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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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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人家都说儿子随娘闺女随爹,景儿到底还是随我的多点……他也像大柱啊,那脾气那性子,跟大柱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听见这话,田小芹忍不住嗤笑了,脾气性子,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怎么比较,这娘们真是没话说了吧。
“闹腾够了吧?”老祖爷沉着脸,低头想了下,对姚寡妇说,“这些年,田家待你不薄,可你却做出这种丑事,你也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对得起谁?像你这种无耻荡妇,便是上报官府浸个猪笼,又有何不可?”
姚寡妇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到头顶上去了。
不等姚寡妇开口,老祖爷就又开口了:“可咱田家,到底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家,好歹也是条性命……罢了,我如今就替大柱出口气,休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媳妇。至于景儿……就当他是我们田家的种吧,让二柱带回去好好的养活也就是了。我看他在你手里也没学好,在街上还听见有人说他小小年纪就知道调戏女子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这……老祖爷,你不能这么做啊!”姚寡妇尖叫起来,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只觉得地面上有种冰寒,顺着膝盖直钻进骨髓中,在地上爬了了几步,她爬到老祖爷脚边,抱住老祖爷的腿就哭了起来。
此时的姚寡妇,哪里还有当初打鸡骂狗半点不饶人的模样。
老祖爷皱起了眉,转过头看向田小芹:“她一个妇人家,这么拉着我的腿,不太合适吧。”
田小芹会意,立刻上前去将姚寡妇拉到一边,冷笑说道:“这个时候哭有个屁用,当初你做那些丢人事的时候,咋不想想有今天呢?人都说我哥没少受了你的气,天知道他当初是病死的,还是给你气死的呢。”
姚寡妇抬头冲着田小芹就呸了一口:“你才丢人,你全家都丢人,别在我跟前给我装什么贞洁妇女,你个小蹄子还没出嫁就跟村里的小崽子眉来眼去,当我看不出来啊?”
“我眉来眼去又怎么地,好歹我没做过对不起我男人的事儿,我闺女那也是我男人的种儿,不像你,守寡几年还大了肚子!呸,我要是你啊,早在小产的时候就没脸见人一头碰死了!”
在两人的对骂中,田二柱扶着老祖爷起身,慢吞吞的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107 诚意
田记米铺歇业了七八天。
七八天后,有人忽然发现,田记米铺开业了,但老板已经换了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人进门就点头哈腰,笑得那叫一个欢实。
米铺对面,苏桃拉了拉苏杏的衣袖,歪着头问:“那女人去哪儿了?”
苏杏耸耸肩:“不知道,说不准还会回来呢。”
“怪可怜的。”想起姚寡妇那天哭哭啼啼的模样,苏桃皱了皱眉。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苏杏抿了抿唇。
倘使二花摔倒脱臼之时,姚寡妇有半点悔过,或者救助的举动,苏杏都不会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可是,姚寡妇没有,在追打二花以至于二花摔倒脱臼之后,姚寡妇只是恶狠狠的丢下两个字——活该。
而且,在这之后的日子里,每当遇见他们几个,姚寡妇还会得意洋洋的问“你们家的瘸子咋样了”。对于这样一个娘们,苏杏觉得,自己必须要好好的问候她。
所以,她让姚寡妇小产的事情传到了田家人耳中。至于其他的,田家究竟要如何发落姚寡妇,那就不需要她去安排了。是打一顿也好,休出去也好,那都只能是姚寡妇自找的。
如果说姚寡妇偷情是守寡太苦难免的,那些与姚寡妇偷情的男人们的妻子,又是活该的么?她们应该同情姚寡妇,成全姚寡妇与她们丈夫的情不自禁?
苏杏冷笑,又没逼着你守节,以你的脾气,想改嫁的话,谁还能拦得住你?不想改嫁。不就是怕成了别人家的人之后,这田记米铺跟你没了关系么。
“行了,不用管她。”苏杏不想再讨论姚寡妇的事情,她要做的事情很多,不能在这一人的身上耽搁时间。
苏桃点点头,那姚寡妇可怜归可怜,讨厌也真是讨厌。哼。二花到现在还不能好好走路呢。
支开苏桃去揽活儿,苏桃抬头看看西斜的太阳,叹了口气。向安隆街走去。
安隆街上有家兴庆戏园,兴庆戏园里有个云官儿。
苏杏耷拉着脑袋坐在远帆对面,有气无力的看着他:“哥,现在人家都知道你是我亲哥了。咱兄妹之间,能不能好好的商量点事儿?”
“好。”云帆含笑点头。白净细腻的手为苏杏斟茶,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雅。
“咱家……等等,你多大?”苏杏忽然发现,这妖孽对她了如指掌。可她对这妖孽的认识却仅限于知道他的姓名性别而已。
“二十。”
“哦,那大姐比你小一岁,好吧。咱来谈谈我大姐,你大妹妹的事情。”
苏杏真是快没耐性了。从头一次遇见大姐到现在,已经有一两个月了,可她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她也有试过满大街的去逛,可却是从来都没能再遇上过那辆车。
还真是会攀关系啊。云帆忍不住笑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盏,不谈苏莲的事情,却说起了另一件事:“杏儿啊,你这丫头有时候机灵,可有时候,还是挺糊涂的。”
“啊?”苏杏莫名其妙的看着云帆。
云帆从衣袖中摸出一张纸来。
这张纸,苏杏并不陌生,想当初,她费了多少心机,就是为了拿回这张纸啊。
“我的卖身契怎么会在你那里?”脱口而出后,她又恶狠狠的咬牙,“沈墨那个王八蛋,骗我!”
云帆饶有兴致的问:“骗你什么?”
“他说这张卖身契没了,不会再出现……”苏杏说着,忽然反应了过来,沈墨那天的话根本就是有歧义,他从头到尾也没说他把卖身契撕了还是烧了,只说是不会再成为她的威胁。所以,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因为她死了,就把卖身契给销毁了呢。现在看来,那个变态根本就没销魂这卖身契。
不过,卖身契怎么会跑到云帆手里来的?
云帆不答,笑眯眯的看着苏杏将那张卖身契抓到手里撕成碎片,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为了这张卖身契,我确实费了些工夫,杏儿,如今你可愿相信我的诚意了?”
苏杏正收拾那堆碎片,忽然听见他这么问,一愣:“啥诚意?……你是说,你打算娶我的事儿?”她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德何能,为什么会勾引得这一位明明眼睛挺明亮的男人却像是瞎了一般的缠在她身上。
叹了口气,她也不收拾了,重新坐好,和云帆面对面:“实话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想娶我。”
为什么呢?云帆轻挠着下巴,给出一个让苏杏几欲抓狂的答案:“实话说,我也不太清楚。”
他只知道,这样一个少女,身世经历与他太过相似,连想要活下去的那份心,都与他一般无二。可与他不同的是,她的前路似乎一片光明,而他却吃饱穿暖行走在看不清前路的浓雾中。想要抓住她,抓住那份光明,看她永远活力十足自信满满的扬高下巴,听她说那句话。
她说,她不会穷途末路,只要她还活着,就有路。
似乎,在她的眼中,绝不会有什么阻碍能真的挡住她向前的路。
“云帆,我觉得咱们的事情可以放在三年后再谈。”苏杏无可奈何,歪着脑袋看着云帆,“我今年才刚十三,你不觉得太早了么,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姑娘呢。”
这话说得云帆忍俊不禁。
在云帆的笑声面前,苏杏认命的点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懂得挺多,也不算无知,可是,这也不能改变我今年刚十三岁的事实,所以,我觉得婚姻大事可以放到三年后再考虑。”估计等过了三年,这妖孽的新鲜劲儿早就过了,而她,也早就把大姐给找回来了。
“三年,好吧,三年。”云帆点头,两眼上下打量着苏杏,摇摇头道,“这三年来,你怕是还要再长高两寸。”
“啥意思?”
“嫁衣总是要合身才好。”
你妹……
外头传来敲门声:“小云,在么?”
苏杏的耳朵动了动,小云?这个称呼好特别啊。
云帆的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眼苏杏,嘴唇微抿了下,答道:“我在。”
(未完待续。)
☆、109 宁王殿下
外面那个人的声音低沉混厚,听起来年纪应该不算太大。
苏杏立刻圆睁了眼睛,死死盯住门口。
原因很简单,戏园的人是不会称呼云帆为“小云”的。
小云,多么亲切又惹人遐思的称呼啊。
“杏儿,你可以不必如此明显。”云帆斜睨了苏杏一眼。
门已经被推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因为是背光,所以,饶是苏杏瞪圆了眼睛去看,却也只勉强看到了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看不真切啊……苏杏挠了挠下巴,但就看这身材和脸部轮廓,应该在八十分以上才对。
云帆起了身,笑道:“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出来随便走走,便就懒得费事了。”那人走了进来。
苏杏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一看之下,她不由得失望了。这男人长的不算丑,五官很端正,只是太过平凡。眼睛不大不小,眉毛不粗不细,鼻子不塌不挺,搭配上还算不错的身材,虽说也算得上有几分人才,但配云帆这样的美人,就有些不够了。
察觉到苏杏一直在打量自己,那人冲她点头致意——仍旧是面无表情。
云帆也转向了苏杏,同样的面无表情,语气淡漠:“你先走吧。”
“哦……”苏杏呆愣的点头,为毛她总觉得这场面有点像老公抓到老婆偷人,现在准备清场算账呢?话说,她出门之后能不能守在门口偷听,会不会听到某些动人的声音——比如,皮鞭?
不过。权衡利弊之后,她还是决定默默的离开比较好。反正皮鞭或者蜡烛什么的,她可以脑补嘛。
看着苏杏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脚步声渐远,来人含笑看向云帆:“挺有趣的小姑娘,怎么,有兴趣?”
云帆嗤笑一声:“庸脂俗粉罢了。难道宁王殿下有兴趣不成?”
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包养了云帆的宁王殿下。
“罢了,想来是我想的岔了。听说你特请一女子来唱,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宁王笑着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桌边的茶盏上,那是云帆倒了给苏杏的。“特请了她来唱,又与她单独会面。看来,她确实有几分本事啊。”
“不,她并无多少本事。”云帆轻轻摆手,笑得好像一只吃了鸡的狐狸。“我是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事情。”
宁王挑眉看向他,表示愿闻其详。
很简单,你想知道某位权贵。或者某位富商有多少人脉,与什么人面和心不合。与什么人看似陌路实则亲近么?或许平日里,这种关系是被深深隐藏着的,甚至家中老人过寿,乃至添子增孙,都不一定会显露出来。但是,在葬礼上,尤其是有分量的长辈的葬礼上,只怕要露出大半。
只是,若是想要贸然插手的话,难免会引人注目。
“你是说,这些给人送葬哭灵的……”宁王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云帆继续轻声说下去:“对于这些,我尚未了结,若是贸然去打听,怕是会引得许多人留意,倒是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好敷衍些,随意许她些好处,给她些甜头,她便将这一行中的规矩一一说与我听了。”顿了顿,他略有些遗憾的摇头道,“只可惜,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子罢了,并无什么门路,所能到的也不过是些穷苦百姓家,想要将这条路走下去,只怕是还需得我们另外从头谋划。”
宁王没有开口,仍旧在沉思中,云帆也就不再说下去,低垂着眼帘轻轻抿着杯中茶水。
苏杏一路出了云帆的小院,虽然她实在是很想留在现场欣赏美好画面,甚至她还为那两人准备下了不下十种新奇玩法,只可惜,派不上用场。
她不敢留在那里,虽然她胆子是一贯的大,可是,她还是对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心怀戒备。虽然那个男人长得并不凶恶,眼神也并不锐利,可是,她就是害怕。
妹的,不怒自威啊,肯定是鬼畜攻。抬头望望天,苏杏忽然很想为云帆推荐几款效果不错的按摩膏。
诶,等等……话说云帆不是很努力的表示他要娶她么?那他们这算是……三角关系?那么,谁是小三?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苏杏没办法否认,自己是最后出现的啊。
“苏杏?”
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让苏杏从自我的世界中醒了过来。
前面站着的是刘青儿。
苏杏迅速调整出了斜眼模式和撇嘴模式,二者并启,同时还开启了抖腿模式,怪笑着说:“哟,这不是青儿姐么,怎么着,在戏园子里过的还好吧,啥时候上台啊?”不等刘青儿回答,她就又追问了一句,“我啥时候来给你添妆?”
正常来讲,添妆当然是给即将出嫁的姐妹,但在戏园中,这却是一语双关的话。给戏子添妆,一来说明这戏子可以上台亮嗓子开唱了,二来,也说明这戏子已经定了价码,只待有人出得起那价钱,便可以将戏子包养。
刘青儿握紧了拳头,两眼死死盯住了苏杏。
“哟,怪吓人的,怎么着,还想再弄死我一次?”苏杏翘了翘嘴角,凑上前去,不给刘青儿反应的机会,直接勾住她的脖子,哥俩好似的在她耳边说,“你以为我真是命大没死透?实话告诉你,我是死了又活过来的,我死后你怎么对人胡诌八扯的,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刘青儿全身僵硬,两眼圆睁着却不敢转向苏杏。
很快,她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向苏杏:“你又想吓我!”
“吓你?”苏杏挑了挑眉想,笑嘻嘻的说,“那我跟你说上一遍怎么样?”
说上一遍刘青儿是如何再三拖延小厮施救的,说上一遍刘青儿是如何编造故事的,说上一遍刘青儿是如何对沈墨解释的。
苏杏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善良多大度的人,姚寡妇弄伤二花的腿,她都可以让姚寡妇丢了饭碗,更何况刘青儿是要了她的命。只是,她虽然恨刘青儿,但要是让她亲手砍了刘青儿,或者设计弄死刘青儿,她却又没那份本事下手。
妹的,怪不得成不了大事,没那份魄力啊。
自我唾弃了一番后,她发现,自己似乎只能看着刘青儿沦落戏园十代不得翻身,然后,闲着没事来消遣刘青儿一番。唔,是不是太便宜刘青儿了呢?话说沈墨特地把刘青儿卖进戏园来,是不是就是为了让刘青儿受尽折磨沉沦苦海?
想想沈墨那个人,苏杏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对刘青儿说:“我说青儿啊,你是不是还挂念着你家那位六爷呢?”
刘青儿一愣,不知苏杏为什么会突然提到沈墨。
苏杏耸耸肩,冲她呲牙一笑:“你这么惦记那家伙,可人家根本不惦记你好么?”顿了顿,她扩大了脸上的笑容,说,“你不知道吧,他前段时间还特地找上我呢,他来跟我道歉,还说了一大堆感人肺腑的话,总结下来呢,就是他觉得很对不起我,所以为了给我出气,把你卖到了戏园子里,而且,如果不是身份差距太大,他真想把我娶回家……”好恶心,简直想要吐啊。(未完待续。)
ps:啊啊啊啊结婚好烦,不想结婚了。
☆、110 贼
苏杏是说的想吐,可刘青儿就是听得想杀人了,不管苏杏是不是真的死后复活的,她都想再杀一次。
“他啊,守在我门前就是不走,我都没辙了我……”
“闭嘴,你给我闭嘴!”刘青儿尖叫起来,用力挣脱开苏杏的手,跌跌撞撞与苏杏站了个面对面,指着苏杏的鼻子低吼,“我知道你是撒谎,就是想骗我!”
相较于刘青儿的歇斯底里,苏杏显得冷静多了,她懒洋洋的歪着头看刘青儿,问:“我骗你干啥,骗你有钱花?”
“你就是想看我生气!”
“你生气很好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嘴脸丑得要死,眉毛眼睛都挤到一起去了,是个人都看不下去。”
“不,才不会……”刘青儿用力摇头,只是心里已经犹豫了,大口的呼吸着,力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着这样的刘青儿,苏杏真是忍不住想要叹气,她就不明白了,就沈墨那种人,除了长得帅点儿,家里有钱点儿,他还有什么好处?诶,话说回来,对于一个穷苦少女来说,长得好又有钱,还需要别的吗?只是,明知那人心性诡异,却还要为了那人不择手段犯下杀生罪名,值得吗?
“苏杏,你这个贱人!”刘青儿恶狠狠的盯住苏杏,当初,在近墨轩中,只有她从进门后就一直平稳的呆着没有被卖出门的,可就是因为苏杏,爷的心思变了,改了轩中的规矩,还将那几个女人都卖了出去。
她也知道,爷是看穿了她。留下她是为了看她与苏杏争斗。可是,她不敢,饶是她比苏杏更了解爷,也更有优势,可她唯一比不上苏杏的是——在苏杏来后,爷为苏杏做出过以前不曾有过的举动。所以,她冒着被人看穿的危险将苏杏置之死地。哪怕爷将来会再领回来一个人与她作对。她也甘心。
“青儿妹子。你骂我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竟然是连个贱人都不如吗?”苏杏笑吟吟的看着刘青儿,毫无征兆的抬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抽上了刘青儿的小脸蛋。
清脆的巴掌声让刘青儿呆愣住了。
“我都跟你说得多明白了。我对你家那位爷半点兴致都没有,我特么唯一的目标就是拿了我的卖身契走人。你想勾搭他就上啊,不管是脱了爬他床上,还是跑去太太跟前剖明心迹。随便你去,特么的非要跟我死磕个毛线。你要是多长点心。好歹帮我搞到卖身契,让我顺顺当当的离开沈家,咱不就皆大欢喜了么,可你非要往死里整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说完,不等刘青儿开口,苏杏又是毫无预兆的两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这下。刘青儿被打醒了,尖叫一声就向苏杏扑了上去。
哟。动手啊,动手老娘能怕你吗?苏杏晃晃胳膊,避开刘青儿的爪子,飞起一脚就踹了上去。
不得不说,一直生活在深宅大院中,后来被卖进戏园也没怎么做过重活的刘青儿,对上一个从小挨揍,从小奔波的苏杏,似乎战斗力有点欠缺。
“哎哎哎,干啥呢!”
终于,有人听见动静跑了过来,见是两个姑娘家打在一起,赶紧上前去拉架。
刘青儿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指着苏杏道:“她偷跑到咱园子里来,我问她一句干啥的,她扭头就跑,不知道是不是偷了东西!”
闻言,来的两人立刻将苏杏紧紧抓住,连声吆喝着要人拿绳子来捆贼。
“刘青儿,我真是该给你添妆了,就你这演戏的本事,不上台都是戏园子的损失。”苏杏被两人按着,可嘴没被堵上啊,斜着眼瞄刘青儿,“你是不是最近过得太舒坦了,连撒谎的本事都不如以前了。”就这种污蔑,随随便便就能拆穿好么,好歹她是从云帆那里出来的,难道她是去偷云帆的东西了吗?
可刘青儿没有理会苏杏,她只是对小跑来的管事说:“张管事,她偷偷摸摸的,被我叫住就要跑,我一拉她她就跟我打起来了,我怀疑她是个贼。”
张管事吓了一跳,云官儿院子里进了贼,这能是小事儿吗?可再一看那贼的脸,他就又愣了,这不就是那什么苏姑娘吗,怎么会是贼的?
“哟,张管事,这几天不见,又精神了啊。”苏杏冲张管事咧嘴笑。
“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管事有点搞不清楚,扭头把刘青儿拉到一边,小声问她,“你说她是贼,有啥证据不,她可是云官儿的熟人。”
刘青儿把心一横,冷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来干啥的,就看见她沿着墙偷偷摸摸的往外走,我问她一句干啥的,她吓得就跑,跑不了就跟我打起来了,你说她这不是做贼心虚是啥?”说着,她扭头看了一眼苏杏,冷笑道,“把她全身上下搜上一搜,肯定就知道她到底偷没偷东西了。”
苏杏被两个伙计抓着,但并不妨碍她看清刘青儿的表情,从那表情中,她就知道,那死丫头又要出幺蛾子了。
果然,张管事走了上来,对苏杏欠身一笑:“苏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没办法,既然青儿这丫头非说你是偷了东西,那咱也就只能搜一搜了,要是啥也搜不着,那肯定是她误会了,到时,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可是,让谁搜呢?
如果让刘青儿搜,苏杏确信,自己身上百分之百会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的。但如果不让刘青儿搜的话,难道要让张管事,或者这两个小伙计搜么——他们可都是男人。
宁王站在门前,收回目光,对云帆说:“那是你的丫鬟吧,倒是挺有趣的。”
云帆坐在那里没有动,浅笑道:“你来到这里,见了两个女子,便都说她们有趣,怎么,带回去?”
“罢了,我可没沈家六少那份闲心。”宁王摇了摇头,抬脚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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