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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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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其他的,孟文都认,只是最后一点他必须声明:“袁京好,但婚姻大事,须得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我们可以做主的。”
  “那你也让大姐姐去做什么?”
  孟文只得再次强调:“袁京非常优秀。”
  徐岳楼见状,笑弯了眉毛:“我说大弟,我刚来这第一天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很辛苦吧?”
  孟文和徐岳楼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孟文其实应该算是六月十五的生辰。孟家庄这里不喜十五生辰的人,这才把孟文的生辰说成十四。因此,孟文需要喊徐岳楼姐姐。
  孟文心有不甘,便找上徐岳楼,讲了一堆话,声称自己会敬着她,却不喊她姐姐。徐岳楼自是同意了,一个称呼而已嘛。
  “是的,但你是姐姐,称呼很重要。”如此风马牛不相干的话,孟文跟的自然无比,可见他对当日之事记忆有多深刻。
  好吧,徐岳楼大概理解,连孟文这别扭孩子都认为袁京很优秀,很出色,出色到尽管婚姻大事必须有父母做主,他仍然觉得袁京是值得嫁的。不过——
  “你这么点孩子,就知道什么人该嫁什么人不该嫁,真早熟啊!”
  孟文皱眉,早熟他不懂,但是字面意思可以理解:“我不早熟,水哥今年十三,已经娶亲了。”
  这下换徐岳楼震惊了,忙问道:“那个大眼睛的小娘子,是吴水的媳妇?”
  孟文点头后,徐岳楼哑然,那个小娘子很可爱的说。而吴水则是人如其名——无水,干巴巴的,瘦的一米。这其中一定有曲折,只是孟文实在不是个八卦的对象,回头找云娘说道说道才是正经。
  主意已定,徐岳楼道:“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但今儿你不能去,大姐姐也不能去。今儿是我去道谢,不是带你们去串门子的。”同大人不好说的话,同孟文那是必须说的。
  孟文欲言,徐岳楼抢道:“礼轻情意重,情意必须重!”
  孟文不语亦不走,直到徐岳楼住了口他才道:“我只是尝试一下。我要说的是,你说话太跳了!”言罢,留给徐岳楼一个背影。
  徐岳楼腹诽:你个别扭小子也没好哪去!明明是个冲动的小孩子,非要把自己锁在礼教的牢笼中!
  孟大鹏夫妇收拾好白菜后,孟大鹏又出门一刻钟左右,回来对徐岳楼道:“走吧,姓袁的婆娘刚出了庄子,咱赶紧去袁家。”
  徐岳楼一阵无语……舅舅,你这么个大儿,怕一个女子怕成这样干嘛!
  二人一前以后走了一个巷子,便见到一半挽裤腿的邻里。那人见了二人,拽着旱烟过来道:“大鹏,这是干啥去呢?”说着还不住拿眼睛瞟徐岳楼:“这是徐平的闺女?”
  孟大鹏热络道:“是啊。月娘过来,叫正叔,你爹丧事你正叔没少帮忙。”
  徐岳楼强忍见到陌生人的不适,怯弱地喊了人。
  孟大鹏哈哈一笑,拍了拍孟正的肩膀,朗声道:“我这外甥女怕生,孟正你多担待担待。”
  徐岳楼闻言心安,默默站在孟大鹏身后,听他同孟正话家常。孟正见他们要去袁家,嚷道:“哎呀,我说大鹏,跟袁家不用那么讲究。就袁氏那样,袁京就中了状元,咱都不带巴结他家的。你看看咱外甥女都愁成啥样了!”
  最后那句“咱外甥女”,让徐岳楼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刚才的怯弱,一是因为孟正的装束提醒着她,当下不是她熟悉的世界;二来是因为孟正的眼光实在怪异,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左右看了两眼灵机一动,忽略孟正对孟大鹏道:“舅舅,月娘不是愁这事。我是看这房子都一样,我认不得回家的路呢!”
  孟大鹏见她头一回出门,先琢磨的是记路,这是把孟家庄当家的意思!因此乐呵呵道:“你急什么,日子还长着呢,住久了自然记得的。我来告诉你怎么分,别家门前都是六棵树,偏你正叔家门前多了一棵。”
  带着这股热情,孟大鹏领着徐岳楼同孟正告别,一路走走停停,认识各家的房子。
  徐岳楼既不路痴记忆力也不差,但孟家庄的房子确实看起来很像,一路下来,她能记住的也就最初那几户。
  最终,孟大鹏领着徐岳楼走到一户门上挂了俩铁环的人家,这是徐岳楼见到的第一家铁门。孟大鹏上前拉了铁环两下,不大会儿,一个白胖的妇人开了门。
  那妇人看了眼孟大鹏手中的白菜,满脸写满了不屑,酸道:“哟,这是贺礼?”

☆、第五章 必须远离发光体

  如此红果果的讽刺,孟大鹏没听见似的,看都不看对方直接吩咐道:“快去禀报一下,我们要见袁京。”
  好舅舅啊,只怕九品的芝麻官都不如宰相家一个看大门的威风呢!咱这是带着不liang动机来道谢的,不是耍威风的。徐岳楼暗道不好之时,果听那妇人道:“我们少爷忙着温书呢,没空见客。”
  言罢,那妇人又打量了徐岳楼几眼,问道:“这是徐家的闺女吧?啧啧,模样是挺周正的,可惜这小身板跟豆芽菜似的,跟徐家大房的闺女没的比啊!咋的?这是亲闺女舍不得,拿别人家闺女来作践?”
  这话什么意思?徐岳楼不由想到两次出门众人的眼光,还有刚才见到的孟正,看她的眼神似乎都别有深意。
  孟大鹏吼道:“说话注意点!谁拿别人家闺女来作践了!月娘现在是我孟家的闺女,不是徐家的!我们是来道谢的,这不是贺礼,是谢礼!袁家再厉害,你也是个下人,得意个什么劲!”
  孟大鹏手中的两颗硕大的白菜,随着吼声在徐岳楼眼前颤抖着,可见孟大鹏有多气。
  那妇人闻言不怒反笑,慢悠悠道:“劳兄弟费心了,我家少爷已经替我们夫妇消了奴籍。现在呢,我们夫妇现在是袁家的帮工,大家一样。您啊,可以收起您的架子了。”接着,话锋一转:“至于道谢嘛,老王救人不过是顺手罢了,不值得大鹏兄弟和徐家闺女记挂着!噢,看我这记性,该是你们孟家的闺女!”言罢,就要关门。
  孟大鹏忙把用把脚放在门槛内,扬声道道:“我们是来谢袁京的,不是来谢你的!”
  二人一个故意忽略救人的,一个忽略下命令的,渺小的徐岳楼决定暂时当哑巴。
  僵持间,一道变声期的少年声响起:“大鹏叔来了,进来坐坐吧。黄妈,哪有让客人在门口呆着的道理,还不去沏茶!”
  徐岳楼抬头,来人比自己略高一些,一袭白衫,飘逸得紧,看这背影似乎是那个小正太。不由仔细打量起来,宽阔光洁的额头,昭示着主人的聪慧;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眸,因上扬的眼角,产生了一丝魅惑;鼻梁高挺中却带着秀气,让眼角的魅惑化为书生之气。
  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迷人的,是那人的笑。明明就是普通的笑,确切地说,只是嘴角微动了一下而已,却让她忘了身在何处。那笑,像是冬日里的太阳,温暖却不灼人。
  自穿越后,徐岳楼生怕自己言辞有漏洞、行事有偏颇,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再加上原主六识灵敏,致使她沉浸在那笑容绝对不超过一秒,便被四道凌厉的目光唤醒。
  来自孟大鹏的两道,饱含了警告;黄妈的两道,饱含了轻蔑和戒备。
  徐岳楼轻笑,唔,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远离发光体,少惹事为好。且她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发光体笑眯眯的只是面上在笑,笑意盈盈的双眸似乎能看透人。
  她故作不解道:“舅舅,救我的王师傅是这家的人吗?”
  徐岳楼转变之快,让其余三人都产生一丝恍惚。孟大鹏作为首当其冲的第一人,他有些迷糊地指着黄妈道:“是。这是王师傅的老伴,黄氏。”
  “皇室”俩字让徐岳楼的轻笑变成热情的笑。“黄妈好,王师傅在家吗?”
  什么是热脸贴冷屁股?这就是!徐岳楼灿烂的笑容在黄妈下撇的嘴角中逐渐消失。光远离发光体不够吗?是谢礼的事?哎——这个就没法子解决了,只能尽力说些不要钱的好话了。
  徐岳楼不卑不亢道:“黄妈,那两颗白菜是舅舅代我送上的,还望黄妈不要嫌少。月娘现在啥都没有,只能嘴上说谢谢了。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王师傅的救命之恩。”
  对黄妈来说,她这种大气像极了袁京!于是,下意识地说了实话:“是我家少爷让救的,老王他听吩咐做事——”
  话说到一半,她忙掩了口,看了看身边一直被徐岳楼忽视的袁京!
  袁京不动声色地看了黄妈一眼,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徐岳楼身上。
  徐岳楼打定主意远离发光体:“不管是你家夫人还是少爷,我心里念着就是了。至于报恩,我就是想报也报不了,总不能期待着他们遭难吧?当然,黄妈现在也不需要我的报恩,但月娘胜在年轻,总有机会报答的!”
  袁京听了这话,却是怎么想怎么别扭。虽然他救人的时候没想着图啥,但是被人当面说了这么一番看似有道理,说白了就是不报恩的话,他怎么觉得特堵得慌?
  黄妈没袁京这么多心思,只觉徐岳楼说的也对,瞬间对她改观不少。那边,孟大鹏却黑了脸。
  自打二人出门后,先是见到孟正,徐岳楼当时局促的很;来到袁家,没看到袁京前,她也是低首不语。接着,不过是看了袁京一眼,便乖巧懂事地说了一车好话。这种改变若是同袁京这小子没关系,他孟大鹏的脑袋能揪下来给孟曲那小崽子当球踢!
  事实上,孟大鹏的头还真不用揪下来。徐岳楼的转变袁京是首要因素,原因无他,平时迷糊的徐岳楼在面对危险时,绝对不含糊!直觉告诉她,这个袁京是个顶级的危险物品!
  这时,危险品袁京再次邀请道:“大鹏叔带大妹妹进来坐会吧。”
  嗯?徐岳楼一愣,她怎么感觉这次比刚才的邀请有诚意呢?这人的笑明明一模一样嘛。
  孟大鹏其实不想去,但又惦记着儿子的前程,纠结中,尽管随着袁京进了屋,还在纠结。
  三人刚坐下,黄妈就托着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了一壶茶、三个茶杯。袁京起身接过托盘,吩咐道:“黄妈,劳烦你再去拿点点心。”言罢,自己则熟练地烫起茶来。
  徐岳楼见黄妈磨磨唧唧地不肯离去,她非常有眼色的站了起来,在袁京之前抢了茶壶,就要自己来倒茶。
  一直纠结的孟大鹏见她伸手,瞬间忘了纠结,长臂一拦,从徐岳楼手中抢过托盘来,嘴里还念叨着:“好月娘,这可不是咱家,你摔了人家的茶壶咋整。”
  徐岳楼顿觉无地自容。
  说话间,孟大鹏动作极快地倒满了三杯滚烫满满的茶水。刚走至门口的黄妈见到这一幕,放心地撇着嘴角去拿点心了。
  屋内,袁京收回了去端茶杯的手。状似没看见羞红脸的徐岳楼,以大人口吻对孟大鹏道:“大鹏叔,我娘今日去城里买东西,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叔和妹妹见谅。”
  孟大鹏贼笑道:“袁解元客气了!现下中了解元,再参加明年的省试,便能中个举人,一亩地二斗粮食的税可免了,到时候袁家的门估计会被踏破。”
  话落,袁家大门外又来乒乒乓乓得砸门声,来人不仅砸门,还扯着嗓门吼着:“大鹏;徐天又来了,已经到了村口了!”
  又是徐家人!

☆、第六章 不是路痴也迷路

  屋内,孟大鹏听到来人的话撒腿就跑,跑到门口在来人的提醒下才想起来外甥女还在这,回头看了眼刚跑出屋子的徐岳楼,欲言又止。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徐岳楼没顾得上难过呢,却见孟大鹏犹豫地望着自己,忙扬声道:“舅舅你先回去,我能自己回去。”
  孟大鹏皱眉片刻后一跺脚,先随来人狂奔而去。
  直到孟大鹏离去的背影消失不见,徐岳楼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在异乡的孤寂。她用了小一个月才对孟家产生感觉,直觉把那里当家,把孟家当亲人。今日再次出了孟家大门,尽管有孟大鹏相伴,她都不止一次的想掉头回孟家。
  现在自己回孟家吗?那左拐右拐的道她还没认清呢,她如何回去啊!鼻子下面是路,这是让她逢人就问的节奏吗?可是来时也没看见几个人啊,她得挨家敲门不成?
  不管怎样,死赖在袁家是不可能的,她扬声对正在关门的黄妈道:“黄妈等下关门,我马上就走!”接着,回身对身旁的袁京道:“请袁秀才见谅,我舅舅险些把我都给忘了,想来是家里有非常急的事,我也得回去了。虽然没什么实际意义,月娘谨记袁秀才搭救之恩,希望永远没有回报的时候。”
  袁京笑道:“是祝我过的比你好?到有意思的说法。”作为回报,他多嘴了一句:“你不知道徐天是谁?”
  徐岳楼摇了摇头。
  袁京随着她往门口走,边走边道:“我到是知道一点,可愿意听我讲?”
  徐岳楼自然拒绝:“不用了,我回去也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再次谢谢袁少爷的搭救。”言罢,加快脚步离去。
  袁京却喊住她:“妹妹不急,你回去也帮不上——”
  他这么一喊,徐岳楼一个不稳,往前跌去。
  黄妈在她的正前方,却闪开来,先是不满的喊了声:“少爷!”接着对身边的徐岳楼嘲讽道:“舅舅家遇到那么大的事不着急回去不说,还在这gou引我家少爷,指望着我家少爷顺手搭救,来个戏里说的以身相许咋的?”
  徐岳楼狼狈地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揉着发疼的膝盖、胳膊肘,恼怒道:“我跌倒的方向,是你家少爷的方向吗?你扶我一下很难吗?我来给你家少爷道谢,那是因为我该谢!正好赶上你家少爷中了解元,我也没法子不是?至于你们怎么想,那是你们的事!算了,说了估计你们也不信。我走了,不用送!”
  又回头瞪了袁京一眼,哼道:“还请袁少爷洁身自好,不要随便称呼别人妹妹!”说完不管二人作何反应,扭头就走。
  袁京看着徐岳楼离去的背影,笑容更暖。
  出了门的徐岳楼,左看右看一番,没看到半个人影。她觉得还是走两步再问的好,省得袁家那高人一等的眼光再想点别的出来。
  依着记忆,徐岳楼沿着来时相反的方向而去。为了不走乱,她决定遇到胡同口就左拐,这样一来,一个方向方便记忆。
  一盏茶功夫后,当她又看到袁家那个大铁门后,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笨。不管是正方形还是长方形,一个方向走下去,那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嘛!这真是令人伤心的事。
  徐岳楼从出门到现在,已经走了很久的路,除了在袁家休息了那半盏茶的功夫,就没休息的时候。再加上在袁家摔的那一下并不轻,这让身体刚有些起色的她倍感疲惫,她无奈坐在了袁家前一户的屋檐下。那里有一堆大石头不说,还有块阴凉地。
  徐岳楼刚坐下,袁家的大门便开了,袁京打头走在前面,黄妈跟在后面,三人神色各异……
  袁家院中,徐岳楼走后,袁京先是说了黄妈几句,便回了屋子看书。脑子里则在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搀和到徐家和孟家的事里呢?他虽然比较热心、爱管闲事,但前提是,那些事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权衡之下,他觉得不趟这浑水的好。
  下定决心后,却无法安心看书。心烦之下,决定去看一眼。当他见到徐岳楼坐在自家门前时,这份心烦消失得一干二净,问出的话走味得紧:“妹妹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呢?”
  徐岳楼恶寒了一下,这个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嗓子虽然有些粗哑,但声音的情绪似乎很丰富呢,此刻的声音给她一股冰冷的感觉。再见那两双别有意味的目光,还有黄妈又撇下的嘴角,她实在是羞愧难当!
  算了,丢人总比被人误会的好!她红着脸道:“我刚才出门后,记得来得时候是从右边来的,所以选择向左走。我一直向左走,结果就又回到这里了。刚才摔的太疼,我身体又没好利索,想休息下再找人问路,你们就出来了。”
  黄妈嗤笑道:“一直左走,可不是又回来了,怎么有人会连这都不知道?”
  徐岳楼却是低头不语,尽管如此,裸露的红额头出卖了她。袁京见状嘴角自然弯,很是迷人。他一边欣赏着徐岳楼的囧态,一边制止了黄妈的啰嗦。
  袁京看够了后才道:“徐天的事,是个麻烦事。徐家不仅是徐家庄的第一大户,还是这一带最富有的。徐家三房,你们这一代只有徐天一个,上下惯的很。他看上孟家的云娘了,嚷着亲上加亲呢。”
  徐岳楼恍然,怪不得孟大鹏那么急。听袁京这话,这个徐家跟她确实有关系。但是,徐家有人有钱,干嘛不给她爹办丧事?
  黄妈不知自家少爷为何突然要掺合进来,但她不会拖他后腿就是。见那徐岳楼傻站着不懂,以为她没听懂少爷的意思,她补充道:“我们少爷好心,打算帮你们一把。”
  徐岳楼闻言不喜反愁,问道:“你们这会子去帮忙,是要跟那徐天抢人吗?要不怎么帮?”
  黄妈一听这话,顾不得主仆规矩,死拽着袁京,说什么不让他再往前走。
  袁京黑着脸道:“黄妈,你别听她一个小孩子家家乱说!我是会做糊涂事的人吗?”
  徐岳楼撇嘴,刚才孟大鹏是走得很急,但是众人话里的意思,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倘若袁京现在去帮忙,一定会让孟云娘误会的!想到这,她再次拒绝道:“我有没有乱说你们心里有数。能劳烦二位相告,我该如何回去吗?”
  黄妈见问忙道:“少爷,你先回去吧,我送这小闺女回孟家就好。”
  徐岳楼还是拒绝:“那到不必,告诉我路就行,我是认得路的。”
  这话黄妈都不信,但见这徐家小闺女越是拒绝,她家少爷就越要相帮的模样,她就心焦。男人有时候可不就这样子嘛!上杆子的不喜,不搭理自己的却是拼命往上贴!

☆、第七章 徐平闹事

  袁京挣脱不了黄妈的钳制,只得对徐岳楼道:“你不傻,但是你不知道今日的徐天有了新的依仗,今时意不同往日!”
  徐岳楼狐疑问道:“因为乡试?”
  袁京点头后,徐岳楼不再说话,默认了袁京跟随。
  打发了徐岳楼,袁京又对黄妈道:“黄妈,你已经不是我家仆人了。你要是不喜我听我吩咐,我会让我娘给你和王伯安家费的。”
  这是红果果的赶人了!黄妈只得松开手,怀揣对徐岳楼浓浓的怨气,跟在了二人身后。
  且说孟大鹏急匆匆地赶回家时,正见到徐天同徐氏掰扯:“六姑姑,徐家再重女轻男,但传宗接的是男人。徐家重女,重的可不是六姑姑这样的女儿。侄儿再劝六姑姑一次,点头吧。”
  徐氏不得不承认徐天的话,这个侄儿不笨,甚至可以说是极其聪明的,只是没把聪明用到正地。徐家眼下又让钱财给蒙住了眼,任由一个好孩子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尽力吧。
  “你们还记得徐家重女?是你爹现在这样的重法吗?若是以前的徐家,别说点头,我家大鹏早上门去求亲去了!”
  徐家家丁大憨道:“六姑奶奶不用担心,云姐儿是去徐家当少奶奶的,不是当徐家闺女。”
  同大憨关系很好的小直紧跟着道:“傻大憨,少奶奶也要生女儿的,到时候不就是徐家的闺女了?”
  徐平分别给二人来了只无影脚后,怒道:“你们俩给我闭嘴!再多说一个字这个月工钱别拿了!”要不是这俩傻子打架一把好手,他绝对不会带来坏事!
  那边,孟大鹏人未至便吼道:“别啰嗦了,我宁愿闺女去当尼姑,都不准她嫁进你们徐家!”
  徐天先是好言相劝了半晌,接着让俩傻子给气了,现下又来了孟大鹏这莽夫,还要再忍着,那就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年了!“六姑父这是从袁家来?袁家要是允婚我就走,否则,别怪侄儿来硬的了!”
  徐天说这话的时候,因着身旁的七八个壮汉,腰杆特直;孟大鹏则见周围少说三十个孟家庄的人,同样强硬拦着。眼看冲突在即,徐氏越过人群,走到孟大鹏身旁小声嘀咕道:“三娘子家里那位,听说是国子监的头名。小天这样仗势,庄子里的人大都是看戏的。”
  孟大鹏再粗也知道徐氏的话有多重!同样是头名,国子监的头名和尉县的头名,那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再看看周围的人,经徐氏那么一说,他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徐氏安抚了孟大鹏,回首对徐天道:“小天,大哥对你的宠,别说云娘这模样的,说句打脸的话,就是比云娘强一倍的,他都能给你找来。你巴巴地要娶云娘,这到底是为啥?”
  是啊,为啥?
  被数十双眼同时盯着,饶是徐天脸皮极厚也有点架不住。“看什么看!为啥你们管得着吗!”又对徐氏道:“反正六姑姑今儿必须同意!不同意我就抢回去当童养媳养着,待云表妹及笄再圆房就是了。”
  刚被忽悠住的孟大鹏闻言,一把拽下自家门栓,直指徐天:“你算什么玩意——”
  话未说话,大憨一个飞腿,孟大鹏连门栓带人一起飞了。
  这下炸开了锅,徐氏第一个尖叫,完全没了之前那副温柔模样;徐天那方,小直见大憨动手,自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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