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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记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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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柯南立即就扑了过来，“简直吓死我了，好厉害哦！”
“那是当然的事情！”我潇洒地继续抽着烟，摸出手机开始给目暮打电话，“喂，十三吗？刚刚搞定了一堆疑似抢劫犯的违例持枪人员，看起来不像是误会什么的，麻烦你来打扫一下吧，活体型大号垃圾，搬运起来很费力的，十几个呢。”
当目暮急火火带着一帮跟班赶到的时候，那群活体垃圾已经奄奄一息了——真的不管我的事，是那群小鬼随意玩他们的，关节错位可不是一般的疼，在十三感激的目光之中，我打个哈欠把柯南拎了起来：“时间可不早了，赶紧回家去吧！小兰一定生气了啦！”
**************************夜晚，毛利的地铺间************************
“呐，毛利叔叔，你今天究竟是怎么接住那些子弹的？”柯南一边装嫩一边靠过来，可惜，习惯了小孩子的样子，只要认为他不是装嫩，而是真嫩就一点问题没有了，我打着哈欠穿上睡衣：“没什么，作为一个武术达人而言，要是做不到才真是不合格，我记得以前经常和梁山泊那群闲人们在一起玩用子弹当球的躲避球游戏呢！”
【躲……避……球，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拜托，如果真是这样，那人类辛辛苦苦发明一堆现代化武器干什么啊？在他们手上根本就是一触即溃嘛！】柯南现在是一头冷汗，不过却突然期待了起来，如果能够学到他们的功夫，是不是就能够对付那些黑衣人了？
“别痴心妄想啦！”我鄙夷地看了一眼正在想入非非的臭小孩，“武术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可以速成的东西，是需要积年累月的苦练以及名师的指导才能够出名堂的，我和梁山泊里面那一堆怪物都算是在武术方面很有天分的了，可是真正到达达人的高深境界都是经过了二十年以上的勤修苦练，虽说哪怕练到准达人境界都已经足够了，不过以你那种对武术没耐心的个性，没个十年八年根本别想做到。”
“谁说的啊！”柯南立即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我……”
说不下去了，这是当然的事情了，在你五岁的时候我就想过要教你柔术打发时间了，可是你根本就没能坚持到三天，就开始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逃脱修行了，不然的话以你的天分现在就算修为不可能但绝对能进入达人的领域了（达人之间差距也很大的，梁山泊那种A＋级的就不是人数能够堆死的，而DofD大赛那个超幕下级的，就愣是被一群分开他一拳头就能秒杀的小鬼堆死了。）
“好啦，以后就算你想都是很困难的事情！”我嘿嘿怪笑起来，“梁山泊的词典里面可没有放弃这种概念，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达人的，来吧，从明天开始，朝达人的悬崖前进，随时准备朝达人的深渊永远坠落下去吧！”
“这个……”柯南突然有点不寒而栗，“通常而言不都是攀登高峰吗？”
“因为如果是攀登的话，是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停下来的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哼哼，你就乖乖痛苦下去吧，“而在梁山泊可没那种事情，就算你想停下来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只能不停朝达人的深渊坠落下去！”
“意志不能控制……”柯南突然开始发抖了，那个梁山泊……不会是不正规道场吧？
事实证明，所有轻视梁山泊的修行的孩子，最后都落得了非常凄惨的下场……梁山泊是不甘武术沦为表演的达人们聚集之地，在这里武术是至高无上的。
“多想是没有用的，还是赶紧睡觉养足精神，省得明天会不行！”鄙视不懂事的小鬼。
**************************秋雨式打招呼分割线*****************************
“根骨，资质都是上佳，比兼一君要好不少……嗯，不过对于武术看来并没有足够的兴趣和信念，不知道能达到什么程度啦！”秋雨就好像在打量货物一样观赏着柯南，“很好，就算没有兴趣，我也会给他培养出来的！说不定可以超过兼一啦！对了，毛利，他的训练交给我，赶紧来这边帮我完成这台训练机器吧，等到完成了之后可以将兼一的性能提升整整一倍的！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足够进行激烈的修行了。”
【作为侦探的直觉让我觉得很不对劲，他们这里是把人当成机器吗？为什么会有性能的说法？未免也太可怕了！达人的世界……我不要活在这种世界啊——————】
“放心啦，第一天的修行一向都是很轻松的！”秋雨笑眯眯地蛊惑小朋友，“兼一君的身体力行之经验是不会出错的，放心啦，我会好好手下留情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柯南才发现已经是后悔莫及了！秋雨已经笑眯眯在一边品茶，而柯南小朋友，已经和刚入门的兼一一样，在手臂上绑着尖尖的刃，整个人牢牢栓在了在身体下方点着三根香的木板上，双手提着比较轻一点的负重……虽说因为考虑到年龄关系，这样子的强度比当时兼一经受的要差了很多，但是相对的，柯南的身体素质可同样差兼一君很远——用秋雨的话来说那就是性能还差得远需要升级，而我，则在一边辛苦地帮秋雨完成他那不知道什么原理做成的智能型机关人（就是漫画里面秋雨利用帕夫洛夫之狗法则开发出来的“如果不立即攻击三十次，就会爬起来给你一次电击”的疑似少林寺木人加强版的玩意儿。），所幸秋雨早就画好了设计图，只要小心翼翼地安装就可以，就当是锻炼控制力了。
“呼……呼……下次绝对不来了！”柯南对天发誓，“实在是太累了！会死掉的！”
“半途而废可不是好习惯！”好在秋雨这家伙好歹还是看在柯南只是小孩子（呃，外表吧！）的份上并没有和对付兼一一样直接拉出去练长跑，而是很人道地给了柯南休息恢复元气的时间，“来吧，少年，喝一杯热茶，好好参悟一下人生的意义，你很快就会理解的！”
乌龙茶……嗯，最近也不怎么受伤了，喝药酒那种很奢侈的玩意儿就算了，以后要不我也喝茶？胡思乱想之际，兼一已经遍体鳞伤回来了——虽说收拾掉了新一波的对手，但是似乎被强悍的对手打伤了不少地方，而原本是在一边无精打采的逆鬼却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哎呀呀，没想到兼一今天居然也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呢！看起来似乎还没有打算放弃哦！”
啧，你的态度转变还真是生硬，刚开始的时候一副打死也绝对不收徒的强硬样子，现在居然已经变得比我们都还要热心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算了，我现在要做的事——是这个！放出了已经组装完毕的三台机关人：“来吧兼一君，修行开始了，竭尽全力一轮攻击每个机关人三十次！”
“啊——”兼一的惨叫再次在梁山泊回响起来，“毛……毛利师傅，修行之前请先让我做好准备啊……啊！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够电击的机器人，你们的科技水平究竟超越现代科技多少年……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柯南一头冷汗，似乎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将来。
“你不要担心，就你而言想用哪个修行还要好几个月铺垫啦！”秋雨在一边笑眯眯，“死寂的梁山泊，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开始吧！这达人的盛宴！”
PS：第二章，（*^__^*）！说给就给了……感谢伟大的疯子大爆发吧！
第十一章．生命和信念的轻重
PS：这一章节可能会有些黑暗……我是武侠系列的，不大喜欢留下坏人的命。
紧跟着的日子里简直是大事小事不断——坐电车出门，有人放炸弹，回到家里的时候又有一桩绑架诱拐事件——这种案子非常消耗脑细胞，在付出了头痛异常的代价之下还是轻松逮捕了“案犯”——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而已，很快的双方就取得了谅解，所有痛苦的只是我这个跑来跑去的侦探，值得一提的是最后柯南这小鬼还真的险些被小兰发现了真实身份，我说他这么痴呆，当年是怎么抢到我的生意的？
——平静还是开始了，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案子上门，不过我们早就过惯了节俭的日子，更何况最近也不缺钱花，只是柯南对于这些日子相当苦恼——可怕的修行……虽说还比不了被重点培养的兼一那么可怕；无法逃脱——旁边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时雨，随时应付两个孩子逃跑，只要一招就能把逃出几十米的孩子抓回来；找借口也没用，生多重的病，老马一帖药下去，一根针扎下来一切OK，受再重的伤，秋雨笑眯眯敲上两下绝对恢复，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日子，我倒是开心得很，权当报复这小子害我打工。
“你说附近的美术馆里面有中世纪的盔甲会自己动？”柯南咯咯笑了起来，“小兰姐姐，不要开玩笑啦！绝对是为了招揽生意才会散布这种流言的！”
“是真的啦！”小兰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爸爸，你好歹也说两句好吧！破解这种灵异事件不应该是你们侦探的拿手好戏吗？”
“你一定是被那个小鬼灌了太多杂学知识误会啦！”的确，报纸上面有这个新闻，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鬼怪事件应该会吓跑游客才对，我叼着香烟转过身来面对小兰，“我是侦探没错，又不是魔术师，为什么非得拆穿这些西洋镜啊？魔术师可以说是同行是冤家，我要是去砸别人的饭碗，可是会被同行们耻笑的！小兰你要是想去自己去吧，记得回来煮晚饭！”
“不行！”小兰生气了，一拳头砸在书桌上，顿时，一个空酒罐头变成了扁平状，呃，我都忘了小兰一向是最怕鬼之类的东西了，会抓狂的，虽说我是不怕不过看起来柯南是怕怕的样子，唉，估计会立即倒戈，算了，反正也没事，陪他们去玩一趟也无妨吧？
“就是这里吗？”我看着这个还不算是破旧的，整理的非常清爽的美术馆——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美术馆的主人是非常爱惜自己的财产的……不，我或许不应该说这样带有一些侮辱性质的话，对这个人而言，艺术应该就和对我而言，武术一样的重要吧，“嗯，还真是间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术馆，可是怎么都觉得有种不对劲的气氛？”
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情一样……
这只是感觉罢了，但是我知道这感觉是绝对可信的，因为我是个达人！武术达人对于自己的感觉都是绝对的自信，不，甚至即使说是自负都完全不为过，身为将身体的潜在能力发挥到了极限的人，我们是绝对不会忽视来自于身体最深处本能的感觉的！正因为这种感觉，我才能多次在“暗”的偷袭之中化险为夷。
但是进入美术馆之后，我觉得一定有一滴巨大的冷汗从脑门上面流了下来……这个馆长该不会是毕加索的崇拜者吧？所有的画都是抽象艺术流派的，和秋雨这个可以说是完美主义者的超级艺术家在一起久了，我的审美观还是比较趋近于完美的，对于毕加索的抽象艺术，我更容易觉得看久了自己会脑残——实话实说而已，反正我就是个落魄侦探，没必要对于任何艺术加以涉猎，那大概会使我更加脑残。
而一直以来都很强很万能的柯南小朋友似乎现在也和我一样被周围的壁画严重打击了士气开始怀疑自己的审美观，不过小兰倒是看的兴致勃勃的样子……唉，难道我们两个人在审美观方面还比不上小兰？就在我内心恍恍惚惚跑去墙角画圈圈的时候，一个老爷子笑呵呵走了过来：“小姑娘很喜欢这幅画吗？你可真是有眼光哦！我也很喜欢的！”
——你的言外之意难道是，我很没有眼光？什么审美观嘛！难道我落伍了？不会吧我还是个年轻人耶！才37岁怎么可能反而和时代脱节了？不要啊！
在交谈中我们得知，这个名叫落合，长相很慈和，有点谢顶但是胡子一大把的老先生，居然就是这间美术馆的馆长，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预感真的灵验了，反正是发生了一些小概率事件把这间美术馆的内在问题曝露了出来——首先是这间美术馆原来的老板似乎已经濒临破产（品味那么怪异不破产才是怪事吧？），所以不得不把美术馆卖给了现在的老板真中，而美术馆很快就会被卖掉，重建成饭店……但是即使如此馆长似乎仍然喜欢着这灌注了他很多年心血的美术馆，对于真中颇有些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意思，而偶然路经的真中则确实的展现出了一个超级暴发户应有的讨厌风范——自大，目空一切，最可气的就是，在一边干活那个洼田，似乎还就是他的手下一样，明目张胆地不爱惜美术馆里面的一切。
即使如此不和谐，我却并不能对此横加干涉——我是个穷人，梁山泊也一样是个穷道场，而要在这种事情上面给他帮助，至少得拿出几个亿来，但是有些事情我是察觉出来了，最近那什么盔甲事件，恐怕和这个馆长是脱不了关系，他身上那种惨烈的杀气，简直让我都有点不寒而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老实人发火吧？一般而言像他这种脾气的人很难真正动怒，而一旦动怒了，杀气竟然强烈到我这样的达人都有点受不了……啧！估计是真的很想要杀掉那个叫真中的胖子吧？
我真的应该插手吗？一个人为了保护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准备杀掉另外一个人，我想要救下要被杀的那个人，却等于是就要践踏落合这个老爷子毕生的信念！这对于武术家而言可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啊……
信念和生命，究竟孰轻孰重呢？我忍不住流露出一丝迷惘，就在此时，柯南拉了拉我的裤管：“毛利叔叔，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么出神……”
“很深奥的问题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小鬼，你觉得生命和信念究竟哪个更加沉重啊？快点回答吧，搞不好这可是涉及到一条人命的大事。”
“莫名奇妙的……”柯南嘀咕起来，“对于我而言的话，不管什么都是比不上生命沉重的，不过为了信念，我也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啊。”
“少给我蒙混过关！”这时候我一定是青筋毕露，“我就说的更直白一点，如果一个人践踏了你的信念，偏偏这种情况你还没办法用法律途径解决问题，那你会不会对那个人下杀手！就是这个很直白的问题，回答时不许绕弯子！”
“当然不会！”柯南的回答意外地坚决，“就算再怎么痛恨一个人，也不能夺取那个人的生命，这就是所谓的恨罪不恨人，身为侦探，必须知道这一点的吧？！”
事情没有卷到你身上你当然这样想……
这个该死的小鬼根本就没有代入式思考，用这个答案来敷衍我，长老当时都支支唔唔了半晌才告诉我他也无法判断，只能视情况而定，你个死小鬼居然这么玩我，好……采用原始方法！“那就回答我，要是那两个把你弄成这样的黑衣人可以利用关系逃脱一切法律追究，你会对他们采取什么措施！”
“我……”柯南突然哑然了，一直以来，他都只是一心想要把那些黑衣人绳之以法，对于之后的事情却完全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却尖刻地把所有关键全部挑了出来，而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显得如此不知所措，仿佛喉咙口干燥极了，他咽了一口口水，“我不知道……或许有的信念比人类的生命还要沉重，只能说到时候我也只能看情况……”
——处心积虑，我逼出了他的答案，却和长老的一样。
果然，人能够无所忌惮夸夸其谈的，始终只是别人的事情，而一旦涉及到了自身，便会开始犹豫不决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问题，即使是武功高强如长老，智商高如优作都是一样的，那么，选择权就交给那个馆长自己吧！
“兰，你先带一下柯南！”我叫住了一直兴致勃勃走在前面很远处的兰，“我想要有点事情单独去做，和你们先分开一下吧，好好照顾小鬼头哦！”
一边的柯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想要叫住我，却被小兰一把抱住动弹不得，我摸出一根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没点，朝馆长的办公室走去。
第十二章．悲伤的结局
“我知道您会过来的……”落合老先生笑着，有点悲伤有点无奈，“在我对那个暴发户产生杀机的时候，可以看到您眼中的怜悯和迷茫，怎么不坐下来喝杯茶吗？”
茶是乌龙茶，而且很高级，只是喝到嘴里的时候总觉得有点苦涩，就好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吧？泡茶的高手，会把心绪寄托在自己泡出来的茶水里面，今天我算是尝到了：“你这么做值得吗？为了一个暴发户，要把自己陷进去，成为一个杀人犯？我知道或许我没有立场说什么局外话，如果是别人践踏了我的信念，或许我到时候会做出和你现在一样的选择，但是我和你的立场毕竟是不一样的……”
“是啊！”落合再次笑了，这次很苦涩，“或许没有人能践踏您的信念，因为大概您是有能力守护住自己的信念的，可悲的是我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到剥夺他人的生命这种根本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上面……但是这次我的确是心意已决，大侦探您也犯不着劝解啦！之后我会自己投案自首，不过今天请原谅我的任性吧，我想，既然您过来找我的时候没有直截了当，那一定是因为您也知道信念对于一个人的意义。”
对于一个心意已决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且确实的，今天来的那个真中也不是什么好鸟，要是被长老他们遇到了，估计也逃不过被长老“忘心波”洗脑的悲惨的命运，我默默站了起来，长叹一声：“你要知道，我是个侦探，要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情，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毕竟那个真中没有任何犯罪记录，虽然性格不好而且从他的气息判断干过不少坏事，但是并不是罪大恶极到死了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人，我不会阻拦你，也不会插手救一个活着就会不断迫害别人践踏其他人信念的渣滓，但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活了一辈子……就任性这么一次吧……”落合的目光有点凄凉，“真中虽然如您所说没有犯罪记录，不过做像现在这种践踏别人信念，落井下石强买强卖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个老人家了，总是想做点什么阻止他的……”
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站起身离开了……好自为知吧……老先生，或许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但是，这的确是一次让我觉得难忘的会面。
重新找到小兰他们的时候，就受到了小兰好一通埋怨，训得我点头哈腰的，然后小兰仍旧是兴致勃勃带着路领着我和柯南到处乱逛——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头子除了对于画的品味很怪异之外，其他地方还是很正常的，而且摆设的都很赏心悦目。
——而我一直担心着的事情，终于在下午四点的时候还是发生了……就在一处之前并没有开放的展览室，真中那全身沾染着鲜血的尸体，被一把中世纪的大剑牢牢钉在了墙上，一切就如同旁边那一幅描述骑士是如何把恶鬼钉在死刑架上的“天谴”一样，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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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落合被押上了警车的时候，他是笑着的——虽然他的作案手法还是被柯南这个小鬼装疯卖傻破解了，但是我知道，如果真的愿意，他其实可以做的更加天衣无缝，之所以留下了这么多的破绽，也只是因为他只是想给别人一个教训，然后就静静地离开罢了，离去的时候，他笑着摸了摸柯南的头：“你大概是毛利侦探的小助手吧？还这么小就能够做到这一步真是天才……呵呵，或许我并没有资格说，不过，小家伙，加油吧，总有一天你也能够成为毛利这样子厉害的侦探呢！”
“毛利叔叔……你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吗？”回到家之后，柯南还是显得相当闷闷不乐的，乘着小兰准备晚饭的时候他小声问我，“那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他？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杀人事件，难道因为这个老人他可怜所以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吗？”
“逐渐的，你也会理解的……”我长叹一口气，心情也有点抑郁，从见过落合并试图阻止他未能成功之后我就一直三缄其口，什么都没有说，让目暮那家伙颇为头疼，“你也知道的，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有着比生命更加沉重的信念……那个老人一生的信念，却被一个人渣就那么轻易践踏了，我能够明白他的心情，因此我什么都不能做……而那个被杀的人，他的生命，却比毫毛还要轻……”
柯南还想说什么，却意外地张着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我想他现在，大概是理解不了我们这样子上了年纪的人的想法的，唉……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有一天他也会体会到我们的心情，毕竟，现在他正在步入武术家的世界之中。
“英理吗？”我没有再说什么，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个我很想打，却一直不敢触碰的号码，“对，有点事想要找你帮忙……如果一个人的罪名已经完全坐实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他尽量缩短刑期？号码是……嗯，谢谢……”
“大叔，你认识英理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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