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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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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备守了,剩下的你们几个在加上曹掌柜就够了,我做我的事去。”就差一点了,袁京弄好手中的包袱,这才转身,望见的,却是浑身湿透、似中邪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绝望的徐岳楼。
他立刻扔下包袱,抓着她的胳膊问道:“你怎么了?”得不到回应,他立刻喊道:“碧痕呢!怎么不给你们姑娘换衣裳!”
刚进小院大门的碧痕,驻足,气喘吁吁扬声道:“袁大人,奴婢在,奴婢让随园回去取衣裳的功夫,姑娘就跑没影了。”
袁京顾不得其他,连忙摇着徐岳楼:“月娘,月娘,醒醒。你怎么了?”
徐岳楼依然呆呆的……
袁京看向刚进门的碧痕,碧痕忙道:“奴婢也不知道。太后娘娘回来后,跟姑娘两个人单独说了会儿话,姑娘就出来后就一直流汗,催着我们回来。下了马车后,奴婢想着随园脚程快,让她回去取衣裳,奴婢跟了过来。谁知,姑娘不知怎么了,怎生跑得这样快!”
袁京不断猜测,忽然明悟,摇着徐岳楼道:“月娘,我不离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着你的!”
徐岳楼仍然呆呆的。
袁京一咬牙,将碧痕撵了出去,关上房门,把徐岳楼拥在怀里。低首,亲吻,啃咬,交缠。
有了昨日的基础,徐岳楼自然回应,苏醒,呆愕。
袁京见她有了反应,放开她的唇,拥着她笑道:“醒了?还没把你娶进门呢,总是在一个地方住着,你的名声不好吧?你记着,不管我人在没在你身边,你都是我的,我都会护着你,这个不会变。”
徐岳楼愣了半天,“哇”地一声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我以为你怕了,你放弃了。我不求别的,不要被扔下不行吗?被爸爸抛弃了,妈妈没了,爹死了,娘不知道在哪里!舅舅帮我找了人家,我不想要,我真的宁愿去死!我跟着师父,就是想这个自己想找的人!但是皇家若是非要娶,柴预若是不顾我的感受,我怎么办?你又要走了。呜呜……”
尽管有些词怪异,却不妨碍袁京懂,他不停地安慰着:“没事,没事,我不是在这么?我昨晚就跟你说了,商号不会有事。我认为的是,太皇太后想要你盯着国通号嫁进皇家。这个很好解决,我们一边缩减商号的规模,你再把国通的权让到杨元栋手里。你不差,没好到太皇太后你允你进皇家的地步,放心好了!”
徐岳楼起初没反应过来,哭累了后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捶了下袁京,娇嗔道:“你损我!”
袁京拉她坐下,正色道:“月娘,我人穷得紧,所以我拥有的那么点东西,我都会尽力去守护好。舍弃任何一样,都预示着我的失败。我不会轻易放弃,你也可以努力,让我永远都舍不得放弃你,可好?”
被蛊惑的徐岳楼,缓缓应道:“好。”
袁京轻笑,再欲偷香。
徐岳楼快速阻挡:“不对!你刚才说的前提是,我以普通人身份,太皇太后看不中!若是,柴预忽然变了,不顾我的想法就要娶,啊不,说不定就是收进府里做个小妾什么的,怎么办?”
袁京笑道:“那我们就私奔好了。”
“不行!当我傻呢,奔者为妾!若是柴预允诺只我一人,他要是有这番毅力,我嫁他也无妨!”徐岳楼说完,只拿眼睛瞅着袁京。
袁京眼神一厉,冷然道:“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私奔之语,只是玩笑。我努力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官道,怎会就这样放弃?”
徐岳楼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奈何控制不住心冷:“然后就可以放弃我?即使眼下不会,将来谁知呢?我刚才话中的重点是什么?”
袁京皱眉回忆,恍然:“只允你一人?”
“还要不离不弃,不论发生什么。”L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定情
话问了出去,就意味着徐岳楼有了决定,她目不转睛望着袁京、提着嗓子等着他回答。
袁京错愕,只一人?是了,月娘是杨夫人的徒弟,什么样的师父什么样的徒弟。但是——袁京皱眉思索。
他的生母是妾室出身,纳妾在她看来就跟娶亲一样,必须有的事。但他们一直在孟家庄呆着的话,解决亲娘的法子他有很多,允诺徐岳楼到没什么。问题是,他们必然要回蔡家的。蔡家,主母给儿子们送妾那是习俗。
比如,蔡夫人虽善妒,但是更气的是老夫人。十年前她之所以能撵走三个庶子,抓住袁京生父蔡冲怨恨出色的庶弟这点。强调嫡出的重要性的同时,她遣了蔡冲几个妾室,同样补了几个进来,其中还有一个蔡冲喜欢,老夫人不肯放进门的,这才能让蔡冲舍了庶子。
徐岳楼见他眉目紧缩,却久久给不出答案,心中高兴却又害怕……想这么久,一旦说出的话那便是定死的事了。如果,如果他不答应,她就要去赌柴预再也不会抛弃她么?
不知过了多久,袁京终于开口:“你能生儿子,我便允诺。”
……等了半天,竟是这么一句话!
徐岳楼刚要跳脚,袁京解释道:“子嗣上是大事,杨夫人若非连生了那么多儿子,杨老太爷也不同意杨国公不纳妾。”
徐岳楼的怒火压下一半,再次提醒自己,这里非常的重男轻女。想起大学的某个舍友说的情况,她果断道:“你说得有道理。但是,只要能生就不能有别人,生四五个姑娘,都不能急!”
她那舍友家中排行小四,上头有三个姐姐。乃是盯着计划生育出生的人,其小名为——大改,寓意为指望她之后能有个弟弟,她娘第六胎才是个男娃……万一自己是这么点背的人,怎么办?
四五个姑娘!袁京头上冒黑线,瞧了眼曲线若隐若现的徐岳楼。道:“恩,你说得也有道理。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出现,你得再长大一些,然后我们尽快成亲,尽快开始生孩子——”袁京幻想着那种画面。想到同窗说的事,毕竟是少年,他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徐岳楼跟他不在一个波段上,情定,她便和盘托出自己的担忧:“可以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说不定不用那么麻烦。眼前的问题,他们皇家娶妻纳妾什么的。不需要自己报名吗?我明明没报名,为什么名列其中呢?你知道我为什么怕吗?太皇太后说的是为后,如果。想娶我的只是柴预,太皇太后嫌圣上不听话,可能会做什么事,然后,我就悲剧了!”
徐岳楼急切地甩了这一段话之后,才发现袁京心不在焉。她担心的要死。这家伙竟然这么悠闲!刚达成,额。刚说定了将来,就这么不上心。她怒道:“我说的事很严重!你却眼神恍惚,在想什么呢!”
徐岳楼的咆哮声中,袁京回神,起身,背过脸去,留给徐岳楼一抹带着红晕的侧脸。
“你得给我生儿子,皇家的事你不用操那么多心!眼前的事,你得换衣裳。随园已经回去取了,我唤她进来,你就在这里换吧。”
经他提醒,徐岳楼才反应过来,她后知后觉道:“我说怎么这么难受呢!原来出了这么多汗。大夏天的,非得穿长袖,能不热么!袁京,刚才我没注意,这一路这么进来的,不算伤风败俗吧?”
“恩,那会人少不说,已发生的事没办法解决。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像今日这般失态就好,我去喊碧痕她们。”
“等等噢,你衣服似乎也湿了点儿,不用换?”
“不用了,我的颜色深,看不出来。”
碧痕和随园就在门楼那里站着,袁京把二人让进屋,自己在外面候着。二人进去没多会儿,碧痕又出来了,说是要盆水。袁京无奈,只得亲自去水房要了半桶热水,并拒绝小厮的相送,自己拎了回来。
又等了半柱香功夫,主仆三人还没出来,袁京的大门却被敲响。袁京就在门口,顺手就开了门。
门外,杨元栋微愣,这什么开门速度!见到袁京就在门口时,便问道:“你要出去?”
袁京道:“恩。想跟你们说一下,这边的事你们自己可以了,我打算下午回国子监。”
杨元栋闻言松了口气,声音便温和了几分:“我之前冲你发脾气,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别放心上。事情发生我乱时,你却稳如泰山,就显得我那么幼稚——”
袁京笑道:“袁某奈何上无长辈,更无兄弟相帮,除了自己老成还能如何?再者,三少是袁某认识的世家子弟中,最为难得的那个,三少不必妄自菲薄!”
“我大哥就比我强。”
袁京忙道:“大少不差,但是他背负的长子的责任,定以家族为重,做不到三少这般为了理想坚持。在商号的时日虽然不长,袁某却从三少身上学到了很多。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买卖,包括人情,这是以前袁某断断想不到的事。”
杨元栋自得一笑,这样的袁京还是很招人喜欢的,他心情不错,便道:“我们站在门口说话做什么,进屋说吧。”
进屋,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去议事厅说吧。”
杨元栋直爽道:“你不是下午就要走了吗?不用这么麻烦,就是私聊几句而已,去议事厅有别人在,反而不方便。”
屋内,随园听不见他们俩具体的话,却知道杨元栋要进来的意思,忙催促道:“姑娘,三少似乎要进来,你别洗头发了。洗了不能立马干,湿的时候你又不让束发,还是晚上再洗吧。”
不过是拿水冲一下的事,干嘛不洗?徐岳楼把头发放入盆中,厚颜道:“你看,我头发已经湿了。你去跟他们俩说一下,让他们别地儿说话,这里借我们一会儿不就好了?”
碧痕停了帮忙的手,随园都不认同!
“姑娘,青天白日的,你在别人屋子里,虽然有奴婢们跟着,这也不是个事啊!”
她这么一说,徐岳楼更坚定了:“那你一定得出去。不,你不够聪明。碧痕,你去。怎么说随意,重要的是,能有让袁京负责的效果就行。”
碧痕不动。
徐岳楼想了想:“算了,我们做我们的,袁京不会让三少进来的。”
碧痕连忙帮她洗发,尝试着尽量交干一些。随园则报道着:“恩恩,三少和袁大人要走了。啊!不好!”
大门口,袁京一堆说辞把杨元栋刚忽悠转身,楼苏带着俩丫头风风火火地跑来,并道:“袁大人,我听人说月娘一个时辰前一路跑回来的,没回自己院子,来了你这,发生了什么事?”
杨元栋压着怒气,道:“所以,岳楼现在在你屋里?”
袁京不否认:“刚才没对三少直说,是想护她名节。既然楼姑娘来了,就当我们四个相约在我这里议事吧。楼姑娘,你先请。”
几人进屋后,袁京却把楼苏几人让进内室,只留杨元栋在外间。楼苏刚踏入内室就惊呼道:“月娘,你在做什么!哎呦,把挽起来,这样怎么能见人!”
徐岳楼无语,披散着头发怎么就不能见人了!
楼苏却道:“我娘说头发湿的时候不要束发,银香,你把窗户都打开,吹吹能快点干。月娘,你怎么回来就跑这来了?发生什么事?噢,对了,我跟我娘说了。我娘当时正在跟锦绣阁的人说事,她们的人听了我的话,当场就退了契约。我来的时候,我娘已经命人挂盘铺子的牌子了。”
徐岳楼道:“恩,就这样吧,商号的事我打算不管了。随园一会儿就去陈晨那里帮我要个宅子,我暂时去那里住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里间楼苏惊呼,里外杨元栋起身,直视袁京:“为什么?你刚才和我说的是你走,没说她也走。”
袁京苦笑:“我一直在门口,她也没跟我说。”
碧痕推门出来,对杨元栋道:“三少,奴婢出府的时候带的东西很多,包括夫人这次给姑娘的东西。姑娘说,待她走时,会把东西留下的。姑娘说,之前她接管,是不肯服输;现在不管,是不想赢。”
杨元栋转向袁京:“岳楼的意思是,她接管商号是别人下的套子?”
袁京道:“应该是,还是宫里下的套子,三少可同老国公他们商议下。”他不怕事大,便将能说的说了些。
杨元栋听罢后,脸色阴晴不定,终没等到徐岳楼束发出屋,便已转身离去。再次归来后,已是半夜时分。他连夜找了徐岳楼和等徐岳楼的袁京,要求二人晚一日再离去。
第二日,杨元栋的放纵下,加上前一日的结果,好之意共退了十六份合约。然后,杨元栋又关了十四家在京“不怎么赚钱”的铺子,公然挂牌出售三十间铺子,同时广发“卖屋”广告,散步徐岳楼病倒的谣言。
事情发生的太快,恭亲王柴预得到消息后,再三思索没发现漏洞,便不顾天色连忙入宫,同圣上太皇太后商议。L
ps:收藏掉了好几个……你们不喜欢袁京,喜欢柴预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误会
恭亲王的身影没入皇宫没多会儿,天波府内。
“大少爷,恭亲王已进宫。”
闻言,杨元初收枪,吩咐道:“送信给徐姑娘,让她明日早朝时离开。”
同日早朝,户部尚书公布了户部十余日的检查结果,声称国通号的账册没有任何问题。真帝赞杨夫人为居家可相夫教子、外出则益民的女子,称其为女子典范,并言其徒徐岳楼有其风范。
朝堂众臣闻言表情不一,觉得圣上言辞好笑的强忍着鄙视,另外一种觉得这是种信号,却不知道圣上要做什么,总不可能立那样的女子为后吧?变法停止,还有无数的事要做,今夏南方多雨,秋季的收成和南方的河堤问题多多,众人无心理会这点小事,恭亲王柴预例外。
散朝后,柴预一面记挂着传说中生病的徐岳楼,一面想去告诉她,圣上在为她造势这件事,便策马去了国通号。
杨元栋亲迎他进门,待他问到徐岳楼人时,杨元栋一脸惋惜:“都怪元栋,忽略了岳楼是女儿家的事实。这些日子她累过了,前几天她自皇宫归家,一宿未眠,第二日天刚亮就要去裕亲王府,让我们给拦住了。谁知,我们前脚做事去,她后脚就去了王府。正午盯着烈日回来的,热晕之后,这一病就一直没好。昨日晚间她醒来后,坚持离开。今儿一早,元栋已让人送她离开了。”
柴预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以打了折扣的耐心,认真地听完了杨元栋啰啰嗦嗦的长篇大论,仔细回味两次。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她离开,什么意思?”
杨元栋指着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道:“这是我娘临行前让她接管国通号而给她的东西,等同于提前付了工钱,她都留我这了,还能什么意思?她不管了。不拿这钱,也不做这事了。”
杨元栋按照徐岳楼的要求,把她的新住址给了柴预,柴预极有风度的道谢后离去。
杨元栋见他没了踪迹,这才道:“怪不得裕亲王世子不喜他,今儿我仔细看了看。他还真是长着张假脸啊,真不讨人喜欢!”
宋先生忙道:“三少,不可胡言乱语。”
“知道,我还要谢谢他呢。我最近正好想让岳楼做个安安静静地美姑娘,宋叔知道岳楼的为人。这太难了!有了恭亲王这一出,岳楼自己不做了,省了我不少事呢。”
杨元栋说完,继续盘算着要结束的行业。这朝廷嘛,一朝天子一朝臣,与其跟好了某个主子享受一时的富贵,不如游离于朝廷之外,图个长治久安才是正道。所以。商号中纯“为民”这一项可以去了,便民却能赚钱的——比如天下大同,那就留着吧。
柴预乘风离去。速度极快,可他一心要找徐岳楼问个究竟,便觉得这速度还是好慢!抵达目的地后,随园刚开了院门,他便一阵风似的进了门。随园望着他的背影,深觉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似乎是个摆设。他们这个小院的安全是个很大的问题。
小院并不大,只有一进三间房挂两间耳房。
徐岳楼正在耳房里画人体模型。为新服装做准备。锦绣阁不再和国通号合作,不妨碍徐岳楼和锦绣阁合作。她只有画的能力。没有做的能力。一件金碧辉煌的衣裳,不仅需要高超的绣技,还要添上各种五彩斑斓的辅助东西——如金丝掺杂的比例,银粉的使用量等等。锦绣阁擅长的,正是这一面。她们要徐岳楼的画,徐岳楼需要她们的成品,外挂,一部分小收益。
这些是柴预不知道的,他进门能看到的就是徐岳楼在悠闲地作画,桌上已经放了两幅没有五官、身材衣衫发饰却明确的画像。他顿觉万般委屈,再也忍不住,上前抓住徐岳楼,无比伤痛道:“岳楼,你怎么能这样!空口无凭,我只说不做你不相信我能理解,所以我努力去做,为我们的将来铺路!我那么辛苦,你却主动放弃,躲在这里作画!”
“你弄疼我了。”徐岳楼皱眉道。
“那不是重要!啊,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柴预送了些力道,接着亢奋道:“你不知道我多努力,废了多少劲才让皇祖母对你产生兴趣,认可你。你现在突然放弃,不做国通号的主事,这样一来,我自三月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想到白费,他不由心中一紧,手中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徐岳楼忍痛道:“王爷,你先放开我。”
徐岳楼得了自由,离他三尺远,这才开口道:“王爷,你没头没脑说这一番话什么意思?三月三之后,我不是让随园给你送过信么?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吗?”
柴预闻言折回,大步离去,徐岳楼跟着出屋,见他自马兜中拿出一封信,摊开到徐岳楼面前。
“这是你的信。你说,你想要的是一个不用你去要求,他就可以承担一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你的人。我以这个为目标,努力去改变了,还不够?”
徐岳楼顿时心虚起来,她能说,就是个误会么?
她当时不好意思直说,这才写了信,隐晦地表达“你不是我要的那个人”这意思,她压根就没想过柴预会误会。这几个月柴预也没找她,让她以为恼羞成怒,让她以为此番动作就是为了要报复她……
柴预见她低头,不由分说托起她小巧滑嫩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触及到她那躲闪的目光,柴预心生一阵不好的预感。
这时,再次不动脑子护住的随园勇敢上前一步,冲柴预不满道:“王爷不对!姑娘让奴婢送信时念叨的是什么‘桥归桥,路归路,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奴婢不懂。还特意问了姑娘一番,她的意思不是你刚才说的那样!”
徐岳楼瞪了她一眼,力度不是很大,然后怯弱地望着柴预。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柴预恼怒。皱眉,拽着徐岳楼就往门口行去:“看来我们得谈一谈。”
徐岳楼挣扎,拉着他往反方向走,并道:“王爷,就在这里说吧。碧痕随园,你们去看门。”
柴预羞怒慌乱的心。在因练剑而略粗糙的右手,被徐岳楼柔嫩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刹,平静了下来,不由自主地随徐岳楼进了屋。
随园和碧痕坐在门沿下,随园托腮道:“碧痕。我总觉得袁大人把咱们姑娘吃得死死的,跟我娘在我爹面前似的。再看看王爷,你看他刚才多气,咱们姑娘一伸手,什么火都没了!”
碧痕道:“我娘说的是千万不要找个门槛高的,要不姑娘家会受累,袁大人不会让姑娘受累。”
“受累有受累的好!”
门口俩丫头争了起来,屋内二人很“温馨”。
徐岳楼抽回了手。道歉:“不好意思,刚才着急了点,我不是故意冒犯王爷的。”
“我喜欢你的冒犯。”
徐岳楼被他的目光看得十分别扭。慌道:“你不是要谈谈吗?谈什么……”
柴预惊醒,沉声道:“你知道我一直没放弃。”
徐岳楼小声道:“我不知道。”
柴预只当没听见,继续道:“我去做了。唐姑娘的事不是我主导的,但是我抓住了时机,变法停了,王相的位置没了。杨夫人就如同折了羽翼的鹰!你是那只刚开始翱翔的雏鹰,皇祖母那里。她也开始喜欢你,但是只肯给你侧妃。我怕你受委屈。拿着国通号跟她百般交涉,她见了你后,这才应了王妃之位。”
寥寥数语,徐岳楼看到了他的努力,他的改变,徐岳楼汗颜……可是,她已经应了袁京,只能当错过了。
“抱歉,王爷。”
柴预不肯接受这份歉意:“我今日下朝本来是想告诉你好消息的,结果你突然退出商号——你同她说的那些宏愿,岂不是空口白话?她定然不会再给你王妃之位!所以,你回去,把商号接过来,然后做我的王妃。”
徐岳楼不可置信地抬头,问道:“王爷的意思是,只要我是继师父之后、国通号的主事,我就能做你的王妃?”
柴预点头:“没有这个,只能是侧妃。那样一来,即使我不娶别人,只你一人,我也有言不正名不顺的感觉。所以,你一定要拿到国通号的主事!”
如此言论,是没什么不妥,但是在徐岳楼这里,那就是大大地不妥!她深知不能再误会下去,咬唇,扭帕,最后道:“因为三月里我的不好意思,没有把话说清,让王爷误会费心,是岳楼的不是。这几个月王爷有去做,岳楼现在知道了。但是王爷,岳楼今日还是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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