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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男主他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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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瞬间,大家是离永顺伯夫人婆媳二人能有多远就多远。
勉力站住的永顺伯夫人现在脊背发寒,冷汗湿透了后背,今日之事,该如何收场?环视左右,看到离自己远远的同盟,永顺伯夫人更是一脸惨白。
一片惊愕中,荣寿长公主也赶紧清场,除了苏月恒几个当事人而外,也就留了公主王妃在这里,其他人等一律请了出去。此乃皇家阴私,还是越少知道的越好。
被荣寿长公主清场的众人,对长公主大是感激,这个时候,还是赶紧走的好,长公主这也算是保护她们了。赶紧走,可是不敢再听了,历来皇家阴私之事,从来都是血流成河的,可不能掺和进来。
清退众人后,荣寿长公主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对何宜静道:“继续说。”
何宜静将自己的嘴巴都咬出血了,还是没有制止住自己想要说的话。
于是,很快,众人就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何宜静偶然得知晋王妃怀孕了,于是将这事儿告诉了婆婆,自家婆婆又告诉了公公。然后,自己接到了婆婆的指令,要配合着除掉晋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好在,永顺伯夫人在吩咐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是吩咐何宜静做事,也没有对她说出具体是谁配合什么的。不然,今日陈王妃一系恐怕要损失惨重了。
苏月恒听得津津有味,现在自己的危机算是解除了,可以静静的听故事了。
只听何宜静说道:“婆婆说,只要我们这次能成功的除掉晋王妃的肚子,陈王必定会给我们记头功的。。。。。。”
永顺伯夫人晕了过去。
陈王妃再是忍不住大喝道:“何宜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竟敢胡说八道,不怕遭天谴么?还不赶紧闭嘴?”
晋王妃冷笑道:“我说五弟妹,我们都听着潘二奶奶说话呢,长辈们都没发话让她不是说了,你着什么急?怕遭天谴?”
陈王妃冷哼一声:“这人信口雌黄,满嘴污蔑之言,我不忍诸位长辈耳朵受污,方才出言呵斥。怎么,四嫂这么着急出声发难?怎么,是怕给我的盖的帽子不够么?”
荣寿长公主轻轻敲敲茶几:“都安静,听她说。”
陈王妃只得闭嘴。
然后,何宜静接着说。说到了她今日如何搭讪苏月恒这里,想要栽赃陷害的事了。
看看何宜静现在的情态,还有她说话的方式,苏月恒仿佛明白了什么。郑夫人也想到了什么,先前虽然她不大管事儿的,可是,先前沈珏他们的一些事儿,她也还知道一些的。尤其是这审人的事儿,苏月恒还跟她说过,他们用过什么东西。
待何宜静快要说到落水那一幕的时候。
郑夫人出声打断道:“何宜静,想不到你竟然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之所以佯装落水,其实就是因为见事有不成之后,你为了栽赃与苏月恒,所以才故意拉扯与她,结果一着不慎反倒让自己落水了?”
郑夫人这问话,让何宜静有了一瞬间的茫然,接着,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点头道:“是的。”
果然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苏月恒轻轻压了压差点翘起来的嘴角,健柏啊,可真是辛苦你了。
陈王妃嘴角完全耷拉了下去,今日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没捞着。真是羊肉没有吃到还惹了一身臊。
不过,陈王妃还是有点不甘的,想着方才郑夫人的出声,自觉找到了破绽,于是赶紧使眼色让宝成郡主开口,希望能捞一笔是一笔,今日镇国公府不得罪已经得罪了,还不如努力一把钉死这苏月恒。
宝成郡主很快会意,她也发现了这个盲点,于是宝成郡主对荣寿长公主出声道:“大姑母,侄女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郑夫人。”
荣寿长公主点点头:“你问吧。”
宝成郡主问道:“郑夫人,先前何宜静在说那些胡言乱语之时,你一直未有出声。可怎么说到她如何落水的时候,郑夫人就出声打断了呢?莫非是郑夫人有心误导?”
不能不说宝成郡主真相了。苏月恒大抵猜出来何宜静是怎么回事了,估计郑夫人也是猜出来了,就因为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更清楚用法了,所以她才赶紧出声引导了,结果,当然是如她所愿了。
不过,这种事情,自己明白就好了,当然是打死不能认的。不待郑夫人答话的,苏月恒赶紧一脸委屈的先自开口了:“郡主这话我们可不敢领受,方才何宜静已经将事情原委说的清清楚楚,明明就是想要陷害与我。怎么在郡主这里还是我错了呢?”
宝成郡主嘴角一抽,看看左右,只有陈王妃。
陈王妃是不好下场撕的,没有人帮腔了,只得自己下场:“沈大奶奶可真是牙尖嘴利,我不过问了这么一句,你就有一连串的话等着我。怪道方才有人说你飞扬跋扈。”
“宝成郡主,你这话我就不敢认同了。我这儿媳一向是谦卑有序,谨言慎行的,宝成郡主这飞扬跋扈用在我儿媳身上恐怕不合适。”见宝成郡主都这个时候了还敢怼自家儿媳,郑夫人很不客气的开口怼了回去。
郑夫人出马,宝成郡主不好再吵,镇国公府可不是一般人家儿,就算自己是郡主,如果真要扯到皇上面前,这谁胜谁负还不一定。何况,今日确实是他们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王妃有心想要说一说的,也是顾虑到今日自己嫌疑太多,又在荣寿长公主府上,说不定,荣寿长公主早就对自己不耐了,看看她那明显的拉偏架就能看出来了。
再者说了,这郑婉宜今日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了,一改往日的低调,真是见谁怼谁,她堂堂王妃当然也不是怕一个臣下的,不过是再出口,恐怕会跟郑夫人怼上,跟个臣下当众吵架,太有**份了。
陈王妃想了想,赶紧圆场道:“郑夫人多心了,宝成不过就是发现了疑点就是论事问一下,郑夫人说清楚就行了,不必想太多。”
郑夫人道:“现在事情都已经如此清楚了,今日之事实乃永顺伯婆媳二人所开头,现在竟然还有人拼命想将我镇国公府拖下水,真是居心叵测。”
宝成郡主噎了一下,这郑夫人可真是护短的不行,不过就是问了苏月恒这么一下而已,她还真是非要找回场子。
宝成郡主从小也是金尊玉贵长大的,性子自然高傲。何况,方才她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是很有疑问的,毕竟,方才苏月恒踢人下水,这么多人都看着的,苏月恒再是想赖也要看看别人答不答应。
宝成郡主冷哼道:“郑夫人,这可不是想要拖你们镇国公府下水。而是实实在在有不少双眼睛看着苏月恒将潘二奶奶踢下水的。”
“虽说潘二奶奶居心不良,当是要受惩戒的,可是一码归一码,苏月恒踢潘二奶奶下水这事儿也该有个说法才是。我可是听说,沈大奶奶几年前在荣寿长公主府还将自己的亲姐姐推下了水呢。虽然不过是传言,但毕竟无风不起浪不是?”所以,你儿媳妇苏月恒是有前科的,今日必定是故态复萌。
听得此话,苏月恒唇角一提:“看来,宝成郡主今日是一定要定我的罪了。当年之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清楚的,今日我也无意于耽误大家的时间再解释一遍的。当年之事,荣寿长公主殿下早有定论。莫非,宝成郡主是在怀疑荣寿长公主不公?”
宝成郡主一听,当即张口结舌。这苏月恒的嘴也太毒了些,也忒敢说了。
陈王妃更是沉了脸:“苏月恒,你可真是大逆不道,竟敢如此当众质疑长公主?”竟敢将荣寿长公主搬出来压人。荣寿长公主最是讨厌人利用与她的,何况苏月恒这汇总赤//裸//裸的请神之言?看长公主怎么对付你
可惜,让她失望了,听完她说的话,荣寿长公主眉毛都不带抬一下的,淡淡问道:“还有何人有疑问,尽管问来,不然,这苏月恒我就直接下定论了。”
苏月恒听得暗自挑眉,荣寿长公主这话可真有技巧,对‘苏月恒’下定论,其它的事儿我不管,你们两家儿去扯吧。
大家本以为,不过是荣寿长公主的场面话而已,必是没有人再说话了的。可是,这时,长平长公主杀了出来:“说来,宝成这疑问我也有。苏月恒,你今日落水之事,确实你的一面之辞,一个旁证都没有,怎不让人生疑的?”先抛开何宜静那有疑的证词再说。
第180章
长平长公主这一出口,可是让殿上的长公主们颇为侧目。
方才一直打圆场的隆阳长公主也不想出口了。今日长平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屡屡的跟人呛声。
且不说荣寿今日明显的是偏向于沈家的,单说苏月恒本身,乃是人镇国公府的长媳,今日事情能过去对大家都好。要是真想跟镇国公府硬别,镇国公一旦发横了要护短,估计,就是长平也不见得能吃的住。
隆阳长公主在心里叹息不已。自家这个三妹妹,早先虽然也是张扬的很的,但却是很拎的清的。可现在,却变成了如此。看来,当年梁王之事,对她们家的打击太大了些。
当然了,皇家公主嘛,最是尊贵,张扬就张扬,那也没什么打紧的。可关键是,你张扬可以,但要拎的清啊。隆阳长公主摇头不已,长平真是看不清形势。还以为,他们宣宁侯还是当年的气势呢。
不光是隆阳长公主,另外几个长公主也都不想说话了,今日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是猫腻颇深的,她们姐妹听听戏,看看曲儿就行了,夺嫡的事情,就让他们男人忙活去。
反正她们皇家公主,只要不造反,不管谁当了皇帝,那都得对她们礼遇有加的,不过是礼遇多少的问题而已。这礼遇多少的问题跟夺嫡的风险相比还是前者稳妥一点。
本来,现在京中局势就复杂的很,各家公主也是小心谨慎,尽量避免站队的,对夺嫡真可谓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亲儿子,换谁上不都一样。现在大家都是富贵以及,再想进一步又能如何呢。
当然了,如果能不费什么力的更进一步那更好,但是,那其中的风险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众人俱是心里摇头,这长平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长平长公主当然不是失心疯,长平长公主夫家乃是宣宁侯,宣宁侯是个十分有野心的人物,当年下了那么大苦工,让皇家公主下降,当然是想夺得更多利益的,最好是能让他们宣宁侯重新回到当年京城一等一的权贵之家时。
所以,宣宁侯一开始就暗自投靠了梁王,将宝压在了梁王身上。梁王当时最大的噱头就是至纯至孝、平行端方,当的是朝中难得的贤王。可谁曾想,一招不慎,让人来了个釜底抽薪。几年前荣寿长公主府的花宴上他跟长平长公主的二儿媳通奸被抓了个现行。
然后,经过一系列的发酵,最后,梁王一阕不振,再是没有夺嫡的可能了。如此,宣宁侯也是押宝失败。
宣宁侯是个不服输的,这梁王不行了,他又积极的经营,想要投靠另外几个王爷。可惜,这人眼光不行,投谁谁倒。
如此一来,且不说宣宁侯本来就实力一般,单说他这投靠了谁,谁就倒的体质,各家王爷也是不敢用的。不光是因为他朝三暮四,忠诚不够,单说这吉利与否都要让人好好考量一二的。
如此,宣宁侯也算是京中的异类,别人都是躲的,他是主动送上门去,人家还不要。
宣宁侯之所以如此经营,本就是宣宁侯府已经衰败了不少,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经营,除了让一个公主下降而外,其它宣宁侯府也没怎么捞到好处。现在是怎么钻营,都找不到可靠的主儿,于是,宣宁侯府的情况更是每况愈下了。
宣宁侯府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可看看其他姐妹,尤其是长姐荣寿长公主府也就是宜平侯府却是蒸蒸日上,怎不让人可恼的。也因着如此,长平长公主一直跟荣寿长公主不大对付。
隆阳长公主是知道长平长公主的心结的,不光是心里叹息,也是或明或暗的多次宽解过她的。公主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在皇家不光是母以子贵,子也是以母贵的。荣寿乃是先皇嫡长女,地位最是金贵无比的,先皇宠爱,外家、婆家都是一等一的世家,岂是她们这些妃嫔所出的公主能轻易比较的。
隆阳长公主很想的开,本来天然地位上就有差别,那就认清现实,好好的跟长姐处好关系,好好的做姐妹不是很好么,干嘛要搞的别别扭扭,让人不舒服、自己也不舒服的。
可惜,这些话长平是听不进的。
看看长姐荣寿长公主的神色,隆阳长公主果断的闭嘴,默默的小小挪动了一下,跟长平的距离拉的稍稍远了些。
荣寿长公主听了长平长公主说话,轻轻一抖袖子。见状,郑夫人赶紧忙忙的给苏月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
荣寿长公主这一抖袖子,苏月恒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看来,荣寿长公主这是准备出面了。
只听,荣寿长公主冷冷一笑:“长平,你这话说的就有失偏颇了。什么叫没有人证,方才落水的何宜静不是说了么?是她自己想要攀扯别人反而落了水。合着照你这样说来,这何宜静不算是人?”
听得这话,方才已经悠悠醒来的永顺伯夫人差点又阙了过去。
有心想要瞪瞪何宜静的,可是不敢造次,只得垂头跪着磕头谢罪。
何宜静现在比永顺伯夫人更想晕倒,听得荣寿长公主这颇是意味深重的话,她现在真是汗如雨下。恨不能就此晕死过去。可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才后面有些晕沉的脑袋反倒现在清醒了不少,不过,还是头痛欲裂。
想着自己方才说的话,何宜静真是生无可恋,她方才是怎么了?该说的没有说,不该说的全部秃噜了出去。
清醒过后的何宜娴看着旁边淡定在坐的苏月恒,心里一沉,自己方才说的真真的都是真话,那苏月恒踢自己下水的事情,也是真的啊,为何她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难不成她没说这事儿?何宜娴轻轻的摇了摇头,想不起来这一茬儿了,她到底说了没说这事儿?
何宜静还在纠结自己到底说出了苏月恒推自己下水的事情与否的事情。这边荣寿长公主话音刚落,晋王妃心里淡定一笑,该是她出场了。这时候出场,既可以给苏月恒正名,又可以给荣寿长公主送人情,还顺便给陈王妃的走狗致命一击,可谓是一箭三雕,再好不过了。
只听晋王妃道:“姑母,此事我可以作证,方才,真是何宜静想要推沈大奶奶入水,结果自己掉进去了。”
本想搅搅浑水,跟荣寿大战两个回合,让荣寿好好吃瘪的,却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晋王妃突然跳了出来。
长平长公主愣然了,看着晋王妃满脸铁青:“好好好,你很好。你既然有证据,方才为何不说,现在我问你你才说。莫非你是跟人串通好了的?见现在时机成熟了,才冒出来作证?”
不能不说,长平长公主真相了不少,串通是没串通的,可是待时机成熟了才出来作证这点倒是真真儿的。
晋王妃淡淡一笑:“三姑母言重了。方才,她们的对话姑母俱是听在耳里的,我才是今日最大的苦主。既然有人想要对我行如此龌龊之事,我当然要先听明白具体事情之后,才好说话的。不然,没辩清楚之前,我开口了,也怕有人怀疑我跟人串谋一起栽赃他人。”
“因着如此顾虑,我才出声晚了些,万望姑母恕罪。”晋王妃边说,边优雅的坐在那儿欠了欠身。
晋王妃这一番话堵的长平长公主气恨不已,可是,想想自家夫君平日的叮嘱,还有他们宣宁侯府现在的境况,实在不允许她跟日后可能荣登大位的侄媳妇耍横的。
于是,满脸冰霜的长平长公主气狠狠的斜眼冷笑了几声,拂袖而去。
长平长公主负气而走,荣寿长公主端着茶杯当做没看见,也不出声挽留。荣寿长公主心里嘲笑无比,这个老三,总是看不清形势,还以为自己还是做姑娘的时候,还能横着走呢。
看着甩袖而去的长平长公主,晋王妃也是心里冷笑。哼,还真将自己当成一棵葱了,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
区区一个空有长公主名号而没有什么实权的长平长公主,跟在皇族里拥有极大话语权的荣寿长公主相比,怎么选,真是想都不用想一下。
何况,此时不狠狠打击一下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那自己这晋王妃也真是白做了。
至此,形势完全明朗。永顺伯府婆媳二人真是辨无可辨了。
今日在这里也坐的久了些,身子都有些不大自在了,可是不能再坐下去了,也该是回去给晋王说说今日之事了。今日自己差点着了道儿,这亏可是不能白吃,赶紧回去跟王爷好好商量商量,如何利益最大化。
晋王妃轻抚了抚腹部,对着荣寿长公主道:“今日扰了姑母宴席,真是抱歉的很。改日,我一定登门赔罪。今日之事既然已经明了,我也就不叨扰姑母了。我先告辞了。”
荣寿长公主点点头:“晋王妃客气了,今日之事怎能怪你。哪有赔罪之说。今日我也不留你了,你且自便吧。”
听得此话,晋王妃忍不住眉目微闪,荣寿长公主果然还是如此滴水不漏,自己将话都递了出去,正常的说来,人都会客气一句“今日不便相留,改日再叙话”的,可是,荣寿长公主却是一点都不说。真是谨慎至极。
荣寿长公主难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晋王妃也不纠结,很是干脆的起身道:“姑母,这永顺伯府的两个人对我图谋不轨,现在证据确凿,这两个人我先带走了,免得的给姑母添麻烦。还请姑母见谅。”
荣寿长公主挥挥手。答应了让晋王妃将人带走。
见荣寿长公主答应了晋王妃将人带走,陈王妃嘴角动了动。何宜静婆媳二人落到晋王的手里,到时不知道要多出多少事端,可是,现在她却是没有什么立场去说的,何况说了也没用,荣寿长公主恐怕也是巴不得晋王妃将人提走,她也好甩了这烫手山芋。
事已至此,陈王妃反倒镇定了下来。魏凤就算是将人提走了又如何,永顺伯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是自己主使的,不过是众人的推测罢了。反正今日又不是自己被抓了现行。
今日之事打死不认,除非皇上整人,不然,晋王是动不了自己的。现在的情势,一向喜欢平衡之道的皇上肯定不对对自己下手的。反正他们陈王府跟晋王早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势了,多一桩不多,怕个甚。
晋王妃顺利的将何宜静婆媳二人提走。
被人押着走的何宜静现在真是心如死灰,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今日这是怎么了?
虽然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中招了这点确实毋庸置疑的。何宜静大是后悔自己先前大意了。
仔细回想今日,中招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姜汤。想到这个,她就懊悔不已,自己太托大了。
丫头送来了姜汤,她心里还是有点踌躇的。可是,当时身上确实感觉有点凉飕飕的不舒服,在人的再三相劝下,她就喝了。
当时她就想着自己洗澡都没事,那喝汤必定也是没事。毕竟,要是有心人整自己,在自己浑身赤//裸的沐浴时整自己不是更有效的?
何况,荣寿长公主府是什么地方,荣寿长公主驭下极严,规矩森严。方才送自己进来时,那么多眼睛都看着的,要是出了什么事,长公主脸往哪里搁?那还不是下死力的惩罚捣鬼的人,谁敢如此连命都不要了的?因着如此,她托大的就喝了。
要说,何宜静这想法也是对的,要是换了别人,想要在荣寿长公主府上作怪。不说别的,就算那人犯了再大的错,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怪的,荣寿长公主必定会撕了他。
可惜,再是让人想不到的,遇到了沈珏,荣寿长公主就是偏心的不行了的。
苏月恒过后也是想起荣寿长公主那戏谑的眼光,顿时明了了沈珏那句,‘有事去找荣寿长公主’的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她在众人瞠目结舌中毫不客气的将荣寿长公主拖下了水。
晋王妃将人带走后,荣寿长公主笑眯眯的招手让苏月恒近前。
苏月恒走了过去,荣寿长公主怜惜的拍拍她的手:“可怜见儿,今日竟然受了这无妄之灾。你是个好的,我甚是喜欢。”
荣寿长公主不光是嘴上给苏月恒正名,也顺手又赏了一副先皇御赐的头面。
苏月恒接过这沉甸甸的首饰盒子,大是感慨荣寿长公主的慷慨。心里也更是叹息,看来,荣寿长公主对沈珏的喜爱可真是与生俱来的。竟然爱屋及乌至此。
这盒子甚是精致,虽然还没有打开看里面的头面,单看这个盒子已然是价值不菲了。
看到这个盒子,隆阳长公主也在一旁笑眯眯的道:“沈大奶奶可是收好,这可是先皇亲赐之物。”
说着,隆阳长公主对着荣寿公主笑道:“长姐,我记得这好像是当年父皇赐予你的生辰礼?”
荣寿长公主笑道:“二妹好记性,是的呢。”
苏月恒顿时觉得这盒子更重了,赶紧抱紧。
见到苏月恒这下意识的动作,荣寿长公主不禁莞尔,怪道沈珏这孩子喜欢,这苏月恒也却有让人喜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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