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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侠的山居日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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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苏鸾果断摇头拒绝,“你我这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孤男寡女,你是嫌我名声太好是不?”
薛知易眉头一锁,一口咬定:“不管怎么样!我肯定是要留下的!”
“你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能干什么?贼来了帮我喊救命?”苏鸾好不留情的嘲讽道。
“谁告诉在下是文弱书生了!在下好歹也是……”话说了一半,他猛然闭了口。
“好歹也是什么?”苏鸾追问道。
“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总比你一个弱女子要好些。”他错开眼,避开她的审视的目光。
“那你也不能住在我这儿!”她看了他两眼,没再纠缠方才的问题。
薛知易沉着脸,一声不吭的与她对峙。
就在这时,门被轻扣响,杜臻探了探头,朝他二人一笑:“打扰了!在下听说夫人家中遭了贼,一是担忧,所以……”
苏鸾笑着朝他迎了过去:“我没什么事儿了,就是受了一丢丢的惊吓。”
初壹拾玖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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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哟~要不要猜猜黑衣人是谁啊?
第92章 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杜臻见她确实无碍,连声庆幸道:“那就好……那就好……”
薛知易眯着眼瞧了瞧杜臻,眉毛一挑,指着他道:“这人不是你们村里的私塾先生吗?”
苏鸾点点头:“怎么?你认识?”
薛知易摇头:“谈不上,只是见他来书斋买过纸墨,不过,看你们的样子倒是相熟。既如此,不知先生家中可有多于的厢房,能够让薛某借宿两日?”后半句是朝着那杜臻说的。
苏鸾一想,倒也是个主意。
倒是杜臻心头一慌,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先生不方便?”薛知易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不方便!可是又没有借口能推拒,若是表现得太过抗拒,反而惹人怀疑。
杜臻咬了咬嘴唇,摇摇头:“方便的,薛掌柜现在随我过去?”
“先生不用管他,让他一会儿自己过去就成!”苏鸾转头对薛知易道,“杜先生就住在秦家小院,从这林子穿过去就是,你记得的吧?!”
薛知易点头应了个“嗯”。
杜臻是趁着孩子们习字的空闲过来的,见她无事便没再多留,回去的时候垂着脑袋,步履匆匆的,仿佛后头有洪水猛兽似的。
薛知易看着他的背影蹙了蹙眉,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这人哪里来的?”
唇红齿白的像个女子似的,那举手投足也太过书生气了些吧!
“京都过来的,说是秦先生的弟子。”苏鸾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一般,眼神又始终落在人家身上,登时瞪眼问道,“薛知易……你不是吧!”
薛知易看她大惊小怪的模样,一头雾水:“不是什么?”
苏鸾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小声调侃道:“难怪你不近女色,原来竟是好这口……”
薛知易黑着脸反驳:“你不是女色?”
“我一已婚妇人,早就超脱于女色之外了!”苏鸾怪笑一声,觑了他一眼,“虽然这龙阳之好有悖于大缙的民风,不过情爱嘛,哪里有什么界限呢!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我帮你与杜先生说说?”
说着朝他眨了眨眼,一副不正经的流氓样儿。
薛知易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呛死,狠咳了一通才缓过劲儿。他觉得自己能认识眼前这人,绝对不只是炸了阎王殿那么简单,怕是连整个地府都一起给炸了!
“我谢谢你啊!”那口气,像吃了一吨炸药似的。
苏鸾轻笑两声:“小事儿小事儿,薛掌柜真是太客气了!”
薛知易看着她笑容明媚的脸,想着,罢了罢了,与她计较作甚!劫后余生,就容她拿自己找找乐子吧!毕竟他大度!
苏鸾不再故意调侃他,眼神落在那窗子上。那木匠手艺不错,窗子修缮的与原来几乎无差。想来等那人回来,她若不提,他应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京都,卧龙山。
这卧龙山原本是前朝皇家狩猎的围猎场。后来云游僧人无忌和尚说这山水颇有灵气,便在此处落了脚。圣祖皇太后仁善,听说后专门为他建了这龙隐寺,为大缙子民祈福。
寺内古树参天,庙宇恢宏。大殿金碧辉煌,佛光照耀,大雄宝殿内尽是络绎不绝的香客。或是祈福,或是还愿。
与前殿的御香缥缈,梵音阵阵不同,后院满是肃杀的血腥气。
凌少堂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眉头紧蹙,砰的一脚踹在了寮房的木门上:“妈的!到底是来迟一步!”
跟在他身后的几人知道他的脾气,此时都紧绷着身子,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凌少堂脸色黑的像是地狱爬上来的罗刹,想着方才看见的那人,眯了眯眼睛:“把尸体带回去!让鬼手过来验尸,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来!”
“是。”
大理寺内院。
唐明琲将手里的茶盏放下,盯着凌少堂那张臭得不行的脸,挑眉问道:“你说你在那碰见了谁?”
凌少堂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苏禛。”
唐明琲凤眼微眯着,眸光凛凛:“他去了卧龙山,还恰巧出现在龙隐寺?就他一人?”
“嗯。”
“那几具尸体带回来了?”
“带回来,鬼手查验过了,说是均一招致命。”
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唐明琲目光平静道:“一招致命,倒像是他的作风。”
“你说,那布防图会不会在苏禛手里?”凌少堂眉心微拧,面色复杂,“如果当真在他手里,那定国大将军和那淮南王岂不是……”
定国大将军若是自己要反,这京都怕是真能变了天。毕竟那人军功累累,这振臂一挥,哪怕是没有帅印虎符,肯为他卖命的部下也不在少数。可若说他勾结淮南王,唐明琲到觉得此事另有隐情。
“不忙下定论,且先等等看。”唐明琲垂了眸子,眼底风起云涌,卷起一片煞气。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进来的是凌少堂的随从:“爷,羲和郡主来了。”
凌少堂本就憋闷,一听来人更恼了几分:“她来这儿做干什么?”
“怕是奔着……奔着唐二爷来的!”那随从弱弱道。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凌少堂挥了挥手,一阵烦躁,“我说唐二,这羲和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些吧!你这一回来便在这大理寺,连府里都没回过,她怎么知道你回来的?”
唐明琲冷哼一声,嘲讽道:“好意思问我?凌少堂,你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别人在你眼皮底下都翻出浪花儿来了,你连个水声儿都没听着?!”
密不透风的大理寺内院,被人在眼皮底下安插了眼线不说,这消息居然都没拦住,就这么不胫而走了。
凌少堂觉得自己这脸像被人扇了几个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疼,斜睨了他一眼,自牙缝里蹦出来句:“老子现在就去查!”
“你先把羲和打发了!”唐明琲理直气壮道。
“人是你招惹来的,凭什么要我打发?”凌少堂不服,抗议道。
“要不是你治下无方,她能寻到这儿来?!”
凌少堂被他噎得哑口无言,认栽的往外头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就见一身穿红裙的女子从那马上翻身而下,朝他飞奔而来。当看见他的脸时,猛然收住脚步,嫌弃道:“怎么是你?!我明琲哥哥呢?!”
凌少堂虽心中不情不愿,可到底碍于身份,先是朝她拱手一礼,才开口搪塞道:“唐兄正忙着帮圣上排忧,不方便来见郡主,郡主还是请回吧!”
羲和显然对这说辞颇不认同,秀眉微蹙着:“既然明琲哥哥不方便见我,那我去见他总可以吧?!你让你的人让开,本郡主要进去!”
见她胡搅蛮缠,凌少堂也没了耐心,冷着脸提醒道:“郡主,此处是大理寺,不是你家的宣王府!外人不得入内这是规矩,别说你只是个郡主,就是皇子在此,也不例外!”
“你!”羲和被他这么一斥,面上登时难看了几分,“凌少堂,你存心与本郡主作对是不是?!”
凌少堂垂着眸子,不躲不闪:“在下不敢,不过郡主如果非要这样以为,那也可以!”
“你当真不让?!”
“这是规矩!”
羲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给我等着!”说罢,挥鞭策马,扬长而去。
转眼过了三日,因着唐明荏给的线索在龙隐寺生生被人斩断。布防图一案再次陷入瓶颈。
唐明琲有些心神不宁,看着外头的红嘴鸽,手上的狼毫一沉,在纸上留下一团墨污。
他深吸一口,心头隐隐生出一股子不安。当初临走时他留了两名暗卫在小江村,每隔两天便会给他传信一次。如今已是第三日,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唐二!”凌少堂怒气冲冲推开门,看见他张口就道,“那个羲和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唐明琲眉头微挑:“怎么,给你添堵了?”
凌少堂冷笑一声,愤愤道:“岂止是添堵!她撺掇着太后给我指了门亲事!”
“哦?”唐明琲幸灾乐祸道,“这不是好事儿嘛!谁人不知你凌小爷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这好人家的千金小姐谁那么想不开敢往你身边凑,这赐婚也算给你涨脸面了。”
“屁!”凌少堂咬牙切齿道,“你可知道那赐婚对象是谁?”
“谁?”
“杜家嫡女,杜芙蕖!”
要说这杜芙蕖,也算是个妙人。本该入宫为妃,谁知在选秀前夜,这姑娘竟逃了去。圣上听说,非但没降罪,反而赞她有胆有识。选秀的规矩也从选送入宫变成了自愿入宫。
唐明琲轻笑两声,那杜芙蕖是孟氏的弟子,性子嘛,自然也随孟氏,离经叛道的事儿做起来那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那倒是苦了你了,这杜芙蕖至今未归,看来你这婚期,也是渺茫!”唐明琲不厚道的说道。
凌少堂:“……”就知道这人没有兄弟情,除了给他挖坑就是看他笑话。
见他苦大仇深,唐明琲没再说风凉话,反倒是拍了拍的肩膀,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羲和那头儿,你不必管。任她出了什么幺蛾子,最后都成不了事儿。”
初壹拾玖 说:
嗯~我们的唐二爷要回家啦~另外你们要不要猜猜苏禛是谁?
今天不用等啦~三千~如果不卡文,我明天尽量给大家加更……
第93章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算你有良心!”
唐明琲对他那委屈的模样视若无睹,凉凉开口道:“我今夜离京,布防图的事儿……暂且放一放。不过,定国将军府那边,还需派个人盯着。”
凌少堂一愣,对他选在这档口儿离京显然不理解:“离京?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唐明琲眸色明暗不定:“小江村,怕是出了变故。我……放心不下她……”
凌少堂浑身一震,眼睛瞪得老大,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他第一次听这人说,放心不下谁。半晌,他郑重的点点头:“放心去吧,京都这边有我顶着。”
当天晚上,唐明琲便悄无声息的离了京,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两夜的路,才终于在子时到了小江村。
因着前几日连日下雨,桦川河边蛙声一片,此起彼伏的。让山脚下的小院子看起来没那清寂。
他将踏雪拴在马厩,添了些草料。没走正门,顺着矮墙直接翻身进了院内。怕吵着屋里人的好眠,他动作格外轻,落地连个声响也没有。
其实这一路上回来,他心里头始终惴惴不安着,想着她如果出了什么事儿,他该怎么办。可当骑在马背上,远远望见藤架下头摇摇曳曳的一豆灯火时,他原本慌乱的心神,轻而易举便被抚平了。
他站在屋檐下,借着月光,透过虚掩着的窗,眼波缱绻的望着床榻上的人。
她眉头微蹙着,睡得不是很安稳,好似在恐惧着什么似的,放在胸前的手指紧紧蜷着。
唐明琲心头一紧,几乎想也没想,撑着窗子便翻进了屋。他本想抱抱她,可是连日赶路,身上着实狼狈的很。最后只再她眉心处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梦境里无边无际的黑暗突然被打破,一缕光缓缓透了进来,原本的悬崖峭壁瞬间变成了花海,苏鸾的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呼吸也从急促变得舒缓起来。
见她睡得安稳些,唐明琲转身进了净室。
苏鸾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她挣开眼,那水声却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似是从净室中传出来的。
她心中警铃大作,深吸一口气,飞快的拔出匕首,紧紧握在手里。之前的恐惧瞬间支配了她的身体,冷汗瞬间浸透她的衣衫。
就在这时,净室的门吱一声轻响,随后便听见有人朝她走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人是冲她来的?不能坐以待毙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拼了!
她猛然出手,锋利的刀刃直逼那人腰腹而去。
唐明琲一怔,猛然回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剪,吧嗒一声,匕首应声落地。
苏鸾被他死死困在怀里,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
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她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委屈的看着他:“我还以为进贼了!”
唐明琲轻笑一声,将她搂紧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抱歉,吓着你了……”
苏鸾眼眶微热,哽咽了一声,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唐明琲吻了吻她的鼻尖,柔声道:“被事情绊住了,一时脱不开身。”
“那……事情办完了?”苏鸾被他抱上床榻,窝在他怀里软着声音问道。
唐明琲垂着眼:“还没。”
“那你怎么回来了?”她皱着眉,仰头看他。
唐明琲眸色微沉,暗卫的事情他没同她交代,怕她胡思乱想。想着明日先去查探一番再说,也许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因为想你了,想得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回来看看你。”他声音微哑,带着些宠溺,说完还吻了吻她的额角。
苏鸾被他撩得耳尖一热,脑袋往他怀里躲了躲,嗔道:“别闹……”
唐明琲见她害羞,不再逗弄她:“这段时日可还好?没出什么事吧?”
她身子一顿,眨了眨眼,道:“没有,都好。”
那黑衣人的事儿,她下意识的不想告诉他,怕他担心。
前世她也是这样,因为父母离世,外婆年纪越来越大,她渐渐养成了报喜不报忧的性子。
她刚声名鹊起的那段时间,圈内同期的写手栽赃她抄袭,雇佣水军骂她,有黑粉人肉了她的手机号码,不断的打骚扰电话给她。那段时间她不敢上网,不敢开机,一个人躲在公寓里头,咬牙生挺着。
直到水落石出,她回去陪外婆过中秋,外婆见她消瘦得厉害,问她是不是过得不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她那时候也是这样回答的,没有,都好。
既然风雨都过去了,那些亲者痛仇者快的是是非非,何必再翻出来说呢,凭白惹人担忧。
她语气风轻云淡的,可落在唐明琲耳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轻声道:“睡吧。”
苏鸾这几日精神紧张,睡得不大安稳,此时依偎在他怀里,倒是睡得格外踏实。
她睁眼的时候,外头已是太阳高挂。身边的位置不见人影,想来那人早就起来了。
洗漱好,从屋子出来,一眼就看见薛知易坐在藤架下头,怀里头抱着只肥嘟嘟的橘猫。
那猫是杜臻养着用来作伴的。薛知易在那儿住了几天,那猫就跟见到亲人似的,他走到哪儿它便黏到哪儿。
“醒了?”薛知易抬眼看着她。
苏鸾摸了摸她怀里的肥猫:“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你家男人不让我吵你!”薛知易颇委屈的告状道,“连屋子都不让进!”
苏鸾能想象到唐明琲一脸冷漠对待他的模样,闷声一笑,非常骄傲的说了句:“不愧是我夫君,干得漂亮!”
“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薛知易捂着心口,痛心疾首的看着她。
“哪种人?你说说,我听听。”
“重色轻友,过河拆桥!”薛知易愤愤道。
“重色轻友,我认账!”她点点头,转而又颇不认同道,“不过这过河拆桥从何说起啊?”
薛知易冷哼一声:“我不辞辛劳的来这替你坐镇,你倒好,自家夫君一回来,你不在你家夫君面前替我撑腰就罢了,还伙同他一起打压我!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苏鸾斜睨了他一眼,轻笑着开口:“妾身以为,这是卸磨杀驴!”
薛知易:“……”就知道这人没良心!
“罢罢罢,你是祖宗,在下惹不起总归躲得起!”薛知易提着那猫的后勃颈往地上一扔,起身就要走。
就在他快迈出院门的时候,袖子猛地被人扯住,他回身,神色带着点儿得意:“怎么,舍不得在下?”
苏鸾翻了个白眼,才开口道:“我说薛掌柜,那件事儿,你没跟他说吧?”
薛知易蹙着眉:“什么事?”
“就是进贼的事儿啊!”苏鸾声音刻意压低了八度。
薛知易一挑眉,看她的表情当即猜了出来:“你没说实话?”
苏鸾眼神飘了飘:“事儿都过去了,有什么好说的,凭白惹人担心。”
“你这性子!迟早会出事!我劝你跟他坦白了说,着夫妻之间,最介意有所隐瞒!”薛知易一脸操劳的老父亲模样,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一个连亲都没成过的人,好意思跟我说这些?”苏鸾鄙夷道。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么?”薛知易回怼了她一句。
苏鸾:“……”
“听我的,准没错!不然有你哭的!”薛知易意味深长道。
苏鸾点点头,开始轰人:“啰嗦!您老可快走吧!”
薛知易气哼哼的拿扇柄敲了下她的脑袋:“没良心!”
“嗯嗯嗯!”苏鸾敷衍的点着头,“我的良心不是都被你吃了嘛!慢走,不送!”
薛知易:“……”
唐明琲回来的时候,苏鸾正在院子里头喂鸭子,早前不大丁点的小东西已经长大了不少,围在她身边嘎嘎嘎叫个不停。
想到密林里的那两具隐隐泛着恶臭的尸体,他脸色黑如锅底,眉头紧锁,眼中阴云密布,连带着看着她的眼神无端复杂起来。
她为什么隐瞒他?他离开的这段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像玻璃上的裂痕,会一点点蔓延开去,不断加宽,最终崩裂。他不想怀疑她。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手上的簸箕拿开:“我有事情想问你。”
苏鸾一怔,“嗯”了一声,她想过他会发现,只是没想到发现的这么快。
“我离开的这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眼神有些冷厉,看的她心头一颤。
她垂着头,避重就轻道:“林莺莺被浸猪笼了,知县家的沈小姐出嫁了……还有……”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唐明琲冷着脸,双手紧抓着她的肩膀,鼻息粗重的喷在她脸上,不容她躲闪,“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鸾犹豫半晌,终究败下阵来,全盘托出:“五日前,院子里进了个黑衣人……”
唐明琲眸色沉沉,抓着她肩头的手微微松了一下:“黑衣人?”
初壹拾玖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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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的确是故意的
苏鸾点点头:“嗯,那人好像是要找什么……但是他没动银子,也没对我动手。最后是赵四爷爷赶来,将他打退了。”
“赵四爷爷?”唐明琲留意过村子里的人,这个称呼似乎从听人说起过。
苏鸾点点头,解释道:“嗯,赵四爷爷是山上的猎户。小时候救过我的命,他功夫很厉害,之前秦先生帮我,也是因着他的人情。”
能跟秦先生攀上人情的人,可不多。
“可否带我去见见他?”
苏鸾摇摇头:“不巧,昨日一早他走了,说是半月之后才能回来。”
“也不急在一时。”
苏鸾点点头,伸手搂上他的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明琲敛了眼底的冷意,警告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以后不许骗我!也不许瞒着我!”
苏鸾心虚的点点头,其实还有一件事儿,她没坦白……
就是关于那黑衣人要寻的物什,她是知晓的。
这几日她想过很多个可能,但是都被她一一推翻。而唯一让她在意的,便是孟先生送回来的那块玉佩。
昨日一早,趁着天还没大亮,她便偷偷上了山。
赵四爷起得很早,正在院子里头打拳,见她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后住了手:“鸾丫头?这么早上山,可是寻老头子有急事?”
苏鸾没兜圈子,将那玉佩从袖袋里摸出来,递给他:“赵四爷爷,鸾儿思来想去,觉得这东西放在我手里头怕是不安全。”
赵四爷深深看了她两眼,才朗声笑了起来:“鬼机灵!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果然是它!”苏鸾松了口气。
“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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