我装得跟没事儿人似的,实际上骗不了自己。”
  我朦胧中看到赵天齐居然红了眼睛,林骞母亲跑过来了,看着我和赵天齐居然对哭上了,她愣了半天,我才觉得这看起来仿佛就是我和赵天齐是一对苦命鸳鸯马上要生死相隔的样子,这情况太诡异了。我感觉擦了擦脸,想起我妈我也不想看到她,说了声我出去等林骞就出去了。
  
  




☆、一四零

  黑漆漆的陌生房间里,我一个人趴在床上让眼泪流了个痛快,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稀里糊涂的又梦到了我爸爸。梦里爸爸牵着我的手,到处都是雾气朦胧,我们走过小巷,走过林荫大道,走过长着垂柳的河堤,他对我说:“爸爸真想陪你走完一辈子啊。”我鼻子一酸,拉着爸爸的手靠在他肩膀上就哭了。然后我从爸爸的肩膀上看过去,我看到林骞站在那里,爸回头也看到了他,然后扭过头问我:“如果林骞也不能再照顾你,你怎么办?”他刚说完林骞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后给急醒了。
  天亮了林骞才回来,一进屋就蹲在我旁边喊我的名字:“阿雪,我回来了。”我赶紧抓住他:“你没走是不是?没有丢下我。”
  林骞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声音温柔的要命:“傻瓜,你在这里我能去哪里?做噩梦了是不是?看你哭的,这么快就想我了?”不过马上他的声音就紧张起来:“阿雪,你好像有点烫,快,我们进去。”
  我仔细一体会,好像真发烧了,觉得冷,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趴了两天给趴的,全身都有些痛。
  我们进去后林骞赶忙找来体温计给我塞到了嘴里,然后开始翻他背回来的那个大包,最后实在太急,把包倒了个底朝天,一大堆东西落在地上,让我眼花缭乱,然后他速度奇快无比的找出各种药房桌子上,然后还拿出一袋输液管擦进一瓶药里面,最后捞出我的手,在手背上面抹消毒水。
  我有些退缩,担心他是个新手,他吻了我的脸,然后抵着我的额头轻轻的说:“阿雪,别怕,我不是第一次做这个,你现在有些烫,输上药以后我再给你看看伤口。”
  我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针头插进我血管的那一瞬间。林骞又看了我的伤,拿听诊器检查了我的肺部,问我有没有呼吸困难,我还真觉得呼吸没那么顺畅了,还老想咳嗽,怕震到伤口痛我都不敢咳。
  林骞急得仿佛火烧到眉毛了,赵天齐仿佛实在有话没忍住:“她的体质特殊,也许你拿的药不起作用……”
  林骞盯他的眼神特别锐利:“你知道她体质有多特殊?”
  赵天齐不说原因,只说:“反正跟你我又不一样,你最好送她去医院,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能治得好吗?”
  林骞的眼神都快吃人了:“要不是你,她至于受伤?要不是你爸,我至于把她从医院抢出来?你再说一句话,我会活撕了你!你这人质我不要也罢!”
  赵天齐住口了。林骞又拿出个一次性针筒将就输液的那根针头抽了一筒血,说要去找谢医生给化验,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还说他们以前的肺部的伤就是这些药,怎么在我身上就不起作用了。
  赵天齐还是没忍住:“你要撕就撕了我吧,因为知道她吃了那什么黑玄珠,我那基地有她血液的化验报告,你让我出去打个电话,可以拿到那报告的话节约你的时间,如果她输了别人的血的话,估计就是血液里那玩意儿浓度低些。”
  林骞脸色阴沉:“什么玩意儿?你们把阿雪当试验品?!”
  “那不是想害她,那玩意儿以前没见过的,没起名字,不知道现在那些专家有没有研究出来有什么药适合她的体质,当初我可是以为这黑玄珠能代替能量液大面积普及的,让他们赶紧弄清楚。”
  林骞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摁住了赵天齐的颈托:“姓赵的,不用猜我都知道你用什么办法抽了她的血,你到底还对她做过什么?”
  赵天齐吃力的说:“没了……真没了……不信你问她自己。”
  林骞放开了他,走到我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摸了摸我的脸,我感到他的手指都颤抖得厉害,肯定在想我那几天经历了什么,我含着体温计含糊的说:“真的没有其他的了。”他没再说话,拿出我嘴里的温度计,三十八度五,还不是特别高。
  我有些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扫描进电脑,再发过来不行吗?干嘛非得……跑一趟?”
  赵天齐冲我说:“绝密档案不会扫描进电脑的!”
  林骞也说:“他这是找借口让我带他出去呢,怎么可能用电脑发给我,说实话,我对这份报告的真实性表示怀疑,以防万一,我还是先将这血液样本送到医生那里去,但愿他们没监督谢医生。”
  
  




☆、一四一

  我们都出来了,林骞拿了一部普通的电话给赵天齐拨通,对于交报告的地方他们争执了一阵,最后林骞不容商量,决定了一个我没听说过的地方,两个小时以后一手交赵天齐一手交报告。可是通话完了以后林骞还是叫我把赵天齐仍然关起来,赵天齐当然不干了,还说没有他在场人家不会交报告的。
  林骞有些戏谑的看着他说:“你的算盘打够精的,可惜用你才换一份报告我嫌亏,恐怕现在那个地方已经布置好狙击手等我去自投罗网了吧,我才没那么傻,我不去那地方拿报告,去半路劫他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地下基地的路线,他们不交我不会抢啊?”
  赵天齐恨恨的说:“早就应该给你埋个HT5,这么奸诈……”他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我们面前。林骞蹲在我面前,捋了捋我额前的头发:“乖乖等我回来。刚才那通电话,如果他们有准备的话可能会查到大致的位置,要是他们有本事能找到这里,你就带爸妈一起躲起来,千万别犯险知道吗?秘密曝光了没关系,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我嗯了一声,“你一定要小心点,我可不想,你带着伤回来。”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的计划,我不会有事的。”
  “什么是HT5?”
  “没什么,你不用管。”他吻了我的唇,“我最多用四个小时,有什么不舒服赶紧告诉妈。”
  “嗯。”
  林骞妈妈送他到门口,我听见林骞小声跟他母亲说:“妈,请你一定照顾好阿雪,有问题你就用这部新手机打电话问谢医生吧,我不能开机,爸的伤口快愈合了我没那么担心,阿雪她……”
  林骞母亲说:“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能不好好照顾她吗?你放心去吧,一定要小心点,把这吃的带上。”然后我听到关门的声音。
  林骞走后他母亲坐在我床前,我不知道她要干嘛,过了一会说:“阿雪,感觉过半天了,饿吧?想吃点什么,阿姨给你做。”
  “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东西可不行,我还是给进去给你煮点红豆粥,我们都吃点,”然后突然眉头皱了起来,“可是这赵天齐,自己没法吃饭,我可不喂他……阿诤,这任务交给你了啊,现在还不能把他饿死了,你们过十分钟就可以进来吃饭了。”
  阿诤就是林骞父亲林学诤,林骞妈妈进去以后他叹了一声,倒是不管赵天齐,慢慢走到我面前说:“阿雪,若不是我这手术,我们早走了,你就不会……哎,别担心,你会好的啊,你好了以后我们去你家看看。”
  我想到我爸和我妈挨在一起的坟墓我的眼泪就直打转,若不是有林骞,我都不知道我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吃饭的时候林骞妈妈直接拿了根吸管塞赵天齐嘴里了,看他用吸管喝粥我直想笑,怕扯着伤口又不敢笑,憋得我很难受。林骞妈妈煮的粥,里面有红豆和红枣一类能补血的东西,其实我本来是不吃的,她说我再不吃就没一点体力,伤口会恶化得更快,不为别的,为林骞想也要好好吃下去,我要是还恨她,等我伤好了要干什么都由我。于是我吃了一碗由林骞妈妈喂的粥,这似乎是我这辈子吃得最艰难的一顿饭,边吃边想哭,害我不得不一会看一眼滑稽的赵天齐才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以前骄傲如斯的他,为了能活下去都可以接受用吸管喝粥,我的处境怎么着也比他好吧?
  赵天齐事特别多,吃完了还要上厕所,我把林骞爸爸和赵天齐都放林骞同学的屋里了,那里面有马桶,应该方便些。我想起自己上厕所也叫一个麻烦,要林骞小心翼翼的抱我坐马桶上,还要扶着我,搞得我十分尴尬,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如果自己生活不能自理,没有康复的希望,还是趁早死了好,这样谁都得解放。
  赵天齐的伤似乎也恶化了,四肢的骨头需要静养,用不用药都没关系,主要是腹部内脏的伤,这么多天没用药,铁打的也抗不住。看他那惨不忍睹的样子,我都觉得林骞下手太重了,可是一想到他狂妄的向我开枪,害了颖洛,又觉得他活该。后来发现,赵天齐在这有一个好处,分散了一部分我的注意力,来缓解独自面对林骞父母的尴尬。
  林骞也知道赵天齐的伤情不乐观,居然给他带回了药,粗鲁的塞他嘴里,连水都没给喝,说他喝水会上厕所麻烦人,赵天齐愤恨看了林骞很久。我说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杀了陈效,赵天齐还有人伺候,林骞不同意这个说法,说陈效如果现在还活着,知道谁才是老大以后对赵天齐未必上心,这种墙头草,就该早死。
  
  




☆、一四二

  我输了液以后烧总算退了,趴了两天自己全身都麻木了,林骞坐在我旁边给我揉腿和胳膊,四肢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我的血液样本和研究报告都被林骞偷偷给了谢医生,给他的报酬也很丰厚,也不知道能不能帮我找到更适合我的药,我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过半天之后我又发烧了,林骞给输的药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我的体温越烧越高,后来肺泡又积了血水,我呼吸不动,林骞从医院拿出来的氧气和体内积液引流管都派上了用场,如此折腾了一天多,连咳嗽都没了力气,林骞的眼睛随时都是红的,嘴角也起了泡。
  谢医生那终于有了好消息,找到了他曾经用过的一种中成药适合我,但同时也有个坏消息:那种药因为原料短缺,去年就已经破产,都不知道还有没有生产的,林骞动用了他的一切关系,用大量的粮食悬赏找那种药,可惜没什么进展。
  我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昏迷,昏迷中还总做些噩梦,比如梦见我像孤魂野鬼一样在极为昏暗的天空下四处游荡,比如到处都是尸体,那种恐惧和孤独,我真的不想再体会。可我清醒的时候,我又会听到林骞绝望的啜泣声,让我更难过。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时日无多,趁我清醒的时候,我让林骞带我去了那个仓库,我把粮食和一些我在南城用的家具仍然放在了这里,如果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得让林骞一家好好活下去。我逼着林骞去收那些蔬菜水果和粮食,去找大的容器来装饮用水,逼着他把那些食肉动物的笼子打开,如果我死了这个山谷也许没人能进来,我不能把它们关在那里活活饿死了。
  其实最难过的不是死亡,而是体会等死的感觉。林骞一家包括赵天齐都知道我怀着多绝望的心情来安排这些,我昏睡在仓库的床上的时候,我听到了赵天齐跟我说对不起,听到了林骞和他母亲的哭泣,听到了林骞父亲的叹息。我想我终于有了和颖洛一样的待遇,让林骞母亲也能为我哭。
  好像住的地方又暴露了,我再次被林骞抱上车,几个人一起上车去了别的地方,在车上我的头就埋在林骞母亲的腿上,她就用手(www。fsktxt。com)看书吧我几天没洗所以并不干净的头发,然后又不知道林骞将我放在了什么地方的床上。
  后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幻觉,我又看到了我爸妈,我只在想,如果死了可以和爸妈在一起的话,死亡也没那么可怕。我一直在喊爸爸等我,直到林骞的声音把我拉会现实,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只听到他说他马上就能找到那种药了,张初曾经因肺部受伤曾经用过那种药,他有办法弄来,还说张初无论如何也不会看着我死去,让我撑住。于是我握了握林骞的手,换来他更用力的握我的手,还有他的吻和眼泪。林骞把我的手贴在他脸上,我感觉他的脸瘦了不少,湿湿的,胡子扎手。
  我内心再次燃起了一丝希望,张初当然不会看着我死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张初的声音,他在喊我久违的那个称呼“雪儿”,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他,我还感觉到他在摸我的头发,然后又没了动静,我觉得我有救了,神经一放松我又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21号那天的具体场景,后来听茜兮说,她感觉地表抖了一下,不太坚固的房子都跨掉了,仿佛一场威力不太强的地震,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爆炸声。那天电闪雷鸣却不下雨,天空灰尘逐渐弥漫到每个角落,本来就有灰尘的天色越来越黑。对于我来说,我只听到雷声,人们因绝望而发泄的大吼声,还有不少咳嗽的声音。在那一天,在林骞一个含着泪的深吻后,张初在我头上套了防毒面罩插上了氧气管抱我走了,说要把我治好。
  我感觉到自己被抱上了车,我还听到了茜兮的哭声,感受到她细嫩的手一直握着我的手。汽车发动以后,一股巨大的心痛突然涌起,痛得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心痛的来源我却想不清楚。
  命不该绝的我醒了过来,在陌生的房间里,茜兮和张初都在我面前。茜兮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说:“谢天谢地,我的好姐姐,你只差一点就把我吓死了啊,我这脆弱的心脏可经不起你吓了。”她抹了一下眼泪:“我去告诉医生,你醒过来了。”
  还没等我说点什么,她的影子就消失在门口,只剩下张初一个人,他抹了抹我的头发,在我额头上一吻,抓住我的手坐在我面前:“雪儿……”
  我抽不出我的手,有些恼怒的看他的脸,却在昏暗的光线中发现他鼻青脸肿的,我很纳闷:“你跟谁……打架了?”
  张初打了声哈哈:“遇到一伙抢劫的,我一人单挑十多个,厉害吧?”
  “我这是,在哪里?”
  他受了伤的脸笑得挺难看的:“你猜。”
  “不知道。”
  “想你也猜不到,在Peter的一处房子里,感觉怎么样,难受吗?他家的医生马上就来了。”
  
  




☆、一四三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一通检查,然后拔掉我马上就输完的药说:“这药效果不错,看现在的样子是在开始恢复,继续用就可以了,你真是奇迹。”
  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屋里的光线很暗,窗外看起来像是傍晚或者凌晨,医生打着手电给我检查伤口却不开灯,给我盖的被子很厚,一揭开就感觉冷,关键是我想知道林骞他们在哪里,等医生走后我可得好好问问茜兮。结果茜兮支支吾吾,说张初才知道,然后她就出去了。
  于是我转向张初,满脸都是问号:“林骞他们呢?”
  他们搬了张单人沙发坐在我面前:“他们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你伤得太重,必须要呆在安全的地方,于是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我很想念林骞:“我想给林骞……打个电话,我想告诉他,我还活着……”
  张初叹了口气:“雪儿,你不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他看了看窗外:“你认为现在是几点?”
  看他那表情,答案肯定跟我想的差很远,结果墙上就有一面钟表,显示的时间是一点多,可是外面这光线,也不可能是半夜一点多吧?
  “你猜到了吧,火山爆发了,中午就这光线。电话打不通了,全市断网,停电停水停暖气,一出去不戴防毒面罩都不敢呼吸。”
  我有些急了:“那我怎么联系林骞啊,他知道我在这里吗?”
  张初双手插进了他自己的头发里拢了一下头发,然后抿了几下嘴:“你现在这副样子,比他更让人担心,你其他别多想,养好伤再说。”
  “医生不是说,我在恢复了吗?林骞……”
  张初的眉头皱成了八字:“雪儿,我在你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你一醒了就闹着要找他,你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我,比如有没有被你吓出心脏病来,有没有睡觉诸如此类的。”
  “呃,”我仿佛是有些理亏了,他看起来除了伤以外也真的很憔悴,所以我只得小声说:“是你找到的药,救了我?”
  “是啊,我在庆幸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了那厂长,拿粮食换了他最后一批药。”
  “谢谢你……你救了我不只这一次……”
  他却一点都不推辞或者谦虚一下:“那你拿什么来谢我呢?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来首都说什么做生意,其实完全都是为你而来的。”
  “……”我拿什么谢他啊?给那些粮食能和我这条命比吗?看我的脑袋低得快把脸埋进床单里,他终于不再逼问我,而是说了句:“医生说你今天就该醒来,茜兮把粥都给你做好了。营养液不能当饭吃,我给你拿过来,多少吃一点。”然后又是一个吻,落在我脸上,我使劲瞪他他给我装没看见,我差点就骂出“流氓”两个字,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就欺负我现在动不了。
  窗外黑得像地狱,我都想象不到外面的人会是怎么样的生活状态,也不知道林骞现在在干什么,很担心赵仲桓知道了他的行踪他会很危险,赵天齐这个人质也不知道能否给林骞一家的安全增添点砝码。其实我从来没和赵仲桓打过照面,只根据林骞和赵天齐偶尔透露的情况来猜测他肯定不是良善之辈。林骞虽然当赵天齐是人质,可是我知道他不可能让赵天齐活着回去透露我的秘密,赵仲桓如果失去唯一的儿子,发起疯来不知道会做什么,他是担心我的安全才把我交给张初的吗?为什么我们总是没有机会大家一起躲进无忧谷里避险?
  过了一会张初进来了,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小菜放床头柜上,然后坐在我面前,用勺子盛了粥,吹了吹送到我嘴边让我吃,我想找茜兮来喂我,他却说茜兮有事,来不了,于是我坚持不张嘴。
  他看我不吃,把碗放在柜子上,还是不叫茜兮来,缓缓的说:“在云秋镇,我被林骞打伤那次,肺部也感染了,刚开始那医生也用和别人一样的药,对我不起作用,导致越来越严重,后来他换了一种药,效果出奇的好,连医生都感叹说我这个怪胎还真有药能治。后来我问医生拿了个空药瓶,上面有地址。我直到上上个月才找到了那厂长,问他多拿了些药,就算给我们几个吃过黑玄珠的人多买了一份保险。我出的粮食多,他干脆都给我了,还说我再晚去就没有了。这种药有种特殊的成分,名字太拗口我记不住了,普通人利用不充分,对我们这样的身体却相当有作用。”
  
  




☆、一四四

  “二十号那天,林骞给我打电话,说他找的那个药厂老板说,把最后一批药都给了一个叫张初的人,他一听就猜是我,让我给你送药去。我飞快的开车去看你,你趴在床上,伤得那么重,说实话,我当时真是死的心都有了,火山不可怕,可是你伤成那样对我来说才像世界末日,昏迷到今天二十三号了,你只有昨天才醒了一下,不到五分钟又睡过去了,你说说你多吓人,连这个医生都说你能脱离危险真是奇迹。”
  昨天我醒的时候是张初在我旁边?我记得有人吻我的唇,我还以为是林骞,还稍微回应了他一下,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这个吻我的人是张初,这是一什么流氓啊?他看着我不说话,我使劲瞪他都不能把他的身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趁人之危吻我的事实,他又开口了:“我在想,当初被林骞打伤是不是在为这次救你做准备,否则我怎么会有那种药,我忍不住要这样想,这好像是命中注定的,那是我这辈子受的最重的伤了,印象尤其深刻。现在想起来,如果是为了救你,我断再多的肋骨都愿意。”
  我内疚得不行,他一次次的救我,我看我只能下辈子给他当牛做马回报他了,可是也不能现在让他占便宜来回报他吧?我小声说我现在都可以算有夫之妇,他不能这样,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对我说:“都趴好几天了,再趴下去四肢都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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