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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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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长三尺左右,徐岳楼将太后的身材比例缩小了一半画在画卷上,因此。画卷还有些许空余。她的精准就在于,人物各种比例她不用去量。只是看看就能推测出大概。不像标尺量过那样精确,跟其他人比。她这个精准已经很了不起了。
宫女们此起彼伏的惊讶,太后最终一句“前无古人”给她的画下了最后的评语。
徐岳楼不好意思道:“真的是简图。比我还好的,应该还有人在吧……”起码,妈妈就比她强得多。
太后嗔道:“那大概是后人了,我可说前无古人了。”
徐岳楼讪讪地闭上了嘴。
太后又道:“你有这等技艺,以前怎么没听师父提起过?”
“我图的是利不是名,经商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如此奇葩的言论,让一屋子人无语半晌,太后被噎了半晌后,才吐言嘱咐:“这话不能在太皇太后面前说。”
徐岳楼不同意:“太后,这是实话。国富则民强,这句话我师父有说过吗?”
太后点了点头。
徐岳楼苦笑:“显然,先皇和圣上都认可了,你们却不认可。但是,我和师父没有错。”
太后不擅长与人争执,便道:“你不用费力劝我,留着精神劝太皇太后吧。她是个成大事的,希望你能劝得动,就这么定了吧。”
定什么?这是神来之笔吗?徐岳楼不解。
太后见她这般模样,欢喜道:“岳楼真是个可爱的姑娘,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就不懂了呢?我安排下带你进宫,只说给太皇太后作画。待你这画出来,太皇太后一定会跟我一样问你的。你再把‘国富民强’的意思跟太皇太后说一说,行不行就看你了。好像父皇那会儿也比较鼓励行商,你再去打探下这方面的消息,问林太师最好不过了!”
徐岳楼得了旨意立刻告辞,太后却道:“都这时辰了,陪我一起用了晚膳。我现在就让人送信到天波府,待会儿再让禁卫送你回去。”
徐岳楼僵了片刻,不好意思道:“太后,岳楼现在不住在天波府。那您让人去商号总店,给三少送个信就好。”
太后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徐岳楼隐晦地说了下。太后嫌弃道:“我就说杨家不好,你师父嫁过去亏大了!沈家就不会做出这种事!”
徐岳楼不好接话……她猜到自家师父是沈相的意中人后,从曹四娘、天波府的老人、好之意的蓝管事那里打探了些消息,太后当年十分嫌弃杨允之,属意杨夫人嫁给沈相!
徐岳楼在王府用过晚膳后,回到了好之意天色已经黑透,杨元栋曹四娘母女已回杨家。只有袁京一人守在办事处,细细做着去岁收益的分配账本。微弱的油灯点了两盏,仍然不及五瓦节能灯。袁京就着灯光,全神贯注细细演算,落笔。
徐岳楼心中涌上一股暖意,柔声道:“你怎么还不休息?”L
ps:啊啊啊,我疯了!今天回家的路上五百米的距离走了一个半点!四辆车撞一起,神烦啊!要是一个小时能走回来,我就走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挑灯夜战
徐岳楼的声音太轻,轻到袁京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只抬头看了一眼复又低头演算。嗯?不对!袁京再次抬首,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确定是徐岳楼回来后,落落大方道:“月娘,你回来了。”似乎,刚才呆傻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徐岳楼偷笑,佯装有事回头,实则咧着嘴对碧痕道:“碧痕,在王府不好意思吃东西,没怎么吃饱,你再去厨房拿点东西过来。”
碧痕笑应道:“是,姑娘,正好奴婢也没好意思多吃。袁大人,你饿吗?要不要给你拿点?”
“恩,有粥的话给我来一碗。”
“好勒。”
碧痕走后,徐岳楼一直低着头,肩膀颤抖。袁京见状没好气道:“行了,要笑就笑吧。”
得了特赦令,徐岳楼立刻放声大笑,悦耳的笑声和窗外蛐蛐的鸣叫声融为一体,煞是动听。她笑了一会儿后,捂嘴道:“那个,不好意思噢。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好玩,唔,太可爱了。”
袁京责备道:“还不都是你,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么晚?你们吃的山珍海味么?”
徐岳楼做到了袁京身旁,叹息道:“还不是太后!她怎么就那么喜欢女孩呢!一直拉着我说个不停,而且大部分说得都是安心公主如何娇俏,如何聪明。不过,总算有了收获,怎么去跟太皇太后说也算有了思路。对了,你怎么还在做事啊!”
袁京把刚才书写的册子递给徐岳楼,并道:“我有同年进了户部,他晚上让人送来消息。户部那边接受梁账房的意见,将对国通号在京城的店铺进行抽查,以此来推算国通号的收益。他们人多不说,分成两班挑灯夜战呢。这个计划书再不做好,只怕户部就上门了。”
徐岳楼放下册子。气呼呼道:“白给的钱还嫌弃。还想查谁家的帐就查谁家的么,他们真能耐!”
袁京笑道:“这是自然。你要知道,如果没有官府、没有先皇的支持,杨夫人也不会只用了二十年就建了如此庞大的商号。他们是互惠互利的,现在你们两方不肯再合作了,这才出现现在的局面。”
“是他们单方面的好不好!”
袁京笑道:“变法停止。杨夫人还会每年按时给国库钱吗?”
徐岳楼无法回答,但她依然觉得跟官府无理可讲……
袁京一边收拾着账册一边道:“不要试着跟官府跟皇家讲理,否则吃亏的都是你自己。”
徐岳楼闷闷道:“知道了。别收啦,等下吃点东西,我们继续吧。明儿上午再补觉,正好楼苏和三少接手。”
“也好。你明日不用出门吗?”
“用吧。我明日要去见林太师,他下朝后有空见我,怎么也得下午了,我有时间睡觉的。”
袁京忙问为何去见林太师,以及太皇太后那边的方案。听罢后,他对徐岳楼道:“这事我们还可以问下百姓对于当时的看法。明日他们做账时,我去找下二三十年前经商的老人们。我会喊上钟鸣他们。让他们一起。”
徐岳楼抚掌赞道:“好主意!如果太皇太后听到别人大赞太宗皇帝,她一定会高兴的!”
说话间,碧痕领着一个小丫头端了一堆东西过来。徐岳楼道谢后,又让碧痕给小丫头一把钱。三人吃闭,徐岳楼对碧痕道:“今夜我和袁大人熬夜做账,白日里再补觉。你把东西还回后,跟随园商量下,一个上半宿一个下半宿吧。”
碧痕得令。回到住处找到随园,二人商量了下。碧痕上半夜,随园下半夜。
丑时过后。随园换班没多会打起盹来。今儿她在天下大同那边忙活了半日,也是天黑时才回来,虽然练过武艺,却也抵不住昨日半夜就起来这么熬着!徐岳楼也是一样,她昨夜睡得也不好。随园刚倒下,她跟着闭着眼睛开始胡写了。
袁京见状叫醒她,催她去睡。徐岳楼困得不行,迷糊应道:“好吧,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太困了,一起睡吧……”
她本意是,你也睡吧。没想到困得太紧,出口却是这般。她迷糊着不要紧,袁京闻言精神一震,他只觉得二人之间似乎本该如此,可惜事实……他叹息着压下心中涟漪,叫醒随园,让二人睡去。他自己也收拾了下,自行睡去,陪伴他的是,半宿美梦。
徐岳楼所作所为乃是为了国通号,国通号是杨夫人的,林太师毫不保留地相帮,弄得徐岳楼受宠若惊。连续泡了太师府两日后,袁京那边也收集到三五家对太宗皇帝的赞扬后,太后那边拿了她那日的画,成功地将她推到太皇太后面前。
雄伟的宫门前,徐岳楼拼命压着心中的激动、不安,随太后入了宫门……
一路行去,庄严的殿堂,规矩森严的宫娥内监,皆是一副大气不敢多喘的模样,徐岳楼心跳更快,索性低首行走,不再留意周边情形。直到觐见太皇太后,她一直未曾抬首。
太后反倒满意她这样的表现,凤椅上太皇太后见了她的小脑袋后,和蔼道:“起身吧。”也不管徐岳楼起没起身,她自顾自对太后道:“这宫里闷的紧,安心才住了半年,就一直嚷着出宫。这不,今儿早上又闹了我好久。宫外,确实很好啊。”
太后忙道:“母后不嫌弃,跟着儿臣去王府住几日,可好?”
太皇太后摇头道:“入了这宫门,还如何出得去?哀家也老了,就这样吧。”
二人热络地聊着时,徐岳楼抬头,忽然“啊”了声,惹得一殿的尚宫宫娥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太皇太后皱眉片刻,就收了神色,问道:“怎么了?”
“太皇太后好年轻!”
这是实话,太皇太后看起来也就五十岁的人,这在时下,实在是件太难得的事!
太皇太后闻言笑道:“这孩子真会说话,你就是徐岳楼吧?”
徐岳楼应道:“回太皇太后,民女正是徐岳楼。民女说的是实话噢,不是恭维的话。”
太皇太后闻言嘴角裂得更大:“皇上不是给了你一个闲职吗?你自称臣女就好。”
徐岳楼微笑着点头,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她喜滋滋地想着,不管太皇太后有多聪明,我就把她当成一个稍微不一样的老人不就好了么!L
ps:我跟徐岳楼一样,好困啊好困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诡异情形
徐岳楼拼劲全力,画了两日将一副几近完美的画像,便命人送至太皇太后跟前。落笔的一刹那,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前往庆寿殿主殿的路上,徐岳楼脚步轻快,就差踮着脚尖转两圈了。能不开心嘛!她这两日尝试在画上做人工修剪,竟然成功了!
太皇太后身边的小宫娥看到画像上竟然是二十余岁左右的少妇,都忍着笑。画得越好,便越不像太皇太后好吗?
云尚宫和太皇太后只露出一瞬惊讶,接着互视一眼,还没开始赞呢,那边太后因见不惯宫娥那副模样,先声道:“母后,儿臣第一次见母后时,母后就是画上这般模样。”她这话恭维的实在太狠,裕亲王乃是太皇太后二十二时产下的第三子。婆媳二人第一次相见时,太皇太后年近四十。
但是,什么人说出的恭维的话最令人信服?刚会说话的稚子,以及平时不会恭维人的傻憨!不够聪明一生运气好得没法说的太后,在太皇太后心中正式这种形象。因此,尽管太后一语暴露自己乃徐岳楼的幕后军事之事,太皇太后仍笑道:“往日里没发现你也是个嘴角伶俐的人儿。”
太后一副呆萌状:“恩?儿臣说了什么伶俐的话?”
太皇太后愈发开心,掩口笑道:“行了,别在我这卖乖了。”说完,拉着云尚宫欣赏起自己的自画像来。
徐岳楼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太皇太后马上就该夸自己,然后问自己为什么不以画画为生了吧?
然,事实证明。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这句无比正确。
太皇太后看完后,对徐岳楼道:“是个手巧的孩子,针线做得可好?”
恩?徐岳楼无辜地眨了眨眼,就这么一句夸赞就完了?自己绞尽脑汁。就换来这个?她求救地望向太后。可惜,她太高估太后的智商了,太后还惦记着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伶俐的话呢……
她这般模样落入太皇太后眼中,那就是不会了。老人家的脸上明显布满失望和不解:“你出身农家,手又这么巧,怎会不善女工?”
没得到太后的指示。徐岳楼只得自己道:“臣女会女工,但是没有师父那般出色。其他的或多或少臣女也会,棋和厨艺例外……”
太皇太后展颜笑道:“除非太闲,谁有闲心下棋习字?至于厨艺,不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也不用亲自动手,哀家更看重女子持家有道这一点儿,你师父是哀家唯一看走眼的女子。”
云尚宫巧笑道:“这事,老奴觉得不怪太皇太后,当然也不是杨夫人的问题。当年杨夫人只凭习字诗词歌赋上,便压了其他女子一头,她不需要把她会的都告诉我们,这也是她做人的聪明之处。”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却忽然对徐岳楼道:“岳楼,你不用事事以你师父为目标。无论是先前吴氏还是太后,哀家都是喜欢的。聪明能干有聪明能干的好。傻有傻的好,懒是要不得的是真的。”
徐岳楼忍不住跟着她歪楼,连连点头:“嗯嗯嗯。太皇太后明鉴!我,臣女也觉得如此。不管聪明还是笨,不停地努力是必须的。没有付出一定没有回报!付出了,多得多乐会儿。少得减几分也是无碍的。”
因为提及吴氏,太后便问了徐岳楼对于妾室一事的想法。徐岳楼不好直说。支支吾吾、隐晦道:“这不是男子的事么?他们愿意要就要,不愿意。强塞也是讨人嫌……总之,女子这边,当顺心意,额,夫君之意。如果不……”如果不再是夫妻,对方一天娶一个,都跟自己没关系!
太皇太后瞧着她羞涩的脸庞,满意地点了点头。
太后见二人忽然聊到这事后,觉得不对劲,便道:“母后,你不是在说岳楼的画么?怎么问她这种问题,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太皇太后不悦地望着她,与此事上,两个儿媳妇都走了极端,其实她都不满意,便道:“画有什么好说的?哀家又看不懂。到时跟哀家年轻时确实相似,回头哀家让人裱起来,放在自己殿中就是了。颛儿今年都十九了,你有给他看人家吗?在武营呆了六年,刚回京就又打了一年仗的人,认识的女子除了哀家和你就没了吧?”
太后不甘心:“还有小柔呢……”
太皇太后再瞪:“那是重点吗!你赶紧给他找人。你若再不找,待预儿婚事定下后,哀家就亲自给颛儿找!”
……
柴预,要娶亲了吗?徐岳楼心酸地低下头。即使知道那不属于自己,知道他不够好,可是,为什么还会有点难过呢?不,不要这么想。师父说得对,自己带着这么多要求,这么“理智”的情感,算不得真情,算不得的,算不得的……
太皇太后将她的难过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这日傍晚,徐岳楼本要和太后一起离去,太后却被留下看女子画像去了。徐岳楼只得自己随着宫娥往后宫侧门行去,碧痕随园在那里等着她。一路上,低落迷茫的徐岳楼依着规矩低头行走,散发出一阵浓浓的哀伤。
走着走着,宫娥忽然停了下来,跪地行礼:“参见王爷。”
徐岳楼一个不小心,撞了上去,差点把宫娥压在身下,多亏了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徐岳楼抬首,入目的是那双第一眼她就沉迷的眸子。不,不一样,如今这眸子多了几分坚定。人,果然会成长么?
柴预见她这般模样,心疼道:“岳楼,你受累了。”
噗!扇了一巴掌,再给枣儿吃的意思?徐岳楼怒火攻心,忘记当下场所,怒吼道:“还不都拜你所赐!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地上两名小宫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更不可置信地是,他们那个温和却不近人情的恭亲王竟然笑了——
“生气总比刚才无精打采的样子好。累的话,就好好休息,事不是一日做成的。”
徐岳楼腹诽,我不知道么!那什么——“王爷要娶亲了,岳楼乃是女子,只怕不能道贺了。就在这提前给王爷道个喜,祝王爷和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柴预别有意味道:“恩,你确实不能道贺。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如你所愿的。”
“那是你自己的愿望好不?天色不早了,王爷,告辞。”徐岳楼扔下话就走。
柴预看了半晌,发现徐岳楼行至路口,不知道往哪边拐,这才想起地上还有俩人。
“起身吧,先去送徐姑娘,回太皇太后那里后,记得主动找云尚宫领罚。”
看了半晌戏的两个小宫娥,立刻回神,追了上去。
好之意,众人见徐岳楼无精打采,纷纷以为她今日还是没寻找机会说出去,只说着些说服不了太皇太后也没关系的话,因为他们去岁到今日的账册已经做完。今日是在袁京的提醒下,他们开始了前年账目的核对。幸亏两年前徐岳楼改革了账房,否则光翻旧账这活计就够忙活上大半个月的。
夜间,徐岳楼躺在榻上翻来复出睡不着。碧痕在外间听见动静,便问道:“姑娘,可是熏香不足,有蚊子?”
徐岳楼趴在塌上,嘟囔道:“不是,心烦,还不是热的。”
碧痕恍然,举着油灯走进来,笑道:“那就是姑娘有心事了。姑娘不是说有事说出来,心里就会舒坦吗?是没说得的人?”
徐岳楼托腮,点头道:“是啊。我家碧痕越来越聪明了,随我。唉,要是师父在就好了。啊啊啊啊啊,神烦!”
神都烦了,那得多烦啊!碧痕看着在榻上滚来滚去的徐岳楼,心下捉摸着,到底是什么事让姑娘如此心烦?她仔细回想了下,似乎今儿姑娘从宫里出来就这样子了。那,宫里今儿发生了什么……她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今儿才是七月十二,夫人起码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才能回来。这才不足十日,姑娘已经瘦了一圈,照这样下去,姑娘怎么办?
徐岳楼嚷道:“碧痕,陪我玩会吧,兴许我心里就舒服了。”
碧痕道:“那样姑娘会更睡不着吧?姑娘。”
“恩,什么事?”
碧痕犹豫再三,出了个非常蹩脚的主意:“袁大人聪明,要不,你和他说说去?”
徐岳楼猛地坐了起来,摸了摸碧痕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
“没发烧啊,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三更半夜的,打扰人家睡觉不说,更重要的是,他是男的啊!”
碧痕委屈道:“奴婢当然知道!可是姑娘今儿心情已经很糟了,奴婢人小又不聪明,帮不上,只能干着急。明儿你入宫后可怎么办,奴婢们更是帮都没得帮,还不得指望你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要你现在能安心睡,什么法子有用就用什么。你每次同袁大人说过话后,心情便会好起来,奴婢这才不顾规矩——再说,咱们现在不在府里,守着府里的规矩做什么。”
徐岳楼摸了摸碧痕的脑袋,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这让她心情好了些许。L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不屑威胁
徐岳楼自然没去找袁京。她有问题的是情感问题,找个汉子分析,她可以再去死一次了。
因为她没去,反而让碧痕松了口气,认为自家姑娘很知分寸。知分寸是好,但是不能解决姑娘的烦恼,碧痕暗暗发誓,一定要多些心眼,聪明些,争取像沈妈妈那样待在徐岳楼身边一辈子。
当她实现梦想的时候,迟钝的徐岳楼才问她为何对自己那么好。已为人母的碧痕笑道:“小时候,奴婢被卖去做丫鬟一点儿都不难过,唯一的愿望就是让爹娘弟弟妹妹们过上好日子。你帮奴婢实现了,奴婢新的愿望就是姑娘好。后来么,大概是习惯了吧。”
习惯了三个字,让徐岳楼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恰巧让刚归家的某人听见,碧痕含笑承受了一次无妄之灾。
再说徐岳楼第三日进宫,太皇太后还拉着她东扯西说的时候,她主动道:“太皇太后,您问了臣女很多小事,但为何不问臣女为何经商?”
太皇太后眼都不抬,理所当然道:“图不得权,自然图钱。若许你后位,你还会经商吗?”
徐岳楼大脑一片空白……太皇太后自从为后那日起,离开宫里的日子有限,大概死都离不开这里!与其那样,还不如再死一次!
与其同时,大殿里除了云尚宫,其他人都倒吸了口冷气,不可思议地望着徐岳楼。太后眼睛啪啪啪跳了起来,她强笑道:“母后这个玩笑有点,有点……”有了半天没有出来。
徐岳楼惊醒,一息间。心思百转千回,在太后说了五个“有点”后,她扬声接道:“有点不不恰当吗?太皇太后,还不如比方让臣女做宰相。那样,臣女一定要辅助圣上打造一个商业帝国。争霸四方,横跨海洋!”
话落,抽泣声更响,连太皇太后老练的双目都盯着她不放。徐岳楼却忽然咳了两声,红着脸道:“当然,只是个比方。臣女不懒。但是还不想累死。国通号这么大摊子我都不太想接,只想老老实实地经商,挣点小钱,开开心心地活着。”
众人脸色渐缓,徐岳楼话已出口。便不打算停住:“太皇太后,国富则民强,这是连太宗皇帝都认可此事。臣女听王老夫人提及太宗在位时,曾经实行了很多鼓励百姓经商的条款,连远在西南边境的王老夫人都收益良多。所以,岳楼恳请太皇太后支持变法!”
太皇太后闻言正色道:“后宫不得干政,这话不是说着玩的。哀家可没反对变法,是皇上自个儿的主意。至于罢相。那是因为王安石他提拔了一些好大喜功,搜刮民脂民膏的臣子,其他大臣不服。求到哀家这里。哀家也是为了圣上、天下万民着想,这才替他们主持了一次公道,跟皇上求了个情,最终下旨的还是啥皇上自己。昨儿看画卷看得头疼,人老了就是熬不得夜。又让你一惊一乍了一番,哀家眯会儿去。你们跪安吧。”
这分明就是装,太后和徐岳楼却无计可施!总不能冲上去拦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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