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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侠的山居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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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鸾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提着抓好的药材走到她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了句:“林莺莺,还记得上次我在山上说过什么吗?”
  “你……你想做什么?!”林莺莺脸色一变,朝后退了一步。
  “我啊……”苏鸾阴沉沉的在她耳边道了句,“想帮你看看你这肚子里头的孩子究竟是姓安还是姓包!”
  “林莺莺,安分点儿!别在我眼前晃,不然我哪天一个心情不好,就容易说漏了嘴!”
  说罢,朝身后的石头道:“石头大哥,多谢了,我就先告辞了!”
  林莺莺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骂了句:“小贱蹄子!”
  石头见她的模样,嗤笑一声:“林娘子,这有身子的人得多给孩子积点口德!”
  林莺莺翻了白眼,扔下一句“多管闲事”,扭着腰身出了门。
  与外堂只有一帘之隔的内间,任一慈正在为一个年轻公子施针,隐约听见那公子问了一句:“方才来的可是小江村的鸾夫人?”
  里头的小药童看了任一慈一眼,见他没应声,朝那公子点点头。
  那公子身子一顿,追问了句:“抓的是避子汤?!”
  “方才石头哥是那么说的!”小药童低头应了句。
  转眼过了半月,入了夏,外头蝉鸣阵阵。唐明琲就跟消失了似的,连个音信都没有。
  苏鸾心里头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物什似的。连着几日吃不下饭,睡不安稳,本就不大的小脸生生又瘦了一圈。
  她想,她大概是苦夏了。
  薛知易派了三禾来接她,说是尹凉公子有请,苏鸾虽没心情,可是还有职业道德硬撑着。
  马车行的快,晃得苏鸾有些头晕。下车一个不稳,差点摔了去。尹凉迎出来,伸手想扶她,却被她侧身避开。他面色一僵,转瞬便又恢复成那副温润有礼的模样,只是那眼睛里头,隐隐有些藏也藏不住的情绪。
  他盯着她尖尖的下巴,略显苍白的脸,关切道:“先生可是过得不好?”
  苏鸾退开一步,略带疏离道:“劳公子记挂,妾身过得很好。”
  很好,好到要喝避子汤,好到瘦得弱不禁风,好到脸色苍白眼底鸦青?!
  尹凉手指拢着袖口,指节发白,这些话他没资格问出口,所以他除了压抑自己的感情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薛知易站在门口,摇着把象牙折扇,目光落在尹凉身上,轻笑一声。
  尹凉请她来,着实是有正事。说是那假凤虚凰的戏目排演好了,想请她去锦官城看上一看。
  苏鸾想也没想,一口回绝:“我相信尹公子,妾身身份不便,就不去了。”
  尹凉蹙着眉:“先生是在顾虑……”
  “尹公子!”苏鸾一口打断,“上次妾身随公子同去,一是因着那戏本子,二是因着妾身的夫君在锦官城。”
  “在下明白,既然先生不便,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尹凉拱手与她作别,笑容清浅,可一转身,嘴角便落了下去。
  薛知易眯着眼看着她:“我说你这斩桃花的功夫倒是利落得很,什么时候教教我?”
  苏鸾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等你有桃花了再说吧!”
  薛知易:“……”
  即便遭遇了她的会心一击,临走的时候薛知易还是贱嗖嗖的塞给了她一篮子石榴,说是番邦过来的,滋味甚好。
  苏鸾接过来,颇温婉的朝他行了个妇人礼:“妾身谢过薛掌柜!”
  薛知易一脸踩了狗屎的表情:“姑奶奶,你好好说话行吗?”
  苏鸾朝他翻了白眼:“我谢谢你啊!”
  回了家,她将那篮子里头的石榴捡出来掂了掂,个头大还挺大!
  番石榴的皮薄,她使巧劲一掰,便裂开成了两瓣。里头颗粒饱满,晶莹剔透的像红宝石似的。
  她扔进嘴里几颗尝了尝,嗯,是挺甜。可是再甜,也甜不进心里头。她叹了口气,坐在藤架下头望天发呆。
  “别拦着我!我就不信!找不着那个小骚货……”
  只听外头一阵哭嚎声由远及近,随后便是急切的叫门声,或许说砸门声更贴切。
  “有人在没!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躲在里头不吭声!”安氏挥着拳头,砰砰的捶门,那架势,显然是把她这门当成那衙门口的鸣冤鼓了。
  一旁的张家婶子看不过眼,上前拉了她的胳膊:“我说安家嫂子,你这是干啥,那鸾丫头早就和林家断了关系,这事儿你要找,也找不到人家身上啊!”
  安氏气得烧红了眼,哪里还管那些,胳膊一挥,嚎道:“我干啥!我就看看那下贱货在不在这!林家的,你给开门!”
  就在她挥着拳头准备再次砸上去的时候,门被拉开了,苏鸾蹙着眉看着她,眼神里头带着股凉意:“安家婶子这是来找我?不知道有何贵干?”
  安氏见她这幅姿态,收了拳头,横眉竖眼的朝她问道:“我问你,你林莺莺可躲在你这儿?!”
  “她不好好在家养身子,躲在我这儿作甚?!”
  提起养身子,那安氏更是怒火攻心,气血翻涌,浑身发抖,嘴上呼哧呼哧的吼着:“身子!身子!那个骚浪货!看老娘不把她,不把她……”
  说着竟两眼一翻,砰的倒在地上。
  身后头看热闹的人见出了事,忙七手八脚的将人抬到了树根儿底下的阴凉处,又是扇风又是捏人中,折腾了好一会儿,人才醒过来。
  这醒过来之后,就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真是冤孽啊!安家嫂子,你看开点儿……”
  “是啊,那林莺莺能一个有身子的,能跑多远!”
  “要说这林家大丫头,也是个没良心的,这安家待她跟宝似的,竟还在外头偷人!”
  “谁说不是呢!唉……苦了安氏了……”
  ……
  苏鸾听了几句,隐约猜到大概是这林莺莺偷人被逮着了,但是转念一想,虽然这人脑子不够用,不过也不是个傻的,不至于怀着身子还出去乱来。
  她拉过一边儿的张家婶子问道:“婶子,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哎哟!你说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大事儿连个声都没听着?”
  张家婶子见她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小声道:“还不是林莺莺那小蹄子,前几日说是怀了身子,安家两口子一听啊,高兴得在宗祠里头烧香又磕头的。谁知道,那肚子里头装的是野种!”
  “野种?”苏鸾佯装不知道,一脸疑惑,“怎么可能呢?”
  “呵,有什么不可能的!”张家婶子嗤笑一声,拖着长音道,“那林莺莺可能耐着呢!”
  初壹拾玖 说:
  嗯~让我们掌声欢送林莺莺去领盒饭~


第88章 那个人是谁
  “就昨儿夜里的事儿,那安家男人的兄弟,在镇上亲耳听见,那包打听说那安家傻子是个废物,林莺莺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
  苏鸾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轻声说道:“这事儿,耳听为虚,哪能别人这一说,就当了真呢!万一弄错了,岂不是……”
  “我说鸾丫头,那安家虽有个痴儿,可是那两口子可不是傻的!”张家婶子撇了撇嘴,“昨儿连夜,这两口子就带着那痴儿去了大仙儿家,你猜怎么着?”
  苏鸾心想,那还用猜吗?!当初她那一脚,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明镜儿似的!
  不过她还是顺着话头问了句:“怎么着?”
  “还没等那两口子开口呢,那大仙张口就来了句,不是说了嘛,他这子孙根不顶用了,还来找老爷子作甚?!”张家婶子说得眉飞色舞,连带着大仙儿那不耐烦的调调儿都活灵活现。
  后面自是不必多说,那安家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这儿子不顶用了,孙子自然没指望了!两口子不疯魔才怪呢!只是这林莺莺消息倒是灵通,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去。
  说罢,张家婶子看了她一眼,悄声试探道:“鸾丫头,你跟婶子说实话,那小蹄子真没来找你?”
  苏鸾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无奈道:“婶子也知道,我跟她不对付,她怎么可能来找我呢!”
  张家婶子转念一想,也是,这两人若是对付,当初也不至于出那事儿。想到这,她低声道:“婶子估摸着,安家那痴儿怕是就是因着上次才……这事儿呀,你可得离远点儿!”
  “多谢婶子提醒!”苏鸾垂着眼,眼底暗芒微闪。
  那安氏一夜没合眼,如今又气急攻心,走路都走不稳,胳膊被自家嫂子搀着,临走前还不甘心的问了她一句:“那贱蹄子当真不在你这儿?!”
  苏鸾摇了摇头,一点儿心虚惶恐也没有,淡淡道:“不在。”
  安氏满脸狞厉,愤恨的咬着牙,森森道了句:“若是那小蹄子找上了你,你且告诉她,她那相好的今晚会在桦川河的渡口等着她!”
  苏鸾“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她。
  安氏没再撒泼,任由人扶着出了村。
  苏鸾回了院子,落了门闩。看了眼灶房紧闭的门,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木门“吱呀”一开,角落里头蜷着的女人身子一抖,她面色惨白,发髻半散着,凌乱不堪,一双眼里透着惊惧,见来人是苏鸾,才勉强镇定下来。
  苏鸾漠然的看着她,冷冷开口道:“林莺莺,我记得我说过很多次,我这人耐心不好,你若是什么都不想说,那现在便走吧!”
  “当真不是你害我?!”林莺莺眼睛猩红,将信将疑道。
  苏鸾目光从她脸上掠过,眼底带着轻蔑,唇边带着一抹讥嘲的笑:“害你?!你未免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
  “不是你……难道是……对!是她!一定是她!”林莺莺紧握的拳头颤颤发抖,眸子骤然一缩,孤注一掷道,“只要你帮我逃出去,我就把害你的人告诉你!”
  看她这模样,显然是连来龙去脉都没摸清,只听了个风声便不打自招的逃了出来。就这智商,还敢偷情!啧啧啧……
  “林莺莺,你觉得现在还是能跟我讨价还价的时候?!我可没说过要帮你这种话,我只是可以当做从没见过你罢了。”
  最后的希望骤然破灭,林莺莺彻底慌了神,跪爬着扯住她的裙摆,颤声哭求:“二妹妹,姐姐求你!你帮我一把!帮我一把吧!妹妹……”
  苏鸾将裙摆从她的手中缓缓扯开:“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是是是……是曹云梦,曹员外府上的二小姐!”林莺莺跌坐在地上,颤声说道,“她给了不少金钗,让我坏了你名声,说若是我能让你被夫家厌恶休弃,会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曹云梦?!
  苏鸾蹙着眉想了半晌,才依稀想起这个人来。只是她与这人好像没什么纠葛吧?!若说非要拉上点关系,那不是尹凉,便是那沈妤了。
  “二妹妹!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你……你帮帮我……帮帮我……求你了!就当看在二叔二婶的面上,救救我!”
  林莺莺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跪着求她这么一天,可是当事情败漏,她竟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她不能回林家,而那曹家小姐早就将她一脚踢开,她那哥哥又是个不靠谱的。
  只有苏鸾!只有苏鸾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想过这件事儿也许从头到尾都是苏鸾算计她,可是不要紧,她手里头还有一张底牌……
  她猫在林子里头躲躲藏藏了一夜,直到凌晨才敢偷偷摸摸的过去叫门。
  见苏鸾出来,她只说了一句话:“放我进去,我告诉是谁要支使我害你!”
  苏鸾只淡淡看了她一眼,连声都没应,打着哈欠便回了屋子。林莺莺见她没关门,忙跟进院子里头,她不敢去屋子里扰她,只得在灶房里心惊胆战躲着。
  一夜,她眼皮合都没敢合一下。她怕,怕那安家夫妇把她扒皮抽筋!
  她必须要逃!可是她身无分文……她甚至连这桦川镇都没出过……
  林莺莺面色颓败,像一条快要干涸致死的鱼,睁着眼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着,“救救我……救救我……”
  苏鸾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祈求不为所动,不是她冷血,是眼前的人早已将她的容忍磨得一干二净。
  这人竟然还有脸说看在她爹娘的面儿上?她也真敢说的出口!
  “好!我便帮你一次!你带着这个竹牌去镇上找天时书斋的薛掌柜,让他送你走!”她将竹牌朝她一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了,你还有一条路,就是去找包打听,他今夜会在桦川河渡口等你!”
  “你说……包打听?!”林莺莺愣怔的看着她,不敢置信道。
  “对,就是他!”苏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角仍是维持着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可眼神却透着冰冷的寒意,“林莺莺,信我还是信他,你可要好好想一想!”
  她说完,转身出了灶房。
  林莺莺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竹牌,许久才伸手一把握在手里。可再想到包打听,她摸了摸小腹,手指又松了几分。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一团乱麻,一头往东,一头往西,死死的拉着,越缠越紧……
  天色渐晚,浓稠的暮色笼着大地。
  苏鸾闭着眼坐在藤架下的秋千上,悠悠的荡着,脚边放着一个铜盆,盆里头燃着艾草,白烟袅袅,熏得身边一个飞虫也没有。
  半晌,灶房的门一动,里头钻出个人影来,蹑手蹑脚的打开院门溜了出去。
  秋千上的人猛然挣开眼,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唇角浅浅一勾,露出一抹讪笑来。
  林莺莺,路是自己选的,你可千万千万别后悔啊!
  一盏茶的功夫,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锣声,彻底打破了这个沉寂的夜。
  小江村的习俗,无事不响锣。上次响锣还是八年前,村里头闹了人命官司。
  苏鸾随着村民一起到了那桦川河的渡口,渡口处火把通明,看热闹的村民围在四周,中间跪着五花大绑的包打听和林莺莺。
  安氏正哭天抹泪:“我安家是造了什么孽啊!要娶这个毒妇!她害我安家断子绝孙不说!她还在外头偷人啊!里正老爷!你可得给我儿做主啊!”
  一旁的安家屠户,脸色黑沉沉的,一双眼猩红着,恶狠狠的看着中间那两人,若不是族人强压着,怕是恨不得上去手撕那人方才解气。
  周老爷子眉头紧蹙着,看着一旁安家的族长,沉声道:“安老弟,你看这事儿……好歹也是人命……”
  安家族长沉着脸,厉声道:“周老哥!这事关我安家一族的脸面啊!这奸夫淫妇,不尊礼法,不顾羞耻,理应按规矩!这奸夫自是要乱棍打死!这淫妇也该浸猪笼,扔到那桦川河里头!”
  包打听一听,惊惧不已,一脸急色的拼命挪到那安家人眼跟前,脑袋砰砰的磕着地上,嘴里不住的叫着冤:“不是我!不是我!我哪有那个胆子!都是这个贱妇!是她先勾引我的!对!是那个贱妇先勾引我的!”
  林莺莺瞪着死鱼似的眼睛,脸色苍白凄怆,哆嗦着嘴唇:“你……你……你……竟然……”
  绝望吗?绝望吧!
  她犹豫再三终是选错了路。
  往日与她花前月下甜言蜜语的男人,此时正一口一个贱妇的咒骂着她……
  “贱妇!你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说啊!”他瞋目切齿的看着她,像一条狂吠的疯狗。
  苏鸾站在人群里,冷眼看着她。
  林莺莺抬头,与她四目相对,忽的苦笑一声,幡然醒悟,最后声嘶力竭的朝那安氏喊道:“是他!是他废了安儿!是他蛊惑我与他苟且!他废了安儿!是他!”
  包打听瞪着眼,看着身边反咬他一口的疯女人:“你这个贱人!不!不是我!她胡说!不是我!”
  初壹拾玖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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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安氏早被怒火迷了心,一听林莺莺的话,顿时挣开了族人,像一头咆哮的母狼,扑上去狠命撕咬捶打起包打听来。
  林莺莺看着他那抱头鼠窜,痛呼大喊的模样,发出一阵凄厉的冷笑来……
  她没想过偷人的!那天,她不该跟他进院子的!她不该听他蛊惑!说什么那傻子不行了,她若没儿子傍身,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呵!是她自作自受!
  她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望着想要凑过来却被族人拉住的傻子,咧了咧嘴角,露出个笑来。
  那傻子挣扎着,嘴里头还嘟囔着:“娘子……娘子不哭……安儿有糖……有糖……”
  林莺莺眼神空洞的望着他,干裂泛青的唇动了动:“傻子……”
  真是个傻子!可傻子也知道护着自己啊,安氏打她的时候,他会挡在自个儿前头,哭着喊着说不要打娘子!不要打娘子!
  安氏被人架着强行拉开,包打听鼻青脸肿,牙齿掉了六七粒,匍匐在地,像条死狗一般,嘴里呼呼的嗡响着,有出气没进气的骂着:“贱人……贱人……”
  周老爷子叹了口气,开了问口:“林家可来人了?!”
  “没来,林老爷子说他们家没有这不知廉耻的畜生!这人是生是死,他都没意见!”周家老大皱着眉道了句。
  周老爷子一听,眉头拧了个死结,这个林长生啊!都到这个时候,竟让把脸面看得比人命还重!罢了罢了,这林莺莺今儿就算不死,回去怕是也难逃。
  “周老哥,既然那林长生都放话了,你还犹豫个甚!这等腌臜货,你还要庇护不成?!”安家族长沉声道。
  安氏嗤嗤的喘着粗气:“里正老爷,今儿不是处死这贱人,就是逼死我!”
  这安家是邻村的,虽说这咄咄逼人的模样让人不舒服,可到底是自个儿村里头的人做了那腌臜事儿,围观的村民虽脸色都不好看,倒也没一个出面求情的。
  周老爷子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妥协道:“就……照你说的办吧!”
  见他点了头,安家人将那包打听嘴一堵,麻袋一套,一阵乱棍,直打得那人动也不动,才在他脚上坠了石坨子,扔了那桦川河。
  “咚”的一声,水花溅起老高,没一会儿就沉了底儿……
  林莺莺面如死灰,被人拖进了那猪笼里……
  在场的不少人都垂了脑袋,虽说不齿,可终究是在他们眼皮底下长大的丫头,就这么活生生的见她被淹死,终归不忍心。
  苏鸾别开眼,转身从人群里退了出去……
  七天之后,苏鸾去村头的井边洗衣裳,听张家婶子与旁人拉家常,说那林莺莺的尸体寻着了,被河水浸得面目全非,浑身肿胀发白,手指被鱼虾啃得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林老爷子嫌丢人,不让人接,最后还是周老爷子看不过眼,让人卷了草席子,寻地儿埋了……
  转眼进了六月,入了伏,阳光一下毒辣起来,暑气蒸得人浑身汗津津的,怎么都不爽快。
  苏鸾捧着碗绿豆汁,坐在薛知易的摇椅上,悠哉悠哉的摇着他那把宝贝得不得了的象牙折扇,“之前让你打听的事儿,可有消息了?”
  薛知易瞥了她一眼:“有消息是有消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没事儿打听一内宅小姐作甚?”
  苏鸾轻笑一声,眸子微动:“薛掌柜,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毫无羞耻的语气,听得薛知易一阵气短:“得得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在下算见识了,我懒得与你计较!”
  “这就对了嘛!薛大掌柜这么有肚量的人,怎好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快说说吧!”苏鸾支着下巴,笑眯眯道。
  “那曹二小姐没定亲,不过倒是有个属意的!”薛知易看了她一眼,问道,“云鼎书院知道不?”
  苏鸾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云鼎书院的大才子郑公子,就是那曹二小姐的意中人。不过郑家也算得个名门,虽然这些年没落了,可还不至于让这儿子娶个庶女做妻。”
  苏鸾眼眸微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你是开书斋的,这郑公子又是个才高八斗的,想必你和他也相熟吧?”
  薛知易斜睨了她一眼,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见他那防贼的眼神,她唇角浅勾着,说道:“不做什么!”
  薛知易撇撇嘴:“骗鬼呢?!”
  苏鸾对他的阴阳怪气视若无睹。
  “你帮我把他约出来怎么样?”
  “……”薛知易一哽,半晌才沉声道,“你注意点身份好不好,你一个已婚妇人怎好与他单独见面?”
  苏鸾“切”了一声,道:“我又没说是我要见他!”
  薛知易一愣:“那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啊……”她懒懒道,“是要做回月老,给他牵个红线,搭个良缘!”
  薛知易:“……”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猫腻,看她那意味深长的模样,更觉得毛骨悚然。
  苏鸾显然对他的内心活动毫不在意,将那象牙折扇往案上一放,悠悠道:“我说薛掌柜,事不宜迟,就三日后吧!午时一刻,茗悦茶楼!”
  薛知易嘴角抽了抽,眸色颇不善的说道:“在下貌似还没应呢吧!”
  “哟,薛掌柜还打算着拒绝妾身不成?”她杏眼半眯着,端的一副你不答应试试看的模样。
  “你可真是位活祖宗!真不知道我上辈子干了什么混事!”
  “约摸着是炸了阎王殿!”苏鸾勾着唇,笑容明媚。
  薛知易被她那恬不知耻的模样气得肝疼,往日的淡然模样失的一干二净,挥着手轰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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