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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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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预苦笑:“你不知道‘恭’的意思吗?我是替母背债之人。”
  徐岳楼实话实说道:“王爷,我不明白,也不会明白这种理论。如果是我,我不会去背。不对,如果是我,我从一开始就不会是你这种选择。我记得你说过,你也是喜欢岚妃的。那么,如果是我,我便会护着她。你是想说她死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是吗?先皇后最在乎的是你,你低估了自己的重要性。或者说,你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岚妃。”
  “我不否认,所以,皇上他们和我划开距离,我也没有怨恨。”
  徐岳楼道:“而你这样,在别人看来就是你也觉得自己错了,所以小心赔罪。如果你有理,你就应该气壮。我起初觉得你是委屈的,我现在认为你所有的委屈都是自己给自己加的。包括我们之间!”
  柴预立刻抬头,静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徐岳楼走到他的面前,认真道:“柴预,有些事我不会全说。我只能说,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喜欢长得俊俏的男子,与此同时,我无法接受的是,那人摇摆不定。”
  柴预“蹭”地站了起来就要解释,却让早有准备的徐岳楼给按了回去。力道自然不足把他按回去,只因为她按了,柴预便顺了她的意。
  “我眼中的身份地位不是那么重要,但是,时下人在乎。所以,得知你身份的时候,我退缩了。因为我想要的,不是皇族能给得了的。谁曾想,你却说了那番让我震撼,让我自问而不能解的话!是啊,我若跟师父一般,你怎么就不能是师爹了呢?于是,我不再退却。接下来,没了亲娘确实是件,让人悲痛欲绝的事,我也有过这种感受。但是,不论何时何地,不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抛弃对方,这是我所期盼的。”
  柴预无法辩解,他当时的放弃不仅仅是因为母亲的去世,更是因为他怀疑徐岳楼也参与进来。
  但是,放手?L

☆、第一百一十五章 年少时光

  柴预还没想好说辞,就听徐岳楼道:“王爷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只做朋友可好?像我同三少这般。”
  柴预想都没想:“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
  他的未尽之语,徐岳楼了然。“只能是”而非“必须是”,柴预,你的不犹豫只能做到这样吗?为何把自己局限住,而不是霸道地承担起未来呢?徐岳楼伤心地闭上眼睛。这样的恋人,她赌不起,做不成朋友,那便算了吧……
  柴预见她这样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切道:“徐岳楼,你睁眼!”
  回避问题不是徐岳楼的风格,她张开眸子,平静道:“那便不做朋友吧。”
  她的平静惹怒了柴预,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你喜欢的不会是那个袁京吧?我肯定四品以上官员没有姓袁的,他很普通,所以要借着你跟我还有杨家说上话,是吗?”
  这样的言辞让徐岳楼坚定了自己的选择:“王爷,冷静一下。我们认识之处,我不知道你是皇族之人;然后不管是三少还是我的合作伙伴钟鸣、陈晨,都只是因为我觉得他们不错,如是而已。至于袁京,我们应该是朋友,也许是兄弟,总之不是你想得那样,他也不需要我做什么。”
  徐岳楼尽量用平缓的语规劝着,做不成朋友那也不要当敌人!她见柴预心绪稍微稳了稳,便准备再言语,却见柴预忽然侧身,严声道:“谁?”
  门外,袁京推了推碧痕,碧痕忙应道:“是奴婢。姑娘,袁监生来了。”
  屋内,柴预隐忍着烦躁,问道:“袁京?”
  徐岳楼点了点头。“王爷,你今日心乱了。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吧。”
  柴预点头,徐岳楼让碧痕带了袁京进来。袁京扫了眼二人神色,躬身行礼:“袁京见过恭亲王。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爷见谅。”
  “之前?”
  袁京道:“恩,去岁中秋后的事。那时袁京不知道王爷身份,错把王爷当成国通号的客人了。月娘。你还记得吧?”
  徐岳楼点了点头,对柴预道:“你们的确见过。”解惑完毕这才对袁京道:“你不好好啃书,来这里做什么?”
  袁京灿笑:“你们来的时候特意从国子监那里饶过去,不是为了通知我吗?”
  明媚的笑唤醒了柴预的记忆,他确实见过。可惜。袁京不给他机会说话,继续道:“月娘,我知道你不介意风言风语,但是你和王爷二人独处一室,你要为王爷考虑一下啊!”
  徐岳楼咬牙道:“袁少爷!”
  袁京适可而止,转了话题:“三少和楼姑娘呢?晌午没到呢,你们把花都看完了?”
  他识趣,徐岳楼也不再纠缠。随意道:“楼姐姐人比花娇,分明是花儿把我们给看完了!碧痕,你去喊一下。看他们聊完了没。”
  碧痕前脚刚走,名扬后脚跟了进来。柴预见无法再和徐岳楼单独相处,便提出离开,徐岳楼和袁京忙起身相送。关上远门后,徐岳楼对袁京道:“袁京,我今儿惹怒了恭亲王不说。还得罪了裕亲王世子。哎,你看有法子解决吗?”
  袁京看了她一眼。一脸迷惑道:“恭亲王那里,我怎么觉得你只要把自己献出去就能解决?”
  徐岳楼喜欢以己度人。她的心思都在脸上,于是就当别人也是这般。只要袁京不假笑,她就判断不出来袁京的心思,还以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便恼道:“不行,那样太亏,我宁愿他气着。”
  袁京笑道:“放心吧,男子不若你们女子那般记恨,他不会欺负你的。你就说怎么得罪裕亲王世子了?”
  “你干嘛笑到这么开心?”
  袁京一愣,忙收敛了一下笑容,神秘道:“你还小,不懂。”以他的理解,月娘很不喜欢人家说她小。所以,只要一说她小,她就会忘了之前的问题。
  谁知,徐岳楼刚要发怒,忽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得意道:“我说袁少爷,你想掩饰什么?年纪这事我已经看淡了,现在的我喜欢用实力说话。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高兴,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袁京是谁?只停顿了半息,便道:“月娘,三少和楼姑娘出来了。”接着大步流星地走开了。徐岳楼跟在后面道:“袁京,我记着呢,别想躲!”
  袁京回眸,笑道:“那你记一辈子吧,我是不会说的。”
  楼苏闻言笑道:“什么事记一辈子?袁监生怎么也来了?不去考个状元什么的回来吗?”
  袁京道:“状元太打眼,能在一甲就好。”
  楼苏忍都没忍,直接笑了出来,状元打眼,榜眼和探花不照样打眼!
  袁京赞道:“月娘说的没错,楼姑娘确实比花娇。我人都来了,走吧,去让这满园的桃花自惭形秽一番。”
  楼苏轻笑,杨元栋嗤笑。
  “袁京说的是事实而已,至于高兴成这样?”
  楼苏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袁监生说得多真诚!你到是夸我一个看看啊!”
  咳咳,徐岳楼咳嗽两声,吸引了二人的目光:“楼姐姐,袁京那是顺口的人情的事。最多再有把你当成花的意思,桃花比连翘好看,你比桃花好看,这样的比喻。相反,我到觉得三少夸了你。”
  杨元栋和楼苏同时怒视徐岳楼,吼道:
  “我什么时候夸她了!”
  “他什么时候夸我了!”
  接着怒视对方。
  徐岳楼果断退出战场:“你们俩可以了,我们今日出来玩的,你们俩改日再吵吧。喂,袁京,等等我们啊!”
  袁京驻足,笑道:“等你们吵完天都黑了,这才月初,连月都没得赏了。”
  徐岳楼快步追上他,叹道:“我觉得能在这样的年纪,跟你们一起看个星星都是幸福的!”
  袁京断言:“他们俩你别担心。”
  “我当然不担心他们俩。哎呀,不知道裕亲王世子离开没有。我觉得他这里不清楚,喜欢不起来。”徐岳楼指了指自己的小脑袋,如是说道。
  杨元栋二人跟了上来,听了这话便道:“你脑袋才不清楚呢!你和恭亲王那样是少数,别把不正常当正常。皇族的爵位是按代降级继承的,世子将来至少是个郡王。皇上兄弟少,又和裕亲王府的两位关系那么好,他被加封为亲王也不是不可能。”
  “恩,所以他可以仗势欺人,可以不把跟他爹同级、是他兄长的恭亲王放在眼里?二公子起码救过皇上的命,他做过什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
  杨元栋实话实说道:“我也不太喜欢,但该守的规矩我会守,不像某人。”
  袁京听到这,望着徐岳楼道:“你没把裕亲王世子放在眼里?”
  “哪有!开始不知道他是谁罢了。”
  楼苏听她这么说都忍不住拆台:“你知道后你也没正眼瞧他啊……”
  袁京闻言摇了摇头:“月娘,你跟他也比较像,都是有恃无恐之人。他仗得是身份地位,你仗得是杨夫人。”
  徐岳楼不同意:“哪有!那三少他们不是更有依仗吗?我仗得是自己!靠天靠地靠父母都不是真本事,我靠自己,我凭什么腰板不直?”
  杨元栋还欲争辩,让袁京拦住了。“恩,你很厉害。三少,你找人打听下看看他们还在吗,如果在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就是。”
  杨元栋闻言唤了个侍卫,得到他们去了别处,一行人便又回到了之前玩耍的地方。这次,杨元栋先吩咐了周边侍卫不要放人进来,再让徐岳楼和楼苏像之前那么玩。
  徐岳楼瞅着地上的花瓣,有些心疼:“玩一次就好了,你们看,这些花瓣都在哭呢。”
  杨元栋道:“现在不落,也挂不了几天了。每个人,每样东西都有他的用处。花瓣挂在枝头上是美,落在你们俩身上也是美,作用达到就好。”
  楼苏拉着还在犹豫的徐岳楼向前走去。袁京不解地望着杨元栋,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杨元栋被这么*地盯着,半点羞涩也无,他指了指桃树旁的两个妙龄少女,嘱咐道:“不用问,看了你就知道了。哪怕让我用一院子的桃花换得那样的画面,我都觉得值得。”
  袁京便把目光锁在二人身上。当看到片片桃花随着楼苏翩然起身,纷纷落下后,他轻轻一笑,刚要说话却见花雨中徐岳楼垫着脚尖起舞,如同仙女,不,仙女没有她的灵性。尤其是当她转向自己这边时,小巧樱红的唇微张,露出翠玉般的皓齿,灵动的双眸全是沉醉的神色。
  袁京觉得自己醉了,自此,他爱上了桃花酿的味道。三月三过后的三四天,袁京都无法安心看书。睡觉时梦见的、打开书本看见的全是花雨的徐岳楼。直到那日他实在受不了思念,去寻徐岳楼,却得知徐岳楼去了学士街。
  没见到徐岳楼,他便无法安心看书,便打着去拜会钟鸣的名号,去了学士街。付了车夫的钱,他漫步在小吃街上,不曾想遇到了一伙人,他只扫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对方却有一人眼尖,看见他后嚷道:“蔡同,那人是你家刚认回的庶子吗?”L

☆、第一百一十六章 拔得头筹

  今年的学士街最轰动的事出在和相府联姻的蔡家。和相府联姻在即,蔡家却于去年年终接回了一位当年被蔡夫人赶出家门的庶子。有人说,是因为蔡同同情心泛滥,他一直和被母亲赶出家的庶弟们有联系,当得知这个庶子的生母于年前过世后,便提议将庶弟领回家中,蔡大人和蔡夫人都依了儿子。
  也有人说,是因为年关时,蔡夫人见儿子打发了自己的屋里人的同时,还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做给王家看的。她生了心思,便想表示自己也是能忍的,但又不想将小妾接回来,便想了个法子,先弄死了小妾,再让儿子把庶子接了回来。这个版本,是流行于后宅的版本。
  不管怎样,对于那个一直没出现的庶子,众人很是好奇啊。恩,不对,出现了,据说蔡家新年祭祖时那人有出现。
  蔡同看了眼和自己脸型、鼻嘴都有几分相像的袁京,回道:“不是他。走吧,恩科在即,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一行人离去后,袁京心情便极差,差到忘记来找徐岳楼的目的,忘了挂着招牌笑容。徐岳楼一见他这模样,立刻问道。“这是怎么了?”
  袁京沉着脸,闷声道:“没事。会试要开始了,我心里没底。”
  “你在开玩笑?大哥,你可是考过一次的人了啊!”
  袁京压下心中焦躁:“我只是担心没有上次考得好。”
  徐岳楼本不理解,接着想到自己参加高考的事。如果让她再考一次,她还真没信心能比第一次成绩好。“本来可以直接参加殿试的,你非要报名会试!”不等袁京解释。她又道:“知道啦,你怕有人‘忘了’这事不让你参加殿试!”
  说着,她又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链子递给袁京,并道:“喏,这链子没什么。就是挂着个字,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字。”
  袁京接过,皱着眉头看了手中的一道横线看了半天,怀疑道:“你确定这是个字?”
  徐岳楼笑道:“我天天带着的,还能骗你吗?这是简写的壹,横看竖看都行的。”
  当年她高考的时候。妈妈说的是:“尽力就好,只要做到了,考正数第一倒数第一,你随意。”徐岳楼考上大学之后,没有要任何礼物。她觉得这个“一”字坠,足以表达妈妈对她的爱了。再后来,妈妈弥留之际,在医院对她的嘱咐就是,交友结婚嫁人,凡是涉及到与人相处的事,做好自己就行了。至于对方是不是回应,那是不可以强求的。
  袁京抚摸着手中的挂坠。没问挂追的含义,静默不语。徐岳楼也不催他,执笔细细写起字来。袁京望着她那专注的神情。忽然忆起记忆中的徐岳楼一直在努力,似乎没有累的时候。
  “月娘,你会累吗?怕自己错吗?”
  徐岳楼放下笔,琢磨了下他的话,笑道:“为什么会觉得累呢?我不知道你家怎样,孟家没人闲着的。要么忙着活下去。要么闲着等死,人活着总得做点事嘛。至于对与错。我相信任何事都没有绝对的对和错,比如先皇后和岚妃的事。我所做的事不管对与错。我不去会去害人,这是我秉承的原则。如果有因果报应,我的报就不会差了吧?呵呵。”
  徐岳楼说完打量着袁京的脸色,见他逐渐有些恢复,便放下心来,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哎,真想打探一下他遇到了什么事,可惜承诺了他不去打听呢。
  三月十七,杨家二少爷杨元至从他的义父沈计相家中归来,杨家为其举行了非常低调却极其隆重的祭礼,通告祖宗杨元至将要参加科考,求祖宗保佑他中举等等。
  徐岳楼看在眼里,便想着袁京之前的不安。她是没法子告诉他祖宗一声啦,只能默默地为他祈福,顺便从杨老妇人那里坑来一些安神的花草,随便个荷包给他装上,让随园送了过去。
  袁京看了一眼荷包,笑道:“这不是你们姑娘做的吧?”
  袁京自然看不出针线的具体水平,但是徐岳楼出品的东西比较好认,因为她做出来的荷包,总是那么的奇特,图案新颖不说,样式还特怪异,不是挂个小兔子,就是挂只花,放只鸟什么的。
  徐岳楼本还想扩大生产,让杨夫人劝住了:“这些小东西给端庄贤淑大气一点儿都靠不上,省省吧。撑死了能把这种理念放到百姓中,那样,方便小女孩做着玩了。”徐岳楼想到见到的这些女子,确实不会有人用这个,这才歇了心思,改为把小装饰的东西绣到自己用的荷包上。
  再说随园听了袁京的问话后,按照碧痕的嘱咐答道:“不是。姑娘送的是花草,总得拿个东西装吧?只能用这东西了。奴婢多嘴一句,免得袁监生误会。”
  袁京多余的话没说,只是“嗯”了声,此事算是被揭过。
  四月初二放榜,袁京取得会元之名,顿时名满京城,去国子监恭维的人多不胜数,不少人猜测着他有可能是史上最年轻的状元。谁知,袁京主动对外宣传,自己年岁还小,只是空学了点学问,于实事上略欠,自认为无状元之能力。
  袁京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不说没用的话,那么,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呢?徐岳楼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便懒得再想。这几年她一直没在孟家过,今年云娘五月底及笄,六月初六出嫁,接着十四十五又是她和孟文的生辰。她便想着今年索性休一个月,在孟家多呆些日子,一来多和云娘说说话,二来在孟家过个生辰。再加上钟鸣和陈晨都参加了恩科,因此,她现在忙得很。
  好在,恩科会试结果出来后,榜上无名的陈晨收心同钟二娘管理起铺子来。徐岳楼的意思是,天下大全那边的宅子租出去,一年也就一千贯的样子,不如就地取材,琢磨干点啥的好,和陈晨谋划了起来。L
  ps:幸福是神马……我拿了昨天打包的盒饭………中的米饭,放了两颗娃娃菜,三个鸡蛋,做了个蛋炒饭。然后,做了个萝卜小鱼疙瘩汤(把面糊糊弄得软软的,一碗就够了,然后开锅后,用筷子挑出细条,小悠悠给的爱称——小鱼疙瘩)。
  我懒,把炒饭和汤各有一个大碗盛出来,拿了三个勺子,喊小悠悠和大叔吃饭。小悠悠刚进餐厅就说:“妈妈,你做得饭好香啊!妈妈辛苦了。”
  幸福的一米噢!于是,一家三口拿起勺子,围着桌子开心地吃了起来~
  号外:今明两天只更2000,争取下个月日更六千,分三次发文,特此发个小小的声明(遁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少年天子少年官

  会元之名,让袁京喜忧参半。忧的是,他对少年天子的性情不了解,他没有把握拿下状元;喜的是,别人大都对天子也不够了解。没人能想到最终登基的皇帝是谁,所以,恩科向来急促,不被人看好。
  好在他的目的不是状元,而是轰动。于是,在外界传言的基础,他又加了一把火,把轰动推向高峰。然后见徐岳楼那里很忙,便去凑了个数,正好熟悉民情。钟鸣则抱着书本继续苦读,他的死知识掌握的还是不够多。
  会试过后,大恒第四代君王,年仅十六的真帝将主持他人生中第一次殿试。为了这次殿试,殿试前的这个月,他令礼部将今科三百六十余名待选人的卷子全都送了过来,打算把所有人的全部看一遍。
  再说真帝即位之初,裕亲王、王相外加杨夫人等人都有自己的一番告慰。杨夫人肯定了国通号三成收入仍归国库之外,在真帝需要选择一个可信有威望的老臣时,隐晦地说了自己的身世,告诉真帝林修远是她的生父,且是个会向着自己的生父。真帝表示明白,于是,新帝即位之后将林修远加官为太师。虽不是宰相,身份地位却不亚于任何人,由他这个三朝元老统领朝政,连太皇太后都放弃了辅政的打算。
  被施以重任的林修远,见小皇帝要了全部人选的卷子。生怕年轻的主子步了老主子的后尘,忙进宫劝道:“圣上,您只需挑出一甲和二甲的前十人即可,其他的由礼部主考官来做就好。”
  真帝却摇了摇头:“林太师。朕今日的辛苦是为了他日的轻松。别的我不知道,上一科的一甲反不如二甲三甲做出的实事多。对于变法,朕是认同的。可朕就一个人,朕必须找好了人才能休息。否则,就会像父皇那样辛苦。”
  林修远未曾想过是这个答案。露出欣慰笑容,并恭敬道:“圣上年少英明,是老臣守旧了。老臣多言,也是怕圣上忘了自己的身子,还望圣上恕罪。”
  真帝笑道:“林太师,您不用这么拘谨。既然接了这个江山。朕就得为江山负责。至于朕的身体好着呢,父皇的身体早年在恒辽之战中受过伤,又因为心力交瘁这才不行的。柔姨总说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朕记着呢。”
  林修远见他提了不认自己的女儿,忙道:“圣上。不可给杨夫人这么大的恩宠!”
  真帝道:“有人的时候朕会注意的。林太师,你同朕一起来看这些卷子,给朕提点建议吧。”
  “臣遵旨。”
  二人奋战二十余日,最后罗列了二十余人出来。林修远最后确认了一番名单,忽然皱眉道:“圣上,这有些不妥。”
  真帝不解,林修远解释道:“这二十人,最年长的才二十八。老臣估算了下。均下来这些人不过二十出头而已。突然间提了这么多年轻的官员,只怕难以服众。”
  真帝道:“此事朕是有意为之。历朝恩科的人用好了,将来会省很多事。朕想过了。与其在这时候提拔新人让朝堂乱上一番,不如用稳重的老臣,先稳定时局再说。待朕加冠后,恩科这些年轻的官员却是正直壮年,便可以新老交替。”
  林修远自愧不如,这等眼界想法。他自己尚且做不到,一个年十六的少年更是不可能想到的。定是有人背后指导。他猜测着:“可是沈相的意思?”
  真帝顽皮一笑:“林太师再猜。”
  林修远琢磨了下,王安石敢于破坏规矩。这种稳妥的做法定然不是出自他之手;至于裕亲王,不是他腹诽,裕亲王确实太懒得动脑子了,能有这种远见的——
  “可是太皇太后?”
  真帝得意道:“还是不对。史料是沈相整理的,但是这番话却是柔姨说的。国通号创立之初,她知道自己是女子,担心外聘的人只怕不服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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