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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重生小地主-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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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婶子你提醒,”连蔓儿就笑道,“这还得提前安排一下。”
一家人商量了一番,就将管事的韩忠和韩忠媳妇叫了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吩咐了一番,让这两个人去前院,负责招待一会可能会上门的客人。
“这些天,可把我们给愁的够呛。”将招待的事情安排好,连蔓儿又对吴王氏道,“婶子,咱们家的这些事,也不用我说。还有啥是你不知道的。我们家这做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我爷那个人,平时看着也挺明白的。就是遇到一些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根本就不听我们劝。”
“一家子过日子,不就图个安宁吗?总这么一出一出地不消停,日子能过好了?我爹、我娘跟着伤心、生气,我们破财消灾,没人心疼我们,这些我们都认了。可总这么下去,我怕我爷和我奶……老两口这身子骨都得折腾坏了。”
“人到老了,有的时候,真就活回去了似的。这不有句话。老小孩小小孩。”吴王氏也跟着道,“遇到这样的事啊,是挺糟心,说不得劝不得,非得啥时候捅下补不上的窟窿了,那才兴许就明白过来。不过到那个时候明白过来又能咋样,啥都晚了。这个事。是得想点法子。”
“你们发愁,受委屈,还有比我们知道的更清楚的吗?我们几口人在家里,有时候也给你们虑虑这件事。咱这村上,就你们这一户,也没个亲族啥的。要是有亲族,老两口子不说上面有长辈,就是有同辈的人。说说劝劝的,话轻了重了的,那都没啥事。兴许,还真能管用。”
“没有亲族,可这不有来人吗?”连蔓儿就笑道。
“蔓儿,你的意思是……”吴王氏微微有些吃惊。
连蔓儿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家。经来人的事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正好,我爷现在又找人来,择日不如撞日。”连蔓儿就道。
连老爷子找来人,想要劝走周家父女,连蔓儿想干脆就顺水推舟,借着这个机会,不显山不露水地让来人去好好地劝一劝连老爷子。
“实在没别的办法,也不能总这样,还真得请来人。”连守信和张氏对点头道。
“这确实是个法子。”吴王氏也点头,“有些话吧,你们去说了,那边不一定能听。这换个人去说,兴许就能听。”
当然,吴王氏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有些话,连守信家是不好去跟连老爷子说的,但是来人去说,却是可以并且合适的。这也是为什么,庄户人家大到分家,小到日常纠纷,都有请来人说和的习惯的缘故。
“婶子,这件事,还得麻烦我叔和我家兴哥。”连蔓儿就和吴王氏商量。
连蔓儿的意思,是想请吴玉贵在其中活动,首先一个,就是决定最后“应连老爷子的邀请”去连家老宅说和事情的人员。再一个,就是明确去说和的事情和目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表面上是被连老爷子邀请,去劝说让周家父女离开的。但是实际上,他们是受着别人的嘱托,去说和另外一件事的。
这个别人,当然就是连蔓儿家。
所谓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因为事情特殊,请的人就有些讲究。一家人和吴王氏一起斟酌了一番,最后才将名单确定下来。
“我一会回去,就让他们爷俩出门活动起来。”吴王氏将人名都记在心里,郑重地点头道。
定好了人员,那接下来就是说和最终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
连蔓儿笑了笑,天赐良机,这次应该是可以一劳永逸了。
大家商议妥当,吴王氏就起身告辞,她得立刻回家,让吴玉贵和吴家兴爷俩个开始操办。
“最后还是得动来人,哎。”等吴王氏走后,连守信就叹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法子。要我说,早就该动来人了。”连蔓儿就道。
“话是那么说,终究……”连守信又叹了一口气,话却没有再说下去。
连蔓儿明白连守信的心思。连守信想的很好,觉得父子之间,有什么事是不能商量妥的,动了来人,就有些伤感情、显得生分。
这个想法是很好,一片赤子之心。可惜事实证明,根本就行不通。
如果连老爷子和周氏对连守信,有连守信对他们的一半心,那么他们也不会完全不顾惜连守信这一股人,事情就绝对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动来人,是最简单、最合适、也是最有效的一种手段,根本就不涉及什么生分、伤感情之类的。而且,采用今天这种方式,也可以将对外的影响降低到最小。
这是天降的良机,连蔓儿自然不会错过。
连蔓儿并没有再劝连守信,连守信也不过略伤感了一会,就恢复了过来。毕竟,经历过这些事情,连守信再也不能够像从前那样执迷不悟。
…………
连家老宅,时近晌午,连老爷子已经出来进去的走了好几遭,外屋,周氏带着蒋氏已经将肉、菜都收拾好了。本来,在这个时候,他们所请的来人早就该到了,事情都应该已经说得差不多,就等着吃饭了。
但是,他们所请的来人,却一个也没有来。
“这是咋回事!”连老爷子急的额头的青筋乱蹦,他招呼了连守礼到跟前来。“老三,你去的那几户,都是咋说的,是说有事不能来?”
“不是,没人那么说。”连守礼也有些着急,这会工夫,连老爷子已经重复问了他好几遍这个问题了。
如同连老爷子在他出发之前说的,他去的几户人家,对他的到来虽然吃惊,但却很热情。而当然,这些人也都询问了连守信。而对于他的邀请,并没有人拒绝。大家伙言辞不一,但是意思大概差不多。
那就是被邀请了,他们感觉很有面子。家里有点事,处理好了,他们马上就到。
“爹,那你请的那些人……”连守礼呐呐地问道。
连老爷子打了个哎声,并不答话。
他的遭遇,和连守礼大同小异,只是在态度上略有分别。那些人对于他,是真的高接高送,敬重、热情非常。
可这有什么用,到了现在,一个人都没来!
连老爷子站在门口着急,周氏在外屋也正没好气。说好了,让赵氏和连叶儿来帮着干活,但是,现在她们将活都干的差不多了,那娘儿两个还不见人影。
当然,这老宅也不是就她和蒋氏两个女人,但是,做招待客人的饭菜,她不敢让何氏动手,连朵儿她也信不过,连芽儿倒是可以打零,但却被连守义那几口人给禁住了,她怎么招呼,连芽儿都没过来。
还得她老天拔地,这冬冷寒天地在地下巴拉!周氏阴沉着脸,很想冲着连守礼发火。但是,她最终却忍住了。
周氏很任性、很自我,但她也有眼色,她知道目前情况不妙,而且连老爷子此刻绝对是沾火就着,绝对不会像平时那样忍让她。
所以,她只有忍。
连老爷子和周氏都是这样的状态,老宅里简直阴云罩顶,连守仁、连继祖、连守礼和蒋氏几个,都觉得呼吸特别的沉重。
“爹,这人,咋还不来。一个两个的有事来不了,这都不来……”又等了一会,连守仁毕竟关切,就小心地向连老爷子问道。
“我……糊涂了,不中用了,人家,这都是不来了!”连老爷子眼神空洞地喃喃道,挺直的脊背似乎一下子就佝偻了。
第七百四十三章 说破
一时之间,连老爷子只觉得头晕目眩,两腿发软。他踉跄了一下,就要向后坐倒。
“爹,你咋地啦?”连守礼就在连老爷子身边,发现连老爷子神色不对,急忙扶住了他。
从昨天傍晚开始,连老爷子的精神就一直高度绷紧。或者,也可以说,自从安排给连守仁说媳妇,他的心就一直紧绷着。因为绷着这一股劲,不管遇到了怎样的挫败,他都坚持下来了。可是此刻,他浑身的劲儿好像一下子就散了。连老爷子站立不住,软软地靠在连守礼的肩膀上。
“爹……”连守礼又急切地叫了一声。
老年人,精神上最怕的就是大喜大悲,也就是过分激动,而身体上最怕的则是摔跌,也多亏连守礼在旁边,不然连老爷子刚才非瘫软到地上不可。
“进屋,咱们进屋。”连老爷子嘴里有些含糊地说道。
连老爷子还试图想要自己走,不过很快,他就发觉这很艰难,最后,还是连守礼扶了他。连守仁、连继祖、周氏和蒋氏也发觉连老爷子不对劲,都忙上前来,簇拥着连老爷子进了西屋。
“老头子,你这是咋地啦?你说话啊?又犯病了?”将连老爷子扶到炕上坐了,周氏就凑到连老爷子跟前,一连声地询问道。
连老爷子半垂着头,脸色灰败,一言不发。
周氏立刻就急了。
“这是又犯病了?赶紧的,请郎中来,继祖啊,老三啊,赶紧的。去请郎中来。”周氏这么招呼着,也身子一软,就扑倒在连老爷子身边。
“……你啊,总是逞强,你就把你这条老命折腾在里头,你就消停了。你个丧良心的老头子,你扔下我一个人可咋办……”周氏哭嚎起来。
连守礼见情况不好,就忙向外走要去请郎中来。
“老三。站住。”连老爷子突然开口道,又低头数落周氏。“你哭啥丧啊,我这不好好的吗。好日子,让你总这么哭嚎。也给弄丧气了。”
“你没事你整这个样子,你吓唬啥人啊?”周氏见连老爷子脸色虽然还是不好,可话却说的清楚,一下子就放下了大半个心。她抹干了眼泪,对连老爷子骂道。
不过,也只骂了这一句,周氏就停了下来。
这两天,她确实是被吓坏了,连平素掐尖儿的习性都收敛了许多。变得如连老爷子嘴里常说的“懂事”了。
“还是请个郎中看看吧。”周氏见连守礼被连老爷子叫停住了,就又说道。
“看啥看,我没啥事。这个当口,请郎中,是嫌咱的脸丢的还不够是咋地。我没事,就是有事,我今天就死了。也不能请郎中。你们谁要偷摸去,就从这个家里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不是老连家的人!”连老爷子的话说的斩钉截铁。
连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忌讳这么时候请郎中,屋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因此,就都沉默了下来。
门帘子突然从外面被掀开,连守义探头进来,左右张望了张望。
“……咋人都没来?这都啥时候了。咋不开饭那。”连守义大大咧咧地道,“他们人不来,咱也得吃饭啊。买的饭菜啥的,别浪费了。”
说到这,连守义又呵呵一乐,看着连守仁。
“周大妞吵吵饿了。一会要是没饭吃,她再发疯,我们爷几个也搪不住啊。”
连守义其实也有些眼色,他见连老爷子和周氏都神色不善,因此不敢招呼他们。但是,他也同样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即便察觉情况不对,他还是敢火上浇油。
“就长了个吃心眼!你个没心没肺的二百五,还吃,日子都别过了!”周氏就对连守义吼道。
连守义在火上浇了油,见火要往自己身上烧,他就机灵了,呵呵一乐,就抽身退走。门帘子半落不落之间,蒋氏就看见连守义一边往东屋走,一边把手伸进一个盆子里,也不知道捞出来一块什么,就往嘴里塞。
门帘子完全落下,蒋氏将目光移向别处,似乎刚才她什么都没看到。
“爹,现在咋办?”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半晌,还是连守仁鼓起勇气,小心地向连老爷子询问道。
“还能咋办,咱在这个村子里头,真成了没脸的人了。”缓了这么半天,连老爷子已经缓过了一口气来,同时只觉得周身说不出的疲惫,一颗心也是灰灰的,再也打不起精神来了。
“不是说去请的时候,都说的好好的吗。咋事到临头,谁都不来了?”连守仁试探着道,“这、这是不是……”
连守仁说到这,又用眼睛在屋里几个人的脸上溜了一遍,下面的话便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出口。
“得了,别说了。”连老爷子先一步制止了连守仁。“啥也别说了。”
连守仁见连老爷子这样,脸色一下子也灰败了起来。
连老爷子不让他说,自然是因为连老爷子自己已经想到了原因。还能有什么原因,村里的很多人是会因为连守信那一股才对他们客客气气,也会因为同样的缘故不再对他们客气。
连老爷子也知道,连守信对他给连守仁说媳妇,弄的满城风雨这件事十分反感,连守信曾经暗示过,但是他置之不理。而他又用了连守信十分不待见的武家兄弟做媒人,更糟糕的是,最后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到处请来人,连守信却一直没有露面,可想而知,连守信这次是真的生了气。
“是要跟我来真的了!教训我啊!”连老爷子自言自语道。
可是他又不能因此去指责连守信,他能去说,就是你连守信不让人来家里做来人吗?他不能,不管连守信那边是怎么办成的这件事,人家都办的滴水不漏。
又或许,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说什么,这村里心明眼亮的人,哪一个不是看着人家的眼色那?!
连老爷子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屋里的人都愁眉苦脸,等着连老爷子拿主意。
“咱拿啥主意啊,这就得等着人家要咱们咋办,咱们就咋办吧。”连老爷子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咋就走到这一步了那!”
连老爷子没了主意,其他人自然就更没有主意。但是。别人也都还好,因为连老爷子这个主心骨在。只有连守仁坐立不安、胆战心惊。
连守仁害怕。
“爹啊。”连守仁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了,扑通一声就给连老爷子跪下。“爹啊,求你老。不管咋样,千万不能把那疯丫头给留下来。要是她留下了,我就活不长了。”
“爹,你知道,老四他们因为过去的事,心里恨我一个大疙瘩,原本他不是不想我说亲,这知道是个疯丫头,还往死里打人。说不定、说不定,他、他们就想……让那疯丫头折磨死我,他们就报了仇了。”
连守仁害怕连守信心怀旧恨,仗势让他娶了周大妞,然后借周大妞的手,治死他。
连老爷子想了想,就摆了摆手。让连守仁起来。
“你别瞎想,这个不能。”即便是在连守仁的事情上糊涂,在其他的事情上,连老爷子还是有些明白的。这么多年,家里的人谁是什么样,其实他都知道。平心而论,连守信那一股,真没这么狠心的人。
“人要真想治死你。也不用等到现在。”连老爷子小声咕哝了一句,大家伙都没听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吴玉贵和吴玉昌兄弟俩,里正,还有邻居春柱的爹来了。
将人接进屋里。自然是一番寒暄,几个人都说有事情耽搁,来的晚了,也没有问怎么到现在就他们这几个人这样的话。
至于要说的事情,连老爷子和连守礼去请人的时候都已经说了,这个时候无需再说。都不用连老爷子铺排,四个人就自动分了工。
吴玉贵和里正去了东屋,负责说服周家父女,而春柱爹和吴玉昌则留在西屋,与连老爷子促膝长谈。
“你家这个事那,我大概齐都知道。”几十年的邻居,春柱爹和连老爷子交情很是不错。“老哥哥,咱做人,得惜福啊。一碗水不说端的平平的,那也得悠着点,别把碗里的水都洒出来。弄不好,再把碗给打了,那可不就糟了吗。”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那不会哭的,懂事的孩子,咱也不能总亏着。”
“老哥哥,咱关系不错,我不能瞒哄着你说。你四儿子那一股是怎么对待你们老两口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他们哥几个之间这磕磕绊绊地,大家伙也都看着。你四儿子,对你们,那是仁至义尽了。”
“老哥哥,你想想,你为你四儿子那几口人做了啥,你这屋子里的几口人,对人家都做了啥。咱做人,得有良心,得讲个道理。”
“姨父,”吴玉昌也跟着劝连老爷子,“就是亲儿子,这心给伤的太邪乎了,那也治不好啊。”
“老哥哥,我和你年纪差不多。我说句不好听的,咱还能活几年。你现在偏的太邪乎,那不是帮老大或是谁。你那是害他。等你走了,到那个时候,该咋办?让他们哥几个跟仇人似的?老哥哥,你得给孩子留个念想,不能把事做绝啊。”
春柱爹和吴玉昌你一言我一语,都直奔要害,一会工夫,就说的连老爷子冷汗淋淋。
第七百四十四章 命
正如吴王氏所说,连家在此地没有亲族,没有近枝。连老爷子就是唯一的大家长,他头上既没有长辈压服,旁边也没有同辈的人谏阻。关于连家的家务事,像这样不留情面,一阵见血的话,谁会当面跟他说?
虽然连守信曾经有抱怨,虽然五郎也说过溺杀的话。当时,连老爷子也听进去了,只是时间久了,终究还是他对连守仁的偏袒的心思占了上风。
造成这种情况,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没有外人将这些事情完全的挑明过。连老爷子这么爱面子的人,他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就一直这么做了。另外,也没有亲族里有身份、能说得上话的人规劝、甚至呵责他。
连老爷子就这样任由他的偏心和糊涂,将他往歪路上引领的越走越远。
春柱家是三十里营子的老户,世代耕种为生。现在他们家所有人加起来,认得的大字也没有一箩筐。可这并不妨碍春柱爹作为旁观者,对连家的事情看的比连老爷子更加公允和客观。
而连老爷子,被春柱爹和作为晚辈的吴玉昌将话说破,将那唯一一点遮脸的东西扯下来,他的难堪和震动也是前所未有的。
在自家儿孙面前还没什么,可这两位都算是外人,而且还是几乎能够代表三十里营子大多数乡亲的外人。
连老爷子被两个人说的无言以对,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再说老大说媳妇这件事。老哥哥,啥事咱都得信命。”春柱爹又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守仁大哥在别的方面不好说,就是在这婚姻方面,这个命啊,还真是……”吴玉昌接着道。
“我看那,老大也就是这个命了。好在他这辈子也不亏。老哥哥,你想想。他前后娶进来的这几房,是不是一个一个凶煞。你看,你也知道不是?你再看看那屋那个,你这个宅子,都要镇不住了。你再张罗这事,害了老大不说,连同这一家子,只怕都得跟着遭殃。”春柱爹又道。
这个年代的人都相信命。连老爷子也不例外。连守仁和老宅落到今天这样,连老爷子就认为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连守仁的媳妇不贤良造成。古氏和英子,可以说是将连家搅得天翻地覆。让连家名声受损、祖宗脸上蒙羞。
“姨父,就那周家的爷俩,为啥就不走。你不觉得有点邪乎吗,就好像让鬼给迷住了似的。这就是宿世的因果,我守仁大哥要想说媳妇,估计也就是这个了。要是不要这个,除非,干脆断了这个念头。”吴玉昌道。
外边都传说连守仁克妻。老宅内部,连老爷子却认为是连守仁的妻宫犯煞。春柱爹和吴玉昌的这一席话。正好说中了连老爷子的心事。
连老爷子的手就有些发抖,一时之间,竟也有些没主意了。别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他信命,他是相信,人斗不过命的。
春柱爹和吴玉昌看见连老爷子动摇了,就又加了一把火。
“老大有啥可让你操心的。这儿子媳妇都有,老来还怕没人伺候。家业也有,啥时候也不怕没有吃喝。……平常啊,就带带孙子、孙女,比啥都强。真弄进个人来,你们这左一块、又一块的,这日子能过到一起去。”春柱爹道。
“吵吵闹闹的,人都得跟着短寿。”吴玉昌道。
“与其弄进来个凶煞的媳妇。搅得一家不得安宁。还不如消消停停地,现在这个日子,就是福了。老哥哥,想想太仓的事,不能不知足啊。”最后,春柱爹又道。“老哥哥啊。咱都老了,该放手的就放手。咱没病没灾,就是给子孙积福了。”
“哎,”连老爷子长叹一声,掉下了眼泪。
东屋,里正和吴玉贵正在跟周家父女说话。周大妞不用说,是心眼不全的,周家老爷子也并不是个心思灵透的人。简单地说,这爷俩都有点傻。
里正和吴玉贵都是这周围十里八村排的上号的精明人,只一会工夫,他们就摸到了周家父女俩的底。
说白了,周家的日子不好过,养不起周大妞了。而且,这个年代,闺女没有老在家里的道理,怎么着也得有个婆家,不然,周家就抬不起头来。
周大妞人傻,发疯了还打人。她虽然能干些力气活,但是吃的比男人还多。实在是难找到婆家,尤其是能够老宅这样条件的好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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