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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卿不嫁(悠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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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这么晚还在这等我们,兴许有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听她说一下?还有啊,她说我和大夫人联手欺负她的事,也是有的,只是不是表面这样罢了。”
  蔡京望了她一眼,知她误会,却也不解释。忽然之间,他觉得妻子还是不要聪明的好,就像悦儿这样,有时候笨笨的就蛮可爱的。想到这,蔡京心情也不赖,声夹清风,缓缓道:“除夕那夜的事,我已知晓。你做得对,不要同大夫人直接冲突。今后,若是遇到选择时,不用犹豫,站她那边。”
  徐岳楼笑得更美,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蔡京会这么说。蔡京望着她的笑颜,忽然觉得屋里的火盆太多,太热了。
  “悦儿,你冷吗?”
  “不冷呗,火盆那么多,怎会冷?”
  “那明天减少几个吧。”
  ……这什么逻辑,减少几个,不就冷了么?累了一天,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的徐岳楼,带着疑问沉沉睡去。
  蔡京低首,低喃道:“睡着了啊,睡着了好。”说罢,吹灭了烛灯,搂着徐岳楼进入梦乡。
  初四这日无须走动,却因初五自家待客,蔡京夫妻俩也没得闲,好一通收拾准备。幸福的是,吉燕十分能干,大部分事情徐岳楼刚问了个开头,她已全盘回过,事事妥当至极。至少。比徐岳楼亲自做会更好。
  蔡京看在眼里,思及吉燕夫君王朗的沉稳,他坚定了重用王朗之意。
  初五这日,天色放晴。碧蓝的天,枝丫上挂的都是白雪,甚是美丽,就是单调了点。“这要是有几株腊梅。这景。可就绝了。”徐岳楼赞叹之余,不免贪心起来。
  “开春咱们就种些,不止腊梅。我在孟家庄种过的,这里也都会种。”蔡京允诺。
  徐岳楼笑道:“说好了噢!可我没记错的话,孟家庄的院子极大吧?”
  “嗯。我们的院子会比袁家的宅子还大的,你放心。”
  说话间。隔壁一家已经来了,二人忙去前院接人。他们没邀请外人。只喊了隔壁、司马家两家过来小聚。谁知,司马夫人还没来呢,杨夫人、沈相夫人唐深深、王安石夫人三家的贺礼却已至。
  徐岳楼担心失礼时,只见袁氏同沈家的婆子聊的热火朝天。她忙让吉燕亲自招待那婆子。将袁氏送上次席。
  袁氏扭捏了下,在看到主位的蔡夫人时,立刻大方地拉过徐岳楼的手。殷殷嘱咐:“媳妇啊,这些小事我代你做就是。你可是双身子的人,搞不好又是两个,可得照顾好自己!”
  好假~徐岳楼抖了抖鸡皮疙瘩,笑道:“我身体好着呢,姨娘且放心。”
  这一日,司马夫人进退有度,蔡夫人心如明镜,二人到是说上话了。长辈这边,偶尔夹杂着袁氏不和谐的声音。袁氏失礼一次,蔡夫人笑容增一分。晚辈那里,徐岳楼有孕,韩梦临盆在即,唯有王雯身单力薄,目露希冀,望向了司马夫人。
  司马夫人瞧在眼里,只是不便同她说话,只好轻轻点头,示意王雯安心。
  初六,蔡家请客。蔡夫人听从蔡京建议,将女客放在徐岳楼那院子,蔡家主屋里接待男客;初七,司马家请客,邀了蔡、韩这两位岳家。韩家独子随父前来,同蔡京、司马惟详谈甚欢。除此以外,并无男客,蔡京心中大石放下。
  初八这日,杨家摆宴,以蔡京对杨夫人的认知,她眼里压根就没什么男女大防的认知。只怕,杨家的几位少爷还是能见到悦儿啊。纠结间,只听徐岳楼催促道:“快点啦。今儿是我、师父、我娘三人的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
  徐岳楼神秘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会告诉你的。”
  蔡京来了兴趣:“噢?不让我问,难道杨夫人也会瞒着杨将军?”
  徐岳楼肯定的点了点头:“今儿这事,我师父绝对不会告诉师爹的。我会像师父一样,在生命的尽头再告诉你我们今日的谈话。至于我娘,她说了,她会把秘密带进棺材里。”
  闻言,蔡京心中又一动,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却未曾细想。只因徐岳楼话里话外透露着,她们今日会是秘密谈话,连同床共枕的夫君都不能知道的事。想来,也不会有外男听见,不管那男子多大。想到这,蔡京脸色微缓,随徐岳楼一同出门。
  那厢,徐岳楼对蔡京的不追问,欣慰的同时又失落。她其实蛮想蔡京问她什么秘密的。结果,不知道蔡京这是对自己信任呢,还是放任呢,还是没兴趣……总之,感觉怪怪的。
  蔡京夫妇、司马夫人一家到得极早,抵达天波府的时候,杨家下人刚用过早饭。男客被留在前院,徐岳楼、司马夫人被抬进了后院。三人密谋多时,快到晌午时,王安石一家才缓缓而来,连老夫人都跟了过来。
  王安石同杨允之说的,十之*都是变法之事。蔡同也参与了些许,蔡京、司马家父子却是未曾参与。此刻,听了王安石之语,司马家父子默不作声,唯有蔡京赞同之时,还问了几个问题。
  就这几个问题,看似问题,实则是变法的漏洞。王安石沉淫变法多年,所见年轻才子颇多,却没有一个像蔡京这般聪慧的同时又严谨。一时间,如获至宝,亲自携蔡京细细聊了起来。杨允之也向蔡京投来赞赏的目光,蔡京似无所觉。
  那边,蔡同轻笑,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看到司马惟父子面面相窥,记下今日之事,回去好同司马夫人汇报。
  后院,司马夫人也没闲着,已同王雯攀谈了起来。先是细细问了王雯的小日子,平时饮食,所用的中药等等,一切问完后,司马夫人又问了王夫人几个问题,这才总结道:“二小姐这个,同我的情况还不一样。我是身体受过亏损,她这是天生加后天养成的。”
  这话,莫说王雯母女,就连徐岳楼和杨夫人都听得稀里糊涂的。
  “娘,不懂啊,说直白点吧。”
  司马夫人笑道:“不急,这就说。因王夫人孕中贪凉,这导致二小姐先天体凉。二小姐这些年自己又不知保养,那些大夫给开的药都是补药,对我这种先伤后改善的人有用,对二小姐却是没用的。”
  王夫人忙问:“那该如何?”
  “法子到是有一个,就是,我也不太肯定……”
  这日,众人直到天黑才散去。初九闲了一天,初十这日,徐岳楼就想再去高家,蔡京拦住了。
  “去了也是白去。这几日我让人打听了,高家子女极弱。不是女子,是所有子女大都如此。所以,嫁入高家的女子就分两种了。一种呢,厉害的就把夫君拿下,便可以在府里作威作福;另外一种,就是本身不怎么强势,入乡随俗,随了高家弱的特性……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蔡京说到半途,就见徐岳楼怪异地望着自己,便出言相问。
  “看你奇怪啊。你平时不惜字如金,却也很少废话。现在,主动打听人家后宅的事就算了,还学妇人嚼舌根。有问题啊,绝对有问题!”
  蔡京本想反驳,却见徐岳楼似乎心有成竹,当即承认:“是。”
  徐岳楼得意一仰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催促道:“还不快快招来!”
  “这就招。我记得自己说过,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我不是天,所以,只能尽量护你周全。”
  “别拿好听的忽悠我,说你真实意图。”徐岳楼坚定认为这是糖衣炮弹。
  “这就是我的真实意图。在我能力范围内,不让你涉险。同梁家大小姐来往没问题,但是,高家不安全。所以,我会替你约梁大小姐过府相聚,而不是你去高家。”
  徐岳楼一听,忙道:“这可是个技术活噢。师父进高家,那是打进去的;我呢,到目前为止还进不去。你倒好,硬生生地要把人往外带,你厉害!话你都说了,我不能不给你面子啊。但是,你得跟我个实话,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人?”
  “元宵之后。”
  徐岳楼明白,蔡京这是又准备拿皇上当枪使。他自己都用习惯了,自己也就不矫情了,便道:“好吧。那么,闲着也是闲着,我去看看钟二娘。没几步路,你忙你的去吧,不用陪我过去。”
  蔡京怎会同意?说是见钟二娘,主要是见陈晨那。毕竟,他们几个的事业,钟二娘就是个凑数的。在徐岳楼变脸之前,蔡京已想到今日不去的缘由。
  “夏家的那个姑娘,你不先去看看?”
  夏婉月么?徐岳楼忽然有些踌躇。
  想当初,她是那么的排斥月牙儿。可人于人之间一旦有了来往,只要对方没有坏心,最后相知谈不上,相熟是必然的。坦白说,日夕相伴的一个小姑娘,就那么没了,这种感受……真的很不好。
  夏婉月,要是第二个月牙儿,怎么办?L

☆、第二百二十二章 清风明月

  “不能因为会被呛死,就不喝水。”蔡京见她踌躇,如此说道,对她,亦对己。此刻,他忽然有一种想法,即便是不能从夏婉月那里得来任何消息,徐岳楼都必须同夏婉月建立友情,踏出勇敢的一步。
  唉……教儿子都不会这么费心。虽然,儿子现在还不用这么复杂的心思去教,但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会让他省心。至少,比他们的娘省心。
  徐岳楼不知他心中所想,却让他的话说动了。纵观自己的两生,虽然时间都不长,但是,自己在闺蜜这方面,真是奇差无比!细想之下,似乎,连人际关系也是弱弱的。忽然有种,白活了两辈子的感觉。
  “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看望夏婉月。”徐岳楼忽然像买了个“振奋”的装备,精神起来,准备来一场说做就做的行动。
  饶是蔡京知道她的性子,见她精神如此反复也有点难以接受。于是,他沉默良久,还是说了实话:“悦儿,你这次有孕,情绪比天意难测。”
  徐岳楼微愣,下意识辩解:“还好吧?我就觉得自己越来越蠢了……”
  对此,蔡京不发表看法。
  徐岳楼说明日就去,她抽了,蔡京可没抽。好歹,先跟夏家说一下,先跟夏婉月露个风声。因为要去见夏婉月,徐岳楼没再说看望钟二娘的事。不过,她不是忘记了,而是把日期延后了。
  这日,京郊明月观来了辆豪华马车。之所以说豪华,那是相对明月观来说的。
  清风寺,明月观,一寺一观。依着个海拔三百米的小山而建。名字相近,模样更是一般,均是两袖清风。据说,这一寺一观是百年前,由一对夫妻所建。不知二人发生何事分开,男子建了清风寺,只招世间情场失忆的男子;女子则是身居清风观。收的是同样情形的女子。
  明月观门前的石碑上写着:若世上已无让你动情之人。那就在这里住下吧。
  别说世间无几人“情”当做全部,即便有,在责任、世俗眼光面前。又有几人承认自己只为“情”而活?是以,这一寺一观的人气真心不怎么旺。事实上,毫不夸张的说,这个不怎么有名的“山丘”几乎是无人问津之地。
  徐岳楼命人奉上十贯香火钱后。被一个村妇般的婆子引进门去。山间小木屋中,一床一榻。别无他物,夏婉月矗立在窗前。听见动静,她缓缓回身,冲徐岳楼淡淡一笑:“你来了。”
  那种无比熟稔的口气。仿佛二人是非常好的朋友似的。可若是换一种方式解读,“你来了”三个字,就成了无比飘渺的三个字。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以这三个字来面对。这是何等的坦然。何等的不在意。
  这人,活着的,不过是躯体。
  徐岳楼不由生出一股闷气,无比嘲讽道:“哟,这就是你夏婉月认同、愿意的生活?你曾说我们俩一样了,现在看来,很不一样啊!”
  “嗯,事实难料。过去,是我浅薄了。”夏婉月竟然十分认同。
  嘲讽无用,徐岳楼将随从远远打发,阻止碧痕给她加垫子的意图,自顾自地坐到了生硬、冰凉的床榻。
  “为了一个杨元栋,值得么?单相思如此,你蠢不蠢!他到底有什么好?那张脸不是最好看的,性子更是一堆毛病,眼睛里除了钱,就没有其他东西!”
  原本,夏婉月是没什么表情的,谁知,听到有人说杨元栋不好,她立刻来了精神:“他是最好看的,是世间最好的男儿!”
  ……
  这是无情么?这分明是激情满满!不过,总算有了点人气。于是,徐岳楼再接再厉:“睁着眼说瞎说!二少就比他漂亮多了,我夫君就比他强多了!别提坐拥天下的圣上了!”
  “二少漂亮得不像男人,你夫君,是那个袁京?一看就一肚子坏水。圣上就更不用说了,谁嫁给他谁倒霉。”夏婉月振振有词。
  “合着,你是用排除法,确定杨元栋是你心中最好的那个?可你蠢不蠢啊!杨元栋是别人的夫君,跟你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夏婉月坚定道:“他跟我有没有关系,他都是最好的那个。不过——”夏婉月敛了神色,静静道:“他是别人夫君了。这世上,就没有让我心动的男子。所以,我在这里修身养性。观主说,守得住今生,才有可能再来生相遇,早一点遇到。”
  “你非他不嫁?”
  夏婉月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夏婉月自信的笑,好像在诉说一件事。夏婉月接下来的话,使得她更确定了这种可能。
  “在我眼里,他是自由的风。要是他娶的是你倒还罢了,那个楼苏,就是朵没用的花,配不上他。”
  “多谢你看得起我。但是,我也配不上他。夏婉月,非常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和你成为朋友。告辞!”
  扔下这句话,徐岳楼怀揣满腔怒火离去。
  夏婉月望着她的背影,嘀咕道:“我要的,又不是你的喜欢。”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她的声带哽咽。
  “婉月,你,后悔了么?”
  夏婉月见来人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当即止了泪,坚定道:“不,我绝不后悔!”
  老太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要记得,坚持才能和恋人相知相守。这是明月观主的遗言,这是她用一生的痛苦悟出来的,我们一定要谨记在心。不说别人,老太婆我也是受益人啊。虽然,只有那么断断的几年时光。你很聪明,你的道路也很难。”
  “婉月谨记明月观主教诲,莫不敢忘。”
  且说徐岳楼气冲冲地回到家中,没来得及找蔡京诉苦,就见钟二娘笑意盈盈地走来。
  “徐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徐岳楼果如蔡京所言,情绪如同天意般难测。所有的怒气,在见到钟二娘时,全部化为欢喜:“二娘,你怎么来了?就你自己来的么?你不是生了个女儿么?有跟过来么?我昨天本要去看你的,结果……”
  坦白说,二人关系没好到这种程度。只是,徐岳楼回京之后,过去所认识的人中,唯有二娘、孟云过得算是不错。近墨者黑,她近来的心情十分墨。孟云那边,二人没办法一起说话。退而求其次,二娘能陪她说说,那也很好啊。
  钟二娘见她如此,安心之余,同徐岳楼慢慢道来。
  “我哪知道你在不在家?就自己先来探探风。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去抱孩子去。”
  “别!别!这天这么冷,折腾孩子做什么,还是我跟你一起去你家吧。”
  钟二娘笑问:“是啊,不折腾孩子,那折腾你肚子的那个做什么?或者是,你一时半伙也不走了,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咱们再走动走动好了。我今日来,没别的意思。得替我哥哥、我家那个,传个话。再代表我们两家,给你送些年礼。”
  “送年礼,这是什么意思?”分红,不是已经给她了么?
  钟二娘道:“噢,这不是给你的,是给蔡家二少夫人的。”
  这是因蔡京的面子给的?可蔡京,能干嘛?
  钟二娘见她迷惑,低声问道:“你不知道?据说圣上有意让蔡京全权负责宫中买办事宜。”
  原来如此。越是如此,徐岳楼越不肯收礼,弄得钟二娘一头雾水。
  “为什么不要?你是担心让人知道不好?我家那位说了,咱们到时候做份假账,就当这是给你的分红,还说这叫神不知鬼不觉。”
  徐岳楼忽然不悦道:“二娘,带个话给陈晨。这么做买卖,不行。遇到贪的人,给钱就算了。在对方没有要的前提上,他主动送,这是害人损己。他要自损我没意见,害我们家却是不能的。没这点小礼,我和蔡京定然饿不到,渴不着。正当手段,我们都能挣得一片天,何苦要走那歪门邪道呢?你们更是,别忘了,钟大哥也在朝为官。这事,你一定没和你钟大哥说吧?”
  还真让她说着了……钟鸣确实不知。然,陈晨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钟二娘今日行动,不过是陈晨和蔡京打了个赌罢了,赌徐岳楼收还是不收这礼。
  陈晨说,不会收,蔡京反之。蔡京承诺,若自己输了,只要在等同条件下,他会优先给陈晨宫中买办权。
  陈晨省了礼,还顺利和蔡京搞好关系,如何不应?至于蔡京从中获得了什么,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事了。
  唉,说来万般委屈,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让徐岳楼对陈晨产生恶感,然后主动疏远?
  这日晚间,陈晨小夫妻因美好的未来而高兴。徐岳楼则向蔡京报告了两大委屈。因为钟二娘才走,徐岳楼采取最近原则,先说了钟二娘的事。说得蔡京,那个心虚啊……连忙把话题带回夏婉月身上。
  “我听碧痕说,你似乎和夏婉月闹别扭了?”
  这一急,连夏婉月的闺名都脱口而出。
  徐岳楼未曾估计,只是连连抱怨:“我跟你说,她跟月牙儿不一样。月牙儿是真纯、蠢。夏婉月则是,脑子一边是死的,另一边却是比谁都灵活。还不知天高地厚,自私自利……”
  “到底怎么了?”这么一串总结性,外挂一堆定语的话,蔡京着实不L

☆、第二百二十三章 喜欢什么

  在蔡京的引导下,徐岳楼以三分讲述、七分不平的方式,同他说明了原委。不怪她炸毛,夏婉月若要梦想陈真,楼苏又当如何?在楼苏和夏婉月之间,徐岳楼压根就不需要选择,凡是对楼苏利的,必须铲除!
  蔡京听罢,心中懊恼。那个夏婉月今日分明是故意在徐岳楼面前露馅。他想了片刻,问道:“这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没呢,起初只顾着生气,回来又看到二娘,忘了。”
  蔡京一阵琢磨,最后道:“从你叙述来看,你们刚见面时,那个夏婉月是装的。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人家故意让你看的,让你生气的。甚至,借你的口转达给杨家那边。不能遂了她们的心愿,所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也不告诉杨夫人。杨元栋一时半刻不会归京,楼苏那里你不用担心。至于夏婉月,我会找人盯着的。”
  “你哪来的人?”徐岳楼不是不信任他,只是,找人盯着,那不得有人么?人,是要花钱养的。大哥,你有钱吗?
  言语、眼神无一不表达了这个意思,蔡京当下不悦道:“我能连这点钱都没有?没钱,有权也是一样的。这世上肯为你出力的,不见得是花钱才能办得到的。”
  徐岳楼心道,你的官现在又不大……
  蔡京也没功夫揣摩她心里的想法,他现在愁的是,如果不能从根本上打探到章家之事。等自己再安排人进去,慢慢打听,那这事就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解决了。人生不过百年,在这事上耗得时间多了,其他的事就必然受阻。
  这。很不划算。还有其他法子么?蔡京思索起来。
  次日,司马夫人过来看望女儿,说是看望那纯属胡扯,只为了一件事。
  “我听人说,你昨日出城了?虽然过年,但因你有孕,按说。亲戚之间的来往都可以免了。咱们不讲究这个。蔡京又怕你憋坏了,允你走动就算了。你怎么还能去城外呢?你就不能消停会吗!这里不是江宁,不是杭州。我们娘俩是极其渺小的人物,因和杨夫人有旧,本身就是惹人厌的出头鸟,你不知收敛。还把头再往外伸。你这是要干嘛?”
  徐岳楼见亲娘发飙,弱弱道:“多大点事儿。就一次而已,娘,你至于发这么大脾气么?还巴巴来训我一顿。”
  司马夫人气结:“你这是一次么?你年后到现在,有消停的时候吗?你生完孩子出门不行吗?你有管别人闲事的功夫。你把儿子教好不行吗?”
  说到教儿子,徐岳楼理直气壮:“我每天不在家的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时辰,八个小时。你生完我那会儿。还是上班族呢,不也把我教得好好的?”
  这是直戳司马夫人这个当娘的啊!司马夫人当即坐直了身子。看了她一眼,问道:“一样?”
  徐岳楼语塞,不答。
  司马夫人补刀:“我说的话,你要是不听,咱们就老规矩。我也不讨人嫌,就不说了。”说着,起身就要离去。
  按以往,徐岳楼定然拦她。因为,不能没有娘啊!可现在,徐岳楼却是十分生气。多少年了,老妈还是这一招。
  “娘,我嫁人了。”
  司马夫人顿足,回首嗤笑,冷冷指出:“嫁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蔡京允你的?就算他允你的,他的能力又多大?我跟你说过无数次,女人可以靠男人而活,但一定要离了男人也能活。你有本事的话,要么像杨夫人那般自立,不靠蔡京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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