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俏厨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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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话，倒是皇后人语，对柳烟柔能力提出了质疑。

　　　　柳烟柔不急不恼，她站起来，自信满满手舞足蹈，像辩论赛上跟选手辩论般，“皇后娘娘您顾虑很有道理，烟柔南蛮之地时确实不怎么了解泽之国饮食，说要研究菜式果品是有些夸张了，不过，烟柔厨艺，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没有品尝过吧，烟柔有个大胆提议，今天晚上，就有烟柔掌勺，做一桌子菜出来让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品尝一下，怎么样？”

　　　　“既然你有此心，哀家做主了，今晚上把皇帝和三位王爷都叫来。恰好，还有一个人，也想表现一下自己厨艺，也约定今晚，不如，你们两个，来一场比试怎么样，若是柳小姐你赢了话，哀家就答允你要求，若是你输了话呢，这样吧，你就拜她为师吧。”

　　　　“敢问太后娘娘，您所指，是谁啊？”柳烟柔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人，想跟她竞争司膳司位置，真是好奇极了。

　　　　“这个吗，无妨，柳小姐你也跟她也算是熟识了，就是玉凤儿，你玉姐姐啊，哀家会吩咐小桂子与你一起，去收集各位口味喜好，以供参考，柳小姐，别让哀家失望哦。”太后似乎被柳烟柔自信弄得颇为相信她，还那么好，照顾她来，可以有殊荣去打探各位主子口味喜好，柳烟柔一时万分感激。

　　　　由于太过激动，她不小心扯动了脸上伤，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深刻理解了“乐极生悲”这句成语意思。

　　　　“柳小姐，你怎么了？”皇后关切问道，“难道是，脸上有伤吗，怪不得本宫一直觉得你今天有点怪怪，你妆容似乎，稍微有异状呢。”

　　　　太后也点点头，“哀家都忘了，柳小姐刚进来时，哀家就觉得有些不对，这会儿才明白，原来是受伤了啊，怎么，是谁欺负你，跟哀家说，有伤身还硬撑着，你呀，跟哀家年轻时真是一个脾气。”

　　　　柳烟柔暗道，可别，我跟你怎么能一个脾气呢，我可没想过有一天会做太后，跟所有人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嘴上可就不能这么着了，柳烟柔转着眼珠子想不出一个好理由来，这伤是伤脸上，总不能说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嘴啃泥吧，再说，就算是摔，出于本能，手也要先受伤，才会伤到脸吧，这可怎么说啊，被打？让她顺藤摸瓜查处一切？

　　　　咦，有了。“启禀娘娘，烟柔脸，并不是什么有伤身，只不过，烟柔自小对一种东西过敏，昨晚不小心沾染到了，导致半边脸又红又肿，今早还没有好，太后传召，烟柔不敢失仪，所以费了好大功夫化妆，没想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有慧眼，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了，烟柔失仪，请太后降罪。”

　　　　“是你不小心还是伺候你小丫头不小心啊，他们伺候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依哀家看，该罚是他们才是！”太后佯怒，这就把罪责推到柳烟柔贴身丫鬟身上了。

　　　　柳烟柔大叫不好，刚才只顾着怎么解释了，忘了这一茬了，可怜杏儿青儿两个丫头，难道又要倒霉吗？

　　　　“太后，请太后息怒啊，烟柔小丫头就算有错，也是烟柔教导无方所致，就算太后要罚，烟柔斗胆求太后，让他们俩给烟柔打下手做菜，将功补过，要是他们再出错，就一并处罚，好不好？”

　　　　走出慈宁宫时，天色已经甚晚，柳烟柔肚子都饿了，但不敢怠慢，她立马吩咐青儿跟着桂公公四处奔走，要询问各位主子口味喜好，只消向主子们近侍打听即可，有桂公公相助，想必不会弄错。

　　　　皇上皇后，三位王爷，太后，一共六个人，做点什么好呢？柳烟柔相信谷底跟老头子学艺时，那些菜式都是泽之国，因为宫里这几天她已经领教过了。这些主子们个个养尊处优，究竟什么样鲜菜式才能打动他们味蕾呢？

　　　　半个时辰后，青儿带着记载各位主子口味喜好回来了，无外乎酸、甜、辣，咸，值得一提倒是这睿亲王，关于他记载只有一个字，“苦”。还有人喜欢这种味道吗，真真奇怪了，要是给他拌个苦瓜，他能眉头都不皱一下吃下去不成？

　　　　不过这点小事又再次佐证了他并不是锦川哥哥，南宫锦川可是出了名爱吃辣呢，可以说是无辣不欢呢。想到又一次她恶作剧放了好多辣椒，吃南宫锦川眼泪都流出来了，还一个劲儿赞叹太好吃了，柳烟柔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笑。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心里想到他，她就觉得自己又有了力量。

　　　

　第十五章　比试　一

　　　　〃》匆匆吃过午饭，柳烟柔拿着青儿写回来单子陷入了沉思。根据六位主子忌口和喜好，她拿着自制羽毛笔写下了适合几道菜，不过却还是很犯难，这几道菜虽说是泽之国经典，万不会出什么叉子，但正因为是经典，玉凤儿也很可能是这种菜谱，若是有所重复，会不会不好？

　　　　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说是要比试，若两人做都不是一种菜式，要拿什么标准评判优劣好坏呢？那么，就这么着吧。

　　　　接下来要操心还有，厨房，要那里进行呢，太后并没有明言啊，还有，晚膳到底什么时候举行呢，这些菜式要热着才好吃，做早了就不热了，做晚了就是是断断不行，可怎么是好，看来，还要打发青儿去打听一下才行。

　　　　再有，这人手，似乎也少了点，若想要几乎同一时间做出七道菜话，只有她和青儿杏儿，是很勉强，唉，这个玉凤儿可真是，宫中那么多差事，干嘛非要跟自己抢司膳司呢，干嘛那么巧，还赶今天，现是午时，大概申时或酉时就得开饭了，只剩下几个时辰了，不能再犹豫了。

　　　　放下笔，柳烟柔朗声叫道，“杏儿，青儿？”一个回应都没有，倒是一个熟悉声音闯进了她耳朵，是桂公公，太好了，可以亲自问了。

　　　　柳烟柔赶紧起身出门迎接，桂公公微笑着点点头，接着摆好姿势说道，“太后口谕，柳大人且听好。既然是比试，自然得有规则才行，哀家这里有两根菜单，供两位大人参考，另外，拿着哀家令牌，可以任意征用厨房，随意调配司膳司中宫人，柳大人来这儿时间不长，为己方便，哀家特命春兰秋菊夏荷冬梅相助，柳大人莫叫哀家失望。”

　　　　随着桂公公带来口谕，四个宫女就依次走了进来，柳烟柔忍不住啧啧赞叹，太后不愧是太后，想可真是周到极了呢。

　　　　“敢为桂公公，晚宴订何时呢？”怕小桂子因为事忙急着走，柳烟柔赶紧把自己想知道都问出来。

　　　　“柳大人，太后她老人家说了，晚宴就定申时三刻，还有，这厨房，除了太后小厨房之外都可以征用，因为柳大人与玉大人比试只是每人一道菜而已，太后说了，等比试结束，大家一同慈宁宫用膳，吩咐小厨房准备了，因此可能没有地方借给大人。

　　　　这是菜谱，这是令牌，柳大人，杂家先告退了，还要去去玉大人那里宣旨。”桂公公极其耐心解释，让柳烟柔对他好感又增了一层，犹记得那时候被太后责难，桂公公雪中送炭，她永志不忘，谁说宫中皆是尔虞我诈，也不然，而像桂公公这样好人，她是一定会伺机报答。

　　　　此时青儿与杏儿也出来了，桂公公已离开，四位宫女就一一行礼，拜见这位临时主子。柳烟柔偷眼观瞧，四个小丫头皆眉目清秀，又穿着同样服饰，着实不太好分，若说要短时间内对起号来话，还需要点技巧。

　　　　比如春兰脸皮极薄，细微毛细血管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可谓晶莹剔透，而夏荷呢，天生一副笑脸，嘴角是上翘，因而给人感觉喜庆极了，秋菊眉毛应该是属于吊梢眉，而冬梅嘴边，有一颗小小黑痣。

　　　　第一次见面，若是能速记住对方名字，这不仅仅是对对方尊重，某种意义上，也是拉近彼此距离一种很好办法呢，她柳烟柔前途，这会儿就要交到这几个小丫头手里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福福身子，柳烟柔微笑道，“四位姐姐有礼了，奉太后懿旨过来帮忙，烟柔这里先谢过各位。宫中规矩，主子吩咐事办好了，不一定会有赏，但若是办不好，就必定会受罚，想必各位都很清楚，现，咱们七个人就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望各位心竭力协助烟柔，若这次我们得胜，太后那里有没有赏赐烟柔不管，但烟柔必有重谢！”

　　　　这样一席话，想来已经把其中厉害交代很清楚了，宫女向来命贱，有时候没犯错，只是主子心情不好，也可能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何况有错时候，时间不多，必须行动起来。

　　　　“秋菊姐姐，听青儿说你也算是宫中老人了，那么，请说一下，咱们可以征用谁厨房，以方便开席之际速把菜式端上去？”柳烟柔温柔望着有点吊梢眉宫女，谦虚问道。果然，像是得到尊重一般，秋菊眼睛一亮。柳烟柔不由得心头酸楚，即使这么一点点尊重，就足以让一个宫女如此开心了，可见宫里，他们过得什么样日子啊。

　　　　经过秋菊详细解说，柳烟柔这个路痴终于大体上明白了皇宫布局了，其实也挺简单，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格局，所以一旦明了，就很难迷路了。

　　　　皇宫布局，金銮殿正中正北方向，视为中心。而以其为基准，它东面，是皇上，皇后，三位王爷寝宫。接着是一些空置厢房，以备外国使臣和贵客之用。而柳烟柔所清心苑，以及其他几个苑，则是处于离金銮殿极偏远东南角位置。

　　　　金銮殿东面，先是慈宁宫，太妃宫殿，接着是各妃嫔寝殿，还有，冷宫。而偏远西南角，是几个苑，和几个房。话句话说，若要找一个近便厨房，就必须使用某位妃嫔小厨房。

　　　　夏荷接着秋菊话说道，“奴婢司膳司负责了几位娘娘膳食供应，因此对那一片情况还算清楚。离慈宁宫近是淑妃延熙殿，淑妃娘娘是当今宝亲王生母，但因为，因为失宠多年，所以即使母凭子贵，也仅仅是没有被打入冷宫而已。

　　　　据奴婢所知，这玉凤儿玉大人，跟宝亲王还是有一些交情，估计她应该会选那里吧。而其他几个嫔妃处，除了贤妃娘娘那里，奴婢都可以说上话，大人带着太后赐令牌，肯定没有问题。”

　　　

　第十六章　比试　二

　　　　〃》这个良妃娘娘，柳烟柔不明白，怎么夏荷说起来有点闪避呢，怪哉，不过现不是说这个时候，“嗯，做好，夏荷姐姐，这样吧，我给你令牌，你带着我杏儿一起，去洽谈这件事吧，顺便看看有什么缺少，我们也好有所准备。”柳烟柔把令牌拿给夏荷，她们俩就出去了。

　　　　打开那张菜谱，柳烟柔禁不住摇头失笑。居然是些诗文，对联之类，真不知道太后是要存心考考他们文采啊，还是故意卖弄。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做出来东西，也肯定不同了，太后可真是有心了。

　　　　联想到《还珠格格》里，紫薇曾大家出巡时想了那么多美好名字，柳烟柔觉得，太后她真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你能想象到红嘴绿鹦哥居然是炒菠菜吗，现这张菜谱还真是……

　　　　接着她明白了为何太后会给了她四个宫女，原来这名单上多了一个人呢，也对啊，既然是评委，自然是单数，才不会发生平手情况。这增加一个人，叫傅尔杰，柳烟柔总觉得好像哪里看过这个名字似，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柳大人，这位是我们当朝傅将军，年少有为，可谓泽之国两将，我们许多女孩子都很仰慕他呢。”冬梅这样说时候，脸微微红了一下，看样子，她也是众花痴之一呢。

　　　　难怪，美女爱英雄嘛，即便英雄是个武将，不够细心，不够温柔，那种铁汉风情，也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呢。对了，这个傅尔杰，便是中秋宴上那个傅尔嫣哥哥呀，怪不得觉得很熟呢。

　　　　“嗯，冬梅，看样子，你也喜欢那位傅将军哦，呵呵，有空我一定要见见，看看能不能给你们俩说媒。”柳烟柔一番调笑，惹得冬梅红着脸跑到春兰身后去了。

　　　　“春兰姐姐，你会写字吧？你跟青儿一起把这份菜单誊抄成七分，注意，每个人后面都注上他们忌口和喜好。”柳烟柔瞄了某个方向一眼，自信问道。

　　　　春兰睁大眼睛，“大人好厉害，您是如何得知奴婢会写字呢？”

　　　　柳烟柔得意挑挑眉，“我注意到一进屋，你就盯着我宣纸和羽毛笔看，似乎格外喜欢样子呢，等有空了，我教你做羽毛笔啊，这种笔请便小巧，因而写起字来，非常舒服轻，你现就可以试一下，正好我有两支呢，去吧。”

　　　　两个人整理好这份菜谱，杏儿和夏荷也回来了，于是人手一份，大家都开始为这份菜谱犯难了。太后啊太后，若说比试放明晚话，您跟这儿打哑谜也就忍了，可是我现要猜出你想表达意思，又得赶申时做出来，可真是，难上加难啊。

　　　　太后娘娘菜谱是一句诗，“窗寒西岭千秋雪。”联想到太后娘娘年纪大了，喜欢吃清淡一点东西，柳烟柔立马想到了一种做法，这可是前人曾经想出来杰作呢。那就是清炒蛋白，因为蛋白那细碎样子，洁白颜色，不正是这千秋雪嘛，只是，这样未免太过简单了吧？

　　　　她们还想到了另外一道菜——豆腐泥鳅。此道菜中豆腐，经过泥鳅乱窜，也很像雪样子，它做法是，将泥鳅丢进炽热豆腐，令其豆腐中中乱钻，很化做一摊肉泥。这样出来泥鳅肉味道十分美味。

　　　　这道菜柳烟柔也早就知道，但她从未想过会做它。人类饮食，不论是为了活着，为了填饱肚子，为了口腹之欲，为了享受，怎么都好，但柳烟柔认为，食物是上天恩赐，绝对不可以残忍到此，它可以被吃，但要有尊严，有价值，像那些变态烹饪手法，是万万不可取。

　　　　想到这，她决定还是做清炒蛋白吧，其实对于烹饪而言，往往越简单菜式，才越考验一个人功力呢，这次只是比试，并不管饱不是吗。于是她郑重那后面写上了清炒蛋白四个字。

　　　　皇帝菜单呢，是这样几个字，“寿星老醉卧”。这几个字，可以意会，亦可言传呢，柳烟柔立马又想到了另外一道极其残忍菜。那道菜名字就叫做醉仙翁。

　　　　因为乌龟之类被誉为长寿象征，所以这寿星老儿，指就是它们。先将一只饿了几天乌龟细细，扔到黄酒缸里面，下面架上微火慢慢加热。就像温水煮青蛙那样，因为刚开始温度还不是太高，它不会立刻就死了，而因为温度升高它不断感到口渴而只能选择喝黄酒。

　　　　就这样，黄酒就慢慢渗透到它全身每一个部位。待到喝醉死了，将其捞出，加上其他配料烹煮，味道极其鲜美，而它卧着样子，真是完全匹配“寿星老醉卧”。

　　　　若真是这样话，做，还是不做？柳烟柔突然想到，时间紧迫，那里去找一只饿了几天龟呢，再说，这样变态，她也不会做，还是想另外替代品才好。

　　　　代表长寿除了龟，还有别啊，比如仙鹤，和很多四脚动物，有了！时至深秋，皇帝又日理万机，白天忙着白天，晚上还要忙晚上了，那么，来一碗胡椒陈皮鹿肉汤　就好了。既然是醉卧嘛，那也好办，把鹿肉煮烂之后弄碎，和上一点面，做成乌龟醉卧形状不就行了。

　　　　根据这个思路，剩下几个人菜谱，柳烟柔他们也很想到了应对之计，于是大家忙活开来，搜寻原料，盘点缺少东西需要补充，重要是，用人家厨房，她这个当老大怎么着也得要去道谢吧。

　　　　一路上，只有青儿相随，柳烟柔就把自己疑问说了出来，这个良妃娘娘到底是怎么样忌讳，大家讳莫如深。

　　　　青儿慌张看了看周围，见并没有可疑之人，才贴着柳烟柔耳朵道，“小姐，你可要记得，以后千万不要众人面前提起良妃娘娘这几个字啊，会惹祸！她是……”

　　　　柳烟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这也是个可怜女人呢。

　　　

　第十七章　比试　三

　　　　〃》夏荷所选定小厨房，属于一位昭仪，她一听征用她厨房是为了举办比赛，立马一口答应了，并提供好协助。柳烟柔带着青儿过来时候，这位娘娘，笑像朵花儿一样。那可不是，若是自己赢得了比赛，皇上一高兴了，随口一问话，说不定就想起她来，到她那里去呢。

　　　　申时三刻。桂公公宣布比赛开始时候，各位主子已经各就各位等着了。柳烟柔带领着六个丫头，一人捧着一个保温木盒子，说到这就不得不佩服古人心灵手巧了。

　　　　这木盒子做非常精美细致，比装着菜式带盖碗碟要大一些，而空隙之中则塞满了棉花，这样一来，双重保护下，保温效果还是挺不错呢。

　　　　按照次序，他们七个人刚刚好，可以把刚做好东西同时放到七位主子身边。玉凤儿带了七个人来，她只一旁看着那些小宫女做事，因为这样明显对比，柳烟柔被这些人多看了好几眼，她心中明了，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即使是掌司又如何，还不是伺候主子吗。

　　　　放好后其余人就退出去了，大殿里就只剩下了七位主子和他们近侍，加上柳烟柔和玉凤儿一左一右站太后身边。

　　　　太后满意点点头，两位大人就眼明手帮太后把盖子打开了。柳烟柔借此机会瞄了一眼，玉凤儿作品果然是，豆腐泥鳅，香味浓厚，看起来很不错样子，但她觉得有些厌恶，赶紧把头瞥到一边掩饰着。

　　　　太后看了一眼柳烟柔清炒蛋白，又看看玉凤儿豆腐泥鳅，皱皱眉，似乎有些不。“两位大人，哀家菜谱是一句诗，‘窗寒西岭千秋雪’，你们二位作品，解释一下吧，玉小姐先来。”

　　　　玉凤儿福福身子，朗声回答道，“禀太后，根据您菜谱上那句诗，不论是寒也好，雪也罢，皆是可以想象为莹白洁净，于是我才想到这道豆腐泥鳅，这样一搭配起来，泥鳅鲜味，豆腐嫩滑结合起来，太后您尝尝怎么样？”

　　　　依旧是艳丽似火一身红装，这位玉凤儿真很适合这种艳红颜色，相较而言，自己淡绿色装束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呢，再加上她自信满满，嗯，很有魅力，不知道她看上究竟是哪一位皇子呢？柳烟柔悄悄瞄向荣亲王和睿亲王那里，嗯，都挺不错看起来。

　　　　特殊调羹舀起一块豆腐，晶莹剔透，可见花了不少功夫，太后只吃了一口，就啧啧称赞，夸玉凤儿做地道，好吃。

　　　　柳烟柔只好苦笑，有些事，非她所愿，所以即使第一票要输掉了，她也没有办法。喝口茶簌簌口，太后又转向柳烟柔，“柳大人，你呢，说说看。”

　　　　柳烟柔面带微笑福福身子，“太后恕罪，看了玉姐姐作品，烟柔觉得惭愧不已，烟柔为太后准备，只是一碟清炒蛋白。取其嫩滑淳朴，外形似雪，太后您尝尝合不合您口味。”

　　　　她再说清炒蛋白几个字时，明显听到后面又吸气声，那意思可能觉得太寒碜了吧，柳烟柔只当没听到，她亲手舀了一小勺递给太后，“蛋清性微寒，太后近来稍微咳嗽，或可有缓解作用呢。”

　　　　“嗯，入口即化，滑腻爽口，好极，好极了。你们两个真是各有千秋了，我这个老太婆都不知道该投给谁票了呢，哈哈，这样吧，你们去皇帝那里，为他解惑吧。”太后娘娘说着又自己舀了一口清炒蛋白，柳烟柔心中暗喜，养尊处优惯了人，一定要剑走偏锋才有鲜感呢。

　　　　皇帝等着两个人帮他打开盖子，果不其然，玉凤儿所做，是醉仙翁想必慕容仁博也吃过很多次了，倒是对柳烟柔这个颇感兴趣，没怎么见过。

　　　　“柳小姐，你这道菜，朕瞧着鲜，给朕说说，什么构思吧。”

　　　　柳烟柔微笑着舀了一口汤，“陛下您先别急，先尝尝烟柔手艺不迟啊。”因为皇帝喜欢鲜味，所以这次做汤她特意省去了不少作料，以求达到原汁原味效果。

　　　　“鲜，很不错，别卖关子了，跟众位说说吧。”脸上满足表情，让柳烟柔几乎心花怒放，而玉凤儿，眼中速闪过一色厌恶和不服，复又归于平静了。

　　　　“陛下菜谱是寿星老儿醉卧，烟柔便用代表长寿鹿肉，捣碎，捏成龟形状，然后下锅稍微一炸以求成型，接着再煨，这道汤，正是秋冬季节上好补品，陛下日理万机，该为天下黎民保重龙体才是，烟柔有幸侍奉陛下饮食，是烟柔福分呢。”

　　　　“好，好，玉小姐，你菜式，朕不用尝也知道鲜嫩无比，只是跟柳小姐想比，似乎少了一分创意，朕这一票，要给柳小姐了，去皇后那里吧。”两人行礼继续往前走。

　　　　皇后性喜甜食，但又怕吃太多甜食会发福，所以节制很辛苦，她菜谱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柳烟柔跟一众商量出来结果是银耳莲子汤，反正皇后只不过，为了避免有太多糖分，她想到了一种有甜味但不会发福替代品。

　　　　这次玉凤儿作品，居然也是，难得两个人做了一样东西，能分出胜负便只有口感了，不知道喜欢甜食皇后娘娘，会不会举得自己做这碗莲子汤，味道太清淡了呢。

　　　　“两位都是银耳莲子汤，不过柳小姐，为何你这碗颜色，比平时本宫所见，要深一些呢，嗯，却没有平时本宫所喝那样甜？”皇后好奇尝了一口，疑惑问道。

　　　　“回娘娘，烟柔知道娘娘喜欢吃甜食，又因为种种原因要节制，所以烟柔想到了一种替代