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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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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自然是不同意!让一个曾经打算害自己的女人继续与自己坐在同一幢宫殿里,杨无双想想都害怕。万一这张落雨发起了,冲撞了身怀龙裔的自己,这可怎么办,想想都害怕!
杨无双坚决的不同意!
她甚至赶在冯瑾瑜开口前,就开口道:“皇后娘娘,您还是将张落雨关到其他的地方去吧,嫔妾可不在敢同这不知廉耻的恶毒女人继续住在一个宫室内!”
冯瑾瑜也不管这杨美人是否抢在自己前面说话,此时她也不想管这些所谓的宫廷礼仪了。
但是,她心里很明白一点,不管这叫小满的宫女是不是受王皇后或是赵夕月的指使来污蔑自己的儿子,只要被关在慎刑司这个人是绝对活不了了。而今天小满的所言所讲,将会成为最难翻案的口供。
“既然,今日皇后娘娘你都已经把这宫里的嫔妃全部召来了,不就是为了彻查此事么,既然如此。不如彻彻底底将此事查清楚。”冯贵妃面无表情地说道,一时间周身迸发出一种从强大的气势,似带光辉一般。
“依本宫看,不如将陛下请来,豫王和涉及的太医、宫婢都叫来,好好讲这个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第119章 反击
冯瑾瑜坚信自己的儿子绝对没有做过这般丑事,若是顾迁他真的如此,她也是绝对不会救他的。
抛开一个皇子不顾礼义廉耻与自己父皇的小妃嫔搞在一起不先不说,就说做过什么便可以让人抓住这样大的把柄,就说明以后也不见得是个成大事的料。
但若是有人故意设计他,或是故意污蔑他,那她冯瑾瑜也绝对不会饶过这些人,想都别想!
查!
必须查清楚!
你们想这次给来个突然袭击,直接拉我们母子二人下台,绝对没有可能!
王皇后听完冯瑾瑜的要求,面色未变,只是那一向精明的目光闪烁了几下。
“此时,陛下定是还在大朝会上。”赵夕月开口解释道。
“那又怎样?”
冯贵妃秀眉一挑,“陛下难道不下朝了?”
见所有人的都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朝王皇后扬了扬下巴,冯贵妃接着说道:“如果此事真如这宫人所言,难道不需将此大事告知于陛下?若是,查无此事,那本宫自然要向陛下讨个公道!”
不等王皇后回话,赵充媛便接话道:“难道陛下一来就能将此事查清楚么,还不是要将人关起来,再耗费些时间。”
“赵充媛你这般着急做什么!”
冯贵妃勾唇冷笑道:“今日这场面、这阵仗,我还当是皇后娘娘已经查清楚,已经人证物证俱全,就差给豫王和张宝林两人定罪了呢!未曾想,原来还只是风言风语,那今日大家不如都散了,各自回去,等着查清楚了,在聚起来给本宫母子二人定罪也不迟!”
“谁说没有证据了,人证物证俱全,贵妃娘娘你难道看不见么!”赵充媛的目光往张落雨主仆那里一瞟,开口道:“人证物证俱全,冯贵妃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人证?物证?呵。”
冯贵妃直直盯着赵夕月,眼中带着浓浓的讽刺,嘲弄道:“赵充媛你所谓的人证就是这个各执一词的主仆二人么!好,那这算人证,那物证又在哪里?”
瞧着王皇后暗沉的脸色和争执不休的冯贵妃同赵充媛几人,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江德妃也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既然张宝林的宫女说亲眼看见张宝林曾与豫王独处,整个宫廷内外都有宫人看守,就算是深夜行事,想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也是没有可能的。不如好好彻查临华殿内外的宫人仆役,再将豫王请来当面对质。皇后娘娘、冯贵妃,你们以为如何?”
苏盼琴此时也出声提出了自己的质疑,道:“皇后娘娘,既然张宝林的宫女小满除去白日那次明明白白见到过豫王与张宝林单独对话,其他时候看的不是很清楚。那嫔妾也是统一德妃姐姐的看法的。叫豫王过来,也能当面把话说清楚。”
苏盼琴转过身子,正对着王皇后说道,“嫔妾刚才便提到过,是否将太医还有司药局的宫人都叫过来问上一问?这张宝林究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大家都未曾知晓,若是有了时间上的偏差,岂不是冤枉了豫王。”
江德妃和苏盼琴说完,婉昭容、宁昭媛、华充仪等人都觉得,就算此时不方便叫乾封帝过来,也是应该叫豫王和太医们过来的。
王皇后见大多数人都这么说,点了点头开口道:“那既然如此,就宣所有给张宝林诊过脉的太医还有江司药等人过来。白芷,你也去陛下那里候着,同安问行将此事讲清楚了,让陛下和豫王退了朝便过来。”
“同时,派人将临华殿内外宫殿仔细搜上一遍,凡是可疑之物、可疑之人通通给本宫带过来,咳咳咳……”
王皇后的话刚刚说完,便深深地咳了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全部咳出来一般,甚至需要白兰的搀扶才能继续坐住。
看着王皇后那有些憋红的脸,众人皆暗自心惊,皇后的病已经严重到这般地步了么!
等王皇后喝完白兰递过的水,缓了一缓,道:“冯贵妃,本宫这样的安排你可是同意。”
“皇后娘娘您的安排自然妥帖,我就在这里等结果便是了。”
……
等待的过程并不是很漫长,很快,太医院的院判张岸便和另外两位太医,尚食局的段尚食、江司药以及其他几位点药、掌药也都被传讯过来。
一进门看到,张宝林她的侍女齐齐跪在地上,张岸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或是即将要发生什么。
行礼过后,王皇后也不在耽误,便直接了当地问道:“本宫这次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这临华殿的张宝林自入宫以来这几个月的诊脉、用药情况,你们几个依次同本宫说上一说。”
蒋太医和杜太医在张落雨进宫后替她替她诊过四次平安脉,此二人都表示在自己诊脉期间,张宝林除了脾胃略有虚弱外,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当问到张岸的时候,他也从容道,自己当日不过在替杨美人诊出喜脉后,又为失眠多梦的张宝林诊脉而已,除了脉象虚浮、胃肠虚弱外,也并无其他。
张岸的话刚一说完,一直跪在一边的小满便出言反驳道:“皇后娘娘,这张太医说的根本不是实话,那日他去给张宝林诊脉时根本不是这样说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张太医是如何说的?”冯贵妃含笑道。
这冯瑾瑜一笑,赵夕月心中便暗道一声不好,还没来的及说话,便听到小满为了保证自己自己的真实性,已经将当日自己在门口偷听到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张太医是张宝林的亲叔父呀,怪不得要帮着她这般暗箱操持呢!”赵充媛赶紧阴阳怪气的接话道。
张岸微微抬头,但视线却落在宫妃们的裙角处,态度大方坦然平静地开口解释道:“微臣确实是张宝林的叔父没错,但是臣微臣未曾确诊过张宝林怀有身孕,更未曾给她开过打胎的药方。”
“不可能,当时我明明听到你说张宝林的怀上的时间比杨美人还要早上半年!”小满赶紧辩解:“皇后娘娘,奴婢当时真的亲耳听到张太医这样说的!”
“你在何处听到的?”张岸平静问道。
“你和张宝林密谈之时,我便在门外仔细听着,根本不曾漏过一句。”
好,又是各执一词。
苏盼琴心道,每个人都在做局,这局中局还真是有意思。
“怕不是这宫女,偷听不成,将这细节听错了吧!”华充仪胡悦容此时也忍不住插嘴道。
“皇后娘娘,您相信奴婢,真的,奴婢说的全都是真的!张太医明明要提小主开副药,保他张家众人的姓名的!”小满为了表示自己清白,一边奋力磕头便道。
王皇后眼看着她的头已经磕出斑斑血迹,这才微微点头,道:“此事如何本宫自会查明。”
“依嫔妾看,不如让蒋太医和杜太医在现场便替张宝林在诊一次脉,这结果定然会清晰许多。”苏盼琴开口道。
王皇后点点头,两位太医便依次过去替张宝林诊脉。
蒋、杜二人轮流切脉后,面上都闪过些许疑惑。刚才听到这殿内众人的意思是这位宝林怀有的身孕,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摸出任何孕象。
他们如实禀告后,赵充媛第一个出声反对道:“不可能!是不是你们一同串通好的。”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蒋太医回答道。
杜太医的更年轻些,无法忍住这口气,便直接出言道:“充媛娘娘若是不信,也可以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叫过来,看看与微臣的结果是不是一致。”
赵充媛自然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极低,便在脑中有换了个思路,质疑道:“会不会张宝林这胎已经堕了?”
“呵!”冯瑾瑜忍无可忍,冷笑道:“赵充媛,你不会是觉得太医院的太医们会连女子小产之后的脉象都把不出来吧!”
“回皇后娘娘的话,正如贵妃娘娘所言,张宝林的脉象并无怀孕或小产之兆。”蒋太医肯定道。
赵夕月根本相信会有这样的结果,她很清楚记得,当时小说里王皇后就是借着豫王秽乱宫廷一事将冯瑾瑜彻底扳倒的,这么一件大事她不可能记错!
就算现在很多细节不像原本的小说中写的那样,但是大致方向还是没有改变的!
赵夕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这张宝林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
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将原因归结为一点——
一定是苏盼琴搞得鬼!
苏盼琴被赵夕月这样猛然一瞪,心中也是一惊,只能尴尬的勾唇笑了一笑。这一笑,在赵夕月的心中可就变成了冷笑。
这张宝林若是没有怀孕,那就不存在豫王秽乱宫廷一事,那她们这一帮人还聚在这里做什么呢?
就在大家等王皇后做出判断的时候,便有宫人报,乾封帝和豫王到。
乾封帝走进立政殿内殿的时候,脸绷得紧紧的,连怀孕后第一次见皇帝的杨美人都看的明白,不敢在此时吸引顾钧的注意。
第120章 事败
乾封帝走在前面,豫王紧随其后。
一通稍显杂乱的行礼过后,顾钧的衣角从众人眼前眼前飘过。因为张落雨这一前车之鉴,那年轻的宫嫔们都有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回避了一下。
顾钧这些年来,久居上位,就算不带表情也早已带了一种不怒自威气势,而此时面带肃容的样子,就更令人不敢直视。
顾钧的目光扫过殿内众人,目光在至今仍然跪在地上的张落雨身上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停留在王皇后的脸上。
“朕刚一下退朝,就听安问行说了此事。匆匆忙忙间,听得并不真切,提听说是涉及豫王和某位嫔妃。这如此大的阵仗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总要有人回话,就算王皇后因为生病已经将大半的宫权、宫务交给了四妃,但这后宫之主的位置到底还是她。
顾钧听王皇后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见她的病的厉害再加上操劳了一个上午气色实在是差,
“既然皇后今日身体不适,便先休息一下。”
顾钧便转头对苏盼琴说说:“今日发生的事究竟是如何了,你同朕讲的清楚明白些。”
现在顾钧的神色表情与早上二人相处的时候大不相同,当着这众人的面苏盼琴只好将事情尽量言简意赅的复述总结出来。
……
“所以现在几人各执一词,大家便想让豫王也来说的明白些。”苏盼琴最后总结道。
听完苏盼琴的话,顾钧的脸色似乎更冷了些,一双墨色好的眼眸似有寒光闪过,“迁儿,之前你同这张宝林可是认识?”
没有男人愿意听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尤其这个男人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而另一男人是最有希望继承自己皇位的儿子。
“回禀父皇,儿臣之前确实与这张宝林有过一面之缘,但是绝无他人说言这般龌龊之事。儿臣与张宝林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顾迁的面容其实更像冯贵妃多一些,但是眉眼之间独有的表情却更像年轻时候的顾钧。
顾迁从出生到封王,可以说是在当年的冯太后和冯贵妃的保驾护航中顺利长大的,但是也未曾养成骄奢的性子,反而有着皇子应有的矜持与高贵。
可以说,是乾封帝五个皇子中综合评分最高的一个。
“而且,听靖淑妃娘娘所言,在各位太医的诊脉中,这张宝林根本就从未怀过身孕。更证明所言儿臣秽乱宫廷一事,是有人设局诬陷,欲限儿臣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
豫王顾迁说完,又复向乾封帝和王皇后行了大礼,沉声音道:“请父皇母后为儿臣做主,还儿臣一个公道。”
乾封帝听完,不由得点了点头,可却疑惑道:“这样诛心的传言究竟是何人传出来的?”
王皇后见众人已经将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便开口道:“臣妾前日收到一份密信,读完信上所言之事便派人去临华殿细细调查了一番。然后,宫人小满与信上所言之事所说一致,臣妾今日便将众人叫来共同处理此事。”
糊涂!
顾钧心道,他有些不明白向来睿智多思的王皇后怎么会作出这样愚蠢之事。
“那皇后你可之这密信是何人所递?”顾钧剑眉一轩,沉声问道。
“臣妾不知。”
“既然不知,为何不将事情查清楚,再做审理!”乾封帝的语气带着些许责备,“还未审清此事,变传的阖宫上下都风言风语。”。
王皇后听罢,心中一酸,自从自己嫁给顾钧以来,十几年来顾钧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责备之言,更何况是当着全宫大大小小全部妃嫔的面!
就算心里已经涌起满满的委屈,王皇后的性格也是一向要强,从来没有在顾钧面前示弱过,这次也一样。
王皇后整理好微乱的心弦,平静道:“陛下您说的不错,此事确实是臣妾疏忽了。只是,今日既然人证物证具在,无论这污蔑亲王一事,也是必须要查清楚的。”
冯瑾瑜听完王皇后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见众人将视线重新落在自己的身上。便勾起嘴角微笑道:“皇后娘娘您原来还收到过冤枉我们母子的秘信,这宫中竟然存在如此用心险恶之人,真是让人心生恐惧!”
冯瑾瑜当然不会害怕这些,只是看着王皇后在乾封帝来之后迅速调转了风向,不在是之前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也是鄙夷不已。
心道,王静坤你还真是变了,原来多么正直不阿之人,现在竟然不知在何时学会了这种趋炎附势的样子。你在这后宫挣扎这么多年,这多年无子的皇后当的也是真的不容易呀!
“那这秘信现在在何处?”顾钧疑惑问道。
赵夕月在听到王皇后将密信之事在顾钧面前说出的时候,心就开始“突突突”的剧烈跳动起来。
见乾封帝和王皇后连一个眼风都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也是安慰自己没有事情,不会有事!
王皇后向白芷示意,白芷面色一沉,转身行走数步便从旁边的八宝柜上取下一个云纹檀木盒,复又双手递至王皇后的面前,王皇后目光确认后,便又将这封密信交由乾封帝。
之见顾钧读后,目光却越来越冷。
原来明明还残余些许暑气的立政殿正殿的空气,随着顾钧周身的气息变沉而温度骤降。
苏盼琴甚至感觉自己的后背也有些发凉,她抬起头来目光在几人身上依次扫过,便静静等待乾封帝开口说话。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众人皆不约而同的将呼吸放得轻之又轻。这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静,让所有的人都有些憋得喘不上气来。
大家都在等,等着谁会成为这闪电惊雷劈中的人,承担这帝王之怒!
“安问行!”
顾钧开口打破了这濒死一般的沉寂。
乾封帝的话音刚落,众人抬头看见,安问行联同安福生等人,拖拽着一名头发有些散乱的宫人走了进来。别人此时也许还看不出此人究竟是谁,但是赵夕月却看得清楚明白。
这人就是一直母亲陆氏让告诉自己他们赵家在宫中保留的暗桩,这些年一直替自己打探和传递各种消息的宫女染冬。
原来福生只是跟在安问行身边的小太监,后来因为机灵懂事又忠心肯学,便被安问行选在身边教导着。这么些年过去了,福生也由乾封帝赐姓为安,走在宫里也是受人尊敬的安公公了。
安问行是皇帝身边的心腹总管,前朝、后宫,皇帝的饮食起居,各种大事小事都由他一人总领。自从安福生逐渐成长能独挡一面之后,安问行便将后宫诸事分管给了他。
这次,因为福生的警醒,也是帮了他的一个大忙。
众人看着形容失措、衣着发饰稍显凌乱的宫人,皆是不解。直到顾钧开口严厉道:“赵充媛,此人你可认识?”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赵夕月暗自在袖中攥紧了拳头,一咬牙站起来身来,行至殿中回话道:“嫔妾从未见过此人。”
“哦?”
顾钧的声音不辩喜怒,赵夕月只能暗自为自己打气,只要自己不承认,就什么也不用怕。”
既然大家之前都不相信小满的话,又为何会相信同是宫女的染冬的话呢!
“可是,朕可听说这宫女早已与你相识多年,你说是不是?”顾钧冷声答道。
“嫔妾……嫔妾实在实在是不明白陛下您在说些什么。”赵夕月仍然嘴硬道。
顾钧也是深知赵夕月平日里的脾气与个性,那不见棺材不掉泪甚至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性子,他也没指望此时赵夕月会一下承认。顾钧给了安问行一个眼神,安问行立刻明白。
染冬重重往地上一跪,便开始诉说了起来。
按照染冬的话,自己在宫中多年已经给赵充媛传递过很多消息,也帮她做了不少事,只是为了报答当年赵充媛母亲陆氏救助自己父亲的恩情。
这次,赵充媛说自己已经得到豫王与张宝林勾搭成奸的准确消息,让自己给王皇后宫中悄悄递封检举信,后面的事自己都不用管,赵充媛便会处理好。
染冬原本并不想替赵充媛再做这样事情,毕竟这些年来,自己帮着赵充媛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再多的恩情也早已经还完了。赵夕月这种胁恩威胁的做法,染冬真的已经受够了。
但是,这次她还是不得不再做上一次。
染冬还说,赵充媛告诉她,说让自己必须帮自己这次,因为只要这次能将冯贵妃同豫王二人拉下马来,这未来的太子之位必然是属于吴王殿下的。
“回禀陛下,奴婢当时不知怎的就听信了充媛娘娘的话,便按照充媛娘娘的手书,抄写出一份新密信来!”染冬重重的磕头道。
听到此处赵夕月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当听完染冬手上还有自己的手书时,便厉声喊道:“嫔妾是冤枉的!”
因为过于激动,赵夕月的声音甚至有些便了调,带着刺耳的声音,继续道:“嫔妾从没写过任何书信给染冬,请陛下明察,还嫔妾一个公道!”
“赵充媛,你是如何知道知道宫人唤做染冬的?”苏盼琴疑问道。
第121章 处置
对呀,从安问行等人带着这宫女进门起,可是未曾交代过这宫女究竟是谁。
这赵夕月情急之下,便将这染冬的名字脱口而出。其实,在话一出她便知道自己完了,但即使苏盼琴点了出来,赵夕月还是打算死不承认就是了。
“这,这不是,刚才不是安公公一带人进来的时候便说过的么!”赵夕月虽然拒不承认,但是心里仍然万分惴惴不安。
“够了!”
顾钧的声音仿佛千金之鼎重重压在赵夕月的身上。
她其实有些害怕,但是又不断安慰自己,就算被皇上发现最多有污蔑皇子的罪责,没什么,她又没有杀人!
“嫔妾真的不知道这宫女在说什么,嫔妾根本不认识她,又怎么会给她写所谓的手书呢!”
听得赵夕月还在狡辩,顾钧直接懒得再开口说一句话,抬眸看了一眼安福生。
安福生从怀中掏出一份不过手掌般大小的信札,行步上前递到赵夕月的面前,开口道:“充媛娘娘您打开看看吧!”
看到安福生拿出的这封信,赵充媛的眼中先是疑惑,但是却又抬手机械般的接过打开这封小信。
“这,不,不是,这不可能……”
赵夕月看着上面写的这些,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是确是写的是这事件的核心,交待了要如何告发豫王和张宝林。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承认!”
顾钧此时已是怒极,但面容上确愈发不显。但是了解乾封帝的人都知道,若是今上重重的斥责你,那便证明还有几分商量的余地,但若是顾钧说的话越少,那只能说明他不想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去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费口舌。
为了嫔妃之间的争宠,皇子之间的争位有时确实是会作出一些黑心的事情来,只要不伤及姓名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毕竟这个后宫和皇位都是属于胜利者的。
但是公然往皇上头上摸“绿”这件事是真的没法容忍呀!
赵夕月只隐隐记得,王皇后通过豫王将冯瑾瑜扳倒,至于如何去操作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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