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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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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铃迩的后宫生活过得很好,但司徒玦那边却并不顺心。夜铃迩跟着白与归去了之后便杳无音讯,他派去混在采矿队伍里的人也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看来是被白与归发现了。
    一个月了,何文然那边的事情总算是处理好了,司徒玦想着等到何文然回来之后,便马上再找个借口亲自去珩国一趟,谁知这个时候却突然接到了太后的懿旨。
    太后是当今皇帝司徒玞的生母,先帝驾崩之后,她便一直在乌屿山吃斋念佛,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本来太后是不会再颁什么懿旨,但是眼下却正是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朝中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太监宫女,所有的人都要出席。而祭天大典正是在乌屿山举行,便成了太后主持大典。
    祭天大典,司徒玦必须带着两个王妃出席,但夜铃迩现在还处于失踪的状态。
    司徒玦想趁大典还没开始的这段时间去找夜铃迩,但还没有出门,却收到何文然已经回来的消息,何文然不仅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绣着金色牡丹的白衣,白与归又是这样一身,在云州城的云来客栈与司徒玦相见,司徒玦却一点也不想见到白与归。
    “铃儿呢?”司徒玦开门见山的说。
    “她在珩国还有事情没有办完。”
    司徒玦知道白与归在说谎,如果夜铃迩真的还有事情没办完,那势必会让白与归在那边陪着她一直办完为止,觉得不会叫白与归到这里跟他扯东扯西的,因为如果白与归来了,夜铃迩不管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一定会吵着要跟回来:“什么事情?”
    “自然是矿脉的事情。”
    “白公子送了几批人进珩国了?”
    “到我离开之前,才刚两批,半个月一批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司徒玦点点头:“这个本王明白,按照之前计算的,有三批人就可以开始挖掘了,本王说的可对?”
    “没错,最快半个月后,采矿工作就可以开始。”
    “白公子怎么有自信瞒得过珩国的上面。”
    白与归道:“这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既然一切进行得顺利,白公子又何必大老远跑这一趟?”
    “我认为,你需要看到我来确定铃儿是安全的。”
    司徒玦笑道:“你说的不错,现在我知道铃儿是安全的了。文然,送客。”
    白与归站起身来,腰间的黑铃铛发出叮铃声,司徒玦脸上的微笑在看到黑铃铛的时候僵了一下,但他很快控制住了,继续笑着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白与归回应道。
    何文然送走了白与归,回来却看见司徒玦的脸色很差。
    “怎么了,王爷?”
    “铃儿在他手上。”
    “王妃跟着他去管理采矿之事,在他手上不是很正常……等等,王爷您是说,他囚禁了王妃?”
    司徒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囚禁算不上,顶多算是软禁。他这次来就是向本王示威的。”
    “王爷怎么知道?”
    司徒玦沉默不语,许久后,他道:“回王府,去乌屿山。”
    “那王妃呢?我们不救她?”
    “不用派人救她。”司徒玦摆摆手,“白与归不会伤害她,而且本王相信,只要白与归不在,她就能逃出来。况且现在本王自身难保,实在是分不开身。”
    “王爷是说太后那边……”
    听到“太后”二字,司徒玦的脸色一沉:“不知这次是不是在劫难逃了。”
    “王爷不要担心,祭天大典或许是个机会。”
    “机会?”
    由于正王妃不在,司徒玦只能带着侧妃卫小黛前往乌屿山。
    和卫小黛坐在豪华的马车里,司徒玦完全感觉不到和夜铃迩在一起时那种轻松的感觉。
    “王爷,来吃一口糕点,啊。”卫小黛拿着一块桂花糕就往司徒玦的嘴边送去。
    司徒玦双手抱胸头一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王爷要是不爱吃这个,还有这个呢。”卫小黛又换了另一种糕点。
    司徒玦依旧偏着头,对她的殷勤不为所动。
    “王爷。”卫小黛软绵绵地朝司徒玦的身上靠了过去,司徒玦身子一侧,卫小黛“哎呦”一声,脑袋砸在了马车厢上,疼得她眼睛都红了。
    卫小黛揉了揉自己敲疼的脑袋,哭得梨花带雨。
    司徒玦看了卫小黛梨花带雨的脸一眼,心道:“无聊。”
    、
    “无聊无聊无聊!”转眼夜铃迩就已经在珩国的皇宫待了快一个半月了,一个月前她有七八天的时间没看到白与归,她还以为白与归出宫去了,结果刚想溜就迎面撞上了他,她怕白与归会因此加派人手加大她逃跑的难度,赶紧说好话。
    之后,她再也不敢溜了。
    其实那一次白与归确实离开了皇宫,就是他去云州城找司徒玦的那一次,但是他去完云州城很快便赶了回来,一刻都没有停留,所以才会刚好在夜铃迩想溜出去的时候撞上她。
    但是现在有一个直觉告诉夜铃迩,白与归又不在宫里,现在是溜的最好时机,因为她又有七八天没有看到他了。
    这一次,夜铃迩非常的小心谨慎。
    在天黑之后,她从房间里找了一件行动方便颜色又比较深的衣服,对门外的人说要去找皇上。
    门外的侍卫说皇上日理万机,没有空见她。
    夜铃迩马上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知道白与归日理万机,可是不管是万机还是亿机,只要她想见他,白与归一定会见她,就算她只是在御书房睡觉也好,现在侍卫这样说,不是白与归脑子坏掉了,就是他出门了。
    “皇上真的不见我。”
    “回禀公主,是……”
    那几个侍卫“的”字还没出口,只看见夜铃迩抬手,手中有一样东西银光闪闪,随即他们觉得后颈被蚊子叮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夜铃迩手中拿的只是一枚普通的银针,因为几天前她发现自己的嗜睡在那日扎了针之后又发作了,于是她又喊来了太医,当然主要是为了向他们讨一枚银针,她是公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不是要出宫这种话,其他的话自然好使,太医很痛快的给了她一枚银针。
    夜铃迩不是打不过那些侍卫,但打斗起来难免会有很大的动静,不仅消耗体力,还会引来更多的侍卫,用红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杀太多的人,弄得一身血腥味,闻起来很恶心。
    解决了门外的侍卫,夜铃迩将银针插到头发中,回到房里拿起饮血,飞身上了白兰宫的屋顶。
    皇宫里的路线她已经摸得七七八八了,她绝对不会选择从地上逃出去的方法,因为她现在可是轻功天下第一的人了!
    曾经的愿望都不是梦,她只要用登天纵就可以飞出皇宫。
    入夜的兰都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夜铃迩鬼鬼祟祟的在街上溜达。
    夜铃迩最怕的是碰上夜间巡查的侍卫,因为那样难免又是一场恶战。
    于是她飞身上房,打算从屋顶走,这样就可以避开所有的巡逻侍卫,就在这时,她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看到了一个比她更加鬼鬼祟祟的身影。
    在夜色中,那个人影黑乎乎的一片,夜铃迩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却觉得她见过这个人。
    夜铃迩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她在心里不停地回想她认识的那些人,不可能是司徒玦何文然,也不可能是安沉香王靖玦,那那个人是谁?
    一丝晚风吹走了遮住月光的厚云,明亮的月光洒下来,照亮了那个身影。
    夜铃迩凝神一看:“楚天阔!”
    许久不见楚天阔,或者说夜铃迩其实没见过几次楚天阔,自从上次被王靖玦从楚天阔手中救走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只是楚天阔驻守边疆,却在敌国境内,让夜铃迩极为不解。
    “有猫腻!”
    夜铃迩知道自己现在第一要紧的就是要逃出去,但是这大晚上的想必城门也关了,不如先跟去看看楚天阔到底想干什么,说不定还能抓到他的把柄,以报当初的春药之仇。
    夜铃迩当即决定跟上去看看。
    楚天阔左绕右绕,最后敲门进了一个院子。
    夜铃迩翻墙进了院子,院子里一共有三个房间,楚天阔进了其中的一个。
    夜铃迩脚一蹬地便飞上了那个房间的屋顶,她蹑手蹑脚的打开屋顶的一块瓦片,却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白与归。
    珩国的皇帝和大邺的将军有来往,夜铃迩已经脑补出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了。
    “你来了。”白与归的话显然不是疑问句,看来是他把楚天阔叫来的。
    夜铃迩心道,难道自己以前开玩笑说的珩国要攻打大邺要成真了?
    楚天阔跪下来,道:“参见皇上。”
    夜铃迩捂住了自己的嘴,大邺的将军在珩国皇帝的面前跪下称他为皇上,这已经彻底表明他通敌叛国了。
    原来向来忠心耿耿的楚家其实才是那个通敌叛国的人,这么看来,夜胥背黑锅背得好惨。
    “起来吧。你那边安排得如何了?”
    楚天阔起身道:“基本上已经安排妥当,只要皇上您一声令下,所有的楚家军都会听您的号令。”
    “很好,楚向赫呢?”
    “家父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差了很多,所以所有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了我全权处理。”
    “嗯。”白与归拿出一样东西交给他,“这是黎州城白府的令牌,近期朕不会再去黎州城,你长年驻守边关,白府那边的事情也全权交给你处理了。”
    “多谢皇上。”
    “你放心,只要你助朕打下邺国,夜胥根本算不了什么,朕会封你们楚家一个王当当。”
    原来楚家为了打垮夜家,早就通敌叛国,楚向赫之所以常年待在边关,也是为了便宜行事,好与珩国商量攻打大邺之事。
    咔嗒,夜铃迩踩碎了一块瓦片。
    夜铃迩震惊得没控制好脚下,于是最狗血的一幕如同在青楼那一次一样又发生了,而且又是在楚天阔在的房间的屋顶上。
    “谁?”楚天阔推开门往屋顶上一看。
    白与归也跟了出来,看到夜铃迩,他吓了一跳:“铃儿,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逃出来的!”夜铃迩管不了这许久,直接从这个屋顶飞身到下一个屋顶。
    “铃儿!”
    “别跑!”
    楚天阔会武功,但白与归不会。
    他看出来白与归对这个女子很是重视,于是道:“皇上放心,我一定帮您把她抓回来。”
    说着也飞身上了屋顶,追了上去。
    白与归虽然不会武功,但他是皇上,立刻去找了巡城的侍卫。
    侍卫们一看竟然是皇上,立刻全体出动,将城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夜铃迩被楚天阔追着在兰都绕了一个大圈子,等她赶到城门口的时候,白与归已经带着一大堆人在那里等她了。
    夜铃迩心一横,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她抽出手中的饮血,她以前都是用红妖杀人,那把软剑她用得顺手,而用饮血是第一次。
    但是饮血给她的感觉却好像已经跟她并肩战斗了一辈子的兄弟似的,握在她的手中,竟有一种血脉相通的感觉。
    夜铃迩举起饮血,闪身冲进人群中。
    侍卫们说到底不过是稍微会点武功的普通,他们的用处就是用车轮战和人海战术消耗掉敌人的体力,再厉害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长时间的处在杀敌的巅峰状态,内力会消耗,体力也会消耗,一旦这两样都消耗殆尽,等待他的就是束手就擒。
    所以夜铃迩知道,她必须要速战速决。
    侍卫们在饮血面前就像等待切割的韭菜一样,只听见剑身刺穿柔体的声音,那些侍卫们便纷纷倒了下去。
    什么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对一把绝世神兵来说,杀人是不沾血。
    即使已经杀了数不清的人,饮血的剑身还是干净得可以反射最纯净的月光,只是每捅进一个人的身体,剑身上那块桃花状的血斑便鲜红一分,杀得越多,颜色便越鲜艳,艳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在这里,能与夜铃迩一拼的只有楚天阔。
    楚天阔本以为一个小妞能有多厉害,结果这些侍卫竟然没有一个能近她身边一尺的,他夺过身边一个小兵的剑便冲了上去,可他的剑没有一次能刺到夜铃迩,夜铃迩看似站在原地,实则不停地在变幻位置,他每一次刺到的都是夜铃迩上一次移动前留下来的虚影。
    七星步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夜铃迩看着他,眼中的嘲讽之意显露无疑。
    楚天阔握着长剑的手抖了抖,他最趁手的大刀还放在家中,本来就弱于拿着趁手兵器的夜铃迩,再加上夜铃迩难以看清的身形,楚天阔突然觉得亚历山大。
    “楚公子,麻烦你了。”
    不知什么时候,夜铃迩竟已贴上了楚天阔的身,她手中捏着一枚银针,朝楚天阔的头顶扎了下去。
    楚天阔只觉得四肢一软,手中的长剑便已呛啷落地。
    “都不许动!”夜铃迩的饮血架在楚天阔的脖子上,饮血剑身上已经变成鲜红色的血斑,艳得白与归睁不开眼睛。
    “都停手。”

  ☆、第九十四章 大邺瞬间变天了

“多谢皇上手下留情,还请打开城门放我出去。”夜铃迩劫持着比自己高大得多的楚天阔,看起来十分可笑,但楚天阔刚才被她扎了一针之后四肢无力,全靠夜铃迩的右手托着他,其实真正可笑的是楚天阔。
    “罢了罢了,朕知道强留不住你。”白与归道,“放了楚天阔,你自己离开吧。”
    “放了他?放了他我还走得了吗?”夜铃迩又不傻,“我必须带着他一起走。”
    “铃儿。”
    “没得商量!”夜铃迩干脆的打断了白与归的话,“要么你让我活着带走他,要么我就就地把他解决了,就算我被你抓回去,我至少解决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臣,逃出来这一次也算赚了,况且你们刚才挡不住我,之后也挡不住我,我只是为你减少不必要的伤亡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铃迩知道白与归是不会在乎楚天阔的命的,他在乎的是楚天阔手里的那些兵,但楚天阔只身前来肯定不会随身带着兵符,兵符必然在楚向赫的手中。
    楚天阔是楚家独子,对楚向赫来说是命根子,如果楚天阔在珩国有什么不测,楚向赫一定不会再帮助白与归,就算他想造反。
    “铃儿,你非要逼朕吗?”
    “我没有在逼你,我们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可你是……”
    夜铃迩才不想听白与归说她是什么龙兰的公主,她是穿越而来的,跟这个身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没说废话了,我就问你,放不放我离开?”
    白与归表情复杂想了良久:“打开城门。”
    “皇上?”守城的士兵还难以置信地反问了一句,但随后他发现以自己的地位根本没资格反问皇上的决定,于是乖乖地跑去开门了。
    “再给我一匹快马!”
    “给她。”白与归已经不想阻止夜铃迩了,自然是她想要什么他就有求必应。
    夜铃迩带着楚天阔骑上快马,连头也没回便出了城门,一骑绝尘而去。
    白与归神情复杂地看着远去的夜铃迩,深深叹了口气,其实他本没有攻打大邺的打算,原本大邺就气数未尽,而珩国还在上升期,就算发展得再好,就兵力而言就根本无法与大邺一拼,特别是有威震四方的大将军楚向赫坐镇。
    他虽然十二年前就进入黎州城,并开始建立在黎州城的商业帝国,也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经济这个方面渗透进邺国,但却发现当他几乎要掌握黎州城的经济的时候,却冒出了一个靖王府,而且是控制了整个邺国经济命脉的靖王府,他开始怀疑自己只蜗居在黎州城这一个地方到底有没有用。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五年前的一天,楚天阔却突然找上了他,说希望和他合作,楚天阔开出的条件是,他可以调用楚家手下所有的兵,帮助他打下邺国的江山,但是他给他们楚家的位置不能低于夜家在邺国的地位,最起码也得是大将军王。
    白与归答应了,于是从五年前开始,楚向赫和楚天阔就常年驻守在边关,其实边关并无战事,也并无敌军骚扰,他们只是为了更方便与白与归商议合作事宜,这五年时间,所有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差的就是一个起兵的借口。
    夜铃迩带着楚天阔骑着快马跑了一天*,跑到马儿脱力,她也累得不行才停下来,她知道白与归是不会派人追上来的,白与归就是这样的人,答应了让她走就绝对不会食言。
    夜铃迩在树林里打了一只野兔,搭了个烧烤架烤了起来,打算好好填饱肚子。
    楚天阔的双眼在夜色中如同公狼一般泛着蓝绿色的光,他盯着夜铃迩的脸良久,总觉得这个女子在哪里见过,那鼻子,那眼睛,他都好像触碰过一样,而且她刚才使的招式也有些眼熟,看着看着,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夜铃迩虽然背对着楚天阔,可楚天阔那炽热的眼神却仿佛要把她的后背烧出个洞来。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夜铃迩把野兔架好,转过身看着楚天阔,笑道:“楚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
    楚天阔这个人阅女无数,自认为对女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却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熟悉的感觉却认不出来她是谁:“我怕是真的忘了,本来姑娘长得如此美丽,我应该是要深深放在心里的。”
    “是吗?”
    夜铃迩摸了摸自己的脸,易容的太久,险些连她自己也忘了她原本的样子,她只是个丑女而已。
    “姑娘怎么了?”
    夜铃迩将手放到易容的上方,对着楚天阔笑道:“其实不怪楚公子认不出我来,但这个样子,楚公子总该想起来了吧。”
    夜铃迩一下子将自己脸上的易容揭去,楚天阔看清夜铃迩的脸一瞬间,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认不出她来了。
    “原来是你。”
    楚天阔怎么会想到,当初被他下了药,又被人从他手中救走的那个丑女就是他后来拒婚的相府小姐,他更想不到,他拒婚的那个丑女后来又嫁给了举国皆知的傻王,现在又跟珩国的皇帝扯上了关系。
    “将军府密室的羊皮是你拿的吗?”
    “羊皮,什么羊皮,我不知道。”夜铃迩装得一手好傻。
    “你真的不知?”
    夜铃迩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是我拿的如何,不是我拿的又如何?龙兰宝藏若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到,就不会成为传说了。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好好当你的将军,享受荣华富贵,寻宝这种事不适合你。”
    “连龙兰宝藏都知道?”楚天阔并不认为夜铃迩就是表面的那个相府小姐的身份那么简单,“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是个运气比普通人好一点的普通人罢了。”夜铃迩托着腮看了楚天阔半天,“你这么个大男人我带着可真不方便,不能带去王府,也不能带去长安……”
    “你想怎么样?”楚天阔觉得夜铃迩的眼神就好像有“把他就地解决,埋了算了”的意思。
    “切吧切吧剁了,装进袋子里挂在马上驮着回去,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你敢吗?”
    “我当然不敢,您是大将军之子,大名鼎鼎的少将军。我不可能就会动你的,动了你,楚家军不是立刻就反了吗?我是丑,我又不傻。”
    楚天阔也觉得她不可能真的会动她,但是这个女人有时候流露出来的眼神真的很可怕,连他这个久经沙场,杀人无数的人看了都觉得心悸。
    “算了算了,我还是带着你回王府去吧。”夜铃迩左想右想,想不出来该怎么办。
    “我好心提醒你一件事。”楚天阔道,“你怕是不知道祭天大典的事吧。”
    “祭天大典是什么?”夜铃迩问道。
    “十年一届的祭天大典正在乌屿山举行,司徒玦怕是早就带着卫小黛上京了,你就算回靖王府,也没有人等着你。”
    “祭天大典?乌屿山?上京?”夜铃迩道,“这么说现在所有的人都在长安,那就好办了!”
    夜铃迩灵机一动,已经想到了楚天阔的处置方法。
    “就算你现在赶往长安,也赶不上祭天大典。”楚天阔再次提醒道。
    “赶不上便赶不上吧,我的目标不是祭天大典。”
    、
    青灯古佛常相伴,一位妇人手拿一串佛珠,跪在佛前蒲团之上,口中颂着佛经。
    多少年了,日日颂着相同的经文,但心中的沉重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上挑的丹凤眼禁不住岁月的洗礼,在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的皱纹,她就是当今太后——卫子千。
    将最后一个字颂完,卫子千停了手中转动的佛珠,旁边候着的宫女立刻走过来扶起她。
    “什么时辰了?”
    “回禀太后,马上就到祭天大典的时辰了。”
    “是吗?”其实卫子千是知道的,她算得很准确,绝对不会超过那个时间,她问一句只是想确认自己的感觉没有错,这么些年,她的感觉从来没有错过,“走吧。”
    祭天大典是全大邺的大事,朝廷中所有的人都要聚在乌屿山参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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