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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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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天大典是全大邺的大事,朝廷中所有的人都要聚在乌屿山参加这一盛大的仪式。
    卫子千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慌乱的喊声。
    “太后!大事不好了!太后!太后!大事不好了!”一个小太监几乎是一步一跌跑进了门。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卫子千双目一瞪,不怒自威,“哀家好好的站在这里,哪里大事不好了。”
    “太后,不是太后,是皇上,皇上他!”
    “皇上怎么了?”卫子千道,“祭天大典即将开始,皇上难道不该在他该在的地方吗?”
    “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卫子千脚下一软,险些就要晕过去,“驾崩”两个字的重量太重,打击力度太大,饶是卫子千再坚强,听到她的儿子驾崩的消息,也坚持不住,“你!你再给哀家说一遍!”
    “皇上他……驾崩了!”小太监含着哭腔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回事?”卫子千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上面已经被吓出了细密的冷汗,“带哀家前去看看。”
    “太后,您小心!”卫子千几乎已经站不稳,但还是强忍着倒下去的感觉,让宫女扶着她前往司徒玞遇害的地方。
    司徒玞是被一剑穿胸而死的,死的没有痛苦,表情很安详。
    由于皇帝是被刺杀而死的,在卫子千来之前,没有人敢移动司徒玞的尸体。
    卫子千上前,颤抖着蹲在司徒玦的尸体旁边,她不敢相信她的儿子就这样死了,她当年为了她的儿子成为太子当上皇帝,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她把先帝的*妃一个一个弄死,把她们的孩子一个一个除掉,手上不知沾了多少的鲜血,她做了这么多,只是想让她的孩子安稳的坐这个皇位,可是为什么最终会换来这样一个结局,难道她所有的牺牲都变成无谓的了吗?
    司徒玦!对!司徒玦!
    是不是他干的?
    当年她手下留情,放了这个傻子一马,才留他到现在,小黛回报的信中虽然并未说明他有什么异样,但若是他足够聪明,懂得装疯卖傻从她手中活命,也自然能骗过小黛的眼睛。
    卫子千觉得,杀害司徒玞的凶手就是司徒玦。
    卫子千轻轻的拉起司徒玞已经渐渐冰冷的手,手腕上的赤金环不见了。
    锁命环锁命,失了锁命环,命自然就丢了。
    “难道,这是天意吗?”
    卫子千将司徒玞搂进怀中,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司徒玞的脸上。
    大钟敲过三声,提醒着众人祭天大典的开始。
    “太后,祭天大典开始了。”见卫子千还抱着司徒玞坐在地上,太监冒死提醒道。
    卫子千怒道:“祭天?还祭什么天?”
    结果祭天大典变成了皇帝的哀悼大会,这也是大邺开国以来第一次没成功举办的祭天大典。全国上下人心惶惶,连朝堂之上都是一片议论之声。
    老百姓们关心的是谁杀的皇帝,而大臣不仅要关心谁杀的皇帝,但他们更关心的却是该由谁来当这个皇帝,国不可一日无君,而皇帝无后,虽说丽妃娘娘已怀有身孕并且已近临盆,但她腹中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若是个男孩,确实能封为太子,可初生婴儿就立刻登基为帝实在难以使众人信服,若是个女孩,那就更没有用了。
    思来想去,皇帝只有一个哥哥,就是司徒玦,是唯一合适登基的人选,虽然是个傻子。
    第一个提出让司徒玦登基为帝的人,就是夜铃迩的父亲,权倾朝野的丞相夜胥。
    其实对于夜胥来说,不管是夜清霜肚子里的孩子登基还是司徒玦登基,他都没有什么损失。
    一个是他的外孙,一个是他的女婿。
    卫子千自然是对夜胥这个提议反驳到底的,她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让司徒玦远离皇位,成为一个没有权利的王爷,怎么可能再让司徒玦有称帝的机会。
    就在朝堂上为了立谁为帝的事情争论不休的时候,夜清霜却突然破了羊水,立刻要临盆。
    卫子千总算抓住了最后一根反驳“立靖王为帝”的救命稻草,她紧张地等待着夜清霜产子的结果,最终好消息传来,夜清霜生了一个男孩。
    卫子千立刻为其赐名“宁”,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息事宁人,也告诫朝中大臣不要得寸进尺,此事到底为止。
    于是刚刚出生只会啼哭的司徒宁成为了大邺史上最年轻的皇帝,卫子千晋升为太皇太后,夜清霜先前虽不是一国之母,也母凭子贵,由丽妃跳过了皇后的阶段直接成为了太后。
    只是短短的几天,大邺变了天。
    而夜铃迩还正带着楚天阔千辛万苦地往长安赶,过了云州城也没有去靖王府停留,而是奔着她的目标金蚕谷而去。
    当那头皇帝驾崩,丽妃产子,新帝登基的事情刚刚发生,还没有传到金蚕谷的时候,夜铃迩刚好带着楚天阔赶到了金蚕谷。
    夜铃迩没有闯过瘴气的解药,只好在金蚕谷外大喊安沉香的名字。
    安沉香是金蚕谷里最闲的一个人,自从当了代谷主,便什么活都不用干了,只是坐在那里处理日常事务就好了,但金蚕谷的人又是不外出的,所谓的日常事务只是谷里众人的吃喝拉撒,但他的师兄们全都是自食其力的人,所以弄到最后,落到安沉香头上的就只有管好他自己的吃喝拉撒就好了。
    安沉香正想出金蚕谷透透气,便听到有个女人在谷外大喊他的名字。
    他不用猜都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出来一看果然是夜铃迩,不过也被夜铃迩身边的楚天阔吓了一跳。
    “少将军?铃儿,你怎么同他在一起?”
    安沉香是知道当初楚天阔向夜铃迩下春药的事的,也知道楚向赫的体内曾出现过他师父的雕花金针,他还以为夜铃迩是发现了他师父和雕花金针的事情,才把楚天阔抓过来,谁知道夜铃迩却道:“此事说来话长,进了谷再说。”
    “不行,你得说清楚我才能放你进去。”
    夜铃迩道:“安哥哥,你最好了,我赶了十几天的路,快累死了,你就让我进去休息休息,歇歇脚吧,等我歇够了再同你说。”
    “十几天,你是从什么地方赶来的?司徒玦不是去长安参加祭天大典了吗?难道他把你一个人丢在云州城了?可是云州城距这里并不远……”
    “我从珩国来的。”
    “珩国?”安沉香被夜铃迩的语出惊人吓到了,“你怎么会去珩国的?”
    “我都说了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好,你随我进来。”安沉香给了夜铃迩和楚天阔瘴气的解药,带他们进了金蚕谷。
    安沉香边走边对夜铃迩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夜铃迩懒得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哪个都一样,先说好的吧。”
    “大师兄回来了!”
    “哦?”夜铃迩可不觉得这个消息是好消息,如果按照她的猜测,同样拥有赤金环的大师兄和皇帝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她将会见到一个不该让楚天阔见到的人,“那坏消息呢?”
    “大师兄说他治不了你的脸。”
    夜铃迩笑了笑,道:“你说反了,这个才是好消息。”
    “什么意思?”
    “小师弟,哦不对不对,是谷主,又带了什么人进来?”迎上来的是夜铃迩上次没有注意到的一个人,但那个人却认识夜铃迩,上次夜铃迩表演登天纵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场,并且被她的本领给惊呆了,以为她是天女降世,“原来是天女又回来了。”
    好在夜铃迩在楚天阔面前揭下易容后又觉得自己的脸太过于招摇,又重新易容了回去,否则谷里的人是绝对认不得她的。
    “什么天女,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这位是?”那个人指着夜铃迩身边的楚天阔。
    “我朋友。”夜铃迩笑了笑。
    “也是我朋友。”安沉香跟了一句。
    “那我干活去了。”那个人看了夜铃迩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将要看不见的时候,他又突然朝着夜铃迩的方向喊了一声,“小师弟,大师兄找你过去!”
    “我知道了。”
    “是谷主,我又说错了!”
    安沉香根本不在意什么谷主的称呼,便对那个人挥了挥手,叫他干活去。
    “走吧,带我去见见你那个大师兄。”
    安沉香领着夜铃迩和楚天阔来到一个小木屋前,那个小木屋挨着金和风的小木屋,建筑风格和金和风的小木屋极为相似,差别只是没有门前的那个小金铃。
    安沉香走到门前,还没有敲门,门便突然打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楚天阔在看到那个男人的脸的一瞬间,他原本就软的腿更软了,要不是有夜铃迩扶着,他会直接跪在地上。
    “皇……皇上?!”楚天阔原本要喊出口的话最后还是化为无声的口型,只让黑色长衫男人一个人看见了。
    那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手上戴着赤金环,正是先前已在乌屿山祭天大典驾崩的皇帝司徒玞。

  ☆、第九十五章 变的不是我是你

在这里见到司徒玞,对夜铃迩来说是意料之中,不过若是没有安沉香提起那个赤金环的标志,她也猜不到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只是祭天大典正在举行,为什么司徒玞不在乌屿山,却在这里。
    “大师兄,这就是我同你说过的那个女子。”安沉香还兴致勃勃的为两人介绍,殊不知这两个人早就认识了。
    “大师兄怎么称呼?”夜铃迩问道。
    “在下姓萧,名将离。”萧将离一袭黑衣将一身锋芒收敛,那股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在他的身上一点也瞧不出来了。
    “我还以为会更晚一点才能在这里见到你。”夜铃迩确实没想到萧将离摊牌摊得这么快,而且她皇帝做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出宫到金蚕谷来。
    “现在时机刚好。”
    一旁的安沉香和楚天阔二人都对夜铃迩和萧将离说的话听得云里雾里的。
    “你们认识?”
    夜铃迩道:“算是认识吧。”
    “什么意思?”安沉香不懂夜铃迩的这个“算”是怎么算的,连他都没有见过的大师兄,夜铃迩怎么会认识。
    “就是字面的意思。”
    “谷主!”憨厚的声音传来,夜铃迩扭头看去,是一身灰衣的吴茱萸,手上抓着一个正在扑棱的鸽子,“天女也在啊。”
    夜铃迩对吴茱萸的说法报以一个微笑。
    “这是长安传来的消息,挂了红线,好像很紧急,你快看看。”吴茱萸说着将鸽子腿上的竹筒取下,从里面拿出字条卷递给安沉香,又马上拎着鸽子离开了。
    安沉香打开字条瞧了一眼,脸色一变,他看了看身边的楚天阔,随后又看了夜铃迩一眼,道:“皇上驾崩了。”
    夜铃迩和楚天阔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齐刷刷的看向门前的萧将离,萧将离面无表情,对此不为所动。
    安沉香对他们的反应很是奇怪:“我说的是皇上驾崩了,你们看大师兄干什么?”
    “随便看看。”夜铃迩又看了萧将离一眼,心中已对发生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随后安沉香又道:“丽妃产子,新帝司徒宁继位。”
    夜铃迩听到新帝竟然是玄霜楼楼主之女赤练与金蚕谷大师兄萧将离的孩子,心中本已经捋清楚的几条线顿时又交织在了一起,变得十分不明朗。
    而楚天阔的脸色十分难看,因为新帝是夜胥的外孙,夜清霜成了太后,夜胥本就掌控着朝政,如此一来,这天下几乎就是他们夜家的了,他们楚家更加没有了地位,一旦夜铃迩将他带到长安,将谋逆的事情一上报,以卫子千的铁血手腕,他们楚家一门就完蛋了,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向楚向赫报告他现在的处境,否则他可以叫楚向赫提前注意,和白与归提前出兵。看来夜铃迩打算暂时把他关在这里,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世间再无司徒玞。”萧将离看了夜铃迩一眼,“铃儿,你进来。”
    夜铃迩立刻明白了萧将离的意思,他有事同她说:“我和大师兄有些事情要说,麻烦安哥哥把这位楚公子带去关押起来,千万别叫他逃了。”
    安沉香莫名其妙,明明是他介绍两个人认识,怎么他们就反客为主,把他支走了?
    “麻烦啦。”夜铃迩把身边的楚天阔推给安沉香,随即闪进了萧将离的房中,萧将离也跟着进了房中,一转身便将门关上了。
    “铃儿!”安沉香很不爽,他这个神秘的大师兄一出现就把铃儿勾走了。
    “少将军,我怎么看你脸色很不好的样子,要不要在下为你诊治一下?”安沉香没有办法找萧将离的茬,就只能把气撒在楚天阔的身上,反正楚天阔是夜铃迩的囚犯,现在代为关押在金蚕谷,他是代谷主,想怎么处置囚犯都可以。
    楚天阔却道:“你真的不知道萧将离是谁?”
    金蚕谷的人都是不问世事之人,安沉香能认识夜铃迩和楚天阔,也是因为擅自离谷走了一遭,但却无缘能见到皇帝,自然不知道萧将离就是司徒玞。
    “萧将离不就是我大师兄。”
    “不知道就算了。”楚天阔觉得司徒玞是萧将离这件事可以作为一个把柄,太多人知道反而不好,现在看来,除了司徒玞自己,就只有他和夜铃迩知道。
    “莫名其妙。”
    、
    “铃儿参见皇上。”萧将离一将门关好,夜铃迩就行礼道。
    萧将离面色一沉:“我已经说过了,世间再无司徒玞。”
    “那好吧,那我就喊你大师兄了,反正你是我义父的大弟子。”
    “义父?你认了我师父当义父?”萧将离好像对此事十分惊讶。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萧将离想了想道:“没有,这倒也是挺合理的。”
    “合理?”夜铃迩不懂萧将离的意思,“不说我的事了,我想问问你,好好的皇帝不当,为什么要假死跑到金蚕谷当这个大师兄?把我姐姐一个扔在深宫里,还有你刚出生的儿子,你都不要了吗?多少人想当这个皇帝都当不上,你看看外面那个楚天阔,就是因为拥兵自重密谋造反,我才把他抓了想带他上京去见你,是杀是剐一切请你定夺,现在好了,不用我多跑一趟,你现在就可以说清楚怎么处置他了。哦对了对了,我忘了,世间再无司徒玞嘛,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是萧将离不是别人了,那我就押着楚天阔到那个刚刚出生的,叫什么司徒宁的皇帝面前,请他定夺了。”
    夜铃迩气得当然不是司徒玞不当皇帝了,也不是他丢下夜清霜一个人在皇宫里,更不是让司徒宁当皇帝,夜铃迩气的是,你死就死,为什么不就下个圣旨说传位给靖王呢,这样司徒玦就不用和白与归合作,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皇帝,她还可以揭穿楚家通敌叛国的事,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铃儿,你先别气,其间利害关系我还不能同你说清楚。”萧将离道,“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时机?什么时机?什么时候到?”萧将离正要开口,夜铃迩马上抬手制止他,“我知道,你要说该到的时候自然会到。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铃儿,你很聪明。”
    “谢谢。”夜铃迩道,“已经有很多人夸过我聪明、机智、聪明过人、机智过人,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快聪明绝顶了。”
    “我想求你一件事。”
    “别。”夜铃迩受*若惊,“别说求,有什么事你说,我要能做到我会尽量去做到,前提是这件事我力所能及,并且不违背我的意愿。”
    萧将离道:“我希望你能好好辅佐新帝。”
    “辅佐?”夜铃迩笑道,“我只是个傻王爷的妃子罢了,说什么辅佐,我又不像我爹一样身居高位。”
    萧将离没有说话,只是转身从桌子上的书堆里拿出一本书交到夜铃迩手上:“这本书你好好看看,将来有一天一定会帮上你。”
    “书?”夜铃迩接过一看,封面上没有写字,她打开一看,惊呆了,竟然是中英文结合的……兵书。
    兵书?给她兵书是要她去带兵打仗?
    等等,兵书不是重点,重点是中英文结合是要怎样?
    夜铃迩看了看内容,是中英文对照版本的,而且英语翻译的很棒,基本上没有语法错误。
    不对,她为什么要关注语法错误什么的,她应该关注的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本书。
    而且里面的中文也有问题,这个世界的中文都是繁体字的,但这本中英文对照的兵书上却是简体字的,夜铃迩能猜到这本书来自龙兰,莫非……她心中冒出了一个不可能是真的,但却像极了真的的可能性,龙兰就是由一个穿越者建立的民族,或者说龙兰族曾经有一个穿越者,否则不可能会有英文和简体字这两种东西。
    夜铃迩翻了两页,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纸,这张纸只有这本书的一半大小,泛着历史的旧黄色。
    上面写着三行字:
    It's?a?secret。?
    Don't?tell?anybody?else。
    Do you know the time…travel?
    这是个秘密。
    不是告诉其他人。
    你知道穿越吗?
    这张纸显然就是白与归的藏书阁中那本《龙兰史诗》最后被撕掉的那一页。
    “穿越?我当然知道。”夜铃迩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龙兰一族必然曾经出过一个来自现代的穿越者,并且教给了龙兰人简体字和英语,成为他们内部交流的语言。
    “我相信你能看得懂。”萧将离道。
    “那么你呢,你看得懂吗?”
    萧将离摇头道:“只能看懂一部分。”
    想必他能看懂的那部分就是与这个时空的繁体字相接近的一些简体字了。
    “你怎么知道我能看懂?”
    “秘密。”
    、
    青灯古佛,卫子千跪在佛像面前继续没日没夜的颂着经文。
    新帝尚幼,卫子千唯恐朝中上下闲言碎语,于是从乌屿山搬回了皇宫居住。
    “太皇太后,卫妃已经在门外候着多时了,她说您要是再不传她,她便要离开了。”
    卫子千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年纪越大就越不懂事,叫她进来。”
    卫小黛一进门便想张口抱怨,但看到卫子千的脸色,只好收了声,恭恭敬敬的向卫子千行礼:“黛儿拜见姑母。”
    “起来吧。”卫子千道,“春儿,你出去。”
    “是。”那个叫春儿的宫女向卫子千和卫小黛行过礼后便告退了。
    “说吧,找哀家何事?”
    “黛儿想姑母了。”卫小黛边说边靠了上去。
    谁知卫子千脸色一变,冲着卫小黛的脸便是一巴掌,卫小黛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卫子千:“姑母!”
    “你还有脸叫哀家姑母?哀家命你看着司徒玦,你干了什么?”
    “黛儿天天都看着他,什么都没干啊。”卫小黛柔嫩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个手掌印,她瘪了瘪嘴,委屈的说道,“姑母,到底怎么了嘛?”
    “怎么了?你还敢问哀家怎么了?”卫子千将手中的佛珠甩到卫小黛的脸上,砸得卫小黛一声哀嚎,“你知不知道他的傻是装的?你每个月向哀家汇报的都是什么?什么叫做‘没有异常’,什么叫做‘一如往常’?这五年你就是这么忽悠哀家的?”
    “可是王爷他确实没什么问题。”
    “你还敢说?你是要气死哀家吗?”卫子千的手紧紧地抓着胸口,“哀家的儿子,哀家的儿子死了!你知不知道?!”
    “可是这跟王爷又有什么关系?出事的那天,我一直待在王爷的身边,他甚至没跟任何人接触。”
    “哈哈哈,是吗?”卫子千笑了两声,盯着卫小黛的双眼,道,“你敢确定不是他做的?”
    “我敢确定。”
    “好!来人。”
    这一回,卫子千叫来的不是太监宫女,而是十几个黑衣人。
    “把司徒玦的头带来。”
    “是。”
    黑衣人一个个从房间内离开,卫小黛惊恐得睁大了眼睛,她爬到卫子千的面前,双手紧紧地抓着卫子千的裙角,哭道:“姑母,不要,不要杀他。”
    “一个早该去死的人,哀家留他到现在已是恩赐。哀家的儿子已经死了,哀家还留着他干什么?黛儿,你不会已经爱上他了吧?”
    卫小黛不想承认,但是司徒玦已经在她的心里占有了一席之地,不管司徒玦平日里对她的态度如何,她已经离不开他了,所以她才会冒着被卫子千发现的风险替司徒玦隐瞒,所以她不想看到司徒玦去死。
    “姑母,黛儿求求你放过他吧,求求你。”
    “哼。”卫子千一甩衣袖,将卫小黛踢到一边,“不用说了,哀家心意已决,他非死不可。”
    正在遥望星空,思念夜铃迩的司徒玦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相信夜铃迩不会有事,而那股杀气明显是朝他来的。
    司徒玦一偏头,手指夹住刺向他的剑尖,他扭头,背后已经站了一排剑拔弩张的黑衣人。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来到长安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卫子千什么时候会动手杀他,谁知道没有等到他自己的死期,却等到了司徒玞的死讯。
    司徒玦之所以要装傻,都是因为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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