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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福晋吉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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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那拉氏的贴身丫鬟桂香摇了摇头,“回主子,没有。”
“是还在办差吗?”
桂香的神色莫测,“没有。”
注意到桂香的神情,乌拉那拉氏双手交握的放在桌子上,“说吧。”
“据说去了郊外。”
“郊外?”乌拉那拉氏嗤笑,“这是毁她呢还是对她好呢?”
桂香没搭话,低头沉默的在旁边伺候着。
乌拉那拉氏大概也没指望桂香说什么,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看到只有一副碗筷,她啪的又放下筷子,“弘晖的呢?”
旁边伺候的人赶紧跪下。
桂香伤感的劝慰,“福晋,您忘了,大阿哥不在了。”
乌拉那拉氏眼中闪过什么,是啊自己的儿子已经不在了,海澜进门的当天晚上不在的!
再没了用膳的心情,乌那拉氏起身,桂香赶紧的跟着她身后,去了里屋,伺候乌拉那拉氏躺在炕上,“福晋,您多少吃点吧,身体要紧,身子不好,怎么再生阿哥呢?”
再生?乌拉那拉氏枯竭的心中燃气一丝光亮,可是就是生……“桂香啊,你说如果我真的再生一个阿哥的话,府里谁是最大的威胁呢?”
“福晋,爷后院所有的女人除了您和新进府里的钮钴禄格格是满人,其余的都是汉人。”桂香冷静的说,“钮钴禄格格肩负了钮钴禄氏和博尔济特氏两个姓氏的荣耀。”
抬起手,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上戴着的甲套,乌拉那拉氏淡然的开口,“那么荣耀的姓氏,没儿子也是白搭,怎么才能没儿子呢?”
“只要爷厌弃了她一切都好办。”
乌拉那拉氏掀了掀眼皮,“这么明白了还愣着做什么。”
“是,奴婢告退。”
桂香还没退出去,就听到门口传来声音,“给爷请安。”
乌拉那拉氏迅速的下炕,和桂香对视了一眼,桂香伸出手让乌拉那拉氏扶着,乌拉那拉神态自若又带着点雀跃的迎上贝勒爷胤禛,“给爷请安,今儿个爷怎么想着来妾身的院子里了。”
“今儿不是初一吗,按规矩本该来你院子里的。”胤禛一边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啜了几口,一边淡淡的回答着乌拉那拉氏的话。
按规矩这几个字让心存喜悦的乌拉那拉氏的脸色暗了几分,可依然笑语嫣然的,“妾身刚好没用膳呢,爷您用过了吗?”
“你吃吧,爷没胃口。”
瞟了眼桌子上摆着的精致菜肴,胤禛一点食欲没有,他突然间想念曾经那些刀工卖相都很差的吃食了,想到此,他烦躁的把茶碗放在桌上。
“爷,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吃吧我去里屋歇会儿。”
没管乌拉那拉氏,胤禛掀开帘子径直去了里屋,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想着之前见到海澜的时候,她竟然想着去见别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是已经死了的,真是大胆的女人!
虽然对海澜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心思,可是她对戴佳逸凡的心思却让胤禛极其的挫败!特别是新婚那晚她昏迷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简直是胤禛心中的一根刺!
双手紧抓住躺椅的扶手一边摇着一边轻吐出一个名字,“钮钴禄海澜……”
吩咐完下人,进来伺候的乌拉那拉氏手刚碰到门帘上就听到了丈夫口中咀嚼的那个名字,拽着门帘的手陡然放下了,紧攥着手里的帕子,也轻吐着那个名字,和丈夫的细细回味感情复杂相比,乌拉那拉氏眼中的闪着的光让人直哆嗦……
戴佳逸凡的丧葬之礼纵然海澜很想去,可是她也知道四阿哥不同意自己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天气越发的闷热了,在没有现代化乘凉的工具,海澜很惆怅啊,期冀着漫长的夏日能早些过去。
可是天气不仅没凉快,也有人来给海澜添堵。
香草看着自家的格格又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发呆了,她以为格格是想戴佳逸凡了,无声的叹了口气,小声的说,“格格,二格格来看您了。”
挑眉看着香菜,海澜几不可查的皱眉,“海清来了?”
“嗯。”
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关系一向不冷不热的,海澜想不通她怎么来看自己了,不过礼数还是不能丢了,“带她过来吧。”
☆、5。第5章 自有办法
跟着香草带着自己的丫鬟进来的海清,没有先请安,反而先是环视了一番房间的装饰,才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福了福,“给姐姐请安。”
看出了海清的不情愿,海澜也不计较,“你来有什么事吗?”
说着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花瓶,海清有些嫉妒的说,“你这里的摆设真好呢!”
话里的妒忌和明显的讥讽,海澜不想去计较,依然是淡淡的语气,“你来有事?”
也不管高低尊卑的身份地位,海清直接越过海澜坐到上首的位置,“我来这是提醒姐姐,别以为你额娘和以甍逝的太皇太后还有当今的太后都出身于蒙古的博尔济特氏,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以肆无忌惮了,也从来没有肆无忌惮过,所以不知道妹妹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海澜虽然自穿越来一直务求低调,不主动招惹什么事,不想卷进一些争斗中,可是不代表就能让人随意欺凌了,四阿哥和自己生气,海澜认了,谁让人家是未来的皇帝呢,可是眼前这同父异母的妹妹,海澜今儿还真不想要再忍让了。
一直以为这个姐姐温柔与世无争呢,所以冷不丁的听到她犀利的语气,海清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可也只是须臾,她就回过神来了,海清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古代人,脑子里全是母亲言传身教的关于一个内宅女人生存的法则,所以她怎么能被海澜几句厉声的话给吓到了呢。
抽出自己的帕子放在嘴边装模做样的掩饰的轻咳了一声,开口也不提自己刚才的指责,反而说起了别的,“你知道逸凡表哥是怎么去世的吗?”
眼神闪了闪,海澜眯起眼睛,“这才是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吧。”
姐姐肯定的语气让海清有点不自在,“我不是为了你好吗?省得以后你知道了真相难受。”
“戴佳逸凡不在了这件事本身我就很悲伤,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悲伤的呢?”海澜幽幽的说,虽然自己口中的悲伤和别人自以为是理解的悲伤不太一样,不过海澜也不想解释些什么。
海清同情的看了眼自己的姐姐,“我们女人在家从父,嫁了之后是要从夫的,你一旦发现了你嫁的人做了什么你不能接受的事情,难道不该难受吗?”
这话意有所指的这么明显,连香草都听明白了,海澜何尝听不出来,她双手不可抑制的绞着帕子,压抑着问,“你什么意思?”
很得意看到海澜平静的脸上出现裂痕,海清讥诮的一勾唇,“逸凡表哥的死和四阿哥脱不了干系。”
“你有什么证据?”
“哎呦,我的好姐姐,对方是当今的贝勒爷,是皇上的四阿哥,就是有证据,我敢拿出来吗,我死了不怕,到时候还连累我们整个府上遭殃。”
海清故意说的很严重,海澜也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反而渐渐的冷静了,“既然如此,你告诉我又有什么用呢?”
这么一说,海清怔住了,可是就这么白来一趟,她不甘心,狡辩道,“我是不能怎么样,你不是已经嫁给四阿哥了吗?你可以质问他啊?然后伺机替逸凡表哥报仇啊。”
“你说笑呢!”海澜冷笑了一声,不耐烦的看了眼海清,转头对香草说,“让管家差人送二格格回去吧。”
冲海澜福了福,香草也恭敬的对海清行了个礼,“二格格,请吧。”
气的海清七窍生烟,愤然不甘的起身,走到门口,海清回身恨恨的说,“都是因为你,戴佳府上才会遭到宫里面的厌弃,逸凡表哥才会无辜的英年早逝,钮钴禄海澜,你真的能心安理得做四阿哥的女人吗?!”
随着门咚的一声关上,一直强装镇定的海澜一哆嗦直挺的坐直,眼神无焦点的睁着,茫然而内疚,彷徨不安……
香草送完海清进来的时候看到自家的格格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有点心疼,之前的格格不是这样子的,开朗活泼热情,可是自从被人发现了戴佳逸凡的事情就这样了。
再加上嫁了四阿哥之后,不仅被人下毒还这么不冷不热的被晾着,香草都有点替自己的主子叫屈了。
余光扫到香草进来了,海澜淡淡的问,“送走了。”
“嗯。”想了想,香草走到海澜的身后,给她捶背,眼珠转了转,“格格,你不用对二格格说的话上心,二格格的话明显是想让你往坑里跳呢。”
自嘲的笑了笑,海澜拉过香草,“不用捶了,你也歇歇吧。”然后目光清冷的看着门外的方向,“连你都看出来了,如果我按照海清说的那样做的话,肯定不得好,她还这么激我,真是……”摇了摇头,海澜突然狡黠的一笑,“她不就是不想我好过吗,那我也不能让她好过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先忍让,人若再犯,斩草除根!”
一听这话,香草显得有点兴奋,“格格,你想怎么做啊?”
“香草,你说我当初下毒,是谁做的呢?”
答非所问的话让香草愕然,“格格,这和二格格有关系?”
“如果是四爷的女人做的话,四爷不会这么不声不响的算了的。”看着香草笑眯眯的样子,海澜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个丫头,想多了,我可是肩负着博尔济特氏一族的荣耀呢,太后肯定会过问的,如果是四爷的女人,四爷就算是要给宫里一个姿态,也会大惩小戒的,可是你有听到府里传出过什么消息吗?”
“虽然咱们住别院,不住府里,可还真没听到什么消息。”香草说完,有点急切,“可是格格,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说明给我下毒的人不是四爷府里的人。”
这下香草也明白了,“难道是二格格和她额娘?”
海澜赞赏的看了眼香草,“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要反击呢?”
“可是,格格,您已经出嫁了,府里的事情是不是……”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海澜狡黠的看了眼香草,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6。第6章 咄咄逼人
在海澜盘算着怎么办的时候,眼神不经意间的扫了外面叶子的身影,她突然间有了主意。
娘家的事情自己是不好插手,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借刀杀人!
海澜对香草说,“把叶子叫进来,我有话对她说。”
跟着香草进来的叶子虽然有点忐忑,但是表面上却很镇定,海澜看了一眼,到底是四阿哥身边的人,“叶子差人回府里和爷说一声,就说我要见他。”
“奴婢这就去办。”
贝勒府里,福晋乌拉那拉氏仪态万千的走在前面,她的丫鬟跟在后面,端着一碗补汤。
看到苏培盛在门口候着,乌拉那拉氏礼貌的说,“烦请苏公公通报一声。”
当家主母没有颐指气使的态度,任哪个下人听了都受宠若惊的,但是苏培盛去却没有多大的波动,“福晋,你稍等。”
苏培盛转身敲了敲门,尖着嗓子,“爷,福晋来了。”
书房中的四阿哥淡然的说,“让她进来吧。”
乌拉那拉氏款款的进了书房,给四阿哥见了礼,然后转身接过桂香一直端着的,“爷,看你最近忙的紧,妾身亲自顿了补品,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放着吧。”
丈夫这么淡的语气,乌拉那拉氏若说没有一点的情绪那是骗人的,只是嫁给他久了,她也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又堆满笑意的对四阿哥说,“这趁热喝了好,马上要用膳了,爷今天在那个妹妹的院子里吃啊?”
手中的笔顿了顿,胤禛淡然的说,“就去你的院子里吧。”
乌拉那拉氏一喜,“妾身这就是去准备。”
还没走出丈夫的书房,苏培盛就在外面说,“爷,门房传话来了。”
“进来吧。”
跟着苏培盛进来的人行了礼之后,说,“别院那边的管家传话过来说钮钴禄格格有事要见爷。”
“哦?”这倒是让胤禛有点意外,上次两人的不欢而散,没想到她竟然主动要见自己,“知道了。”
等传话的那人出去了,胤禛收起手中的笔,稍微归置了一下书桌上的东西,“爷去别院一趟,就在那边顺便用膳了。”
乌拉那拉氏嘴角一僵,随即扬起一抹勉强的微笑,“也好,爷晚上就在钮钴禄妹妹那歇着吧,省的来回跑了。”
胤禛依然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我会看着办的。”
乌拉那拉氏又是一僵,即使在生气,也还要温柔恭顺的送四阿哥。
四阿哥的书房是严禁内眷进入的,当然了他在的时候除外,现在他已经走了,乌拉那拉氏当然也跟着出来,只是想到那碗自己精心熬制的补汤,她心中的愤恨无限扩大……
海澜虽然让人告诉四爷自己要见他,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来的这么快,所以晚膳早已用过,听闻四阿哥还没吃饭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吩咐,“叶子,去吩咐厨房给爷准备膳食吧。”
“奴婢这就去。”
“等等。”胤禛叫住叶子,“你先出去吧。”
看着叶子的背影,海澜问,“叶子走了,谁给你弄饭吃?”
“不是还有你吗?”
被噎了一下,海澜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看到四爷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也傲娇起来了,“爷让海澜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爷花了那么的银米养下人,不是浪费了吗?”
饶有兴趣的看了眼海澜,说实话一开始胤禛之所以看上海澜只是因为她额娘的姓氏是很显赫的博尔济特氏,和大名鼎鼎的孝庄文皇后一个姓氏,和当今的太后也一个姓氏,初次之外,胤禛对海澜还真没多少男女之外的感情。
除却新婚当晚,中毒醒来之后她不仅没顺着自己,反而处处显示着对自己身份的不屑,这让胤禛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对自己皇子的身份都感到不以为然呢!
“爷虽然讲究节俭,但是不让下人干活,让自己的福晋给自己做饭也算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
“我不是爷的福晋。”
冷清的他微微勾唇,站起来,渐渐的逼近海澜,“那你想做爷的嫡福晋?”
“大清的规矩,即使爷的嫡福晋被废了,皇上也会重新给你爷指一位嫡福晋的,所以海澜即使想也做不到。”
“事在人为,爷可以让你掌管贝勒府的内宅。”
“那么爷的嫡福晋呢?”
看着海澜脸上玩味的笑容,胤禛缓缓的回到主位上坐下,端起刚才下人上的茶,呷了一口,“这就是你找我来的目的?”
被人猜中了目的,海澜愕然的僵住了,不过须臾,她也顺势坐在四爷的下首,无奈的说,“海澜也是没办法,新婚当晚就被人下毒,差点就见了阎王,海澜人微言轻必须自己想办法自保不是吗?”
“人微言轻?”胤禛嗤笑,“你中毒可是连宫里的皇太后祖母都惊动了呢,怎么能称之为人言微轻呢?”
现在是康熙四十三年,钮钴禄海澜才十三四岁,可是听到胤禛这么说,她神态自若的看了眼胤禛,“不就是因为太后,四爷才会愿意接受声名狼藉的海澜的吗?因为海澜能成为四爷以后的助力。”
“放肆。”胤禛瞪着海澜,“这话也敢说。”
可是海澜却没有一点的畏惧,这让胤禛有点意外,自己是有夺位之心,可是除了十三弟,自己从没告诉过别人,也没人能看出自己的意图,这个钮钴禄海澜是怎么看出来的!
“海澜猜对了吗?”
不仅没有畏惧,还有点咄咄逼人的海澜让给胤禛刮目相看,思忖了一下,又恢复了淡然,“爷没闲工夫和你逗闷子,说吧找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爷刚才不是猜到了吗?海澜只是想找出是谁害海澜的,惩罚了凶手以后才能安枕无忧不是吗?”
“你有目标?”
海澜看着胤禛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为何有点莫名的气愤,“海澜不信,爷心里就没有可疑的人选?如果爷不能给海澜做主的话,海澜只要求助太后了。”
☆、7。第7章 择日不如撞日
“你再一次的用太后来压爷,钮钴禄你真是胆大啊。”
胤禛没有生气,反而淡淡的调侃,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炸着毛伸着利爪的像猫一样的女人比自己后院那些循规蹈矩的女人有趣多了。
虽然她刚才的每句话都把矛头指向了乌拉那拉氏,可是从她眼中胤禛却看不到想取而代之的渴望,甚至还有淡淡的不屑和不以为然。
观察出这样的结果,胤禛本该生气的,可是他却破天荒的没有生气。
同时海澜也看出了胤禛此刻的心情似乎很放松,她的胆子也随之大了点,“反正已经以此胁迫过爷一次了,那么多几次又何妨呢?”
不等胤禛说话,海澜再次开口,“不管爷因为什么原因不对冲我下毒的人施以惩戒,海澜都不想逆了爷的意,只要能做到杀鸡儆猴海澜就满足了。”
端起茶碗又啜了一口,胤禛垂下眼眸,淡淡的说,“怎么个杀法?”
一直以为自己还要再费唇舌一番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呢,谁承想竟然这么容易,海澜有点错愕的看着胤禛,却发现他这种淡然的样子和前世自己深爱的丈夫竟然那么的像!
放下茶碗,一抬眼就看到了海澜痴迷的神态,望进那清澈沉迷的眼眸,胤禛心中竟然有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悸动,他移开目光,用清冷的态度来掩盖自己的异样,“不说就算了。”
说着就要起身,海澜赶紧回神,冲动之下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襟。
低头看着攥着自己衣角的肥肥的小手,他冲动的竟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刚想抬手,海澜发觉到自己的失礼,赶紧松手。
衣襟上的手松了,胤禛没有深究自己心中那微微的失落代表了什么,又若无其事的坐好。
“给我下毒的人你府里肯定有内应,但是海澜娘家肯定也有人是同谋。”
“我府里?”胤禛呢喃着这几个字。
“哦,咱们府里。”海澜赶紧改口,心里腹诽这人真小心眼。
“你妹妹来说了什么让你受刺激了?”
不奇怪他知道海清来过,只是有点疑惑,“怎么这么说?”
“自从你中毒醒来之后一直没提过这茬,现在主动提起不是受了刺激?”
看着胤禛那不咸不淡的样子,海澜撇了撇嘴,“那爷不是也没提吗?”
委屈的声音让四阿哥侧目,无由来的心情大好,“好,这次你想怎么做,全听你的。”
谁也没觉察出这话里的宠溺,可是单单“全听你的”这四个字却戳中了海澜心中的伤痕,有点黯然的低下头,在前世,自己的丈夫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全听你的”,那个时候仗着丈夫的纵容和宠溺,海澜肆无忌惮。
现在……
很快的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好在胤禛也没发现她的情绪变化,“海清和她额娘一直对海澜和海澜的额娘心存不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海澜和戴佳逸凡的事情也是她们母女捅出来的吧。”
听到戴佳逸凡的名字胤禛的眼皮跳了跳,心情也没了刚才那么的惬意,“说重点吧。”
“让爷公然参合到海澜阿玛的后院实在是有失体统,海澜也不会那么没分寸的,只是希望爷进宫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能稍微提点一下,然后让太后……”
以为是借助自己,可是却没有,胤禛也不想再听海澜说了,“爷还没用膳。”
“哦,海澜这就是去吩咐厨房。”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没了耐性听下去了,海澜也不追究,伺候好眼前这位大爷才是王道,只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神那么的冷厉算怎么回事。
“爷?”
“看来你就没把爷说的话放进心里啊。”
看着他陡然升起的怒火,海澜蹙眉想了一会儿,“可是海澜的厨艺实在是拿不出手啊,怕怠慢了爷。”
“不用太麻烦,就吃之前你给戴佳逸凡做过的腊肉炒饭吧。”
拿着帕子的手一僵,海澜咬了咬唇,想要拒绝,可是余光扫到四阿哥探究的视线,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海澜这就去准备。”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叶子和香草见海澜出来了,赶紧迎上来,“主子,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摆膳了。”
“先等会,还有腊肉吗?”
“因为主子喜欢,厨房一直备着呢。”
不是海澜喜欢,是因为前世的丈夫喜欢,所以海澜爱屋及乌,四阿哥之所以知道自己会做腊肉炒饭是因为自己给戴佳逸凡做过一次,刚巧被四阿哥碰到。
端着做好的炒饭回到堂屋,看着四阿哥面前摆着的精致菜肴,他竟然一筷子都没动过,海澜再次的有点动容……
优雅的吃了口海澜做的炒饭,胤禛淡然的说,“你现在是爷的人,以前经常下厨的毛病要改了,当然了你主动为爷做吃的还是可以的。”
海澜有点莫名其妙,自己有且只且会做的就是腊肉炒饭!
而且也没有想要下厨的意思!
不过看在他吃的有点香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
吃完了饭海澜很想再提点一下四阿哥关于之前的下毒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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