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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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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觉得她问得怪异,却依然道:“基本上是的。”
徐岳楼诡异道:“圣上那个叫丙的影卫刚离去,想来会把廉郡王昨夜发生的事告诉圣上。郑萱儿那边不管和离还是怎么,总归,她肯定可以离开廉郡王府。师父的意思,柴预生母已死。”
杨夫人点了点头。
徐岳楼凄然问道:“那么,师父,岳楼住进廉郡王府,以及同柴预认识帮你复仇,这一切,你可满意?”
疯一般自皇宫狂奔而来的柴预从门外闯了进来,答道:“杨夫人满意了,我不满意。”L
☆、第九十七章 这是什么情况
徐岳楼循声望去,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她可怜兮兮道:“嗯?我怎么看不清了呢,我不近视啊。预?我刚知道吴皇后死了,虽然我不是有意的,但是,对不起。”
杨夫人这才发现她娇嫩的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布满了泪水,但她的声音中却没有鼻音,这是她连自己哭都不知道的表现。杨夫人心中一紧,知道这日发生的事太多了……
柴预还道她是觉得对不住自己,遂当着杨夫人的面去拉徐岳楼的小手,还未及开口,徐岳楼已经挣脱了出去,同时嚷道:“不要碰我!”就这一瞬间与异性的肢体接触,便让她想起昨日见到的画面。她的躲避,纯属下意识动作。
察觉到柴预身上传来的冰冷,她忙道:“预,我不太舒服。我出去呆会儿,你们俩谈。”
柴预伸出手的最终放了下来。岳楼这番动作,是不想在他和杨夫人之间为难是吗?柴预苦笑了一下,目送徐岳楼离去。待徐岳楼身影消失不见的时候,他才冷冷对杨夫人道:“杨夫人,我母亲留书,言明因为我放弃帝位,您就无所顾忌,拿我的性命要挟我母亲,逼她自尽,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
柴预忽然笑了起来,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
“死了一个岚妃,一个妾室,是,我母亲有错,她因这个失了后位,被拘禁了八年,独自生活了六年,我也只是在这两年才有机会陪她。你们呢?你们这几个视岚妃若珍宝,若知己的人。甚至岚妃自己没有错吗?父皇珍爱她,却没护住;杨夫人和令堂顶着妒名,却任凭岚妃与人为妾!没有岚妃之前,母亲和父皇其他几个侧妃侍妾处的非常好,唯独岚妃不行。这也是岚妃自己的问题!你凭什么都怪罪到我母亲身上?”
他的话,杨夫人不得不承认有道理的成分,但是——“岚妃是她让人毒死的!她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柴预闻言回首,逼近杨夫人,把巨大的愤怒全部压在温和的声音之下:“我母亲因杨夫人而死,所以我柴预毕生之年的目标就是让杨夫人偿命。对吗?”
杨夫人脸上惧色丝毫不见,她从容一笑,循循善诱道:“不对,大皇子需要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让我死。你说的有道理。大家都有责任。但是,不管岚妃在你们眼中是什么,在我眼中如同我的亲姐妹。我复仇了,我就会承担相应的后果,王安柔就在这等着大皇子的复仇。只要,大皇子一样能承受得住复仇的后果就好。”
柴预微笑:“我母亲在我眼中,亦如岚妃在杨夫人眼中这般。什么结果?王相、杨将军,还是夫人那个生父?自古以来。没有不灭的皇家,甚少全身而退的宰相、将领,但是皇家存在的时间总会比为官者要久那么一点。我不会着急的。”
“带着岳楼一起复仇吗?她肯吗?即便她嫁人生子。我之于她,永远是一个特别、唯一的存在。”
柴预静默不语。
半个时辰后,柴预朝矗立在院内桂花树旁的徐岳楼走去。
徐岳楼听见脚步声回头,问道:“说完了?唔,你暂时不要靠我太近,好吗?”
柴预便收了步子。他同徐岳楼的距离看似一丈。似乎很远,身可以不近。心必须要近:“岳楼,如果我与杨夫人为敌。你将怎样抉择?”
徐岳楼此刻很迷惘,不知道杨夫人对自己到底是好是坏。她喜欢被人利用,但是,那是要明着利用才行,像袁京那样。杨夫人在郑萱儿和柴预这两件事上的做法,她无法认同。但是,与杨夫人为敌?除非二皇子身死,否则,杨夫人拼死都要为新帝的生母报仇,新帝只怕将待杨夫人若母吧?何况,她还是知道杨夫人最大的秘密——穿越者的身份。
因此,尽管她迷茫着,她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遂对柴预道:“我会劝你,放弃。”
柴预闻言,用他那特有的勾魂双眸望着徐岳楼:“放弃?岳楼,第一次见面,你跟我说寻找希望,上次跟我说的是‘有得必有失,吃亏是福’。放弃帝位,我是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你吗?你是我的吗?一见钟情,见过几面,这就是我的得?岳楼,你说,我再放下仇恨,我还能有什么?为了你吗?为了和你在一起,我需要放下的东西原来这么多……”
“你什么意思?”
柴预道:“字面上的意思。你和杨夫人都是商人,世人常说商人吃肉不吐骨头,我原本不信的。现在,我信了几分。我们才见过几面,我就已体无完肤——”
被他如此奚落,徐岳楼脸上心中如何挂得住?“岳楼明白了,认识我跟我在一起,大皇子确实亏大了。岳楼明白,是岳楼高攀不上。十日前,岳楼原本便要放弃的,是大皇子你自己劝我的,即使大皇子吃亏了,那也是大皇子自己愿意的!你现在不愿意继续吃亏,岳楼人微心不微,不会缠着大皇子不放的!”
柴预笑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岳楼姑娘,就此别过。”
“不见。”
柴预转身离去,泪润月桂,月桂心伤;徐岳楼站立不动,直到,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岳楼在一阵凉意中醒来,四周却是乌黑一片。适应了会儿,她借着微弱的星光,确定自己不是在廉郡王府,更不是在天波府。廉郡王府,那个画面立刻涌现,徐岳楼不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把头埋入蜷起来的双腿上。
片刻后,屏风后一瘦弱的身影举着油灯走进来,并问道:“岳楼,你怎么了?”
他举着油灯走了进来,捡起地上被徐岳楼踢掉的被子,覆在蜷着的徐岳楼身上,笑道:“岳楼,没想到你睡觉这么不老实。只这一宿,这是我第三次替你捡被子了。”
再次听到熟悉的笑声,徐岳楼缓缓抬头,望着那张微弱灯光下模糊的脸庞,徐岳楼不可置信道:“袁京?”
☆、第九十八章 自信是因为拥有足够的实力
袁京“嗯”了声坐在她的旁边,问道:“你做噩梦了?”
朦胧中,袁京少年老成的白净面孔上,一如既往地挂着阳光般的笑,似乎这世上就没有什么烦心事。徐岳楼顿觉找到依靠,委屈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一发不可收拾。薄薄的夏被因她哭泣而颤抖着,慢慢滑落。袁京再次替她盖上。
“你之前伤过身子,注意保暖,否则又要生病了。”袁京攥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同时强迫自己不要去碰徐岳楼。对于已经发生的事,他知道的要比徐岳楼还多。
徐岳楼晕倒后,碧痕已经把整晚的事情完完本本地又讲述了一次,杨夫人听罢气了个半死。她怎么也没想到郑萱儿遭受的是这样的境遇,更没想到郑萱儿竟然会恋上娈…童,从而做出这种伤风败俗,害人害己的事!
因是月底,国子监月考完毕放假一天。袁京无事,便约了杨元栋今日来好之意总部拜访——本意自是见见已经两个月未见的徐岳楼,结果见到了二度晕倒的徐岳楼。
杨夫人没有瞒他,把所有能说的全说了,包括徐岳楼与大皇子之间懵懂之情。末了杨夫人道:“这才半日,岳楼就晕了两次。我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她这么经不住打击——”
一向笑容不落、十分守礼的袁京敛容打断了杨夫人的话:“杨夫人,请恕我直言,月娘才十三岁,纵然她比别的女子聪慧大方一些,依然掩饰不了她内在的纯净。夫人当初就不该让她参与到廉郡王府上的事!至于大皇子的事。若是杨夫人直言相告的话,月娘能帮自然会帮。现在这样,夫人能利用她的单纯一次,就会利用第二次!现在,即使月娘放心。我也不放心,替孟大叔周伯不放心。”
杨元栋也怪自己的娘,他只听说了二哥的事就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眼下让一个女孩子见到这种事!
杨夫人接到二人指责的目光,不悦道:“你们这么看我做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岳楼只是见了就这样。那深受其害的萱儿这两年是怎么活的!”
回答他的是杨元栋:“娘不是说了吗?萱儿姐姐九成是为了那个娈…童,否则,凭我们这几家的势力,还是不惧廉郡王府的!”
袁京补充道:“若是月娘,这桩婚事压根就不会有!她不嫁人也不会委屈自己。”
杨夫人心里本来就有些愧疚。让二人这么抢白后,深呼吸了口气,心里默念“别跟孩子计较”三次后,平静问道:“恩。这事是我错了,你们俩一唱一和的,要做什么?”
杨元栋摸了摸腰间玉带,尴尬道:“我没要做什么,就是觉得娘这么做不对。”
袁京则道:“月娘醒来前。我带她去外面住。”
杨氏母子同声道:“你们?”
袁京自信道:“是。我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伤害她,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杨夫人拒绝:“不行,岳楼的安全你保证不了。”
袁京笑道:“杨夫人此言差矣。若是岳楼此刻身在孟家庄。除了病痛之外,没有任何不安全的可能。脱离杨家,她安全的很。”
经过小半年的公事,杨元栋已经熟悉跟徐岳楼搭档,他听了这话忙问道:“你这意思是,岳楼都不能来国通号了?”
杨元栋说话的功夫。杨夫人已经想过了,听了儿子的话责备道:“她暂时不来没事。娘不是在吗,你担心什么!袁监生。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我相信岳楼会回来的。虽然你说的有理,但万事还是小心一点,你们住的地方,我来提供,你答应吗?”
“如此麻烦杨夫人了。还有,不要丫鬟。”不用杨夫人询问,袁京主动解释道:“我怕她见了那俩丫头又想起往事,如果换了丫头,她也会惦记。不若就说让我给撵走了,依月娘的性子,她定然好奇我为什么撵走,心思就不在昨日的事上了。”
这般心思,杨夫人唯有叹服,怪不得刚才十分有把握地说不会伤害岳楼。“依你。但你必须承诺,岳楼情绪稳定后,你定不阻拦她回来。”
袁京笑道:“若是她愿意,我想阻拦也阻不了。”
两方协定,仍在睡梦中的徐岳楼便被送往裕亲王妃娘家巷子后面的某处小宅子,当年杨允之和裕亲王落脚的地儿。一来,那是有名的穷翰林居住区,是个贼都不愿意惦记的地方;二来王家沈家都在那附近,一旦有事可以有个照应。
袁京只皱了一下眉,便同意了。
再说哭得差点又晕过去的徐岳楼,释放了心中的恐惧、各种不对劲情绪后,这才用浓重的鼻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我怎么在这里?”
袁京半隐瞒半真实的讲了白日里的事,徐岳楼听完果然问道:“你为什么不要小丫头过来?我不会做饭啊,不是,是勉强能做,但是生火什么的还不太擅长。”
袁京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我会。”
“你好全能!等等,你不用去国子监了吗?”
袁京道:“可以告假。我没杨三少那种可以告假一个月的特权,告假一旬两旬还是可以的。”
徐岳楼撇撇嘴:“袁大才子的特权好小噢!我怎么听说国子监每月告假不能超过五日?一旦超过五日便要延迟一月结业呢。”
袁京道:“嗯,但是我是个现在就能结业的监生。在那里呆着不过是混资历,结交一些人罢了。你不用担心我,朋友这事交到有用的就行,不再多。我还认识了几个不比杨元栋差的朋友,可以了。他们也不会因为我十天半个月不去,便起了别的心思。”
徐岳楼盯着他白净的脸庞看了会儿,忽然用双手捂住脸,哀嚎道:“我没救了……你这话,我想歪了,又想到昨日见到的事。”
袁京温声、循循善诱道:“月娘,你哭出来了后心里好受了点儿吧?你那么勇敢,说一说,你就能过去这个坎儿。别怕,我陪着你呢。”
“我不是怕!我是没办法接受,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为什么让我见到!还有师父她到底存了什么心!看着简单温柔可亲的郑萱儿为什么这么算计我!我是那么,那么——”
袁京尝试着拍了拍她消瘦的肩膀:“我知道,你是那么善良,那么简单,那么倔强。”L
☆、第九十九章 美不胜收
“还有师父……”徐岳楼又哭哭啼啼地,按照袁京推测那般把杨夫人抱怨了一通。末了她才道:“还有那个大皇子柴预,好可恶的说!我知道及不上他,我都放弃了,是他又找的我。现在又吃亏,凭什么嘛!在乎身份地位,还装什么装!”
袁京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暗淡了几分。这件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事,自己辛苦种的花让别人给采了,他养花的能力不需要别人来肯定!关于大皇子和徐岳楼二人之间的事,他有别的看法。他觉得大皇子本意不是这个,而是想让月娘站在他的身旁。如果月娘做到了,大皇子兴许就放弃复仇了。世上没有如果,所以,袁京必须请假照顾徐岳楼,不管她需要不需要。
替大皇子澄清?那是不可能的事。
再说恒正帝听了丙的汇报后,廉郡王就绑了儿子上门——噢,不,是进宫请罪了。恒正帝直接道:“若很有心悔改,你就宗族不除名。”
廉郡王父子一喜,又听恒正帝道:“世子之位就免了吧。廉字,朕有他用。”
廉郡王正要辩解,小内监匆忙走了进来:“陛下,大皇子求见。”
“宣。你们俩2告退吧。”
廉郡王果断拉着儿子告退,在殿门口处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冷着脸的柴预。柴预冷冷地仍了“六皇叔”三个字算是打了招呼,便进了殿。廉郡王摸了摸汗,这个大侄子打小就是温文如玉,这么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他现在不指望皇上宽宏大量,不追责就谢天谢地了。
殿内。柴预行礼后,恒正帝道:“你母亲的死,朕也是没想到。”
柴预道:“父皇,母亲留书是杨夫人逼迫她的——”
“呵呵。你母亲真是连死都不消停啊!杨夫人何德何能,能逼你母亲去死?朕都做不到的事。她比朕还强吗?你母亲留下这样的遗言有何用?如果是真的,依她的性子,就算她身在冷宫,依然有法子先毁了杨夫人。”
柴预辩解:“儿子一早问过杨夫人了,她承认了。”
“噢?直接说是她做的?”
柴预回想了下,这才想起杨夫人并没有直接承认。顿时哑然。
恒正帝道:“等会早朝,朕会下令给你母亲按照亲王妃规制下葬,贤亲王妃她做得很合格。”不等柴预开口,他接着道:“你母亲的丧事明日才开始办,你有点时间。去看看徐岳楼吧。”
“看她做什么?”
恒正帝道:“怎么?因为杨夫人的事迁怒了?你若真不在乎,父皇也不多事了。那丫头是死是活,是杨夫人操心的事。”
柴预心里一突:“她怎么了?”
“你没遇到廉郡王父子?他们俩都过来请罪了,可见昨日的事,那个徐岳楼似乎受惊不小。丙的回报是,那丫头当时若不是晕过去了,受罪更多。”
柴预想到刚才徐岳楼的模样,这才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父皇。到底发生何事!”
恒正帝惊讶他的不知,却没时间解释:“你竟然不知道!朕得上朝了,你若不想去就告假一日。另外。你若想知道发生什么事,等会问丙。”
恒正帝离去后,柴预从丙那里得知了昨日廉郡王府发生的事,这才知道徐岳楼今日反常的原因。他再次返回好之意,徐岳楼和杨夫人却已不见踪影,只余一个杨元栋在。杨元栋听到他要找人。一愣:“岳楼不是在廉郡王府住着吗?今日她没来,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正要遣人去问呢。”
装得那个像,以至于柴预压根就没去验证他说的话。一日间失去太多的柴预。失魂落魄地朝自己的疗伤别院行去。在巷口遇到驾车从廉郡王府离开的王大壮,他忙上前问道:“可是岳楼?”
车帘掀开,坐在一堆衣物中间的碧痕探出头来:“碧痕见过大皇子。今晨大皇子离开后,姑娘又晕倒了。碧痕是个丫头,大道理不懂,小道理还是知道的。大皇子身份尊贵,不是我家姑娘能高攀的起的,还请大皇子不要再打扰姑娘了。”
拆预心里一阵焦急:“岳楼人现在在哪里?”
“回大皇子,碧痕不知道,只知道她让她老家的人接走了。姑娘虽然出身农家,但是家人地她很是爱护,他们说什么都不让姑娘回杨家,现在只有期盼姑娘醒来后自己还愿意回来。”
废后吴氏丧事在即,大皇子心力交瘁,一边惦记着徐岳楼一边为生母守丧。而徐岳楼呢,只要露出一点不开心或者迷茫的表情,袁京便找事让她做,转移她的视线。比如,徐岳楼此刻睁着会说话的眼睛,张着小口看着袁京写字。
袁京的字太漂亮了!徐岳楼本以为杨夫人的字俊秀得无与伦比,袁京的字则是俊逸,比杨夫人的字迷人多了。
“袁京,人家都说字如其人。你的字很潇洒,却不出格。”说到这,徐岳楼提笔圈了几个字,模拟了个方格出来:“像这样,不管哪个方向都不会出格,但是在格子中间,你却随意而为,很自我。不对,这个词不好,是随心所欲。”
袁京笑道:“做人本就该如此,不是吗?”
一阵微风经过,花香穿过窗户,闯入徐岳楼的鼻尖,涌入她的心上。她心情愉悦至极,赞道:“是!”
袁京沉醉她的笑中,不可自拔。月娘,这样的你,好美!
不知道是心情愉悦还是早饭没吃饱,徐岳楼忽然觉得好饿。她回首,可怜兮兮地望着袁京:“袁京,我好饿,怎么办?你说你会做饭,结果生火还不如我。你要不去外面买点吃的吧,咱俩都长身体呢,不能饿着。”
袁京不放心她一人独处,便道:“你换上以前的旧衣,我们一起出去买吧。”
徐岳楼拒绝:“不要。这小院挺好,不用面对外面的是是非非。”
“外面不仅有是是非非,还有幸福美满呢。走,一起去。”
徐岳楼真心不想出门,拼命挣脱袁京的钳制。那日,她没有拒绝袁京的触摸,袁京逐步得寸进尺,像现在这样拽着她的胳膊,要拉她走她都不会跳开。
挣扎的徐岳楼忽然灵机一动,她反跑到袁京面前,兴高采烈道:“我有主意了!”L
ps:大叔看了我的扑街订阅……哈哈笑道:“这就是你天天半夜起来码字的收获?”然后,敛容:“你赶紧陪你姑娘去,别浪费时间和精力了。”
我默然……唯有忍耐,坚持。
在这种数据下,唔,看不到悠悠快速更新的菇凉,请仇视那些不看正版的娃吧……在大叔不力挺的情形下,我能抽出的业余时间实在有限。
☆、第一百章 怡然自得
徐岳楼拉着袁京一番折腾,在院内竖起了三角架。他们俩都不会趴在小灶上生火,人类原始本能的生火还是会的。二人一会儿就把火给烧了起来,徐岳楼扔了几个土豆进火堆里。没一会儿,便传来阵阵扑鼻的土豆香。
徐岳楼得意道:“我聪明吧?”
“还可以,比我差上那么一点儿。”袁京手中举着锅,如是说道。“水开了,你下面吧。”
徐岳楼忙取了擀好的面条下水,并用竹筷慢慢搅拌,以防热水溅出来烫着袁京。徐岳楼回身,又抓了把青菜放进去。
“好了,把锅放下来吧。”
白水煮面条,加了点盐和青菜,出锅时淋上点香油。袁京和徐岳楼一人吃了一碗,区别是徐岳楼那里有半碗汤,袁京那里则是干干的面条。
徐岳楼放下碗筷,感慨道:“没想到清汤面这么好吃呢!”
袁京笑道:“恩,淡极才知面更香。”
吃个面还这么文绉绉得,徐岳楼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袁大才子发迹后可别忘了今日的清汤面噢!”
袁京抽了本书,躺在柳树下的竹椅子上,摇晃了起来,抽空回道:“恩,我不会让你忘记的。”
徐岳楼一愣,提醒道:“我是让你不要忘记了……”
袁京看了她一眼,不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都是鱼的记忆?”
如此红果果的鄙视,徐岳楼不恼反笑道:“你快起来,刚吃了那么多面就躺那,不消化。额就是胃会疼的。”
“恩,我这不是摇着呢吗?”
徐岳楼好笑地望着悠闲的袁京,望着望着思绪飞开了。若是柴预,他刚才应该会说“我可没有你有钱”之类的话,然后来刻意缩进二人的距离。他再怎么伪装。二人的距离还是那么地遥远……
袁京见她没了动静,递来一记眼神,见她果然又走神了,便道:“月娘,中午这顿咱俩就这么凑合了,回头还是要出去的。不提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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