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兵器时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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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忆已经恢复，为什么还要执行那毫无价值的诺言，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难道你都忘记了？有必要和他们谈论诺言吗？只要你愿意，我们完全可以一起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这里已经是西欧东亚交界边境，向东走多几天，到了东亚境内，他们就再也奈何不了我们。”
塞利娅无奈的笑了笑：“开始我也是这么打算，但记忆恢复后，我发现，我不能这么做。抱歉呢，修，请原谅我的自私。但是我一定要带你们回去！”
说完，塞利娅一声低喝，脚下发力，身体微倾，整个人向那修疾奔而来。塞利娅速度很快，眨眼间，已经奔到那修身前。
一拳轰出，塞利娅不大的拳头以迅雷之势攻向那修！那修急忙叉起双手挡在胸前。
拳头落到那修手背上，那修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从塞利娅手上传过来，脚下再也站立不稳，身体如炮弹般倒飞出去，砸在身后的房子上。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房子被砸出一个大洞，又是一声巨响，久经日晒冰砸的房子竟然倒塌。碎石落下，砸起一片沙层，那修像是被埋在了其中！　
第八章　塞利娅的能力
　　　　沙尘烟还没落下，听到石块滚动声音，那修身影出现在尘烟中。
塞利娅知道那一拳不可能对那修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脚下不停，身形再度向那修疾击而去。猛然间，塞利娅身体急忙向左一掠，“喀铛”一声，她身旁边一小车残骸被整齐的分成两截。
那是那修手腕上缠绕着的银丝，用特殊材料制造处理过，锋利无比，有如一条锐利而细软的毒蛇，塞利娅十分清楚那银丝的厉害。
那修没有让塞利娅有歇息的时间，手碗微动，银丝像是有生命般的再向左边的塞利娅横切而去。向后急跳数下，塞利娅瞬间跃出银丝的攻击范围。突然，塞利娅觉得脚下一紧，低头一看，不由一惊，左脚下不知道什么踏进了另一条绕成的圈子中，此刻左脚小腿上已经被缠个结实！
塞利娅才想挣脱，银丝忽然松开。
“你不必对我手下留情，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不在地下室动手，是你的失策！无论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既然要动手就不要心有内疚仁慈，那种感情，我们不应该有。拿出武器，下一次攻击我不会再留手。”
没有回答，塞利娅手中黑影乍现，双手上各多了一把两端锋利一字型蛇形弯刀。银丝再荡，以破空之势从前面直逼近塞利娅！
塞利娅不退反进，挥起左手中的弯刀迎着银丝轨迹而去。银丝擦着弯刀边上而过，发出“嘶嘶”声响，十分刺耳。
眼看塞利娅又要攻到那修前面，突然，塞利娅向后急退，停了手。那修不明所以，银丝也没异动。
“怎么，要放弃了吗？”
“不，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再这样的战斗下去，说不定我真的会改变主意。我决定了，速战速决。”说完，塞利娅身影突然消失。
那修凝神张望，却发现塞利娅真的是消失了，就在他眼前凭空消失了！不可能，难道这就是塞利娅的能力？那修猛然想起，此时，那修觉得身后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来不及闪避，那修觉得背后彻心一痛，回头一看，却看到塞利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背后，弯刀在自己背后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还没等那修还手，塞利娅的身影再度消失在空气中。
“隐身？”那修失声叫道。
“不对。真正的名字是‘同质虚拟化’。把碰到的一切物体在不改变原物体性质的同时同质化，简单的说就是把一物体在具有自身性质的同时又具有虚拟成另一种物体的性质。现在我只是把自己还有身上的一切物体和空气进行了同质虚拟。修，你死心吧，这场战斗是你输了。我没有杀你之意，而且在研究所时候我经过了大量的隐匿气息的训练，直到我把武器刺进你的身体，你不用想凭借着杀气或者我的气息察觉到我的攻击！”一片空荡荡的四周，塞利娅的声音如幽灵般在那修耳边响起。
那修没有放弃，两条银丝疯狂舞动，在自己的身边的形成一个圆光盾。但是，盾并不是真的盾，对塞利娅来说，那修这一招对她一点作用都没。那修手臂上一痛，只觉得黑影一闪，手臂上又多了一条口子。
血缓缓和从伤口流了下来。那修和所有在研究所中呆过的人一样，受了不知道多少特殊训练，他们的身体本就特殊，经过训练之后，寻常对普通人来说十分严重的伤也不会令到他们大量出血。但塞利娅的蛇形弯刀武器是专门设计来对付变异者，被弯刀所伤的身体细胞组织会遭到破坏，使受伤者在一段时间内流血不止，就算是那修这种身体也不例外。
脚上又是痛，那修觉得有股暖流从腿边流下，那是血，那修知道。但一切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不到一分钟时间内，那修身上又添了上十道口子，一时间，那修整个人就像从血池从捞上来一样，一片艳红。
“住手吧，修，继续下去就算是我们变异者，失血过多，一样有生命危险。我说了，你没有胜算的。”说话间，那修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在那修答应之前，塞利娅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除非我不能再动，否则我是不会放弃！”那修沉声说。
“没办法了，你别怪我。”那修觉得身上压迫力一松，这才发觉塞利娅没有继续进攻过来。但那修不敢丝毫放松，银丝舞动得更快，他知道，塞利在寻找着机会在进行致命一击。
塞利娅心情复杂的看着依然沉着的舞动银丝的那修，此时的她就站在那修后背不到三步远的地方。这一招下去，如果稍微有点差错，那修必定要死掉半条命，但她没有犹豫的时间，和特种部的人的约定时限快到，继续磨下去，那修无疑会失血过多。变异者和普通人不同，除了某些具有特殊能力的变异者，变异者的的血液很难再生，所有的变异者都尽量避免自己流血，他们不怕受伤，只怕失血。
最后真的变成这个结果，塞利娅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看着那修有危险也不顾，但那样肯定会错过最后的期限。塞利娅不知道特种部的人为了给她作为不遵守约定的警告，会作出怎样的行动，所以，现在她必需在不让那修流更多的血的同时速速结束这场结果早就注定了的战斗。
收起武器，塞利娅右手开始凝聚力量。她不是只会用刀，她的能力也并不只是拥有‘同质虚拟化’，只要让她有三分钟的时间来凝聚力量，塞利有信心在那修心脏上一击而让他瞬间进入假死状态！
眼看力量凝聚完成，塞利娅准备进行最后一击！
这时，忽然听到一声怒喝：“不许你再伤害修哥哥！”
声音，是文迦的！
抬头仰望，塞利娅赫然发现文迦正向着自己疾奔而来。塞利娅心中一惊，文迦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位置的？时间不允许她细想，文迦细小的身影奔跑起来速度竟然是那样的快，眨眼就快到到塞利娅不到几步之遥！这个时候要是再让那修缠上，虽然从没见过文迦动手，但现在从她的速度看来，要是给两人夹击的话，势必又要花费不少时间。而且，如果文迦具有什么特别难对付的能力的话，结果恐怕就很难预料。
塞利娅毫不犹豫的以更快的速度迎了上去，力量凝聚快完成的右手断然击落在文迦的胸口上！
这时，塞利娅猛然听到那修大叫：“塞利娅，不要攻击文迦！”
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听到声音的同时，文迦受了塞利娅那强力的一击，如败絮倒飞而出，直破数道危墙，所过之处，扬起一片浓浓沙尘。　
第九章　死亡
　　　　“快逃！塞利娅，趁现在文迦的机能还没完全启动！”塞利娅身影重新出现，那修却没有趁机攻击，而是沉声喝道。
塞利娅完全没有理会那修的话，大喝道：“不可能，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们带回去！”身形向那修急移，毫无声息的消失。
文迦眼前一黑，一瞬间有一种自己要和身体要分离的感觉，身体撞在一堆乱石块中，意识刹那模糊。文迦努力想站起来，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模糊中，文迦听到脑袋中响起一个机械的女声：“载体被攻击确认。载体受损，受伤程度Level案B。自我修复程序启动……自动防卫程序启动，最新武器‘洛特2型’检测失败，放弃选取……武器选取为超远程一厘米口径罗伦激光炮，红外线模式转换为索敌模式，目标锁定。载体控制权交与013，目标驱除任务，开始！”
尘烟中，文迦的身体突然发生巨大的变化。细小的右手忽然如金属般融化成液体，接着又以十分迅速的速度开始凝固、成形，变成一把圆形的武器！从外形看，那是一把枪，和普通枪不同的是，这把枪只有一个黝黑的枪口，没有板机，也没有瞄准器。
接着……，恍如他人的文迦迅速抬起右手，枪口对准前方。隔着暗黄的沙尘烟，一股夹带着丝丝闪耀白光的鲜红激光划破尘烟从枪口呼啸而出！
一股红血从那修身前透明的空气中飘洒而落，塞利娅感到胸口剧痛，身形一窒，眼神下望，不能置信的开着心口处穿了个拇指大小的洞。
“目标击中确认，任务完成，载体交由人格‘文迦’控制。”文迦右手重新融化成人类的手，缺少了衣服的遮掩，在暴烈的阳光下，那个细小的手臂显得有点苍白，却完全看不出和普通人类的手有什么差别。
塞利娅身体缓缓向前跌倒，整个身体的力量仿佛随着那一枪而被抽取干净，她清楚的感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不断向外涌出的血流而流逝。
那修急忙上前抱住塞利娅，双手怎么也捂不住塞利娅心口处前后两个不断向外面涌着血的小洞。
“别白费工夫了，修，我明白的，这不是普通的激光。和我的刀一样，恐怕是研究所研究的专门对付我们背叛的变异者的罗伦激光枪。”塞利娅虚弱的说着，脸色渐渐开始苍白，但那张苍白的脸上，分明是在笑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舍弃自己的生命！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一点你留恋的东西都没有了么？”那修低声吼叫着。
“我不想死，我很想和你一起逃走。修，我和你一样，对这个世界也早就厌倦，但我却不能掌控自己的自由。他们给我恢复的记忆中，我有一个弟弟，和我不同，他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特殊能力，不是变异者。我去看了他，十六七岁的普通学生，由于我的原因，他在军队的监视下活着。他忘记了他还有我这个姐姐，但我却想起了他。军队的人说了，一旦我脱离他们的控制，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引爆我弟弟身上的纳米炸弹。我没有选择，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说实话，修，我自己都不能肯定那个所谓的弟弟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弟弟，抑或又是他们对我的记忆做了手脚。但我没有勇气去尝试，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弟弟的话，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让他有任何不测。修，我是不是很没用，作为变异者，在那个无情的研究所住了那么多年，到头来还是放不下所谓的亲情。但是，我不后悔，原本我还是有点犹豫，在看到你和文迦之后，我明白了，我的选择没有错。修，你知道么，当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的时候，想起我们一同在孤儿院的生活，要我对你下手，我发现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最后，我还是下了决心，如果你们连我这关也过不了的话，你们是没法逃出军队的追捕的。结果，我输了，仔细想一想，我真的是很没用呢，什么都干不了，只能身不由己的活着……咳、咳”塞利娅连吐数口鲜血，呼吸渐渐变重。
“为什么要自己承受一切，难道我在你的记忆中就是那么不值得信任？说出来，我们一起总会有办法救出你弟弟！”那修紧紧抱着塞利娅松软的身体，怎么也阻止不了不断往外涌出的鲜血。
“从战争发生那时起，多少年过去了，想不起来了，只是你还是完全没有变，还是像个傻瓜似的。和你说你你又能做什么，保护文迦一个你已经要尽全力，我们一起最后也只能一起被抓。修，不要责怪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外，没有谁一定要对他人的生死而负责。这条路是我自己挑的，我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按着自己的意愿做出的选择，所以，别再责怪自己。”
“但是、但是……”
“看开一点，修，我们是变异者，一群具有特殊能力的人，一群不能控制自己自由的人。我已经不能再得到自由，但我真心希望你可以自由的活着。修，还记得吗，小时候在孤儿院中看全息影像，看到影像中那湛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无边的大海，还有阳光下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鸟儿，你说了，你很羡慕它们，其实我也很想说，我也很羡慕它们。但我比你多活了些时间，我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最后我还是没有说出来。”
“塞利娅，不要放弃！只要坚持，你一定会自由的！相信我，塞利娅！”那修大声吼道，却发觉塞利娅的身体越越来越冷。
“没有用的，修，你知道的，我们变异者的生命，最清楚的就是自己，我已经不行了。最后的最后，修，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塞利娅声音越来越低，那修连忙低头凑耳过去。
“我……”
但是，那修只听到一个‘我’就再也没有听到塞利娅的声音。
抱着塞利娅渐渐冰冷的身体，那修没有哭。凝望塞利娅苍白的脸颊，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听人说，女大十八变，红颜易改，可能变异们和普通的人类不同，这么多年过去了，塞利娅的面容还是和当年孤儿院中的那个比自己稍微大点点的塞利娅差不多一个样子。那个时候，自己真的是很喜欢和塞利娅一起玩耍，明明自己是不喜欢说话的，却和塞利娅一起说了很多很多的话，很多埋在肚子里许久都没有说出来的话。
再见，塞利娅。　
第十章　13号实验体
　　　　文迦已经醒来，走到那修身边，默默的看着二人，一言不发。
直到塞利娅死去，那修把塞利娅轻轻放到地上，文迦才低着头说：“修哥哥，塞利娅姐姐死了吗？”
“嗯，是的。”
“是文迦杀死的吗，文迦是杀人凶手吗？”
“不是，和文迦没关系。”
“骗子！文迦记得，是文迦杀死塞利娅姐姐的。文迦是杀人凶手！”文迦大喊着说。
“杀塞利娅的不是文迦，那个时候的文迦不是文迦。”那修轻轻拍掉文迦身上的沙尘，右手上融化掉的衣服却无法修补，只能拉过她身上的斗篷遮住。
“文迦的体内还有另一个文迦吗，修哥哥。”文迦低垂着头，问。
“是的。”
“那样的文迦还是文迦吗，文迦不会有事吗，修哥哥不会讨厌文迦吗？告诉我，修哥哥！”文迦咬着牙，眼中闪着泪花。
“别担心，文迦，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修哥哥都不会丢下文迦的。”
那修在一片沙地上挖了个坑，把塞利娅埋了进去。
“文迦，过来，拜祭塞利娅姐姐。”在坟上立起一块石块，刻上塞利娅的名字，那修招呼文迦过来。
“为什么要拜祭？”
“那是对死去的人的一种尊敬。”
“那样如果有一天修哥哥或者文迦死了，是不是也要这样拜祭？”
“是的。”那修点点头。
沙漠上又吹起了大风，一股灼热的气息迎面刮来，那修拉着文迦，打算离开这个在许多年前就已经灭亡的城市。突然，那修察觉到不远处一破落墙壁内有异动，那不是动物的气息，那修十分肯定。
“谁！”那修一声低喝，把文迦拉到身后面。
声音落下，墙壁内弹出一圆形机械球，机械球落地，分成两半，两个半球朝着半空射出一股光线，在空中交叉投影成一个全息影像图。
全息影像图上是一个身穿白色军服，戴着眼睛的男子，分明就是已经毁灭了的177号研究所的负责人，维斯少校。
“很久不见呢，7号。啊，还有我们研究所最可爱的13号。”全息图像上，维斯坐在一张软皮椅子上，翘着腿笑着说。
“维斯，你这个混蛋！”那修怒道。
“别这么无情嘛，7号，再怎么说这几年来我对你也不能说太差。不过，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再怎么说，还得感谢你刚刚让我看了一场十分令人感动的离别场面。”
“我要杀了你！”
“哎呀，真是可怕呢，不过，我们最不喜欢说话的7号什么时候也变得喜欢只会动嘴皮子了？凭现在的你，不要说杀我，恐怕连逃跑都成问题吧！”听了那修的威胁，维斯丝毫不露惊慌之意，依然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
那修沉默了，虽然很不服气，但目前他的情况就如维斯说的一样。
“不过，7号，你放心，在未来至少六个月的时间内，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这个时间内，我没时间管你在干什么或者跑到哪里。你可以安心的带着13号有多远跑多远！”维斯突然说了一番令那修意想不到的话。更重要的事，有什么事会比追捕逃脱了的变异者实验体更重要？更何况，自己现在带着最重要的文迦。
“你又在计划着什么？”那修绝对不相信那些维斯说的那个令人难以相信的理由，如果真的是不来追捕自己的话，也是别的原因让他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但是，会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作出这样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决定呢？那修想不出来。
“不要这样怀疑我，7号，你这样会令我很伤心的。我维斯不喜欢骗人，也没有骗你的打算。与其担心我说的是假话，你不如担心军部的其他人对你们的追捕，要知道，军部最高会议上可是下了死命令，在你逃到东亚境内之前一定要把你抓获！我想说的就是这么多了，信不信随便你。再见，祝你旅途愉快。”全息影像消失，地上两个半球机械“砰”的从中冒出一股焦烟，很快就完全毁坏。
※※※
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
“进来。”维斯看着玻璃窗外，地上如虫子般的车辆人流，头也不回的说。这个办公室是在一百三十多米的高楼上。
“是我，少校。”进来的是波兰卡。
“什么事。”
“少校你暗中下令不许去追捕7号和13号，是真的吗？”
“当然，难道在这里还有谁敢假冒我的命令？”
“我想不明白，他们两个都是十分重要的实验体，和普通的实验体不同，我们找不到替代品可以替代他们。如果真的是让他们逃走了，我们的研究将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波兰卡，我们研究他们多少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又取得了什么成果？”
“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参加对他们的研究，不过从资料的显示，7号我们已经研究了至少15年，13号也快有13年。对他们的研究，除了一开始的那些发现外，近十年来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不过，我相信，只要再花上一点时间，我们之前的努力很快就会有回报。各种资料显示，我们的实验已经进行到最重要的一步。”波兰卡想也不想的说。
“问题是我们在这个最重要的一步上卡住了好几年，就连在13号身上植入‘洛特2型’的实验也失败了。”维斯叹气说。
“那只是意外。”
“那是不是意外，你和我都明白，出现这个结果的可能性有多大！意外只是对外面那些不知所谓的人的借口。各种数据都表明了，随着身体的成长，13号身体渐渐开始排斥其它往她身上植入的兵器甚至程序！十多年了，13号还是只能在自动防卫程序启动的情况下才能运用植入在她身体中的武器，而且，一旦自动防卫程序启动，13号的意识竟然是完全的被剥夺！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一旦13号成长完成，我们最终只能得到一个和机械人差不多的失败品。这么多年的研究，花费无数人力物力，最终只能得到一个失败品，这个责任，谁也负不起！”
波兰卡没有争辩，作为这个实验的负责人之一，她十分清楚维斯少校所说的话一点都不错。
“但是，事情还没有到达那种绝望的地步。刚才13号在和3号的战斗中，虽然没有准确的仪器的监测，但她明显是出现了新的状况，013程序控制她身体的时候她还保留些许的意识，这是在过去众多的实验中一直没有出现的情况，也是我们一直以来希望得到的数据。”维斯接着说。
“这个情况是真的话，那无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突破！”波兰卡十分兴奋的说道。
“是的。现在我相信我当初决定是正确的，外面和7号生活着的13号的能力迟早会完全觉醒。”
“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还有，177号研究所的挖掘工作彻底完工。‘洛特2型’的残骸已经如你吩咐找到。残骸十分破碎，除了双手，基本上每一个部件的核心部分还是完整的。”波兰卡打开手上微型全息成像仪，空中出现一件人形大小如泳衣模样却又支离破碎的图像。
“双手吗……，知道了，这事件先搁置。新的研究所进度如何？”
“一切进行很顺利，照目前情况来看，再过三个月，新的研究所就基本完成。”
“是吗，那就好。”
“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
“慢着。3号的‘尸体’弄了回来吗？”
“已经在运送的途中。初步检测，之前运用新技术植入她身体的紧急应用程序的确是启动了，在身体受到重创后，紧急程序强行让3号进入深度假死状态。不过，她的心脏处受了很严重的伤害，罗伦激光可能会给她造成比较严重的后遗症，等她身体完全恢复过来至少也得经过四个月的时间，而且，虽然她的大脑没有受到攻击，但不知道为什么，记忆读取仪上显示她的记忆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