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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爱如夏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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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不再说话了,其他几个老是一边说一些带颜色的笑话,一边故意看我,我只好充耳不闻。这几个人估计岁数最大的都没我大,最小的肯定不超过二十岁,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士兵的风采一点没有,地痞流氓的味道却是十足。林骞过去的四年就跟这些人呆在一起,我再也不指望他出淤泥而不染,心里那个和父亲很像的儒雅的影子越来越淡。如果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那么上帝则正在把林骞毁灭给我看,他曾经的温柔和气质让他那么卓尔不群,现在变得和一个长得帅点的路人甲没什么区别,权力再大在我眼里也是粪土。
“你在想什么?”
我冷不丁被一个声音打断思路,吓了一跳,姓刘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我为了隐藏情绪,低下头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问:“还有多久到?”
他慢悠悠的说:“路还很长呢,我以为你会比我们更耐得住寂寞。”他说完点着了一支烟,第一个烟圈就朝着我的脸飞过来,他一直没放弃调戏我,等有了机会,我非亲手抽他两个巴掌不可。这些人似乎都不怕冷,车厢里的烟味酒味和汗味冲刺着我的鼻腔,让我眉头一直没法展开。那个姓刘的一直在饶有兴致的打量我,我试图用毫不示弱的目光把他给瞪回去,他却越发来了兴致,脸上都有了笑容,我只好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再对视没准儿就让他看出破绽来了。
车速似乎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快,也颠簸得厉害,我抓着车门上的拉手站了两个多小时都不敢过去和他们挤着坐,腿僵硬得不行,也不知道被拉到了哪里。期间那些人几次贼心不死,都被姓刘的制止住了,我真担心他们的耐心耗光了还没到目的地,我要是被逼得躲起来的话那就功亏一篑了。
就在我站得快崩溃的时候,车终于停下了,我估摸着司机起码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在车速飞快的情况下,往哪个方向我也完全不知道。
车门被打开,外面并不是在我想象的什么车库里,而是在一个像人工开凿的山洞里,洞里有好几辆绿色军用车,都是我没见过的古怪式样。我扫了眼洞外,远处若隐若现的好像是山脉,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深山老林,难道赵仲桓真的躲在这里?
☆、一九六
他们戴好面罩下了车,顺便抓住我两边的胳膊把我也带了下去,他们也不说给我弄个面罩戴戴,就让我暴露着这张脸。其他人看着我都特别惊讶,他们几个的脸色我想都不用想,肯定很得意,估计在赵仲桓这里抓住我也是大功一件吧?
这个并不平整的山洞里还装了好些物资,外包装都是清一色的绿色,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可能是食物或者水,也有可能是炸药或者子弹。满以为这洞里就是他们的栖息地,我却被带着出了洞口,站在旁边一处空地上等,旁边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崖壁几乎跟地面垂直。
有一个人对着对讲机说了个把什么东西“放下来”,过了一分钟,就发现崖壁上掉下来几根挺粗的绳子,他们示意我:顺着这根绳子爬上去。我又吞了口唾沫,这得多高啊?我仰头都看不清山顶。
有一个人已经先示范了,抓着绳子登着悬崖,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做,就一步一步爬上去了。他们都看着我,我也硬着头皮抓着一根绳子开始爬。仅仅比攀岩稍微轻松点,以我的体力来说,不知道能否爬到山顶,还要绳子不大幅度的左右晃。过不了多久,第一个爬的已经拉出我好大一截,我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其实都有些累了,手也被绳子勒得很痛,他们个个都戴了手套,真没风度,也不知道给我一副,眼看着山顶比我想象的还高,我在心里一遍遍哀嚎,千万不要体力不支掉下去。
原以为要一直爬到山顶去,没想到在半山腰有一个不大的山洞,绳子就是从这里放下去的,我被人一把拉进了山洞,终于踩到了平地。我有些怕高,虽然外面天色有些黑了,但一想到爬了这么高,差不多有七八十米,中途差点摔下去就全身发软,所以一进山洞就瘫坐在了地上:这上来这么困难,逃走恐怕也不容易,赵家的藏身处怎么都这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不是在半空中就是在地下深处,一家人都不正常,不过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我忍不住问:“这到底是哪里?”
姓刘的脱下面罩看着我似笑非笑:“盲山。”
“盲山?!”这里居然就是S省大名鼎鼎的盲山?我,我,怎么可以傻乎乎的跟着他们就来了这里!盲山其实是人们给这坐山起的别称,学名很长,我都不记得了,盲山意指这里地形复杂,别人一进来就会像盲人一样迷路,来这里探险的人络绎不绝,结果有好几波都没能走得出去,据说还有野人和黑熊甚至不明生物,西里亚山比这山面积大多了都没这么可怕,我一定是吃错药了,我脑子抽风了,我可不可以回去?
“歇够了吧?还有路要走呢。”
我被他们拎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出了另一侧洞口,居然还有一道窄窄的索桥,只比一成年人的肩膀宽上一点,颤巍巍的吊在两座山之间,在昏暗的空气中一眼望不到尽头,已经走了一天了还没到目的地,居然还要徒步穿过这座桥?
我发现问题严重了,林骞说过岁数大的人身体机能根本不适合注射能量液,赵仲桓估计也没有注射,那他怎么有力气爬了这么高以后还要走这座桥?不怕被吓出心脏病啊?所以我站住不走了,直接问他们:“赵仲桓不在这里对不对?”
“你这女人真够多疑的,是那边的升降梯坏了才要你爬的,住下面会被野人给吃咯,快走吧。”
我都被胁迫到了这地步,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这几个人个个身强体壮,体重自然也不轻,踩得索桥上铺的木板空空响,整个桥都晃得厉害,我不得不双手抓住两边的栏杆才能勉强行走。天已经黑了,光线也昏暗,他们还打着手电,只能照几步远,我一想到桥下是几十米深的山沟我就觉得头晕,万一铁索突然断了怎么办?山沟里肯定有不明生物。我走到中央走不下去,晕得厉害,停在了那里。
他们嫌弃我走得慢很不耐烦,走我前面的一个人突然走了回来,在我面前一蹲,我还没明白过来他要干嘛,突然感觉腿弯穿过一只手臂,脚下一空,一阵眩晕以后我才反应过来他把我扛在了肩膀上,我立即大叫着捶他的背:“放开我!你他妈赶紧把我放下来!”
我力气也不容小觑,晃得他没办法走,我只听到他戴着面罩的瓮声瓮气的声音:“再吵把你扔下去!”
我不敢再动,怕把我们俩都晃下去,只能抓紧了他背上的衣服,脑袋倒吊着有些充血,更晕,只听见还有些人还在拍巴掌起哄,我就这样十分不雅的被他扛过了桥,然后他像扔麻袋一样把我扔在了另外一个山洞的地上,差点没摔晕我,于是我在心里问候了他八辈祖宗。
我被那人吩咐:“老实呆在这里!”他脱下面罩以后我才知道扛我的就是那个姓刘的,这会他拿着我给的苹果拐进了山洞深处,那里面有火光,难道赵仲桓就在里面?我打量了周围,洞口仍然不大,最多同时容纳两人通过,而且有厚厚的藤蔓把洞口盖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挡灰尘用。这里没电,只有几处火把。这个山洞好像是天然形成的,周围好些乱石头,略微有点平坦的地方放了几床被褥,还有些罐头食品,我只在心里想:住这鬼地方还不如住车上。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发现好些我之前以为是石头的其实压根就不是石头,而是包装好的一些物资,不知道是什么,我想走的时候干脆都带走,要是军火就好了,拿回去给邹师傅用,他老说他没多少子弹了,以后拿着枪都只是摆设。
带我回来那几个人脱下面罩后看着我,放下了不怀好意的目光,脸上出现了思考的神色,似乎在研究我。过了一会儿,他们都围了过来,我一阵紧张,边往后退边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一九七
有一人开口:“我们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你一直没戴面罩,都不会感觉不舒服吗?”
原来是问这个,我松了口气,亏我退得被身后的石头绊倒,跌坐了下去,摔痛了屁股,于是站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们都没给我面罩戴!”
“他们说刚遇到你的时候你也没戴。”
“我的坏了。”
他们没耐心了:“你还真会打马虎眼,我们问的不是你为什么没戴,而是你不戴为什么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好像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空气了,只能撒谎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感觉不舒服?鼻子和喉咙都在痛,说话都吃力。”
“吃力?”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笑起来,有一个说:“可是刚才叫起来的声音那叫一个销魂儿,我戴着面罩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瞪了他们一眼,看向山洞的拐角处,姓刘的还没出来,倒是出来一个面孔有些熟悉的人站在那里打量我,我想了好'TXT小说下载:www。345wx。com'久,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估计又是特战部队里面的。林骞那么招摇的让我住进特战部队,大概没想到过今天会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吧?我这张脸这么被人关注,让我都产生了找个整容医生给我易容的想法了。
我强迫自己从现在不该去想的问题上转移注意力,我这个时候应该全身心的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里面的人是赵仲桓,我是一进去就把他带进山谷呢还是该等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再行动?把他带走以后我要怎么从这里全身而退也是个颇费脑子的活:地形不熟悉,对枪械也不熟悉,格斗更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果等太久回去,又不知道大伯家会不会因为担心派人来找我。如果把邹师傅派出来了,他们家谁来保护?过去那些日子我发现周力新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赖在大伯家不走,或者走也要刮走大伯家一层皮甚至闹翻脸,我后悔死我那些幼稚的攀比行为了,他肯定以为大伯家的东西应有尽有,所以邹师傅无论如何不能出事,因此我必须尽快回去。
过了起码十分钟,那姓刘的才走出来,面色不悦,抓着我的肩膀就要走出洞口,我不明白状况,人都还没见到怎么就走了,因为我的直觉就是赵仲桓在里面,所以我挣扎着朝里面叫:“我要见赵仲桓!”
见我不配合姓刘的想要发飙,我可不管他,我一定要见到赵仲桓,结果里面出来一个声音说:“等一下。”然后站在门口那个人好像听着里面的人说了句什么,又朝姓刘的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忐忑的踩着高低不平的地面走过去,里面的人果然是赵仲桓,坐在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巨大石桌背后,身后还站着四个端着枪的人,我想我要是有什么小动作,会立即被打成筛子。
赵仲桓比一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老多了,这是他这次给我的第一印象,混到这种地步,儿子成了植物人,自己又被逼躲到了盲山里,日子肯定不好过。
石桌上摆着我给的那个苹果,赵仲桓抬头看我,第一句话出口就把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紧盯着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别人怎么说,我的直觉都是你来找我麻烦来了。”
我背后冷汗直流,在这些阅人无数的人面前太考我的演技了,我假笑了一下:“我来找你的麻烦?我一个女人,冒着被你的手下当成报复林骞的工具的危险,拿个苹果过来找你的麻烦,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他盯了我半响,然后扫了眼桌上的苹果:“说吧,我听听这个苹果怎么来的?”
我一边绞尽脑汁的撒谎一边暗自考虑怎么样才能让他的五个保安和边上这个姓刘的出去,让我们单独谈会儿我才有最佳机会下手,于是左右瞟了瞟他身后的人,意思很明显:我想单独和他谈。
赵仲桓轻蔑的瞄了我一眼说:“他们不用避讳,我的什么事情他们都知道,你可以说了。”所以他的五个保安还有姓刘的一动也不动,这和电影里演的区别就大了。
怎么就这么不如意呢?我又在心里骂娘,表面还得装做没事儿似的一笑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研究光学的,在他家的院子里搞了个实验室,再加上大棚的温度,这苹果就这么不分季节的结出来了。”
我一边撒谎一边后悔自己怎么就掏出个苹果来,怎么不掏棵白菜出来,就算不是菜,掏俩樱桃也好啊,起码季节相差得不大,这谎我可怎么圆下去?可悲的是表情还不能露出破绽,我真想躲进山谷去大吼几声。
他挑了一下眉毛:“你知道吗?就算是我相信你的朋友能种出苹果甚至粮食来,那些设备投入也不是目前的我能办到的,不用说现在的林骞,即使是外面的随便一个人,能调用的资源都比我掌握的丰富,你自己不可能没想到这点,但是你还是要来找我,所以你的目的不可告人。”
“呃,”我该怎么说?该不能说是崇拜他才来投靠他吧?
他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我也不想听你撒谎。你所谓的‘毒药’,那只老鼠吃了现在还是好好的。”
我在昏暗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小笼子,里面的确有只小白鼠,活蹦乱跳的。
他停了一下又说:“至于你说的你恨林骞,我完全不信,他害死你妈可不是最近的事,你妈已经死两年了,你们分手却是一年多以前,你们为什么不在她死的时候分手?要找我为何不早来?”
我背上的冷汗汩汩而下,几乎所有的谎言都被他拆穿,还没等我说点什么来圆谎,他看了我一眼又说:
“对我来说,你本身的作用可比这个苹果有用多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管,不过我找你来的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你在林骞那换我想要的。当然,这个苹果也不是毫无作用,我起码可以让他们看在这个苹果的份上护你人身安全。刘栋,你可听好了?”
☆、一九八
那姓刘的回答:“明白。”
我就这么被赵仲桓打发了,刘栋要我站起来出去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回我要是走了再上哪找机会抓他去?我到底是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把他变没了还是再等机会?
我心跳如擂鼓,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扭头看到了崖壁上的火堆,那是在石头上挖了个坑装了油,放上引线点的火,我忽然想了一个冒险的方法,我一边回头看着赵仲桓说:“看来你是一点都不信我……”一边动脑子调动山谷里的水形成伞状把火瞬间浇灭了,在这个火刚灭的瞬间,赵仲桓消失了。
所有人都很安静,并没有因火灭了而惊慌,刘栋摸黑几步走到门外叫外面的人点了火把过来,我继续在黑暗中假装赵仲桓还在的说:“没错,我没有在我妈妈死的时候和他分手,那是因为我以前认为林骞他妈犯的错不能由林骞来买单,可是后来证明我错了,林骞和他母亲是世界上血源关系最近的母子,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离间他们的母子关系,让他跟我一起讨厌他母亲呢?可我又不能杀了他母亲报仇……”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火把再次被点燃,并且因为油被水冲得溢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火苗立即就跟着水迹蔓延,所以光线比刚才还亮,然后他们都发现赵仲桓不见了,我当然也要跟着张大嘴巴做吃惊状,看了看刘栋,又看了看那四个握着枪的人,还假装扭过头看了看身后,这才发现点火把的不是刘栋,而是刚才出来看我,而我看他也有些脸熟的那个保安。
他们开始了四处寻找赵仲桓,这个山洞的每个阴影处都找了,只有那点火把的人看着我不动,我瞬间产生了不妙的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突然拔出枪对着我,用冰冷的声音说:“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我正纳闷他怎么就盯上我了,他却开始扯着嗓子喊:“刘栋,你们快回来!”
大家估计以为找到赵仲桓了,都飞一样的冲进来,包括押我回来那几个痞子,那人吩咐:“大家把她给围住了,不能放她走。”
我脑门出了汗,难道这家伙知道是我干的?我表面上不能表现出心虚,气愤的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不记得我了?”那人冷笑了一声:“一年零四个月前,林学铮和他老婆就在基地的电梯里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
我终于想起他是谁了,在那个地下基地里被赵天齐一个耳光打得鼻血直流的保安头头就是他,我……我……
“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赵天齐为了稳定大局不让声张,偷偷查了很久都没结果,我把那监控视频看了不下百遍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有凑巧,现在,赵头又消失了,两件事有惊人的相似,都是凭空消失,都是和你刚刚谈过话,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
我要不要遁了?可是要在他们眼皮地下尽快逃出盲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看他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决定死不承认,反正别人没亲眼看到也没办法相信我逆天的本事,所以我气愤的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你也两次都在场!”
“对,我也两次都在场,并且一直都在,可这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你来了就发生,论动机也是你更明显吧?”
我表现出抓狂的样子:“你们……你们这是认定是我干的?我他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说着说着人就不见了!你们,你们这也太荒谬了!这山洞有机关还是有暗门?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就能这么消失了!”
我一边说一边到处瞅,试图把赵仲桓的藏身之处给找出来,刘栋却说:“你别给我装蒜了!我刚才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才明白,一般女人遇到突然变得漆黑起码会叫一声,或者问怎么回事,你呢?却在一个劲的说你和林骞,除了故作镇定的掩饰,你还有其他什么解释吗?”
我咬了下舌头,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胆子大不行啊?我从来不怕黑啊……”
他朝我走过来,压根就不和我讨论我的胆量问题,声音越来越危险的说:“除了大活人凭空消失,这水也来得的确蹊跷,我刚才注意到了,你转身看到这火光的时候眼睛明显睁大了,看起来是精神一震,你这表情让我一直在想你是否在打什么鬼主意,结果转眼间火就灭了,还说不是你搞的鬼?”
我简直想要夸奖他观察入微了:“你们,你们居然都认定是我搞的鬼?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你们倒是说说,我怎么搞鬼了?我站在这里什么都没……”
我的“做”字还没出口,刘栋猛的抓住了我脖子边的衣襟,不到一秒钟就撕开了我穿的爸爸的雨衣,“呲”的一声让我心痛难耐:我爸爸留下的东西已经不多了。我心提到了嗓子眼,条件反射的就抬腿想踢他要害,他也在同一时间抬腿挡住了我的腿,我的膝盖仿佛顶在了铁板上,接着手被他擒住,然后在一瞬间被他压在了赵仲桓刚刚用过的那张石桌上,腿也被他牢牢控制住,他呼出的气体都喷在我脸上。
一年零四个月前的赵天齐也这样把我抵在墙上,今天的情况更为恐怖,有一帮禽兽在我的周围,并且不是仅仅想吓唬我一下。
“他在哪里?”刘栋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外套,看他那模样我要是还不说外套就会保不住。
我吓得差点哭出来,声音有些发抖的说:“我今天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地形你们可比我更熟,为什么怀疑我……”
他没兴趣听我的辩解,外套瞬间被他扯开,扣子被弹飞,露出了里面的毛衣,他的手再次抓着我毛衣的衣领,硬梆梆的手指头顶着我的脖子,让我很不舒服。他说:“有些事情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否则也不会有人能预言到末日的到来,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都很想看看你小腹上那个金色标记!”
☆、一九九
我吃惊到脑子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你怎么知道?!”
“哼!你去医院手术取子弹,医生看到你的标记,查不出那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就给拍了照片给他们研究,我们没见过真的,现在很想见见!能长这种标记的人,肯定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汗如雨下,该没拍其他部位吧?下流的医生!我又不是尸体给我拍什么照片?我的什么他们都知道,如果他们再有想象力一点,结合那个苹果,无忧谷都能被他们猜到!
刘栋的手像铁钳,被他抓住我是跑不掉的,我还没把握能杀掉他的情况下我也不想让他看到山谷里的东西,必须想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既然他那么善于观察我的表情,我只好利用这点了:我想象着他身后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棕熊,正朝我们快速走来,眼看着它就要一巴掌挥到刘栋身上……因为害怕,我的瞳孔急速收缩,他肯定把我这表情看在了眼里,以为他身后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抓着我的手有些放松,我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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